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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纹饰之年年有“鱼”

瓷器纹饰之年年有“鱼”

古代瓷器几何纹饰 古代瓷器纹饰 古代铜钱纹饰瓷器

2020-03-17

古代瓷器几何纹饰。

陶瓷纹饰,历千年陶瓷文化而日渐丰富多彩,异彩纷呈。纹饰的发展不仅体现了陶瓷文明的进步和发展,而且也充分展现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其蕴含了丰厚的文化底蕴,展现出不同时期中国文明的发展状况。陶瓷纹饰,不仅是陶瓷的一种修饰手法,而且也体现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中国古代陶瓷装饰图案中,鱼纹比较常见,而且丰富多彩。新石器时代早期的河姆渡文化遗址出土的陶瓷上,就有拙朴的鱼纹图案;六七千年前半坡氏族公社时期的仰韶文化彩陶上,鱼纹更为普遍。这说明自古以来,人类与鱼有着密切的关系,鱼纹出现在陶瓷上,是人类在劳动实践中对自然界的观察和提炼,反映出人类的渔猎生产活动和日常生活需求的心境。

景德镇自宋代以来就是制瓷业的重镇,影青、青花、五彩、粉彩等瓷器,采用刻、划、贴、印和绘画等技法,鱼纹饰更是喜闻乐见的题材。宋元时期影青瓷的碗、盘等器物,有许多在里心刻划鱼纹;元代的青花瓷多见鱼藻纹,鱼多为鳜鱼,其中也有在碗、盘里心贴塑鱼纹的,别具特色;明代之后则多为鲤鱼,表达的是人们企盼“鲤鱼跳龙门”的吉祥心理。

陶瓷纹饰,历来有许多利用谐音表达吉祥的用语,鱼纹饰便是其中较多者。鲤鱼,“鲤”与“利”谐音,“鱼”与“余”、“玉”谐音,把鲤鱼与其他各种纹饰相结合,便创造出许多寓意丰富、形式优美的词汇来。常见的瓷画有渔翁捕得大鲤鱼时表情欢快,即“渔翁得利”,金鱼在水中嬉戏追逐则为“金玉满堂”,鲇鱼游弋在水中是“年年有余”,牡丹花配以鲤鱼叫作“富贵有余”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宋元时期景德镇影青瓷和浙江龙泉瓷上的鱼纹饰有单鱼和双鱼之别,既有双鱼成对互相并行,也有首尾相对嬉戏,既有阴刻,又有阳印,还有贴塑。曾有研究者的资料指出,单鱼的时代较早,双鱼中的两鱼同向一般又早于相向者。此论准确与否,笔者不敢妄断。还曾见有报刊文章称,瓷器上的双鱼纹饰寓意“相濡以沫”这一成语,说雌雄两条鱼在水中游弋,卿卿我我,互吐泡沫来滋润对方,表示关爱。此说虽然难以查考,但听起来很有意思。

及至如今,景德镇名家名瓷创作中,仍把鱼纹饰作为图案素材。比较不错的如珠山八友之一邓碧珊的传人邓学贤、邓爱英的艺术瓷创作,仍以鱼为主。中国名瓷网提醒,在石家庄市博物馆陶瓷展厅,玲琅满目的橱窗里,邓学贤的粉彩瓷盘《鱼趣》和邓爱英的青花瓷瓶《清白传家》,各有特色,独具魅力,但其对鱼的刻画都细致入微,生动活泼,妙趣横生。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来此参观,在炎炎夏日感受一份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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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古陶瓷纹饰中年年有鱼纹的含义


中国古代陶瓷装饰图案中,鱼纹比较常见,而且丰富多彩。新石器时代早期的河姆渡文化遗址出土的陶瓷上,就有拙朴的鱼纹图案;六七千年前半坡氏族公社时期的仰韶文化彩陶上,鱼纹更为普遍。这说明自古以来,人类与鱼有着密切的关系,鱼纹出现在陶瓷上,是人类在劳动实践中对自然界的观察和提炼,反映出人类的渔猎生产活动和日常生活需求的心境。

古陶瓷上的鱼纹装饰,全国窑场的产品中普遍存在。景德镇自宋代以来就是制瓷业的重镇,影青、青花、五彩、粉彩等瓷器,采用刻、划、贴、印和绘画等技法,鱼纹饰更是喜闻乐见的题材。宋元时期影青瓷的碗、盘等器物,有许多在里心刻划鱼纹;元代的青花瓷多见鱼藻纹,鱼多为鳜鱼,其中也有在碗、盘里心贴塑鱼纹的,别具特色;明代之后则多为鲤鱼,表达的是人们企盼“鲤鱼跳龙门”的吉祥心理。

陶瓷纹饰,历来有许多利用谐音表达吉祥的用语,鱼纹饰便是其中较多者。鲤鱼,“鲤”与“利”谐音,“鱼”与“余”、“玉”谐音,把鲤鱼与其他各种纹饰相结合,便创造出许多寓意丰富、形式优美的词汇来。常见的瓷画有渔翁捕得大鲤鱼时表情欢快,即“渔翁得利”,金鱼在水中嬉戏追逐则为“金玉满堂”,鲇鱼游弋在水中是“年年有余”,牡丹花配以鲤鱼叫作“富贵有余”等等。

