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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民窑青花仕女艺术性及成因探析

晚明民窑青花仕女艺术性及成因探析

明宣永乐青花瓷器鉴别 清朝民窑瓷器鉴别 乾隆民窑瓷器鉴别

2020-02-07

明宣永乐青花瓷器鉴别。

晚明是青花仕女图的大发展时期,仕女人物是民窑产品重要表现题材之一。本文以仕女人物日常生活场景(课子习书、弹琴取乐、春日郊游、与童戏耍)中的精彩一幕展开,用陶瓷史学以及绘画美学的观点分析晚明时期仕女画的构图和艺术性,从政治、经济、社会审美倾向等宏观视角管窥其艺术成因。

一、青花仕女溯源

仕女人物图是传统青花瓷经典题材之一,晚明时期是其成熟期。彩绘仕女图最早可追溯到唐代长沙窑瓷器上,作为当时外销瓷贸易的窑口,其产品上绘制的胡女弹琴图和外国女郎图,见证了当时唐代长沙窑辉煌的外销历史,也说明了长沙铜官窑窑工们对外国人物精准的描摹能力。至宋元时期,彩绘仕女图似乎并不多见。元代青花瓷上场面宏大的历史人物并不少见,单纯的仕女图却极为罕见。至明代,早期青花偏重于花鸟翎毛题材的绘制,中期有部分反映贵族仕女的生活场景,如有着闲情雅兴的贵妇人在侍女的簇拥下在庭院内赏花观鸟,这样的场景屡屡被采用,其背景环境大都在高墙深院之内。

至明后期,随着资本主义的萌芽,整个社会环境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人们的观念随之改变,女人不必蜗居于深闺之中。此时青花仕女图大量出现在青花瓷上,仕女的活动地点也随之扩大及转移,之前限于庭院内的漫步赏景,现在可移步于自然山水之间,之前“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变成后来对学识的尊重和重视,如仕女图之课子习书。另外在外销的刺激之下民窑亦生产充满异域情调的洋女郎图青花瓷,这些仕女活动均反映出当时社会生活的现实。至明晚期,仕女图构图丰富多变,有单纯描绘仕女人物的小景图,亦有场面宏大阔气的全景图,构图或疏或密,有大写意风格和工细之路区别。

二、仕女人物日常生活场景

1、仕女图之课子习书。

在晚明资本主义萌芽的推动下,大量新兴市镇发展起来,经济活动变得活跃,广大市民的经济实力得以逐步提高,生活环境随之发生巨大变化。市民阶层有能力为子女提供更好的教育,故此时仕女课子习书的生活场景常常被借用到陶瓷装饰之上,成为晚明时期青花彩绘的经典题材之一。 如青花三娘教子图罐,一仕女低头对着右侧一童子进行教育,其谆谆善诱之意溢于瓷上,让人回味。该作以树木栏杆为背景,仕女发髻高耸,身形修长,童子光头滚圆,身材短小,长幼之间形成强烈的形象对比。构图大气舒展,造型合乎人体比例,采用双勾填色、工写结合的艺术手法将人物神情逼真地展现出来,青花层次丰富,色泽清丽明快。无论整体构图、背景环境的设置、人物衣纹的细节处理都契合了时代特点,为万历时期瓷绘的典型艺术风格。

2、仕女图之春日郊游。

反映当时贵族妇女的生活情趣和生活品质的活动——春日郊游,成为晚明青花瓷通常描绘的内容之一。不过,这也并非仅限于贵族妇女,在当时江南经济发达的背景下,普通妇女访春景也是常有之事,这是当时流行的生活方式,是市井之民追求享乐的新风尚。如崇祯青花仕女图花觚,器身满饰郊外春日盛景,远山近水之间有亭台楼阁,蕉叶翠竹,一贵妇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游赏春景,位于贵妇前面的仕女手捧梅瓶,瓶内装有垂柳枝,好似与主人交流品赏其翠绿之色。贵妇后的侍女执扇而立,场景颇为悠闲而安静。此作构图开阔,花觚本身细瘦,而在盈尺之间逐一展现了人物、山水、亭台、蕉叶、翠竹等诸多事物,编排布局颇费周章,由此可见晚明陶瓷匠师们深厚的功力。位于视觉中心位置的人物神形兼备,其衣裳纹理亦清晰可辨,足见其精工细作。青花色泽艳丽青翠,或积或染,层次丰富,说明崇祯时期青花分水技法已达到非常纯熟之地步。

