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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瓷器

隋唐瓷器

隋唐瓷器的鉴别 鉴别瓷器 瓷器鉴别瓷器鉴定

2020-07-21

隋唐瓷器的鉴别。

杨坚先后兼并了北周和南陈,统一中原,方国号隋,至炀帝而亡。时间不长,但这一时期的陶瓷业却比较发达。这是一个承上(南北朝)启下(唐代)的过渡时期,它预示着一个新的时代风格的开始。陶瓷器造型基本上继承了南北朝的风格,又有所变化,更加饱满。从已经发掘出的隋墓里,我们可看到大量质量较高的白瓷。

唐代是被公认的封建社会的鼎盛时代,定都长安,洛阳为陪都。在这两个地方都出土了大量唐三彩,艺术和技术上都非常高超,引起了世界注目。这与当时这两个地方所处的重要政治、经济地位以及当时的厚葬之风密不可分。洛阳地处中原,自古以来人口稠密、文化发达、经济繁荣。自东汉、魏、晋、北朝五百年来一直是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在经济上,它是首都长安连结关东以及东南地区的枢纽。虽然唐代定都长安,但对洛阳地区也极为重视,特别在武则天时,定洛阳为神都,在此地施政达二十年之久。

据史料记载,唐代的河南府是贡白瓷的重要产区,巩县窑、鹤壁集窑、陕县西关窑等窑址都出产白瓷,同时烧造三彩器和彩釉器。发达的手工业是封建社会商品来源的保障,而兴盛的商业又刺激着手工业的发展,陶瓷业在这一时期得到空前发展。唐三彩器大多出自墓葬。唐王朝在西安、洛阳一带设有庞大的政治统治机构,大批贵族、官僚聚集于此,生前穷奢极侈,死后厚葬成风。王公百官,竞为厚葬,偶人像马,雕饰如生,风俗影响至普通百姓。

唐三彩的出现是我国陶瓷工艺发展的必然产物,它表明古代陶瓷工匠对各种呈色金属原料特性的认识、化学技术的掌握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带色釉的发现和运用在汉代就已出现,如翠绿、栗黄、茶黄等色釉被广泛使用。到北朝时期,也就是公元世纪初,我国北方就开始有黄釉、褐釉彩色瓷器的烧造。至晚到北齐,出现了白瓷和彩瓷。

初唐的三彩器以褐赭黄色为主,间以白色或绿色釉,采用蘸釉法,施釉较草率,釉层偏厚,流釉或烛泪状,釉层没有完全烧开,色泽暗淡。盛唐时期,三彩工艺明显进步,在器型品种上,除了器皿以外,出现了大量生动的三彩人俑。这时的三彩釉色润莹,赋彩自然,采用混釉技法,器皿多为内外满釉,色彩有绿、黄、白、蓝、黑等;装饰手法除了刻花、印花外,还广泛使用堆贴和捏塑;装饰内容丰富多彩,花鸟走兽无所不包。然而中晚唐时期的三彩制品每况愈下,这一有趣的现象恰好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唐代由盛至衰的历史现象。晚唐三彩多为小件,趋于单彩釉,而且釉面单薄,脱落剥蚀现象严重。安史之乱(公元755年──763年)促使唐朝迅速败落,形成藩镇割据天下大乱的局面。

唐三彩器的烧造一般为两个步骤,即素烧和釉烧。它的胎质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红色陶胎,出现于隋和初唐时期一种挂草绿、酱黄色混合釉的红陶制品中,这一品种还不能被看成是真正意义上的唐三彩。另一类是白色陶胎,为瓷土烧成,被认为是典型的唐三彩。这种坯体的特点一是吸水性强,使粘接部件牢固;二是可塑性较强;三是素烧后强度较大;四是胎质白,挂釉后釉色鲜艳。唐三彩器的烧成温度在800度──1000度左右,坯釉膨胀系数基本一致,使坯釉结合良好。

这一时期的人俑塑造,风格比较明显。一改魏、晋时期秀骨清相的作风,女俑丰满富态,男俑英武得体,形象生动,体现出生活中的情景。唐代的对外经济、文化交流异常活跃,闻名于世的丝绸之路加强了对外贸易,海路贸易也日见频繁。出土的大量胡人俑印证了当时有许多外国人在中原一带生活,他们多从事商业和艺术活动。经常可以见到胡人牵着骆驼,背负着丝绸等货物,形象极其生动。在伊朗、伊拉克、埃及、俄罗斯以及印尼、日本等国家都发现了大量唐三彩器,说明唐代对外出口贸易的发达。开始于南北朝时期“南青北白”瓷业布局,到唐代形成较为明显而固定的局面。从北朝到唐代这一阶段,我国古代制瓷艺术逐步形成了青釉和白釉两个大的系统,它们在后世分别沿着不同的方面各自发展。白瓷的真正成熟期是在唐代,特别是在唐代中晚期,它已成为一个独立体系,与青瓷分庭抗礼。当时北方烧造白瓷的区域非常广泛,而河北邢窑最为突出。它与南方越州出产的青瓷交相辉映,形成唐时代陶瓷业的两大主流。唐代陆羽在他的《茶经》中用“类银”、“类雪”来形容邢窑白瓷的釉色,其胎、其釉的白度相当成熟。邢窑白瓷在烧成技术上也比较高超,从现有实物来看,没有变型、歪塌等缺陷,制作工艺精细、造型端正,不失为一代名窑对产品要求之严格。邢窑白瓷除以色白见长外,它另一个特点是朴素少饰,匠师的艺术表现多施于造型之中,器型简洁、质朴、端庄而大气。它所构成的器皿容量大、重心稳、使用方便。这一时期最具特点的器皿是执壶,据考证是由前代的鸡头壶演变而来,是一种酒具,唐人称为“注子”。此外,黄河流域瓷窑都多烧白瓷,河南、山西、陕西的广大地区都以烧白瓷为主。

唐邢窑白瓷始于隋,盛于唐,衰于元。根据其胎、釉的化学分析,应属于高铅瓷胎,其釉的化学组成,属于CaO──AL2O3──SiO2系统范围。邢窑的烧成温度一般在1340度左右,个别的高达1370度左右,烧成气氛为还原焰。

唐代手工业产业的空前繁荣,还在于官方的介入,官府设置“将作监”、“少府监”等政府机构,对陶瓷、金工、漆器、染织等进行操控,为统治者服务。这时的越窑青瓷也得到很大发展,引起许多文人骚客的瞩目,纷纷吟诗作赋对其倍加称颂赞美。其中陆羽的评价比较全面而得体,他形容越窑青瓷“类玉”、“类冰”,认为是当代最完美的瓷器。

