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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千年脆弱”

何谓“千年脆弱”

同治年瓷器鉴别 古代瓷器笔筒同治年 怎样鉴别嘉庆年瓷器

2021-05-20

同治年瓷器鉴别。

读了“景德镇瓷业的千年脆弱”一文,如骨卡在喉,不吐不快。我历来鄙弃依靠版面位置、大字标题、危言耸听、哗众取宠、故弄玄虚的方式来吸引读者的眼球。而本文的标题即是危言耸听,哗众取宠。该文的作者或读者可否为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景德镇瓷业的千年脆弱”?如果拿不出其他站得住脚的解释的话,那就是说:景德镇瓷业千年以来都是脆弱的了。这种对于历史的漠视,难道不值得驳斥吗?产区的逐渐落后,仅仅是这十几年的事情。这一十几年,我国经济建设发展得太快了,我国的陶瓷产业发展得太快了,景德镇没有相应发展,所以逐渐落后了。20年前,景德镇生产的日用陶瓷在国内名列前茅,就是墙地砖的产量也是国内首屈一指,其三角牌瓷片就占全国总产量的20%之多。景德镇日用陶瓷的品牌和建陶的品牌在国内都是响当当的。历史大约真是一位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景德镇瓷业一下子被人说成“千年脆弱”了,真是无奈得很!产区确实落后了,而且令人堪忧。但仍然有巨大的潜力和强大的优势,这不仅是指作者不得不提的千年品牌,还有国内首屈一指的教学科研基地。景德镇的陶瓷市场(日用瓷和陈设瓷)也是国内规模最大、数量最多、人气最旺的。德化和潮州加起来还不如它的一半,临沂和淄博也远不能和它相提并论。我不想说今天的工业园建设得怎样怎样了,市容市貌交通又怎样变化了,但是我要说:即使是已经落后的景德镇日用陶瓷,器型和品种仍是最为丰富的,也不乏精品之作。可惜的是在规模化生产和销售上大为落后了;未能像广西北流、福建德化那样依靠出口,一招制胜。这,绝不是无药可医的。景德镇的艺术陶瓷无论是器型、花色、品味、甚至是数量至今还是首屈一指的,见多识广的南庄镇副镇长、华夏陶瓷博览城董事长冼永恒先生曾感叹的说:至今为止,天下各大名窑的瓷器没有一个可以和景德镇相提并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易生易灭,难生难死。景德镇的千年窑火必将凭借艺术陶瓷价值独占的强大优势延续下去、不可磨灭,甚至中兴光大,胜者为王!“千年脆弱”一文还说景德镇“不计成本的‘贡品文化’、成就了它的历史,也使得这座城市在工业时代迅速由优雅滑向衰败”。这又是我决不然接受的错误观点。有将近500年历史的北京六必居酱菜既是宫廷和达官显贵的宴上佳品,也深受百姓欢迎,因而成就了它的百年品牌。谁会说它是贡品文化?同样的道理,成就景德镇辉煌历史的还是市场,是民生的力量,而不仅仅是宫廷。景德镇历来是民窑为主,官窑的瓷器也流向市场,请不要想当然。如果你真的是英雄、是智者,你可以在人家繁荣强大的时候指出人家的危机隐患;更可以在人家迷茫困惑的时候,指出人家的希望和出路。我决不信:最关爱、关切、着急景德镇的是记者和媒体,而不是今天景德镇市的政府和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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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昌江千年诉说


景德镇凭借一泓昌江水,打破瓷都偏处一隅的局面。它上溯祁、婺,下抵鄱、浔,进而接连长江,达于外洋,维系着景德镇一千多年的繁荣,形成一条水上“陶瓷之路”。昌江,景德镇陶瓷兴衰的见证。

一千年是什么样的概念?我沉思着。夜已降临了许久,喧闹了一天的古镇也已沉睡了。推开窗户,想看看天边的窑火,这曾被称为“四时雷电镇”的瓷都,却因为瓦斯窑的兴起,已没有了昔日那冲天的火光。但我知道,在某一巷子或某一街边的某所作坊或某座工厂里,一定还有尚未入睡的窑工,在守望着一窑熊熊的烈火、一窑满满的瓷器。窑火映照在窑工们的脸上,映照在那一双双充满希冀的眼睛里。不管时光如何改变,不管窑炉如何改革,不管窑工如何一代新人换旧人,那千年的窑火在人们的心中一直都没有间断过。在景德镇建镇一千周年纪念的日子里,我渴望再一次重读古镇的历史,再一次在脑海里重现自己在这古镇中生活过的许多日子。

景德镇地处依山傍水的丘陵地带。水既是运输瓷器、运输制瓷原料和燃料的重要通途,又是粉碎瓷石的重要动力,也是淘洗瓷泥的重要工具。而水边的山上有茂密的森林和各种灌木,这是烧窑的重要原料;瓷石和瓷土一般也都埋藏在山里。