3、仕女图之弹琴取乐。

弹琴取乐之仕女,也是晚明民窑青花瓷常用的装饰题材。如万历青花仕女图盘,一仕女端坐于凳上,手抚弦琴,表情专注,似在弹奏一曲清新婉转的乐曲。作品构图疏朗空灵,除一人一琴之外无其它衬景,带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盘中的仕女坐姿优雅,衣纹飘逸秀丽,有吴带当风之韵味;人物面部的处理显得不尽人意,给人粗糙敷衍之感,这也是传统国画中人物的弱点。青花色泽纯正,采用勾染结合的手法,是万历民窑青花写意之代表。

4、仕女图之与童戏耍。

仕女与孩童的结合是传统青花瓷仕女图表现最多的一种。如崇祯青花仕女婴戏图筒瓶,此作以仕女和孩童在庭院内玩耍为主题展开,地域开阔,场面宏大壮观。孩童三两成群,有的在放风筝,有的则盘坐于庭院地上拔草,其中一仕女与两孩童玩耍,显得和谐有生机。周围绘以山石树木、蕉叶修竹为衬景。作品人物的动态及表情刻画得细致入微,造型比例协调,仕女的悠闲之态以及孩童的天真活泼均尽现于瓷上。构图疏密有致,内容丰富充盈,场面热闹欢畅。青花色泽明艳亮丽,层次分明有序,笔墨酣畅淋漓,尤其是鱼鳞状的地皮草是崇祯朝典型的风格。

三、晚明民窑青花仕女图广泛化的成因分析

晚明时期,民窑窑址遍布江南地区以及东南沿海各地,民窑青花瓷产量巨大,除了承担广大儒商士绅们的审美需求以及普通民众的生活日用需求,还大量用于外销,形成了中国古代陶瓷史上的外销奇迹。仕女图是晚明青花表现的重要题材,为民窑产品的主要纹饰之一,故现从考古发掘以及散布于世界各地的瓷片中可发现其广泛存在。

1、 资本主义的萌芽刺激晚明江南的经济,使得晚明社会生活观念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仕女们开始追求生活的享乐化和艺术化。

向往真实的自然山水本是士人一惯的生活情态,在当时的社会包括仕女妇人当中却引起一股休闲新风尚。在资本主义萌芽下,晚明南方经济出现持续快速的增长。这些经济日渐宽裕的江南仕女过着锦衣玉食的优质生活,不能满足于庭院内的漫步观花,在当时日渐开放的形势下走出闺房,走向山林之间,品赏人间极致的自然风景。根据《明代社会生活史》中介绍:明代出现了“新开门七件事”,就是“谈谐、听曲、旅游、博弈、狎妓、收藏、花虫鱼鸟”。

2、求学入仕为普遍存在于广大市民阶层心中的强烈愿望,晚明妇女亦不能免俗。

晚明时期,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和入学资格变得宽松,江南书院林立,市民阶层中求学之人群激增,虽求学为入仕,而其中在严苛的科考之下得以进入官场的却寥寥可数。如生于晚明的文学大家冯梦龙,有仕进之心,却屡试不售,最后落魄天涯,宦游四方。这种根深蒂固的人生追求同样存在于明代妇女心中,如《明代社会生活史》中对明代妇女的记述:“她们一生基本不外乎主厨、纺织及教子三个方面的活动。”教子习书是明代妇女的主要家庭任务之一,作为母亲对于子女求学最大的期望便是十年寒窗后最终求得功名,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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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砂壶艺术:实用性、工艺性、艺术性


紫砂壶是明清时期江苏宜兴地区所产的一种陶质茶具。紫砂壶泡茶不走味,贮茶不变色,即使是盛暑时节,所泡之茶仍不易馊。由于泡茶日久,茶素漫漫渗入陶质中去,如果只泡清水,也有一股清清的茶香。

紫砂壶从选泥、制作成壶坯等关键工序都是用手工操作的,因而制作十分精细。陶坯一般多不上釉,以其自然色泽取胜,只是在陶坯成型后,上面印刻的书画诗文纹案都要用粉质颜料加填与轮廓中。这种自然本色和着色方式是紫砂陶壶的一个显著特点。在造型上,虽然每个制壶名家都有自己的风格和特色,但大体上还是可以分为素色、筋瓤和浮雕三种类型。鉴定紫砂壶的真伪,可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是从亮色上看,真正的紫砂壶体重、色紫,因为长期为人手抚摩,上面呈现出油润的光亮。而新制的紫砂壶一般说来质地都比较疏松,颜色偏黄,有光亮的少,无光亮的多。即使有光亮,也是用白蜡打磨上去的。再从文字上看,旧壶的款都是用阳文,字体极为工整。新壶如果用阳文,字体因为摹仿或显呆板,或笔画长短粗细不一。如果是用旧壶加刻新款,则所刻文字为阴文。