我们可以留心观察一下,宋元时期景德镇影青瓷和浙江龙泉瓷上的鱼纹饰有单鱼和双鱼之别,既有双鱼成对互相并行,也有首尾相对嬉戏,既有阴刻,又有阳印,还有贴塑。曾有研究者的资料指出,单鱼的时代较早,双鱼中的两鱼同向一般又早于相向者。此论准确与否,笔者不敢妄断。还曾见有报刊文章称,瓷器上的双鱼纹饰寓意“相濡以沫”这一成语,说雌雄两条鱼在水中游弋,卿卿我我,互吐泡沫来滋润对方,表示关爱。此说虽然难以查考,但听起来很有意思。

瓷器纹饰:陶瓷上的鱼文化


鱼纹最早见于新石器时代早期河姆渡文化的陶器上,有刻划的鱼藻纹,十分拙朴。在此后的仰邵文化半坡类型彩陶上,鱼纹最为普遍。经过千年的洗练,至宋以后,鱼纹题材广泛地运用到瓷器装饰上。

瓷器纹饰:陶瓷上的鱼文化

鱼水组合的画面称为海水鱼纹或水波游鱼纹,如磁州窑白釉刻划花水波游鱼枕、耀州窑青釉花口碗内壁上的海水鱼纹,以篦状工具左旋右转划出细密的水波纹,以粗健的线条勾勒出游鱼,动态真切自然。鱼与莲组成的画面,称为鱼莲纹或莲池游鱼纹;鱼与水草相配,则称鱼藻纹。磁州窑的鱼藻纹最为生动,水藻飘动,鱼儿浮游。元、明、清瓷器中鱼藻纹饰更为普遍,多用青花、釉里红、五彩表现单尾或双尾鱼纹,鲭、鲢、鲤、鳜或鲭、鳇、鲤、鲫四鱼与水草组成的寓意纹饰。明宣德蓝釉鱼藻纹盘,以晶莹艳丽的宝石蓝色彩釉托起洁白如玉的鱼藻,清丽动人。明成化孔雀蓝釉鱼藻纹盘,以翠色釉衬托黑色藻,则显得含蓄深沉。清代写意青花釉里红鱼纹盘,简笔挥就、姿态优美、栩栩如生,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由于鱼与余谐音,鱼也就成为民间象征富足、富余的吉祥物,因此鱼纹与蝙蝠纹、戟纹、磬纹、万字纹、盘长纹、钱纹等纹样组成“连年有余”、“吉庆有余”、“富贵有余”等吉祥纹饰。鱼纹是常用陶瓷装饰纹样,多在盘、瓶、缸等造型中运用。定窑、磁州窑、耀州窑、景德镇窑、龙泉窑、德化窑、容县窑的制品中,都有风格各异的鱼纹。鱼或单或双、或三、四、五尾戏水追逐。

新石器时代早期的河姆渡文化遗址出土的陶瓷上,就有拙朴的鱼纹图案;六七千年前半坡氏族公社时期的仰韶文化彩陶上,鱼纹更为普遍。这说明自古以来,人类与鱼有着密切的关系,鱼纹出现在陶瓷上,是人类在劳动实践中对自然界的观察和提炼,反映出人类的渔猎生产活动和日常生活需求的心境。

古陶瓷上的鱼纹装饰,全国窑场的产品中普遍存在。景德镇自宋代以来就是制瓷业的重镇,影青、青花、五彩、粉彩等瓷器,采用刻、划、贴、印和绘画等技法,鱼纹饰更是喜闻乐见的题材。宋元时期影青瓷的碗、盘等器物,有许多在里心刻划鱼纹;元代的青花瓷多见鱼藻纹,鱼多为鳜鱼,其中也有在碗、盘里心贴塑鱼纹的,别具特色;明代之后则多为鲤鱼,表达的是人们企盼“鲤鱼跳龙门”的吉祥心理。

瓷器纹饰——婴戏纹饰


婴戏纹饰指描写儿童嬉戏、玩耍的画面,又称婴戏图或耍娃娃,是瓷器装饰中人物类的传统题材。始见于晚唐长沙窑所绘“青釉褐彩婴戏纹执壶”,经宋元时期磁州窑、耀州窑、定窑、介休窑、景德镇窑等窑口的发展。明清两代婴戏纹饰在瓷器纹饰中达到顶峰,不仅数量多,题材上也层出不穷,形成以画为主的装饰方法。儿童生动活泼,稚趣可爱,画法上或率意潇洒或精工细描,可谓我国古代儿童画的杰作。这些表现在陶瓷上的婴戏图都真实地反映了当时儿童生活及社会文化等方面的内容。

迄今面世的最早的陶瓷婴戏纹饰是唐代湖南长沙窑出土的童子持莲纹执壶,又名“青釉褐彩孩儿采莲图壶”。壶体上绘孩童手持莲子荷花、腰围肚兜、彩带在臂间飘举的虎步生风的姿态。画法表现较单纯,以圆健有力的工笔线条进行勾勒,头、手的线条,肚兜、腰际彩带的处理,颇具唐代宫廷工笔人物画的画法,由此可见婴戏绘画在唐代就颇为盛行。此婴戏图既是对当时孩童的真实反映,又是长沙窑画工抒发生活感受的个性化艺术的真实表现,对后代的婴戏图的发展产生了积极影响。

