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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胜于蓝的岭南文化传人

青胜于蓝的岭南文化传人

陶瓷文化 成化瓷器的平等青鉴别 古代青瓷器

2020-11-02

陶瓷文化。

广绣大师陈少芳在创作 邢健 摄

冯炳棠在印制传统木版年画 邢健 摄

许恩福创作的广彩瓷作品 邢健 摄

俗语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但如今,这对传统文化传承显然行不通。时下,一批有智慧有胆识的岭南文化传承人正“广传授”、“勇创新”,努力把老祖宗留下的宝贵文化遗产发扬光大,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近日,记者走访了他们中的几位。

为后继有人广泛传艺

为使岭南文化后继有人,有识的艺术大师以及他们的儿女正不遗余力地广泛传艺。

广东省陶瓷艺术大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广彩瓷烧制技艺”项目代表性省级传承人许恩福说,上世纪30、40年代广彩(即“广州彩瓷”,又名“广州织金彩瓷”)兴盛时,许多师傅为防被人偷师,创作广彩时都躲在蚊帐内。然而,许恩福并未延续这一“传统”,为了让广彩后继有人,近年来,他在广州多所高校教授广彩制作,手把手教学生创作广彩瓷。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广东醒狮”的省级传承人、被誉为“南狮王”的赵继红,是广州工人醒狮协会会长兼总教练,他不但参与筹建中国最早的醒狮协会,成立广州第一支女子醒狮队及青少年醒狮队……还曾经常到工厂和学校教舞狮。问他:教过的徒弟有一千多人吧?他答:“肯定不止这个数!”他儿子赵伟斌还把醒狮艺术传授给众多“洋徒弟”。赵伟斌说,从2001年开始,他每年定期前往美国、荷兰、法国、德国等地讲课传授狮艺。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广绣)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广绣大师陈少芳,当年想学广绣技艺,但绣工们不允许她碰针线,每当她向老师傅请教时,都会遭到绣工们的冷嘲热讽。但成名后,她不仅把广绣技艺传授给儿子儿媳,还开班传艺。她儿子谭展鹏说:“只要肯学,我们都会把全套技艺毫无保留地教给学生。”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佛山木版年画”代表性传承人冯炳棠,当年是偷师学会年画雕版的,但如今他儿子冯锦强却热衷举办有关佛山木版年画的讲座,希望“长期培养佛山木版年画的苗子,使这门老艺术后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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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广彩遇上岭南画风


大师们正在瓷盘上创作。信息时报记者巢晓摄

信息时报讯(记者张建林通讯员海宣)在瓷器上绘画并不新鲜,但是当把岭南画派的国画与广彩这两种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结合在一起,也算是一种大胆尝试。昨日,广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海珠区文联和海珠区湿地维护中心等单位在海珠湖举办了墨织岭南—岭南画派与广彩传承交流活动。

活动邀请了市美协花鸟画艺委会的周国城、周国良、万小宁等15位岭南画派画家及许恩福、瞿慧玲、赵艺明、冯瑞华等多位广彩工艺大师。他们以广彩特殊颜料为绘画颜料,通过工写兼备的手法,以画入瓷,创作了一批具有岭南画派风格的广彩作品。

国家一级美术师、广州市美术家协会主席周国城一口气在两个瓷盘上进行了创作。他表示,在瓷器上作画的颜料和水分控制与用宣纸完全不一样,“宣纸可以现场看到效果,而瓷器还需要窑制加温,出来的效果可能就与想象中的不一样”。

据悉,这批作品将于9月18日展出,并将陈列在海珠湖东驿站供游人参观。

中国汝瓷女传人孟玉松的传奇人生


北中国的风,吹面不寒。2001年初夏,由中国文物局和故宫博物院联合组织的“宋代五大名窑真品既仿品展”在故宫博物院隆重开展。展览会吸引了世界各国的收藏家们,他们对巧夺天工的宋瓷真品的仿品赞不绝口。

