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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上的的“羊”文化

陶瓷上的的“羊”文化

陶瓷文化 古代陶瓷器上的的鱼 古代陶瓷器上的的鱼纹

2020-07-08

【www.taoci52.com - 陶瓷文化】

羊是人类最早狩猎与驯养的动物之一,中国传统文化自诞生之日起就与羊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大量的考古发掘资料证明,在河南新郑裴李岗先秦文化遗存和浙江河姆渡早期人类活动遗址中就都出现了陶羊。

【吉祥羊】(绿宝石艺术陶瓷馆馆藏)

图为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刘远长的作品【吉祥羊】,釉色采用上浅下深的渐变结晶釉。作品四肢有力,身形矫健 挺胸注视,满身肌肉凸显,充满着活力。此外“羊”通“祥”,有吉祥之意。在中华文明的发展进程中,羊所起到的作用丝毫不亚于龙,中华人文始祖伏羲、炎帝都与羊有着"血缘关系",他们最早都是以羊为部族图腾。据考证,伏羲曾受羊角柱的启发,发明了推动中华文明进程的八卦;尧舜时代的大法官皋陶也曾借助独角神羊断案,从而实现古代的司法公平;汉代董仲舒将儒家文化的核心精华"仁"、"义"、"礼"赋予到羊的身上,赞叹羊是"美"、"祥"之物。

工艺美术大师涂少波作品【三阳开泰】(绿宝石艺术陶瓷馆馆藏)

"羊的基因"除了对中国传统文化观念的形成和民俗民风产生深刻影响外,我们从汉字的字源、语源等文字学的研究中,同样可捕捉到大量的有关羊与早期文化生成关系的信息。此外,羊与宗教、政治、法律、道德、文学等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谓文化就是人化。文化的本质说到底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和对象的人化。羊本属自然之子,而它一旦被人发现并成为人类的伙伴,就失去了纯自然的属性,在与羊的朝夕相处中,人类把情感、理性、思想、道德外化于羊类,使羊逐渐"人化",于是有了"人化"的羊就成了羊文化。人类创造了文化,文化亦能造就人。羊文化也会因此内化人类活动的某些因素,如此,外化与内化,纵横交织,错综复杂,才构成了色彩斑斓的文化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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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陶瓷上的文化中国


本报记者杨晓华

美国文化人类学家克利福德·格尔茨《文化的解释》一书中写道:“人因为要生活,永远地在改变他的四周。在所有和外界重要接触的交点上,他创造器具,构成一个人工的环境。”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所所长方李莉对这样的思想有着强烈共鸣,她认为格尔茨的思想和中国古人讲的“器以载道”东西相通。正是秉持这样的理念,方李莉磨砺16年,独立撰写了一本图文并茂、100多万字的《中国陶瓷史》。近日,来自陶瓷学、考古学、民族学、人类学、历史学等领域的20余位著名专家学者齐聚一堂,就该书出版的意义、价值和方李莉的学术贡献展开了研讨。

中国陶瓷史的厚重著作

中国不但是瓷器的发明地,而且在很长的历史时期都是世界瓷器的生产和销售中心。但是有关中国陶瓷历史的学术研究,长期以来落后于日本、欧美的一些国家,以至于有的西方学者发出这样的感慨:古代的瓷器中心在中国,但研究中国古代瓷器的中心在西方。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硅酸盐学会冯先明先生和清华大学叶喆民先生各自主编的《中国陶瓷史》,大大改变了这一局面。江西学院曹建文教授认为方李莉《中国陶瓷史》,正是继两位先生之后在中国陶瓷史研究上的重要努力和开拓。

著名文物鉴定专家、92岁的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耿宝昌先生莅临研讨会,并称赞方李莉十年磨一剑,在全球范围内搜集材料,从新的角度撰写中国陶瓷史的学术精神,并认为此书的出版对国内外研究中国陶瓷的人都具有借鉴意义。历史学家、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任大援长期关注方李莉的学术努力,他认为方李莉《中国陶瓷史》是自觉担当学术使命,认真撰写的一部正史,“她是在受到前辈指导,特别是费孝通先生的指导、启发和教育下逐步完善的。”陶瓷研究专家、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秦大树认为,这本书从艺术人类学的角度“又一次建立了中国陶瓷史的体系”。