宋代以苏汉臣、李嵩为代表的民俗画家对宋代瓷器婴戏图的繁荣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宋代的瓷器装饰中婴戏题材更加广泛,手法或刻,或划,或印,构图上或疏或密,题材上或婴戏莲,或婴戏梅竹,或婴戏鸟,或婴荡秋千,或婴骑竹马……人物形象自然活泼,丰富生动,极富生活气息。如宋代磁州窑的白地黑花“童子垂钓枕”,童子额前一缕刘海,身着紧身长衣,手持钓竿立于岸边垂钓,其身子前倾、屏气静息的神情惟肖惟妙。周围景色也清旷宜人,简单的两三根线条将岸坡与水面等环境关系交代得一清二楚。金代婴戏受宋代影响,虽然婴戏纹饰日趋简单,但形象之生动,仍代表了当时瓷器人物纹饰的时代水平。这些婴戏图观察细致、深入写实,从而“趣”从中生。画面内容的世俗性、通俗性、民俗性是对当时社会风俗情景的反映。

元代瓷器最大成就是青花和釉里红的问世。青花瓷中婴戏纹饰也较多。吉林扶余元墓出土的青花瓷中就有“庭院蝴蝶”“双童蹴鞠”等图案。元代婴戏图的时代特征明显,重在表现世俗生活的多姿多彩,为明清婴戏人物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明代婴戏纹饰根据其特征可分为三个时期。

早期:洪武—天顺时期。这一时期婴戏纹特点主要有:(1)婴戏纹饰风格从元青花的粗犷风格转向温和,装饰手法较为写实、工整,以一笔点画和勾勒塌染为主,五官较清楚。儿童形象矮胖、圆脸、头大,额上有几根刘海,衣着描绘清晰;(2)多表现为庭院婴戏,婴孩数量最多到十六子,十六子婴戏图是永乐朝之首创。

中期:成化—万历时期。这两百多年间是明代婴戏图的流行期。(1)这一时期婴戏纹饰风格从豪放粗犷走向了恬静、细腻和柔美,造型轻巧俊秀,绘画手法出现从写实到写意的转变。成化至正德时绘画技法既有写实,也有写意,实笔点画与勾勒平涂并举,成化时婴孩头型基本为正圆形,正德始后脑略大,开始呈现夸张写意的趋势。成化时婴孩衣服只绘单色外衣,无内衣衬底,故有“成化一件衣”之说。嘉、隆、万时期以写意为主,多采用勾勒平涂技法。婴孩头型自嘉靖开始向后凸出,并且时间越后凸出的程度越大,甚至成平卧冬瓜状,显得头重脚轻。(2)这一时期婴戏纹饰相对而言比较具象,线条的勾勒还较为工整,童子的五官趋简,衣饰清楚,身体结构基本符合比例关系,嬉戏的对象和场景也交代得比较具体,画面形象而生动。

晚期:万历后期—崇祯时期。万历后期至泰昌、天启、崇祯三朝处于明代末期,时间不长,社会动荡,战争不断,国力衰竭,景德镇御窑近于停产。此期的青花瓷特别是民窑青花婴戏纹饰,在沿袭万历时期风格的基础之上,处于不断简化、抽象过程中。衬景树石花草等逐渐变得稀少,甚至只绘婴孩不画景物。绘画风格更为写意,草草几笔,不见眼鼻,只求神似。到了天启年间,婴戏图像已经由简化向抽象化发展。

清代是中国瓷器发展史上人物图案的大发展时期,而婴戏图在整个人物图中占有很大的比重。尤其乾隆之后,婴戏图不仅人数众多,场面开阔,而且所表现的婴戏内容也超过前朝。显示着清代婴戏人物画水平的不断提高。其表现手法有青花、五彩、珐琅彩、粉彩等。此时明代那种民间色彩已经淡出,代之而起的是贵族子弟的游戏场面,如点彩灯、骑马、舞龙等。即使是民窑器物上的纹饰也多寓意着升官发财等内容,生动活泼不足,刻板呆滞有余。特别是清三代婴戏图最具代表性。康熙官窑婴戏纹饰绘工精湛,童子多为头顶束发,眉目清晰,层次分明。民窑婴戏纹饰单线平涂,布局较满,童子头较长,后脑凸起。雍正官窑婴戏纹饰有工笔画风格,面目清秀,头部浑圆。民窑婴戏纹饰偏重于图案化,头部较长,后脑突起不明显。乾隆官窑婴戏纹饰绘工精湛,姿态多端,肌肉丰满,虽然头部略大,但比例基本合理。民窑婴戏纹饰造型生硬,绘工粗糙。

同治时期将官窑纹饰带到了民间,婴戏图出现了官民不分的现象。其民窑婴戏纹饰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人物众多,或十六子,或二十子,场面热闹红火。但与明清早中期的婴戏相比较,虽然场面大而热闹,但画面过于满乱繁多,缺少婴戏应有的清新活泼。

民国期的瓷器,从内容到题材多半是沿袭清代,要不就是仿制雍正、乾隆时期作品的瓷器收藏品。总的来说,民国的瓷器造型因循守旧,工艺制作粗率简陋。但这一时期有一现象值得一提,就是民国早期景德镇出产了一批时装人物画瓷器。其中的儿童戴着一种圆形帽子叫贝雷帽,又称法国帽(这种帽子原是法国和西班牙农民常戴的一种帽子,民国时风行于中国),显得俊俏可爱,洋味十足。

