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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文化:蜀山古南街,幽幽紫砂情

陶瓷文化:蜀山古南街,幽幽紫砂情

陶瓷文化 陶瓷艺术 陶瓷瓷砖

2021-07-05

陶瓷文化。

江南的水有着与生俱来的灵气,它在百转千回的曲折流淌中,从江河分散成众多的湖泊溪流,每一处都能派生出别样的风景。遥想当年,满怀惆怅的苏东坡也许正是遁着这样幽雅的气息一路前行,寻访释怀之地。当他来到太湖之畔时,情不自禁吟诵出吾来阳羡,船入荆溪,意思豁然阳羡与荆溪不是别处,正是这位学土脚下温润泥土里散发出紫砂清香的江南小城宜兴,那艘小船正悠悠然地飘在一条名为蠡河的狭长水域,据说当年的范蠡与西施曾通过此河,把宜兴的陶瓷文化传播到四面八方。或许这里的场景与蜀地有几分的相似,东坡内心底的思念之情终于有了暂时的寄托,于是他欣然在此创办了东坡书院,书院的背面便是东坡命名的蜀山,而与之相连的是一条天紫石铺就的繁华街市,名曰:蜀山古南街。

不知是先有书院,还是先有南街,但古南街与东坡书院毗邻,这多少让它有了诗意的氛围,当年的东坡情意切切,在此求一方宁静的乐土,也许不仅仅是思乡情结的释放,而是在这江南的一隅寻到了他熟悉而又深爱的气息,紫砂泥的古朴,阳羡茶的清香,还有他自己亲手制作的那把东坡壶,在这座似蜀的小山之下,被他演绎得如此生动与传神。从此,馨香一脉的诗情画意永远定格在青山脚下,绵延不绝。不去揣测范蠡与西施的千古绝唱,是否曾在沿街的那条小河里静静传唱;也不去度量东坡对于此地与老家的关注程度孰轻孰重,如今,我们更乐意沿着故人的足迹,在老街上泰然地行走着,去寻访声声不息,敲打内心深处的那些熟悉的人与景。

老街的姿态很安然,从来没有掩饰过岁月的痕迹,所以在很多年后的现在,我们还能依稀想像着它很久以前的清秀模样。门牌上的记印已经模糊了,而清晰可鉴的那几家是重新标贴的,这是从老街走出的大师旧居,此间唯独找不到当年紫砂七艺人之一朱可心的名字。仍在此坚守的住户说起了当年老街的核心老桥,随着它的消失,桥边朱可心大师的故居也不再存在,而同时,老街也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与热闹。可大师的气息还在,三十年代的老街,桥边一家简陋的房舍中传来了阵阵拍打声,在寂静的夜色中,节奏分明。大师创作的灵感就来自这条朝夕相伴的老街,细腻的构思源于天赋的聪颖。那奔腾的龙便是老街形象的化身,而绮丽的云是幻化于心的点点思绪,忘却了窗外已是夜色沉沉,忘却了周遭四袭的寒冷,只有一星烛火,一碗烈酒,相伴到鸡啼。砂泥本无情,它静静地埋于这片神情的土地下,等待邂逅一场完美的转身,而它的期待也终于盼来修成正果的那一刻。朱可心的云龙壶在老街上创作完成,无声的砂泥幻化成鲜活的艺术,没有鲜花和掌声,没有刻意地炒作,那时的大师们有着多么质朴的情怀,在生命的最后还念念不忘陪伴一生的泥凳,那些用了一辈子的工具,还有在手中质感超然的紫砂泥。大师走了,而在南街上行走着,分明还能听见他桥边故居里传来的敲打声,他清癯的身影在桥头静静地伫立着,一切恍若昨日刚刚发生。

在古南街,彭耀年指导儿子彭澎制壶

蜀山古南街不长,三百七十余米的长度,可以一口气走完,但南街所包容的紫砂情怀却可以如溪水长流般绵亘岁岁年年。明清时期的南街最鼎盛的,老街的一处别院据说是当年紫砂名家杨彭年、杨凤年兄妹俩的旧居。如今虽已是物是人非,沉旧的瓦片被厚重的泥土所覆盖,斑驳的墙面烙着时光的印记,似乎再也寻不到当年兄妹俩创作时的一丝灵气与激情,但当你静静地伫立在此地,那轻轻拂过脸庞的微风会让思绪渐行渐远,时空交错间的那个傍晚,我们仿佛可以看见妹妹杨凤年创作那把旷世奇作风转葵的过程,也就是在里,聪慧的凤年看到了夕阳中摇曳的向日葵那妙曼身姿,突发灵感,创作了她一生中至关重要的完美作品。从此,在男性统治的紫砂领域里,终于有了女性的一席之地,而后人也永远记住了这个傍晚,这个小院,这样的一个奇女子与这样一把无与伦比的紫砂壶。taOci52.COm

