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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官窑址:一座埋藏在地下的宝库

钧官窑址:一座埋藏在地下的宝库

宋钧官窑瓷器鉴别特征 北宋官窑瓷器的鉴别 一般的瓷砖

2020-12-09

宋钧官窑瓷器鉴别特征。

“入窑一色,出窑万彩”的钧瓷,不仅是泥与火的高度升华,而且是禹州人引以为傲的地域产品。

(钧台钧窑遗址)

始建于宋徽宗时期的宋钧官窑遗址,原是专为皇家烧造宫廷用品的官办窑场,历史上曾是钧瓷艺术鼎盛时期的瑰丽宝库。该遗址被考古工作者发现后,1988年被国务院公布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如今,在其遗址保护区内修建的禹州钧官窑址博物馆,已成为展示禹州钧瓷文化的平台、引领钧瓷文化研究与技术开发的场所,每年都吸引着数以十万计的游客前来参观。

背景溯源

荒凉偏僻,钧官窑址曾是一片庄稼地

1964年,人们在位于禹州老城墙西侧的区域发现了一些钧瓷残片,由此确定了宋钧官窑窑址的所在。但受诸多因素影响,直到1973年,河南省文物工作者才开始大规模地对钧台窑址进行勘探和发掘。

早期被发现的钧官窑址

“我参加工作那年,那里还是一片庄稼地,非常荒凉、偏僻。”郑州大学历史学院退休教授阎夫立介绍,20世纪70年代,刚从大学毕业的他被分配到禹县文教局,后调到禹县文化馆,1991年参与筹建禹州钧官窑址博物馆及禹州市钧瓷研究所,对钧台窑址的情况十分熟悉。

河南省文物工作队经过全面钻探与发掘发现,这处宋代钧官窑遗址东接禹州古城墙,西至古钧台,南连马号门街,北挨颍河。因位于古钧台附近,所以也叫钧台钧窑遗址,简称宋钧官窑址,迄今已有800多年的历史。

距离禹州钧官窑址博物馆不远处,钧官窑路旁数米高的古城墙巍然屹立,古城墙旁则是宽阔的颍河。“宋代官窑之所以在这里选址,是看中了这里水源充足以及交通便利等优势。”禹州钧官窑址博物馆副馆长苏朝阳说,从发掘后的窑址来看,整个遗址西部为民窑区,以烧造民用器皿为主;东部为官窑区,专门烧制工艺精细的宫廷用品。

原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调研员的赵青云在1964年到1986年间,曾多次到禹县,调查过神垕、扒村和钧台窑址,并于1973年主持了钧台窑窑址的全面钻探和重点发掘工作。钻探资料显示,该窑址东西长约1100米,南北宽约350米,总面积30多万平方米,堆积层平均厚度为1米左右,较厚处有2米以上,可见当时这里瓷业之盛。

考古发现

双火膛窑炉“面世”,为钧官窑独有

钧窑作为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历史地位独特。在禹县钧台与八卦洞附近发现的钧瓷窑址,烧造规模和产品质量皆为禹县诸窑之冠。更重要的是,文物工作者还在这里发现了震动陶瓷界、构造奇特的宋代钧窑,即现在位于禹州钧官窑址博物馆院内的1号窑(北保护房双火膛窑)。

宋代钧官窑遗址双火膛钧瓷窑炉

6月14日,禹州钧官窑址博物馆院内,在禹州市文物管理所工作人员教凤麟的指引下,记者来到两处仿古建筑前。轻轻打开木制门,一座被罩在玻璃罩内的双火膛宋代瓷窑呈现在记者面前。整个窑炉呈长方形,坐南向北,依地而挖,结构分为主火膛、副火膛。“这处窑炉虽然已经残破,但这种结构在北方非常罕见。主火膛前有个添柴的‘小门’,副火膛仅有火眼。窑工先在两个火膛放满木柴,然后在窑室装好要烧制的陶坯。点火后,主火膛内的大火带动副火膛迅速升温,副火膛内的木柴受热逐渐碳化,在碳化的过程中释放出大量的一氧化碳。”教凤麟说,钧瓷烧制后期需要提高火温,这个时候打开副火膛的火眼,可引燃副火膛内的木柴。“这样主、副火膛内的木柴同时燃烧,为钧瓷烧制提供所需要的温度。”

