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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文化鉴赏-唐代梅县水车窑青瓷“八美”说

陶瓷文化鉴赏-唐代梅县水车窑青瓷“八美”说

陶瓷文化 美陶瓷砖 唐代钧窑瓷器的鉴别

2021-07-16

陶瓷文化。

唐代梅县水车窑由于工艺先进,其作品表现出许许多多的美,站在不同的角度它都能给人予美的发现和体验,可谓“景随步移,美随形变”。笔者将之概括为“八美”。恢宏之美

水车窑的造型深受盛唐大文化的影响,始终在追随和追求一种恢宏大气,且最终达到的是一种小器通大道理,大器大道理兼有的“大气”,而且这种“大气”和壮美的作品远远多于同时代其它窑业。如全国同期独一无二的巨型八足砚(定为国家一级文物)、雄强霸气的长把汤瓶、身高40厘米的四系大罐(省博馆藏)等皆为杰出的代表作。

自然之美

我们在水车窑的瓷艺作品里,看得到匠师们在追求作品与自然界独立自在形态的吻合;追求天衣无缝,没有人工做作痕迹的审美品格。比如水车窑青翠之釉色,几乎很难找到完全相同一致的,没有标准色阶可作比较,窑工配釉和施釉的随意再经窑火自然幻化而成的丰富色阶,构成了一幅幅天然的画卷。

简约之美

水车窑从隋唐始至宋初终,三百年恪守不着纹饰、一任天成的简约理念,有人说这是水车窑的一大缺陷,笔者并不这么认为。纹饰有纹饰的美,简约有简约的美,纹饰的美是外露的、奢华的;简约的美是内收的、朴素的;两相比较,后者比前者多了一份佛风禅韵的神秘感。

圆润之美

中国古人推崇圆满和圆融的境界。水车窑不乏“圆”与“美”结合的经典,其绝大部分作品中所表现的拙朴圆润之美,尤其三足炉、唾壶、执壶等的神圆造像,既是中原士族后裔——水车窑匠人秉承华夏民族尚圆审美文化的折射,又与明清之后带有浓郁功利色彩的机械工艺陶瓷构成了强烈的反差。

文质之美

水车窑匠人为客家先民,是来自中原的士族后裔,受儒家思想影响甚深,千年不改“崇文重教”之良好风尚。物如其人,水车窑的陶瓷艺术理所当然自然地散发出翰墨之香,无论是执壶还是罐或是炉,其或颀长或圆润的外形无不透出一股儒雅风流之质,而且这一特征在全国诸窑作品中显得格外突出。

拙朴之美

水车窑作品一色青翠,无纹无饰,表面上给人一种平平庸庸的感觉。然而,这恰恰反映出唐代水车窑发展时期的鲜明特点及其独具的拙朴美。比如在瓷品坯胎上不经意留下的手抓痕,釉表上呈现的垂泪痕,壶、罐类器皿足底留下的“帘格状”刮削痕等等。用进化的工艺技术衡量,它显然是当时的“缺陷”或不足,而在考古学家的眼中,它却是甄别年代的符号;在艺术家的心目中,它则是最形象、最自然、最有韵味的艺术语言。

片纹之美

用平常的目光来观察水车窑青瓷,没有人不说它太一般:古拙的外表、平凡味淡,就像身着素装的僧人。尤其瓷器表面,除了自然开片的裂纹,光溜溜的一丁点纹饰都没有。其实,这就构成了艺术的空灵之美。似断又连、似有还无、似真亦幻、似虚却实的裂纹,有多少空灵意境又有多少禅趣虚幻蕴藏在里边。

韵律之美

瓷艺作品交给人类品读的实体首先是它的造型构图,而决定造型构图美丑最重要的指标是轮廓线(线条),而线条变化产生的美感称之为韵律。中国艺术品是用线条表现的艺术,如绘画、书法、雕塑、木刻,陶瓷也不例外。信手挑一件水车窑作品,我们尽可在其中领略一番韵律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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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文化鉴赏-巩县唐代窑址


隋、唐时期北方窑址。位于河南省巩县。始烧于隋而盛于唐。隋代生产青瓷,规模较小。唐代盛烧白瓷及三彩陶器,还生产少量绞胎器物。1957年故宫博物院进行调查,在小黄冶、铁匠炉村及白河乡3地发现了窑址。1972~1982年河南省文物工作队、故宫博物院又多次调查,发现了大量的三彩器物及陶范。据《元和郡县志》、《新唐书》记载,当时河南府巩县贡白瓷。在西安唐出土的白瓷中,就可能有巩县窑的产品。在洛阳附近至今仅发现巩县窑烧制三彩陶器,因而推测洛阳唐墓出土的三彩器,有些也应是巩县窑的产品。巩县窑的发现,对于研究盛唐时期陶瓷的发展有着重要意义。