走在南街上,脚下的石块已被磨砺得相当的光滑,犹如手中把玩许久的紫砂壶,愈发的生机与鲜活。有很多地方,在繁华殆尽后,总会悄然无声地被人遗忘,而南街不一样,它似乎越来越年轻,很多人从这里走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但也有一些人,或许在此只是生活过很短的时间,却在心里珍藏了一辈子。南街的中间位置,是一间两层小楼,曾经是最早的培养紫砂人才的会所。这样不起眼的地方,居然走出了赫赫有名的现代大师们,非物质文化遗产紫砂传承人汪寅仙便是其中一位,刚到老街的她,才不过是二八的妙龄女孩,那时的老街,在这样一位少不更事的少女眼中,无异于人间天堂,琳琅的紫砂物件,比鲜艳的头花来得更为吸引她的目光。而一群年纪相仿,正值青春年少的学姐学哥们,更是让年轻的汪寅仙感受到无比的温暖,在以朱可心,吴云根为代表的名师悉心教导下,他们的手艺目臻成熟。两年后的一个寒冷冬天,他们搬家了,从南街搬到了不远的新址,那时的他们,没有留恋,没有不舍,年轻的他们向往宽敞的地方,而若干年后,在新址慢慢变旧,那条南街在他们的记忆里却日渐清晰。在汪大师家中靠着温暖阳光的窗台边,听着大师平静地讲述着那些往事:第一次在老街上的露怯;第一次见到老师时的拘谨;第一次完成作品时的喜悦,在她丝毫不用停顿的讲述中,能体会出仅仅只有两年之缘的老街在她心中的分量,那时真的很年轻,不懂,现在年纪大了,总会时时想起老街,想起朝夕相伴的师兄师姐们,想起朱可心老师做壶的样子这样的感觉很好,面对这样一位大师的平和的交心,任何人都会沉浸于这份情感之中。如果可以,我真的是希望能把老师们的生平介绍在老街上一一展现出来,哪怕是几句话也可以啊,因为老街就像一个紫砂发祥地,而老师们的精神更要让我们后人去继承。

当我们行走的脚步开始变得越来越缓慢时,才发现南街是永远也走不完的,从厚重的历史回顾,到温润的记忆搜索,栉风沐雨后的南街,仍然风姿绰约地存在于我们的视线中,这足以证明它有着强大的生命力,而维系这份生命力的正是那份浓得化不开的紫砂情。走过南街,那些昔日大师的故居里,仍然传出阵阵的敲打声,大师们的精神与气韵早已穿越时光,渗透在南街的角角落落。而再次回眸那些曾经的旧址,我们仿佛还能看到大师们往日的身影:在茶馆里,年轻气盛的顾景舟摔碎了自己被人非议的茶壶;在蠡河边,年少单纯的徐秀棠、徐汉棠在祖辈的熏陶下开始学习紫砂创作;在龙窑边,朱可心与学生们正焦急地等待着成品的出炉。回望南街,我们终于真正明白当年的苏东坡会选择这样的一方水土寓居,因为这里不仅有着如诗如画般的山水风光,更有着来自泥土深处的一份至真至纯,沁人心扉的紫砂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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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兴紫砂始自北宋,盛于明清,名家辈出,代有精品。紫砂壶以简练大方之形、淳朴典雅之色、深得海内外多方人士的钟爱。明清之际,达官贵人、文人雅士的推崇和参与,使紫砂壶的技术和艺术不断提高,名家名壶成为人们争相收藏的艺术珍品。

紫砂陶艺是署有作者名款最多的工艺品,据《阳羡敬壶录》载紫砂壶首创者为明代金沙寺一位高僧。受瓷器工业发展的影响,使紫砂工艺从起步走向繁荣。自明代供春壶问世后,这时出现四名家董翰、赵梁、元畅、时朋。还有名玩李茂林和壶家三大时大彬,徐友泉、李仲芳,都是明代代表人物。稍后的名手有欧正春、邵文金、邵文银、蒋时英、陈国卿、陈仲美、沈子澈、项圣思等。