现代的陶艺家们在继承传统的技艺精华中大胆创新,注入新的理念和新的表现技法,赋予婴戏图新的含义,使得古老的婴戏纹样显现出多姿多彩的艺术风格。现代陶瓷婴戏图更加注重对童子本身的刻画,或稚趣可爱,或拙态可掬,或超然脱俗,或追求中西艺术的结合,或是对色釉表现的拓展。如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陆军教授的婴戏题材陶瓷艺术作品就体现出了传统线描的深厚功力和东方艺术的审美情趣,风格古朴典雅,清新含蓄。由于其个性化、风格化的典型特征被社会称誉为“陆氏童”。从他的作品中,真实地反映出当今时代的精神风貌。

当代陶瓷绘画不再仅仅是陶瓷的一种装饰,而逐渐成为绘画的一个分支。与此同时,时代也必然赋予婴戏图更宽更广的艺术空间。

古陶瓷纹饰中鱼纹之含义——妙趣横生


中国古代陶瓷装饰图案中,鱼纹比较常见,而且丰富多彩。新石器时代早期的河姆渡文化遗址出土的陶瓷上,就有拙朴的鱼纹图案;六七千年前半坡氏族公社时期的仰韶文化彩陶上,鱼纹更为普遍。这说明自古以来,人类与鱼有着密切的关系,鱼纹出现在陶瓷上,是人类在劳动实践中对自然界的观察和提炼,反映出人类的渔猎生产活动和日常生活需求的心境。

古陶瓷上的鱼纹装饰,全国窑场的产品中普遍存在。景德镇自宋代以来就是制瓷业的重镇,影青、青花、五彩、粉彩等瓷器,采用刻、划、贴、印和绘画等技法,鱼纹饰更是喜闻乐见的题材。宋元时期影青瓷的碗、盘等器物,有许多在里心刻划鱼纹;元代的青花瓷多见鱼藻纹,鱼多为鳜鱼,其中也有在碗、盘里心贴塑鱼纹的,别具特色;明代之后则多为鲤鱼,表达的是人们企盼“鲤鱼跳龙门”的吉祥心理。

陶瓷纹饰,历来有许多利用谐音表达吉祥的用语,鱼纹饰便是其中较多者。鲤鱼,“鲤”与“利”谐音,“鱼”与“余”、“玉”谐音,把鲤鱼与其他各种纹饰相结合,便创造出许多寓意丰富、形式优美的词汇来。常见的瓷画有渔翁捕得大鲤鱼时表情欢快,即“渔翁得利”,金鱼在水中嬉戏追逐则为“金玉满堂”,鲇鱼游弋在水中是“年年有余”,牡丹花配以鲤鱼叫作“富贵有余”等等。

我们可以留心观察一下,宋元时期景德镇影青瓷和浙江龙泉瓷上的鱼纹饰有单鱼和双鱼之别,既有双鱼成对互相并行,也有首尾相对嬉戏,既有阴刻,又有阳印,还有贴塑。曾有研究者的资料指出,单鱼的时代较早,双鱼中的两鱼同向一般又早于相向者。此论准确与否,笔者不敢妄断。还曾见有报刊文章称,瓷器上的双鱼纹饰寓意“相濡以沫”这一成语,表示雌雄两条鱼在水中游弋,卿卿我我,互吐泡沫来滋润对方,表示关爱。此说虽然难以查考,但听起来很有意思。

瓷器纹饰中的抽象艺术


陶瓷纹饰即是陶瓷的装饰图文。主要是装饰陶瓷之用,但同时也是我们判断陶瓷年代的重要依据。提到有关瓷器的艺术,一般人总是认为官窑瓷器艺术品位高。原因是在制瓷方面,御用瓷的制作选料非常讲究,工具和技术等方面都非常精湛,画工又非常严谨,加上有御派的督造大臣监制,更力求尽善尽美。也正因此,反过来画工则显得拘谨了。

首先是遴选毛坯,稍有缺点即抛弃,一百件毛坯中只有少数几件被选中上釉,显得非常珍贵。绘瓷师绘画战战兢兢,往往过于拘谨。瓷器上所绘的人物、动物、植物、山水等纹饰基本都直接或间接与皇宫活动有关,甚至是某种东西的重复,与真正的艺术定义相差甚远。而民用瓷器,由于制造量大,在选料、制作工具等方面相对不可能像官窑那么严谨和讲究。然而,画工则显得自然豁达,绘瓷师的技法反而显得老练和洒脱。他们自由地在瓷器上表现自己心灵的感受,用不着受皇家旨意、干预的影响,创作出完全不同于官窑的产品,并使之充满想象力和创造力,从传统的形象艺术,到印象派和抽象派艺术,丰富多彩。因此,真正的艺术,则多见于民窑瓷器。例如:不少民窑瓷器中的风景画布局比较模糊,笔触只画出景色的大致轮廓。因而,我们看到了印象派的手法,即只用一些简练准确的线条就描绘出一幅风景画,并且通过它来展现一种精神境界。之所以谈到精神这一中国文化的典型特点,是因为艺术只有升华到精神,才具有灵魂。

在印象派表现手法出现后,同时也由于民用瓷器需求量的增加,艺人们在绘画中,更大胆地将所表现的对象以高度的概括形式来表现,然而,产生了抽象派的画法。

抽象派使我们登上了中国画艺术的一个新的高峰。通过难以辨认的勾画和造型,制造出令人不可思议的神秘感,使人不由自主地怀着极高的崇敬走近它们。我们在民窑瓷器的一些画图中所看到的,已经不是印象派画了,因为我们无法确切说出它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甚至搞不清应该从哪个角度来观赏。因此,我们从印象派过渡到抽象派,在想象力方面有了自由发挥的天地,并使注视它的人产生快感。这些除了向我们展示抽象派画法发展到至极的境界外,还使我们看到抽象派本身简明和线条性的特点。这种手法与人们印象中的中国人传统的“千篇一律”的形象相距甚远。