为了运输和搬运的方便,长期以来,景德镇沿河建窑、沿窑成市,整个城市沿着昌江两岸,呈长龙形延伸,长13里。在古代,景德镇又名陶阳,故被称为“陶阳十三里”。昌江是景德镇城市的动脉,除了东河、南河、西河、小北河、梅湖河、建溪河各条支流呈叶脉状分布,由东西分别流入外,还有50多条小支流,形成纵横交错的河网。这些以昌江为主流的大小河流,不仅给景德镇的瓷业生产、销售、运输带来了许多方便,还确保了景德镇的瓷业用水。当时的民窑很多都设于昌江及其支流沿岸,河水不仅可供淘洗瓷土,而且可以利用流水落差作动力,装置水轮车和水碓,用以粉碎瓷石。这些水碓大都安装在茅草屋中,一轮大大的水车在一汪清亮溪水的冲击下,带动着十几只水碓,不停地上下锤打,将坚硬的瓷石打成粉末,然后淘洗,再做成一块块砖状原料,用木帆船运到昌江边出售给做瓷器的坯户们。

我是喝着昌江水长大的,小的时候总是看到,一船船的瓷土停泊在江边,然后被卸下来,装在大板车上运走;又看见一捆捆被稻草和竹篾包扎得结结实实的瓷器,被放在一辆辆的大板车上,运到江岸,再一捆捆的被搬运到停泊在江边的木帆船上。这些木帆船,通常是用一根粗壮的竹篙插在船头的一个洞眼里,再通过这个洞眼将竹篙的尖头插在水底的泥土中,这样木船就被固定在江边。当船上装满了瓷器,艄公从船头将竹篙轻轻拔起,再将竹篙放进水中使劲一撑,船,就开拔了。这时往往是在早上,江面上还笼罩着薄薄的晨雾,船在雾中渐渐地远去,消失在到尽头的天水之间。偶尔有几只水鸟在江面飞过,当时我总在想,这些瓷器不知运到什么地方去?

那时的昌江水很清,水底下是一粒一粒的沙子,还有十分美丽的鹅卵石,在这些沙子与鹅卵石之间散落着许多的瓷片。从这些瓷片中随便捡起一片,不是清代的就是明代的。它们在河床上静静地躺了不知道多少年。这里这类的古瓷片太多了,根本没有人会留意它们。

除了船只,水边还停泊着许多竹排和木排。对于瓷器生产来说,竹子和木材都是十分重要的。竹篾的用途很多,可以用来包扎瓷器,也可以用来编织装瓷器的竹篮、竹篓,还可以用来编织下雨天盖瓷坯的竹篾席等。木材的用途就更多了,不仅可用来盖建窑房、坯房,制作坯房窑房中的许多器具,更重要的是作为烧瓷用的燃料。烧瓷用的燃料一般是松木,松木含松脂,易燃、耐烧,火焰还高,是烧瓷器的最佳燃料。烧瓷器的松柴有两种,一种是在山上就劈成了块,用船运到城里的松柴,当地人称其为“船柴”。另一种是在山上砍下后,锯成一两米长的木头段子,然后扎成木排,在江面自上而下地漂浮过来。开春了江面上到处都能看到顺流而下的竹排和木排,上面也有撑篙的人,常常是一两个人带上一长串木排或竹排。天晚了,这些到岸的木排和竹排来不及运走,就停在河边。

昌江里的鱼多极了,尤其是在春天,小鱼苗一群群地在江里游着。父母告诉我,景德镇不仅生产瓷器,还是有名的鱼米之乡。沿着昌江可以一直通到鄱阳湖,那里的鱼更多,还有很多野鸭子,在景德镇的菜市场常常能买到野鸭子,据说都是从鄱阳湖里打来的。还有一种白白的、透明的小银鱼,也是从鄱阳湖运来的。我知道我们家真正的故乡就是在鄱阳湖边上的都昌县,但直到今天,我都还没有去过那里,只知道在景德镇的瓷业工人里,都昌人占了很大的比例。鄱阳湖直通长江,景德镇的瓷器就是通过昌江运到湖畔的波阳,再从波阳运到汉口、长沙或上海、宁波,再辗转到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国。

每当吃完晚饭,我总爱和要好的伙伴,坐在江边看日落,聊天。看着黄昏的晚霞在江对面的山顶上,一点一点地褪色、变暗、消失。随即,江面上星星点点的渔火开始燃起,月亮也慢慢地升了起来,天暗蓝暗蓝的,江边洗衣服的人已经散尽,四周寂静了。河中停泊的船上常会有人探出头来往河里倒东西,“哗”的一声,夜的寂静便被打破了。

景德镇人习惯把这些生活在船上的人称之为“船巴佬”,颇有点轻蔑的口吻。但就是这些“船巴佬”对景德镇的陶瓷生产和运输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正是这些船民们将做瓷的原料及燃料从昌江的上游运下来,然后又将景德镇生产出来的瓷器运出去。景德镇的瓷器运输有两条路线,一条刚才已经说了是通过鄱阳湖到长江沿岸;还有一条则是从昌江通过赣江,再从赣南的梅林陆路运往广州,从广州直接运往海外。

