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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青瓷

华青瓷

安华瓷砖 古代青瓷器 古代青瓷器制作

2020-11-25

安华瓷砖。

 华青瓷:这种青瓷继承了古代青瓷的本质特点,又创新产生多个超越古代青瓷的性能优势,在整体上体现了现代科学技术与时代美学理念的进步。

质地美:从里到外散发的优雅沉静,标志着华青瓷制作技术迈向新的更高的层次。华青瓷采用天然玉石入釉,通过烧成过程中产生神秘窑变所形成的结晶体,使釉色温润,晶莹透亮。历史上的青瓷,其表现力往往局限于表层的釉色,而华青瓷由于材质的通透性而呈现一种整体的质地感。这种质地感,使华青瓷在制造技术上超越任何一类青瓷。TAOci52.cOm

空幽感:这是华青瓷对天青色的最具创意的发现与表达。华青瓷由于材质的整体通透性,在视觉上产生一种空灵幽深的感觉,这是在历代青瓷不曾有或者说不曾达到的效果,也是只有利用现代科技才能实现的创新。空幽感的体现,深度适应了现代人的文化心理,这是华青瓷在中国青瓷美学境界上的重大突破。

延伸阅读

影青瓷的特点


影青瓷——也叫映青瓷,其前身是青白瓷,被称作“色白花青”的影青瓷是北宋中期景德镇所独创,其釉色青白淡雅,釉面明澈丽洁,胎质坚致腻白,色泽温润如玉。

“影青”是人们对宋代景德镇烧制的具有独特风格的瓷器的俗称,由于它的釉色介于青白之间,青中带白、白中闪青,加之瓷胎极薄,所刻划的花纹迎光照之内外皆可映见,因此被称为“影青”。

南宋李清照在《醉花阴》中有“玉枕纱窗”之句,玉枕指的就是青白瓷枕。元代的青白瓷产品有的还印有“玉出昆山”和“玉出昆冈”铭款。南宋时大量生产,而且“著行海内”,是市场上的抢手货。当时的影青瓷绝大部分为薄剔而成的透明飞凤等花纹。这些花纹由技艺高超的陶瓷艺人在坯体上刻制之后, 以透明青釉,以高温烧制而成。

“影青”的釉色主要分为两类:

一是白中闪淡青色,厚处闪深绿色,莹润精细,晶亮透彻,前人把它称为“假玉器”,有晶莹如玉的美称;

二是淡青闪黄,这种釉色的“影青”瓷最为大量。 另外,“影青”釉中还有一种在器物周身加绘褐色的彩种,人们称为“点彩”。宋时点彩位置随便、自然,面积往往较小,彩色有非常明显的浓淡区别,中心处最浓,呈铁斑色。

喻木华寄情于物的陶瓷创作


喻木华大师是我相交多年的一位好友。多年来,我一直倾情于他的花鸟瓷画作品,把赏读他的作品作为自己的一种十分愉悦的享受。每每读他的花鸟瓷画作品,我似乎都听到了来自大自然景境中悦耳的鸟鸣声,并被其散发出来的花卉清香和优美的音乐旋律所感染。

现任景德镇陶瓷艺术研究院副院长的喻木华,尽管在当今颇为壮丽的景德镇瓷坛陶艺家队伍中地位不是十分显赫,然而,其备受陶瓷美术界和收藏界注目,潜心研制成功的釉下刷花工艺,具有独特个性的艺术陶瓷作品本身所显示的鲜明特色和亲和力,已昭示了不可忽视的价值。他的花鸟瓷画创作,始终以浓郁的生活气息与平实的形式语言为特色,处处显示出他对自身生存的敏感与自信。站在喻木华的作品面前,首先吸引人的不是新颖的题材、细致的刻画,而是高温烧成后具有冲击力的形式构成,通过这种形式,使观者受到情感的震撼。

勤奋好学的喻木华深知“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在进行花鸟瓷画创作的过程中,他十分注重对艺术表现物象的了解和掌握,使作品既贴近生活又富有自然气息。他有着很强的物象造型能力。对于各种花卉禽鸟的形体结构、神情动态,他都能谙察默识、熟记于胸,储存了丰富的意象,而且根据表现的要求,创造了娴熟的笔墨程式。在木华的作品中,他成功地塑造了许多瓷上花和鸟的形象。如禽鸟中的鹤、鸳鸯、鸡、鸭、八哥、燕子、麻雀、喜鹊、珍珠鸡等等;花卉中的梅兰竹菊、荷花、牡丹、映山红、石榴、芙蓉、芍药等等。他的这种花鸟情绪,已成为其对自然、对精神文化家园的痴情守望。

