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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韵绰约话瓷灯

风韵绰约话瓷灯

瓷器用紫光灯如何鉴别 古代瓷器灯 瓷砖墙面

2021-05-26

瓷器用紫光灯如何鉴别。

灯是古代日常使用的照明用具,在我国有着最悠久的历史,早在大约一万年前即出现了陶灯。后来各种材质的照明用油灯不断的改进与变化提高,石灯、金灯、银灯、铜灯、玉灯、铁灯、陶灯与瓷灯等相继问世。我国古代陶瓷油灯造型端庄典雅,釉色绚丽多彩、艺术风格风韵绰约。它不仅广泛用于民间,也大量使用于宫廷消费,成为古代灯具艺术中最为耀眼的一枝奇葩。

我国各地名窑特色多岐、风格多样,大江南北几乎每个窑场都生产过陶瓷油灯。位于我国中原地区的磁州窑是著名的民间窑系,其产品注重民用特点,生产过许多丰富多采的瓷灯。磁州窑瓷灯造型种类甚多,均依据其使用场所而形成不同品类。有盏式灯、支柱灯、高台灯、牛头灯、多系灯、把手灯、三头灯、壁挂灯、长臂灯、省油灯等。它们被用于各种场合,如家庭用把手灯,旅社客栈用高台灯、三头灯,祭祀用小灯盏,及专供煤矿下窑挖煤用的壁挂灯、长壁灯等等,众多的造型满足了北方民众社会生活各方面需要。

磁州窑瓷灯除极具实用、美观、清洁、安全与节油等功用特点外,陶瓷匠人们还擅长将人物、动物、瑞兽雕塑与灯的造型相结合,制作成狮子灯、儿童灯、瓷猫灯、猴顶灯、牛头灯等富有想象的形状,使油灯造型更加传神生动,增加了丰富的美学与吉祥涵义。这类油灯通常还采用白、黑、黄、酱、绿、蓝等釉色进行装饰,呈现出流光异彩,艳美夺目的艺术效果,为油灯赋予许多审美情趣与观赏美感。

黑釉支柱灯系由灯座、灯柱与灯壶三部分组成。灯壶由灯柱支撑,属于燃亮部分。支柱上安有把手,便于手持移动,坐立在圆灯座上。圆盘形灯座可使油灯放置稳固,又起到可以承接上部灯壶偶尔流油的作用。整个造型既注意到照明效果又富有空间美感。三系油灯在釉壶的肩部按接有三个系子,既可穿绳提吊使用,又可手持或平稳放置使用,由于灯嘴较长,使用中又不会烧手,表现出很强的实用性。

磁州窑白地黑彩婴孩手托灯,是一微作蹲状、双手用力托着油碗的婴孩形象。油灯中的婴孩作裸身状,胸前带着绘有纹饰兜肚,脸部流露出稚气。这件富有想象与创造力的作品,反映出古时我国民间钟爱儿童,期盼人丁兴旺的愿望。

省油灯是我国古代陶瓷工匠的一大创造发明。过去灯油大都采用豆油作燃料。古人奉行勤俭,尤其是清贫文人最注重节油,磁州窑生产的省油灯即满足了这种社会需求。它的特点是盛油部位的油碗采用了中空的双层结构,以空气隔热。有的可注入凉水降低燃油温度,减少灯油不必要的蒸耗。此种类型的省油灯很受欢迎,宋代文学家陆游在《宅居记事》中曾评述道:“书灯勿用铜盏,唯磁盎最为省油”,对陶瓷省油灯赞美可谓溢言于表。

狮子形油灯则将赋予吉祥含义的瑞兽狮子,塑造成陶瓷灯具。狮子在我国民俗文化中,不仅象征着力量、能够驱魔辟邪,而且也象征着万象更新的含义。在油灯中威严的狮子不仅成为美好形象,也能发挥出照明的功用。磁州窑的三彩狮子灯,采用印坯成型,先素烧后再挂釉二次烧成。其中的绿釉与黄釉成色鲜艳秀美,突出了美好与吉祥的艺术内涵。

现在人类社会早已步入先进的照明时代,陶瓷油灯早被淘汰,风韵不在。不过磁州窑瓷灯在造型与装饰方面的创意和巧妙构思,为后人留下隽永的美感,它们已经被作为珍贵艺术品而由人们收藏与鉴赏。(刘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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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瓷风韵秀丽婉约