而位于西侧保护房内的炉窑为倒焰窑。“这种窑的造型比较常见,俗称‘馒头窑’。”教凤麟说,这种窑炉为半倒焰式自然通风的保温窑炉结构,分为窑门、火膛、窑室、烟囱、装出窑口等。整体呈椭圆形,就地而挖,方向与双火膛窑炉完全一致,保存非常完整。

保护和利用好这处宋代钧窑遗址,无论是从科研的角度还是历史的角度看,都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此外,在宋钧官窑遗址的发掘中,人们发现地下埋藏着大量的碎瓷片。教凤麟说,“宋代官窑烧制贡瓷的时候,不论造型、制釉和做工均严格按照宫廷的要求进行生产,不惜工本,精工细作。对所生产的产品,由朝廷派出的专门监工进行严格的挑选,有瑕疵者当即予以销毁并深埋,不得流入民间。大量碎瓷片的出现印证了官窑生产的森严制度。”

钧官窑址博物馆内收藏的钧瓷残片

在禹州钧官窑址博物馆的展厅内,记者看到当年出土的钧瓷碎片被陈列在玻璃柜内,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这些瓷片还被刻上了‘一’到‘十’这种字样的编码。关于这种编码有两种说法,一种是编码越小器型越大;另一种是编码便于盆与盆托的配套。”教凤麟说,据曹子元所著的《钧瓷窑址的保护》一文介绍,出土的底部刻有“一”至“十”汉字数码的花盆及盆奁,为故宫博物院珍藏的宋钧瓷器的烧造窑口找到了出处,回答了有史以来未曾解决的疑问。

文物故事

两处窑址进行特殊保护,其余就地掩埋

1973年至1975年,文物工作者连续对该遗址进行了发掘。在发掘过程中,他们共开探方14个,发掘面积700平方米,清理出窑基、作坊、灰坑等遗迹,发现了大批窑具、瓷器、瓷土等建筑材料。人们发现该处窑址所烧造的瓷器种类丰富,既有钧瓷、汝瓷、影青瓷,又有天目瓷和类似于扒村窑瓷器的白底黑花用瓷。教凤麟介绍,发掘出的1号窑窑室的特殊构造揭开了宋代钧窑窑变之谜,证明了我国窑工早在800多年前就已熟练掌握了钧瓷烧制过程中火焰性质转换的规律。

钧官窑址博物馆内收藏的《钧瓷鸡心碗》

然而,这次发掘工作并非一帆风顺。1974年夏天,正当此次发掘工作进行到关键时刻,一场大雨把已经发掘的1号、7号等处窑址淹没,导致部分遗址坍塌,遭受了一定的损毁。为了保护这片遗址,便于后人参观,了解禹州厚重的钧瓷历史,河南省文物局和市、县文教局决定,保留1号和7号两座钧窑,其余作坊、窑址全部回填,埋存于地下。由于1号窑和7号窑所处地势低洼,为避免再次遭受雨淋之害,文物部门决定就地在窑址上盖两座保护房。后来,此处遗址交予禹县文化馆管理。

钧官窑址博物馆内收藏的《扒村窑带盖钵》(左)和《扒村窑盖杯》(右)

1996年,为更好地保护文物,继承传统,开发钧瓷,禹州市委、市政府开始在宋钧官窑遗址保护区内组建“钧官窑址博物馆”。1997年夏天,该工程基本竣工,钧官窑址博物馆全面对外开放。这一年香港回归,钧官窑址博物馆和禹州市钧瓷研究所为河南省政府制作了“豫象送宝”钧瓷大花瓶,使得钧官窑址博物馆知名度大增。

“如今我们承担着遗址保护、文化展示、产品研发等工作。”禹州钧官窑址博物馆馆长张金伟说,钧官窑址博物馆和禹州市钧瓷研究所的成立对钧瓷产业的长远、健康发展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而今,钧瓷已经形成产业化发展,各种艺术思潮和新的文化思想为钧瓷艺术注入了发展活力,钧瓷成为许昌一张文化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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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神垕之—— 一座乾鸣山 半部神垕史


走进神垕,才知道神垕的地形多奇妙。绵延起伏的山峦,围绕神垕转了一大圈儿。中间一座乾鸣山,把小镇一分为二,成为两个小盆地。南面是旅游商贸区,北面是农业产粮区。

走进神垕之—— 一座乾鸣山 半部神垕史

乾鸣山东西长约三公里,西高东低,蜿蜒起伏,名曰为山,实为丘岭。神垕至边沟的一条老马路,从乾鸣山的中部横穿而过,年长月久,形成一个小山口,把乾鸣山分为两段。西段人称“祖始庙山”,东段人称“一零四山。”

