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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窑青瓷无纹水仙盆 婉然雨过天晴宁静开朗

汝窑青瓷无纹水仙盆 婉然雨过天晴宁静开朗

古代瓷器盆 汝窑瓷器鉴别 汝窑瓷器气泡鉴别

2020-07-25

古代瓷器盆。

·汝窑青瓷无纹水仙盆

汝窑青瓷无纹水仙盆是椭圆形盆,侈口、深壁,平底凸出窄边稜,四云头形足;周壁胎薄,底足略厚。通体满布天青釉,极匀润;底边釉积处略含淡碧色;口缘与稜角釉薄处呈浅粉色。

汝窑为北宋徽宗朝的官窑,以天青釉色著称于世。裹足支烧,底部有六个细支钉痕,略见米黄胎色。全器釉面纯洁无纹片,此种传世稀少,温润素雅的色泽,正是宋人所欲追求如雨过天晴的宁静开朗的美感,据考证为传世仅存的一件。

·汝窑青瓷无纹水仙盆

汝窑一向被人们列为宋代五大名窑之首。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内,汝窑被认为在河南的临汝县,但一直没有找到遗址。后经文物工作者的努力,终于在20世纪70年代,在宝丰县清凉寺找到了汝窑遗址。

·汝窑青瓷无纹水仙盆

汝窑原为民窑,北宋晚期开始为宫廷烧造高档瓷器。所以,长期以来,文物部门一直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汝窑泛指古汝州所辖地区所烧造的青瓷系列产品的统称;另一种说汝瓷是指专门御用的那一部分官窑器物。宋徽宗执政时期,汝窑是其烧造史的全盛时期,其产品胎质细腻,灰中泛黄,俗称“香灰黄”,汝瓷釉面有细微的开片,釉下有稀疏气泡;汝窑青瓷釉色淡青高雅,造型讲究,不以纹饰为重。

据说汝瓷釉中含有玛瑙,其主要成分是氧化硅,所以能呈现出纯净的天青色。汝窑以温润的天青釉色被誉为青瓷之冠,风格独具。因传世极少,弥足珍贵,目前全世界典藏不足70件。

延伸阅读

人面鱼纹彩陶盆|图案简洁 充满奇幻色彩


人面鱼纹彩陶盆

人面鱼纹彩陶盆此彩陶盆呈红色,口沿处绘间断黑彩带,内壁以黑彩绘出两组对称人面鱼纹。人面呈圆形,头顶有似发髻的尖状物和鱼鳍形装饰。前额右半部涂黑,左半部为黑色半弧形。眼睛细而平直,似闭目状。鼻梁挺直,成倒立的“T”字形。嘴巴左右两侧分置一条变形鱼纹,鱼头与人嘴外廓重合,似乎是口内同时衔着两条大鱼。另外,在人面双耳部位也有相对的两条小鱼分置左右,从而构成形象奇特的人鱼合体。在两个人面之间,有两条大鱼作相互追逐状。整个画面构图自由,极富动感,图案简洁并充满奇幻色彩。

半坡人人面

古代半坡人在许多陶盆上都画有鱼纹和网纹图案,这应与当时的图腾崇拜和经济生活有关,半坡人在河谷阶地营建聚落,过着以农业生产为主的定居生活,兼营采集和渔猎,这种鱼纹装饰是他们生活的写照。

动物形纹饰

仰韶文化的彩陶图案中有大量的动物形纹饰,如鱼、鹿、蛙等,以鱼纹最为典型。人面鱼纹彩陶盆是公认的彩陶艺术精品。类似内容的彩陶盆在遗址中出土了很多件,多作为儿童瓮棺的棺盖来使用,很像一种特制的葬具。人面由人鱼合体而成,人头装束奇特,像是进行某种宗教活动的化妆形象,具有巫师的身份特征,因此这类图画一般被认为象征着巫师请鱼神附体,为夭折的儿童招魂祈福。也有人认为人面与鱼纹共存构成人鱼合体,寓意鱼已经被充分神化,可能是作为图腾来加以崇拜。