民国时,这些船民们有专门的船行和船帮组织。各地到景德镇买瓷器的商人,需船运瓷器,必须由船行通知船帮,再由船帮安排船只。船帮实际上就是沿岸码头的黑势力,大多是由一些封建把头把持,他们对船只限制较严,东河的船不能走西河,各种船只都有自己划定的航行范围和航区。

在没通汽车以前,景德镇的瓷器航运主要是靠木帆船,这种情景一直延续到上世纪70年代末。我小的时候,昌江边上还有不少的木帆船。这些木帆船有好几种不同的型号,名字叫得很怪,有雕子船、罗荡船,这两种船形体很相似,船头船尾尖而翘起,船身狭长,舱板高,杂木底,竹叶篷,前舱设有桅杆,载重量最小的10—20吨,最大的50—60吨,航行阻力较小,驾驶方便灵活,顺风张帆即可行驶,主要是用来运瓷器,常年行驶在长江下游。还有一种船叫大鹜梢船,首尾较高,船身宽,底成弧形,后舱设有桅杆,船尾有橹或舵操纵方向,稳定性好,适合在浅水滩河道航行,载重量10—20吨,主要在昌江上水行走,多用于运输窑柴、瓷土、稻草这些燃料、原料和包装材料等。

那时家里没有自来水,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到河边洗东西。每次洗东西时,看到船上人家的生活总是很好奇。记得我经常看到一位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她皮肤很黑,但很美很健康,每次她家的船停泊在岸边时,她总要上岸来买东西。船上人很爱干净,我看见他们总是把船舱擦了又擦,还打上桐油,红红亮亮,光可鉴人。他们在船上通常不穿鞋子,上岸也打赤脚,我很佩服那位船上姑娘,光着脚在沙地上走,一点也不觉得扎脚。我真想和她交个朋友,问问她是否跟我们一样也要上学。但天性腼腆的我,始终没有和她搭上话。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些在船上漂泊的船民们,当年他们的孩子上学吗?现在走在昌江畔,很安静,几乎看不到什么人,江面上也是空荡荡的。昔日的船民们,他们到哪里去了呢?他们现在的生活好吗?这也许是一个我永远也不会知道的谜。

那条曾经繁荣了上千年,同时也繁荣了景德镇的昌江,现在已经淡出景德镇人的视野。今天的昌江就像是一位已经精疲力竭、衰老了的母亲,不再有年轻姑娘般的光彩,也不再有那充满了青春气息的活力。在江的两岸早已架起了许多座钢筋水泥的桥梁,再也没有了十八渡的码头,连同它们的名字一起消失在人们的脑海里。历史又重重地翻过了一页。

历史上,景德镇是一座专为皇帝做瓷器的城市,所以其制瓷工艺十分的精湛,专门行业分工也极细。据《天工开物》记载:“共计一坯之力,过手七十二,方克成器。”流水作业的生产方式,本是工业社会的产物,而在景德镇,几百年前业已形成。民窑向官窑靠拢,不仅是技术水平上的看齐,而且取得了为皇家制瓷的地位与声誉,进而获得了国内外的巨大市场。来自市场经济的动力使景德镇的陶瓷生产日益发展,在明中期以后达到巅峰。据记载,明嘉靖年间景德镇烧制陶瓷的柴窑数量有900余座,“工匠人夫不下数十万”。此刻,景德镇陶瓷在国内市场已形成了“利通十数省,四方商贾、贩瓷器者萃集于斯(指景德镇)”;“自燕云而北,南交趾,东际海,西被蜀,无所不至”、“天下窑器所聚”的局面。

景德镇瓷器远在宋代就开始进入世界贸易的渠道,但由于交通等各方面原因,当时并没有形成大的规模。自明万历中期开始,随着欧洲航海技术的发展,欧洲许多国家到中国进行贸易活动,景德镇瓷器的海外市场也由此得到迅速的扩大。成千上万件的景德镇瓷器被欧洲商船源源不断地载往世界各地,将其作为一项有利可图的商贸活动。当时欧洲各国的上层社会也以搜集景德镇瓷器为时髦,从而使景德镇外销瓷产量骤增。欧洲的商人们把欧洲流行的器皿造型、纹样介绍到中国来,以使景德镇生产的日用瓷更符合欧洲人的生活习惯。明清两代,除欧洲商人和中国商人输出的瓷器外,还有日本茶人和附近南洋一带的商人,也大量地到景德镇来购买瓷器,甚至当时的俄罗斯人也参与了这些活动。因此,景德镇的历史很早就和世界的历史联系在一起,景德镇的文化很早就和世界的文化联系在一起,而昌江正是这中间连接的第一条纽带。

