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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青瓷,阅人生

品青瓷,阅人生

古代青瓷器 古代青瓷器制作 古代瓷器孤品

2020-03-17

古代青瓷器。

从商代到宋代,青瓷走过了2000年,大小战役经历无数,无论是南北对抗,还是群雄纷争,我们都看到了青瓷越战越勇的英雄之气,直至走上历史之赣。作为陶瓷世界里的一号人物,他的辉煌历程我们已有目共睹,那么,是时候解读青瓷的内心世界了,去探寻王者的过人之处。

在中国文化这个庞大体系中,陶瓷的发展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而青瓷作为世界最早的瓷器,在某种意义上承载了中国文化的精髓,承载着中国的传统美学。“陈之案头而悦目,置之镜台而媚容。佐读有养气之功,对谈有化戾之祥。蕉窗昼永,却暑何难;荷室香凝,法寒不觉。展玩而矜平躁息,终全忠鲠之操;侍坐而心和气舒,不失雍容之量。”青瓷不只是一件单纯的工艺品,更不是一种无生命的摆设,它是东方文明的符号,而在这一符号里,我们看到的是独特的美学内涵和无比丰厚的文化张力。

青瓷之色

要读懂青瓷,审视青瓷的美,不得不先从“青”说起。青瓷的色不只是某种单纯的视觉颜色,它是古人对天地万物的感悟,常被人用某种象征手段加以比赋,具有表情达意的功能。不同的色彩表达着人类不同的感情,唤起不同的情绪反应和生理感受,当色彩与特定的观念相关联时,也与人的实践活动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关系。“青,生也。象物生时之色也。”大地回春时,草木返青,东风吹拂,人们骑上青马,穿上素衣,带上青玉去城东郊举行迎春活动。在这里,色彩的视觉含义,己经转换为一种主观、理性的认识。只有顺应色彩的象征性、寓意性才是吉祥的,也是审美的,色彩观念作为一种富有特殊含义的认知图式影响了人们的审美创造。

人们发明青瓷并接受青色与原始的生活状态和生活环境是分不开的。对一直生息于黄河和长江流域的先民来说,与其休戚相关的色彩便是青色,葱郁的林木,娇绿的草地,青翠的山峦,苍碧的河海,这使他们的感知和想象力直接受到青色的懦染和包围。

也有学者认为,青瓷的“青”是对天空颜色的模仿,象征着人们对天的追问和崇拜。自古人们就用“青如天”来作为评价好的青瓷的标准,这种评价中表达了一种对天空颜色的主动追求。那么,人们为什么要模仿离他们很遥远的天的颜色呢?第一,不论是原始社会,或是后来的封建社会,农业始终是社会的物质基础和保障,这种“靠天吃饭”的经济形式,使天成了当时人们自然崇拜的主要指向。日月星辰、风雨雷电,天的神秘末测,使人们产生了无穷的想像。人们惧怕它,崇拜它,还不得不依靠它。第二,自然界中天是至高无上的,人们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赋予了天至上神的象征意义。天神的形象在当时人们的心中是朦胧模糊的,这种模糊感受,成为一种当时人们共通的社会情感,一种宽泛的信仰和观念。当这种社会情感积淀于人们的感官感受中,成为一种不能用概念言说的深层情绪时,人们就会通过物质形式表现出来。而当这种抽象的情感找到了青瓷这种表现形式后,正好相互契合。

“青”是大自然朴拙之色,是新生活力之色,亦是优美和谐之色,“尚青”实际上是一种民族文化精神和大自然本色的融合,是人们对天地万物的感悟。正如世人常喻青瓷“色美如山峦”、“就像雨后云开的蓝天”、“其清澈犹如秋高气爽的天空,也如宁静的深海”。而当您了解了这些,也许就会发现,为什么在人们可以有意识地去烧制青瓷时,逐渐摒弃了偏黄、偏褐的青色而选择向绿和微蓝的冷青色发展,这是与人们的思想观念、信仰、审美情趣有着直接关系的。

青瓷之色介于蓝色与绿色之间,不仅合乎人的自然审美意识,表达人类对美丽大自然的依恋之情,同时也非常符合视觉器官的生理本质需求,它可以镇静神经、缓解视觉疲劳、增加心理满足感。欣赏一件青瓷,就如同在优美的自然环境中去品味艺术、体验生命,故赏者常说“养眼”。但何止于此呢,“养心”、“养神”、“养生”又有何不可?