远远望去,乾鸣山西段的祖始庙山,宛如一个巨形饭碗,倒扣于神垕中部。祖始庙山,因历史上有祖始庙而得名。乾鸣山东段的一零四山,蜿蜒曲折,像一条巨龙,横卧于神垕盆地中。一零四山,因河南省广播电台一零四台,曾经在此而得名。

乾鸣山不高也不长,却有着特殊的地质构造。西部祖始庙山是白石山,中部暴沙口一带为沙石山,东部一零四山为青石山。一零四山上的青石,经过千万年的风化,怪石嶙峋,千姿百态。有的像人,有的像动物,深受石头爱好者的青睐。

神垕钧瓷窑神庙

神垕的山很美,但不算多。有的以形状命名,如凤翅山;有的以传说命名,如大刘山;而乾鸣山的名字,却因一个悲凉的历史故事。

1644年,李自成率领起义军攻破北京城,明朝皇族后裔逃到河南,过此山避难而得平安。1647年,明皇族后裔为躲避满清政权的捕杀,再次过此山得平安。明朝二宗遂命名此山为“乾明山”。乾者,天也。明者,喻明朝也。意为上天保佑明朝后裔平安。乾鸣山是乾明山的谐音,沿用之今。乾鸣山,一个王朝覆灭的见证。

若此传说可信,乾鸣山的名字推算起来,应该在四百年左右。四百年,历史一瞬,而对小镇来说,却发生了太多的故事。据历史文献记载,神垕人在此居住的时间,远比乾鸣山的名字早得多。神垕古镇,发生了多少翻天覆地的变化啊。

神垕始祖庙大门遗迹

乾鸣山像一道屏障,档着了北来的寒风。神垕镇区避风向阳,地势平坦,靠近水源,又土地肥沃。神垕的先民们,为神垕人选择了一个多么适宜生活的地方啊。

神垕的制瓷业千年不衰,也许与这块优良的风水宝地有关联吧。神垕镇西高东低,背靠西面的凤阳山,左依乾鸣山,右邻大龙山,东面远眺角子山,驺虞河如玉带,从老街蜿蜒而过。正所谓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远山遥相呼应,天然朝拱。神垕,乃上佳的“盘龙椅”风水宝地也。

繁华的神垕小镇,为本地的制瓷匠人和外来的商户,提供了展示才能的舞台。也有人说,神垕是一个发外来者的地方。神垕的滚滚财源,送入外商之囊。究其原因,有人一语道破天机:神垕地势自然天成,宏观有余,微观不足。

神垕古镇,钧瓷之都

神垕背靠凤阳山,坐西向东,顺势顺气。但神垕左边依附的乾鸣山,本是主山,宜高宜长,然而它又低又小;神垕右面接壤的大刘山,本是应山,宜低宜短,却比乾鸣山还高还大。为了调节风水匀称,古人在大刘山上建土地庙,有压低此山之意;在乾鸣山上建天爷阁,以此来抬高主山。在主观意识上,达到完美。

这些美丽的传说,带有传奇色彩,听听而已,不足信也。因为这不是历史文献记载,也没有科学依据。但是,因历史传说遗留下来的历史古迹,却是神垕人的精神财富。祖始庙山上原有天爷阁,早年毁于自然灾害。现在的天爷阁,又叫云霄宝殿,是近年来在原来天爷阁的旧址上重建的。大殿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香火旺盛,游人如织。站在天爷阁俯视神垕镇区,恰好成为一个奇妙的视角,仿佛自己置身于云霄之上。

神垕始祖山天爷阁

祖始庙山,一个古庙的建筑群。钟声悠扬,香客不断。一座座古庙,青砖黄瓦,熠熠生辉,掩映于古柏青松之中。一条条羊肠小道,弯曲于庙宇之间。人们络绎不绝而不显拥挤,小路通幽而不觉阴森。山上矗立着残垣断壁,地上堆积着老砖旧瓦。一木一石,一砖一瓦,见证着古老的历史文明,承载着悠久的历史故事。