紫砂壶既是一种功能性的实用品,又是可以把玩、欣赏的艺术品。所以,一把好的紫砂壶应在实用性、工艺性和艺术性三方面获得极高的肯定。壶艺爱好者在选购紫砂壶时,不妨就以下几点加以斟酌:实用功能是指其容积和容量,壶把便于端拿,壶嘴出水的流畅,让品茗沏茶得心应手。因此,选购紫砂壶应依据个人的饮茶习惯,选择壶的容量,壶嘴出水的顺畅,壶把执握的舒适等等。一把好的紫砂壶除了壶的流、把、钮、盖、肩、腹、圈足应与壶身整体比例协调,点、线、面的过渡转折也应清晰与流畅。还须审视其“泥、形、款、功”四方面的水准。上乘的紫砂泥应具有“色不艳、质不腻”的显著特性。所以,选购紫砂壶应就紫砂泥的品质加以考察。紫砂壶的造型千姿百态,至于选择何种形状样式的壶,则因个人需求的不同,很难一统而论。不过,因紫砂壶属于整个茶文化组成的部分,所以它所追求的意境,应属茶道所追求的淡泊明志,淡雅的意境。所以紫砂壶的造型应以能表现“古壶艺的气韵格调和书法、绘画等艺术同传,所用印款,有可能出自一个金石篆刻名家之手。紫砂壶的功能美主要表现在容量适度、口盖严谨及出水流畅两个方面。紫砂艺术是一种“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艺术。一把好的紫砂壶,除了讲究器形的完美与制作技术的精湛,还要审视纹样、装饰的取材以及制作的手法。一件较完美的作品,必须能达到形、神、气、态兼备,才能使作品生动,显示出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粉彩花鸟构图的艺术性


中国画的构图在我国传统绘画术语中称为“章法”或“布局”。南齐谢赫《六法论》中所提到的“经营位置”也指的是构图。意思是指在画面上表达主题内容所涉及的形象、动态、笔墨、色彩等部位及配合,要作周密计划、统一安排,使它们主次分明,各得其所,相辅相成,物尽其用,更有利于对主题内容的突出。本文略论粉彩花鸟画构图的艺术性。

一、明确主题材内容

花鸟画的构图形式主要是根据内容来安排,只有先决定画什么,才能考虑怎样画,如何用笔、用墨和设色。章法布局的构思,是在现实生活实践的基础上,深入探索,反复推敲,才能确定的。构图之前必须先明确主题,做到“意在笔先”、“胸有成竹”。运用形象思维的方法,对花鸟的具体形象、神情动态、时间、方位、笔墨、色彩等作全面的构思,通过“推理取势”形成清晰明了的印象,这就是传统绘画中常提到的“意象”。屠隆说过:“意趣具于笔前,故画成神足”。宗骞说:“凡作一图,若不先定主见,漫为填补,东添西凑,使一局物色,各不相顾,最是大病”。意象是构图的前提,构图是意象的体现;意象是构图的灵魂,构图是意象的血肉,相为表里,不可分割。而意象是来源于生活的感受,而不是凭空捏造。生活的感受主要与人们生活、学习经历及修养有关。艺术感受来源于生活实践,而不是闭门造车,生活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艺术源泉。要想画出艺术品位高的花鸟画作品,就必须要深入到大自然之中去,去观察花的形态,了解鸟的形象与动态及生活习性,去体验生活。通过形象思维,“千想妙得”,才能产生优美的“意象”。创作出主题突出、构图优秀的花鸟画作品。

二、注重变化统一

构图中要讲究变化与统一。“变化”能给人以新鲜活泼的感觉,“统一”能给人安定整体的感觉。但变化要求适当。变化过度,会使人感觉杂乱无章;统一过度,则会使人感觉单调呆板。只有在变化中求统一,统一中有变化,使这对矛盾统一起来,才能使画面有规律和节奏,活而不乱。如:在同一画面中的花鸟、虫、鱼形象、姿态要有变化。色彩冷暖、浓淡,要求对比鲜明,这就是“变化”。色彩配合,要求融洽协调等,这就是“统一”。又如:构图中出现了花、鸟等距排列,动态雷同;枝干平行,竹竿对节,梢枝齐头等,这些都是统一过度而缺乏变化的毛病。反之,花形散碎,枝叶庞杂,色彩混乱等,这些又是变化过度而缺乏统一的毛病。另外,从画面形象的轻重来分析变化与统一,这里的轻重主要是指观者感觉上的轻重,从物体形象对人的视觉吸引力的大小上来区别分量。一般来说,鸟、虫比花草重,花草比坡石重,坡石比云水重。一株漂亮的野花,与山石配合,花的分量属于重的,若与虫鸟配合,则又会变为轻。一般来讲,花鸟画中画面上的花常用奇数,不用偶数,主要是因为出现对称时,单数则有利于变化,便于权衡使其匀称。在艺术实践中,主要是按照主题内容形成的“意象”,通过形象思维,迁想妙得,在“变化”、“统一”的前提下,“平中求奇”、“险中求稳”,这样才能创新立意,不落俗套。