青瓷之质

唐代诗人陆龟蒙《越色秘器》一诗被后人引用的频率非常高,常用来赞美秘色瓷或青瓷,只是因为诗句道破了“青”的内涵。如果说“千峰翠色“是汇自然万物之美颜的涵盖,那么“九秋风露”则是聚天地精华之神质的凝练。

对青瓷质的审美追求是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传承。古人在赞美一件好的青瓷时,常常会用玉来形容,如“温润如玉”,“越泥似玉之瓯”,“肥厚如堆凝脂”,“浮梁巧烧瓷,颜色比琼玖”,又称耀州窑“巧如范金,精比琢玉……击其声铿铿如也,视其色温温如也。”又如《龙泉县志》中记载:“凡瓷器之出于生二窑者,极其晶莹,纯粹无暇如美玉。”甚至还有人说,景德镇在五代时烧青瓷、白瓷,至北宋忽改为青白瓷,是因为宋代流行青白玉。

从赞美之词中,足以看出这种以青瓷类玉的文化情结与中国玉文化有莫大的关系。中国琢玉、用玉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距今8000年左右的新石器时期,自出现之日起,中国人便把玉器看作天地精气的结晶,用作人神心灵沟通的中介物,玉也具有了不同寻常的图腾象征意义。而正如著名学者李约瑟所言:“三千多年以来,玉的质地、形状和颜色一直启发着雕刻家、画家和诗人们的灵感。“青瓷文化就是中国玉文化的延伸发展。当然我们也要看到,青色只是丰富玉色中的一种,先人用瓷来喻玉或玉来喻瓷,除了色泽上的因素外,更主要的是从两者透明度、莹润度、光滑度等质地方面的特征上进行比较的。

更深入来看,青瓷的质在超越了物的外在质感后,也包含了人的思想品质。中国儒文化对玉的推崇和诠释、可以说是对玉文化最好的继承,它赋予玉“德”的内涵,并被全社会所接受,久盛不衰,青瓷类玉的品质正好符合了这一文化审美,并作为这种文化审美的承借对象。青瓷“沉着柔和,浑厚滋润,委婉含蓄,不起浮光”,“文质彬彬”,具有“中和”之美。这也是青瓷制作工艺几千年不断,并为文人士大夫所喜爱的原因。

儒家之“君子比德如玉”让青瓷与德结缘,物质与精神合一,依托于君子之身。不仅如此,即使道家、禅宗也有许多地方和青瓷的意蕴是迹合的。就是这样,青瓷以物的形式承载了哲学、文化和艺术精神,由单纯的器物升华为实用、审美、修养三位一体的伦理人格风范之标志。因此,对青瓷的追求、审视其实就是对人自身高洁品质的塑造。

青瓷之心

对青瓷审美的把握,还不是仅仅推敲其色、其质。回看几千年青瓷之路,来来往往,角色众多,秘色、天青、粉青、梅子青……色彩、质地不一而同,但很难说出哪一种是最美的,哪一张是青瓷的标准照。所以,“青瓷”的本意并不是青颜色的瓷器,“青瓷”的范畴也超越了颜色、质感的界限,而是另有所指。要想走进青瓷的内心世界,真正理解青瓷的本真,我们更重要的是要揭开隐藏在视觉背后的历史、人文、思想等文化内涵。审视青瓷的美,其实就是审视历史上每一个时代的美,就是审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