艺术贵在以我情感物情,物我通达、神会情合、方可臻于“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的真如妙境。喻木华的作品,让我们在读解和阅释中,产生一种情感的流动和记忆,对今天的人们而言,正是从这一切入点进入的。如釉下刷花瓷板画《冬韵》,一场缤纷的大雪之后,天与地之间的一切都变得一尘不染,圣洁而空灵。面对着他的这件作品,我们的心灵似乎得到了一次净化,变得平静而又清爽,此时此刻,已感觉不出都市的喧嚣烦乱,取而代之的是那份久违的静寂和安宁。全画意境深邃、豪放,墨笔大胆,色彩鲜亮,勾勒出宁静、安详、幽雅的自然风光。木华通过对苍松、翠竹、静水、冷月、淡云、小鸟的描绘,将中国花鸟瓷画写“实”与写“虚”的特殊语言发挥到了极致,让观者深深地呼吸到雪后空气的畅快。《合家欢乐》更具人性化。画中两只大鸡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呵护着一群活泼可爱的孩子,无忧无虑地享受着幸福的欢乐。全画像一首美妙和谐的抒情诗,给观者留下美好的瞬间和愉悦。喻木华的鳜鱼,用笔洒脱随意、色墨高雅纯正、意象生动自然。如《大吉大贵》《鱼乐图》等釉下青花作品,在他独到练达的画笔之下,通过水的清澈和空间的深远,鳜鱼单调的形体被活灵活现地表现出来,那悠闲自得、高雅脱俗的姿态,抒发了对生命活力、神采意趣的感悟,更张扬着一种自然之美、动静之美、笔墨之美和有为无为、有意无意的哲理性诗情之美。木华还有不少的作品在手法上均有独到之处。如《古铁横撑耐晓霜》《清清淡淡》《月朦胧、鸟朦胧》《独立春风第一香》《笑口常开》《记忆中的美丽家园》《国色天香》《荷花》等,那或花或草,或一片景致、一派朦胧、或“画眼”上的两三只工笔细描的蝴蝶,这里有光的运用、有虚与实、大与小、轻与重、浓与淡的对立和统一,不求一枝一叶的笔墨趣味,而是巧妙地营造出整体气韵的和谐、打破常规、潜心寄情。喻木华是以沉静的“心态”进行创作,塑造着高品位的“笔墨”,给传统的中国花鸟瓷画注入了新世纪的生机和活力。

喻木华《月照雪松鸟鸣幽》瓶

喻木华是一个有独到思想的人。对于花鸟瓷画的研究创作,他从不赶时髦,一直坚持走自己的路,在传统艺术的基础上塑造自我的风格。诸如用笔上简中求丰厚,造型上真中求神似,运笔上泼中求变化,气格上洒脱中求清纯……从他的作品不仅看出其扎实的艺术功底,而且在传统的基础上揉进了现代的构成理念和色墨冲击而形成的肌理效果,在经意和不经意之间体现出传统与现代、抽象与具象的有机结合,营造出新颖、不与人同的突出特色,这是我读喻木华作品的深刻感受。

生活中的喻木华性格开朗豪放,语言诙谐幽默,喜欢广交朋友,特别是陶瓷美术界的朋友。圈里一些名家大师和教授如王锡良、周国桢、王隆夫、张志安、李菊生还有赖德全、宁勤征、饶晓晴、涂翼报、朱正荣、杨曙华等常会聚于他位于城郊官庄的“陶昊窑”,临池泼墨,相互交流。木华也渐渐地在学人之长,补己之短的过程中完善了用笔奔放、浑然天成、展现大美的绘画风格。木华常说:“绘画是一辈子的事,在这一过程中,感情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我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画画”。正是因为这个“喜欢”,才使他的作品有独立的风格,才使他在星光璀璨的景德镇瓷坛画苑占有自己的位置。