华青瓷


 华青瓷:这种青瓷继承了古代青瓷的本质特点,又创新产生多个超越古代青瓷的性能优势,在整体上体现了现代科学技术与时代美学理念的进步。

质地美:从里到外散发的优雅沉静,标志着华青瓷制作技术迈向新的更高的层次。华青瓷采用天然玉石入釉,通过烧成过程中产生神秘窑变所形成的结晶体,使釉色温润,晶莹透亮。历史上的青瓷,其表现力往往局限于表层的釉色,而华青瓷由于材质的通透性而呈现一种整体的质地感。这种质地感,使华青瓷在制造技术上超越任何一类青瓷。

空幽感:这是华青瓷对天青色的最具创意的发现与表达。华青瓷由于材质的整体通透性,在视觉上产生一种空灵幽深的感觉,这是在历代青瓷不曾有或者说不曾达到的效果,也是只有利用现代科技才能实现的创新。空幽感的体现,深度适应了现代人的文化心理,这是华青瓷在中国青瓷美学境界上的重大突破。

解读青瓷


历史过程不是单纯的事件过程,而是行动过程,这个行动过程又被隐含于其中的思想过程所支配。因此,在我们重新审视中国古代陶瓷艺术的发展历程时,就不能只关注表象,而应搜寻那些蕴涵着思想的外部表征,即关于人类心灵在过去的岁月中留下的痕迹。

一、无纹而饰的釉色之美

脂玉般莹润而略带透明质感的青色,是青瓷有别于其它类瓷器的最显著特征。由于青釉的质感、色泽及其隐隐透出的人文气息本身已经与中国人的审美情感十分吻合,因此,青瓷常常以无纹为美。

自古以来,中国人就对青色怀有敬意。青色,在先民心目中意味着生机、宽广、正直、高尚。青瓷的出现恰恰暗合了中国人的这种敬天尚青的内在精神需要,因此在瓷器的釉色上有了以青为主的取向。

青瓷釉色的微妙之处是难以言传的,所以古人常常用借物、比喻的修辞手法来表达。如唐诗人陆龟蒙在《题秘色越瓷》中有这样的诗句 :“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以此来形容秘色瓷的釉色之美。这种釉色应是偏绿的青色,如同在深山幽谷中,给人以满目青翠的润透清新之感,这类偏淡碧色的釉还应包括“葱翠”、“梅子青”、“豆青”等。另外,人们还称汝器那种青中偏蓝的釉色为“雨过天青”,而汝器之所贵,也正在于这种青蓝色的闲澹之中,含有深远无穷之味。这种釉色还有“卵青”、“粉青”、“灰青”等,每种青色之间都有所差异,但都略偏蓝色。青瓷釉色之微妙不但在于有冷暖之变幻,还因窑焰而有浓淡之差异,像不同季节里的天空、山川、湖水一样,又如同中国人的性情——含蓄、玄妙而灵动。

没有纹饰的青瓷,可将之喻为一位恬淡的仙人,常默默无言,心灵却非常微妙、闲适、优雅而自乐。这是一种在宁静中显示出的静谧之美。宋瓷中的汝、龙泉、影青等都以无纹为胜,且通常以厚釉为上,因为釉之厚薄如水之深浅。愈深的水、愈厚的釉,愈能给人以深邃、神秘的感受。显然,青瓷的釉色非常符合道家所崇尚的“自然含蓄”、“冲淡质朴”的审美标准。

此外,人们在赞美一件青瓷时,常常将其喻之为玉,如“越泥似玉之瓯”、“浮梁巧烧瓷,颜色比琼玖”。瓷玉相通,瓷器追求温润莹澈的效果,一方面是中华农耕民族对土、石、玉的审美观的延展 ;另一方面,受到“君子比德于玉”思想的影响,是儒家把重礼、重德的精神贯通于生活方方面面的具体体现。正所谓 :“类冰比玉,以玉喻德”。因此,瓷器以青色为取向,是从晋至宋的审美主流。

