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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房小器:砚滴

文房小器:砚滴

古代文房瓷器 大理石瓷砖 新中源瓷砖

2020-07-24

古代文房瓷器。

砚滴的出现与笔墨的使用和书画的兴起有关。最迟在东晋时期,就出现了各种形状的水盂,人们在使用中发现,用水盂往砚里倒水时,往往水流过量,于是出现了便于掌控水量的器物,这就是砚滴。砚滴也称水滴、水注、书滴、蟾注等。

古人对砚滴的定义比较模糊,易和水盂相混淆,分辨不清。《陶雅》中说,有嘴的称砚滴,“水丞,谓之水滴,又谓之蟾注”,显然,这里把水盂(水丞)和砚滴混淆了。《饮流斋说瓷》中说:“水滴,像形者,其制甚古,蟾滴、龟滴,由来归矣。古者以铜,后世以瓷,明时有蹲龙、宝象诸状,凡作物形而贮水不多者则名曰滴,不名曰盂。”也是一个模糊概念,“贮水不多者”,既不准确,也不科学。

砚滴是什么,如何定义?——往砚中注水的各种造型的文房小器物中,有单独的进水孔和出水孔,且水流细缓者谓之砚滴。砚滴做工都比较精美,材质除金属、玉石、玛瑙外,大多是陶瓷材料的。在造型设计上,也是穷其工巧,堪与后世出现的紫砂壶艺术相媲美。它们大都古雅别致,多姿多彩,散发着浓郁的中国文化气息。

砚滴-历史发展

砚滴为滴水入砚的文房用具,也称水滴、水注。《饮流斋说瓷》:“凡作物形而贮水不多则名曰滴。”具体出现的年代已不可考,宋赵希鹄《洞天清录》:“古人无水滴,晨起则磨墨,汁盈砚池,以供一日用,墨尽复磨,故有水盂。”文中所说“古人”语焉不详,但滴晚于盂则是不争之实。从传世品和出土器物来看,砚滴的出现不晚于汉代,最早为铜制,后改为陶、瓷、玉、石等材质。其样式不定,历代均有创新。汉代砚滴多为龟蛇熊羊之形,古朴浑厚。熊形玉砚滴,为一张口卷舌,背有双翅,右前肢托一灵芝,呈蹲坐式的飞熊。其雕工粗犷,为东汉时器物。飞熊的传说,古代极多。《武王伐纣平话》:西伯侯夜梦飞熊一只,来至殿下,周公解梦谓必得贤人,后果得贤人姜尚,当时姜尚正在渭水之滨垂钓。后因以飞熊指群主得贤臣的征兆。

魏晋时除流行汉时熊形滴外,蛙龟等青瓷砚滴也较为流行。如青瓷熊砚滴,仔熊右手捧食欲入口,左肢轻扶左膝,神情专注。顶部有孔为注水口。与上器相比,更加栩栩如生。南北朝时期水滴以动物造型更为普遍,如蛙形、兔形等,并有其他造型的砚滴。如青瓷棒槌形砚滴,其形状颇像一条茄子,一端圆鼓上有鸡心状注水口,另一端为细管状流。造型小巧别致。器身刻划卷枝纹,线条流畅自然。从纹饰上看,为南北朝时的典型器物。唐代砚滴形制小巧,造型别致,除有瓷制品外,还有铜制品,如龟形砚滴,造型为一龟口衔小碗,龟背有柱形钮,龟甲雕刻精湛细腻,为唐代砚滴中的精品。宋元之时,瓷砚滴再度兴盛,尤以龙泉窑烧造的砚滴最为新颖别致,有舟形、坐俑形、童子牧牛形、鱼形等。鱼形砚滴,为一只跳跃的鱼形,口为滴,背部有一注水孔。造型别致,鱼身有刻纹。通体施以灰青色釉,为元代瓷砚滴中的精细之作。