展览大厅的正中,有一个展柜摆放了一个汝官瓷仿品——弦纹尊。其釉色隐纹纵横,似“蟹过留痕”;釉下有稀疏斑点,“状如梨上”;色带天青晶莹如玉,恍若含水,盈盈欲滴;此瓷古朴柔丽,几乎达到期乱真的地步。它的烧制者,就是被誉为“中国汝瓷女传人”的孟玉松。弦纹尊登峰造极的烧制,令观展的所有专家拍案叫绝,故宫博物院著名古陶瓷专家耿宝昌研究员激动地拉着孟玉松的手说:“小孟呀,你这30年辛苦研制没有白费,你圆了瓷人近千年没有圆的梦”。

先生的一席话,说得孟玉松泪都快要留出来了。是呀,30年了这弹指一挥间的30年,她的青春和汗水都奉献给了汝瓷,一个女人,她有多少个30年呀,她的付出终于换的了天地开眼。对着展览大厅,孟玉松很想大喊一声:“周总理呀,我完成了您的嘱托,把您关心的汝瓷研究出来了,断代八百年的汝官瓷重见天日了”。

展览会后,孟玉松烧制的仿古瓷由故宫博物院挥槌拍卖,一个月后,从北京传出消息,孟玉松选送的13件汝官瓷仿品,被拍卖一空。

汝瓷的魅力

五十年代初,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在与共和国总理周恩来的交谈中,对中国的汝瓷大加赞赏,他说:我对贵国的汝瓷和杜康酒情有独钟。区区汝瓷,何以引起一个异国的首相如此兴趣呢?

我们不妨翻开汝瓷那段尘封的历史。

北宋末年,出了一个才情皇帝,他便是创造“瘦金体”的宋徽宗赵佶。徽宗在治理国家方面毫无建树,却在琴棋书画方面无一不通,可以说,赵佶不是个好皇帝,却是个诗书画三绝的艺术大家。文人皇帝自然就多了文人气息。他对宫中使用的器皿挑剔的超出了常人的思维。他认为定州的白瓷,有芒不堪用,遂命汝州造青瓷。徽宗为什么钟情青瓷呢?据说是缘于一个梦,当时他曾做一个梦,梦到了雨过天晴,他对那种颜色非常喜欢,造瓷时要求需“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赵佶刻意去追求的那种艺术氛围不知道难倒了多少工匠,最后汝州的工匠技高一筹,他们烧制的瓷器赢得了皇帝的青睐。

据说当时的汝瓷,釉内置玛瑙,土质细腻,骨胎坚硬,色泽灰厚,汉水欲滴,釉带斑斑小点,若津梨之皮,面隐细纹,似蝉翼,又像螃蟹爬过留下的痕,其支钉仅有芝麻大小,故素有“梨皮、蟹爪、芝麻花”之说。汝瓷追求的是“落尽豪华见真淳”,柔丽静雅,宛若处子,浑然天趣,一下子倾倒了那位不会治国的风流皇帝,这就是传说中汝官瓷的诞生背景。

官家用的东西自然身价百倍,汝窑也因此成名,故有“汝、官、哥、钧、定”五大名窑,“汝窑为魁”之说。然而,随着金兵入侵,历史上有名的“靖康之变”后,才情皇帝变成了蓬首垢面的囚徒;在凄风愁雨中坐井观天。覆巢之下,从兴到衰,仅有30年光景。

目前,传世的汝官瓷全世界仅存不到百件,成为稀世珍宝,历代帝王视之为吉祥之物,汝瓷也成为官宦人家的富贵象征。历朝历代的昌平盛世时,都有人仿烧汝瓷,乾隆皇帝还专门让景德镇仿烧汝瓷,然而,由于汝瓷的配釉独特,工艺失传,无一成功。所以,清代的汝州诗人孙灏便发出了“人巧久绝天难留,窑空烟冷其奈何”的哀叹。汝瓷虽然断代了,世人对汝瓷的钟情却与日俱增。著名的艺术大师李苦禅先生,临终前的15天,还写下了绝笔“天下博物馆无汝者,难称尽善尽美也”,汝瓷的地位由此可窥见一斑。

汝瓷的失传,引起了共和国总理的高度重视。1956年,周恩来同志明确提出:“要恢复和发展汝瓷生产。”八百年的梦想,能在共和国的土地上实现吗?汝瓷还能重见天日吗?

