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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瓷的窑变

钧瓷的窑变

古代钧瓷器 如何鉴别窑变釉瓷器 古代的瓷器的名字

2020-12-09

古代钧瓷器。

钧瓷作为中国瓷器家族的一员,有着瓷器的共性,又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其不可预测的窑变,使得钧瓷成为极具观赏价值的艺术品。

钧瓷的窑变是以釉制胜,更以“千钧万变,意境无穷”的神奇窑变艺术而流芳千古,被称为“火艺之冠”、“火的艺术”。钧釉最为人称道的颜色是:朱砂红、鸡血红、茄皮紫、葡萄紫、天青、月白、孔雀绿、宝石蓝、礼花彩等。有时多种颜色集于一身,“红里透紫、紫中藏青、青中寓白、白中泛红”。于是在民间流传“红为最,紫为贵,天青月白胜翡翠”的说法。

窑变是钧瓷的精华。经釉体流动而形成的图画,或似花草飘香,或似鸟兽灵动,或似人物形象,或泛舟远航,或深山小溪,或月夜风景,或寒鸦归林;更有的如彩虹闪现,烟花怒放,飘逸虚幻,颇具神韵;还有的如晨日出海、夕阳家归等生动活泼的自然景观,都给人心灵的愉悦。所以每一件钧瓷都是一首无字的诗,一支无声的歌,一副无墨的画,需要用心去理解其中的寓意内涵,去感悟窑变艺术的博大精深。种种钧瓷的窑变纯属自然景象,非人主观所能够控制,所以就有“入窑一色,出窑万彩”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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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变”的形成


窑变釉也是一种艺术釉,变化最多,色彩最丰富,形态也最复杂。它的最初出现完全是偶然的,人们按一定的配方,制成某些釉料,施于制品入窑焙烧后,产生了出乎人们意料之外的颜色和形态:有的像夕阳晚霞,有的像秋云春花,有的像大海怒涛,有的像万马奔腾……人们对此现象无法解释,就称之为“窑变”。

早在宋代,就已经出现了窑变釉。《博物要览》说:官、哥“二窑烧出器皿,有时窑变,……于本色釉外变色,或黄、或紫红,肖形可爱。”后来的“钧红”更是一种闻名中外的窑变釉。

那么什么是窑变呢?

古代对“窑变”一词没有统一的定义,各有各的说法。概括起来说,凡是开窑后得到的产品,在色、彩、形、音、质等方面发生引人注意的特异变化,既说不出原因又不能在生产中重复其结果者都称之为“窑变”。

历史传说瓷器有因窑烧而变形者,如《文房肆考》卷三•古窑器考说:“明诏景德征烧屏风,变其二为床、船”又有传说瓷器因窑烧而变质者,如《格古要论》说:“相传宋文丞相过此(指吉州窑),窑变为玉,遂不烧。”此上二例都不可信。但瓷器因窑烧而变色者则甚为多见,如《清波杂志》说:“饶州景德镇,大观间有窑变,色红如朱砂。物反常为妖,窑户亟碎之。”当时的陶工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现象,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就从迷信的角度来理解,认为它是“妖”。

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说,这种所谓“色红如朱砂”,其实就是由于釉中含铜,在合适的工艺条件下还原成铜红而已。古代而窑烧而变色的著名窑变釉有宋代的钧窑窑变、景德镇康熙年间的苹果绿和绿郎窑、雍正和乾隆年间的窑变花釉等。古代有些黑釉也会出现窑变现象。

窑变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西周时期,那时浙江地区烧造的原始瓷青釉器上就已出现乳光斑,这种现象在宋代以前烧造的青釉器或黑釉器上,特别在器物的出筋或转折处的积釉部位经常可以见到。瓷器在烧成过程中会发生一系列非常复杂的物理化学变化,如果釉的组成不均匀或两种不同性质的釉施于同一器上,其变化就更加复杂和难以预料。

