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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那冰裂声

听,听,那冰裂声

冰梅瓷器鉴别 光绪冰裂纹瓷器的鉴别 古代冰裂纹瓷器

2020-08-05

冰梅瓷器鉴别。

走进博物馆,不少人会注意到宋代有一种带冰裂纹的瓷器。无论瓶、盘、洗还是碗,青绿色或青灰色的釉面上,分布着长短、深浅不一的裂纹。它们乍看似乎是残破了,但又分明被摆在精品展柜里。细细品味,裂纹像迸裂的冰片网罗着全器,自然延伸、交错,与温润的青釉搭配和谐,相得益彰,给单色的器物平添了天然的装饰,甚至能给人一种听觉的美感,仿佛可以听到玲珑清脆的冰裂之声。

这种冰裂纹,行话叫“开片”。它原本的确是一种釉面缺陷。瓷器的胎和釉成分不同,物理性能也不一样。物质受热膨胀,遇冷收缩。瓷胎比瓷釉的膨胀系数大,瓷器烧成冷却的时候,收缩幅度大的胎体就会把玻璃质的釉层拉碎,釉面出现开片。但由于胎体本身完整,而且胎釉结合牢固,釉层即使开裂,也不会剥落或起翘,丝毫不影响使用。

带开片的宋代瓷器,最典型的要属官窑和哥窑的青瓷。官窑器莹润如脂的粉青、月白色釉面上,大片的裂纹扶疏伸展,如同雪地上的柳枝梅影般婆娑潇洒。哥窑瓷的开片则细碎得多,被称作“百圾碎”,更小的叫“鱼子纹”。片纹有粗有细,粗的色深如铁,细的似金黄色或叫鳝血色,大小片纹交织在一起,被古董行家美称为“金丝铁线”。官哥真品历代都是收藏家珍爱的宝物,也是后代仿效的目标。

关于哥窑瓷的开片曾有一个故事。浙江龙泉县,有章生一、章生二两兄弟,弟兄俩各主一窑。生二妒忌哥哥的技艺,一次,在哥窑即将出窑的时候,从窑口浇进一瓢冷水,好端端的一窑瓷器釉子全部开裂了,可不成想,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美感,哥窑也因此入选宋代五大名窑。古代文献都说,哥窑专烧开片瓷,弟窑也就是龙泉窑,烧的是无开片的龙泉青瓷。可是当代古陶瓷研究者发现,宋代文献里只字没有哥窑和弟窑的记载,这个故事是从元到明逐渐编出来的。故事虽然荒诞,倒也点出了瓷器骤冷开裂这个技术上的关键问题。专家们在龙泉县境内进行了大面积的窑址调查和发掘,并未找到专烧哥釉瓷的哥窑,却一致认为:带开片的哥釉瓷就是龙泉窑部分窑场的一种产品。它的开片技术,受的是同处浙江的南宋官窑的影响。

把原本是缺陷的开片变成瓷器表面自然天成的装饰,说明工匠们已经掌握了开片的规律,可以人为地加以控制和利用,这只有制瓷工艺达到高峰的宋代才能做到。这种装饰方法的出现,与宋代的文化风尚和审美情趣极其和谐。读读宋词:抑扬顿挫的节奏,细腻婉约的情调;看看宋画:出神入化的笔墨,归隐田园的意境;听听宋歌:凭栏怀古的低吟,嘈嘈切切的琴音……高雅得几入巅峰的宋代文化,充满了理性的洒脱与人工的自然,难怪连日常器用都印上了鲜明的文人气息。宋代文化造就了官哥瓷器独特的审美价值,把青瓷的美,推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扩展阅读

国破化作冰裂纹


南宋修内司官窑粉青碗

南宋修内司官窑浅青牡丹花式洗

收藏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宋朝时候,浙江龙泉县有一对以制瓷为业的兄弟。老大章生一所开窑厂为“哥窑”,老二章生二所开为“弟窑”。二人以烧制青瓷闻名。弟弟嫉妒哥哥烧瓷技艺高明,暗中在哥哥配好的釉料中添加草木灰。哥哥开窑一看,满目新瓷釉面碎裂如冰裂,虽失去了单色青瓷光洁莹润之美,却别有一番滋味。拿到集市去卖,大受欢迎,遂成就了宋瓷新品哥窑。