为了周总理的嘱托

为了恢复汝瓷,1970年,汝瓷的故乡临汝县(现汝州市)筹建了一个汝瓷厂。厂里成立了技术攻关小组,工人郭遂担任了技术组长。郭遂按照历史资料记载,跋山涉水,在临汝县的古瓷窑场遗址,宝丰的清凉寺、段店窑场遗址和鲁山的花瓷窑场遗址进行勘察,在勘察中,郭遂捡到部分古瓷片。他开始对这些瓷片进行研磨分析。郭遂大字不识一个,每次实验都是靠感觉进行。为了加快汝瓷研究步伐,临汝县县委、县政府决定,抽调专业人员帮助郭遂。在这个时候,县里领导想起了一个叫孟玉松的女子。

时年的孟玉松已年近30岁。1958年,临汝县大炼钢铁,急需化验人员,县政府从临汝县一高抽调了数名学生来到县钢铁化验室工作。那时孟玉松才刚刚16岁。她们在郑大化学系一位教授的培训下,熟悉了化验程序。

孟玉松是这批化验员中的佼佼者,她对硅酸盐无机化分析有独到的见解。1960年,钢铁化验室散了之后,她被留在了县科委工作。1963年三年自然灾害,县委精减机构,参加工作较晚的孟玉松因此返乡。

但是孟玉松的父母因饥饿患上了浮肿病双双下世,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万般无奈之中,孟玉松又找到了临汝县教育局,教育局领导考虑实际困难,将她安排到骑领公社王庄大队教书。临行之前,有人向她建议说,和她同是街坊的王宣智也是父母双亡,两个人同命相怜,就在别人撮合下结为夫妻。

当时临汝县的化验人员凤毛麟角,能够找到敬业的人员更难。汝瓷厂设在荒郊野岭,做通一个女同志的工作,让她放弃安逸的教书生活,到工厂帮忙,确实有一定的难度。那时候孟玉松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如果把她抽去,两个孩子怎么办?

县里领导没有想到,孟玉松一听说要抽调她参与汝瓷研究,竟爽快地满口答应了。孟玉松说:“汝瓷是周总理特别关注的事业,我还有啥条件可讲,只要能出上力,帮上忙,就是把我孟玉松碾成末,扔到窑里烧成汝瓷我也愿意。”当天她义无反顾地到汝瓷厂报了到。第二天,她手扯着大儿子,怀里抱着小儿子来到汝瓷厂正式上班。

临汝县汝瓷厂设在狼爬岭上的严和店,条件极为简陋。孟玉松上班之后,厂里和学校都没有地方住,晚上下班之后,孟玉松还要扯着大儿子,背着小儿子回到王庄住。王庄村距离严和店将近20公里,当时孟玉松又没有自行车,每次上下班都要坐班车,如果没有车她就得步行。上严和店要途经汝河,到了涨水季节,孟玉松就背着两个孩子过河。有一次汝河发大水,差一点把大儿子冲走,过去河后,孟玉松坐在河边大哭了一场。尽管这样,孟玉松依然没有放弃研究汝瓷,一个女人,如果不是事业支撑,她恐怕早已精神崩溃,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上班之后,孟玉松便开始着手筹建化验室,亲赴洛阳选购化验设备。过去孟玉松从没接触过陶瓷,为了闯过这一关,她专门定了陶瓷杂志进行研究,并在洛阳购买了一本由日本人写的青瓷研究专业书籍,她很快成为厂里的技术骨干。学习的同时,孟玉松不负使命,用一年的时间,踏遍了汝州的山山水水,把当地的矿石全部普查完毕。1974年底,临汝县工艺美术厂建成,孟玉松与郭遂等技术人员搬至工艺美术汝瓷厂,汝瓷研究从此开辟了新的篇章。

汝州不愧为汝窑的发源地,它的境内,汝窑遗址星罗棋布,为郭遂和孟玉松的研究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孟玉松与郭遂走遍了汝州所有窑址,在大峪的东沟、黄窑、大泉、棉花窑、邢窑和蟒川和焦古山、三间房、土门等地选捡古瓷碎片,研末进行化验分析,经过上千次的实验,终于掌握了它的配方。苍天不负有心人,1978年,汝瓷豆绿釉研究成功,1983年汝瓷天蓝釉面世。两项成果的研究成功,引起了国内外的关注。