三、合理安排“天地”、“空白”

中国画一般把画幅的上端称为“天头”,下端称为“地头”。画面上占有的部分称为“实景”,所余的空间叫做“空景”。花鸟画往往画出实景后,对空景处不着一笔,留成白纸,使画面形象更加突出。这样,每幅画在构图中都或多或少存在一些空白,因此,这天地位置及空白的大小、多少、高低、偏正、聚散,都是构图过程中要精心统筹安排的。不能随意乱留天地与空白,要根据画面的需要,宜留于天就留天,宜留于地就留地,要灵活运用,不能千篇一律。古人云:“石畦栽画,宜空一面;花间集鸟,必在空枝。”花、叶有缝隙也有空白,这些空白的大小、疏密、聚散、参差都必须与天地左右空白统一考虑,正确处理,合理安排。清代华琳说:“且于通幅之留空白处,尤当审慎。”中国画构图讲究空灵,要求空白与物象相称,最忌盲目堵塞。宋代饶自然在其(绘宗十二忌》中,首先提出的是“布置迫塞”。其中一段说:“须上下计阔,四旁疏通,庶几潇洒,若充天塞地,满幅画了,便不风致,此第一事也”。可见空白的安排适当与否,与构图的优势有密切关系。所以,我们在绘画练习中要特别注意天地与空白的处理。

四、注重宾主照应

中国画构图中注重宾主关系。“宾主”是指画面上安排的物象比较多,在构图处理上要分清主次,不能平均对待。构图必须根据主题内容的需要来确定画面中心,作为中心的景物就是“主”,也叫“主体”。对主体景物,在构图上要摆放在显要的位置,重点刻画,使其突出。其余的景物则是“宾”,可放在次要的地位,适当减弱,使其居于陪衬、烘托的地位。花鸟画常是以花、鸟、虫、鱼为主,枝、叶、草、石为宾。画面中有时是一主一宾,有时是一主多宾,也有时是有主无宾。这要画者根据画面的内容与创意来决定。宾主之分是机动的,要根据突出主题的需要,来确定什么应是画面上的主体。花鸟构图有时以鸟为主,以花为宾;也有时以花为主,以鸟为宾。宾主之分也是广义的,一幅画的构图,除全局物象要分宾主外,局部物象也各有自己的宾主区别。一般来说,物象的实处、近处,多居主位;虚处、远处,多居宾位。至于说谁为主,谁为宾,主要看画者的表现意图和需要来决定。构图有了中心,整幅画气势才能团聚、集中。有了宾主,景物才能顾盼、呼应。宾是为主服务的,犹如众星捧月,拱围在主体的周围,使主体形象鲜明突出,犹如一曲交响乐,使主旋律更加明朗动听。

五、处理好画面的虚实关系

所谓“实”,一般是指画面物象突出,轮廓清晰具体,色彩浓重,大的、近的物象。所谓“虚”,一般是指画面形象模糊,色彩轻淡,远的和小的物象及空白处。画中如果没有“虚”处,就谈不到“实”,没有“实”处也就无所谓“虚”。构图除整体布局要分虚实外,局部也都有各自的虚实变化,这就是构图中常讲的“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因此虚实关系常常是和宾主关系联系在一起的。在我国传统的山水画论中,有许多虚实关系的例证可供花鸟画借鉴。清代孔衍拭的《石村画诀》中说:“有墨画处,此实笔也。无墨画处,以云气衬,此虚中之实也。树石房廓皆有空白处,又实中之虚也,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如:画面上一则画一簇鲜花,另一则留一片空白,若感到过虚,则可酌情加上一两只蜂、蝶或小鸟,蜂、蝶或小鸟面积虽小,加上后则画面顿感平衡,又增加了许多生气,这便是“虚中有实”。又如:画白色的海鸥在海面上翱翔,背景以深蓝色来衬托,感觉对比鲜明、形象突出。从形体上讲海鸥是实处,海水是虚处;但若从色彩上讲,蓝色海水就成了实处,海鸥反成了虚处。这就是“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在花鸟画构图与艺术塑造过程中,对于艺术手段的应用,要打破常规,善于创新,必要时还可以通过夸张、变化等手法来突出主题。为了搞好创作,我们必须加强自身的文化与专业修养,不断学习别人的长处,深入生活,了解大自然,积累更多的创作素材,运用娴熟的笔墨技法,创作出意境更深、艺术性更强的优秀作品来。