尽管这些瓷器上所画的东西令人费解,但其造型本身已经充满美学感染力,给人直观上的艺术享受,而色彩的运用也具有很高的美学价值。应当承认这些艺术品之所以能与形象化艺术并驾齐驱,说明在当时不仅有能够在创作中表达自己思想感情的画家,而且有能够理解欣赏这类艺术表现手法的人们。

瓷器吉祥纹饰—八吉祥纹


八吉祥纹又称“八宝纹”,一种典型的含有宗教意义的瓷器装饰纹样,以八吉祥图案为题材。八吉祥图案即:法轮、法螺、宝伞、白盖、莲花、宝瓶、金鱼、盘长结,是佛家常用的象征吉祥的八件器物。简称为“轮、螺、伞、盖、花、缸、鱼、肠”。另外还有仙家八宝,即八仙之护身法宝。为渔鼓、宝剑、花篮、放篱、葫芦、扇子、阴阳板、横笛共八件宝器。也称为“八宝”。

八吉祥纹由西藏喇嘛教流传而来。法轮,佛说大法圆转万劫不息之物;法螺,佛说具菩萨果妙音吉祥物;宝伞,佛说张驰自如曲覆众生之物;白盖,佛说遍覆三干净一切药之物;莲花,佛说出五浊世无所染着之物;宝瓶(罐),佛说福智圆满具完无漏之物;金鱼,佛说坚固活泼鲜脱禳劫之物;盘长结,佛说回环贯彻一切通明之物。

乾隆青花八吉祥纹扁瓶

八吉祥纹最早见于元代龙泉窑青瓷和景德镇窑卵白釉瓷上,表现技法为印花,纹样排列尚无一定规则。明、清时期较为流行,常与莲花组成图案,作折枝莲或缠枝莲托起八吉祥的构图,也有以八吉祥捧团寿的图样。多用作主题纹饰,也有作为辅助纹饰饰于器物肩部的。明清时期景德镇瓷器多以青花、斗彩、五彩、粉彩描绘八吉祥纹,纹样排列规范化。明代早中期排列次序为:轮、螺、伞、盖、花、鱼、瓶(罐)、长结;明代晚期至清代排列次序为:轮、螺、伞、盖、花、瓶(罐)、鱼、长结。清乾隆以后又见有打乱上述次序的八吉祥纹,并烧制出各自独立的粉彩八吉祥供器,八吉祥皆配以莲花柱形底座,显得庄重肃穆。

八吉祥图,藏语称“扎西达杰”,是藏族绘画里最常见而又赋予深刻内涵的一种组合式绘画精品。大多运用在壁画、金银铜雕、木雕刻和塑造的形式出现,这八咱吉祥物的标志与佛陀或佛法息息相关。八吉祥图分别为:宝伞、金鱼、宝瓶、莲花、白海螺、吉祥结、胜利幢、金轮。

宝伞

古印度时,贵族、皇室成员出行时,以伞蔽阳,后演化为仪仗器具,寓意为至上权威。佛教以伞象征遮蔽魔障,守护佛法。藏传佛教亦认为,宝伞象征着佛陀教诲的权威。

金鱼

鱼行水中,畅通无碍。佛教以其喻示超越世间、自由豁达得解脱的修行者。藏传佛教中,常以一对金鱼象征解脱的境地,又象征着复苏、永生、再生等意。

宝瓶

藏传佛教寺院中的瓶内装净水(甘露)和宝石,瓶中插有孔雀翎或如意树。即象征着吉祥、清净和财运,又象征着俱宝无漏、福智圆满、永生不死。

莲花

莲花出污泥而不染,至清至纯。藏传佛教认为莲花象征着最终的目标,即修成正果。

白海螺

佛经载,释迦牟尼说法时声震四方,如海螺之音。故今法会之际常吹鸣海螺。在西藏,以右旋白海螺最受尊崇,被视为名声远扬三千世界之象征,也即象征着达摩回荡(乐曲十分动人)不息的声音。

吉祥结

吉祥结较为原初的意义象征爱情和献身。近佛教的解释,吉祥结还象征着如若跟随佛陀,就有能力从生存的海洋中打捞起智慧珍珠和觉悟珍宝。

胜利幢

为古印度时的一种军旗。佛教用幢寓意烦恼孽根得以解脱,觉悟得正果。藏传佛教更用其比喻十一种烦恼对治力,即戒,定、慧、解脱、大悲、空无相无愿、方便、无我、悟缘起、离偏见、受佛之加持得自心自情清净。

金轮

古印度时,轮是一种杀伤力强大的武器,后为佛教借用,象征佛法象轮子一样旋转不停,永不停息。

这八个图案可以单独成形,也可堆成一个整体图案,这种整体图案在藏语中称“达杰朋苏”意为吉祥八图宝瓶状。

纹饰多具“道教色彩”的嘉靖瓷器


“福禄寿三星”起源于远古的星辰自然崇拜,是古代工艺品装饰中常用的表现题材之一。古人按照自己的意愿,赋予他们非凡的神性和独特的人格魅力。由于他们在民间的影响力,封建政府曾借助用于实施王道教化,道教也曾对他们大加推崇,以招徕信众,扩大自己的声势。虽然他们后来失去了高高在上的神威,却也因此获得自由,走入寻常巷陌,千家万户,成为古代民间世俗生活理想的真实写照。福——寓意五福临门,禄——寓意高官厚禄,寿——寓意长命百岁。道教创造了福、禄、寿三星形象,迎合了人们的这一心愿,“三星高照”就成了一句吉利语。三星也是许多民间绘画的题材,常见福星手拿一个“福”字,禄星捧着金元宝,寿星托着寿桃、拄着拐杖。另外还有一种象征画法,画上蝙蝠、梅花鹿、寿桃,用它们的谐音来表达福、禄、寿的含义。