明代瓷业高度发达,砚滴自是争奇斗妍,历代均有砚滴传世,尤以宣德时器物别有风韵。青花鸳鸯形砚滴,为象生鸳鸯形,背上有圆孔,上插有一滴管,平底,通体以蓝地留白技法装饰。器型精巧,胎白质细。左上留白地内青花楷书“宣德年制”。清代砚滴以象生形居多,作工精巧,青白釉莲蓬形砚滴,其造型极为别致,左边一朵荷叶为水盂,边堆塑螃蟹,内有孔洞通向右边莲蓬,莲蓬有出水孔为砚滴。和两件文房用具为一体,前朝所少见,为清代早期器物。在文房用具中砚滴传世品较少,又因其形制小巧而不引人重视,故收藏难度较大。

滴又称水滴、书滴,贮存砚水供磨墨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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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露研珠话瓷砚


宋代定窑柿红釉砚

宋代褐釉雕塑双层雕塑砚

“这些都是瓷砚,这是明代的彩瓷,那是宋代白瓷……”面对着展示柜里琳琅满目的瓷砚,馆长姚远利不急不缓,如数家珍。这里是北京科举匾额博物馆,馆内陈列着2000多件藏品,大部分是各朝各代古色古香的匾额。除了匾额,博物馆目前还开设了瓷砚展,从汉代到明清,80多方形制各样、釉色精美的瓷砚陈列在此,寂静无声地等待着参观者好奇打量的目光。

瓷砚最早可以追溯到魏晋,多用作明器,也就是殉葬品。随着朝代更迭,制瓷工艺也在不断成熟,反映在瓷砚上就是其形制愈发丰富,彩绘愈加精美。比如说制瓷业成熟发达的宋代,制瓷业水平大幅度提升,瓷砚无论是形制、色彩都是从前无法比超的。在展出的瓷砚里,姚馆长着重推荐了四方宋代瓷砚。

眼前这方柿红釉圆形砚,砚身釉彩明亮,触感圆润。其妙处在于砚堂和底部之间呈镂空状,为防止砚堂塌陷,镂空内部设计了几处小巧的支撑,这些无不体现着制作者的成熟技艺。在它旁边是一方宋代定窑白瓷砚,通体象白,砚面光滑,拿在手上十分轻盈,浑身透着低调的轻灵。

相比之下,另一方同样是定窑白瓷的十二生肖砚看起来要厚重许多,最抢眼的是一只卧在砚堂右侧的老虎,姿态慵懒,轻轻勾画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活灵活现。另一方宋代官窑瓷砚是姚馆长在杭州偶然得到的,它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其肥厚的釉质,无论眼观还是轻触都充满润的质感,天青色的釉彩仿佛诉说着江南烟雨淡淡的哀愁。

姚馆长从1993年开始收藏瓷砚,是经验丰富、眼光精准的资深藏家。瓷砚是文房把玩的一个品类,喜爱藏砚之人或多或少都会收藏瓷砚,只不过是数量多少的差别。谈到如何鉴赏瓷砚,姚馆长说:“关键要看形制和釉色,以此来判断年代,再就是从制作技艺和精美程度看其品位高低。”而眼下市面上也流传着不少瓷砚仿品,鱼目混珠,真假难辨。对此姚馆长的个人经验是,“砚堂触感是否滋润”是鉴别关键。

虽说瓷砚有一种沉静秀丽的美,但从魏晋到清末,它都没有撼动过石砚在实用砚中的主宰者地位。毕竟从实用性角度来讲,研墨用石效果最佳。

砚成为特定书写工具之前,可供选择制砚的材质实际上很丰富,比如金、银、铜、铁等金属类,玉、玛瑙、水晶、松绿石等玉石类,还有玻璃、陶、原始青瓷、竹、木、漆器等。但从石制研磨器出现到秦汉时期砚的形成,再到余下的几千年里,石材一直都被人们当作制砚首选材料。