这一点感受,在我游历了欧洲以后,尤为深刻。

景德镇虽然只是一个地处偏僻的中国内地山城,但在欧洲所有著名的城市,只要仔细寻找,便到处能看到景德镇留下的种种陈迹。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从商店出售的当地生产的青花瓷中,我们仍然能看到景德镇明清时风格的影响;在意大利有一座叫芬泽的小镇,生活着5万多人口,几乎家家都做瓷器,瓷器的风格是青花加彩,当地人告诉我,这里陶瓷的生产方式和彩绘方式都深受景德镇的影响;在法国的卢浮宫、凡尔赛宫,德国的海德堡博物馆,英国的大英博物馆、维多利亚博物馆等,我们处处能看到当年从景德镇出口到欧洲的各种瓷器。景德镇陶工们那富有创造性地对异国艺术风格的模仿能力,让我感叹不已,惊慕景德镇的祖辈们竟然有那么高超的制瓷技艺。当我在欧洲街头漫步时,常能看到路旁的古董店里陈列有景德镇明清时期的各种瓷器,记得伦敦诺丁山街一个瓷器店的主人告诉我,景德镇的瓷器,在欧洲的历史上曾价比黄金。

位于特伦特河畔的斯多克地区,是英国制瓷业的中心,著名的维奇伍德瓷厂就坐落在这里。当地有一座陶瓷博物馆,里面介绍了英国的制瓷工艺当年是如何受到景德镇影响的。在博物馆的书架上,有不少的书都和景德镇有关系。在博物馆的工艺流程表演间里,我和一位正在做坯的英国陶工交谈起来,他听说我来自中国,还在景德镇生活过,便肃然起敬。他说,景德镇是所有陶工心中的圣地,他非常希望有一天能到那里去“朝圣”。他的话真的令我非常感动,也使我的眼前又重新浮现出了那奔流不息的昌江水,还有当年那一只只载满瓷器的木帆船。

铸造了景德镇千年历史的,是那些无数不知名的景德镇陶工,他们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自己的智慧,曾在世界上赢得了如此大的声誉,他们当年做的瓷器被那么珍重地陈列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里,因为这世界实在是太大,而景德镇和这些地方的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但在世界已经变成了一个地球村的今天,我们很轻易地就在异国他乡看到了当年景德镇的成就,看到了景德镇千年走过的世界足迹,也知道了当年细细的昌江上木帆船中的瓷器,居然被运送到了那么宽广的世界。

今天,交通更加便利了的景德镇,它的历史又该怎样去书写?历史不会重复,但它会有一条更新的路,来连接它的过去与未来。木帆船的时代过去了,一个更加便捷和快速的时代向我们走来。但无论如何历史是不会被忘记的,它常常在我们的心中启示着我们的未来。

千年瓷都的遭遇


环绕市区海坛广场摆满了景德镇来的瓷器,瓷器之多可谓“汪洋大海”。这好像已经成为最近几年城市生活中一道新鲜景观。上半年,在时代广场和绣山公园也能看到这庙会般的壮观场景。悠闲的场合,容易看到这忙忙碌碌城市中另一群悠闲的人,看起来睡眼惺松不修边幅,以退休或失业的中老年人为主。他们背着手目光炯炯的样子,总让我不详地联想到甘南见的天葬台旁踱步的秃鹰。一个朋友告诉我,为最近这海坛广场的瓷器,他父母每天往那边赶场子,一件件地往回拎瓶瓶罐罐,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真是让人欣喜而忧虑。

满城区新盖的居室迫切地需要寻找形式感。欧陆风情明清家具或中西合壁是大众的三大选择,我们的大艺术家们每天念叨的艺术方向无非也是此三种。可见人的智慧相差无几,世界上事情的丰富也很有限。自然,欧陆风情与古典中国摆到地摊上时,基本上已作了易装的功夫,它们离最初的理念相距甚远。满场的青花瓷彩瓷釉里红在我这外行看来,型制好看的已经不多了。描绘的花样从喜气的神仙仕女牡丹芙蓉到文雅的大写意四君子一应俱全,画得好的毕竟也少。这瓶上的功夫多是民间能手的妙笔,本来不能和纸上的绘本媲美。但我前几年在皖南收到一个极普通的民窑青花,上画俩童子,虽简朴,精气神却十足。称得上是“民间”艺术。再顺手翻开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的《中国民间青花瓷》,里面作品都是朴茂且生气的。看来那是一两百年前景德镇瓷器的普遍水准。

传统手工艺的衰落不可逆转,我们的“老行当”以每天数种的数量在消失。效仿日本的柳宗悦们发动保护民艺运动,效果估计也难尽人意。景德镇瓷器是CHINA的来历,自然坐定国粹的一把交椅,当前它该不至于消失,可是江河日下的事实亦历历在目了。《南方周末》报载,今年景德镇建镇千年的寿辰,轻工业部让人辛酸地将“中国瓷都”的帝号封与广东潮州。理由是潮州瓷作为实用瓷,它的产值出口额远高于景德镇。在实利至上的时代,评价事物的标准已经变易,千年瓷都的辉煌已终结。