从商周时期的原始青瓷身上,我们能够看到商代的威严庄重,能够蒂看到周朝的严谨有序,远古先民留下了太多的神奇之谜,不仅疑惑着他们,同样感染着我们,器物表面的斑驳、积釉,就连现代艺术大师都要赞许那是世间最为沉隐而有韵味的色彩语言、窃曲纹、云雷纹、圈纹、水波纹、几何纹、编织纹,这许许多多来自天上水里响关妙无比的精美图案,就像一副美丽而古老的画卷展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看到了几干年前依水而居、热爱自然的先民们火热的生话,水波纹样,好似轻风徐徐吹来,浪花起伏荡漾;重圈纹又如鱼儿跃出水而,掀起层层涟漪;而那弯曲环转的云雷纹又恰似春雷乍起,云卷云舒。这师法自然的简约之作,充满物态天趣,常常会令人浮想联翩。

又比如,透过汉代仿青铜器造型的青瓷香薰以及魏晋六朝时期的青瓷博山炉,我们也仿佛神游在那个清秀空疏的时代。

当远古先民怀着对佛的种种复杂、虔诚的心情燃以艾草、香薰,当缕缕青烟从盖上的镂孔冒出,这种被人文还原的青瓷,又被赋予了一种厚重的原始企盼,虚静、淡泊、内敛、中庸,我们得到了跨越时尘的精神慰藉。

而如果说唐代瓷器充满着雍容富贵的异国情调,清代瓷器流露出宫廷艺木的“洛可可”趣味,那么当宋代青瓷呈现眼前,您也许会发出“天地有大美而不言”的感叹,青瓷在宋朝发展到了顶峰,这与宋朝的社会风尚息息相关。宋朝以文为尚,整个社会有着浓郁的文化气息,人们含蓄、温和、崇尚自然,形成了沉静、理性、悠远的思想性格。宋代的青瓷正是在这种纯美的思想熏陶下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它显得平静而含蓄,但它的仪态和风范泽被古今。在这样的时代,青瓷造型之严谨,装饰之简淡,釉色之典雅,无不体现出中国传统美学中皇家御用瓷的主体审美观念。

就是这样,一件件青瓷,带着人们走入了原始社会的质朴清新、商代的庄重威严、周代的严谨有序、战国的生动活泼、汉代的的浑厚豪放、六朝的清秀空疏、唐代的雍容富厚、宋代的理性之美、元代的雄浑雅丽、明代的端庄敦厚、清代的华丽精巧。不同时代的青瓷艺术所表现出来的风格差异是不同时代人们宙美迫求的艺木体现,他们具备了精神审美功能。

说了这么多,但还是难以以将青瓷的美和盘托出,因为在一件青瓷面前,无论多么优美的形容词似乎都是苍白的、每一次品味青瓷,都会有不同的感受。都会从中读到更多的东西,而不同的人去欣赏青瓷,也会有着不一样的美的收获,因为英雄的心总是那样的深遂。

当然,喜爱青瓷之人,在审视青瓷的过程中也大可不必陷人深沉的哲学之中,历史也好,文化也罢,您也不必觉得太过沉重,他们只是在潜移默化影响着你,熏陶着你,或者激励着你,他们会在不知不觉间提升您心中美的阶梯的高度。还是以轻松一些的眼光去对视青瓷吧,您会发现这位伟大的英雄是那样的平易近人,那样的朴实真诚,那样的包容万物。在他的面前,您也许只需要静坐、沉思、冥想,或用手轻轻地抚摸,这足以让您芜杂的心境涤荡一清,这就够了,英雄的心也许不那么难懂。

延伸阅读

做陶瓷,悟人生


陶艺是中国的传统工艺。中国被英译为China,其小写形式意思就是陶瓷。通过这个小事,就能看出陶瓷与中国的关联。中国是陶瓷古国,说起陶瓷,外国人就想到中国。“居无陶不雅”,陶瓷在古代也是品节的象征。历代文人墨客吟诵甚多。清帝乾隆曾写道:“白玉金边素瓷胎,雕龙描凤巧安排。玲珑剔透万般好,静中见动青山来。“正是描写了中国古瓷器的巧夺天工。