相比之下,瓷砚的实用性着实不高。比如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青瓷砚,以瓷土为胎,烧结温度在1200℃以上,烧成之后青瓷砚密度大、硬度高,因而坚滑不受墨。瓷砚的形制有时也会成为研墨的阻碍,比如有的瓷砚砚堂高凸,纵然砚中放满水,研墨之处仍无水,自然无法研墨。

古人多将瓷砚用来“滴露研珠”,即研磨朱砂——在宋朝以后,瓷砚与科举关系密切。文人们批改文章、书院判卷、科考圈点,都加大了朱砂的使用量,瓷砚这才有了真正的用武之地。

文房琴炉闻幽香


在文房用具中,琴炉是个不能缺少的重要物件。中国社会自古重视音乐,孔夫子制六艺其中就有“乐”。古代宴乐场上、文人学士的书斋中,都离不开琴、瑟、筝、箫。为了营造高雅清香的环境,同时也为了便于计时,在弹、吹乐器时都要燃香助兴,于是专门为抚琴弹筝用的小型香炉也就应运而生,并且起了一个极雅的名字——琴炉。

琴炉,琴制式样,古来有之琴炉,人们都会冠以“小”字,呼之曰“小琴炉”,琴炉与香炉的区别就在这个“小”字。一般来讲,口径在10厘米左右称琴炉,以其可置于掌中把玩,口径15厘米以上叫香炉。琴炉对古代文人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无论是调琴、读书、礼佛,炉中的檀香,可辟除杂念,导人入静。琴炉燃香一次一支,故炉体要小巧玲珑,置于琴桌前更显雅致。

焚香抚琴,寄“高山流水”之寓,悠悠琴韵,袅袅幽香,此乃中国古代文人的雅趣和情怀之所在。白居易诗云“闲吟四句偈,静对一炉香”,以及谢惠连的“燎薰炉兮炳明烛,酌桂酒兮扬清曲”,无不表达出古代文人对于“香”以及香炉的钦慕与爱恋。

在中国文化中,“香炉”有着独特的审美意趣。置于书桌,则思骛八极,文如泉涌;放于琴案,则胸中沟壑,地动山摇。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缕沉香,袅袅不绝,洇染出一幅中国文化独特的剪影。

明人文房玉蝴蝶


自古以来,文人雅士的书房都极其讲究,所陈设的文房用品无不精巧别致,天趣如如,充满了一番别有会心的诗意与灵性,主人居之,可以读书,可以写字,可以作画,可以焚焚香,可以品茗,可以鉴古,可以理琴,可以静坐,可以会客,“虽咽水餐云,亦足以忘饥永日”。

那么,如此这般的书房,可令主人清心乐至、怡养性灵、培养智慧的书房,到底是何许模样呢?

高濂,明代著名的戏曲作家,于其所著的《遵生八笺.高子书斋说》中,为今人作了十分详尽的描述。

“书斋宜明净,不可太敞。明净可爽心神,宏敞则伤目力。……斋中长桌一,古砚一,旧古铜水注一,旧窑笔格一,斑竹笔筒一,旧窑笔洗一,糊斗一,水中丞一,铜石镇纸一。左置榻床一,榻下滚脚凳一,床头小几一,上置古铜花尊,或哥窑定瓶一。……或置鼎炉一,用烧印着篆清香。冬置暖炉一。壁间挂古琴一,中置几一。如吴中云林几式佳。壁间悬画一。……几外炉一,花瓶一,匙箸一,香盒一,四者等差远甚,惟博雅者择之。……坐列吴兴凳六,禅椅一,佛尘、掻背、棕帚各一,竹铁如意一,右书架一”。

如何?诸君读后是否大呼过瘾?