由于唐代的饮茶之风盛兴及朝廷对青瓷的需求量增大,促使唐代的越窑青瓷质量不断提高。尤其是在晚唐时期,形成了以浙江余姚为中心的瓷区,产品胎质细腻,釉层匀净,造型规整,品种丰富。在装饰处理上也是以釉色装饰为主流,以素面为,形成独特风格。刻划花装饰以简洁流畅的线条,廖廖数笔就描绘出当时人们喜爱的荷花、荷叶、牡丹花等花卉,绝无繁琐多余之笔。这一时期在窑炉上普遍有所改善。北方均为馒头窑型,一般为直焰馒头窑或者是在窑底上设置台柱,这一时期还出现了原始倒焰窑。这几种窑形都由火膛、窑室、排烟孔、烟囱四部分组成,火焰流向呈现半倒焰式,依靠排烟孔调节燃气的流量;最大的改进是由原来的冷底窑改为热底窑,使窑内温差大大减小,温度分布更加均匀。南方则以龙窑为主,为节省燃料、增加产量,充分利用空气预热,采取了加长窑身和减小窑床倾斜度的办法,在浙江发现的唐初龙窑残长就达40米,宽1.7米,倾斜度10──12度。唐代已经生产出釉下彩瓷器,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当时的长沙窑又称铜官窑,是我国最早制作釉下彩瓷的地区之一。铜官窑釉下彩装饰以斑点彩饰为主,在青釉瓷器上以褐彩或蓝绿彩料点绘成花草纹样。褐色彩料是以含铁量高的矿物原料为色料,蓝绿彩料是以含氧化铜的矿物原料作色料。

扩展阅读

隋唐素瓷


隋代历史虽短,但在白瓷发展中却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隋瓷特点是:胎土细腻、洁白,坯胎坚硬、釉润,白色有时微微闪黄,带一点乳白色,器型平底折边,边的外缘凸起一条边沿,平底处无釉,腹部凸起弦纹。

隋代白瓷的烧制,已具备一定水平,白瓷的烧造成功,在中国陶瓷史上有着重大意义,为后来的彩绘瓷器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唐代的国势强盛,文化发达,是中国瓷业发展的重要阶段,各地出现了一些比较成熟的瓷窑。这一时期青瓷在原有基础上,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大量生产。北方河北邢窑的白瓷与南方浙江越窑的青瓷,同时著称于世。有“南青北白”之说。青瓷起步较早,白瓷是在青瓷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邢窑瓷器,质地坚硬,制作精致,洁白如雪。邢窑白瓷较之隋代白瓷又前进了一步,改变了以青瓷为主导的瓷器的发展方向。在邢窑的白瓷影响下,北方又出现了另一个烧造白瓷的定窑。以邢窑为代表的白瓷与以越窑为代表的青瓷,从此并驾齐驱。

隋唐白瓷与青瓷


唐(公元618年—907年)和五代(公元907年—960年),是中国瓷器的第一次发展高峰,出现了著名的北方白瓷和南方釉下彩瓷。

白瓷是一种胎和釉都呈纯净洁白色的瓷器。它是在青瓷的基础上,通过对原料的进一步选择淘洗,并降低胎、釉中铁含量而烧成的。中国最早的白瓷出现于北朝北齐(550年-577年),河南安阳北齐武平六年(575年)凉州刺史范粹墓出土的一批白瓷碗、杯、长颈瓶可作为代表。这些瓷器胎质和釉色均呈乳白色,但某些釉层中略泛青,仍保留着青的瓷痕迹,是创烧阶段的产品。

隋唐以后,白瓷的烧制技术进一步提高,色调日趋稳定,器形更加精巧秀丽,成为深受上层社会喜爱的日用器。陕西西安郊区出土的隋大业四年(608年)宗室贵族少女李静训墓中,发现了多件精美的白瓷小扁瓶、小盒、小罐等。其中最令人赞叹的是一件白瓷龙柄鸡首壶,高26.4厘米,通体以片纹白釉装饰,造型修长俏丽,夸张的龙首柄和昂首高鸣的鸡头更增添了华美的装饰效果。这批白瓷釉色已不见泛青或泛黄现象,说明白瓷工艺已走向成熟。

唐代白瓷窑址和瓷器多发现于北方河南、河北、山西、陕西及安徽地区,长江以南则很少见,因此素有“南青北白”之说,即北方以生产白瓷为主,南方仍以生产青瓷为主。

这一时期,南方的青瓷在前代基础上稳步发展,仍以浙江越窑知名度最高。其胎质细腻致密,器形规整,釉层匀净,呈色青黄或青绿,温润如玉,光洁似冰;品种主要是用作食具的碗、盘和酒器、茶具,还有各式灯、枕、唾壶、印盒、粉盒等;造型增加了大量仿植物花卉的外轮廓,如荷叶形碗、莲瓣形盘、海棠式碗和葵瓣口碗等,器物整体或口沿部有的像盛开的海棠,有的仿佛出水的荷叶,起伏坦张,婀娜多姿,令人爱不释手。

晚唐到五代,越窑曾一度成为专为皇室烧制高级青瓷的官窑,所烧之器,臣僚百姓不得使用,故称“秘色”瓷。唐陆龟蒙《秘色越器》诗中赞道:“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但秘色瓷的“千峰翠色”究竟是什么颜色,人们却有着不同的理解。直到1987年,陕西扶风法门寺塔唐代地宫中出土了大批唐皇室供奉的佛教文物和各类精美供器,根据同时出土的记录这些器物名称的石刻“物账”,地宫中出土的16件青瓷器均被称为“秘色瓷”,人们才终于见识了皇室御制秘色瓷庐山真面目。这些秘色瓷呈现两种不同的釉色,除两件平脱瓷碗为青黄色外,其余均为青绿和湖绿色,釉色纯正,釉质晶莹润澈,釉层均匀细腻。这些瓷器造型简洁明快,有数件仿植物外形,如秘瓷八棱净水瓶,颈细长,肩腹部有八条竖向凸棱外鼓,呈瓜样。又如一件秘瓷盘口沿作五曲花瓣形。这些凸棱和凹曲的转折处分界明显,表明其成形操作十分严格。

隋唐时期陶瓷文化


白瓷双腹龙柄传瓶 隋朝时期 1957年陕西省西安市李静训墓出土 高18.6厘米、口径4.5厘米、腹径6.3厘米

此器两瓶身相联,联接处上伸一杯式口,颈部有凹弦纹三周。釉施及于腹部弦纹以下,有冰裂纹细开片,近底部分及底部露胎。高岭土(瓷土)含铁量较高,经过1300℃高温只能烧成青瓷器,经过控制而降低瓷土中的含铁量,克服铁的呈色干扰,即能烧制成白瓷。中国在北齐时已开始烧制白瓷,但当时烧成的白瓷普遍泛青,说明含铁量偏高,烧制温度偏低,烧制工艺还不够成熟。这件隋代白瓷器,胎、釉已完全不见白中泛青现象。