祖始庙山,一个天然公园。悠扬的钟声荡漾在树林里,温暖的阳光洒在山路上。鸟儿鸣唱,微风吹拂。人们仨仨俩俩,一路说笑,一路奔走,来到祖始庙山,听听音乐,活动活动筋骨。在大自然的怀抱里,人们像林中的小鸟,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由和自在。

今天星期天,上午没有事儿,我也跟着上山的队伍,来到祖始庙山。走到山半腰,见一老汉在打太极。他那种专注,那种投入,好像把自己与自然融为了一体。我们站在一边默默无闻地看着,他站在场子里旁若无人地练着。那一张一弛,一招一式,都显得有板有眼。旁边停着一辆三轮摩托,一棵洋槐树上,靠着练武的枪械,有刀,有铁头枪,有剑……

老汉在师祖庙山上晨练

祖始庙山上,有很多这样的练功场子。老汉练功的地方,在烈士陵园下边。说起烈士陵园,老汉满怀深情地讲起了壮烈的乾鸣山保卫战。

老汉姓王,他是原国营瓷厂的老司机。他指着祖始庙的大门说,一九四几年的一个晚上,八路军住在祖始庙里,那时祖始庙的大门还没有损坏。那天夜里,日本鬼子想趁夜黑人静,偷袭我们八路军住处。当我们的战士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呱呱鸡的惊叫声。战士们立刻警觉起来,知道有人惊动了呱呱鸡,便提枪而起。还没有来及出院子占领有利地形,日本鬼子就摸到了院里,敌我双方就展开了肉博战。

双方在漆黑的夜里,以院里的大柏树为掩护,摸黑与对方拚起了刺刀。因为天黑,敌众我寡,我英勇的战士们,很难在短时间里制敌。一个小战士,机警地放了一枪。我驻防大部队听到了枪声,立即赶来增援,很快消灭了全部日军。等到天明时,大家一看,祖始庙院里的大柏树,被刺刀戳得千疮百孔,很多柏树被剥光了皮。老汉深情的说:“日本鬼子来了,呱呱鸡也知道给咱报信儿,小日本不败才怪哩。”

神垕烈士陵园

祖始庙山,一座英雄的山,它留下了英雄们不朽的事迹。祖始庙山,一个红色教育基地,那里埋葬着烈士的尸骨。我小时候,每到清明节,老师就带我们到祖始庙山烈士陵园,听革命烈士的英雄事迹。吕国祥,肖在天等革命烈士的事迹,不只一次的出现在我的作文上。后来,我也做了老师,我也带领孩子们来烈士陵园听烈士事迹。现在,烈士们的尸骨已被迁移到禹州市烈士陵园,但每次来到这里,看到墙壁的几个大字“革命烈士永垂不朽”,一种敬意在心中。

祖始庙山顶,是神垕中心地带的一个制高点,登高望远,真是心旷神怡,感慨万千。站在山顶的平台上,脚下一片美丽的地方。南面高楼林立,繁华一片;东面与凤翅山隔川相望,辽阔空旷;北面良田万亩,一望无际,西面乾鸣大道直达凤阳山脚下。神垕自来水公司的蓄水池,就在山顶。南水北调大渠的水,被引上山顶,为神垕生活和工业用水,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乾鸣山东段,俗称一零四山。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原河南省广播电台一零四台,开始在山凹里建台。山上草木葱茏,地下是青石一片,电台的发射设备就安装在山垌里。垌外楼房林立,树木茂密。一条水泥路,蜿蜒于山林之中。有防守的部队站岗放哨,外人只可远望,不可进入,更加增加了一零四山的神秘色彩。一零四,是神垕境内保密级别最高的国家事业单位。一零四的楼房、汽车、水泥路和电灯,当时看一眼都觉得新鲜,因为很多人从没有见过。

自从有了一零四,这个山就神秘起来。原来这里是一个天然牧场,面积辽阔,牛羊成群。人们把牛羊撒在山上,任其吃来吃去。羊群如一朵朵白云,在山上慢慢的游动。现在一零四电台虽然被闲置,但电台的山垌还在,楼房还在,围墙还在,神秘依旧。