1983年10月,24名国内古瓷专家云集汝州,对天蓝釉和豆绿釉进行了技术鉴定。与会专家认为,天蓝釉的研制成功,让他们恢复了对汝官瓷的希望,希望孟玉松等继续努力,一定要让真正的汝官瓷重现于世,完成敬爱的周恩来总理生前的嘱托。

圆梦汝官瓷

汝官瓷就像一首朦胧诗,只能意会,难解其味,汝官瓷釉究竟该是啥?谁也难下定语。存世汝官瓷极为稀少,有相当部分流落海外,留在国内的汝官瓷被奉若至宝,很难接近。古陶瓷界先辈陈万里先生,生前曾多次来到汝州,寻找汝官瓷的蛛丝马迹,可他老人家到死也没找到一块真正的汝官瓷片。到了1977年,陈老的弟子,陶瓷界泰斗冯先铭先生和叶哲民先生偶尔在宝丰的街头捡到了一片汝官瓷片,他们如获至宝,胜似家产万贯,汝官瓷片可与黄金等价。

为研究瓷器,孟玉松没少往北京故宫跑,她无数次地在展柜里见过汝官瓷。然而,那些盖世的魂宝,只能在数米之外,隔着玻璃远望,孟玉松多想真真切切地看一眼汝官瓷呀。她的这种愿望,在北京故宫博物院几位古陶瓷专家的帮助下终于实现了。

1986年春,在征得有关领导同意后,北京故宫博物馆的珍宝馆,单独向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开放。在数名馆藏人员和几位专家的陪同下,孟玉松真正见了梦寐已久的宋代汝官瓷绝世珍品——弦纹尊。

这是多么让人激动的时刻呀!孟玉松又一次感到了眼眶发酸,多少年了,总算是看到了真正的汝官瓷。她用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弦纹尊,连鼻孔的呼吸都有点变轻了。她就像禅定的老僧,入神地细品着汝瓷,直到身边几位专家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那个弦纹尊青中泛绿,绿中泛青,开片均匀,柔和典雅。传世绝品的弦纹尊能真正看上一眼就是一种奢侈,那种颜色让孟玉松忘记不得。怎样找一个参照颜色好回去便于研究呢?孟玉松灵机一动,她跑到大栅栏的布匹市场里,开始到处寻找与宋汝官瓷弦纹尊颜色接近的布料。她转呀,走呀,在大栅栏里转了将近7小时,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种与宋汝官瓷颜色十分接近的棉布。她欣喜若狂地买了两块方巾大小的棉布,步履匆匆地赶回了汝州。

回来以后,孟玉松以布料的颜色做比照,对各种釉色的配比进行了调整,反复进行烧制。这样,一直到了1987年,配方调整到91号时,梦里寻他千百度的天青色,终于羞答答地出现了,这就是后来天青釉雏形。孟玉松把用91号配方烧制出来的瓷送到了北京,专家们一看说:“小孟,这颜色基本上接近了,开片也可以,但声音不对,宋汝官瓷声短,你这种实验品声音清脆,形似而神不似。”孟玉松虚心接受了专家们的指教,返回汝州以后,她又调整了8个泥料配方,终于改变了过去清脆的声音。

实验品烧出来后,孟玉松又一次带着几件瓷器进京,她找到了古瓷专家耿宝昌和刘伯昆两位先生。两专家一阵见血地指出,实验品的颜色还有差距,宋汝官瓷里含玛瑙,不妨将玛瑙加进去,看能否提高釉面的滋润程度。耿先生还建议说:“如果能找到汝官瓷的碎片,研末分析的话,能少走很多弯路。”

汝官瓷片只有冯先铭先生手里有一块,孟玉松硬着头皮找到了冯老。但是等到冯老把瓷片拿出来以后,孟玉松都有点不忍心了。这块瓷片,经轻工部研究所上海硅酸盐研究所两家借去多次做化验分析,残存的只有指甲盖大小。冯老用一个有机玻璃盒装着,轻易不再示人。老先生听说孟玉松要做研究用,便把数十年来研究汝官瓷的资料,提供给了孟玉松。这些资料,给后来孟玉松研究天青釉经过上千次的烧制,配方调到222号时,终于试制成功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汝官瓷的研究成功,引起了海内外各界的关注。1988年,汝官瓷鉴定会在河南省汝州市隆重召开,国内外媒体争相报道这一消息。他们称:汝官瓷古老工艺重放异彩,汝瓷故乡人已成功掌握了其胎釉配方和烧成规律。断代八百年的汝官瓷,今始有传人。

