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釉上彩陶瓷上的传神人物

釉上彩陶瓷上的传神人物

古代陶瓷器上的的鱼 瓷砖上的胶 瓷砖上打孔

2020-02-26

【www.taoci52.com - 古代陶瓷器上的的鱼】

釉上彩是陶瓷装饰技法之一,它包含了人物、走兽、童子、山水、花鸟。但釉上彩人物却是独具特色的,它不是重在写实,而是重视对人物的刻画,将作者的思想情感贯穿于整个人物,通过这样来达到它的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以传统人物画为装饰的釉上彩不仅具有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而且很美观,很有经济和欣赏价值。

釉上彩人物陶瓷瓶

1、悠久的历史

釉上彩绘瓷历史久远。源于北齐武平六年(公元575年)范粹墓出土的相当精美的白彩绿彩器,在许多晋青器上也能看到赫彩点饰。而真正成熟的以绘制纹饰而著称的釉上彩器始见于唐代长沙窑。但是更加精细且又具有美感的彩器仍要数清代康、雍、乾三朝的五彩及粉彩器了。而在这其中无论是以制作工艺的精巧细致而论,还是以作品的绘画技艺来评判,都应是雍正粉彩器高胜一筹。

而对于釉上彩传统人物画,也是有着其漫长的历史和特色。起源于周代,后期不断发展。主要体现以形写神、形神兼备。紧紧抓住有利于传神的眼神、手势、身姿与重要细节,强调分别主次,有详有略,详于传情的面部手势而略于衣冠,详于人物活动及其顾盼呼应而略于环境描写。而在陶瓷上的应用虽没有那么长的历史,但是当绘画与此完美结合时,造就了人物逼真的釉上彩,也是陶瓷历史上的一大进步。

2、巨大的转变

在历史的长河里,釉上彩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在清代之前,中国陶瓷釉上彩基本上呈独立发展趋势,其装饰风格保持着浓郁的中国传统艺术特色,对于其传统人物画装饰也有着自己的变化。我国古代陶瓷器釉彩的发展,是从无釉到有釉,又由单色釉到多色釉,然后再由釉下彩到釉上彩,并逐步发展成釉下与釉上合绘的五彩、斗彩。种类是千变万化,人物也各异,各具特色。

釉上彩上的传统人物画以描绘人物形象为主体,以笔墨运用中的“勾线为主,衬染为辅”的表现手法,使所绘对象达到传神写照、形神兼备的艺术效果。并且釉上彩传统人物画题材类别很多很多,主要有以下几大类:①、描绘历史故事与现实人物。这是中国人物画的主要题材之一。②、描绘仙佛僧道的宗教人物画。中国古代社会的主要思想除了儒家还有道家和佛家,所不同的是后面两家是宗教,更强调出世情怀。③、描绘社会风俗人情风俗风俗画。这类绘画在宋代时达到一个高峰,出现了著名的《清明上河图》。④、描绘宫廷妇女的仕女画。仕女画也是中国古代人物画的主要题材,它的描绘对象为宫廷妇女,从顾恺之开始,到张萱、周昉,再到唐寅以及清代的费丹旭、改琦,一直是名家辈出。⑤、以描绘肖像为题材的肖像画,也称“写真”。

古代的人们善于选择具有认识与教育意义的题材,也能在平凡而广泛的选择中挖掘深意,给人以美的享受。所以不同朝代的题材各不相同,表现的含义也各不相同,可以用以下几个词来描绘:六朝神韵、大唐气象、两宋繁华、元明墨骨、满清西风。不同时代有不同的改变,对于釉上彩的装饰来说也是各具特色。当这些不同题材的人物绘制在不同的器型上,可能会带来不同的审美价值。

釉上彩传统人物画的技法也在不断演变,它的基本技法:无论中外,在早期绘画的发展史上,都以人物画为主,而且都为宗教或政治服务。综观中国古代人物画,在表现的技法上大致可分成三类,一为白描画法。二为工笔重彩画法。三为写意画法(简笔画法)。技法在不断改变,不断进步,题材也在不断增加,这些巨大的演变,造就了不一样的釉上彩。而在釉上彩装饰中,人物画也是越来越逼真,越来越美丽动人,值得我们研究和探讨。

3、逼真的人物

釉上彩的风格发生过巨大的改变,然而它对人物刻画的表达却一直都没有改变。釉上彩对人物画的创作不仅重在写实,更在于传神达意,在主题和表现形式上还关注对于人物艺术形象的刻画,把作者的思想和艺术见解贯穿于整个人物的过程。对人物的刻画比例正确,符合型体结构,进而就是充分把人物的性格,思想,感情,精神面貌,重点描绘人物面部表情,处理好人物与人物,人物与特定环境之间的相互照应关系,以求得人物的神与态能与整体画面的布局统一。