瓷器收藏要考虑工艺性与艺术性


金融投资、房地产投资变幻莫测,其投资前景不容乐观,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投资艺术品的行列。瓷器无疑是中国艺术品的精髓,凝聚着中华民族的智慧和文明,随着人们对于传统文化的回归和重视,瓷器收藏大有愈演愈烈的态势。但是瓷器收藏需要一定的鉴赏力。收藏瓷器如果一味盲目地追求制作者的名气,而忽略了瓷器本身,就很难买到真正物有所值、做工精美的艺术品。

不一定大师的作品就一定是好的,瓷器的工艺性和艺术性是选择瓷器的两个重要标准。所谓的工艺性是指在选择瓷器时要考虑陶瓷的烧成工艺。而评价烧成工艺的标准主要是看瓷器的釉色是否均匀,发色是否纯正,器型是否规整。因此在选择瓷器时,要对瓷器的釉色、器型和光泽等进行仔细地观察,这是选择瓷器中去粗取精的第一步。工艺是艺术的基础,艺术是瓷器的灵魂。艺术性主要是考虑瓷器的器型和画面是否能有效结合,画面体裁是否有丰富的表现力和创新能力。当今的瓷器市场并没有形成合理的价格评价体系,因此更不能惟名是购。同样大小的一件普通花瓶,名气大的工艺美术大师的普通作品往往高达二三十万元,而名气不大的工艺美术大师的精品却只有几万元。所以市场追捧的某些大师的作品是价超所值,不值得收藏。因此,只要充分考虑到瓷器的工艺性与艺术性,不盲目追求制作者的名气,逐渐提高鉴赏能力,就一定能选到物有所值的好的收藏品。

陶瓷绘画中的“留白”的艺术性


传统水墨画的构图思想与意境,对陶瓷绘画设计有着积极的影响,它所讲究的构图方面的主次分明、疏密相间、虚实相生等都可以被陶瓷绘画所吸收借鉴。

一、写意的追求

“写真”的要点,在于物象具体而又真实的表现。“写意”的要点,在于形象以外的抽象表现。中国的传统绘画,“写意”往往比“写真”来得更重要。之所以中国人画画,不叫画画,而称之为“写画”。“写”比起“画”,重点不在细节,而在于意的传达。中国古人说“写画”原因有二。首先,传统绘画用的毛笔和纸张,与中国书法所用的相通,而中国最早的象形文字,本来就是图像,是“画”出来的,引证了“书画同源”的概念。其次受尊重的传统国画和书法的作者都是古代有才学之士,二者的创作都是艺术的表现。对于这群有学之士来说,写画与写书法一样,有了特定的主题和内容之后,重点不在细节,而是意的传达,一种气质与神髓的展现。

二、“留白”的美学意义

中国画中的“留白”,或说是“布白”,是要艺术性与审美性有机结合才可使画作达到以虚衬实、虚实相生的至高境界。以虚衬实是从审美的需要出发,有意识的将主体物象设置与画面中心位置,并以虚白巧设空景,使实景更加突出。李方鹰有画题曰:“触目横斜千万朵,赏心独有三两枝”,这大概就是鉴于其艺术形式与审美取向而显示出关于“取”与“舍”的心理定向。“取”的两三枝为“实”;而“舍”的千万朵便是“虚”的“空白”了。这种“舍”的有意,是十分符合中国人“含蓄”心理特征的,这也是一种由广范如精微的审美上的高明的表述。笪重光于《画筌》中有语:“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如见竹林桃花便想有茅屋草舍不远于前;见蜂蝶逐马之蹄腿便想是为踏花归来;……郭熙在他的画论《林泉高致》中说:“山欲高,尽出则不高,烟霞锁其腰则高矣。水欲远,尽出则不远,掩映断其派则远矣。”如此“高”与“远”之境,当由“留白”之法予以实现。画中之白处,自当使人尽观睹妙想于幽远山水景致之间。当然,中国画中的“留白”不单单是局限于山水画中,这种审美性与艺术性于人物画和花鸟画中也是不可或缺的。