窑变陶瓷背后的道家文化


在中国陶瓷悠久的历史进程中,窑变工艺陶瓷如同一支偶然生发又异彩纷呈的奇葩,在众多具象逼真人工雕琢的同行者中始终超然独立,并不断发展前行。从唐代长沙窑的高温红釉瓷器,到“宋代五大名瓷”之一——钧瓷,更是一洗前代单色釉的局面,创造出了绚丽多彩的“窑变”釉。窑变独树一帜的艺术风格在中国陶瓷史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景德镇手绘窑变高档茶具

所谓“窑变”,关键点就在“窑”和“变”二字,顾名思义是指器物在入窑烧造过程中发生的变化。《稗史汇编》中道:“瓷有同是一质,遂成异质,同是一色,遂成异色者。水土所合,非人力之巧所能加,是之谓窑变。”将非人力所能控制的瓷器烧造中发生的色、质变化称之为“窑变”。“窑变”是“天工”与“人巧”共同作用产生的神奇变化,既是意外之美、偶然之物,又是人类工艺和创造力的完美物化呈现。现在被广泛认知的窑变,主要是指器物在窑内烧制过程中,由于窑内温度变化、窑中及器物的釉中含有多种呈色元素,经氧化或者还原作用,釉面发生不确定的自然变化,出窑后的效果出人意料。它的特别之处在于“窑变无双”,入窑一色,出窑万彩。

以老子与庄子为代表的道家美学思想对中国古典哲学和艺术理论体系有着极其巨大和深远的影响,特别是从文化心理构成的深层意义上看。道家美学中的众多范畴以及以其为根衍生出来的一系列范畴和命题在中国古典美学体系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道法自然——道家追求自然天成。老子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是原始混沌,其运动又构成了宇宙万物的本体和生命,是万物生育发展的必然和规律。“道”本身是绝对性的,它没有意志,没有目的,是“自己如此”、“自然而然”。“自然”即“道”,它无需效法谁,本来就是如此。道家美学中最重要的范畴并非是“美”,而是“道——气——象”这三个互相联结的范畴,论“道”即是论“美”,论对“道”的认识和体验,即是论对“美”的认识和体验。那么,从“道法自然”的命题中,我们就不难推导出“自然为美”这一道家美学思想的最高原则和审美追求。道家强调物本真的自然天性,尊重万物自身的规律,不强行、不妄为、无为而为,倡导返朴归真。在审美活动中,主体追求与自然浑然一体,精神的绝对自由开放,摒除一切欲念,摆脱一切利害得失和成见,超越现世的有限,直至虚空澄净的状态,达到物我同一、物我两忘、“游心太玄”、“天人合一”的自由逍遥的境界,从而关照通往无限的世界万物的本体与生命,体味自然的大美。道家崇尚自然朴素、飘逸淡远、清新古雅、平和简约的艺术风格,追求自由放逸、遗世独立的人生境界。

中国陶瓷窑变器物的产生实属偶然,是意外之美、偶然之物,并非人刻意的有计划有目的的研究创造生产而来。最初窑变被视为不祥,器物往往被砸碎。窑变的产生可以说是天工开物,人们根本不明其理,它只是遵循其本身的规律,这规律人们是后来在漫长而艰难的一次次实践中逐渐了解掌握的,这种掌握还只是相对的,并不能完全控制窑变的效果。窑变的产生与“道”相通。“道”产生万物,但它并不是有意志、有目的的,而是在永恒的运动中以其自身的规律构成了万物的生命。“道”是“有”与“无”的统一,就现象界来说,宇宙万物也是“有”与“无”的统一。老子认为,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是宇宙万物的本源,也是万物的本体。又有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最大的或最完美的音乐是听不见的,最完美的形象是看不见的形象。“意境”这一范畴是中国古典美学思想的精髓,“意境说”早在唐代已经诞生,其根源可追溯到老庄美学。“境”生于象外,即象外之象,也就是庄子所谓“象罔”。“境”突破有限的“象”,进入到无限的虚空,虚实结合,通往宇宙的生命和本体的“道”。