古往今来凡成大器者,不仅要有超凡的才学和天赋,更重要的是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勇于探索的精神。木华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是他几十年来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探索艺术真谛的结果。察其人,心地善良,待人真诚、淡泊名利,敏于思考之中略见心游神放之态;观其艺、笔墨酣畅,意象灵动,表现了艺术家及其艺术语言的本色与天性、可谓风貌别开。

艺术源于生活,这是铁律;艺术高于生活,这是本领。喻木华以丰富的生活积累和对生活真诚的热爱让自己的创作深深地扎根于生活的沃土中,为将来更上层楼再次打下了坚实的伏笔。

周华君:彩绘美瓷 艺术“变法”


周华君和他的瓷绘艺术品

“其实,最近几年,很多圈内同行并不清楚我在干什么,我做瓷绘的事情保密了很久。现在,也许到了可以向外界公开的时候。”近日,记者走进周华君的瓷绘创作研究室,首次揭秘这位大家缘何要以一种低调潜行的方式进行“艺术变法”。

他和宋代美学大师苏东坡是同乡,他也是苏东坡的研究专家,苏轼画竹,他画荷。他童年经历坎坷,卖过香烟火柴,下矿拉过石膏,5岁学川戏,10岁练体操,能翻60多个跟头。他的身份很复杂,曾是造纸厂工人,博物馆馆长,文管所副所长,但人们最喜欢称他为艺术家。他视艺术为自己的终身信仰,艺术之神也眷顾他,38岁在四川美术展览馆办个展,40岁在中国美术馆办个展,43岁在法国巴黎的皇宫办个展。此后,他的绘画扬名海外,屡屡为中国艺术家争光添彩。

花甲之年,他毅然归国,以一种勇者姿态进军全新领域,将绘画的载体由宣纸转为瓷器,异常低调地在家乡设窑造瓷,将传统的瓷器赋予全新的文化价值。

他就是身兼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际书画艺术研究会理事、法国独立艺术家协会会员等职的眉山籍著名画家周华君。周华君俨然已是眉山市的一张“文化名片”,这里建立了华君艺术瓷绘创作研究室,占地6亩,规划为8000平方米的眉山周华君水墨艺术馆正在筹建中,预计今年内破土动工。

周华君简介

周华君,生于四川,曾就读于四川美术学院中国画专业、中国艺术研究院首届“中国画硕士名家班”。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际书画艺术研究会理事,中国博物馆学会会员,中国传统建筑传统园林学会会员。

近年,旅居法国从事创作与艺术交流,任法国独立艺术家协会会员,法国巴黎文化艺术研究创作中心研究员、客座教授,法中艺术家创作交流协会(AIDIAA)名誉主席。

代表作曾获“中国画学术精诚奖”、“中国画三百家”铜奖、“全国第二届花鸟画展”铜奖、“爱我中华美术大展”银奖等海内外多项专业奖项。

作品入选日本“当代中国巨匠绘画展”、“中华世纪之光中国画提名画家”、“当代最具影响力百名画家”。

中国新闻电影纪录制片厂曾拍“画家周华君”电影专题片,1995年策划并主持“第九届全国当代中国花鸟画邀请展”。

中央电视台、四川卫视、湖南卫视、山东卫视、《美术》《中国书画》《江苏画刊》《中国画》《国画家》《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四川日报》《香港文汇报》《欧洲时报》《世界报》《巴黎纳依期刊》等上百种境内外报刊及媒体专题评介和报道。艺术成就入编10多种艺术家辞典,出版个人作品专集30多种。

在中国美术馆、中国香港、中国台湾、日本、法国巴黎、里昂、德国科恩等地举办个人画展20多次。优秀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重大画展。并有多件佳作在深圳动产拍卖行、艺术品拍卖行、北京嘉德保利,瀚海太平洋、上海东方等拍卖行拍卖。许多佳作被中国美术馆等海内外收藏机构、收藏家以及美术馆、博物馆收藏。

制瓷

过程艰辛如同分娩

周华君的瓷绘创作研究室位于眉山市郊区,隐藏在一处筑路公司的厂区内。很少有人会知道,这里摆满了重型挖掘机,也摆满了刚烧制出来的雅致瓷器。这些瓷器的生身父母,便是周华君。