古瓷鉴赏专家周大有先生却说,这个故事不足为信。

开片是瓷器釉面的一种自然开裂现象,胚、釉膨胀系数不同,焙烧后冷却时釉层收缩率大,形成裂纹,是瓷器烧制过程中的一个缺点。当人们掌握了开片的规律后,烧制出来的冰裂纹就成了一种特殊装饰。北宋末期至南宋时期100多年间的宫廷御用瓷,汝、官、哥皆为开片瓷器。这些饮食起居之器源源不断地送到皇室显贵们手中。周先生认为,个别现象可以说是偶然,如此规模的相同倾向必然是有意为之的。同期的钧窑、定窑以及唐代越窑和邢窑都不产冰裂纹瓷器,甚至南宋龙泉烧制的釉面光洁完整的青瓷、从实用效果来说也远胜汝、官、哥。

另外,从科学的角度讲,裂纹深处容易成为藏污纳垢之处,冰裂纹实用器皿不容易清洗干净,而且胚胎原料里含有的有毒物质,裂开的釉层不能起到隔离作用。为什么宋朝的皇帝们仍然偏爱使用这些易藏垢难清洗的器皿呢?

周大有先生道出一个国破山河裂的谜底:

当身处太平盛世的乾隆皇帝手捧一只宋朝冰裂纹碗爱不释手的时候,他或许不明白这轻薄的瓷片在宋朝皇帝那里的分量,或许不能体会那满目碎裂横陈的惊心之痛。

时光回溯到北宋末年。那是一段血与火的历史,金、辽割据边疆,虎视眈眈,北宋王朝大厦将倾。软弱的皇帝眼睁睁看着山河破碎,国土沦陷。这样一个历史关口,皇家独爱冰裂之美,在周大有看来绝非历史的巧合。冰裂瓷器大约兴起于宋徽宗时期。他是著名书画家,舞文弄墨之人对色彩与线条体会颇深,也定会敏感苛刻。他对冰裂纹瓷器的偏好,当有深意。

深陷在宋代文化里的周大有常常对着宋代冰裂纹天青瓷发呆。天青,原本是云淡风轻的温润柔和之色,有意为之的裂纹让人触目惊心,让人掉进了历史的网里。渐渐的,他明白了,宋朝皇帝托在手里的是破碎的江山,是触目惊心的惨烈,是沉甸甸的失国之痛。面对冰裂之纹如面对破碎的国土,他想起勾践卧薪尝胆的屈辱。这托在手里的破碎,这藏污纳垢的饮食之器,何尝不是一种难言的屈辱与警示?这历历在目的自我折磨又何尝不是一种忍辱负重的反抗?破碎是一种审美,也是一种哲学,可以生出兴亡之叹,可以警示后人。南宋的皇帝同样钟爱冰裂纹瓷器,同样不忘家国破碎之痛。

面对宋瓷上的累累裂痕,或许宋徽宗感慨的是:彻夜西风撼破扉,萧条孤馆一灯微。家山回首三千里,目断山南无雁飞。

面对今人追捧青花、粉彩而冷落宋代单色釉的无知,周大有想说的是:破碎的文明像停留在瓷器上的裂纹,沉默不语。历史的脚步有深有浅,每一步都有不可再现之美。

残缺之美“冰裂纹”


美学原理有一个残缺之美的重要法则。残缺之美在艺术上表现为结构或内容的不完整,却能给人奇异美感和无穷意蕴。

市面上通常冰裂玻璃有夹胶,灌浆,打胶这3种制作方式。其中打胶方法效果最差,几乎没人用。夹胶最好,灌浆次之。夹胶和灌浆的在价格上约差40元/平方。

常见冰裂玻璃的规格为4+4+4,5+5+5,8+5+8。就是有三层玻璃组合而成的。4+4+4就是12厘的,夹胶230元/平方,灌浆的200元/平方;5+5+5就是15厘的,夹胶280元/平方,灌浆的240元/平方。如果前后两面玻璃还要钢化的,另加钢化的钱。

“冰裂纹”大小一般为5+5+5,共15mm,中间为钢化玻璃,钢化玻璃击碎后碎片的大小取决于玻璃钢化的用时以及强度,玻璃钢化的时间越长或者强度越大,击碎后碎片的大小就越小,反之玻璃钢化的时间越短或者强度越低,击碎后碎片的大小就越大,订做“冰裂纹”的玻璃时应注意这点。