可海坛广场的人潮提醒着,这一民间工艺在大众中依然拥有惊人的影响力。瓷器的温润和平使得内心一块柔软的地方充满温暖的想象,我们在骨子里对青花对瓷片有感情。人的欲求复杂,不能简单地纳入数字和理性。此情此景,真该用荣格的集体记忆的复活来解释。

进一步揣度妄想。人们对待景德镇瓷器的态度,实际上体现了当下审美选择的两难处境:一是象潮州瓷一般的产品,有德国包豪斯设计学院的理性曲线,呼应我们的现代生活与节奏,隐含全球化世界一体的追求;一是如景德镇瓷器,是千年技艺的延续,民族情绪的载体,满足我们的祖先崇拜与对传统生活方式的向往。前一种趋势自是成为潮流,是世界公民的时尚。可后一种追求也不可小看,大有卷土重来之势。传统绘画在经历长时间的式微后重新受人尊重,中国字画的学习和拍卖很是热闹。千年瓷都再造辉煌,只能借助这复古之力了。

多样瓷枕传千年


瓷枕是我国古代夏季纳凉的寝具,北宋张耒在《谢黄师是惠碧瓷枕》诗中说:“巩人作瓷坚且青,故人赠我消炎蒸,持之入室凉风生,脑寒发冷泥丸惊……”这是古人对瓷枕的赞美。

瓷枕按用途分为生活实用枕、随葬冥器和医用脉枕。

瓷枕最早见于隋,唐以后大量生产,宋代以磁州窑系列制品最为丰富,有长方形、腰圆形、云头形、鸡心形、六角形、八方形、椭圆形等多种样式,也有塑成小孩、卧女等人形枕,卧虎、卧龙、双狮写实的卧兽形枕,以及镂雕成宫殿、戏台等建筑形枕。典型器如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宋定窑白釉孩儿枕、江苏镇江出土的青白瓷卧女枕、上海博物馆收藏的金代雀鸟纹虎枕等。

磁州窑在今河北邯郸地区,为北宋、金代著名民窑,装饰工艺多样化,有刻、划、剔、彩绘等技法,尤以白地釉下绘黑、褐彩和剔、划化妆土等纹样的制品最具代表性。装饰图案的题材多反映人们喜闻乐见的内容,具有清新、活泼的生活气息和浓厚的民间色彩。

金代磁州窑莲荷秋雁虎枕,长38厘米,瓷枕卧虎形,枕体中空。虎身施赭黄釉,毛发斑纹以黑彩绘成,耳、眉、眼和嘴则以白釉点缀,猛虎生威,栩栩如生。枕面白釉、黑彩勾勒一周,酱黑彩简笔绘摇曳的莲荷、南飞的秋雁,意境高远,笔锋老练、流畅。

千年文脉话陶瓷


无论社会如何发展,在收藏领域瓷器收藏始终是一大门类。今天我们能见到的陶器、瓷器无一不是当时生产、生活的体现和记载,作为历史的见证载体,与几千年的中华文明一脉相承。我是一位瓷器爱好者,对我们身边能见到的陶器、瓷器略有了解。今天粗谈浅见,与读者交流。

千年传承,到目前为止瓷器还是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大多数人吃饭用的碗、喝水的杯子大多是瓷器,人们看到精美的观赏用瓷,有过去各个时期遗留的、有新做的,时代变迁几千年,但生产工艺均大同小异。具有千年的中华陶器生产流程。我们的祖先是近水而居,当时的人们就会用土经火烧成容器来盛放物品,是当时人们生活用具的一部分,但那时的成形简单、胎骨用泥淘炼不细,火温不高,还属陶器。年代发展到了秦汉,这时的器物表面开始上釉,器物用泥细腻、火温提高。把胎泥表面烧得熔化了,这个时期的器物虽还没到完全的瓷化,可称得上半陶半瓷。就是这点变化经历的时间就是几千年。这个时期的陶瓷制品粗糙古朴,具有很高的文物价值。

三国以后生产的器物就是完全的瓷器了。三国至唐朝,能生产一些很不错的观赏器物了,所谓的观赏器物器型一定是美观耐看、胎泥细滑、釉料细润、色泽艳丽,这样的器物即是观赏器又是装饰品。此时这样称得上观赏品的器物量不大,精品更少,由于年代久远遗留下来的实物微乎其微,我见过西晋时的酱釉盘口壶青瓷就很美。这时期较出名的两个窑口是浙江的越窑烧制青瓷,汉代建立;另一个是河北的邢窑烧制白瓷,建立于隋代,人们称的南青北白就指的这两个窑口。

因北宋皇帝宋徽宗对艺术的酷爱,瓷器也成了高层的精神享受,推动了瓷器的高度发展,此时的观赏瓷器型古朴,十分规整,立件一般在22cm之内,釉质滋润,以单色釉、器型精美取胜。随后的仿品都难以相比,加之遗存量少,宋时的五大窑均被当今收藏家重金购买。