杨坚先后兼并了北周和南陈,统一中原,方国号隋,至炀帝而亡。时间不长,但这一时期的陶瓷业却比较发达。这是一个承上(南北朝)启下(唐代)的过渡时期,它预示着一个新的时代风格的开始。陶瓷器造型基本上继承了南北朝的风格,又有所变化,更加饱满。从已经发掘出的隋墓里,我们可看到大量质量较高的白瓷。

唐代是被公认的封建社会的鼎盛时代,定都长安,洛阳为陪都。在这两个地方都出土了大量唐三彩,艺术和技术上都非常高超,引起了世界注目。这与当时这两个地方所处的重要政治、经济地位以及当时的厚葬之风密不可分。洛阳地处中原,自古以来人口稠密、文化发达、经济繁荣。自东汉、魏、晋、北朝五百年来一直是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在经济上,它是首都长安连结关东以及东南地区的枢纽。虽然唐代定都长安,但对洛阳地区也极为重视,特别在武则天时,定洛阳为神都,在此地施政达二十年之久。

据史料记载,唐代的河南府是贡白瓷的重要产区,巩县窑、鹤壁集窑、陕县西关窑等窑址都出产白瓷,同时烧造三彩器和彩釉器。发达的手工业是封建社会商品来源的保障,而兴盛的商业又刺激着手工业的发展,陶瓷业在这一时期得到空前发展。

唐三彩器大多出自墓葬。唐王朝在西安、洛阳一带设有庞大的政治统治机构,大批贵族、官僚聚集于此,生前穷奢极侈,死后厚葬成风。王公百官,竞为厚葬,偶人像马,雕饰如生,风俗影响至普通百姓。

唐三彩的出现是我国陶瓷工艺发展的必然产物,它表明古代陶瓷工匠对各种呈色金属原料特性的认识、化学技术的掌握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带色釉的发现和运用在汉代就已出现,如翠绿、栗黄、茶黄等色釉被广泛使用。到北朝时期,也就是公元世纪初,我国北方就开始有黄釉、褐釉彩色瓷器的烧造。至晚到北齐,出现了白瓷和彩瓷。

初唐的三彩器以褐赭黄色为主,间以白色或绿色釉,采用蘸釉法,施釉较草率,釉层偏厚,流釉或烛泪状,釉层没有完全烧开,色泽暗淡。盛唐时期,三彩工艺明显进步,在器型品种上,除了器皿以外,出现了大量生动的三彩人俑。这时的三彩釉色润莹,赋彩自然,采用混釉技法,器皿多为内外满釉,色彩有绿、黄、白、蓝、黑等;装饰手法除了刻花、印花外,还广泛使用堆贴和捏塑;装饰内容丰富多彩,花鸟走兽无所不包。然而中晚唐时期的三彩制品每况愈下,这一有趣的现象恰好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唐代由盛至衰的历史现象。晚唐三彩多为小件,趋于单彩釉,而且釉面单薄,脱落剥蚀现象严重。安史之乱(公元755年──763年)促使唐朝迅速败落,形成藩镇割据天下大乱的局面。唐三彩器的烧造一般为两个步骤,即素烧和釉烧。它的胎质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红色陶胎,出现于隋和初唐时期一种挂草绿、酱黄色混合釉的红陶制品中,这一品种还不能被看成是真正意义上的唐三彩。另一类是白色陶胎,为瓷土烧成,被认为是典型的唐三彩。这种坯体的特点一是吸水性强,使粘接部件牢固;二是可塑性较强;三是素烧后强度较大;四是胎质白,挂釉后釉色鲜艳。唐三彩器的烧成温度在800度──1000度左右,坯釉膨胀系数基本一致,使坯釉结合良好。

这一时期的人俑塑造,风格比较明显。一改魏、晋时期秀骨清相的作风,女俑丰满富态,男俑英武得体,形象生动,体现出生活中的情景。唐代的对外经济、文化交流异常活跃,闻名于世的丝绸之路加强了对外贸易,海路贸易也日见频繁。出土的大量胡人俑印证了当时有许多外国人在中原一带生活,他们多从事商业和艺术活动。经常可以见到胡人牵着骆驼,背负着丝绸等货物,形象极其生动。在伊朗、伊拉克、埃及、俄罗斯以及印尼、日本等国家都发现了大量唐三彩器,说明唐代对外出口贸易的发达。开始于南北朝时期“南青北白”瓷业布局,到唐代形成较为明显而固定的局面。从北朝到唐代这一阶段,我国古代制瓷艺术逐步形成了青釉和白釉两个大的系统,它们在后世分别沿着不同的方面各自发展。白瓷的真正成熟期是在唐代,特别是在唐代中晚期,它已成为一个独立体系,与青瓷分庭抗礼。当时北方烧造白瓷的区域非常广泛,而河北邢窑最为突出。它与南方越州出产的青瓷交相辉映,形成唐时代陶瓷业的两大主流。唐代陆羽在他的《茶经》中用“类银”、“类雪”来形容邢窑白瓷的釉色,其胎、其釉的白度相当成熟。邢窑白瓷在烧成技术上也比较高超,从现有实物来看,没有变型、歪塌等缺陷,制作工艺精细、造型端正,不失为一代名窑对产品要求之严格。邢窑白瓷除以色白见长外,它另一个特点是朴素少饰,匠师的艺术表现多施于造型之中,器型简洁、质朴、端庄而大气。它所构成的器皿容量大、重心稳、使用方便。这一时期最具特点的器皿是执壶,据考证是由前代的鸡头壶演变而来,是一种酒具,唐人称为“注子”。 此外,黄河流域瓷窑都多烧白瓷,河南、山西、陕西的广大地区都以烧白瓷为主。

唐邢窑白瓷始于隋,盛于唐,衰于元。根据其胎、釉的化学分析,应属于高铅瓷胎,其釉的化学组成,属于CaO──AL2O3──SiO2系统范围。邢窑的烧成温度一般在1340度左右,个别的高达1370度左右,烧成气氛为还原焰。唐代手工业产业的空前繁荣,还在于官方的介入,官府设置“将作监”、“少府监”等政府机构,对陶瓷、金工、漆器、染织等进行操控,为统治者服务。这时的越窑青瓷也得到很大发展,引起许多文人骚客的瞩目,纷纷吟诗作赋对其倍加称颂赞美。其中陆羽的评价比较全面而得体,他形容越窑青瓷“类玉”、“类冰”,认为是当代最完美的瓷器。