作为新一代汝瓷传人,孟玉松成了汝州的名人。1988年,孟玉松出席了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受以了邓颖超的亲切接见。在西花厅,孟玉松给邓妈妈送上一件汝官瓷八卦鼎。当时,她激动地向邓妈妈汇报说:“我完成了周总理生前的嘱托,失传八百年的汝官瓷,终于重见天日了。”82岁高龄的邓颖超饶有兴趣地观赏着汝瓷,带着欣赏的目光对孟玉松说:“你是我们妇女同志的骄傲。”孟玉松说:“邓妈妈,现在汝瓷还有不少缺陷,我一定认真总结,不断完善。”

孟玉松总在不停地完善着自我,她对她的研究成果总是不满意,苛刻的已经快像宋朝那个才情皇帝。1990年孟玉松被聘任为汝州市工艺美术汝瓷厂总工程师,1993年,她被批准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1996年,已经退休的孟玉松本应安享天年,但她汝瓷的天青釉和她1988年研制成功的月白釉及最早研制出来的豆绿釉,作为自己的主攻目标。从造型和釉色的配制,各个方面逐一推敲,并对照汝官瓷的釉色出现了柔和的层次感。1999年9月,孟玉松烧制的“国泰民安”汝官瓷瓶,被人民大会堂作为建国五十周年和人民大会堂落成四十周年珍品纪念收藏。

老树著花花更红。如今,年过花甲的孟玉松还日夜不停地在为心爱的汝瓷奔波。她的努力在2001年北京故宫博物院“宋代五大名窑真品暨仿品展”期间又一次得到了专家们肯定。在这次展览会上,孟玉松受到了雷洁琼、铁木尔·达瓦买提等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

一个人,若能执著地干一件事,30年不变,难得!一个女人,能把自己最珍贵的30年献给一项事业,更为难得。孟玉松做到了,她用30年青春圆一个梦,把毕生的精力都献给了汝瓷。作为中国汝瓷的一代传人,68岁的她仍不满足,她说:“我的汝官瓷还没有尽善尽美,瓷胎与宋瓷相比薄度还有差距,我还要不断地进行改进,如果将来我研制的汝官瓷真正达到宋代汝瓷的烧制水平,无可挑剔,我就是死也无怨无悔。”

孟玉松说这话时一脸灿烂,带着青春般的笑容……

陶瓷文化:唐长沙窑青釉褐彩瓷壶(图)


唐长沙窑青釉褐彩瓷壶

高23厘米,底径10厘米。

这件长沙窑壶高23厘米,底径10厘米。通体青黄釉,褐彩,六棱形短流。肩上有双系和一个双条纹曲柄。胎质灰白,较为厚重。整个造型朴实简洁,具有明显唐代长沙窑产品的风格。

长沙窑是唐代著名瓷窑,坐落在湖南省长沙市铜官镇瓦渣坪一带,故又名铜官窑。它创烧于唐代,到五代时逐渐衰落。烧制的产品品种相当丰富,彩绘更为独特,为我国釉下彩绘瓷的发源地。其特点首先是釉色,以青或青泛黄色为主,同时也烧制褐釉、酱釉、白釉、绿釉等,特别是青釉下描绘以铁铜为着色剂的褐、绿纹饰,烧成后彩绘再不会脱落,呈现出一种柔和含蓄的效果,为我国彩瓷制作工艺开创了先河。其次是胎质多呈灰白色,也有白中泛黄等色,同时胎骨较为厚重。再次是彩绘的装饰方法,除釉下彩绘有云霞纹和几何纹外,还有点彩,色彩斑斓、线条流畅。

总之,长沙窑是继岳州窑而起的一座著名瓷窑,尽管烧造时间不是那么长,但其发展迅速,在当时影响极大。釉下彩是长沙窑的首创,初期形式是单一的褐彩,以后逐步演进到褐、绿两种色彩,对我国古代陶瓷装饰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东渡青筑:首个青花建筑:为中国文化豪宅开山


在口号和形式漫天飞舞的豪宅市场,究竟该还原给高端客户一个怎样的居住空间?从比弗利山庄到曼哈顿,从浅水湾到半山;不断考察和研磨世界顶级豪宅区的同时,中国的豪宅制造者们苦苦求解。

于是,形形色色的产品见诸于市场,有的有原创的户型,有的有独特的立面,有的有稀缺的资源,在充分尊重和肯定每一个创新产品的同时,总觉得欠缺了些什么?你常常在想,最能凸显中国豪宅特性的元素是什么?