高濂文中所言“旧窑”,是指属于古代陶瓷,比较名贵珍稀,却又没有标明朝代、窑场、作坊名号,如此这一类都可归入“旧窑”的称谓之中。而本文所要介绍的,即是一只充满了文人雅致的白玉蝶形笔掭,同高濂文中所提到的笔洗、笔格、笔筒一样,功能相近,都是伺候笔的文玩。笔觇,又称笔掭(舔),是文人书写绘画时用来掭拭毛笔的用具,有瓷制、玉制、琉璃制、水晶制之别,由于今人早已弃置毛笔不用,因此许多人就对这种文房雅玩十分陌生了。据考证,这种掭笔工具,最早出现在宋代,国内博物馆现存最早的有南宋哥窑荷叶形笔掭一只。“笔觇”之名,应发端于明晚期,出自苏州书香门第文氏一脉、明亡之际以绝食呕血殉国而卒的文震亨。文震亨博学风雅,名士风流,著有艺术博物志一类的《长物志》一书,“笔觇”一名即见于此书。屠隆是与文氏同时的又一位风流才子,著有《考盘余事》,于书中名列了四十五种文房器具,其中“笔格、砚山、笔床、笔屏、笔筒、笔船、笔洗、笔觇……”等等,“笔觇”名列第八位,由此可见笔觇在文人心目中的地位了。明代瓷业高度发达,再加上文震亨个人的偏爱,所以他的《长物志》就很武断的说:“笔觇,定窑、龙泉小浅碟俱佳,水晶、琉璃诸式,俱不雅,有玉碾片叶为之者,尤俗”。

到了清代,笔觇这种文房器具从材质和造型都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一是所选的材质多为更具有实用价值的砚石,文人名士尤其追求石中名品。二是其造型已演变成砚式,或为长方形居多的几何形状,故有“砚砖”之称;或为天然籽料磨平而为之,又称“籽砚”。

友人这只白玉蝶形笔掭,严格来讲,根据其断代,应称之为笔觇。“觇”,窥看也。笔觇,就是毛笔在悄悄地一点一点地,试探着、观察着一个精致的美好的东西譬如,这只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白玉蝴蝶”。

白玉蝶形笔掭,长68毫米,宽35毫米,最厚处8毫米,玉质为和田白玉,籽料,极其细腻莹润,正面和背面均有淡黄色的沁色,包浆自然,氤氲着一种宝光老气。雕工精细沉着,秀丽逼真,巧夺天工:蝴蝶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十分饱满,张开的双翅,形态优美,线条流畅,尤其是翅膀中间所蜿蜒的十几道如琴弦一般的圆弧纹,跳动着灵动与欢快,恰似夏天荷花那妩媚绽放的花瓣。而蝶身之上线条繁复,表现细致:颈部的两道人字纹,稍下的网状背纹,两旁两条长长的半圆纹,尾部数道横纹和小立纹,构成了极强的立体感。妙哉!如此这般的小巧尤物,称之为“笔觇”,该是多么的恰当与形象啊。

明代玉器,尤其是晚明玉器,由于时代追求享乐奢靡的风气所致,已经逐渐脱离了五代两宋玉器形神兼备的艺术特点,形成了追求精雕细琢讲究装饰美的艺术风格。特别是地处繁华江南的苏州,其玉雕尤以精工巧致首冠全国,“玉工辩璞高下定价,而后琢之,良玉虽集京师,工巧则推苏郡”(《天工开物》)。这只小小的白玉蝶形笔掭,就浓缩了晚明玉器所具备的时代气息与艺术特征,正可谓小中见大、管中窥豹也。

“人道庄周梦蝴蝶,我言蝴蝶梦庄周。庄周解飞蝶解语,说向蝴蝶应点头”(杨万里《题巩仲至修辞斋》),蝴蝶,人称“大自然的舞姬”,多情之物也,当它从玉工之手悄然破茧成蝶,翩然降临书案之上,该为文人墨客书写作画之时平添了多少的情致雅趣啊!而若是换作了没出息的我,掭笔事小,把玩事大,早就集我万千宠爱于“玉蝴蝶”一身,成为我的文房专宠了理由堂而皇之,“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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