由于唐代的饮茶之风盛兴及朝廷对青瓷的需求量增大,促使唐代的越窑青瓷质量不断提高。尤其是在晚唐时期,形成了以浙江余姚为中心的瓷区,产品胎质细腻,釉层匀净,造型规整,品种丰富。在装饰处理上也是以釉色装饰为主流,以素面为主,形成独特风格。刻划花装饰以简洁流畅的线条,廖廖数笔就描绘出当时人们喜爱的荷花、荷叶、牡丹花等花卉,绝无繁琐多余之笔。这一时期在窑炉上普遍有所改善。北方均为馒头窑型,一般为直焰馒头窑或者是在窑底上设置台柱,这一时期还出现了原始倒焰窑。这几种窑形都由火膛、窑室、排烟孔、烟囱四部分组成,火焰流向呈现半倒焰式,依靠排烟孔调节燃气的流量;最大的改进是由原来的冷底窑改为热底窑,使窑内温差大大减小,温度分布更加均匀。南方则以龙窑为主,为节省燃料、增加产量,充分利用空气预热,采取了加长窑身和减小窑床倾斜度的办法,在浙江发现的唐初龙窑残长就达40米,宽1.7米,倾斜度10──12度。

唐代已经生产出釉下彩瓷器,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当时的长沙窑又称铜官窑,是我国最早制作釉下彩瓷的地区之一。铜官窑釉下彩装饰以斑点彩饰为主,在青釉瓷器上以褐彩或蓝绿彩料点绘成花草纹样。褐色彩料是以含铁量高的矿物原料为色料,蓝绿彩料是以含氧化铜的矿物原料作色料。

隋唐文化陶瓷发展史


杨坚先后兼并了北周和南陈,统一中原,方国号隋,至炀帝而亡。时间不长,但这一时期的陶瓷业却比较发达。这是一个承上(南北朝)启下(唐代)的过渡时期,它预示着一个新的时代风格的开始。陶瓷器造型基本上继承了南北朝的风格,又有所变化,更加饱满。从已经发掘出的隋墓里,我们可看到大量质量较高的白瓷。

唐代是被公认的封建社会的鼎盛时代,定都长安,洛阳为陪都。在这两个地方都出土了大量唐三彩,艺术和技术上都非常高超,引起了世界注目。这与当时这两个地方所处的重要政治、经济地位以及当时的厚葬之风密不可分。洛阳地处中原,自古以来人口稠密、文化发达、经济繁荣。自东汉、魏、晋、北朝五百年来一直是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在经济上,它是首都长安连结关东以及东南地区的枢纽。虽然唐代定都长安,但对洛阳地区也极为重视,特别在武则天时,定洛阳为神都,在此地施政达二十年之久。

据史料记载,唐代的河南府是贡白瓷的重要产区,巩县窑、鹤壁集窑、陕县西关窑等窑址都出产白瓷,同时烧造三彩器和彩釉器。发达的手工业是封建社会商品来源的保障,而兴盛的商业又刺激着手工业的发展,陶瓷业在这一时期得到空前发展。

唐三彩器大多出自墓葬。唐王朝在西安、洛阳一带设有庞大的政治统治机构,大批贵族、官僚聚集于此,生前穷奢极侈,死后厚葬成风。王公百官,竞为厚葬,偶人像马,雕饰如生,风俗影响至普通百姓。

唐三彩的出现是我国陶瓷工艺发展的必然产物,它表明古代陶瓷工匠对各种呈色金属原料特性的认识、化学技术的掌握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带色釉的发现和运用在汉代就已出现,如翠绿、栗黄、茶黄等色釉被广泛使用。到北朝时期,也就是公元世纪初,我国北方就开始有黄釉、褐釉色瓷器的烧造。至晚到北齐,出现了白瓷和彩瓷。

初唐的三彩器以褐赭黄色为主,间以白色或绿色釉,采用蘸釉法,施釉较草率,釉层偏厚,流釉或烛泪状,釉层没有完全烧开,色泽暗淡。盛唐时期,三彩工艺明显进步,在器型品种上,除了器皿以外,出现了大量生动的三彩人俑。这时的三彩釉色润莹,赋彩自然,采用混釉技法,器皿多为内外满釉,色彩有绿、黄、白、蓝、黑等;装饰手法除了刻花、印花外,还广泛使用堆贴和捏塑;装饰内容丰富多彩,花鸟走兽无所不包。然而中晚唐时期的三彩制品每况愈下,这一有趣的现象恰好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唐代由盛至衰的历史现象。晚唐三彩多为小件,趋于单彩釉,而且釉面单薄,脱落剥蚀现象严重。安史之乱(公元755年──763年)促使唐朝迅速败落,形成藩镇割据天下大乱的局面。

唐三彩器的烧造一般为两个步骤,即素烧和釉烧。它的胎质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红色陶胎,出现于隋和初唐时期一种挂草绿、酱黄色混合釉的红陶制品中,这一品种还不能被看成是真正意义上的唐三彩。另一类是白色陶胎,为瓷土烧成,被认为是典型的唐三彩。这种坯体的特点一是吸水性强,使粘接部件牢固;二是可塑性较强;三是素烧后强度较大;四是胎质白,挂釉后釉色鲜艳。唐三彩器的烧成温度在800度──1000度左右,坯釉膨胀系数基本一致,使坯釉结合良好。

这一时期的人俑塑造,风格比较明显。一改魏、晋时期秀骨清相的作风,女俑丰满富态,男俑英武得体,形象生动,体现出生活中的情景。唐代的对外经济、文化交流异常活跃,闻名于世的丝绸之路加强了对外贸易,海路贸易也日见频繁。出土的大量胡人俑印证了当时有许多外国人在中原一带生活,他们多从事商业和艺术活动。经常可以见到胡人牵着骆驼,背负着丝绸等货物,形象极其生动。在伊朗、伊拉克、埃及、俄罗斯以及印尼、日本等国家都发现了大量唐三彩器,说明唐代对外出口贸易的发达。

开始于南北朝时期“南青北白”瓷业布局,到唐代形成较为明显而固定的局面。从北朝到唐代这一阶段,我国古代制瓷艺术逐步形成了青釉和白釉两个大的系统,它们在后世分别沿着不同的方面各自发展。白瓷的真正成熟期是在唐代,特别是在唐代中晚期,它已成为一个独立体系,与青瓷分庭抗礼。

当时北方烧造白瓷的区域非常广泛,而河北邢窑最为突出。它与南方越州出产的青瓷交相辉映,形成唐时代陶瓷业的两大主流。唐代陆羽在他的《茶经》中用“类银”、“类雪”来形容邢窑白瓷的釉色,其胎、其釉的白度相当成熟。邢窑白瓷在烧成技术上也比较高超,从现有实物来看,没有变型、歪塌等缺陷,制作工艺精细、造型端正,不失为一代名窑对产品要求之严格。邢窑白瓷除以色白见长外,它另一个特点是朴素少饰,匠师的艺术表现多施于造型之中,器型简洁、质朴、端庄而大气。它所构成的器皿容量大、重心稳、使用方便。这一时期最具特点的器皿是执壶,据考证是由前代的鸡头壶演变而来,是一种酒具,唐人称为“注子”。