瓷绘创作研究室分3个部分:第一个房间用图片展示周华君制作瓷器的主要过程,从制作生坯开始,然后是绘瓷、喷釉、烧瓷,最后是开窑;第二个房间是瓷器展示区,一个巨大的博物架上整齐摆放着周华君制作的各式精美瓷瓶、瓷馆,其中还有几件是儿子周冰洋和孙子周嘉澜绘制的;第三个房间是烧瓷重地,里面有一座价值20万的瓷窑,有一人多高,一窑可以烧制30件瓷器。

周华君的瓷器,都是他亲手绘制的画,所绘内容大部分都是他标志性的荷花题材。在一件宫廷梅瓶上,他把荷叶的形状巧妙地和瓶身曲线融合,红色的荷苞孤高耸立至瓶颈,整个画面飘逸灵动,同时也带有古朴苍然之趣。提款是“一听南堂新瓦响,似闻东坞小荷香”,出自苏东坡的《南堂五首》,这句妙语乃点睛之笔。手指轻叩瓶身,听到的不是瓦响,而是金石之声。转动瓶身,每个角度都呈现出不同的盎然景象。是画却又非画,这正是周华君瓷绘的玄妙所在。

他说:“我制瓷的时候是非常快乐的,人和瓷器之间有充满激情的互动。我在创造瓷器,瓷器也在创造我。这是一种对撞,只有这样才会让我迸发出新的创作灵感。”

“我对瓷器的迷恋来自于对传统文化的热爱,我的绘画技法已经成熟了,所以开始尝试制瓷。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创作过程,最初也很艰难。绘画最后的结果可以控制,但制瓷就带有未知性,而且只能一次性成功,不允许失败。创作瓷器就像一位母亲十月怀胎后的阵痛分娩,你对自己的孩子充满期待:是儿是女,是漂亮还是丑陋?如果每次都生的是乖娃娃,那就开心死了。”周华君说话的声音很大,笑声很爽朗。几句言语后,你就可以判定这位艺术家的性格非常洒脱和豪放,就像他的画。

周华君介绍,他制作的是釉下青花五彩,釉下绘画是在瓷器拉坯成型后进行。这时,坯体质感还很软绵,稍有不慎就会破裂。他的工作桌上摆放着一个刚绘制好的坯料,一位朋友仅轻轻碰了下,瓶口就掉落了一大片。“釉上绘画,是在烧好的瓷器上画画,画好后重新上釉回炉烧,相对来说比较普遍,颜色不会产生窑变,但色彩偏闷。釉下绘画实施起来比较困难,但发色比较清爽靓丽,对比很强烈,颜色窑变的可能性80%。比如你看到的黑色,烧出来是青色,你看到的蓝色,烧出来是浅蓝。”周华君说。

周华君的制瓷团队一共有6个人,拉坯和制釉的工作人员都是从景德镇请来的资深工艺美术师。周华君不仅要在瓷器上作画,也要负责监制瓷器造型。迄今为止,矗立在华西都市报记者面前的这座窑已经烧过5次,一年多里,总共成功烧制出130多件瓷器。

第一次开窑的场景,周华君至今都记得很清楚。“2012年春节期间,我第一次开始用它制瓷,我和朋友们整晚在现场守候。主要是新炉的原因,各个环节都要磨合和调整,最开始温度上不来。”周华君本来预计是凌晨12点起炉开窑,但火候未到,他就睡在汽车上,凌晨3点和早上6点先后过来等待开炉第一瞬间,都没烧好,等到第二天下午两三点才大功告成。周华君说:“通常烧好一窑瓷器要七八小时,但那次却用了整整17个小时。”

磨难

幼年曾拉石膏挣学费

周华君出生成长的地方是眉山崇礼乡。崇礼位于岷江之畔,是远近闻名的文化之乡。周家世代从事酿酒,周华君父亲的理想是要做园艺师,但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只能做自己不喜欢的酿酒职业。怀才不遇的周父,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唯一的儿子身上。周华君说:“父亲晚年郁郁寡欢,我12岁那年他去世了。给我的临终遗言是:一定要正直做人,坚定地去追求自己想做的事。”这句话,几乎影响了周华君一生。

在父亲的指导下,周华君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读书认字。那时他读武侠小说,也喜欢画画,他最爱干的事情就是临摹小人书。周华君从小就很活泼,而且多才多艺。“我4岁喜欢翻跟头,后来最多的一次可以翻60多个,翻到最后甚至自己都停不下来。”周华君笑着说。