现在,答案浮出水面。

用文化内涵的张力来提升建筑之美,用建筑语言复兴中国传统符号,中国首个青花建筑即将诞生,文化豪宅的开山之作为中国豪宅市场注入一抹亮色。

青出于蓝,胜于蓝

首个青花建筑:为中国文化豪宅开山

最中国的,才是最世界的。

随着经济实力增长与财富观念的成熟,以欧美风为代表的传统别墅豪宅似乎已难满足财富阶层的心理需求。精神上的强大与审美自信的觉醒,使中国豪宅市场的变革成为必然。

用最中国的元素为豪宅“点睛”,致力于打造中国文化豪宅范本的东渡青筑“破茧而出”,显得恰当其时。

复兴,以建筑之名

每一个时代都应有一种典范高端居住文化,不能是以大为中心,也不能像公共设施一样,中国的居住模式经历了盲目地大和盲目地摆阔之后,如今应该回归实际,中国的居住文化需要进行一次彻底的自我“革命”和整体复兴。

自我“革命”和整体复兴的突破口何在?国家大剧院、“鸟巢”……当越来越多的中国主流建筑由外国设计师担当主角时,我们不禁要问:是什么捆住了中国设计师和开发商的手脚?

挖掘传统中国文化元素的潜力被不少业内人士视之为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如何将传统的中国元素融入建筑,如何在现代建筑中传承民族精神?东渡国际正在进行一次有力的尝试。按照东渡的理解,复兴更多地是指重新创造,在保留记忆和创新中间如何寻找中国性、中华性,近现代的150年来,我们丢失的文化记忆现在要找回来。

跨界,以文化之脉

青花瓷古朴沉静、明净素雅,千百年来广为众人所爱,素有“永不凋谢的青花”之美誉。

用古老的青花来勾勒建筑的梦想,这样的创意出自何处?巧妙创意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思考和诠释?

事实上,东渡的灵感来源于北京奥运会开幕仪式上的青花礼服,提取青花瓷器纹饰做为建筑空间设计的主导概念,是近年来建筑设计的一个趋势。在瓷器中寻找灵感,让其散发出一种别样风情,通过形态与空间的规划,让传统原素自然溶入环境当中,重新诠释生活状态。

2009年,法拉利以120万欧元在北京正式拍卖了全球唯一一辆599GTB青花限量版跑车;西班牙奢侈品牌罗威在2008年春夏首推印有青花图案的成衣;兰蔻的美白理念也顺利搭上了传统白瓷的流行列车。传统艺术与现代文化的跨界,让青花在华夏700年的盛世与沉寂过后悄然被世界关注,而今天的青花文化如同它本身百年不褪色的魅力一般,再度开启复兴之门。

传承,以大师之力

在瓷器中寻找灵感,提取青花瓷器纹饰做为建筑空间设计的主导概念,让其散发出一种典雅的风情,通过形态与空间的规划,让传统原素自然溶入环境当中,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传承,更能极大程度的满足人们对美的渴望。

东渡国际特别邀请张松茂、王锡良两位瓷器界的泰斗联袂,给每一位青筑别墅的业主奉献极具收藏价值的青花精品,在传承中华文化的同时,满足人们的收藏喜好。

王锡良与张松茂联手担任项目艺术指导,并亲自为青筑绘画、烧制了一副镇宅之宝,这件作品是继奥运国礼“永久和平”之后的第二次联手,如此级别的大师联手作品,令收藏界唏嘘不已,可谓“一瓷难求”。