此外,黄河流域瓷窑都多烧白瓷,河南、山西、陕西的广大地区都以烧白瓷为主。

唐邢窑白瓷始于隋,盛于唐,衰于元。根据其胎、釉的化学分析,应属于高铅瓷胎,其釉的化学组成,属于CaO──AL2O3──SiO2系统范围。邢窑的烧成温度一般在1340度左右,个别的高达1370度左右,烧成气氛为还原焰。

唐代手工业产业的空前繁荣,还在于官方的介入,官府设置“将作监”、“少府监”等政府机构,对陶瓷、金工、漆器、染织等进行操控,为统治者服务。这时的越窑青瓷也得到大发展,引起许多文人骚客的瞩目,纷纷吟诗作赋对其倍加称颂赞美。其中陆羽的评价比较全面而得体,他形容越窑青瓷“类玉”、“类冰”,认为是当代最完美的瓷器。

由于唐代的饮茶之风盛兴及朝廷对青瓷的需求量增大,促使唐代的越窑青瓷质量不断提高。尤其是在晚唐时期,形成了以浙江余姚为中心的瓷区,产品胎质细腻,釉层匀净,造型规整,品种丰富。在装饰处理上也是以釉色装饰为主流,以素面为主,形成独特风格。刻划花装饰以简洁流畅的线条,廖廖数笔就描绘出当时人们喜爱的荷花、荷叶、牡丹花等花卉,绝无繁琐多余之笔。

这一时期在窑炉上普遍有所改善。北方均为馒头窑型,一般为直焰馒头窑或者是在窑底上设置台柱,这一时期还出现了原始倒焰窑。这几种窑形都由火膛、窑室、排烟孔、烟囱四部分组成,火焰流向呈现半倒焰式,依靠排烟孔调节燃气的流量;最大的改进是由原来的冷底窑改为热底窑,使窑内温差大大减小,温度分布更加均匀。南方则以龙窑为主,为节省燃料、增加产量,充分利用空气预热,采取了加长窑身和减小窑床倾斜度的办法,在浙江发现的唐初龙窑残长就达40米,宽1.7米,倾斜度10──12度。

唐代已经生产出釉下彩瓷器,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当时的长沙窑又称铜官窑,是我国最早制作釉下彩瓷的地区之一。铜官窑釉下彩装饰以斑点彩饰为主,在青釉瓷器上以褐彩或蓝绿彩料点绘成花草纹样。褐色彩料是以含铁量高的矿物原料为色料,蓝绿彩料是以含氧化铜的矿物原料作色料。

隋唐时期山东制瓷业


史学界认为,隋唐时期在北方地区,制瓷业发展较快的地区在今河南北部、河北南部等地,而山东省域似乎处于附属地位。20世纪以来,山东地区先后发现数十处北朝晚期和隋唐时期的瓷窑遗址,这些遗址主要分布在山东中南部的淄博、泰安、济宁、枣庄、临沂等市。根据对山东古代窑址的调查和出土遗物的判定,其年代横跨北朝到明清,前后约达千年之久。据对山东省域所发掘的众多瓷窑遗址及出土的瓷器物考察,山东地区制瓷业应不弱于当时其他地区。

隋唐时期山东地区瓷窑烧造的瓷器,釉色以青瓷为主,白釉、黑釉、酱釉、黄釉、褐釉等多种釉色并存,造型美观,质地精良的瓷器不在少数。如青釉龙柄蹲猴盘口壶,造型生动,妙趣横生,堪称隋代瓷器中的精品。该壶盘口稍外侈,细颈斜肩,有凸弦纹装饰,肩部贴附条状双系,从肩部至口沿堆塑单龙形柄,简括生动的龙首,张口衔着盘沿,似在吮水。龙柄高11.5厘米,龙颈细长,上贴泥丸装饰,龙须卷曲,龙眼凸起,给人一种生龙活现的感觉。与龙柄相对的一面,古代瓷塑工匠别出心裁的堆塑了一只生动活泼的顽猴。猴高5厘米,曲腿蹲坐在壶的肩部,侧着脑袋一手扶膝,一手挠头,十分逗人喜爱。壶身瘦长,自肩而上渐次收敛。平底,足根微外撇。器内外均施青绿色釉,外部施釉不到底,釉面光泽较强,流釉显著,凝釉处呈褐绿色,釉面有细碎开片。胎体厚重,为灰白色,颗粒较粗,有杂质斑点。此壶的造型受隋代南方流行的鸡首龙柄壶影响较深,但盘口比南方的较浅,单行龙柄也与南方常见的双形龙柄不同,此壶造型及堆塑已具有北方瓷器自身的特点。

淄博淄川区磁村窑址出土的油滴黑釉瓷葫芦瓶,瓶口呈葫芦状,斜平唇,小口细颈;内外饰黑色薄釉,折角处釉略厚,釉色黑中泛酱色,不甚光亮;釉面烧制出均匀的油滴,油滴外小内大,小者小如针尖,大者直径约2.5厘米。胎骨呈白色,较细硬。口径2.7厘米,残高3.8厘米。油滴黑釉是黑釉瓷器上的一种特殊装饰,油滴黑釉瓷器则是我国黑釉瓷器中的名品之一。淄博地区油滴黑釉瓷器的发现,证实了本地区烧制油滴黑釉瓷器的年代可追溯至晚唐,同时也反映了淄博地区烧制瓷器的悠久历史和制瓷工艺。

《唐六典》记载:在河南道的土贡中,有河南府的瓷器;河北道的土贡中,有邢州的瓷器,这些地区所产瓷器能作为贡品,进入皇宫,其质量、造型当为上品。官窑瓷窑工匠生产瓷器的工艺风格,会或多或少地影响民窑的产品。毗邻的山东地区作为北方重要的瓷器生产地,其生产工艺和生产技术或多或少会受到不小影响,所出瓷器品质自然不会太差。

山东地区瓷器作为商品,起码可追溯到隋朝。1975年秋,在山东省平度县新河公社大苗家村(今平度市新河镇大苗家村)西南0.5公里泽河东岸,发现一只隋船。该船身残长20.24米,两条独木舟首尾均残,可能每头至少还需向外延伸1~2米,因此推测该船的总长度约23米,载重量约23吨。这样的大船在内河或沿海一带行驶,若以桨为主兼施橹棹,所用船工当在一二十人以上。由于在其附近未发现橹棹、楫桨航驶工具,可推知此船可能是作为趸船使用。船体所在第五层出土若干瓷器残片。由此可知,当时山东沿海地区,商品贸易较为繁盛,海运或河运较为发达,并且贸易产品中有瓷器。