陶瓷研究专家、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吕成龙认为,方李莉从艺术人类学的新视野,突破了将陶瓷只当做工艺和美术品看待的局限,将其扩展到文化的语境和社会构成发展的领域中,使读者“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不仅了解了各个时期陶瓷艺术和文化的面貌,而且还明白了各个时期陶瓷发展背后的动力,由此帮助我们进一步认识了中国文化和中国社会的各种特征和内涵。《中国陶瓷史》出版方代表,齐鲁书社副总编赵发国认为:方李莉《中国陶瓷史》以全球化的视角,把陶瓷放在社会生活的网络空间,从文化的、社会制度的、美学思想的角度来分析,给予读者一个更开阔的视野,使读者不仅了解到中国不同时期陶瓷艺术的造型、原料构成等方面原料的特点,还能了解不同时期的文化、政治、宗教、经济、美学思潮对陶瓷的影响及这种影响形成的不同时期陶瓷艺术的风格特征。

中国社科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研究员色音认为,这本书的出版拓展了人类学,尤其是中国人类学的一些研究领域,并扩大了学科的影响力。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叶舒宪认为,方李莉是陶瓷专业出身,其爱人朱乐耕又出身陶瓷世家,以他们对陶瓷工艺的熟稔和专长,“写出来的陶瓷史跟学院派完全不一样,有自己的情感、生命的投入,每一幅图片都有自己的鉴赏,这些东西是不能以文字来表达的”。

方法论的勇敢开拓

会议主办方确定的会议主题是“全球化与新历史观——方李莉《中国陶瓷史》新书发布暨研讨会”,这表明主办方希图在全球史学的背景上探索中国艺术史和文化史的初衷。与会学者对方李莉《中国陶瓷史》在方法论上的贡献,给与了充分肯定。任大援认为,中国陶瓷史的研究可以分成六个学派,即文献派、传统鉴定派、科学实验派、陶瓷考古派、外销瓷分析派、艺术分析派。“方李莉的《中国陶瓷史》好像哪一派都包容不了?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方李莉的这部书非常强调从文化互动和文化变迁的角度来理解艺术史,具体来说就是以文化互动和文化变迁为基础思想梳理中国的陶瓷史,这个思想是非常有见地的思想。”四川大学文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所长徐新建认为,方李莉《中国陶瓷史》从学术方法上很好地处理了大传统与小传统、多民族关系、器与道、史与论四对关系,增加了著作的学术分量。

中国艺术研究院常务副院长王能宪认为,方李莉《中国陶瓷史》“不是一个单纯的陶瓷发展史,而是通过陶瓷史反映中国自有陶瓷以来的、自有文字以来的其他方面的历史,如,中国的生产技术发展史,思想发展史,审美发展史。”广西民族文化艺术研究院院长、《民族艺术》杂志社社长廖明君认为,方李莉《中国陶瓷史》的影响不仅仅局限于陶瓷研究本身,对其他艺术门类的研究也有启示,该书在学术方法方面的启示,一是以文化整体性的视角看艺术,再一个是关注民族艺术的发展。曹建文教授认为,方李莉《中国陶瓷史》努力把中国陶瓷史放在一个大的世界文化背景中去理解,强调中国陶瓷史从来都是世界陶瓷史,世界贸易史,世界经济史,世界政治史,世界的文化史和艺术史的一部分,是很大的突破。色音认为,观念的转变和方法论的转型比起具体操作层面更重要也更为艰难,方李莉突破了资料、语言文字、多元文化和单一民族的局限性,实现了方法上的重要开拓,富有学术意义。

方李莉《中国陶瓷史》的多方面启示

中央民族大学教授邢莉提出了一个问题:人类学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向,但到底艺术人类学切入什么?选择什么?“方李莉利用她有利的条件选择了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的象征符号,就是瓷器,陶瓷。如果你说你是中国人,国外不管是学者还是关心文化的普通人,会把你和陶瓷连在一起,和丝绸连在一起。所以我觉得方李莉选择的这个题目就占了很大的优势,中国有一条丝绸之路,也有一个陶瓷的向外传播的路线。”