宋代,从文学、绘画、戏剧、音乐乃至瓷器,都形成了一个时代的鲜明风格和美学风标。从实物载体来看,我国的陶瓷工艺从唐及宋才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全盛期,造型生动多变,釉彩瑰丽多彩,装饰华美多姿,窑口争奇斗艳,其工艺性与艺术性的结合亦日趋自然完美。宋代的瓷窑遍布全国各地,而且出口已成规模,主要窑口分为“六大窑系”,即北方的定窑系、钧窑系、耀州窑系、磁州窑系和南方的龙泉青瓷窑系、景德镇青白瓷窑系。笔者所收的南宋景德镇影青瓜棱执壶,是典型的南窑景德镇系看家瓷器。

当时的景德镇有窑三百多口,可谓是“村村陶埏,处处窑火”,一派兴旺繁荣景象。当时的朝廷特派官员到此“以奉御董造”,即确定此处为皇家御窑口,景德镇也为此名声大震,成为中国瓷都。此件影青瓜棱执壶系出自景德镇的湖田窑,这也是当时镇上最多的窑场,材质系高岭土。影青瓷又称青白釉瓷,好的青白瓷具有:“薄如纸、声如磬、青如天、明如镜”的特点。北宋时的青白瓷泛米黄色,南宋后的青白瓷随着釉质工艺的改进及烧制火候的调节,瓷釉洇润出隐隐的湖绿色,匀净晶莹而清醇华滋,色泽怡人而高雅幽逸,十分养眼。此件影青瓜棱执壶就具有此种特点,胎质细腻而坚密,釉色纯净而莹然,特别是经过千年地气的陶冶及漫长岁月的摩挲,壶壁上已泛出一层温淳的包浆,弥散出悠悠的沧桑之气。

此件影青瓜棱执壶的造型十分优美华丽而饱满婀娜,生动地展现了宋人精湛的艺术构想和精巧的塑器能力。其壶身以瓜为形制,显得视觉效果丰腴圆浑,中间的六条瓜棱极有空间分割的作用,使之气势内敛而松紧自如。至壶颈处急剧收勒,形成造型的变化,犹如削肩之仕女,富有曲线美感。而壶口则再次舒放成扁圆形,犹如喇叭花开,和下面的瓜棱相呼应。其壶的流口则纤细而弯翘,颇有动感势态,壶的把手则采用了简洁而明快的方法紧贴壶身直接相连,与弯翘的壶嘴一直一曲相映成趣。壶肩处左右两个穿线孔,亦富有装饰效果,使壶形显得更为空灵。一把实用的执壶,在宋人的手中做得如此雅致,的确反映了一种审美的生活范式。

近年来,由于景德镇青白瓷走俏收藏界,为不少玩瓷者所青睐,因而在利好的驱动下,时常冒出一些假货赝品,以蒙法眼,以乱市场。如有的售假者自称“是出自宋墓,不会假的。”其实釉面上的土迹及泛黄均是仿制而成。欲辨其真伪,细看瓷器底部是关键。此件影青瓜棱执壶底部有米黄的锅巴色(焦米)及印在瓷胎里的褐色的粘土痕,俗称“糊米底”,这是仿制者至今为止无法解决的难题。

明代陪葬话瓷俑


安徽望江县文物管理所于1990年9月在该县城郊护城村窑厂清理一座北宋墓出土的一批瓷俑(包括人物、动物两类),现由县博物馆收藏。瓷俑及瓷塑共计20余件。其中,武士俑两件,形状相似,宽脸高鼻,倒悬两眉怒目而视,雄壮威武,头戴武士帽,露履,双手抚剑置于胸前,俑通高22.2厘米;文吏俑5件,头戴冠身着阔袖长袍,双手捧笏,文质彬彬,富有文人之风,通高21.8厘米;生肖俑12件,面部方正,头戴冠,身着阔袖长袍,生肖动物置于胸前,所属为鼠、牛、虎、兔、龙、蛇、马、猴、狗、鸡、羊、猪等,俑的通高为19.5厘米,另有瓷塑动物:鱼、龙、龟、鸭、蛇等。这些瓷俑瓷塑,质地系青白瓷,具有釉色晶莹锃亮、温润的风格,而且制作精致,形象逼真,栩栩如生。前年,经国家专家鉴定为一级文物。