瓷器的流通,会促使当地制瓷业的快速发展。而便利的交通,又给瓷器流通提供了条件。隋唐时期的山东地区,正是具备了这些特点。

隋唐时期,从京都到各地设置了四通八达的驿路,日本高僧圆仁以亲身所见所历,记述了山东陆路交通之发达。当时在各州县的交通干线上,均设立了用来计算行程的“里隔柱”,“唐国行五里立一候子,行十里立二候子。筑土堆,四角,上狭下阔,高四尺或五尺、六尺不定,曰唤之为‘里隔柱’。”这种“里隔柱”类似现代的路程标牌,提示行人客商的行程。在山东主要交通线所经城市,还设有供外国客商、使节往来食宿的驿站和客馆。如在文登县,圆仁一行住在招贤馆和斜山馆;在牟平县,曾住法云寺(又名“伐台馆”)、芝阳馆,并途径故县馆;在黄县,于战斋馆、乘夫馆吃斋喝茶;在莱州掖县,于图丘馆吃斋;在青州北海县则停宿芙蓉驿;在临淄县,途径淄水驿,宿于金岭驿。这些驿馆,均是供往来于该地的中外使节和客商使用,食宿极为方便。隋代开凿了以洛阳为中心的大运河,把江、淮、黄、海四大水系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内河交通运输网络。唐代,又对大运河的永济渠进行积极的改善和治理,并开辟了若干条支流航道,进一步促进了华北平原及鲁西北地区的水运交通发展。在山东地区,河流交错,且在各瓷窑址附近都有河流经过,因此山东的瓷器产品运往洛阳、长安的水路交通应是便利的。

此外,隋唐时期山东沿海的登、莱、青、密诸州都设有出海港口,形成当时北方最大的海上交通网络。客货船只从这些口岸定期或不定期地出发,或北达辽东和渤海国,或东往高丽、新罗和日本,或南下东南沿海城市,进入江浙港湾。《新唐书·地理志》记载了唐朝交通四邻的7条路线,其中两条海上交通线中的“登州海行入高丽渤海道”,就是通过登、莱——辽东、朝鲜一线而远航载运,互通有无。这条海路,大抵从登州主港出发,穿过渤海,到达今旅顺一带,然后向东沿海岸线行驶,直抵鸭绿江口,可北通渤海国;若再沿海岸线南下,可以到达新罗国的各个港口。日本高僧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中谈到:“登州牟平县唐阳陶村之南边,去县百六十里,去州三百里。从此东有新罗国,得好风,两三日得到。”又说:“从赤浦(赤山浦)渡海,出赤山莫琊口,向正东行一日一夜,至三日平明,向东望见新罗国西面之山。风变正北,侧帆向东南行一日一夜,至四日晓,向东见山岛段段而接连。问艄工等,乃云:是新罗国西熊州西界。”《元和郡县图志》记载登州黄县的大人故城港口:“在县北二十里。司马宣王伐辽东,造此城,运粮船从此入,今新罗、百济往还,常由于此。”可见,山东与朝鲜半岛之间的交往极为便利。历史学家木宫泰彦在其著《日中文化交流史》中也谈到了中日之间的海上交通线,即从日本难波的三津浦港口(今大坂市南区三津寺町)登船出发,经过壹岐、对马,通过朝鲜南畔与聃罗国(济州岛)之间到达现在的仁川附近,然后或直渡黄海,或沿朝鲜半岛的西岸及辽东半岛的东岸,横渡渤海湾口,在山东半岛的一角登陆。山东通往东南沿海地区的海上交通,也异常方便,圆仁在其著中多有记载。如圆仁自楚州(今江苏淮安)到密州路上曾遇一商船,船上人称:“吾等从密州来,船里载炭向楚州去。本是新罗人,人数十有余。”

综上所述,隋唐时期的山东地区,从瓷窑的分布与生产时代、瓷器的工艺与品质以及瓷器的流通状况看,足以说明了制瓷业的发展,其地位同北方其他地区一样,是当时重要的瓷器生产基地。

三国至隋唐时期陶器


三国两晋南北朝是中国大分裂时期,也是各民族大融合时期,随之而来的是中国民族文化的繁荣。这时期的陶器,仍以骑士俑等明器为主,北魏的彩绘陶俑发式、甲胄多为少数民族装束,而从北齐一些乐舞人扁壶等器物的特殊造型和图案上还可以找到中西文化交流的痕迹。这一时期建筑用陶也得到继续发展,砖瓦的形制一般较小,瓦当上的卷云纹渐被莲花纹所代替,吉祥文字仍旧流行,并出现印有纪年的瓦当。

隋代是中国大一统局面的前奏曲,更是中国文化经过长期酝酿开始进入鼎盛的序曲。陶器以白土陶胎敷青白色釉的作品为多,风格鲜明,彩绘陶已很普遍,男女乐俑像及驼马的造型十分生动。

唐代是中国文化发展的高潮期,中外往来频繁,文化交流活跃,制陶工艺发展迅速。最能表现盛唐气象的是唐三彩釉陶,那些丰腴的贵妇、射猎的贵族、恭谨的文吏与女侍、牵驼的胡商、负重的骆驼、剽悍的骏马,记录了开元盛世的安富与尊荣、豪华与放纵。贴塑、镶嵌的凤首壶、瓶类,带有西亚文化风采,造型新颖,彩绘贴金新工艺绚丽辉煌,令人赞叹。

隋唐大运河 线性文化遗产


隋唐大运河的开凿联通了海上“陶瓷之路”,使我国的对外交通形成网络,在直接促进国内区域间经济文化交流的同时推动了唐、宋时期的对外开放。丝绸、瓷器、茶叶等物产,以及陶瓷制造术、建筑术、造纸印刷术、各种文化书籍借此向海外传播,对世界经济文化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唐皇朝国门四开、不拒往来的全方位对外开放,真正使丝绸之路畅通。欧罗巴各国的使节、商人不断从南方,从江南运河、邗沟、汴河趋向皇朝的首都长安。隔海相望的新罗、日本,远隔重洋的阿拉伯帝国、波斯、天竺,与我国频繁交往。经唐朝不断疏浚的隋唐大运河能够接受他们庞大的海船和船队。”

隋大运河史称“南北大运河”,选线具有开创性,是世界上开凿最早、航程最长的人工运河,全部完工以后,南北的物资可直达长安,它首次由北向南缀连了五大水系,是隋、唐、宋时期国家运输的大动脉,贯穿了华北平原、淮海平原和杭嘉湖平原,使得漕运惠及整个中国。它以漕粮为主兼及其他商品的水路运输,使运河地区发展成一条巨大的经济带;它连接时间、空间,跨越陆地和水域,不仅促进了商品和思想的交流,还推动了文化区域内或各文化地区间的共同发展,对于历史上的社会、经济、文化的迁徙和发展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并且带动了运河沿线与支线附近城镇的整体兴旺,形成运河沿线独有的自然景观风貌和历史文化遗迹。