“松竹梅岁寒三友”,也是瓷器装饰的典型纹样之一,多以象征长青不老的松、象征君子之道的竹和象征冰肌玉骨的梅组成表达清高坚贞气节的松竹梅纹,因这三种植物都以不畏严冬著称,故名岁寒三友,又称三友图。岁寒三友题材源于文人画,文人画在元代特定的政治与文化背景中产生,采用松竹梅或梅兰竹菊等植物象征君子德行的风气,也影响到瓷器及其它工艺品的装饰。

道教思想体系,在文人画的发展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道家、道教美学思想向来有超越外在形式之美,追求内在的道之至美的传统。《道德经》认为“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这是中国美学注重言外之意、韵外之致的意境论和韵味说的理论基础。在庄子笔下,得道之人表现出精神人格上的自由潇洒和纯任自然的性情之美,这种灵动飞逸、主观缘情的美学观极大地拓展了中国美学的艺术精神、特质和境界,对文人画有较大影响。而唐末五代以来发展起来的内丹心性学说,融合禅宗与内丹,是道教向老庄精神的复归,较之于外丹和符篆更具有内向型精神追求性质和文人气息,以全真道为代表,在元代发展到兴盛。“唯一灵是真”,表现心灵的自由之美和对道的体悟,“重意”正是深习道教的文人画家们的潜在心理结构。

在历代帝王中,崇道、崇佛者历朝均有,然而明代嘉靖皇帝的崇道之举以及笃信程度,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过历史上信奉佛教和道教最著名的梁武帝和宋徽宗,使那个时代的瓷器具有了鲜明的道教特色。明世宗朱厚熜笃信道教,他一即位就参加各种道教的活动,在他当皇帝的几十年里,他把皇宫变成了一个修道的场所和提炼丹药的实验室。他给自己起了一个道号叫:“灵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玄真君,九天弘教普济生灵掌阴阳功过大道恩仁紫极仙翁一阳真人,元虚圆应开化伏魔忠孝帝君,太上大罗天仙紫极长生圣智昭灵统元证应玉虚总管五雷大真人,玄都境万寿帝君”。从传世嘉靖瓷器看一些器型高大的器物,应该属于这批祭祀用瓷的范畴,如大龙缸、大罐、大酒坛、大瓶、大羹碗、大盘等。还有一些仿青铜礼器,如爵杯、豆、鼎、壶、炉等。各类瓷器常制成八方、六方、四方、长方、方斗形等,例如五彩人物委角方盒、五彩寿字方斗杯、八棱形葫芦瓶、八棱形直口瓶、长方式盒、八棱形盒、四方盖罐等,这些可能都是做道场或祭祀时的专门器皿。

嘉靖时期不仅瓷器的造型多做成祭器形状,而且纹饰也多具道教色彩。例如:以道教中的八仙、八卦、云鹤、莲花纹、八宝纹、如意纹、市字纹、璎珞及福禄寿三星等为纹饰内容。故宫还收藏有两件青花大盘,盘心绘画符篆。符篆是道教中道士们施法术的牒文,是道教教法中的重要部分,称之为法篆。道教法师们把它说成是太上神真的灵文、九天众圣的法言。道教篆文在唐代发展到鼎盛阶段,仅图文就有数百种之多,但在瓷器上做装饰仅见嘉靖一朝。

西夏瓷器主要纹饰题材及边饰探讨


西夏瓷器的纹饰题材与中原北方诸窑瓷器大体相似,有动物、植物和人物,图案多样,构图完美和谐。

(一)植物纹饰

1.牡丹纹

牡丹被人们视为富贵的象征。宋周敦颐《爱莲说》云:“牡丹,花之富贵者也。”所以,牡丹花又称富贵花。西夏在经瓶、扁壶、罐、盆、钵、盘和碗等器物上剔刻或模印大量牡丹花。花纹有折枝、缠枝和交枝三种。西夏陵出土的牡丹纹盘,盘内模印三枝交枝牡丹,枝头缀以怒放的花朵,花朵两俯一仰,宛如牡丹池中盛开的牡丹花交织在一起。同时出土的牡丹纹碗,碗内模印两枝牡丹,一俯一仰,两花相对,婀娜俊俏。磁窑堡窑址出土的牡丹花纹瓷器多为剔刻技法,其中折枝牡丹在开光内,以一朵花为最多,也有两朵或三朵的,枝叶舒展,花姿各异;缠枝则无开光界限,布满整个画面,如在扁壶上用一花枝曲折缠绕四个花朵,枝叶相互缠绕,花叶纷披,俯仰有致。内蒙古伊金霍洛旗出土的西夏酱釉剔刻花罐,图案上的缠枝牡丹呈宽带状布满罐腹。回民巷窑址内更是出土了不少单模凸印的牡丹花纹碗和外壁阴刻牡丹花纹的碗状印模。