那天,我们新华小记者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到了以陶瓷艺术手作DIY为主的艺术体验馆,零距离接触陶瓷这一传统文化。店堂内,一个个精美的陶瓷艺术作品,真是巧夺天工啊!陶艺老师介绍了陶艺的起源、文化、制作工艺和制作方法等。每个小记者都迫不及待,跃跃欲试。

在老师的指导下,体验了才知道,陶艺制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先要固定好泥坯的中心,旋转的速度调整到不能太快,再用手指把中心点转一个洞,大拇指继续在洞里转动,使洞或大或小。然后用其他的手指托住整块泥坯,往上或下提或压,控制好高度。拉坯、捏塑,我本想做个小杯子,但是事与愿违,最后成了一只小碗。期待老师将我们的作品完成最后的烧制。自己动手的感觉很开心、很有趣,虽然头发、脸上都是泥巴,依然兴奋不已。这一坨小泥巴,竟然可以成为中国赫赫有名的瓷器工艺品。

陶艺是一种文化,一种既年轻又古老的艺术,年轻是因为现代陶艺具有更多的创作力,古老是因为她伴随着人类文明史,透着原始的魅力。这次的陶艺文化体验活动,让我们这些小记者感受到了中国传统文化,也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体悟。一捧黄土加水搅拌,经过陶瓷艺人的捏制有了完全不同的外观。再经过高温烧制就成为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人生之路何尝不是如此,只有不断学习、不断对自己进行“捏制”和“烧制”,才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瓷板砖上“绘”人生


近日,笔者走进界首市顾集镇南李村应玉德的家中,入眼就看到其堂屋正门两侧分别嵌着“松龄”与“鹤寿”两幅长条画。而屋内的后墙则嵌满一幅“黄山松云”的风景画。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充满着艺术气息。

应玉德从10岁左右迷上了绘画。初中毕业后,他就找到了一家壁画厂做画工。因有一些绘画功底,加上师傅的悉心指导,应玉德只用几年时间,就成为一名出色的画工。

“这些墙上的画有的都快20年了,都是我自己画的。”见笔者看得入神,应玉德说,这些瓷板画所用的颜色在制作时都烧融到瓷板砖里面了,而且几十年风吹日晒也不会褪色。

为让笔者明白瓷板画的制作过程,应玉德顺手拉了一张小方桌就在院子里现场画了起来。他先在桌子上铺一块洁白的瓷板砖擦净,又拿出盛着颜料的小碟子和笔筒。只见他用毛笔蘸上颜料,三笔二笔、点点划划,三分钟不到,一幅颇具神韵的“竹报平安”图就画成了。

“在瓷板上作画,不像在纸张上作画,需要用专门的釉彩来调。”他说,每次作画前,都要提前一天把釉彩材料放在碗里浸泡,画时还要再和一下。尤其是在窑里烧制时,更需要技巧,不仅火候要掌握好,而且烧制时间也很讲究。应玉德随手从桌上拿出一个成品工艺碟子说:“温度控制好了,烧出来的瓷板画颜色很亮,很好看。烧不好就会把瓷板砖烧坏!”

随着农村生活水平的提高,不少农民家庭在翻盖新房时,时兴在新房上镶嵌一些瓷板画。2004年,应玉德回乡创业,在自己的小院里建了一个小窑,专业做起瓷板画来,生意异常红火。

现在,他不仅在瓷板砖上作画,而且还在家用的碗、盘、碟子上绘画。在内容上,应玉德最近在向“中国孝文化”方面延伸。应玉德说,原来画的大多是松、鹤、福、寿等民俗画,时下,全国都在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他的画中也融入了文明和谐、孝老爱亲等元素。