对于人物,形象的塑造最高要求和标准,重要是传神,通过人物形态,画面背景衬托人物所要表达的“情意”,让观赏者一下子就能从人物的眼神里读出作者的画境,还有就是抓住人物眼睛这个最富传神的特征,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让外形的动态和特定的背景来更加突出眼睛在“说话”,这种追求人物逼真的刻画使得釉上彩更加的具有其不一样的艺术表现力。

然而,一件好的釉上彩作品,离不开其经济价值和艺术价值。因为人们的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对陶瓷作品的审美眼光也在不断改变。所以,釉上彩在发展变化的同时,也要不断创新求变。这样,就需要陶瓷艺术工作人员善于发现,善于寻找,善于辛勤研究。只有这样,好的作品才会出现,更加逼真的人物画才会展现在我们眼前,更加养眼的陶瓷作品才会受到人们的喜爱和收藏。

所以对陶瓷艺术工作者提出了更加高的标准和要求。需要他们不断进行研究和探索,更重要的是创新,推陈出新。要紧跟时代的步伐,既要有精湛的绘画技术,又要有独特的制瓷技艺,只有这样,才能创作出好的作品,促进陶瓷艺术的进步,繁荣我国的陶瓷业。

釉上彩的发展至今,已经形成了其独立的一种风格,它的欣赏价值也渐渐为人所熟知,其对人物的种种刻画也充分让人们所认识,其对人物逼真的刻画实在让人爱不释手,值得陶瓷研究者们深入研究,也值得陶瓷爱好者的喜爱和收藏。

扩展阅读

粉彩人物仕女画在陶瓷装饰上的表现


粉彩人物仕女画的创作,不仅要重在写实,重在传神达意,形神兼备,而且在主题内容和表现形式上,更要注重对仕女艺术形象的刻画,做到轮廓清晰、结构严谨、线型协调,把画者的思想感情和艺术见解,贯穿于对整个人物表现的客观过程。既要发挥粉彩的附着力强,颜色鲜艳的特点,又要能跨越和突破生活的真实,展开联想。“出新奇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从意境的深度和广度上构思、渲染,使艺术风格流露于指笔方寸之间,突出以事物本质的表现手法和体现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方法,加以对形象人物的塑造,将意韵充分表达在陶瓷载体上,并使之感动受众,唤起人们对艺术形象的思想感情共鸣,从而取得挺拔、大方、庄重、统一、整体的艺术效果。

景德镇仕女图陶瓷家居彩绘盘子

人物形象有神才能富有生机、才有生命力、才能感人。笔者在创作粉彩瓷板画《唐人击鞠图》时,就较好地把握了人物画创作原则和美学要求,取得了较好的艺术效果。

击鞠即打马球,系宫廷的一种体育游戏。原作为军事训练的课目,后演变为娱乐活动。唐时宫中盛行打马球,明皇尤爱击鞠取乐。唐代的马球盛行时,不仅有男子参加,也有女子参加。唐诗人王建的《宫词》中说,“新调白马怕鞭声,隔门摧进打球名”,就是指的皇宫内宫女打球。唐代女子打马球完全是为了娱乐,有“自教宫娥学打球,玉鞍初跨柳腰柔”的诗句,就是形容女子打球时的动态美。

《唐人击鞠图》中,画面上正在跑动的五匹骏马,体态丰满,细尾扎结;五个仕女乘骑精熟,驰骤如神,雅态轻盈,妍姿绰约。但见红尘飞扬,香汗淋漓,一位骑白马的红衣仕女高举鞠杖,侧身挥舞击鞠,鞠在场中滚动,左右几个仕女驱马争抢,展示出仕女争夺场面打球的激烈。笔线遒劲洗练,设色丰富变化,依据描写人物特定的情景,在点、擦、洗、染中显示意境,使人物意象之间、运笔纵横之间、设色浓淡之间,都流动着水与色、线与面、人与物互融互动的生机和气韵。整幅作品线条清晰,层次分明,人物形神兼备、格调清新高雅,造型动感强烈,尤其是对仕女击鞠时眼睛的描绘传神达意,透过那美丽而传神的眼睛,使作品洋溢着鲜活的生命动感。

对仕女形貌刻画的目的是要表现其精神与神韵,而生动描绘仕女形象的动作表情,则可表现仕女形貌的内在神韵。笔者的另一幅综合装饰粉彩镶器《此曲只应天上有》,在这方面又进行了成功的探索。

