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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露研珠话瓷砚

滴露研珠话瓷砚

瓷砖墙面 全瓷瓷砖 瓷砖造型

2020-11-11

瓷砖墙面。

宋代定窑柿红釉砚

宋代褐釉雕塑双层雕塑砚

“这些都是瓷砚,这是明代的彩瓷,那是宋代白瓷……”面对着展示柜里琳琅满目的瓷砚,馆长姚远利不急不缓,如数家珍。这里是北京科举匾额博物馆,馆内陈列着2000多件藏品,大部分是各朝各代古色古香的匾额。除了匾额,博物馆目前还开设了瓷砚展,从汉代到明清,80多方形制各样、釉色精美的瓷砚陈列在此,寂静无声地等待着参观者好奇打量的目光。

瓷砚最早可以追溯到魏晋,多用作明器,也就是殉葬品。随着朝代更迭,制瓷工艺也在不断成熟,反映在瓷砚上就是其形制愈发丰富,彩绘愈加精美。比如说制瓷业成熟发达的宋代,制瓷业水平大幅度提升,瓷砚无论是形制、色彩都是从前无法比超的。在展出的瓷砚里,姚馆长着重推荐了四方宋代瓷砚。

眼前这方柿红釉圆形砚,砚身釉彩明亮,触感圆润。其妙处在于砚堂和底部之间呈镂空状,为防止砚堂塌陷,镂空内部设计了几处小巧的支撑,这些无不体现着制作者的成熟技艺。在它旁边是一方宋代定窑白瓷砚,通体象白,砚面光滑,拿在手上十分轻盈,浑身透着低调的轻灵。

相比之下,另一方同样是定窑白瓷的十二生肖砚看起来要厚重许多,最抢眼的是一只卧在砚堂右侧的老虎,姿态慵懒,轻轻勾画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活灵活现。另一方宋代官窑瓷砚是姚馆长在杭州偶然得到的,它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其肥厚的釉质,无论眼观还是轻触都充满润的质感,天青色的釉彩仿佛诉说着江南烟雨淡淡的哀愁。

姚馆长从1993年开始收藏瓷砚,是经验丰富、眼光精准的资深藏家。瓷砚是文房把玩的一个品类,喜爱藏砚之人或多或少都会收藏瓷砚,只不过是数量多少的差别。谈到如何鉴赏瓷砚,姚馆长说:“关键要看形制和釉色,以此来判断年代,再就是从制作技艺和精美程度看其品位高低。”而眼下市面上也流传着不少瓷砚仿品,鱼目混珠,真假难辨。对此姚馆长的个人经验是,“砚堂触感是否滋润”是鉴别关键。

虽说瓷砚有一种沉静秀丽的美,但从魏晋到清末,它都没有撼动过石砚在实用砚中的主宰者地位。毕竟从实用性角度来讲,研墨用石效果最佳。

砚成为特定书写工具之前,可供选择制砚的材质实际上很丰富,比如金、银、铜、铁等金属类,玉、玛瑙、水晶、松绿石等玉石类,还有玻璃、陶、原始青瓷、竹、木、漆器等。但从石制研磨器出现到秦汉时期砚的形成,再到余下的几千年里,石材一直都被人们当作制砚首选材料。

相比之下,瓷砚的实用性着实不高。比如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青瓷砚,以瓷土为胎,烧结温度在1200℃以上,烧成之后青瓷砚密度大、硬度高,因而坚滑不受墨。瓷砚的形制有时也会成为研墨的阻碍,比如有的瓷砚砚堂高凸,纵然砚中放满水,研墨之处仍无水,自然无法研墨。

古人多将瓷砚用来“滴露研珠”,即研磨朱砂——在宋朝以后,瓷砚与科举关系密切。文人们批改文章、书院判卷、科考圈点,都加大了朱砂的使用量,瓷砚这才有了真正的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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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山八友”瓷话