复旦大学教授纳日碧力戈从萨林斯的文化思想出发,认为人类和自然,和万物实际上共享的是小粉尘或者小颗粒,对这个小颗粒进行不断的新组合。天和地相通,形气神关联在一起,靠着共性在一起,但是它的组合方式,风格和语体是各种各样的。“方李莉的书启示我们,如何去跨越过去的那些传统的分类,在平行共生的不同风格中,发现和理解事物的交互性和交融性。”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系教授王建民认为,方李莉的著作对中国艺术研究提供了很好的启示,艺术史应该从艺术形态或者形式的发展史,逐渐转化成艺术文化史,不仅讨论陶瓷的质地、造型、图像、绘画等等,也去讨论书里涉及到的劳工生活、社会文化等各个方面,“这是应该提倡的一个思路。”

河南大学教授王宏伟尖锐地指出,当下学术纸上谈兵的多,针对现实问题进行研究的著作太少。“方李莉不但多次走进田野,而且走进的是当下的田野,因为历史传承下来的是陶瓷,器物上面承载很多历史信息”“如果我们把当代的陶瓷艺术作为一个人学的对象,作为一种对它的关照,就在很大程度上还原了我们的历史。”吕成龙认为,方李莉的著作表明:“中国古陶瓷的研究离不开多学科的交叉,比如器物的类型学、考古学、艺术史、思想史、历史学、工艺学、人类学、自然科学、美学、中外交流史、民族学、政治制度史等等,包括很多很多的方面。需要不断地注入新的活力,激发人们的思考。”

方李莉研究员目前供职于中国艺术研究院,现任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所所长、中国艺术人类学会会长。

陶瓷上的中国文化


方李莉

6月29日,来自江西景德镇的文化学者——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方李莉研究员,做客贵阳孔学堂,从多角度解读中国陶瓷的历史,让现场400多位市民,突破只将陶瓷当做工艺美术品的局限,理解中国社会和中国文化。

中国陶瓷世界的奢侈品

方李莉老师首先介绍了自己刚刚出版的新作《中国陶瓷史》,“我以艺术人类学的视角和全球性的眼光,完成了这部160万字的书籍。”她介绍说,写书的十几年时间里,她到过许多国家,每到一个地方都去看博物馆。她发现,在欧美、日本等著名博物馆中,都有中国瓷器。

“我突然发现中国从来都不是封闭的,跟世界的交流,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讲座现场,她用PPT展示了180幅、拍摄于国外博物馆里的中国精美陶瓷图片,让大家惊叹不已。

方李莉曾往美国波士顿博物馆进行文化交流,那里正在举办“中国如何影响世界”专题展览,她看到这样一副油画,贵族的房间里摆放着青花瓷花瓶,“当时的欧洲人非常崇尚中国的文化,陶瓷是他们的奢侈品。”她说,那时欧洲人的家里面有中国的家具、瓷器、丝绸,是非常时髦的。

远在唐代,中国陶瓷就大量输出到世界各国。她这样认为,一个国家的物品是否时尚,是跟这个国家的文化是否受尊重有关系的,因为中国文化受到尊重,所以中国瓷器才会风靡全球。

“希望大家走出国门旅游时,多多关注每个国家的博物馆,通过一件件中国陶瓷,一定会让您对中华文化感到骄傲。”她建议说。

中国陶瓷

呈现多元民族文化

“陶瓷是研究中国文化历史最重要的载体,器以载道。”方老师说,我国是世界上最早发明陶瓷的国家,恒久如新的特性,使上万年的陶器,六七千年的彩陶,都仍然保持得很好。元朝以前,中国的陶瓷,追求玉般的质地、高贵,温润又素雅,讲究天然之美。比如宋代的天青、粉青、梅子青等釉色;冰裂纹、金丝铁线、蟹爪纹等瓷器上的肌理;钧瓷的窑变、蚯蚓走泥痕等等,达到了自然天成的美感。

到了元朝,引进波斯技术,发明了“青花瓷”,开始了中国陶瓷注重“雕琢、多彩”之美,造就了元明清时代的青花瓷、青花斗彩瓷、五彩瓷、粉彩瓷等多元的陶瓷艺术风格。

曾经的制造业大国

经过多年对陶瓷历史的研究,方李莉发现,古代的中国不但是一个农业文明发达的大国,还曾经是制造业大国。

“明清时代,鼎盛的制造,曾有10万工匠。”方老师说,她行走在国外,还看到不少出自景德镇,为欧洲、日本、东南亚等不同地域制造的陶瓷艺术品,在中国工艺基础上,呈现出各自的文化特征。