应玉德在瓷板砖上即兴画“竹报平安”。陈振强摄

紫砂壶趣味人生品出来


紫砂壶是悠久中华文明孕育出来的独特产物。千百年来,一代又一代壶艺家将自己匠心独具的审美情趣注入其中,使紫砂壶从煮水冲茶的普通茶具,变身为和瓷器一样可供文人雅赏、世人珍藏的艺术品珍品,广受人们的喜爱。紫砂壶的挑选固然重要,但“养”壶更有讲究,让爱好紫砂壶者在养壶中体会趣味人生,真正的品出来高质量的生活。

养壶的目的在于使其更能涵香纳味,并使紫砂壶焕发出其本身浑朴的光泽。新壶显现的光泽往往都较为暗沉,而紫砂天生具有吸水性,倘若任其吮吸壶内的茶水,时间久了,便能使壶色光泽古润。如果养壶的方式得当,就能养出晶莹剔透、珠圆玉润的艺术效果。

养壶有外养与内养之说,只有内修外养,兼收并蓄,才能养出好壶。外养就是要勤泡茶、勤擦拭。泡茶时,壶的温度较高,壶壁上的细孔会略微扩张,此时要用细纱布擦拭氤氲的水汽,让茶油顺热吸附于壶壁之中,久而久之,壶壁就逐渐润滑了。内养的关键是一壶不事二茶。因为紫砂壶有特殊的气孔结构,善于吸收茶汤,一把不事二茶的茶壶冲泡出来的茶汤才能保持原汁原味,否则,相互混杂,几无个性可言,养出来的壶品性也不见得高雅。

养壶最好用好茶,这样养得快;用一般的茶养也可以,只是养的时间就要长一些罢了。养壶是心急不得的,不然的话就会事倍功半,反而不得其所。养壶的每个细节都要细心,但每个细节也都可以成为一种享受,至少要有了这样的感觉才算是明白了养壶的真正意义。

总之,紫砂壶的收藏者是决不会把形态各异的壶囚放在橱架上的。真正爱惜茶壶茶具的人,会定时将其在不同时期收藏的壶儿们挨着个儿沏茶。精心挑选有不同香味的茶叶,配合不同温度的水,去养壶之色泽,养壶之香气。就算那茶水,常常是倒掉不喝的。养壶人的壶不是盛茶用的,而是以茶去养壶的性情。

养壶,除了要有钱,还得要有闲;除了要有闲,更得要有心。若能用养壶的心情去学壶之“有容”而又不急于“盛满”,以岁月为茶去涵纳岁月,也让岁月蕴养自己,这样,到最后,当岁月流逝如倒掉的茶,我仍如壶,有着茶也带不走的温香。如此长年养壶,养到后来,就不仅是养壶的气质,更是养自己的气度了。

青瓷


中国的瓷器,大概可分两大系:青瓷系和白瓷系。其中青瓷的发现时间最早,远在东汉(公元25—220年)就有初期的瓷器出现。至晋朝(公元265—419年)瓷器已相当精美。青瓷可以说是中国瓷的鼻祖。什么是青瓷呢?那是由于色釉里面含有一定的氧化铁,经过高温烧成呈现青色或黄色(视烧成时火焰的性质而定)的瓷器。

古人用“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形容这种釉色的美丽非凡,著名的“柴窑”作品除了美丽的色釉以外,还有它特殊的地方,这就是古文中所载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青如天”是说色釉的色彩;“明如镜”是说色釉的光亮;“薄如纸”是说胎骨薄的程度;“声如磐”是说胎骨坚实细密扣之能声音悦耳。如果真能具备这些特点,该是一种很理想的作品了,可是至今没有发现它的实物。考古挖掘的古陶瓷实物证明,我国元代以前的瓷器,大多数都是青色声近似青色。青色来源于釉青,所以称为“青釉器”。青釉器中胎质比较致密而符合“瓷”的标准的就叫做“青瓷”。我国古代瓷器的品种很多,但最先发明的是青瓷。从东汉直到清初停产为止,其问有1千几百年的历史。全国并有许多烧造青瓷的窑场,在南方有浙江的越窑、瓯窑、龙泉窑等;北方则有河南临汝的汝窑,开封的北宋官窑,陕西铜川市的耀州窑等。