在当今陶瓷收藏界,应该没有不知道“珠山八友”的。“珠山八友”在当时的名称是“月圆会”,即景德镇御窑厂停烧以后,部分流落到民间的粉彩和瓷版画高手聚集一起,形成的一个艺术雅集性质的艺术社团。他们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自由和释放,有着共同的志趣,在绘画上追求清代中期“扬州八怪”的风骨,所谓情投意合。正像“珠山八友”之一的王大凡在《珠山八友雅集图》中表述的一样:“道义相交信有因,珠山结社志图新。翎毛山水梅兼竹,花卉鱼虫兽与人。画法唯宗南北派,作风不让东西邻。聊得此幅留鸿爪,只当吾侪自写真。”

“珠山八友”成员有:王琦、王大凡、汪野亭、邓碧珊、毕伯涛、何许人、程意亭、刘雨岑,再加上徐仲南、田鹤仙,“八友”实为10人。“珠山八友”指一个群体,而不是确数。他们也不全是江西人,其中王大凡、何许人、刘雨岑3人都是安徽人。这其实不奇怪,正如“江西诗派”也并不全是江西人一样,“以味不以形也”。

年龄最大的徐仲南生于清朝同治十一年(1872年),比年龄最小的刘雨岑年长32岁(刘雨岑生于1904年)。“珠山八友”在艺坛活跃了近百年。这个时期中国正处于“国破家亡,匹夫有责”的动荡时代。“珠山八友”在继承优秀传统的基础上,汲取各方绘画艺术的营养,以“扬州八怪”为典范,以海派艺术家为榜样,容纳西方陶瓷艺术风格和技法,用充溢的时代气息和满腔的爱国热情,投入瓷画创作,冲破明清官窑瓷绘画的樊篱,像一股清泉,一泄而下,不可遏止。他们虽为一个群体,但各人艺术风格迥异、特色鲜明。譬如,王琦瓷绘人物,汲取了黄慎的写意手法,表现人物的衣纹和风姿,获得颇为奇妙的效果;王大凡不用玻璃白打底,直接将彩料涂到瓷胎上的落地彩技法至今影响着艺人;邓碧珊是第一个在瓷板上描绘人物肖像的瓷画家;汪野亭在前人的基础上,以国画的泼墨法,在瓷器上绘山水,同样出现墨分五色的中国画效果,给的山水作品注人了生机;刘雨岑凭借自己深厚的功底,创“水点”技法,在粉彩艺术上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这种技术后来运用于烧制毛主席专用瓷,被誉为当代官窑。

“珠山八友”似乎成了一定时期瓷器的代名词。虽然学术界对八人的定位还有一些异议,但其实这并不重要,就像美术界对待“扬州八怪”的态度一样。撇开这些名词的争论,去实实在在地看他们的作品,因为只有作品才是品评一切艺术价值的标尺和对象。后人将永远记住他们的名字,因为正是他们这个群体,延续了景德镇瓷器的余韵,使人们在近代景德镇的瓷业史上找到了更多的自信。□喻可心

文房四宝之首:瓷砚的文人气息


康熙五彩瓷砚

古砚,作为文房四宝之首,一出现就和文化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伴随着华夏五千年的文明,记载着峥嵘岁月,铭刻着沉浮变迁。中国古砚,材质繁多,类型各异,不但书写了文化,而其自身也形成了中国独有的文化体系和种类。古砚总体上分为四类:隶匠砚、贵族砚、文人砚、民俗砚。而石、陶、瓷、砖瓦、玉翠、水晶、化石、象牙、金、银、铜、铁、竹木骨角、琉璃、漆沙等这些庞杂的材质都可以制成一方与众不同的砚。在北京,就有这样一位收藏者,八年的收藏经历中,收藏了几百方古砚,造型不一,材质众多,而他最为独特的藏品就是那一方方精美的瓷砚。