观窑变器物,其釉彩彰显了有无相生、虚实统一的审美境界。不同于青花、粉彩、五彩等各种需要在釉上、釉下或釉中勾线、填色作具体精细造型的陶瓷品种,窑变釉在烧制过程中发生自然流淌,出现天然的线条和色彩。它的色彩并非人工雕琢出来界线分明的,而是熔融流动、互相渗化渲染的,这些色彩在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流动中竟呈现出画面感,本就是无意之作,欣赏者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依着想象力千变万化。人们在实际空无一物的器物上通过联想、想象似乎看到各种美妙画面,或如朝霞暮霭,或如虹裳霞帔,亦如乳石崩云,似山川云影,又似峡谷飞瀑,光怪陆离,美轮美奂,可谓“云霞雕色,有逾画工之妙”。正所谓从“无”中生“有”,再从“有”中通向世界万物的本体与生命,体味无穷的意境美。窑变釉的晶体结构和肌理形制都表现出与自然相和谐的规律性,自然之美,是为大美,“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老子有言,“大巧若拙,大辩若讷”。“拙”成为后代很多艺术家追求的一种审美趣味、审美风格。窑变之美还在于“妙”。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关照“道”的“妙”要把握“道”的“无”的一面,“妙”体现“道”的无规律性和无限性,“妙”出于自然,归于自然,它超出有限的物象,是“象外之妙”,又“妙不可言”,通向整个宇宙的本体与生命。

就窑变工艺来看,最初是意外,人们以为“怪”,在接受之初并不明其原理,只能凭各种经验烧制,仍为“异”类,后来经过长久的反复探索与实践,窑变工艺渐渐为人所掌握,达到了“神”。“神”即是能够理解和把握美的规律和艺术创造的规律,在技艺上所达到的一种神话的境界,是对创造的自由的一种概括,自由的境界也就是美的境界。窑变工艺通向“道”,是一种科学的可行的能够物化的规律,自然就是美,窑变工艺之巧本身就体现了美。

从审美主体的角度来看,道家美学中审美心理的众多命题都对于窑变美的关照有重大的意义。老子的“涤除玄鉴”、“致虚极,守静笃”,要求人们排除一切主观欲念,保持内心的虚静空明来关照“道”。庄子把人生的自由境界归纳为“心斋”和“坐忘”。“无己”、“无功”、“无名”,脱离个人欲念与思虑,只有空虚的心境直观,才能把握“道”的无限,得到审美的愉悦。庄子亦有论“厉与西施,道通为一”,在他看来“道”是绝对的美,而现象界的“美”和“丑”是相对的,而且在本质上没有区别,“美”的东西对于人来说才是“美”的,“美”、“丑”可以相互转化。观物不在于美丑,而在于是否表现出生命力,有无“生意”。这一思想对理解人们窑变器物的审美心理的转变有很大帮助。

道家的核心思想是“天人合一”,人与自然不是放在两个对立面,而是人合于天,主体心灵在“虚静”的状态下达到一种物我同构、与道合一的最高境界。窑变陶瓷是天、地、人三才相互效力的结晶,《考工记》有道“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合此四者,然后可以为良”, 窑变是天时地利、材物和人的技艺共同作用下产生的集天地灵气于一身的世间佳品,“天工”与“人巧”缺一不可,相互促进。在窑变陶瓷的审美过程中,窑变釉画变幻万千,无僵硬形式的束缚,我们可以真切地体会到“游”的酣畅淋漓,纵情于山水之间,临驾于云霄之上,境随心转,意由情生,与自然万物合二为一,遁宇宙运化之道以为大美。

窑变是什么?


“窑变——永恒的痛苦和永恒的魅力”

人类最大的精神追求可以概括为一个字,叫“变”;人类最大的精神恐惧也可以概括为一个字,也叫“变”——这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又是精神世界的“正”与“反”纠缠不清的有机整体(注:瓷器在烧造过程中出现的“窑变”正好和前面的表述吻合,于是出现这样一个解释:窑变——永恒的痛苦和永恒的魅力。我们永远也无法知道在窑膛里的窑火中那些颜色釉将怎样的流动?将呈现怎样的色彩?我们却又固执地选择站在窑火前做持续等待,我们尽力地把只要能想到的都想了又想,我们无法否认,这一切都是因为一种挡不住的魅力刺激了我们如此等待)。