如果你到博物馆去参观一次,就会发现我国元代以前的瓷器,大多数都是青色或近似青色。青色来源于釉青,所以称为“青釉器”。青釉器中胎质比较致密而符合“瓷”的标准的就叫做“青瓷”。我国古代瓷器的品种很多,但最先发明的是青瓷。

在博物馆里,你还可以看到我国古代从陶到瓷的演变过程,大致经历了陶、原始青瓷和青瓷这三个阶段。从工艺发展的角度来看,原始资和青瓷是一脉相承地发展起来的,所以原始瓷可以说是青瓷的前身;是从陶到瓷的发展过程中产生的过渡性产物。

青釉瓷器是以铁质为着色剂的高温颜色釉品种。考古学家们说青瓷是中国瓷器的鼻祖。古人写出了“夺得千峰翠色来”的诗句脏赞咏青瓷。青瓷不但包括蓝、绿,而其质方面也有深浅不同。是因为釉层厚度和差别,烧成后呈现不同色调的缘故。景德镇烧制青釉瓷器远在唐代即已开始。《中国青瓷史略》介绍,“离镇二十里,在湘湖田间,地名白虎湾的公路上,发现糖代烧造的青釉碎片极多,公路上,发现一般较厚,薄的较小,盘子底有釉,色泽极似长沙出不士的东西,青釉带黄。青的程度已接近越窑的艾色(即橄榄色)。施釉薄,有极细纹片,外面有凹痕,个一切制作显然是唐代的风格,后于湖田镇南入山约两三里,地名胜梅(俗称杨岭)的山坡,又发现当年烧造时成叠的窟底货之长,证实了当年景德镇也是烧造青器的“。宋代,景德镇取各地名窑之长,在虾青、秘色以及白定的基础上创制了影青瓷,它的特点是瓷质极薄,釉面白而青,暗雕塑花纹,内外都可映光,故有人以叫隐青、或罩青。《竹陶说》载“近来出土之器甚多,有一种碗蝶,质薄而色白,微似定,市肆人呼为影青,以其釉色白,微带青色。

在古代,特别在元、明以前,人们所用的瓷器大部分是青瓷。青瓷从东汉开始出现,直到清初停产为止,其间有一千几百年的历史,在这个漫长的历史时期中,烧造青瓷的窑场遍布全国各地,其中比较著名的窑场,在南方有浙江的越密、瓯窑、龙泉窑、杭州郊坛下官窑,在北方则有河南临汝的汝窑、开封的北宋官窑、陕西铜川市的耀州窑等。在博物馆里,你可以看到所有这些窑场的代表性作品,历史上相传的宋代五大名窑,即官窑、哥窑、汝窑、定窑和钧窑,其中官窑、哥窑和汝窑都是以烧造青瓷而闻名于世的。

那末,为什么我们的祖先最先发明的瓷器是青瓷而不是白瓷?为什么在古代青瓷比白瓷更为普遍?我们知道,要烧制外观洁白的白瓷首先要有合适的瓷土,特别是含铁量比较低的瓷土,可是这种含铁低的瓷土矿在地面上分布较少,比较不容易获得,而含铁量较高的瓷土矿则分布较广,比较容易获得。古代由于地理上的限制,特别在交通运输不方便的条件下,对于这种大量需要的原料,一般都只能就地取材,就地使用,所以古代大多数窑场只能用含铁量较高的原料来制造瓷器。可是在开始时,用含铁量较高的瓷土烧制的瓷器,胎呈灰白色,釉的色调黄不黄,青不青,不太好看。博物馆中陈列着的原始青瓷和早期青瓷就是这个样子。然而实践出真知,我国劳动人民在改造社会和改造自然的实践斗争中,不断地积累经验,加深和提高对社会现象和自然现象的认识,他们发现,利用这种含铁量较高的瓷土也能烧制十分美观的瓷器,其关键在于在烧成过程中要掌握窑里面的气氛,在适当的时候烧适当的还原焰。所谓还原焰就是窑炉里的气体中含有一定量的一氧化碳,一氧化碳是一种还原性气体,它能把釉料中的大部分氧化铁还原成氧化亚铁;从而使釉呈现一种比较悦目的青色。青瓷的釉色到了唐代已有了相当大的提高,唐代诗人陆龟蒙用“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的诗句来赞美越窑青窑。唐代陆羽所著《茶经》中对越窑青瓷也作了“越瓷类玉”的高度评价。到了南宋时期,浙江龙泉窑所烧造的青瓷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它的釉色简直像碧玉和翡翠一样引人入胜。这种青瓷后来逐渐传入朝鲜、日本、中东和欧洲,并曾使那些国家的人们为之倾倒。