《此曲只应天上有》粉彩镶器,以唐代大诗人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和杜甫的《赠花卿》诗意入画,把高温釉彩与粉彩技法相结合,通过高温窑变时产生的色彩肌理效果,在画面上幻化成暮霭晚霞的氛围,营造出气势宏阔、仕女游于庭园的自然诗情画意,将粉彩瓷绘的表现形式、色彩语汇推进到一个新的高度。

镶器的一面,一仕女端坐在庭园的山石上,眼眉低倾,吹着横笛,倾吐着对家乡或是对恋人的思念之情。略带忧郁的眼神,不断变换的玉指,从那专注的表情之中,我们似乎可听到笛管中传出的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乐律的溢美之情。镶器的另一面,一仕女也是端坐在庭园的山石上,手抚长琴,外在形式表现与另一仕女有着异曲同工之处。琴弦拨动之际,一曲娓娓动人的“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如江风半入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优雅之声,随风飘送,沁人心脾,让人如痴如醉!

诗情画意是粉彩装饰的艺术特色。这两个仕女外形的刻画,体态修长,线条柔和,束腰长裙,衫领低开,头饰简洁,面目娇美,表情温婉而楚楚动人,体现了古典仕女那窈窕清丽、纯洁温文、冰清玉洁的完美形态。衣着线条简洁,色泽淡雅,衣裙用粉红、鹅黄、雪青、湖绿填绘。画面一派春光,背景鲜花盛开,整体画面动静结合,色泽协调,十分完美。不仅以生动的形象给观众以美感,而且以诗的情意,画的境界吸引观众。作品既有传统绘画神韵,又有现代审美意趣。这种静中有动的艺术效果,形象地描绘了仕女思乡恋情的思想情感和心理活动,遵循了形貌刻画的规律,显示了以形写神,及刻画神情动作的艺术表现力,体现了“传神”这一人物画创作的审美最高标准,增添了当代粉彩瓷绘艺术装饰的审美品位和文化内涵,改变了粉彩瓷绘仕女人物装饰以说明性图示表现为主的传统装饰习俗,从而使艺术表现形式、作品意境、气韵格调上的美感追求,上升到更加主要的位置。

文学创作和绘画离不开生活的基础,都需要深入生活观察自然。“登山情满于山,观海则情溢于海。”真诚的感情是艺术创作的动力,当艺术家的思想情感感动观众时,这种感情就成为艺术家和观众之间心灵相通的纽带,使两者之间心心相印。如《花红》这件作品,仕女人物使用了粉彩的表现手法,背景却使用了新彩的表现手法。两种技法表现之间,注重表现绘画内容的块面、层次和空间关系,树立新的造型观念,打破自然物象结构的约束,重新排列组合,强化意象造型,表现再造的自然和艺术家的心灵。《花红》通过对色彩运用的变化,使色彩的运用更为讲究,从立意,背景衬托,设色点缀均以暖色调完成始终。画面仕女形象秀美,气质高雅,神态若有所思,若有所待,传达出一种内心的含蓄与朦胧,给欣赏者以自由的想象空间。画面背景呈现花红绚烂,优美自然的热烈气氛,典雅中蕴涵乡土味,给人以憨厚、纯净、质朴、回归自然的意境。此外,仕女的衣服上还加入了明暗渲染法,增强了立体感。诸如此类,粉彩人物的精美神韵,通过构图、色彩、线条、造型所表达出来的思想感情,在观众心中潜移默化,让观赏者产生强烈的共鸣。

浅谈釉上花鸟瓷画


自小喜爱画画的我如愿成为了一名陶瓷美术工作者,在瓷器上画画已成为我的日常生活。认为陶瓷是一门神奇而又独特的艺术,是泥与火的交融,是工艺与画作的交融。中国人早在约公元前8000~2000年就发明了陶器,陶瓷原料是地球原有的大量资源黏土经过淬取而成。陶瓷材料大多是氧化物、氮化物、硼化物和碳化物等。常见的陶瓷材料有粘土、氧化铝、高岭土等。陶瓷材料硬度较高,除了在食器、装饰的使用上,在科学、技术的发展中亦扮演重要角色。

在距今14000年前,于万年仙人洞首次发现的从旧石器时代向新石器时代过渡的人类活动文化遗迹,其出土的栽培稻和陶器,距今一万年以前,是现今已知世界上年代最早的栽培稻遗存和原始陶器之一。在原始社会,文字尚未完善成熟。图案形象直观性强,在当时具有标志性、装饰性等性能,所以对彩陶图案的研究也会给古文字研究提供佐证。中国自古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国家,在原始时期,氏族部落更为繁杂,在特定的生产条件下形成了独特审美需求的文化特征,它们各自代表氏族文化的标志性形象,也产生着不可低估的精神凝聚力量。而随着氏族文化的盛衰变化,陶器装饰也出现了不同内容的形式。