中国发达的陶瓷业历史,表现了早熟的中国文化,领先于世界。从汉代开始,向周围国家输出手工业产品,宋元时代扩充到东亚、东南亚、西亚至非洲、欧洲;16世纪至19世纪,中国的手工艺产品出口达到了顶峰。

“只出口,不进口的贸易现象,让西方国家开始窃取中国的制造技术。”她说,通过传教士,德国首先建造了瓷窑,后加入机械制造,中国的瓷器制造业慢慢开始衰退。

可喜的是,当今中国特别是景德镇,传统的手工陶瓷制造正在走向繁荣……方老师最后说,通过对中国陶瓷历史的研究,让我们了解中国的过去,进一步理解现在,从而展望中华文化的未来。

本报记者

刘辉文/图

瓷器纹饰:陶瓷上的鱼文化


鱼纹最早见于新石器时代早期河姆渡文化的陶器上,有刻划的鱼藻纹,十分拙朴。在此后的仰邵文化半坡类型彩陶上,鱼纹最为普遍。经过千年的洗练,至宋以后,鱼纹题材广泛地运用到瓷器装饰上。

瓷器纹饰:陶瓷上的鱼文化

鱼水组合的画面称为海水鱼纹或水波游鱼纹,如磁州窑白釉刻划花水波游鱼枕、耀州窑青釉花口碗内壁上的海水鱼纹,以篦状工具左旋右转划出细密的水波纹,以粗健的线条勾勒出游鱼,动态真切自然。鱼与莲组成的画面,称为鱼莲纹或莲池游鱼纹;鱼与水草相配,则称鱼藻纹。磁州窑的鱼藻纹最为生动,水藻飘动,鱼儿浮游。元、明、清瓷器中鱼藻纹饰更为普遍,多用青花、釉里红、五彩表现单尾或双尾鱼纹,鲭、鲢、鲤、鳜或鲭、鳇、鲤、鲫四鱼与水草组成的寓意纹饰。明宣德蓝釉鱼藻纹盘,以晶莹艳丽的宝石蓝色彩釉托起洁白如玉的鱼藻,清丽动人。明成化孔雀蓝釉鱼藻纹盘,以翠色釉衬托黑色藻,则显得含蓄深沉。清代写意青花釉里红鱼纹盘,简笔挥就、姿态优美、栩栩如生,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由于鱼与余谐音,鱼也就成为民间象征富足、富余的吉祥物,因此鱼纹与蝙蝠纹、戟纹、磬纹、万字纹、盘长纹、钱纹等纹样组成“连年有余”、“吉庆有余”、“富贵有余”等吉祥纹饰。鱼纹是常用陶瓷装饰纹样,多在盘、瓶、缸等造型中运用。定窑、磁州窑、耀州窑、景德镇窑、龙泉窑、德化窑、容县窑的制品中,都有风格各异的鱼纹。鱼或单或双、或三、四、五尾戏水追逐。

新石器时代早期的河姆渡文化遗址出土的陶瓷上,就有拙朴的鱼纹图案;六七千年前半坡氏族公社时期的仰韶文化彩陶上,鱼纹更为普遍。这说明自古以来,人类与鱼有着密切的关系,鱼纹出现在陶瓷上,是人类在劳动实践中对自然界的观察和提炼,反映出人类的渔猎生产活动和日常生活需求的心境。

古陶瓷上的鱼纹装饰,全国窑场的产品中普遍存在。景德镇自宋代以来就是制瓷业的重镇,影青、青花、五彩、粉彩等瓷器,采用刻、划、贴、印和绘画等技法,鱼纹饰更是喜闻乐见的题材。宋元时期影青瓷的碗、盘等器物,有许多在里心刻划鱼纹;元代的青花瓷多见鱼藻纹,鱼多为鳜鱼,其中也有在碗、盘里心贴塑鱼纹的,别具特色;明代之后则多为鲤鱼,表达的是人们企盼“鲤鱼跳龙门”的吉祥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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