元朝瓷器在宋朝高度重视的基础上,得到了创新,设置浮梁瓷局督办,将全国各地窑口制瓷精英(工匠)集中到江西景德镇,以此为制瓷基地,生产出了釉上釉下彩绘的瓷器,一改以前以釉下刻画的风格,器物大小明显,大而不笨、小则精细,大量输出国外,成了美好使者,由于绘画用于瓷器上,使瓷器更具观赏性,形成了自元代至今的瓷器生产模式。元代至明代宣德时期为一个发展段,这时期的精品是目前国内外拍卖成交价最高的,也是最具收藏的瓷器。宣德时期国家富足,瓷器生产量很大,生产技术熟练,生产出来的瓷器大小精美、釉质细润、色差不大,几乎成了生产流水线,每道工序均有分工,使不到十年的宣德期成了我国瓷器生产重要时期之一。随后国家衰败,瓷器成了国势的风向标。嘉靖、万历时期,虽产量很大,但质量再不能跟宣德时期比,好多品种得不到延续。明中期就开始仿宣德瓷器至今不能成功,瓷器的物品时代感特明显。

作为火和土的艺术,并以独特的耐腐蚀性成为千年文化的一个载体,瓷器以实物见证了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当前,瓷器精品还有着极高的艺术欣赏性,成为著名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也是收藏界的一大门类。

失传千年的青瓷工艺重现


青瓷在世界陶瓷界中获得了首个“非遗”称号

昨天是世博会浙江活动周的最后一天,很多参观过浙江馆的人都对馆内最核心的那个青瓷大碗印象深刻。这个直径8米多的龙泉青瓷大碗,不仅通过多媒体技术展示浙江印记,更让有着千年历史文化的国粹——龙泉青瓷,携着世界陶瓷类首张“非遗”名片,在这个全球盛会上备受关注。而世博会中国元素活动区的瓷坊里,更有9位青瓷艺术大师轮番进行现场表演并与游客互动,让千年瓷韵成为一段可以触摸到的历史。

世博会上瓷坊人气最旺

青瓷被西方人称为“雪拉同”,在世界陶瓷界中获得了首个“非遗”称号。

很多人听说过龙泉窑,知道它是中国陶瓷史上烧制年代最长、质量最高的名窑,却对这有着千年历史的国粹并无多少了解。世博会上青瓷艺术大师们的现场表演,让大家有机会亲近这千年古瓷。

在世博会中国元素活动区的瓷坊里,总是人头攒动。因为徐朝兴、毛正聪、张绍斌、徐定昌、陈石玄根等9位青瓷艺术大师,正在世博会上“秀”绝活呢。

大师们先后在瓷坊现场表演拉坯、刻花、修坯、跳刀等传统制瓷技艺,向海内外游客展示全球陶瓷界首张“人类非遗”名片的独特魅力。

大师现场表演活动为期1个月,每天都会安排1位大师,三天一换。为吸引人气,瓷坊还安排了青瓷大师与游客的互动节目,中外游客可以亲身体验制瓷技艺,自已动手制作陶瓷。

热爱青瓷技艺的游客来了一拨又一拨,大师们常被中外游客围得水泄不通。既要为游客做解说,又要指导制瓷技艺,大师们忙得不亦乐乎,纷纷表示能有机会代表龙泉青瓷的制瓷者到世博会现场展示技艺感到自豪,要向游客展示出自已最高的制瓷技艺。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世博上海演播室”也对此作了现场直播报道。

失传千年的“冰裂纹”重返人间

这次在世博会上亮相的青瓷艺术大师,一个个都身怀绝技。其中一位青瓷艺术大师陈石玄根,就曾让失传千余年的青瓷冰裂纹釉重返人间。

龙泉青瓷“哥窑”为中国宋代五大名窑之一,所产带有裂纹青瓷器皿为世所珍,釉面布满龟裂的纹片,通常称之为“井片”,它是龙泉青瓷“哥窑”产品独有的装饰风格。

“哥窑”产品釉面出现裂纹,实际上是一种缺陷,却被制瓷工匠巧妙地用来成为装饰纹,而且效果奇特、精美绝伦。根据釉面纹片的不同形态,裂纹分为冰裂纹、蟹爪纹、牛毛纹、流水纹、鱼子纹、百级碎等。

据史料记载,“冰裂纹”在龙泉“哥窑”产品的各种纹片中排名首位,素有“纹是冰裂为上”的美誉。因其在烧制中独特的效果,其纹片如冰破裂,裂片如鱼鳞,层层叠叠,最多可达十余层,世上只有龙泉出产,深受人们钟爱。由于其制作工艺复杂,该技术已失传一千多年,传世作品也十分罕见。