黑格尔认为最早的艺术就是象征艺术,并且他认为这就是东方艺术的特征。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从《周易》开始,古人就已经按照自然来关照人和事,开启了我国绘画以象征为手段的先河。《易传》云:“八卦成列,相在其中矣。”说明了“观物取相”是汉文化的思维方式,也与儒家“兴起人意,能移精神”的补益功能相契合。中西绘画有着巨大的差异,首先我要说的是对于不同的绘画,我们要用不同的审美角度去观察,去体会,不能单一地说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中西方有着不同的历史文化背景,构成了中西方绘画思想等各方面的差异,但是归根结底,对于美学的追求,人文精神的体现等,都是相似的,西画以其真实厚重的画面感,给我们以视觉上强烈的色彩享受,中国画以其古韵内涵的特色,让我们置身其中才能感受它的博大与气韵。西方人崇尚开拓进取,故重客观探索,重对景写生,还原真实存在。这种静态固定观物作画,形成焦点透视,出现近大远小的物理性透视空间,无论是真景写生还是画家创作某种想象和虚构的题材,观者总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固定的位置,使人产生身临其境,如观真景的感觉。由于西方画家固定观察物,发现物象在固定光源影响下呈现出的那种相对稳定的明暗色彩变化关系,故西方画家重明暗法和自然光色塑造形象,以求立体感,正如米开朗基罗所说:“最好的绘画应该像雕刻”。观西方风景画有真景实境之感,观者可走进画面;再观中国山水画,有如人与山水合一之感,观者有身在画中,可游可居之感。

我最擅长的题材是花鸟,花鸟画在中国画中是三大科的一个大科。在原始社会的中国,人们对于花鸟的认识是处于一个“超自然力”的理念之上,在狩猎场面中,图腾表现中及体现神权意识所出现的花鸟图像都是鲜明的一种巫思行为。其中鸟的图像与当时巫思的鸟占活动有着很大关系,原始先民们根据鸟的自然习性和生物特性理解鸟禽类给人们带来的信息,进而“知天事,迈人命。”将鸟视为人与天之间的吉祥使者。中国花鸟画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发展起来,成为一种观念先行的图式艺术。史书记载,魏晋南北朝时期已有不少独立的花鸟画作品,如顾恺之的《凫雁水鸟图》,可以说明这一时期的花鸟画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虽然现在看不到这些原作,但是通过其他人物画的背景可以了解到当时的花鸟画已具有相当高的水平,又如顾恺之《洛神赋图》中的飞鸟等。到六朝时期,已出现不少独立形态的花鸟绘画作品,其中如顾恺之的《凫雀图》、史道硕的《鹅图》、顾景秀的《蜂雀图》、萧绎的《鹿图》等。到了唐代,花鸟画业已独立成科,著录中计有花鸟画家八十多人。如薛稷画鹤,曹霸韩干画马,韦偃画牛,李泓画虎,卢弁画猫,张旻画鸡,齐旻画犬,李逖画昆虫,张立画竹等等,已能注意到动物的体态结构,形式技法上也比较完善。五代是中国花鸟画发展史上的重要时期,以徐熙、黄筌为代表的两大流派,确立了花鸟画发展史上的两种不同风格类型,“黄筌富贵,徐熙野逸”。清代石涛、恽寿平、朱耷(八大山人)和扬州八怪等都在花鸟画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特别是八大山人以其独特的绘画语言,表现内心的忧伤与家国丧失之痛,其笔墨与造型均独树一帜。

国画花鸟画以其美好吉祥的深刻寓意,以其精美绝伦或是高洁淡雅的画面,以其画面所吐露出的芬香,和谐气质,让现代高压快节奏生活的人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祥和,抛开一些生活碎片,净化内心与心灵,彻底融入到花鸟画的美好意境中,徐徐升华,慢慢沉淀。国画花鸟所给予人的,是近在咫尺的与自然的交流,它是喧嚣的尘世中可能保有的一份健康与活力,它会从精神上给予人们启发和满足,令人取得由静观万物而获无穷乐趣。礼数之外的闲暇,半分小园中的惬意,你可以做最本色的自己,无论你在参禅悟道,还是礼佛洗心,花鸟画都会是最超然的境界。然而,在西方,他们实际上是没有花鸟这一门分科的,他们的花鸟处于他们的风景画和静物画中。中国花鸟画与西方静物画既存在着某些相同的思想,更多的是体现着同一时期东西方体现在不同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差异化精神内涵。就根本意义而言,无论中国的花鸟画还是西方的静物画,它们都不是为描绘对象而描绘对象的“绘形”之作,而是借助对客观对象的描绘表达人的精神、情感,表现人的审美理想和审美趣味,是真、善、美的寓托,在这方面中西是没有区别的。