总之,牡丹花纹是西夏瓷器中最常见的纹饰,体现了西夏人民对牡丹花的情有独钟,这也可能与牡丹花雍容华贵,象征着幸福美满有关。

2.莲花纹

我国人民自古即喜爱莲花,同时,莲花又是佛教的象征,所以莲花在西夏瓷器、建筑材料中多有出现。西夏经瓶常见剔刻鹿衔莲花纹。在盆内壁也有剔刻莲花现象,磁窑堡出土白釉盆内壁剔刻串枝莲花水波纹,盛开的莲花茎蔓相连,似在水中飘浮荡漾。建筑材料中多在滴水表面饰莲花。

3.菊花纹

菊花是多子多福的象征,同样也受到西夏人的喜爱。磁窑堡窑出土的经瓶,在开光内剔刻有折枝菊花,花朵硕大,刻工纤细秀丽。西夏陵出土的六格菊花纹盘,六条棱将盘内壁分为六格,每格模印一折枝瘦叶菊花,盘底为四瓣四叶团花纹,其造型、印花、青绿色釉浑然一体,给人一种制作精细工巧、装饰俊秀之感觉。

4.葵花纹

葵花纹饰在中原各窑较少见,磁窑堡和回民巷等西夏窑址并未出土葵花纹瓷器,仅在西夏陵建筑遗址中有少量器物发现。如陵区北端建筑遗址中出土的葵纹盘,盘内壁刻划葵花纹,两葵两叶,两花相对;葵纹碗内壁刻葵花纹,一叶两花。葵纹盘、碗均施青绿色釉,釉质晶莹透明,而纹饰用笔简练,线条明快,显示出西夏工匠较高的技艺。

(二)动物纹饰

1.鱼纹

鱼字因与多余的“余”同音,所以鱼就具有了丰收、富裕的意义,并广泛用于瓷器装饰上。磁窑堡、回民巷、西夏陵等西夏窑址或遗址中都出土有鱼纹盆,可见鱼纹在西夏瓷器纹饰中的重要地位。西夏鱼纹盆内口下刻一带卷草纹,其下,刻划水波鱼纹。水波鱼纹一般刻三条游鱼,相互追逐,鱼纹与水纹巧妙结合,产生了静中有动的艺术效果。

2.鹿纹

同样,鹿字与福禄的“禄”同音,故鹿也成了吉祥的象征。西夏鹿纹有两种,鹿衔牡丹花和鹿衔莲花。如磁窑堡标本褐釉经瓶,主体图案为一只长着长角的鹿奔跑在花丛中,并回首顾盼,嘴衔牡丹花,体态生动。伊金霍洛旗西夏窖藏发现的一件褐釉经瓶,在腹部剔刻牡丹花纹之下又剔刻一只梅花鹿,回首作惊恐状,口吐云雾。鹿纹与表示祥瑞的花草结合在一起,既好看又表达了人们的美好愿望。

3.狩猎图

仅见于磁窑堡窑址出土的一件深腹瓶上。瓶腹刻一周送葬狩猎图。图中间刻有一马,鞍上立幡旗,马前有一狗在奔跑,狗左前侧为一猛禽(海东青)在抓一鹅,右前方有一惊慌奔逃的小兔,马后有一高靴,内插长竿前挑一灯,靴后另有一灯。

(三)人物纹饰

人物纹饰仅有婴戏纹一种。婴戏纹表达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故宋、辽、金、西夏在剔刻花瓷器中多有此题材。磁窑堡窑出土的深腹罐片上剔刻的婴戏纹,婴儿肥头大耳,两眼凸起,炯炯有神,简洁的线条表现了婴儿天真幼稚之态。碗模中的婴儿则头梳“冲天槌”,攀缘在牡丹花丛中,体态活泼,惹人喜爱。

(四)边饰

除上述主要纹饰外,作为边饰还有不少,如卷草纹、几何纹、钱纹、水波纹、卷云纹和山形纹等亦比较常用。

1.卷(花)草纹

在一条连续不断的“S”形波状主茎上,饰以各种花卉、枝叶或其他装饰纹样,构成一个以图案化的藤蔓植物为主的装饰带。卷草纹在西夏瓷器边饰中数量最多,有卷草、卷枝、卷叶和花草等纹样,多饰在盆、碗的内壁近口处。

2.卷云纹

像一朵朵翻卷的白云,多饰于经瓶腹部下边。

3.几何纹

有Z字形、山形和波浪形等,连续不断,呈一带状,在盆的内口和经瓶腹下边亦间有此边饰。

4.钱纹

盆内口部有此装饰,也有用作主体纹饰的。

另外,西夏瓷器纹饰还有剔刻藻井式图案、点彩菱形和梅花纹、刻划弧纹和模印石榴花纹等。

陶瓷上的“鱼文化”


六、七千年以前,新石器时代半坡氏族公社时期生产的仰韶文化彩陶器上,鱼纹成为最普遍、最具代表性的纹饰。所绘鱼的图形拙朴可爱。其数量之大,线条之美,形象之逼真,令后人叹为观止。鱼,成了远古人类的图腾。这些古朴优美的绘画艺术,完全来源于劳动的实践和对自然界的观察和提炼,反映了当时人们以渔猎为主的生产活动,表达了捕获更多的鱼来满足日常生活需求的美好心愿。

在古代,鱼不仅仅是人们赖以生存的重要食物之一,而且还因此把鱼看成了祥瑞之物。孔丘生子,友人送鲤鱼一对为贺。孔子十分高兴地收下,以为吉祥,便给儿子取名孔鲤,字伯鱼。