张闻冰的陶瓷新语


作品名称:姹紫嫣红现收藏于藏乐阁当代名家陶瓷艺术馆

作品名称:荷风送香现收藏于藏乐阁当代名家陶瓷艺术馆

作品名称:郁金香现收藏于藏乐阁当代名家陶瓷艺术馆

中国的陶瓷艺术,包含陶瓷器物的造型美学与装饰美学。其有别于中国绘画所追求的气韵生动,而是在有限的器物造型中表现无限的装饰心地,在圆融的器皿中抒发对时空气象的感叹!它在自身的材质语言中寄托了中国文人的审美情趣,暗含了一片天机,是匠心与文心的融合,是抽象的抒情。张闻冰的陶瓷艺术立足于学院派的思考,用陶瓷刻线的工艺与釉上加彩的综合装饰,表述了陶瓷艺术的另外一层语境,对传统陶瓷审美既是一种打破也是一种延承,打破的是传统陶瓷固式的美感,即以中国画入陶瓷装饰,而形成的一种非画非装饰的视觉滥觞;延承的则是中国陶瓷的古典精神,陶瓷器物造型与装饰的融合,对材料的探索与对陶瓷新语境的解构。以唯美的装饰哲学与诗意的绘画意味,向观者娓娓道来。

君子以玉比德,玉华金泥,是张闻冰陶瓷艺术的内涵诠释,玉华,则是其作品内在的品性。何为玉华,润泽以温,鲜而不垢,折而不挠,瑕瑜皆见,茂华光泽,并通而不相陵也。求其玉的本真,亚光色泽的处理,背弃了传统陶瓷对于釉色光亮的审美,是艺术家自觉性地将瓷质与玉质进行解读。亚光与微粗的肌理突出了其作品的”拙”,而殊不知大巧若拙,天成若拙,拙意味着陶瓷质感的解构与对传统的推翻,拙意味着生命的厚重与温润。金泥是其装饰的诠释,所谓金,非金,非非金,是名金;泥,非泥,非非泥,是名泥也;金是一种装饰,它超越了绚烂的色泽,是万物至阳之物,与花蕊的阴柔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种超脱的点化,佛家有言为再镀金身,金在张闻冰的陶瓷意义中,则是一种超越世俗审美的装饰美学,金穿越于作品之间,在时空中往来,将陶瓷装饰推向一个圆融绚烂的境地。

玉华金泥作为张闻冰的陶瓷新语,分别用体悟与感悟来证入。体悟刻线的装饰语言与形式法则,“刻线”是陶瓷艺术特殊的工艺语言,可以给予陶瓷作品以飞动流畅的装饰生命,也是一种回归陶瓷工艺美感的视觉符号。刻线能使陶瓷器物得以触摸,而触摸,是人文心灵与器物生命的对话;再者刻线能使泥土复活,生成陶瓷材质自身的语音,是内在的、鲜活的装饰艺术。张闻冰重新赋予了刻线以新的工艺生命,他的作品可以用手去感触,感触唯美灵动的装饰画面,韵律的铺排与古典的形式法则,构成了绚烂的极致的装饰。作品《郁金香》、《马蹄莲》、《荷塘》系列等,这些带着古典诗意语境的作品,无一不是用刻线的装饰,刻线带给画面的是鲜活的层次,它会将观者的手拉近,将心推远,推到理想化的美感世界,体悟一种神游的愉悦。另外,作品打破了自然所为的天巧,以人为的工巧使理想化美感得到实现,主观的将观者引领到美的氛围中,布满了所有的空间,画面的秩序将人的思想进行视觉上的包裹,也进入了意境的延伸,花与叶的铺排浮动,一份生命的暗涌,在一呼一吸间体会生命的意味。中国的哲学,重视将人的生命存在放到世界中去,寻求其意义;将世界视为流动欢畅的生命全体,艺术人生化、人生艺术化。因此,张闻冰的艺术作品是植入式的体悟,在有形的世界中体悟无形的生命形式,体悟花蕊世界里所含纳的虚空。

感悟其作品,于外在形式的美感也于内在的气韵,玉华金泥的另外一层意味则是内在心灵世界美感的外化。张闻冰善用完满的构图,作品没有在留白之处,内在的形式中间,构造出最美最饱满的图案,形成了陶瓷艺术的一种圆满的装饰。张闻冰意在“凸”出他的内心世界,如《姹紫嫣红》等系列作品中,张闻冰有意识地安排了花与叶的穿插,《鎏金荷塘》中,延展的,带有韵律的荷叶也是作者的意味化处理,将其画面扩大,扩大到花蕊的零距离,于一花一世界中感悟荷塘的诗意与禅意。张闻冰的饱满构图,则是一种色中见空的思想,是一种入世与出世的契合之地。在作品的构图法则与设色中,一切的外在形式即色象皆为空的境地,在有生命的形式中感悟禅意的美感与内心的欢喜。张闻冰把握了属于自身语意的表述方式,以风格化的陶瓷语境表述,打破了以绘画为陶瓷艺术的装饰形式的审美主流,形成了一种婉约的带有诗意的装饰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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