在陶瓷上作画,与在纸上或者是在绢上是有很大区别的。我一般画的是釉上花鸟,那么,什么又是釉上呢?首先,陶瓷就烧成分成釉上、釉下和釉中。釉上彩陶瓷又称“炉彩”。所谓釉上彩,就是先烧成白釉瓷,或者烧成单色釉瓷,也可以烧出多色彩瓷,在这样的陶瓷上进行彩绘后,再入窑经600~900℃烘烤而成。我国古代陶瓷器釉彩的发展,是从无釉到有釉,又由单色釉到多色釉,然后再由釉下彩到釉上彩,并逐步发展成釉下与釉上合绘的五彩、斗彩。

一般来说,我画的都是釉上粉彩。粉彩瓷是珐琅彩之外,清宫廷又一创烧的彩瓷。粉彩作品无论人物、山水、花卉、鸟虫都显得质感强,明暗清晰,层次分明。采用的画法既有严整工细刻画微妙的工笔画,又有渗入淋漓挥洒,简洁洗练的写意画,还有夸张变形的装饰画风。甚至把版画、油画以及水彩画等姐妹艺术都加以融汇运用,精微处,丝毫不爽;豪放处,生动活泼。粉彩的绘制,一般要经过打图、升图、做图、拍图、画线、彩料、填色、洗染等工序。其中从打图到拍图,是一个用墨线起稿,进行创作构思,如绘瓷决定装饰内容与形象构图的阶段。正式绘制时的定稿叫“升图”,把描过浓墨的图样从瓷器上拍印下来叫“做图”。接着把印有墨线的图纸转拍到要正式绘制的瓷胎上去即“拍图”,这样就可进行绘瓷。粉彩是雍正彩瓷中最著名的品种之一,彩料比康熙朝的要精细,色彩柔和,皴染层次多。大多数在白地上、少量在色地上绘纹饰。以花蝶图为最多,牡丹、月季、海棠、四季花也极为普遍。

从古到今,尽管世界各民族对美的鉴赏千差万别,但是,却都能以某种方式获得对美的享受。美来自于生活,制瓷者正是从表现生活的角度,有寓意地间接地表现了人的思想和感情,或直接描绘了现实生活的风俗和风貌。

什么叫“高温釉上彩”?


高温釉上彩是各种高温单色釉和白釉的一种非常重要的装饰手段,一般采用釉色明显不同的两种高温色釉施于同一器上烧制面成,主要特点是高温一次烧成,故称“高温釉上彩”, 以区别于明清时期的低温釉上彩。高温釉上彩应用很广,以往曾有各种不同名称,如两色釉、拓抹釉、花釉等等。西晋晚期越窑创烧的点彩就是高温釉上彩最早的表现形式。后来各地窑场在点彩工艺的基础上,以青釉、黄釉、白釉、黑釉、红釉为底釉,以其他色调的高温釉彩作为面釉或色料,通过洒、滴、涂、浇或笔绘等技法施加于底釉上,烧造出色彩对比强烈、装饰效果十分良好的各种高温釉上彩品种。较为著名的有鲁山窑和黄道窑的黑地花釉;长沙窑的青釉地或黄釉地加绿斑或褐斑、联珠彩;吉州窑的玳瑁天目、虎皮天目、油滴天目、剪纸天目、木叶天目以及白釉釉上彩绘等;磁州窑系的白地釉上黑花等;定窑、临城窑及其他一些北方窑场的黑釉酱斑和黑釉铁锈花;钧窑的青釉红斑;石湾窑的广钧;宜兴窑的宜钧;景德镇的窑变花釉等。

瓷器上的红色-青花釉里红


青花釉里红是将元代发明的釉里红与青花装饰技法进行完美的结合。青花釉里红的出现,改变了青花瓷白底蓝花,清幽素雅,色调单一的状况,釉里红也是人们在瓷器上看到的红色。

景德镇瓷器手绘青花釉里红仿古官窑将军罐

花鸟题材是文人画中常用的题材,这种题材源自于大自然,有许多的发挥空间,并且根植于深厚的传统中国文化。陶瓷绘画通过借助陶瓷材质,对泥土料性的把握,花鸟题材在陶瓷绘画作品中呈现出多姿多彩的风格。陶瓷中的花鸟题材有着雅、远、韵、逸、空、奇等审美特征,并且营造出丰富而妙美的意境。青花釉里红在视觉效果上有着较强的视觉冲击力,若结合花鸟画的艺术审美,将创作出既有视觉冲击,又有审美内涵;既有工艺的复杂性,又充满了浓浓的人文情怀的作品。