欧洲人把中国青釉瓷器称为“雪拉同”。这个名词来源于是6世纪晚期,法国作家杜尔夫的长篇小说《牧羊女亚司泰来》被子搬上舞台。剧中男主角雪拉同穿的一件青色衣服极惹人喜爱,这种颜色一下就成为法国流行的颜色了。正巧中国的青瓷第一次传入法国,那青翠欲滴的釉色使法国人为之倾倒。以至一时找不到适当的名称呼它,只有雪拉同那件衣服的颜色可以与之匹敌,于是人们就称这种青瓷为“雪拉同”。直到今天,欧洲许多人还常常这样称呼中国的釉瓷器。

解读汝窑青瓷


x 新世纪伊始,汝窑遗址于清凉寺民宅下被意外地揭开,特别是随之而出的各式汝窑残器,使全面解读汝瓷有了直接依据。

作为五大名窑之首的遗存物,倘若不破不残不废,这等器具,确是好样的,有些还堪为汝瓷佼佼者。然而,用于研究探讨,如此不修边幅的残件,只因坦露了汝瓷奥秘,无疑,也属好样的。这些残件,展示了下列特征:

釉色以青而蔚蓝的天青为主色调。亦有虾青、粉青、豆青、卵青、灰青、茶青、葱青等多种色阶,但色色略异而皆含青闪蓝是汝釉之美的特色。

釉层较薄,釉面温润柔和。光泽感多数不强,少数晶莹;多数开片,个别无纹片;

胎体较厚,质地欠紧密。胎色以香灰色为主,这种色,类似燃过后的香灰、于浅灰中微微闪黄。少部分的胎质呈土灰色;

绝大多数产品用支烧法生产,裹足满釉,底有芝麻细小挣钉。个别品种采用垫烧,足端露胎。

上述特征,多数已为历代学者及鉴赏家众品一辞。但也有误会,比如釉色,宋代《咸淳起居注》的“天青色”属言之有物,尔后的明《留留青》“色如哥而深,微带黄”、清《南窑笔记》“有深淡月白色二种”等解说,则与汝器表征有出入,显然系“官”、“哥”与“汝”的张冠李戴。当然,这是宋汝至明清时已呈凤毛鳞角的一种无奈,又受历史条件所限,没有博物馆、图刊之类作交流借鉴,故难煞了古人。独独胎体,前不久,我们还称之为“薄胎”、“胎体都很薄”,那才是对一代名窑真正的不解。

汝窑的胎体,普遍显得较厚。与同类器型的定窑瓷比较,前者厚度为后者的1至2倍。汝瓷胎质,明显松软,远不如越瓷、定瓷、龙泉瓷来得坚致。手感亦相对较轻,其胎骨,缺乏瓷质通常应有的玻璃相。