大运河成为中国古代政治、经济、中外经济文化交流的廊道,是古代名胜古迹荟萃的博物馆,是古人运用水利工程、地理科学和相关内河航运技术的资料库。作为隋唐大运河这样一类大型的线性文化遗产,对于它的研究和保护必须融合其生长的环境和背景,统筹兼顾进行整体保护,深层发掘大运河在各时期、各区域所体现的重大价值,体现出线性遗产“整体大于个体之和的价值”的特点。

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文物保护档案专项基金管委会副主任、隋唐大运河古陶瓷馆馆长、淮北市古陶瓷研究会会长丁仰振先生,长期致力于淮北段大运河古陶瓷遗产保护的公益事业。30余年中,不辞辛劳,倾一己之财力、精力,在淮北段大运河数十公里范围内,从众多百姓手中,征集了数千件陶瓷器。其中1000多件已无偿捐赠给淮北市隋唐大运河博物馆。对此义举,中共淮北市委、淮北市人民政府给予高度赞扬。150余件陶瓷器捐赠给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杭州市人民政府给予高度评价及奖励。对于其在北京举办隋唐大运河古陶瓷馆,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给予充分肯定。

隋唐是中国运河体系发展过程中的重要阶段,是大规模开挖、修缮、疏浚大运河的时期,也是大运河航运繁荣的时期。隋炀帝所开运河共有四段,即通济渠、邗沟、江南运河、永济渠,其中安徽省境内的运河为通济渠的重要组成部分。通济渠开凿于隋大业元年(公元605年),其自板渚引黄河水,经荥泽入东汉汴渠,至开封后,与古汴渠分道折向东南,流经商丘、永城、濉溪县(柳孜)、宿州、灵璧、泗县、古泗州入淮,成为贯通黄河与淮河、长江水系的重要通道。通济渠在隋、唐、宋三代作为主要的运输通道沿用,疏浚工程不断,入南宋后十余年由于战乱频仍、疏于维护等原因于元初而荒废。

隋唐大运河的开凿联通了海上“陶瓷之路”,使我国的对外交通形成网络,在直接促进国内区域间经济文化交流的同时推动了唐、宋时期的对外开放。丝绸、瓷器、茶叶等物产,以及陶瓷制造术、建筑术、造纸印刷术、各种文化书籍借此向海外传播,对世界经济文化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唐皇朝国门四开、不拒往来的全方位对外开放,真正使丝绸之路畅通。欧罗巴各国的使节、商人不断从南方,从江南运河、邗沟、汴河趋向皇朝的首都长安。隔海相望的新罗、日本,远隔重洋的阿拉伯帝国、波斯、天竺,与我国频繁交往。经唐朝不断疏浚的隋唐大运河能够接受他们庞大的海船和船队。”

隋大运河史称“南北大运河”,选线具有开创性,是世界上开凿最早、航程最长的人工运河,全部完工以后,南北的物资可直达长安,它首次由北向南缀连了五大水系,是隋、唐、宋时期国家运输的大动脉,贯穿了华北平原、淮海平原和杭嘉湖平原,使得漕运惠及整个中国。它以漕粮为主兼及其他商品的水路运输,使运河地区发展成一条巨大的经济带;它连接时间、空间,跨越陆地和水域,不仅促进了商品和思想的交流,还推动了文化区域内或各文化地区间的共同发展,对于历史上的社会、经济、文化的迁徙和发展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并且带动了运河沿线与支线附近城镇的整体兴旺,形成运河沿线独有的自然景观风貌和历史文化遗迹。

大运河成为中国古代政治、经济、中外经济文化交流的廊道,是古代名胜古迹荟萃的博物馆,是古人运用水利工程、地理科学和相关内河航运技术的资料库。作为隋唐大运河这样一类大型的线性文化遗产,对于它的研究和保护必须融合其生长的环境和背景,统筹兼顾进行整体保护,深层发掘大运河在各时期、各区域所体现的重大价值,体现出线性遗产“整体大于个体之和的价值”的特点。

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文物保护档案专项基金管委会副主任、隋唐大运河古陶瓷馆馆长、淮北市古陶瓷研究会会长丁仰振先生,长期致力于淮北段大运河古陶瓷遗产保护的公益事业。30余年中,不辞辛劳,倾一己之财力、精力,在淮北段大运河数十公里范围内,从众多百姓手中,征集了数千件陶瓷器。其中1000多件已无偿捐赠给淮北市隋唐大运河博物馆。对此义举,中共淮北市委、淮北市人民政府给予高度赞扬。150余件陶瓷器捐赠给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杭州市人民政府给予高度评价及奖励。对于其在北京举办隋唐大运河古陶瓷馆,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给予充分肯定。

中国古代陶瓷历史文化之隋唐


杨坚先后兼并了北周和南陈,统一中原,方国号隋,至炀帝而亡。时间不长,但这一时期的陶瓷业却比较发达。这是一个承上(南北朝)启下(唐代)的过渡时期,它预示着一个新的时代风格的开始。陶瓷器造型基本上继承了南北朝的风格,又有所变化,更加饱满。从已经发掘出的隋墓里,我们可看到大量质量较高的白瓷。

唐代是被公认的封建社会的鼎盛时代,定都长安,洛阳为陪都。在这两个地方都出土了大量唐三彩,艺术和技术上都非常高超,引起了世界注目。这与当时这两个地方所处的重要政治、经济地位以及当时的厚葬之风密不可分。洛阳地处中原,自古以来人口稠密、文化发达、经济繁荣。自东汉、魏、晋、北朝五百年来一直是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在经济上,它是首都长安连结关东以及东南地区的枢纽。虽然唐代定都长安,但对洛阳地区也极为重视,特别在武则天时,定洛阳为神都,在此地施政达二十年之久。

据史料记载,唐代的河南府是贡白瓷的重要产区,巩县窑、鹤壁集窑、陕县西关窑等窑址都出产白瓷,同时烧造三彩器和彩釉器。发达的手工业是封建社会商品来源的保障,而兴盛的商业又刺激着手工业的发展,陶瓷业在这一时期得到空前发展。

唐三彩器大多出自墓葬。唐王朝在西安、洛阳一带设有庞大的政治统治机构,大批贵族、官僚聚集于此,生前穷奢极侈,死后厚葬成风。王公百官,竞为厚葬,偶人像马,雕饰如生,风俗影响至普通百姓。

唐三彩的出现是我国陶瓷工艺发展的必然产物,它表明古代陶瓷工匠对各种呈色金属原料特性的认识、化学技术的掌握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带色釉的发现和运用在汉代就已出现,如翠绿、栗黄、茶黄等色釉被广泛使用。到北朝时期,也就是公元世纪初,我国北方就开始有黄釉、褐釉彩色瓷器的烧造。至晚到北齐,出现了白瓷和彩瓷。