窑变是什么?窑变是指烧制颜色釉瓷器时在窑火中发生的化学变化。具有“不可预见性”的特点,处处体现意外(注:有意外悲哀也有意外惊喜)。影响发生窑变的因素是多方面的:1)空气湿度;2)温度;3)生坯的含水量;4)施釉的方式;5)釉层的厚度;6)窑炉内摆放的位置;7)窑温;8)火焰流向;9)满窑密度;10)烧成时间;11)冷却时间;12)器型;13)瓷釉本身的物理变化;14)瓷釉本身的化学变化;15)瓷釉配方本身因素;16)燃料;17)窑炉类别;18)瓷泥;19)烧成技术;20)修坯技术等等。这里列举出来的20个方面的任意一个因素都会导致窑变发生,让人无法把握和控制。

总的来说,意外得到非常令人满意的作品的概率非常小,这是造成痛苦和饱含魅力的原因所在。因为窑变,世界上不可能出现两个同样的颜色釉瓷器(注:未来的科技发展会不会因为仪器的更加精密、设备的更加完备、配方的更加准确,而使“窑变”成为人类可以控制的一种变化?我宁愿这样的时代不要到来,因为“窑变”已经是一个让人爱让人恨的统一体,我们期待这样的“窑变”成为永恒,“窑变”本身成为永恒,忍受痛苦和享受魅力才会成为永恒)。

钧瓷的起源


钧瓷的起源

禹州钧瓷起源生产历史悠久。早在仰韶文化时期,就有相当成熟的彩陶制作工艺。唐代中期,当时釉中是以铁为着色剂,高温烧出黑底蓝斑彩釉、蓝底黑斑彩釉或纯白色釉的瓷器。这种蓝斑彩釉乳浊度高,呈月白或天蓝色,有一定的流动性,活泼多变,已具备钧瓷窑变艺术的特征。器物以壶、罐和拍鼓为多,其标本目前有禹州境内宋钧官窑遗址和神后下白峪窑等地均有发现。境内的苌庄窑、神垕窑以及钧台窑生产的各种色釉瓷器,天真烂漫、富有情趣。其中有一种黑釉带乳白色或白色中呈现蓝白流纹、斑块的花瓷,世人称为“唐钧”,因在夏启开国大典的钧台之地烧造,而得名钧瓷。随着北宋王朝的灭亡和宋室南迁,烧通身紫红釉色的钧瓷窑场也不复存在。金元时期钧瓷产品以天青、天蓝色为主,其精良者可见有带紫红斑的。元朝的钧瓷生产量很大,但制作比较粗糙。到明代钧瓷生产量很小,或已停烧,也有说是为了避明神宗朱翊钧的名讳而禁止钧瓷生产的。金元时期钧瓷窑址遍布禹州市大部分乡镇,明代窑址尚待发掘考证。

钧瓷在唐时有“花瓷”之称,宋、金、元时期被称做什么瓷,叫什么名,我们不得而知。追根求源,最早提到其名的,当来自明宣德三年(1428年)由吕震等人编撰的《宣德鼎彝谱》一书。该书中有“内府所藏钧、汝、官、哥、定名窑器皿……”内府指明代宫廷;所藏的名窑器皿,是指经历代皇宫辗转迁徙有幸得以保存下来的宫廷用瓷。该书中第一次提到“钧”字,从这时起,始有钧窑之名。由此可知,“钧窑”是由明人命名的,明以后都沿用此名。钧窑所产之瓷也就理所当然地称为钧瓷了。从此,钧瓷享誉天下。

那么,明人为何称之为“钧”呢?自明以来,说法有二。一说因产于钧州而得名。如明代屠隆《考槃余事》、高濂《遵生八笺﹒燕闲清赏笺》、文霞亨《长物志》均称钧窑为“钧州窑”。新中国成立后仍有不少文章中沿用“钧瓷产于钧州而得名”。二说因钧台而得名。如郭葆昌《瓷器概论》中说:“钧窑建于宋初,在河南禹县,其地有钧台,因名钧瓷,至今尚存。