重现古代冰裂纹青瓷珍品,挖掘、抢救龙泉青瓷遗产一直是陈石玄根的心愿。

作为龙泉古窑研究所所长的陈石玄根,组织成立了一个技术攻关小组,开展技术攻关活动,不断进行试验,攻克了一道道难关,历经6年努力,终获成功。

在日本东京陶瓷博览会上陈石玄根大师精心制作的龙泉青瓷冰裂纹釉青瓷作品,技惊四方,参观者赞叹不已,使失传千余年的青瓷冰裂纹釉重返人间,获得新生。

创新让千年古瓷添新彩

陈石玄根出生于青瓷世家,祖父陈福财就开始烧制青瓷,陈石玄根的父亲陈裕行制作的青瓷在海内外已颇有名气。祖传绝技加上自已的勤奋刻苦,46年的瓷艺生涯,使陈石玄根练就了一手釉水配方、设计成型、原料加工、窑炉烧成等青瓷制作本领。

一位著名的国际艺术大师说过:“艺术最大的进步就在创新,没有创新,艺术就没有生命。”而龙泉青瓷千余年来,大件作品的烧制在工艺上一直难以突破,陈石玄根在继承古瓷艺的基础上,经过30余年潜心研究,终于突破了大件龙泉青瓷制作的三个难题。

首先他是对青瓷坯料加工工艺进行了全面改进;其次是釉料加工工艺;三是哥窑釉成色配方。青瓷原料、釉料、釉成色配方工艺的突破,为制作大件龙泉青瓷奠定了基础。

陈石玄根大师大件龙泉青瓷的制作成功,使龙泉青瓷这颗古老璀璨的明珠,又增添了新的亮色。

陈石玄根又对青瓷大件产品的设计烧成工艺进行了创新。由他设计的“‘青瓷’80厘米迎宾大挂盘”、“1.4米特大梅瓶”、“48厘米特大茶壶”三件作品。被誉为龙泉青瓷盘、瓶、壶产品的“三大王”(最大件)。其中,陈石玄根用了3年时间精心研制的“‘青瓷’80厘米迎宾大挂盘”,荣获杭州西湖博览会“首届中国工艺美术大师作品赛银奖”。20只挂盘是龙泉青瓷有史以来烧制成功的最大挂盘,作品既古色古香,又具现代气息,被评委及陶瓷界称为“当代国宝”。而“48厘米特大茶壶”造型优美古朴、新颖巧雅,形态端厚玉立,釉色纹片拙朴自然,荣获了全国第六届陶瓷艺术设计创新评比二等奖。

千年景瓷来京“显摆”


昨日,“燃烧的辉煌”暨景德镇12至21世纪陶瓷艺术杰作展在王府井工艺美术大厦四楼拉开大幕,500余件陶瓷珍品让参观者大饱眼福。

本次展览展出精品500余件,纵贯宋代景德镇置镇以来的千年时间,其中不乏珍品、佳品、绝品。活动主办方景德镇市陶瓷文化传播协会秘书长王健称,在历史上取得过很大成就的民窑瓷器是本次展览的重点,如宋代瓷片、茶盏、花瓶等,当代中青年实力派如王强的《敦煌》等作品也占了相当大的展台。《敦煌》信报记者李方宇/摄

展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件名为《红色官窑7501》的一套茶具,通体细腻半透明,上有水兰梅花图案。据王健介绍,1975年,中央一个序号为7501的文件传达景德镇,要求给毛泽东主席制作一套茶具。当地政府立即组织了最好的工艺师烧制,烧制完成后将最好的一套送至中南海,其他的次品送给了职工作为福利。

王健介绍说,此批茶具目前世上仅存两套,另外一套曾在上海的一次拍卖会上拍出,价格高达12万元。“‘文革’期间,景德镇还能保持如此高的艺术水准是非常难得的,所以重要的不是价格,而是它具有的历史价值。”

据悉,此次展览是景德镇置镇千年大型纪念活动的一个部分。主办方特地在展览上展出了陶瓷制作原料、制瓷生产工具等实物资料,还对陶瓷的制作流程以及景德镇的风土人情做了介绍。

“千年陶都”的传承与创新


湖南省长沙市望城区的铜官窑,是世界釉下多彩陶瓷的发源地,享有“千年陶都”的美誉,也是中国唐代海上陶瓷之路的重要支点,见证了“一带一路”的历史变迁。

记者日前来到铜官窑遗址和铜官古街,探寻长沙铜官窑复兴路上的传承与创新。

长沙铜官窑是指唐代出现在长沙石渚、铜官一带的陶瓷作坊,兴于8世纪中后叶,至五代而渐衰,至今已有1200多年历史。唐代时期的铜官陶瓷产品通过水运,从湘江入长江,经扬州、宁波、广州口岸,从“海上丝绸之路”到达南亚及北非,远销29个国家和地区,长沙铜官窑与浙江越窑、河北邢窑齐名,是中国唐代三大出口瓷窑之一。