在中国画的二维空间中,孕育于山川湖泊间跌宕起伏的,犹如心跳般的“节奏”皆来自于精心铺陈的“空白”。没有节奏感的画作既没有生命力缺乏美感,这也自然失去它存在的价值了。中国传统绘画,始终在自觉而别具匠心的利用“留白”技巧来打破单一的墨色于画面呈现出的那种严肃。在精心构思与幽妙的黑白设置中,使画作在恬淡中达到无色之色的话语表述,从本质上使人于虚实相生主体与客体中因循心理的审美规律,求得艺术性与审美性的完美统一。

中国画始终都在讲形式美这个主题,在我看来,形式美的主题是以“留白”的表述方式再合以笔墨技巧的精进来完成的。“留白”是无墨之用,这并不是过分抬高“留白”形式在中国画中的位置,而是个事实存在。其一,有目的的“留白”使画面上的直观主体得到衬托后的突现而一目了然;其二,“留白”处理会使画面于经营中达到“气韵生动”,形成和谐美;其三,画家可以在“留白”的过程中使自己的“经营”与造美能力得到自由的发挥。

三、“留白”的法则

中国传统绘画中,“白”可以是天空、是浮云、是流水、是迷雾、是尘壤。同一幅画面上的不同位置的“白”处,因与不同的“实景”相配合,即产生了不同话语意义。如近山之顶颠或锁其腰之“留白”处,或远空或云雾;近崖埃者,便或水之淼淼或雪之皑皑……由“白”带来的美感已得到共识,但这种“白”不是画者于画面上随意漏笔而成就的,它是精心设计的产物。“布白”应该是按照一定原则完成的。

首先,“布白”要从全局出发,精心设计。只注重局部的虚实,必定造成画面的支离破碎,从而失去画作的整体美感。

其次,“布白”要依据生活逻辑和艺术规律来进行。在表现画作的虚实景致配置时,不可因约束无形而信马由缰。人们是可以因循着联想完成作者所未表述完全的画外含义的,这也是“留白”给画者和观者赋予的公平权利。

第三,“布白”要有“度”并把握笔与意之间的“关联”。中国画所提倡的“意境”在“留白”中得到了至善至美的实现。如名笔画“兰”多于笔断意不断间取得清丽柔美之感;如名笔画“山”多于错落参差有致间得到险峻悠远;如名笔画“水”多于淡笔了了细微涟间求得浩淼烟烟……其实我们自己也是有此体验的,于画面上画得过多过细,反而觉得失去了淡、远、空、灵之气韵,同时也会因此而远离“雅趣逸境”。画之空白不可以表述得过于“截然”,要有笔墨上的相对过渡以避免突然“断裂”的感觉。画之妙境多在若隐若现之间。因此,留白与画实景要以相应的“度”做“关联”把持画面“实景清而空景现”的艺术效果。这里的“关联”,意义在于实景与空景的过渡合法性上。

四、结语

中国自古就是一个精神文化发达的国家,讲究礼仪,讲究诗情画意。“留白”是传统绘画的特征之一,留白不是把白的地方视为空白的无,而是把“无”看成“有”。“虚中有实,白而不空”是陶瓷绘画“留白”的精妙处。

陶瓷雕塑的装饰性及艺术价值


陶瓷雕塑是以陶或瓷为成型材料塑造可视和可触的实体性的立体艺术形象,是反映社会生活、人文精神,具有独立的审美特性和审美理想的一种艺术形式,并且物质性的瓷泥通过窑火进行变幻和肯定来凝聚成具有艺术生命力的作品,其工艺性和材质特性渗透于造型创作的整个过程中,并且表现出强烈的神秘感和独特的艺术表现力,是其他材质雕塑不可替代的一门艺术种类。

在人类文明的发展过程中,陶瓷雕塑始终与人类相伴,一些雕塑瓷还具有双重价值,既是一件艺术品,又是一件实用的生活用具,它已经成为装点生活,美化环境,净化心灵的一种不可或缺的艺术品。

(一)陶瓷雕塑艺术特点

陶瓷雕塑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1400多年前。据史书记载,隋代就有狮、象大兽进献皇宫。两宋时期吸收陶、陶马、石刻、泥塑等雕塑艺术提高技艺。明代出现许多精雕细刻的瓷佛像,颇负盛名。清代的镂空转心瓶,公道杯等都是著名的瓷雕产品。新中国成立后,瓷雕更是飞快发展,当代的景德镇,瓷雕工艺精湛,工艺种类齐全:有圆雕、捏雕、镂雕、浮雕等;产品多样,有佛像尊神、花草鱼虫、亭台楼阁、动物玩具等;造型优美、形神兼备、千姿百态、栩栩如生;装饰丰富,有高温色釉、釉下五彩等;艺术表现力强,有的庄重浑厚,有的典雅清新,有的富丽堂皇,鲜艳夺目。