这类玻璃相也即我们惯说的瓷化程度,它关系到胎体的强度与硬度,还赋于胎质适度的透明和光泽感。关于它的生成,现代陶瓷科学认为,条件不外乎二个:外因,相关的窑温;内因,瓷胎中石英、绢云母及高岭土、长石等多种岩石状矿物质所占的份额比例。然而,汝瓷的釉色能发得如此蔚蓝卓绝,其烧成温度当毋庸置疑,症结自然在坯土本身。再从胎质干枯发涩及出现较多的间隙分析,汝瓷坯泥成份存在着先天的某些失调该是确切的。考虑到长石与绢云母的特点为高温下粘度大、熔融范围宽,可促成瓷化并提供足够的玻璃相,而石英起减粘作用,过多的石英不利于熔融。因而可以断定,汝瓷胎泥中的长石及绢云母不足,或者石英过量,是造成瓷化不良主因。当然,详尽的配伍成份还需科学检测作结论,这里提出的仅属个人的一些认识,想说明的是汝胎现状:由于瓷土先天不足,烧成后的汝胎,近似陶胎。从质量计宜,汝窑匠师才不得不增加胎体厚度,以弥补粘纬度和强度之不逮。

汝窑胎体不是不想做薄,只是薄不了。从其裹得严严实实惟露出一丁点的小挣钉上,我们可以窥出匠师当时的心境。这个小铮钉,自然成了汝窑的象征。而这个凝结着香灰色胎记的芝麻形小挣钉,折射出的却是汝州人博采众长的务实与创新精神。

汝窑的成就

汝窑的妙,妙就妙在集传统工艺之长。

汝釉的奇,奇就奇在独一无二的“内有玛瑙为釉”。

就艺术而言,纹饰图案的鲜活与线条平面的敦实,实同一概念上的二个不同的高度。于标本上可见,汝窑制瓷技艺不亚于当时堪称一绝的定窑白瓷。汝窑作品,无论胎壁的厚薄,弧线的准确,整体的浑然,还是修坯的细洁(不露竹丝纹),乃至釉层的匀净(不见泪痕)均出乎意料地精致。这类精致不等同形体上单纯的对称、规范、严谨,而是整体的简约和凝炼,是由线条营造出的三维空间所拥有的无限美意。诚如眼下汝人之绝活,比定瓷更见线条的流畅和整体的出神入化。欣赏之余,时时会生出一番恍如天工的感慨,一如定瓷在手,惊其纹饰精湛,常有一种美不胜收的感动。但二者相比,汝瓷的返璞归真不免让人流连得更长久,从中品味到的文化内涵更博大。比如圈足外卷,这是两晋至唐五代越窑偶而为之的一种底部形态,而此时的汝窑已普遍应运至盘、碗、洗,只是越发灵巧、圆润、宏达。比如支烧痕,汝窑虽然借鉴了越窑、耀州和岳州窑的工艺。但是,从支痕的大小、形状反映出的心痕手迹,汝窑这宋时出生的小弟,比起汉唐已见名传的三位大哥显得还是棋高一筹。瞧瞧芝麻钉之细小,部位之恰到好处,惹人喜爱之模样,汝窑工匠之用心良苦一目了然。再包口裹足满釉,汝窑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赢得宫廷青睐被指派烧造供御瓷实属必然。

比工艺创新更震撼世界的是汝窑釉色,它比中国陶瓷史上曾有过的梦想在北宋晚期如愿如偿。关于天青釉,相传为五代周世宗柴荣所创,“当日清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晴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景德镇陶录·卷七》引《唐氏肆考》),这便是迷人的柴窑。明宣宗酷爱其貌,于《宣德鼎彝记》将宫内“柴窑”列为名窑之首(柴、汝、官、哥、定)。清代重要专著《南窑笔记》还把柴窑特征归为四如:“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该“四如”屡屡见诸陶瓷专著。只是到了二十世纪中叶,因缺乏相应实物与理论支持,致陶瓷学界对明清的记载存疑,认为古人可能将五代秘色瓷或景德镇窑影青瓷,误当传说中的柴窑。近年,又有学者提出“柴窑就是五代耀州窑瓷器中的精品。”之说,核心也是釉色。总之,釉色天青,非同小可,此乃商、周原始青瓷至宋代诸多青瓷系列长期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然而,汝窑大获成功,并以传世70件器物及新近面世的无数天青釉瓷片,证明了自己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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