周华君5岁时,眉山一个川剧武生看见他的才能,就教他学川戏。6岁时,作为小小武生的他已是乡里闻名的演员。周华君有5个姐妹,一大家人仅凭父亲那点微薄的收入是无法维持生活的。为减轻家里负担,他不得不站在黄桷树下卖香烟火柴。“我也曾在石膏矿里拉过石膏,就为了挣自己一年的学费。实在是太辛苦了,我的背脊被狭窄的矿坑磨伤了,3年后伤口才痊愈。”

磨难,更让周华君对父亲的遗言有了深刻的感悟,这就是要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1966年,周华君的绘画技法已经像和他翻跟头的水平一样高超了,那年他18岁。“我开始画毛主席像,也是远近闻名。那时有一个落魄的艺术家来到眉山当老师,我跟着他写生3个月。他叫方海生,是我的艺术启蒙老师。我跟着他学了一周写生后,他说,你跟我一起画吧。”从那时起,想成为画家的梦想开始在他心里慢慢萌芽。越画越好的周华君后来开始“单干”,给眉山各单位画宣传海报,给先进生产个人和模范人物画速写,“订单”络绎不绝。

周华君靠画画攒了好几千元。用这笔钱,他买了个海鸥双反照相机,也有钱坐上火车去上海、苏州、西安等地看工农兵美术大展。“那时我没有看过绘画原作,于是就很冲动地去了。”西安的展览最让周华君感到震撼,当时参展的画家如郭全忠、刘文西等都是当时中国画坛举足轻重的大艺术家,在他们的原作面前,周华君差点掉下眼泪。“当时我觉得这些艺术家都是神,我对他们有一种疯狂的崇拜。我当时在日记里写道:如果在我50岁前能成为画家,死了也值得了。”回忆起当年的点点滴滴,周华君哈哈大笑。

相比其他艺术家,周华君算是大器晚成。1980年,当时已经在三苏博物馆工作的周华君去四川美院国画专业进修,他曾给夫人打包票:“如果31岁还没有发表作品,我就不画画了。”1981年进修结束后,周华君依然还没发表作品,他跟夫人说再延期一年。1982年,《成都晚报》副刊发表了一幅美术作品,正是周华君的速写,那年周华君已经33岁了。

聊起自己之所以能成为职业画家,周华君的感悟就是:“人的进步其实是被夸奖出来的,人需要鼓励,我的进步其实都来源于师长的鼓励。我现在也形成习惯了,我看年轻人的作品一般只看亮点、优点,不看缺点。”

原来,刚进三苏博物馆时,周华君奉命去全国各地收集关于苏东坡题材的绘画以供展览需要。“当时拜访了很多像钱松岩、亚明、林散之这样的大画家,他们都是我的偶像。我就带上自己画作的小样,请求他们指点。这些老先生都夸奖我,这极大地增加了我继续画下去的信心。”上世纪80年代中期,厚积薄发的周华君借中国85美术新潮之势开始在画坛崛起。1986年,他在四川美术展览馆办个展。1988年,又北上京城,在中国美术馆办个展。从此,“周华君”3个字在全国打响。

蜕变

艺术家责任在于创新

著名艺术评论家贾德江曾如此评点周华君的作品:“周华君的泼墨荷花表现了自然与人的精神的本体合一,由此突出了荷花的精神意味;这里,画家的文化品位与诗、书、画、印的修养已经充分地化为荷花的意象形态,凭着氤氲水墨和色墨浓淡、虚实、浑然的丰富变化,将物质的存在转化为文化品格的存在……此时,世俗的心灵被清逸淡远的文化传统与水墨风神所沐浴,而画家的泼墨荷花便因此透出了生命向往皈依的精神家园的含义。”

让周华君独步画坛的绝招是“周氏荷花”。他笔下的荷花和当代同行的荷花不同,和古人先贤的荷花区别更大。荷花的形态已然不重要,他通过荷花挥洒的是自己的性情,而每个人的性情就像指纹一样,怎么又能和别人雷同?他告诉华西都市报记者,作为一个艺术家,必须要有创新意识,如果艺术不创新,只有死路一条。蜕变,是艺术家成长的必经阶段,在周华君的艺术生涯中,他经历过两次最大的蜕变。如果没有勇气蜕变,今天肯定也无人能够赏析周华君的荷花。