神垕中心学校

乾鸣山东段,山尾巴处俗称“老龙窝”。老龙窝旁边,有一水库叫“龙潭湾”。人说此山是龙贵之地,与凤翅山遥遥呼应,有龙凤呈祥之说。两山之间,一片肥原沃土,小青河蜿蜒而过。两年前,神垕镇政府倾全镇之力,投巨资打造神垕镇中心学校新校区,并在此落成,已完成搬迁。这是一所高标准的重点初中,教学质量在许昌市名列前茅。人们说,这是一处藏龙卧虎的地方,这是一所人才辈出的学校。

一零四山,本是多见石头少见土的荒山。为了治理环境,美化荒山,神垕镇政府,下大力气,精心规划,关闭了污染环境的石灰窑和石子厂。带领群众在陡峭的山坡上,造起了小梯田,栽上了绿化树,春天百花盛开,夏天万木葱茏,是禹神快速通道旁边,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乾鸣山是神垕最具标志的山,与神垕人息息相关。神垕文化墙,背靠乾鸣山,气势磅礴,引人注目。墙高十二米,寓意一年十二个月窑火不息。墙长八十一米,寓意九九归一,钧瓷制作工序繁多,最后窑烧一次成型。乾鸣大道,道以山名,路面宽阔,绿树成荫。虽然人们习惯把乾鸣山一分为二,俗称祖始庙山和一零四山,但是乾鸣山所承载的历史文化,无可否认的留在了人们心里。

乾鸣山,一座最具魅力的神垕山。它与大刘山、凤阳山和凤翅山一样,都是神垕人心中美丽的山,因为它们与神垕人世世代代朝夕相伴。

卢钧与炉钧的辨析之关于:卢钧(一)


一.卢钧与炉钧的辨析之关于"卢钧"

“卢钧"与“炉钧”辨析

凡研究钧瓷之人,一涉及到“卢钧”或“炉钧”这两个概念时就感觉到一头雾水,不知从何下手,尤其对收藏者来说则更为如此。因此所谓“卢钧”与“炉钧”这两个概念,至今仍然是未被人们破解的两个谜洲

就“卢钧”而言,“卢”为姓氏,“卢钧”就是卢氏家族所烧的钧窑器。据卢氏家谱记载,清光绪时期,神垕镇窑工卢振太及其子卢天福、卢天增、卢天恩等弟兄三人,在钧瓷烧制方面造诣很深。他们当年所烧的钧瓷送到开封和上海等地后,古玩城都把它当成宋钧卖,价格极高。后人们得知这钧瓷均为卢家新烧的后,一些古玩商们唯恐败坏名声,挂出了“谨防卢瓷”的牌子,这足以证明卢家所烧的钧瓷存当时已达到以假乩真的程度。至今,英国大不列颠博物馆仍将卢家所烧的钧瓷当作宋钧收藏展示。可见,瓷界所说的“唯卢钧可与宋钧相媲美”之说还是很有根据的;如是,卢振太之前的卢家,和我们今天所说的“卢瓷”或“卢钧”也与这种说法有着直接的天系。

但是,这里面又涉及到这样几个问题:卢振太的父亲、爷爷及更早的先辈们是做什么的?卢家是不是自卢振太时才从密县迁到神垕的?对于这些,不仅卢氏家谱没有涉及,而且现在几乎所有的学术著作、甚至传说都没有涉及到这些问题。所以这似乎是一个谜。但我们不禁要问:难道卢振太父子一出道,功底就如此深厚,一下子就能烧出可与宋钧相媲美的钧瓷么?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们知道,从唐花釉到北宋时期的钧瓷烧成,至少经历了二、三百年的时间。据此,如果我们大胆推测的话,至少卢家在明清时期就开始以宋钧为蓝本烧制钧瓷。但不少研究者认为,明代为钧瓷的断烧期,也就是说明代没有钧瓷:其理由有两点:一是元末战争使神重的窑工丧失了烧制钧瓷的基本条件;二是明代第十六位阜帝为宋神宗,其名为“朱栩钧”,因钧瓷犯了君名之讳,故明代钧瓷断烧。这些理由看起来似乎无可挑剔。

明代钧瓷真的断烧了吗?这是我们必须要面临并且不可回避的一个历史问题、或者说是一个学术问题。

说元末战争导致钧瓷断烧,几乎不可能,因为金元时期全闰大部分地区包括内蒙在内都在仿烧钧瓷,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钧窑系,虽说受战争影响,但战争影响绝不会那么大,更不会因为局部的战争而使钧瓷断烧。

说钧瓷犯了明神宗朱栩钧(1563一一1620年)之“钧”字之讳而断烧。这种说法也从未见史书记载。我们可以推断一下:明代是1328年建立的王朝,而明神宗则是1563年才出生,这中间已经经历了235年的历史,所以即便是明神宗时期断烧,那么明神宗之前的235年难道也断烧了吗?要知道从明神宗出生到明毅宗1644年灭亡,仅仅只有81年的间,难道要用这后的81年来否定明过去的235年的历史吗?这是其一;其二,如果一定要说避讳的话,为什么江苏宜兴和广东石湾就没有避讳呢?