在汉代,多将鱼纹刻划在陶或瓷的盆子等大型器物上。到唐宋时期,以鱼纹装饰陶瓷更为盛行。不仅有鱼的瓷塑,还有双鱼连体瓶。划、刻、贴、印等各种风格和形式的鱼纹装饰大量出现。在定窑白瓷上,划花、印花鱼纹最为形象生动。碗、盘内壁有荷叶莲花,器心水波荡漾,双鱼戏水相逐,生趣盎然。至于元、明、清的青花瓷器上,以鱼为纹饰那就更为多姿多彩,而且寓意丰富深远,可以说形成了独具中国特色的“鱼文化”。

元青花鱼藻纹多画鳜鱼,大有“桃花流水鳜鱼肥”的诗情画意。由此可见元人对鱼文化同样喜爱。明以后则多画鲤鱼,表达了人们企盼“鲤里跳龙门”的吉祥。鲤鱼跃于波涛之上,口中吐出水气,水气中隐约一条小龙飞上天空。大约这就是所谓“鱼化龙”了。传说鲤鱼跳过龙门便可成龙,比喻幸运和高升,实乃文人对飞黄腾达的一种向往。所以李白在《与韩荆州书》一文中说的:“一登龙门,则声价十倍。”故“鲤鱼跳龙门”是古代常画的题材。

在民间,有许多以鱼表达吉祥的用语,多采用谐音。如:鲤与“利”,鱼与“余”、“玉”等即是。由此便创造出许许多多寓意丰富、形式优美的词汇来。又由词汇经过形象思维,绘制出活泼生动的鱼的绘画来。各类鱼的图像一旦装饰到瓷器上,就大大增加了其观赏性和艺术性,成为畅销的商品,也有了收藏和研究价值。比如常见的瓷画还有“渔翁得利”,一个渔翁捕得大鲤鱼时的欢快表情跃然瓷上;“金玉满堂”,几条金鱼水波中相互追逐嬉戏,寓意儿孙多且活泼可爱;鲢鱼游于莲塘之中,自然是“连年有鱼”,童子抱只大鲤鱼,背后绘以牡丹,叫做“富贵有余”;一条鲶鱼游于水藻中,可谓“年年有余”。

总之,从瓷绘中可以看出,自古以来,鱼受到人们的喜爱,人类与鱼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装饰着鱼文化的瓷器,其上多姿多彩的画面,吉祥谐趣的寓意,很值得古陶瓷鉴赏者、收藏者细细地玩味。

瓷器上的纹饰是如何弄上去的?


纹饰是指陶瓷表面的纹样,它可以是用划、刻、贴、印、绘画等方法来完成。纹饰有简有繁,随陶瓷工艺进步以及人们的信仰、喜好、时尚以及生活习惯的改变而变迁。纹饰的原始功能是美化陶瓷器和表达人们的信仰及情趣。但从鉴定的角度看,它们往往起着协助断代的参考作用。因此熟识某个朝代陶瓷纹饰的特微, 或者某种纹饰的起源、发展及消失的年代是古陶瓷爱好者应具备的知识。它们与对陶瓷胎、釉、器形等的认知一起成为古陶瓷断代的重要依据。

划、刻、贴、印纹样均是陶瓷工艺技术。它们的出现在历史上有迟有早,但往往不能作为断代的绝对依据,必须对具体的瓷器进行具体的分析。有时一件器物会同时出现划、刻、贴、印两种以上的装饰技法。

划花是操用尖硬的竹、木、铁杆等工具在半干的器坯上划出所需的花纹,然后上釉入窑焙烧。划花线条纤细流畅,在釉面下有一种飘逸的美。北宋定窑白釉瓷和景德镇窑影青瓷的划花装饰是这方面的代表。

刻花与划花不同,它是工匠们操用铁刀等工具在半干坯体上刻出较深的花纹。相比于划花,它的线条有宽、窄、深、浅的不同。配合深浅不同釉色的变化,纹样在釉下颜色变幻有很强的立体感,北宋耀州窑陶瓷的刻花器是最典型的器物。

印花是使用已刻好花纹的陶模,在未干的坯件上印出花纹。另一种印花方法是直接在模具上模制出有花纹的坯件,然后上釉入窑焙烧。显然,印花比起划花及刻花工艺生产效率要远远高得多。印花工艺出现较晚,约在北宋中、后期才成熟并广泛应用。宋定窑印花器及南宋景德镇印花器均是典型的精美器件。我们注意到一些器件上同时使用了印、刻两种工艺,通常是在印花坯件上进一步修饰、加刻,使之美化。耀州瓷常见这一类器物。印花刻花常混淆,鉴别方法是刻花通常较深、线条变化幅度大,特别是刻花纹样可以刻出垂直器面九十度的深刻面。而印花是不能做到这一点的。因为印花是模印,要有"拔模斜度"。不然在脱模的时候,坯件上该处花纹被模具拖出。破坏了纹样的完整性。

贴花是向素坯体上贴加装饰小坯件。通常是将模印或者捏塑出的花件、人物、动物、铺首等用泥桨粘贴在原坯件上,然后上釉入窑焙烧。因此它们是堆砌成的具有立体纹饰的器件。贴花工艺从汉代开始流行,一直延续到现代。在古陶瓷器物中,当以六朝及隋唐的贴花器件最为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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