俑,指的是古代陪葬的偶人。《礼记·檩弓下》:“谓为俑者不仁。”郑玄注:“俑,偶人也。”追溯我国古代用俑陪葬习俗的历史,可谓源远流长。据考古发掘资料表明:早在东周开始,至隋、唐的许多墓葬里就已出现陶俑。用陶俑随葬沿袭时间之长,当然是有它一定的原因,因为在我国奴隶社会时期,奴隶主可以任意采用残酷手段将活生生的奴仆用来当作他们死后的随葬品。但由于奴隶社会逐渐分崩瓦解,新兴的封建制兴起,用活人殉葬的做法渐渐少见,这也是奴隶制被封建制取代的具体标志之一。加之手工业的迅速发展,为制作陶俑创造了条件,于是开始以陶塑来作为陪葬品。直到宋代,瓷器烧造迅猛发展,瓷窑遍布全国各地,为了市场的竞争,瓷器产品无论在数量、质量、烧造技术和工艺装饰、造型等方面,都超过了前代,可说是我国制瓷业发展史上的黄金时代。因此,自然而然地在人们日常生活及随葬习俗中产生了新观念,认为瓷器比陶器的优越性多,更精美坚实,从而制作瓷俑陪葬的习俗就出现了。笔者认为从人殉葬到用陶俑,而后到用瓷俑陪葬的这个三个阶段,不仅是器物上的演变,还说明人类历史的发展是不断前进的,有一个由初级到高级,野蛮到文明的升华过程。

鸡娃灯趣话


历史上,陕西民窑曾烧造出形形色色的瓷灯以供民间日用,其中有一种别致的灯具称作“鸡娃灯”。它一般长10厘米左右,可握于掌中,造型小巧可爱,酷似一只雏鸡,在装饰上多采用朴实无华的黑釉和酱釉,也有青花制品。其形状如同一只带流小壶,从壶口中注入灯油,在流状小嘴中放入灯捻。壶口有小平沿,有的还用长短不等、两端尖锐的细铁条缠绕成一个叉形把手。鸡娃灯壶口小、重心低,不易倾倒且便于携带,在陕西渭河以北的煤矿一带,除了农家使用外,小煤窑一直也把它用作矿灯,铁叉状的把手很方便插挂固定。渭北鸡娃灯的造型演变与用途通过近年来陕西铜川陈炉耀州窑考古调查得知,至迟在清代陕西渭北就已烧造黑釉鸡娃灯了。

清代的鸡娃灯形体饱满,形如雏鸡,腹部鼓圆,方唇敛口,口沿较窄,灯口形状与宋代梅瓶采用的蘑菇口近似。灯捻口的水平位置稍低于注油口,颈较短,平底内凹,施釉不及底。

民国时期,渭北烧造鸡娃灯的窑口增多,澄城、白水等县民窑也有烧造。陈炉窑烧造的黑瓷鸡娃灯曾见有“孟明堂制”款,有的还模印阳文“孟明堂”“天下第一”“孟”等款识。民国时期的鸡娃灯流部增长,口沿加宽,腹部略扁圆,灯捻口的位置与注油口平齐。

到了解放初期,灯流改为素面无釉并与壶口平齐以方便叠烧。灯腹呈长方形,造型显得方正呆板,底足也由平底内凹改为平足。

20世纪50年代以后,随着电力在农村普及,煤矿照明也改用电灯了,鸡娃灯遂告停烧。直到80年代以后,耀州窑复制厂又开始烧青花瓷及黑瓷鸡娃灯,但这时的鸡娃灯已不是实用灯具,而是作为民间工艺瓷烧造的。

2002年以来,铜川市文物考古部门在陈炉镇一带进行了规模较大的古窑址调查及地层解剖,陈炉镇窑场包括上店、立地坡、陈炉三处,从新的考古收获可知,类似鸡娃灯造型的壶形瓷灯在金元时期并未烧造。

上店和立地坡发现的金代瓷灯有两种,金代前期为敞口、斜腹、平底,腹部由斜向微弧演变,金代后期出现一种厚壁、敞口、斜腹、圈足的灯具。蒙元灯与金代相类似,但灯腹较为圆弧,多沿用宋金以来的敞口、斜腹、平底灯造型。此种灯在蒙元还演变出一种敛口灯,腹部为斜腹略弧,到元代后期腹则更弧。金代后期出现的厚壁敞口斜腹灯到元代前期变为直口斜腹,元代后期又变为敛口、斜弧腹,还出现了平底灯。引人注目的是,元代后期耀州窑立地坡窑区还烧造省油灯。