一、青花釉里红概述

青花釉里红的画面结构一般由青花和釉里红两种颜色组成。青花与釉里红均属于釉下彩瓷装饰技法。青花是以钴为发色剂,而釉里红是以铜为发色剂,这是两者发色不同的根本原因。在创作技法上,都是同样用笔在胎上绘画,在高温下烧成,但对气氛要求不同,釉里红对窑室中气氛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铜非得在还原焰气氛中才呈现红色,由于烧成难度大,产量很低,人们经常对完美的青花釉里红作品用“万里挑一”来形容,可见其倍受珍重。

在元代以前,瓷器上是没有红色的,而红色是受人们欢迎的色彩,特别是红色自古以来就有欢乐、喜庆等象征意义。在农耕文明的社会,人们对色彩有着强烈的敏感度,那种“靠天吃饭”的时代,图个吉庆实在是人们内心深处的需求: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对红色都情有独钟。釉里红的出现,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人们对“红色”意味深处的精神追求。可以说,釉里红的发明,在中国陶瓷发展史上曾经是一个历史难题,但也为陶瓷发展史写下了光辉的一页,并为后来铜红釉的发明打下了一定的理论基础。

青花釉里红陶瓷作品不仅在工艺上体现它的名贵与成就,而且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青花釉里红陶瓷结合了青花的素雅与釉里红的艳丽这两个特点,并且是将这两个特点融于一器,达到和谐统一的效果。业界有个精辟的比喻:青花釉里红就好比是牡丹花,叶子是青绿色,花朵是红色的,正是“红花还需绿叶衬”,因此牡丹显得雍容华贵,国色天香。青花通过一定的施涂技巧可以实现浓淡的渐变,如青花分水技法;而釉里红一般都是一种浓艳的红,这两者之间的结合可以实现画面的色调比重的可变性,或浓汝淡抹,或写实写意,都意境深远,各赋天禀,这种彼此之间的包容、转化、融合,正是中国儒、释、道所阐述的精髓所在。

景德镇瓷器青花釉里红福禄瓶

二、青花釉里红花鸟题材的创作

以花鸟题材入画始于我国纸本绘画,形成花鸟画科,并与人物画、山水画并列为中国传统绘画的三大画科,流传至今,经久不衰。在一代代艺术家的研究探索中早已形成了自己独有的特色,也延伸到陶瓷绘画中。我国陶瓷绘画是一个丰富而独特的艺术领域,走过了从简单到复杂、从单色到复色的漫长的演变过程,青花釉里红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出现的一座里程碑式的艺术创举。之所以说它是里程碑式的创举,主要从技术和艺术方面来看:从技术方面分析,青花釉里红的发色剂包括钴和铜两种元素,这两种元素对窑炉温度及气氛是不一样的,而且同属于釉下彩瓷,需要同时在窑炉内实现两种发色,因此解决青花釉里红的烧制问题,就是解决了一个技术难题;从艺术方面分析,通过把青花与釉里红组合在一件瓷器作品上,改善了以往青花瓷的发色单调的问题,并融合得那么和谐、自然,往浅显一点讲,是两种装饰工艺的科学嫁接,实现新的产物;往内涵一点讲,是两种艺术审美境界互相提携、互相推进,是一种互相包容、融合提升的过程。这不仅仅是两项制瓷工艺的简单相叠加,而是在掌握了两项制瓷工艺的基础上,创造性地将两种制瓷工艺统一起来,实现的是有机结合,而不是机械式堆积。

青花釉里红花鸟题材的创作,比起釉上粉彩创作和釉下青花创作,虽无釉上粉彩创作的耀眼色泽,也无釉下青花的纯一,但它正是以其不媚不俗的雅致深受人们的欢迎。青花弥补了釉里红呈色层次变化的不足,而釉里红则丰富了青花瓷的色彩效果。