到了清代,砂艺高手辈出,紫砂器不断推陈出新,盛清康熙开始,出现了陈鸣远、邵大享等名家。乾隆至嘉庆、道光年间,宜兴紫砂业又步入一个新的时期,紫砂茶具式样繁多,所谓方非一式、圆不一相。著名艺人有杨彭年、陈曼生、杨宝年、杨凤年、王东石、惠逸公、惠孟臣、黄玉麟、王南林、邵友廷、黄彭年、陈鸿寿、瞿子冶、潘仕成、陈光明、吴玉亭、朱石梅、程寿珍、朱可心、范大生等。

鉴赏一件古壶时,除确凿的年份外,其价值更体现在作品本身的工艺水平和所包含的文化内涵,紫砂壶之所以名闻天下,官僚墨客参与创作有很大关系,细观茗壶之器古朴典雅、镌刻之诗句意味深长,泥料之色泽变化万千,以一壶之微集良工巧匠之智,汇文化雅士之才。

陶瓷文化:紫砂与竹


宜兴紫砂在其发展过程中,不断吸收融合优秀的中国传统文化,又因为植根于江南阳羡,有历代文人的密切参与,使她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和浓郁的人文雅趣。竹被认为是中华民族气节的象征,历来受到文人激赏,宜兴又有竹海之称,故紫砂艺术与竹文化结下不解之缘。

未出土时已有节,及凌云处尚虚心。竹,因四季常青,人们把松竹海并称岁寒三友;又因竹竿挺拔、刚直不阿而把梅兰竹菊称为四君子。竹与大众密切相关,竹制品是生活必需品,竹刻、竹编是悠久的民间工艺美术,竹文化也是重要的民俗文化,民间有梅开福贵,竹报三多竹报平安之说。总之,竹文化对文学、绘画、园林、音乐、宗教以及工艺美术有深远的影响。宜兴与紫砂艺术与竹文化联系密切。

竹是紫砂花货重要的创作题材,竹型茗壶已成为紫砂塑器的一大门类。有以一节竹筒造型成壶的,如竹段壶,即以一段竹筒为壶身,竹枝为嘴、把、钮,并贴以竹叶数片,简洁巧妙,已成经典。以竹入壶的另一种做法是光货壶体上用竹枝、竹叶做嘴、把、钮等壶的附件,如小型竹节壶、珍竹提梁壶等等。总之,竹是紫砂创作的重要题材,以竹造型是紫砂造型艺术的一大手法和组成部分。

以竹饰壶,把竹文化与紫砂相结合,让人在品茗玩壶时,品味竹的潇洒飘逸,虚心劲节,壶、茶、竹融为一体,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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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十年,当代紫砂陶瓷艺术在各种危机的冲击、考验下,实现了跨越性的、堪可告慰的转型,更加以文化内涵作为艺术定位,逐渐在当代中国各门类艺术发展中,巩固进而凸现出自己的存在地位和存在价值,乃至成为艺术收藏和艺术市场新的追踪热点。此次展览展出的紫砂作品,就是地处宜兴的无锡工艺学院的教师和陶艺大师们上讲台、进陶坊,勤奋实践,勇于创新,既尊重传统,又蕴涵现代意识所创作的紫砂陶精品力作,其原创性强,风格各异,制作工艺精湛,体现了学院派陶艺家的创作实力和宜兴当代陶艺风貌。

对于真正的陶艺家来说,艺术是灵魂最好的载体,陶艺家将对生活的体验转化为一个个崭新而独特的艺术生命,陶艺家的思想与情感便得到了很好的寄托。对于当代陶瓷艺术的发展方向,西安财经学院文艺系教授沈奇先生提出了三个观点,正契合此次展出作品的整体风貌与艺术追求。

简约化:东方美学的基质在于简约、自由、合心性。具体而言,就是虚静为本,澄怀观照,空纳万境,静了群动;就是以少胜多,不以多为多;就是天人合一,法自然、师造化,自然为大美。但长期以来,受主流意识形态倡导的宣传、代言、主旋律等影响,以及西方文化潮流的影响,当代中国艺术界一直是在做加法,无边界也无中心地探索求变,唯新是问,唯视觉冲击力和展览机制是问,失去了素宁内敛的文化根性。现在不少紫砂陶艺家纷纷回过头来做减法,守住化繁为简的底线,重新在简约的本质特性上下工夫。