昆仑鲁青瓷 无双窑变彩


昆仑鲁青瓷无双窑变彩是昆仑瓷器历时3年,由昆仑瓷器签约的国家级、省级大师组建班底,联合景德镇高温窑变釉艺人进行了上千次的烧制实验,来实现此次南北瓷艺的大融合。在艺术创作上南北相融,使用高温窑变釉取代普通的陶瓷颜料进行创作,所创作品既具北方的豪放醇厚又具景德镇的灵动轻便,独特的“着釉”、“堆釉”绘制手法,即使作者本人也无法重复创作。

在作品的烧制上,采用双窑变烧制,通过独特的“融釉”工艺将南北瓷都最具代表性的窑变工艺进行融合,使其在同样的烧制温度及窑炉气氛下发生不同的窑变取向:昆仑鲁青瓷青釉通过窑变求一色,景德镇高温窑变釉通过窑变求多彩。两种窑变既保留各自特性又进行了完美融合,窑变天成。

双重的不可复制性、双重的窑变工艺成就了无双的艺术珍品!

《敦煌菩萨》

瓶型:昆仑鲁青瓷三面莲花瓶

尺寸:280mm×120mm

《玉女系列》

瓶型:昆仑鲁青瓷扁瓶

尺寸:360mm×220mm

《李清照》

瓶型:昆仑鲁青瓷扁瓶

尺寸:360mm×220mm

《济南的冬天》

瓶型:昆仑鲁青瓷扁瓶

尺寸:360mm×220mm

青花瓷中的窑变之美


1、异彩纷呈的色彩美

“入窑一色、出窑万彩”就是对窑变产生异彩纷呈的色彩效果的真实写照,窑变异彩纷呈,依据中国的五彩理论,窑变最突出的色彩有赤、青、白、黄四类,黑色则较为少见。赤,即红色系,紫为红之变色,也属红色系,如:海棠红、郎窑红、祭红、胭脂红、宝石红、鸡血红、火焰红、茄皮紫、玫瑰紫、葡萄紫等等。色彩是陶瓷形式美的重要组成部分,最为直接而生动地传递了美感,给人最震撼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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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疏密相间的肌理美

经过窑变,陶瓷在肌理上产生了显著的变化,主要有釉面上的开片和行纹。开片是青花瓷入窑烧制时因胎釉膨胀系数不同,导致釉面上呈现出裂纹,以及网状纹路的现象,如:冰裂纹、袈裟片、百极碎、春风化雨等。行纹则是因为制作者用不同的原料,多次分层施釉,在高温下釉料融化纵横流淌,发生物理和化学反应,产生的自然生动的纹路,如:蚯蚓走泥纹、菟丝纹、蟹爪纹、鱼子纹、龟背纹、锦华纹等。这些开片和行纹眼观似裂冰碎玉,如碎若锤击,手抚摸在其面上却润滑如凝脂,错落有致、高洁纯粹。

3、变幻莫测的神秘美

独具一格的窑变青花使得清新淡雅的青花瓷更具一抹神秘的色彩,其艺术效果是不可预想的,它往往超出人们的意外。青花瓷经过窑变,各种色彩的微妙变化和合理搭配,产生丰富、厚实、富丽、华贵等丰富的美感。窑变器物在高温烧制过程中,釉在相应的器型上流动熔融,色彩纹路交映出奇。色浅处,韵质流转;色浓处,显山露水,浑然呈现出一幅惟妙惟肖,奇绝无比的图画,摄人心魄,意境深远。同是一个蓝色,有像蓝天碧水一般的天蓝色,也有雨雾般渐渐晕开梦幻一样的天青色,更有仿佛淡淡月光一般的白色。另外,即使是同一种器型,同一种釉色配方,装在同一个匣钵内,窑工一旦将其放进窑内,要烧出什么样的色彩,什么样的纹路,事先都是无法预知的,一切取决于烧成时的温度、湿度、气候、燃料、气氛的强弱、升温的速度等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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