初唐的三彩器以褐赭黄色为主,间以白色或绿色釉,采用蘸釉法,施釉较草率,釉层偏厚,流釉或烛泪状,釉层没有完全烧开,色泽暗淡。盛唐时期,三彩工艺明显进步,在器型品种上,除了器皿以外,出现了大量生动的三彩人俑。这时的三彩釉色润莹,赋彩自然,采用混釉技法,器皿多为内外满釉,色彩有绿、黄、白、蓝、黑等;装饰手法除了刻花、印花外,还广泛使用堆贴和捏塑;装饰内容丰富多彩,花鸟走兽无所不包。然而中晚唐时期的三彩制品每况愈下,这一有趣的现象恰好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唐代由盛至衰的历史现象。晚唐三彩多为小件,趋于单彩釉,而且釉面单薄,脱落剥蚀现象严重。安史之乱(公元755年──763年)促使唐朝迅速败落,形成藩镇割据天下大乱的局面。唐三彩器的烧造一般为两个步骤,即素烧和釉烧。它的胎质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红色陶胎,出现于隋和初唐时期一种挂草绿、酱黄色混合釉的红陶制品中,这一品种还不能被看成是真正意义上的唐三彩。另一类是白色陶胎,为瓷土烧成,被认为是典型的唐三彩。这种坯体的特点一是吸水性强,使粘接部件牢固;二是可塑性较强;三是素烧后强度较大;四是胎质白,挂釉后釉色鲜艳。唐三彩器的烧成温度在800度──1000度左右,坯釉膨胀系数基本一致,使坯釉结合良好。

这一时期的人俑塑造,风格比较明显。一改魏、晋时期秀骨清相的作风,女俑丰满富态,男俑英武得体,形象生动,体现出生活中的情景。唐代的对外经济、文化交流异常活跃,闻名于世的丝绸之路加强了对外贸易,海路贸易也日见频繁。出土的大量胡人俑印证了当时有许多外国人在中原一带生活,他们多从事商业和艺术活动。经常可以见到胡人牵着骆驼,背负着丝绸等货物,形象极其生动。在伊朗、伊拉克、埃及、俄罗斯以及印尼、日本等国家都发现了大量唐三彩器,说明唐代对外出口贸易的发达。开始于南北朝时期“南青北白”瓷业布局,到唐代形成较为明显而固定的局面。从北朝到唐代这一阶段,我国古代制瓷艺术逐步形成了青釉和白釉两个大的系统,它们在后世分别沿着不同的方面各自发展。白瓷的真正成熟期是在唐代,特别是在唐代中晚期,它已成为一个独立体系,与青瓷分庭抗礼。当时北方烧造白瓷的区域非常广泛,而河北邢窑最为突出。它与南方越州出产的青瓷交相辉映,形成唐时代陶瓷业的两大主流。唐代陆羽在他的《茶经》中用“类银”、“类雪”来形容邢窑白瓷的釉色,其胎、其釉的白度相当成熟。邢窑白瓷在烧成技术上也比较高超,从现有实物来看,没有变型、歪塌等缺陷,制作工艺精细、造型端正,不失为一代名窑对产品要求之严格。邢窑白瓷除以色白见长外,它另一个特点是朴素少饰,匠师的艺术表现多施于造型之中,器型简洁、质朴、端庄而大气。它所构成的器皿容量大、重心稳、使用方便。这一时期最具特点的器皿是执壶,据考证是由前代的鸡头壶演变而来,是一种酒具,唐人称为“注子”。此外,黄河流域瓷窑都多烧白瓷,河南、山西、陕西的广大地区都以烧白瓷为主。

唐邢窑白瓷始于隋,盛于唐,衰于元。根据其胎、釉的化学分析,应属于高铅瓷胎,其釉的化学组成,属于CaO──AL2O3──SiO2系统范围。邢窑的烧成温度一般在1340度左右,个别的高达1370度左右,烧成气氛为还原焰。唐代手工业产业的空前繁荣,还在于官方的介入,官府设置“将作监”、“少府监”等政府机构,对陶瓷、金工、漆器、染织等进行操控,为统治者服务。这时的越窑青瓷也得到很大发展,引起许多文人骚客的瞩目,纷纷吟诗作赋对其倍加称颂赞美。其中陆羽的评价比较全面而得体,他形容越窑青瓷“类玉”、“类冰”,认为是当代最完美的瓷器。

由于唐代的饮茶之风盛兴及朝廷对青瓷的需求量增大,促使唐代的越窑青瓷质量不断提高。尤其是在晚唐时期,形成了以浙江余姚为中心的瓷区,产品胎质细腻,釉层匀净,造型规整,品种丰富。在装饰处理上也是以釉色装饰为主流,以素面为主,形成独特风格。刻划花装饰以简洁流畅的线条,廖廖数笔就描绘出当时人们喜爱的荷花、荷叶、牡丹花等花卉,绝无繁琐多余之笔。这一时期在窑炉上普遍有所改善。北方均为馒头窑型,一般为直焰馒头窑或者是在窑底上设置台柱,这一时期还出现了原始倒焰窑。这几种窑形都由火膛、窑室、排烟孔、烟囱四部分组成,火焰流向呈现半倒焰式,依靠排烟孔调节燃气的流量;最大的改进是由原来的冷底窑改为热底窑,使窑内温差大大减小,温度分布更加均匀。南方则以龙窑为主,为节省燃料、增加产量,充分利用空气预热,采取了加长窑身和减小窑床倾斜度的办法,在浙江发现的唐初龙窑残长就达40米,宽1.7米,倾斜度10──12度。

唐代已经生产出釉下彩瓷器,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当时的长沙窑又称铜官窑,是我国最早制作釉下彩瓷的地区之一。铜官窑釉下彩装饰以斑点彩饰为主,在青釉瓷器上以褐彩或蓝绿彩料点绘成花草纹样。褐色彩料是以含铁量高的矿物原料为色料,蓝绿彩料是以含氧化铜的矿物原料作色料。

白瓷双腹龙柄传瓶

隋朝时期

1957年陕西省西安市李静训墓出土

高18.6厘米、口径4.5厘米、腹径6.3厘米

此器两瓶身相联,联接处上伸一杯式口,颈部有凹弦纹三周。釉施及于腹部弦纹以下,有冰裂纹细开片,近底部分及底部露胎。高岭土(瓷土)含铁量较高,经过1300℃高温只能烧成青瓷器,经过控制而降低瓷土中的含铁量,克服铁的呈色干扰,即能烧制成白瓷。中国在北齐时已开始烧制白瓷,但当时烧成的白瓷普遍泛青,说明含铁量偏高,烧制温度偏低,烧制工艺还不够成熟。这件隋代白瓷器,胎、釉已完全不见白中泛青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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