1991年,周华君独自去巴黎办画展。他说,办展是次要的,他只是利用办展的借口去那里朝圣。“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在巴黎待3个月,看遍欧洲所有大师的真迹,走遍巴黎所有的重要美术馆,钱一花光我就回来。”怀着对巴黎这座艺术之都的向往,他揣着3700美金上路了,这笔钱几乎是他当时全部的积蓄。结果让他大感意外的是,他在巴黎的展览大获成功,法国的朋友又邀请他去里昂市再做第二次展览,再次成功。后来,巴黎纳依市政府听说中国来了一位优秀的画家,最后由他们出面张罗,周华君又在法国巴黎纳依区的王宫举行了他的第三次个人画展,这场展览开幕式来了500多法国观众。甚至这个展览得到后来担任法国总统的萨科齐和中国前驻法大使蔡方柏的特别关心和重视,正在法国的著名国画家范曾不仅送来了花篮,而且本人也亲自到场祝贺。

因为盛况空前,而且开幕时间安排在当年中国国庆节期间,周华君的个展一时在法国文化圈传为美谈。当时的媒体报道是:“周华君在法国里昂、巴黎举办的3次个展,由于他的作品富于灵气,富有现代感和丰富内涵,虽以中国传统水墨技巧画山水、人物、花鸟,但西方人都能体验到美感,周华君在此间被誉为‘杰出的文化使者’。”

后来,周华君还在法国以主讲人身份参加了“中国诗歌2500年——从《诗经》到今天”论坛,他演讲的主题是“中国诗书画”,受到国外观众的欢迎。

不少挑剔的法国人都看懂了周华君的画。法国评论家F·LAVRENE认为,周华君是一位虔诚而纯粹的画家,凭着艺术家的本能和通灵之心,他创造了自己的绘画风格。但有过这次旅法经历的周华君却很清醒。他说:“我坚持画荷花,其实是从法国回来后才确定的。因为我有一种顿悟,好的艺术家应该对一个主题进行深刻挖掘,反复锤炼,中国绘画的现状有千古一面、千人一面的病源,是大家都学同一个程式,这可能会让国画越来越趋同性。国外艺术家擅长追求个人化的绘画语言,100个艺术家可以是100种风格。我曾看过一个法国当代艺术家的展览,他只展了6幅作品,6幅画只画一棵树。他画的是这棵树春天、秋天、晴天、雨天、早晨、晚间不同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6棵树。对我冲击太大了。为什么他可以反复地画一棵树,却给人不同的感受?这是很好的启发。”从法国回来,周华君开始尝试在布上作画,进一步拓宽中国绘画方式的外延和内涵。

第二次蜕变,始于9年前,那年周华君开始接触瓷绘。“我在文物系统工作的时候,接触了大量的瓷器,它们都是很精致的文化遗存。当时想绘画瓷器,但觉得高不可攀。”2005年,周华君到上海参加一次拍卖会,上海中青年艺术名家陆春涛正好在向绘瓷名家石禅研究探索瓷绘以及花釉窑变技艺。“陆春涛约我留在上海申窑实习绘瓷,我当时特别高兴,于是推掉所有行程,去那里画了3天。”短短的3天,让周华君彻底被瓷器迷倒。

2012年,周华君取消了所有的绘画订单,腾出四五个月的时间,专程去景德镇隐姓埋名地学习绘瓷。“那里条件很艰苦,到处都是蚊虫,绘瓷的地方也很简陋破败,我腰肌劳损的疼痛也犯了。可在那里,每个人都是我的老师,求学的热望令我过得很兴奋和感动。”

为何如此迷恋在瓷器上作画?周华君说:“瓷器是中国文化的代表,浓缩了中国人的精神。中国和瓷器的英文都是一个单词,这是一个民族的奇迹。瓷器的生产已有上千年历史,看似它的发展已停步不前,但仍有新的亮点。这就是艺术家可以把瓷器当成载体进行二度创作,从而创造出一种崭新的艺术形式,所以我提出了‘瓷上绘画’这个新概念,就是要利用瓷器光洁雅致、玲珑剔透的材质特点,在上面彰显中国传统绘画新面孔和新的审美价值。艺术家的本质属性的灵魂,就是不断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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