此外,青筑特约“世博瓷”设计者——大汉窑创办人林明德,担纲烧陶工艺创作;迪拜塔设计公司——SWA国际景观的首席设计师RichardLaw率团队联合巨制。

超越,以精铸之功

东渡青筑整个创作过程是建筑、景观、雕塑、工业设计、制瓷的跨界,从建筑本身风格推敲、园林设计、青花布景工艺研发、青花纹样设计、烧陶,再到青花瓷片与工业材质和园林格调的结合,几十道工序的技术结合,甚至定制青花布景过程中需要攻克的高精度技术难题,历数任一细节,都超出了高端建筑本身的造价和用工量。

青筑布景背后的创作设计,以及所倾注的工艺、技术和造价,远超出豪华住宅的标准。从入口影壁、园林中的青花灯,到公寓的门牌、信报箱、别墅大门手柄,每一件不经过数十次实验研发和几十道工序都无法成品。

为了这项空前的跨界,几乎每个细节都需要专门定制,因为青筑承载了文化名宅的梦想,把复兴青花文化的期冀灌输到对住宅精雕细琢的苛刻中。

两年磨砺深耕,青花建筑构想终成雏形,未来展现世人的,是多元文化在建筑中的碰撞融合,它们迸发的能量必然惊艳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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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文化:元朝的磁州窑文化


元朝的磁州窑依然烧造,与宋朝比较起来,就是体积庞大,这跟元人的大吃大喝精神有关。蒙古人不光尚白,还尚蓝,所以孔雀绿釉也非常流行。孔雀绿也叫孔雀蓝。河北彭城出土过一件元代磁州窑四系壶,壶上写着一首元曲:“晨鸡初报,昏鸦争噪,哪一个不红尘里闹?路遥遥,水迢迢,利名人都上长安道。今日少年明日老,山依好,人不见了。”这说明了每个人在生活当中看不破红尘,天天都在这里闹,都争名夺利。这件陶瓷壶上的元曲写得非常生活化。

山东蒙城还出土过一件元代米黄釉罐,这个罐上这样写道:“猛听得情人呼唤,小妹妹不得方便。你敲得窗棂儿连声响,险些儿不着爹娘瞧见。唬得我站立在门前,亲亲不知在哪边?听了一声心肝肉儿,唬得奴浑身汗。告哥哥你且回家也,小妹妹不得回转。听言,好夫妻不得团圆。”这是一个小说,表明当时有追求爱情,向往婚姻自主的意愿。

通过瓷器中的这些文字,能感受到一种很有意思的规律。唐代的长沙窑上写过唐诗,宋代的瓷器上写过宋词,元代的瓷器上写过元曲,到明清以后就是小说。唐诗、宋词、元曲、小说,整个文学发展的脉络非常清楚。它是由非常含蓄、高雅到非常通俗的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是渐变的。

元朝人的性格就是粗犷直率,所以元代的中国瓷器也具有这个风格。粗犷,造型大,重布局,不重细节,这是元代瓷器的特点。

青料的呈色与青花瓷器的断代


明永乐、宣德青花瓷器使用的青花原料为进口青料。两朝青花瓷器由于用料相同,纹饰风格也大体相似。尽管通过景德镇陶瓷考古研究所对明代御窑遗址的发掘,在研究断代上取得较大的进展,然而,在一些学者研究中,永宣不分的问题,依然是存在并值得探讨的问题。

永乐青花瓷器生产的目的,是以外销为主。景德镇明御窑厂发掘证明,出土的青花瓷器中外销的比重极大,而所谓御用器数量较少。它的造型、纹饰虽然与元青花有了较大的不同,但因时代不同,元代青花以大盘为主,明初的青花瓷器为适应当时的伊斯兰文化需要,除用波斯蓝为装饰外,其造型多模仿伊斯兰文化传统的金属器式样进行生产。

永乐青花瓷器的呈色效果,决定了永乐青花瓷器的特征。由于元青花装饰要求多层次不留地的艺术风格,不得不对青花原料进行提炼和改造,使青花原料与装饰艺术达到完美的效果。永乐青花瓷器呈色的一个最大特点,恰恰与元青花瓷器呈色相反,是对青料固有性能的发挥和利用。永乐青花则要充分地利用与发挥青料固有的性能改变其装饰方法与艺术风格。这就是永乐青花与元青花瓷器的根本不同。永乐青花瓷器为了充分地发挥进口青料的呈色效果,一般使用的青料较厚、呈色浓艳、线条粗狂,不仅有较重的黑色结晶斑块,而且还有较重的晕散与流淌现象,严重时纹饰往往产生渗入胎骨的现象(程度不同);用手抚摸时有凹凸不平感觉,甚至好像先用工具雕刻后再填青料一般。为了表现青料所具有的晕散特征,除加厚使用青料外,还要提高烧窑温度加以充分发挥。这正是永乐青花所要表现的一种天然成分的青花现象,所以永乐青花烧成的温度与其他各朝的青花相比是过高的,而永乐青花现象也随着用料的薄厚与温度的高低有所变化。