精致化:比之古典陶瓷艺术来说,当代陶瓷艺术从创作理念到制作工艺、技术手段,都要丰富精良得多,但为什么所成就的作品却没有古陶古瓷耐看?问题的关键在于缺少静气。今天的艺术家们大都过于急功近利,很少能像古人那样静下心来,别无挂碍地把一件事情尽善尽美地做到极致,习为广大而难成精微。越是粗制滥造鱼龙混杂假冒伪劣成风的时代,真正的陶艺家越需要沉得住气,抱元守雌,精益求精,品质为上,苛求完美,才能脱平庸、超时尚,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和历史的认证,免蹈昙花一现或各领风骚三两年的覆辙,这点已成为大家的共识,并逐步在作品中体现出来。

文化化:观赏宜兴紫砂壶,外行看器形、看纹饰;内行品气息、品内涵。紫砂泥的资源固然有限,也有优劣之分,但却不是作品价值评判的关键因素。判断紫砂壶的价值,贵的不是原料,而是其文化含量。作为中国文化和中国艺术精神的器物化,紫砂壶若没有深厚隽永的文化气息和精神内涵灌注其中,那就只是一件好看而不耐品味的形而下之物件而已,比之古董低价,比之工艺掉价。经由泥与火的熔融,赋予紫砂壶以诗的灵魂,方是紫砂壶艺术存在的真谛。一方面,今人不能做古人,陶艺家必须进入现代语境,表现现代人的生命体验和文化思考;另一方面,面对西方强势话语影响的焦虑,如何表达我们自己的现代感,以及再造我们本源性的艺术精神与审美感受,已成为现代陶瓷艺术深入发展的关键。而这些问题的解决,需要从文化的角度切入思考和探求,仅仅依赖一点点观念的更新和技艺的琢磨,显然是不够的。说到底,生逢其时的当代陶瓷艺术家们,面对机遇与挑战,最终的命题还是那个绕不开的老话题:回到修养更为全面和更为超迈的文化修养,进而以文养心,以心养陶,道和器并重而抟土为玉!

紫砂文化


走进惠风堂的“片瓷山房”紫砂展厅,各种展品陈列有序。既有珍贵的紫砂模具、紫砂残片标本,更有程寿珍、邵景南名家制作的紫砂壶、太白醉酒雕塑等。其中鹤立鸡群的当数一把长沙出土的明代四系提梁大茗壶。此壶口径10.9厘米、底径22厘米、高19.2厘米、腹周78厘米、器重2400克,可容纳6800克水,当之无愧地成为紫砂壶中的巨无霸,比1965年南京中华门外马家山明代太监吴径墓出土的高17.7厘米的提梁壶还大,观者无不啧啧称奇。据了解,大茗壶的制作为手工捏作,壶体如罐,分三段拼接,平底、四系、曲流略呈方形,壶腹内一方形出水孔,早期工艺品制作特征明显,壶口平直,棱角分明,总体造型显得古朴圆浑。

另一件稀世珍宝为江苏泰州出土的绞胎紫砂壶。这把绞胎紫砂壶造型酷似掇球壶。圆执、曲流、圈足。翻看底足,露出绞胎泥质纹理,绞胎所产生之纹饰如鸡翅木华美清晰,外观与后配鸡翅木的壶盖宛若天成。不同于一般无釉紫砂壶,当时工匠还在壶体外罩透明釉,类似给家具上一层透明漆。不仅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而且使绞胎纹理显得愈加美丽。据张浦生教授介绍,江苏泰州博物馆也藏有一件绞胎紫砂壶,绞胎紫砂壶是古代陶瓷工艺新发现,国内总共才存有3件,其稀有程度可见一斑。

张浦生从1957年开始从事古陶瓷文化的研究与实践,四十余年而不辍。他不仅是享誉海内外的“青花王子”,而且对紫砂研究亦颇有建树。此次张浦生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出土紫砂标准器、紫砂瓷片藏品展出,给广大古陶瓷的收藏爱好者提供了难得的观摩、学习机会,充分体现了张浦生“以瓷会友,弘扬文化”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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