姚远利先生从小就非常喜欢砚台以及和砚台有关的东西,但是就在八年前,他才真正有机会来实现这个近五十年的愿望——收藏古砚。最开始姚先生收集传统的四大名砚,收藏了一段之后,觉得自己的收藏应该有些特色,与众不同,所以另辟蹊径,开始把收藏重点放在了瓷砚上。姚先生说,瓷砚的历史非常悠久,它既具备了瓷器的历史,也具备陶瓷业的历史。瓷砚是很少见的一种材质,由于它的表面非常光滑,不适合研磨,所以尽管不少的朝代也生产过瓷砚,但是它实际上更多的是供文人把玩和观赏用的,所以瓷砚应该是属于文人砚的一种。

姚远利先生一边为笔者展示、介绍他精心收藏的各式瓷砚,一边讲解着瓷砚的历史。三国时期出现了青瓷砚,此时端砚、歙砚还没有开始实用。在这个时候,瓷砚多有足,用以加高砚身,与当时席地而坐、多用矮几的习俗相融。三国时期的砚台制作相对比较精细,砚台在此时还有盖子,多为三足,足的形状多做成力士或熊形,但砚面是比较平坦的,水与墨在砚面中不能分开,还是有缺点的。到了西晋时期的砚台,砚的足也是三足的,但足的形制多为蹄足,足部比三国时期的高,制作也比较精巧。到了东晋时期,砚台的制作则比以前要粗糙,多为蹄足,足比西晋时更高,砚面较西晋时的突起,此时砚台的足已不仅仅局限于三足了,以四足、五足者为多。从南北朝时起,砚面的突起现象和足的数量都较东晋更甚。此时的足一般已多至8个,制作则更为粗糙。

元代双层三彩瓷砚

瓷砚在隋代还继续流行,其最大特点就是把以前的蹄形足改为水珠形滴足,使得砚面更为突出,利于水和墨的分开。到了唐代,砚有了很大的改进,一般砚面平坦,周围有了沟槽以供存水,砚面以下则是圈足,圈足外撇,圈足的周壁上往往镂空。圈足与砚面之间的假足则更多,更多的是用来装饰。一方白皙剔透的三足莲瓣瓷砚正是唐朝瓷砚的典型代表。

宋时是瓷砚制作的高潮,出现了白中泛青的影青瓷砚、极耐磨研的龙泉瓷砚、建窑墨瓷砚和绿瓷砚等,在色泽和形制方面均有独到之处。宋代磁州窑砚、宋代瑞兽瓷砚都是姚先生众里寻“她”千百度之后的精心所藏。明清时瓷砚仍不乏精品,清代粉彩瓷砚、清代光绪青花瓷砚均代表了清代瓷砚的制作风格。

此外,姚先生还收藏了许多难得一见的各式材质的古砚,如陶暖砚,质地为陶,整个砚呈长方体,下半部为空心,可放炭火,砚壁有孔,空气流通,可以排烟。这是适用于北方的砚,冬天天气寒冷,以炭取暖,可保证砚面不结冰。还有锡镶石砚、陶渊明醉石砚、象骨砚、琴形砚、砚形镇纸等。

姚先生多年藏砚、品砚的经历使他对中国古砚的研究颇深,并有着自己的独特眼光。姚先生认为评赏一方砚,除了要看形制、材质外,还要看墨池,墨池可谓砚眼。墨池设计的精与糙、文与俗决定了一方砚是不是具有文气。与其他收藏砚台之人单纯的爱砚不同,姚远利先生收藏古砚是缘于对中国文化深深的眷恋。砚,既是镌刻文化的实用品,又寄托着文人雅士的浪漫与情怀,可谓是历史和意识形态的见证。而选择以收藏瓷砚为主,姚先生则是看中了瓷砚这个独特的收藏视角,以期挖掘它的文化内涵,形成一套完整而有序的理论体系。

姚先生告诉笔者,他正在研究民俗砚,有朝一日能把他的藏品以及对古砚的研究展现给砚石收藏爱好者。同时,他也希望古砚专家能够加入到研究石雕古砚的行列中来。姚先生认为,虽然石雕古砚作为民俗砚,在历朝历代中都不曾被收藏家们所青睐,但它在当今的收藏品类中是很重要的一项。收藏、研究石雕砚,不仅为广大民俗专家提供了一些重要的民俗佐证,而且还进一步拓展了我国砚文化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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