长沙铜官窑遗址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告诉笔者,长沙铜官窑首创釉下多彩,瓷器上呈现一种或多种色彩,突破了当时“南青北白”一统天下的瓷器装饰格局,堪称“陶瓷史上的里程碑”,尤其是首创釉下诗文题记,展示了中华民族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长沙铜官窑的另一创举更加引人瞩目,那就是在瓷器上融入了阿拉伯等域外文化。比如,人物釉下彩绘中有“外国女郎”“异国情侣”;模印贴花中有骑士、胡人和舞者;有“葡萄纹”“棕榈树”“铁树”“椰枣”等植物;还有“摩羯”星座和特殊装饰的狮子等。

长沙铜官窑的流传面之广,外销量之大,在中国陶瓷史和“海上陶瓷之路”上都具有重要的地位。1998年,德国一家打捞公司在印度尼西亚勿里洞岛附近的爪哇海域发现的一艘名为“黑石号”的唐代沉船。这艘阿拉伯商船装载着经由东南亚运往西亚、北非的中国货物,仅中国瓷器就达6.7万多件,其中5.6万多件被证实产自长沙铜官窑,占沉船全部瓷器的90%以上。

如何再现长沙铜官窑唐朝时期的繁华,激活千年古窑沉睡的魅力?近年来,长沙望城区以陶瓷文化产业复兴为契机,依托铜官窑原有陶瓷文化资源和“一带一路”机遇,建起了集研发、创作、生产、交易、展示、教育、培训、旅游等功能于一体的陶瓷文化产业链。

在政府的规划和帮扶下,陶瓷艺术家工作室、大学生创客群体如雨后春笋涌现出来,他们在学习和传承传统制瓷工艺的同时,在产品形态和市场渠道等方面不断创新;跨界创作、参与体验,创造了一批批符合当代审美观和生活需求的产品,再用文创+互联网的思维营销出去。

其中,铜官柴烧的创建人、泥人刘第四代传人刘嘉豪是一位佼佼者,作为铜官本地陶瓷艺人的传人,在政府的引导下,他选择了与父辈不一样的创业道路,有效地利用互联网平台实现了独特的销售模式。

“通过在网上古玩城‘押窑’的方式,消费者能参与到工艺制作的过程中,而且能体验到一定的神秘感和参与感。”刘嘉豪说,在消费者定下款式后,他们将通过直播制作过程来提升消费者的参与感,“由于参与费用并不高,消费者若是获得烧制精美的作品就赚到了,如果是品相一般的也不会亏。”刘嘉豪还引入众筹模式,曾在2天之内,以每套7000元的价格卖出20套瓷器艺术品,在圈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随着政府的政策扶持和对手艺人的尊重,铜官以前出去打工的手艺人大都回来了。特别是这两年政府做创客基地,鼓励全国各地学艺术的学陶瓷的艺术生到铜官来创业,这两年,像我这样的工作室每年都增加上百家。”刘嘉豪感慨地说。

目前,铜官窑陶瓷的文创、旅游等相关门店已有100多家,并以每年成倍增长的态势飞速发展。长沙铜官窑瓷器在传承与创新中,开始呈现出不一样的时代光彩。

千年黑釉花口水注


唐宋以来,我国多数民窑都烧黑釉瓷,以满足普通百姓的生活需要。黑釉瓷虽为民间用瓷,但也和青瓷一样分为高、中、低不同的档次。因此,从研究历史文化和对古瓷美学欣赏的角度来看,一些唐宋黑釉瓷器融合了中西方文化,有其独特的艺术魅力。

今介绍一只唐代黑釉花口水注(见图),与同好共赏。此花口水注内外施黑釉,通高19.5厘米,口径7厘米,最大腹径13厘米,足径6.5厘米,椭圆花口短流、细颈、弯弧形手柄,柄与颈部粘接至鼓腹部,水注形注身,口小腹大可盛水,鼓腹下部圈足外露胎无釉,呈香灰色,正身外腹部有手拉坯旋纹痕迹。这是一只典型的唐代耀州黄堡窑黑釉日用瓷器,器型竟带有鲜明的西域风格,足见我国盛唐时期思想观念、文化风尚的开放和对域外文明的广泛吸收。这只水注为我国唐代仿西域器样而制作,整个造型均衡而富于变化,自上而下造型古拙,釉色浑然一体,一黑到底,其黑釉具有神秘、高贵之感和带有含蓄的古典之美。那清彻透亮又深沉苍翠的釉色,显得刚健淳朴,冰肌玉骨,它那独特的色泽魅力,即使没有纹饰,以造型及黑釉的巧妙结合,也使人感到风清骨劲的气质和闪亮光莹、浑厚大方所具有的美感。器身有使用痕迹,传世特征明显,虽釉面光亮如新,属黑釉玻璃化成度高,但细观之,还是可见其摩挲痕迹自然,应为民间传世之物。

该器历经千余年,斗转星移,留存至今仍完好无损,实为难得,真是“水注一只情千载,千年古瓷有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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