(二)陶瓷雕塑装饰特色

远在隋代,就出现了景德镇瓷器雕塑品,到元、明期间,瓷塑品上有了加彩粗糙之纹饰。至清代,由于粉彩的产生与发展,很多中低级粉彩工也从事少量的彩饰(俗称“加彩”)。当时艺人们为追求工艺之技巧,雕塑彩绘的艺术风格也打上了时代的烙印,如,康熙的五彩,雍正粉彩的彩饰风格,瓷雕多以素身,满地彩饰方法进行加彩,除面部少彩或手足肉身不彩外,一般多以缠枝花卉、豆芽樱子、云头饰满,又以色地,沙地、珍珠地夹彩,不惜工本,由简到繁,以“满”为好的画风,风靡一时,有些一直保持至今。

又如福,禄、寿三星,是传统雕塑的主要产品之一。它是一组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作品,在装饰上采用了粉彩的技法,题材上配以吉祥如意,龙、狮,蝠、寿,桃等图案而饰之,又以流云、海水、洋莲边花相衬托。装饰技巧上变化多姿,线条刚柔相济,画面严谨,色彩华丽而又典雅,平铺之中结构匀称,穿插自然得体,既有变化而又统一,构成了粉彩装饰特殊的艺术效果。又如,万花观音和万花罗汉雕塑产品,则以粉彩填画装饰,别具一格。它吸取了工笔国画与宫廷壁画之长处,采用勾,勒,点、染之技法描绘各种花卉,以金地相衬托,给人以五彩缤纷,金碧辉煌之美感,在国内外展览会及市场销售上深受群众喜爱和赞赏。

(三)陶瓷雕塑的当代艺术价值

众所周知,陶瓷雕塑是一种立体造型,但又不是“纯粹”的立体造型。形体是构筑陶瓷雕塑形象的基础,但构成雕塑形象的,却又不是单纯的形体。陶瓷雕塑既有着一般雕塑语言的共性,又有着明显与众不同的特性。陶瓷雕塑有别于其他雕塑形式的一个十分特殊的方面,首先是它以陶瓷材料和制作工艺创制的雕塑形象,含有着与众不同,极富特色的材料审美效应。

以不同质地陶瓷坯胎同各式各样釉面结合而形成的陶瓷雕塑形象,使它具有某种犹如自然生成的,带有各式各样色泽、斑点、肌理纹饰而光华闪烁的体表。它的这种体表赋予着雕塑造像以独具特色和审美效果。陶瓷雕塑立体形象的基础是形体,然而形体本身并不是完整意义陶瓷雕塑形象。只有当雕塑的形体同与之相应的后续工艺加之结合、表现出特定陶瓷材质审美特征时,才是完整意义,完整形态的雕塑形象。由于陶瓷雕塑的特有语言特征与构成要素,决定了它应有的艺术气质。陶瓷作为一种特殊材质,本身就流淌着贵族血液。譬如景德镇闻名中外的高温色釉,把它施之于雕塑之上,就如同给雕塑穿了一件美丽的外衣。

烧制好的白釉瓷雕可以进行后期彩绘。这是陶瓷区别与其它种类雕塑的又一特征。对瓷雕白胎可以进行粉彩、古彩、新彩,或单一、或结合的多种形式的彩绘。由于釉上材料料色繁多,加彩的雕塑可使造型体表达到五彩纷呈,令人目不睱给的程度。合理运用塑、绘两种语言手段,并使形、色两种媒介和谐巧妙,分寸得宜地有机融汇在同一雕塑对象之中,这是其他材质的雕塑无法企及的。

陶瓷仕女绘画艺术的发展特点


红楼梦中一首行酒令道尽了世间女儿们的娇态。自古以来,女子就一直是历代画者较为喜爱的题材。景德镇陶瓷仕女绘画艺术作为一种艺术实践活动,无不表现着洗礼过去及当下女儿们的常态。艺术来源于生活,无论是诗词、绘画、歌赋,都一如这首《女儿令》般是生活的写照,但作为人们上层意识的产物却高于生活,是精神文明高度概括的表现。佛语常说:“人生有苦,爱别离,怨憎会。人心难免贪爱,贪而不得,嗔生也。”可见,女儿的贪嗔最难绘。瓷绘画与纸质绘画,载体虽不一,但气神相同,顾恺之曾经说过:“凡画,人最难。”可见懂画,得先读人。在此,笔者以平常绘画之创作所得,来谈一谈女子形象描绘的变迁史,并道一道画中女儿的悲苦愁乐。