白瓷在小黄冶、铁匠炉村及白河乡3处窑址发现很多,以碗片为主,能复原的有11种。碗身多较浅,胎较厚;口外缘有的凸起圆形边饰及四出口;底有环形圈足、玉璧形底及平底3种;碗外凸起一周弦纹;内底因叠烧留有3个条状支痕。此外,还有数量不多的盘、杯、罐、壶、枕等。窑具有漏斗状匣钵、圆形垫饼等。

三彩陶器以小黄冶、大黄冶2处为多,有三彩、两彩及单色釉之分。三彩以黄绿白3色最为常见,也有黄蓝白3色或3种以上色彩的。两彩者有黄釉绿彩、白釉蓝彩和白釉绿彩几种。单色釉有黄釉、绿釉和蓝釉。三彩器物分器皿及雕塑两类,器皿有罐、瓶、盆、樽、壶、烛台、炉及枕;雕塑均为小件,有立俑、骑士俑、骑驼俑、抱婴俑、抱狮俑和骆驼等;两彩器物有白釉蓝彩罐与弦纹碗;单色釉器物有碗、盆、水注、瓶、罐、高足盘等。窑具仅发现有淌釉的三叉形支具。另外出土有带印花的素烧坯,说明唐三彩是采用两次烧成法烧制的。还发现多种制作陶塑动物、器皿的小型陶范。

绞胎器也有少量发现,均为长方形小枕残件。枕面用褐白两色瓷土相间排列,经过巧妙加工后成为一组组镶嵌在枕面上的团花。从残片的断面可看出,绞胎只占枕面厚度的三分之一,其余为白胎,这不但可节省用料,而且说明绞胎的制作非常费工,难度较大传世唐代绞胎瓷枕较多,有的底部刻有“裴家花枕”和“杜家花枕”字铭,可知花枕是这类绞胎枕的特有名称,巩县窑可能是烧造花枕的重要地点。

(见彩图[三彩、白瓷、绞胎瓷残片])

[巩县窑绞胎瓷枕残片]

从瓷片说窑口——唐代邢窑


“……凉风盈夏扇,蜀铭伴邢甌,笑向权门客,应难见道流。”唐代诗人薛能一首《夏日青龙寺寻僧》把蜀地名茶和邢窑瓷具当做化解尘世种种无名烦恼的佳品,把原本“内丘瓯、端溪紫石砚,天下无贵贱通用之”寻常之器,提升到了移情寄思的精神世界。

陆羽《茶经》中邢瓷虽似银类雪,但色白而茶丹,邢不如越的评价,直接影响了千年来人们对邢窑瓷器的全面认识,加之近人对邢窑瓷器片面的认识,使这个曾经首开中国古代白瓷先河的名窑,成为了人们眼中只会烧大众白瓷饭碗的普通窑场。

近年来,河南、陕西等地隋代墓葬中出土了许多白瓷,尤其是1971年河南安阳北齐范粹墓出土的6件白瓷,其胎质比较细白,釉色白中泛青,可见早在唐代以前已经烧出了比较优质的白瓷。从西安唐代大明宫遗址里出土的“盈”和“翰林”字款的白瓷,都证明了邢窑在唐代的贡瓷地位。

唐代制瓷呈现出“南青北白”的布局和风貌。南方窑场秉承烧制青瓷的悠久传统,而青瓷窑场则遍布浙江、江西、江苏、四川等地。北方地区在邢窑的影响下,河北、河南、安徽等地分布了以烧制白瓷为主的窑场,其中河北内丘、临城的邢窑及其曲阳的定窑已经烧制出大量成熟精美的白瓷。

早期的白瓷将半透明状白釉施于洁白的胎体上,随着烧制窑场的不断扩大,产品数量的大量增加,白色化妆土的应用与推广,使白瓷的烧造更加普遍,形成了以烧制白瓷为主的邢窑系,唐代的白瓷才得以天下通用。

邢窑的器型多以碗、碟、盒、瓶等日用器为主,器表多光素无饰,以简洁优美的造型和晶莹润亮的釉色取胜,与其他窑口的瓷器一样,器型多源于同一时期的金银器,少数邢窑白瓷模仿了金银器的纹饰装饰方法。许多类雪似银的胎釉上积釉处微闪青绿,有玉润之感,十分美观。

唐代邢窑白瓷有精细和一般之分,精细者胎体轻薄,造型规整,釉色莹润,釉色有白中闪青,玻璃感较强和釉色乳白呈半透明状两类。胎质细白并印刻有精美的纹饰,但数量较少。而邢窑一般白瓷胎色黄白,有的通过施白色化妆土来增加瓷器的白度,造型亦较随意。如唐代邢窑花口钵,可以从残片上看到同样的器型却有不同的釉色,其一胎质细白,施釉均匀肥厚,釉层透明感很强,积釉处呈淡青绿色并有小型气泡密集,与两宋时期景德镇湖田窑白影青瓷又十分接近。其二胎质细白,施釉均匀略薄,釉层略失透,釉色乳白,积釉处微闪青色。其三胎质较黄,使釉色较暗,白中闪黄。