宜兴仿钧始于明代中期,最初是为了弥补紫砂胎体表面粗涩的缺陷而施钧釉烧制,其釉色特点与钧窑窑变釉有相似之处,故而被称为“宜钧”。明代后期以欧子明所作的宜钧器作品最为成功:现北京故宫博物院就收藏有多件明代:宜钧器物。可见,宜钧器的开始与发展,本身就经过了明神宗时期。而广东石湾窑仿钧就始于明代后期,素有“广钧”之称。请问:他们为什么就不用避讳呢?事实上明代钧瓷不仅没有断烧,而且其烧制范围还不仅仅只限于河南,起码江苏、江两和广东都在烧;其三,如果要避讳,那么是否和“栩”与“钧”相关的人名及器物都要改名避讳呢?显然这也是不可能的。

有这样一条记载,可作为我们研究这一问题的突破口:明末清初有位著名的思想家、学者方以智先生曾著《通雅》一书,其中有这样一条记载: “其日均(钧)州,有五色,即汝窑一类也。窑变则时有之,报国寺观音,窑变也”。报国寺位于北京西城区。始建于辽代,明代早期塌毁,成化二年(1466年)重建,改名慈仁寺,俗称报国寺。也就是说重建的报国寺中,有一尊类似汝窑一类的五色窑变釉观音塑像,供奉在那里,而且说得很清楚,是来自均(钧)州的五色窑变釉瓷器。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起码说明了明代的钧州仍然是在烧制钧瓷的。

对于报国寺的观音塑像,清乾隆时期英廉所编《钦定日下旧闻考》也有记载: “(大慈仁寺)寺后有毗卢阁,为当时北京卢沟桥行骑历历可数。阁下瓷观音像高可尺余,宝冠绿帔(pej),手捧一梵字轮,相好美异,憎云得之窑变,非人工也”。可见,报国寺中的这尊窑变釉钧瓷观音塑像成于明代,至清乾隆时期仍保存完好。这就足以说明明代钧瓷没有断烧。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搞清楚明代钧瓷没有断烧的事实呢?其目的就在于说明从宋代到清代钧瓷一直在传承着、发展着,只是规模或大或小。或官窑或民窑而已。如是,清光绪时期卢家能够烧出“可与宋钧相媲美”的瓷器也就再自然不过了,因为他们本身不缺乏钧瓷技艺的传承。

另外,现在学术界就这一问题还流传着的一些说法似乎也缺乏考证:什么卢振太是在清光绪时期从河南密县迁到神重的(有哪些记载可以证明这种说法的可靠性呢?);什么卢振太在耕田时从地里发现了一些十分精美的宋代钧瓷瓷片,从而对钧瓷产生了兴趣,进而产生烧制钧瓷念头等等。(相信卢振太父子如果晓得当代人是这样评价他们的,鼻子都会笑歪。)可以这样设想一下:一、如果是为了种田,卢振太大可不必带着老婆孩子从密县来集镇迁到神垕镇这靠天收的山岗地去生活;二、不管卢振太有多聪明,也不可能因为他发现地里的一些钧瓷瓷片,短时间就能烧出“可与宋钧相媲美的瓷器”。

而我们今天之所以要这样证明,就在于要说明钧瓷从宋代到清代数百年问,一直薪火未断的事实。正是有了钧瓷这数百年的技术传承和经验积淀,至清光绪时期,卢家钧窑的烧造技术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究竟高到什么地步,那就是可与宋钧相媲美的地步。冈而,我们完全有理由这样说:卢振太、不,卢振太的先辈们早就存神重这片热土上从事着烧制钧瓷的工艺,这个时间可以上溯明代,甚至可以追溯到宋代。虽然这段历史相对缺乏记载,但这并不影响“卢钧”或“卢瓷”在巾国钧瓷烧制史上的崇高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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