景德镇仕女图陶瓷家居彩绘盘子

个人觉得真正意义上人物画的开端应该算是先秦时期,尽管前期石器时代也有一些简单人物壁画的描绘,但却不是真切单纯的人物绘画,只是作为远古石器时期人们崇拜或征服大自然的配角简画。在先秦时期,人们已经开始有意识的在帛或壁上描绘不同的人物,女娲、娥皇及女英等神话人物作为代表形象,其中也有着仕女的始祖——贞女、娲女的表现,尽管这只是作为当时封建社会标榜楷模或神道崇拜的用途而已,却是从非意识绘画进入有意识绘画女人的开端。由于绘画多作于墓室当中,所以还是以仙女引升题材较多,画中墓室女主的形象较为古朴于练概括。到东汉时期,壁画更加多元化,仕女描绘也增加了许多的可选择性,比如,赵夫人、京师节女、梁节姐妹等形象。由于社会等级制度的束缚,封建专权的统治者为了压抑女性思想及地位,所以大肆宣传女人贞洁的形象,在这个时期,仕女绘画多为统治者所服务,但也变相地倾诉着所处时代女人的心酸。

魏晋南北朝继承和发扬了汉代绘画艺术,呈现出丰富多彩的面貌,最突出的一点就是出现了专业的画家。著名的画家顾恺之就产生于这个朝代,他最擅长的就是“伟而有气势”、“巧密于情思”,也就是表现人物的内在气质,他认为描绘仕女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眼睛”。而笔者最为喜爱的莫过于顾恺之仕女绘画中线的描绘,其线的力度、节奏恰到好处,正如“春蚕吐丝”、“春云浮空、流云行地”一般。画中洛神含情脉脉,若往若还,似乎像洛神在我们可望不可及的地方等待着谁。唐代时期,中国仕女绘画得到了重大的发展,但也有一些缺陷存在,这个时期多以反映贵族人物或宫廷仕女为主,民女描绘较为缺乏,比如我们所熟知的《杨贵妃》、《虢国夫人》和《捣练图》等以仕女为题材的绘画。初唐仕女绘画较为代表的是李仙惠墓中的《宫女图》,画面人物前后顾盼,彼此呼应,充满了闲适优雅的宫廷气息。画中对人物前后的安排恰到好处,这正引证了谢赫《画品》中六法“经营位置”的运用,仕女绘画,除运用线条来表现气韵外,对于图面构图的安排也要求“多分则减”般严格。除一系列游玩题材的仕女绘画非常出名之外,这个时期刚兴起的宫怨图也很有代表性,如周昉的《挥扇仕女图》,这一长卷描绘了宫中嫔妃生活的哀怨,深刻地揭示了人物的内心特征,真正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画中13人,情节各不一样:或坐、或抚琴、或对镜和刺绣等,背景与情景有序地组织在一起,如对镜一节,一位嫔妃懒于梳妆、对镜而立,低眉、灰暗的双唇,描绘的是秋日凄凉时节,正是情景交融,仿佛都能听到佳人正低吟着“早被婵娟误,欲妆临镜懒。凄也。”可见一幅绘画作品,大到构图用色和人物姿态线条,小到妆容和手势,无不是一副绘画作品重要的组成部分。情也,景也。宋代时期,士大夫文人思想占据主流思想文明,一大批的文人代表仕女画作争相浮现。而且不仿前人,物之情态形色具若自然,笔韵高简为工,“嫩绿丛中红一点”在绿树掩映下,高楼窗口有一红衣女子倚窗眺望,构图巧思不落俗套,画面将女子心思半酣半渲,引看画者遐思翩连,此类的构图方式在现今传统仕女瓷板画中较为多见。并且宋代也是人物写意画的开始,更加地注重现实生活气息的绘画风格。明清时期,由于瓷器载体的技术创新,古彩和粉彩绘画画面清新华丽,由此仕女陶瓷绘画也展开了盛世之期,传统趣味的宫怨妇女游乐图已不多见,更多的是以才女佳话为题材。绘画的仕女形象纤弱、运笔轻柔、设色清雅。以文学作品《红楼梦》中的众多女性形象较为常见,如当今深受人们喜爱的瓷画作品《黛玉葬花》、《可卿春困》、《宝钗扑蝶》等等,瓷艺绘画构图讲究情景交融,其装饰度非常重要,在《周易》的六十四卦第二十二卦中讲到,贲卦,文饰也。意为,再强调一切文饰,都是空虚的,应当返璞归真。领悟一切,放弃虚饰,悠然自得。饰极必反,陶瓷仕女画亦如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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