唐代邢窑白瓷盒器型丰富,大小不一,有的在盒盖上印刻蝴蝶纹,器径约5厘米,娇小精致的器型说明它是一件唐代妇女使用的粉盒,唯胎质灰白,受土沁较重。

唐代邢窑印花卉盒残片它告诉我们这是一件邢窑烧制仿金银器的高档产品。它整体的器型呈葵口,胎质白细,胎体轻薄,盒盖上及侧面与刻划花卉纹,施透明釉,釉色青绿,纹饰生动,十分罕见。

茶臼的出现,说明了唐代邢窑当时烧制了大量的茶具和酒具,茶臼唇外襄,外壁施白釉,流釉处闪微青,胎质细白,碗壁内敛,内壁无釉,壁上划满纵横纹线,形成了细小的网格,用于研磨茶叶,煮烹茶汤。

梅瓶自宋代以后大量出现,谓之经瓶,贮酒盛浆。唐代邢窑烧制的梅瓶,有的体型较大,应为酒具,器型也区别宋元之器,胎色白中略黄,胎质较细,外壁施半透明状白釉,有的器型被设计成四系穿带的鱼形十分美观。

唐代佛教的几度兴盛,直接反映在邢窑瓷器上。从白釉炉残片看器型规整,胎色洁白,胎质细密,外壁及口沿施满釉,胎釉结合紧密,釉色乳白,略失透。釉厚处略闪青,显示出唐代邢窑匠人认真的工作态度和高超的工艺水平。

瓷制狮子往往会被今天的研究人员当成当时社会崇佛者的信物,而唐代的瓷制狮子于宋元时期瓷制狮子不同,人们对外来物种的神秘、新奇感要强于佛祖弟子身下的坐骑。唐代正处于一个对外交流融合的大变革时代,许多文化艺术甚至食物都是从哪个时期逐渐进入到我们生活之中。从残片看,邢窑白釉瓷狮为模制,胎质细白,由于釉质的淘练不细,形成了褐斑,釉色偏灰青白。

唐代邢窑白瓷多以光素为主,少见刻划纹饰,这是两块类似瓷枕面的残片,胎质细密,胎色粉白,施釉透明感很强,釉下刻花卉纹,纹内积釉闪微青,应为唐代晚期邢窑瓷器精品。

像所有的窑场一样,碗、盘、盏为烧制数量最多的品种,唐代邢窑碗,以唇口和玉壁足为明显的时代特征。少数碗口被制成仿金银器的菱花口,相对碗壁很薄。唇口和玉璧足能使碗体更加坚实耐用,不易损坏,而菱花口碗既要求胎壁不能过厚影响美观和使用,同时也对烧制工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通过对实物观察看出,唐代邢窑菱花口碗、盏等瓷器均为模制,但轻薄的胎体要求工匠必须有高超的修胎、控制窑温等技术。尤其是这些瓷器无釉处都显示出经过仔细的打磨,手摸的感觉有如明代永宣官窑瓷器胎体,不仅显示了当时工匠的制瓷态度,也显示了邢窑的普通瓷器烧造已达到了一千度以上的窑温。它使邢窑瓷器的胎体玻化程度更高,胎釉结合得更加紧密。使邢窑瓷器的坚硬耐用性居唐代所有瓷窑之冠。正因如此,唐人才有在邢、越两窑的瓷瓯中置水而击之,使之成为了当时一种特殊的乐器。

历史上的帝王可以轮换,朝代可以更替,而古代陶瓷承载着人文精神的工艺则如雨后的芳草在春风的吹拂下蓬勃的生长。品种不仅局限白釉,还有三彩、黄釉和黑褐釉瓷器。窑场也由内丘、临城影响到年代稍晚的曲阳定宣和北京龙泉务窑。今天我们在研究邢窑时,不能因为“邢不如越”和“天下通用之”就忽视了唐代邢窑的艺术成就和影响。尤其是许多唐代邢窑瓷器从胎土淘炼、制坯定型、刻纹施釉及入窑烧成后的工艺性和美观度来看,毫不逊色于唐代越窑和明清官窑瓷器。令人遗憾的是入宋以后,邢窑白瓷的领军地位却被100多公里以外的定窑白瓷所取代,以釉色牙黄为主流的定窑系白瓷以更加强烈的态势风靡大江南北数百年间,当北宋王朝预选定窑瓷器为御瓷时,嫌其口芒不堪用。令人不解的是改覆烧为正烧即可口沿无芒,但历史选择了没有。它的原因就像人们宁可放弃晶莹青白的邢窑瓷器而转向牙黄芒口的定窑瓷器一样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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