然而在元青花瓷器中绝对要避免和去掉的缺陷,在永乐青花其此种却成了一大特征。正因为含铁量高的进口青料所具有的性能,而形成永乐青花装饰图比较舒朗、多缠枝花与折枝花装饰纹样,这种现象显然与元代多层次、不留地的风格不同。永乐青花瓷器把这种青料在元代为不利因素转化为有力条件,应当是一种观念的改变或审美情趣的不同表现。

宣德青花瓷器继永乐之后又有了很大的发展。宣德皇帝对青花瓷器具有特殊感情,皇宫对青花瓷器需求量极大。尽管宣德皇帝在位10年,真正烧瓷的时间也不过只有8年。据文献记载和传世至今的宣德青花瓷器数量如此之多,大大超过了其他朝代,这往往会引起人们的怀疑。是否可以这样讲,青花瓷器真正成为皇宫之需、设置官窑而大量生产就应当始于宣德朝。因为元代以及明代永乐时期,青花瓷器生产绝大多数是销往伊斯兰国家,而宣德时期则是为满足皇宫中的大量需要而生产。宣德青花瓷器上绝大多数署有大明宣德年制官窑款,表明它们是皇宫专用之物。伊朗与土耳其的国家博物馆,收藏有大量的中国青花瓷器。从元代至明代洪武、永乐早期都有,唯独没有一件宣德时期青花瓷器的收藏。相反永乐时期为适应外销需要而烧制出口到伊斯兰国家和地区的仿伊斯兰金属器造型生产的青花瓷器,宣德时期加以继承并署大明宣德年制六子楷书款。因此,关于宣德青花瓷器生产的性质是很明显的。

正因为永乐、宣德时期的青花瓷器,都是用相同的青料绘制的,所以如何加以区分,就成为一大难题。

永乐、宣德青花瓷器生产性质不同,服务对象及青花瓷器的要求也不同。因此在装饰、造型、艺术风格方面存在着较大的差异。青花原料虽然决定着青花瓷器的呈色效果,但青花的烧制,对原料的提炼加工,绘制时的浓淡厚薄及施釉、烧成温度的高低等,都会对青花发色产生一定的影响。

宣德青花的呈色有如下三种:

宣德初期的青花继承了永乐青花现象,用料较厚,发色浓艳,黑色结晶斑点与晕散现象,烧成温度高。其时代应当属于宣德初期的。有的器物上带宣德年制款。这类青花瓷器在数量上所占比重不大,温度过高。

在宣德青花瓷器中占绝大多数的青花瓷器,特别是带大明宣德年制六字楷书款的青花瓷器,据文献记载于景德镇御窑遗址发掘出土的青花瓷器相印证,它们应属于宣德后期烧制的。宣德后期的青花瓷器,代表了宣德青花瓷器的本色及烧造水平。从青花呈色效果上看,是对青花烧制温度过高的改进。两者相比,永乐青花呈色深,且流淌大黑色结晶斑点,线条晕散严重,纹饰不清晰青料凹入胎骨的现象也最为明显。尽管宣德青花也具有以上特征,但较之永乐时期青花要轻微的多(温度适度)。因线条稳定除花卉装饰外,绘人物等装饰纹样也逐渐增多起来。

在宣德青花瓷器中,还有一种施釉较厚,釉中气泡细小密集,直接影响到青花的呈色(温度偏低)。这类青花瓷器数量较少。也带有宣德年制四字款的,这种四字款是沿袭永乐年制款而来的,其时代应属于宣德初期。温度偏低显然不利于进口青料的呈色,这类青花可能是从永乐青花现象转变到宣德青花(温度适度)的一种过渡性或实验性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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