二、片纹雅饰

虽然青瓷的釉色充满了魅力,但青瓷并非全都遵循“无纹而饰”的原则,宋瓷中的哥窑就以开片而闻名。开片是一种釉面裂纹,是因瓷器胎釉受热后收缩系数不一致而形成的。这种现象早在原始青瓷时就出现了,本来都是被视为窑疵的。到了宋代,哥窑始创了以开片纹为釉面装饰的风格。孙瀛洲在《谈哥汝两窑》中谈到:“汉唐以来瓦器、瓷器釉上,多有本色细碎片纹,隐约可见,都是自然的片纹,而哥窑的片纹则是由人工技巧控制而烧出的。”哥窑的片纹在纹理上是很有讲究的。“小片之细碎者曰鱼子纹,大片之稀疏者曰牛毛纹。”(《陶雅》)这种片纹还被称为“百圾碎”。据《龙泉县志》记载 :“章生一所主之窑,其器皆浅白,断文号百圾碎。”后来这种装饰手法被官窑所效仿,出现了亦以开片为饰的官窑瓷。

古窑器的片纹与釉色都是随着窑焰而自然生发的,这两者又往往妙契呼应,色因窑焰而变化,而其雅俗亦是仁智互见,一般来说以纹线明朗爽快兼曲折有致者为上。将这种片纹自然的青瓷和无纹饰的简洁典雅的龙泉窑瓷相比,又多了几分凝重的气度。文人雅士们也非常钟爱这类瓷器,故常常用它来制作笔筒、砚、洗等物,以示高雅。

三、刀法如笔意,布局通画理

如湖水般润澈的青瓷,具有厚釉失透之感。根据这个特点,青瓷除了以无饰为饰外,还产生了一些适宜于这类釉色的装饰方法。如刻花、划花、贴花、印花、堆雕、雕镂、弦纹等。其中以刻花最为典型。这种装饰手法早在越窑早期就已出现,发展至宋代出现了风格迥异、极具地域个性的南北两派。南派以龙泉窑为代表,以端庄典雅为特色,刀法含蓄、细腻,刀痕深处的釉肥厚,色泽深澈,而刀痕浅处色泽渐淡,富于变化,在静谧之中又多了些动感,正所谓“林之无鸟不静”。与南派风格不同的北派耀州窑青瓷,胎体相对较厚,属厚胎器物,因而在刻花装饰上以深刻的手法为主。即沿着纹饰的轮廓线垂直刻下,进刀较深,纹饰以外按一定坡度近深远浅地剔出适当的空地,上釉烧成之后亦是凸的地方釉薄色浅,凹的地方釉厚色深。但由于耀州窑的凹凸对比相对于龙泉窑要强烈得多,因而在层次上更为清晰,黑白反差亦更显著,具有浮雕感,给人以粗犷有力、刚健泼辣的印象。

青瓷的刻划很像书画中的笔意。刀法随笔意,笔意追刀痕的例子有很多,如远古的金石、甲骨文字、隶篆书法和远古陶器上的刻痕。同样,在不同时期的青瓷刻划上,也可看出同时期绘画笔法的明显变化,如六朝以后书画笔法的刚柔兼备与晚唐五代越窑瓷上的刻划相呼应,正所谓“阴刻细线见指功柔,斜刀坡撤显腕力泼。”到了宋代,雕法刻艺已达妙境。

优秀的青瓷装饰除了需要刻划工夫外,更需要进行经营布局,合理安排整个装饰面。在瓷器上,由于其立体的特性,在装饰过程中,既要考虑纹饰结构的中规中矩,又要兼顾上下左右的收放争让之趣。

当我们通过心灵去体验那些隐含在具体瓷器中的思想及其发展轨迹时,可以深刻地体会到器物的制造不仅仅是包涵纯技术的成分,在超越了单纯地为求取生存的物质事实的界限后,人类精神的丰富性恰好在器物里找到了一个直观的宣泄口和可靠的栖息地,同时,也给现代人带来了生活中所能依据的传统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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