在青花釉里红花鸟画的创作过程中,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第一、注重以花鸟形象进行艺术表现。在传统诗词、书画中,花鸟都是文人借以抒发胸臆、表达意绪的绝佳题材,如“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等,为诗如此,作画亦如此,花鸟是反映艺术家内心情感的“晴雨表”。在青花釉里红花鸟创作中,由于釉里红不便于实现颜色的渐变,一般适合于点缀某些花朵的色彩,而青花则适合表现鸟的情态、动作,这样就能够很好地表现青花釉里红花鸟的整体效果。

以花鸟形象进行艺术表现,需要善于将一花一鸟深入表达微妙细腻内心的情绪,将这种情绪渲染在整个画面上,这样便可合理营造出具有现代审美内涵的花鸟空间、花鸟思维、花鸟审美这些维度。

第二、注重表达花鸟画的文人情怀。花鸟题材历来都是文人墨客自拟的对象,这很大程度上在于花鸟能够巧妙地传达一种源自内心的文人情怀。青花釉里红花鸟题材的创作,很大程度上是对釉里红发色的把握以及青花料性的把握,在花鸟创作上,具有一定的绘画用笔,但大部分画面都是出枝简洁,笔力运转刚柔相济,合理借助青花淡雅之特色,对整个画面进行谋篇布局,形成格高脱俗,布局匠心独运的良好效果。

景德镇康熙款青花釉里红梅瓶

三、青花釉里红花鸟题材的审美

1、清新高雅,别具一格

青花釉里红是将青花与釉里红在陶瓷坯胎上加绘纹饰的一种装饰技法。今天大多数人说到釉里红,都会立即想到青花釉里红,其实,釉里红可以单独成为一种装饰技法的,只是这种装饰技法也显得色彩单一并且难以表现所画内容的绘画性罢了。

花鸟题材作为青花釉里红常见的外在装饰题材之一,不仅增添了陶瓷的外在美,而且更好地契合了人们的审美理念。因为青花釉里红既有青花的“幽靓雅致、沉静安定”的特色,又增添了釉里红的“浑厚艳丽、热辣活泼”。不仅丰富了色彩效果,而且形成了清新高雅、别具一格的艺术特征。外在的秀美,内在的高雅,成就了不一样的青花釉里红。因此,青花釉里红花鸟画能够成为陶瓷艺术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

2、和谐统一,形神兼备

陶瓷艺术家通过青花釉里红装饰技法,以极具文人雅韵的花鸟题材入画,青红对比绚丽多姿,再罩上玉质感很强的透明釉,真是集造型美、胎质美、国画美、釉色美等四美于一器,再入窑经过火的淬炼,成就了凤凰涅槃般的壮美。

在青花釉里红花鸟作品中,赋予了花鸟性格化的灵性。陶瓷艺术家从鸟语花香的大自然中捕捉花鸟富有性情的瞬间,根据不同的物象采取不同的技法,寄情寓意,摄花鸟之神、绘心中之情。青花釉里红花鸟装饰形式美会使装饰的主题表现得更加得体,达到和谐统一、形神兼备的艺术效果。

青花的素净雅致与釉里红的深沉艳丽和谐地统一在画面上,这正是中国画艺术中对花鸟文人题材的更好诠释。青花釉里红花鸟装饰艺术美,传统的装饰创作,重视写实,对花鸟的形色特征,出现的时间,空间都有讲究,在主题内容及艺术形式表达上,都要比照不同器型加以考虑,使器型转折明显,轮廓清晰,结构严谨,在线形上协调,在形状上形成对比,从而取得挺秀、大方、庄重的统一整体效果。而现代青花釉里红花鸟装饰要把创作者的思想情感和艺术见解,贯穿整个陶瓷创作的全过程,其主题思想可以跨越突破现实生活的真实,展开丰富的联想,表现艺术家个人的独特风格。

任何一种艺术,都是在漫长的发展中逐渐创新、创造新的美感,青花釉里红花鸟画相比其他花鸟瓷画显得更难得、更具特色。通过对青花釉里红工艺上的不断探索、研究,寻求青花釉里红花鸟瓷画创作中的新的突破,不断吸取各种画种的艺术语言,触类旁通,博采众长,把青花釉里红花鸟画的创作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色彩在釉上彩油画中的应用


色彩是感觉出来的,不是分析出来的。色彩对于我们每一个绘画的人来说是一个长期训练和实践的过程。所以要了解和研究色彩的根本规律,颜色与颜色搭配出来的间色和复色,再通过高温烧制出来的成品瓷,颜色所发生的变化,只有了解它,掌握它,才能画出我们所需要达到的油画效果。

大家知道,世界是一个有色彩的世界,这是一个普通的常识,根据科学原理,自然界之所以呈现出无限丰富的色彩,是因为光作用于不同物体,由于物体的材质不同,吸收光和反射光的成分不一样,反射光的光作用于人的视网膜,使人们感受到不同的色彩,这种原理是否确定,姑且不论,但是这种色彩确实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是一种色彩的实体,我们把它叫作物体固有色,也就是物体本身的颜色,物体的固有色在不同光源的照射下,可使固有色发生不同程度的变化,如上午:阳光照射下的白墙是暖白色的,傍晚阳光照射下的白墙则是橙红色,月光下的白墙呈青白色,烛光偏黄,日光灯偏蓝紫等,由于不同的光源,其不同的颜色对于我们组织色调,表现特定光源下光线气氛很有价值。物体放置在一定的环境中,它的色彩也会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因此,对于环境条件下的色彩如一匹马在绿色的树林里和在黄土高原上的环境不一样,白马的颜色也会受到影响。一个芭蕾舞演员在蓝色天幕前和在黄色背景前,人体上的色彩也是各不相同的,远不仅是由于环境色彩的互补关系和色彩协调的要求使对象的固有色发生相应的变化。

由此可见,任何一个物体的色彩都会有以上三种色素因素,只不过有时某一方面的影响占据优势而另一方面则不明显,如夏天雨后,山川如洗,这时没有阳光的照射,没有蓝天的影响,也没有尘埃的遮挡,山川树木分外清晰,固有色特别明显,占据优势,待到夕阳再照,天上布满霞光,光源色和环境色压倒优势的时候,都是万山红遍,层林尽染,完全是另一番景象,这时的固有色甚至完全看不出来了。

按照光色原理从三棱镜里分析出来的日光共有红、橙、黄、绿、青、蓝、紫等七色,太阳光谱上的这种光色相混合,可以还原于白色。颜料的混合与光色混合不同,上述颜料的混合为灰黑色。下面就色彩奇异的变化作进一步探讨:三原色:红、黄、蓝称作三原色,因为除白色外,其它各种颜色均可用三原色调出来,而三原色却不能用其它的颜料调出来。①间色:三源色中任何两个颜色相混合得到的颜色称作间色。又称第二次色。间色有三个:红+黄为橙色,黄+蓝为绿色,蓝+红为紫色。②复色,两间色相混所得颜色的混合。由于复色均含 有三原色成份,因此颜色倾向灰而沉着,颜色混合次数越多越灰,色彩的纯度越低。两原色混合得到的橙、绿、紫没有现成的颜料鲜艳,另外,如宝石红、玫瑰红等一些较鲜的颜色也很难调出来,最终还是用现成的颜料为好。两种颜色混合的比例不同,可以得出各种不同层次的色彩,从而得出类似色混合是指红与橙黄等,因为类似色或邻近之间,含有共同色素,混合结果不会使颜色浑浊。

综上所述,色彩在油画中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没有色彩,就没有油画”就是一句据理名言,为此我们将这些色彩原理借鉴到瓷板油画当中。在瓷板上作画,有它的特殊性,不比在布上,木板上作画,它首先要解决的是油性,油料的属性,用时要对镜面的釉上彩上作画的难度,表现在于不吸油,易打滑,颜料堆砌过厚易烧龟裂,时间久了易脱落,这样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试照就能逐步掌握。在临摹或创作过程中,要鉴别所画的色彩是否正确,并不是指画面上的这块颜色和对称上的那块颜色是否一模一样。而是指所表现的这部分色彩效果,和对前面这部分色彩效果,是否恰到好处。如果正好,就可以停下来,再画别处,并不要求每一单个的颜色都要和对象一模一样,如果去临摹对象的每一块颜色,就会变得非常被动,抓不住生动活泼的色彩变化,最终失去了对色彩的整体效果的把握,因此,画树不一定都用绿颜色,画人的皮肤也不能只有西赤、赭石、艳黑、小豆茶之类颜料,只要用心注意色调和色彩关系,笔下的色彩自然会变化无穷。

比较色彩关系是否正确,还不能只在原地看,要经常退得稍远些看,因为在近处看来似乎准确得和对象一模一样,远看时也就灰暗了。因此,一般要画得比对象稍微强烈一点。要把注意力集中画面中心主体的部份,不要忙于去画四角边沿的东西,也可以根据自己最有把握和色彩最敏感的部分开始画,再逐渐画开去,但不要用整段时间,孤立地去画背景上或物体上某些次要的部分,也不要把一个部分画得过于完整,祥尽,画过了头,这样会给下一步带来无法修改和调整的困难。

总之,随着新材料的不断挖掘,油画技法还会不断向前发展,在学习传统油画的同时要结合自己实践中的体验,融汇贯通,才会有较大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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