明代瓷灯则有两种,一种沿用宋金以来的敞口、斜腹、平底,另一种胎体厚重,口沿有刻槽。明代早期未见,中期由斜腹向斜弧腹演变,口沿明代中期为敛口,晚期为敞口。

清代灯仅见于晚期,有两种类型,一种为敛口形,造型似高足杯,但较矮,中间有灯柱。另一种为鼓形,顶有注油孔和灯芯孔,这种鼓形灯在民间使用较多,俗称闷灯。

与渭北鸡娃灯相似的带流壶形灯在山西、河北等其他北方省份民瓷中也存在,有的还在壶流的两侧各贴塑上一只弯曲牛角,造型如卧牛,称之为“卧牛灯”。2005年笔者在新疆参观学习时,在吐鲁番的坎儿井遗址陈列文物中也见有黑釉鸡娃灯,当地称之为“靴形灯”,黑瓷、釉陶和铁制品均有。维吾尔族历史上曾使用这种瓷灯作为地下挖掘导水横井时的定向灯,在黑暗的地下挖掘坑道时,只要使用三盏以上的油灯,确保油灯排列为一条直线,就能保证挖掘坑道的笔直,与现代枪支“三点一线”的瞄准原理相同。鸡娃灯在新疆被用作挖掘坎儿井的定向灯,这也为我们重新认识渭北鸡娃灯的用途提供了新思路,鸡娃灯在陕西主要使用于渭北产煤区,除了煤矿中用作照明具,它们很可能也曾被作为挖掘坑道的定向灯使用。鸡娃灯与明清书灯的造型比较

鸡娃灯与卧牛灯造型大同小异,而与我国传统的浅盘、碗状瓷灯明显不同,渊源应是来自一种带流的壶形灯具。

景德镇明清御窑厂都烧制过带流的壶形瓷灯,时人称之为“书灯”。“书灯”这一称呼在元代就已出现了。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有一件明宣德官窑烧制的青花壶形书灯,通高12.7厘米,通体描绘花草图案,肩上横书“大明宣德年制”楷书款。此灯制作精巧,造型为一扁腹小壶立于托盘之上,与此相似的青花瓷灯在清雍正时也曾烧造过。

把明清官窑烧制的青花书灯省去了高座、执柄和灯盖,不就是民间“鸡娃灯”的造型吗?这种壶形瓷灯的灯捻从流部放入油壶里,由于带有壶盖,油料不易挥发,并收美观、实用、省油、清洁之功。我国宋元时期南北方都烧制过腹部注水的“省油灯”,如四川邛崃窑、浙江龙泉窑都有烧造,笔者在藏友处还见过一件元至明初时期耀州窑烧造的黑瓷省油灯。这些宋元时期的浅碗形夹腹省油灯,制作费时费工,灯油在敞开的瓷盏中也比较容易挥发,虽然在夹层中注入冷水,“每夕一易之”,但节油效果一般也仅有百分之一二十。而明代开始出现的壶形瓷灯,灯油在相对封闭的壶体中很难挥发,效果优于此前的省油灯,因此敞口的夹腹注水灯最终被节油效果更佳、制作和使用更为简便的壶形瓷灯所取代。壶形带流灯与外域文化的关联民间鸡娃灯的造型源于明代御窑书灯,这一发现使人们对鸡娃灯不由刮目相看,也使人们对其造型渊源更产生了兴趣。在历史上,我国传统瓷灯多采用平底台盘状或浅碗形、杯形造型,不仅瓷器如此,汉唐时代常见的陶灯、玉灯、金属灯具也是如此,在我国明代以前的古陶瓷灯具里确实没有这种腹部封闭的壶形灯具。

明三宝太监郑和七下西洋,把一批造型奇特的西亚阿拉伯风格金属器皿带回朝廷,因此永宣时期的景德镇御窑厂仿照西亚金属器皿烧造出大量的青花瓷和白瓷,这些风格奇特的精美瓷器既可以满足宫廷使用,也可作为礼品与伊斯兰文化区交流。在此种背景下,永宣官窑烧造出造型与传统迥异的壶形瓷灯——“书灯”。上行下效,民窑遂仿效书灯,借鉴这种外来造型,并加以简化,烧造出了鸡娃灯。由于这种造型便于制作与使用,省油效果明显,遂在清代、民国时期流行开来。

壶形带流油灯历史久远,其造型来自西亚和北非,甚至可以追溯到罗马时代。《科学》杂志中译本1983年第4期刊登有Fitch所著《科萨的油灯》,记载了罗马带嘴油灯的发展演变。该文介绍,在意大利罗马以北120公里的科萨古遗址中,考古学家发现罗马文化中主要的室内照明用具油灯的演变规律:“最初的油灯是粘土手制的浅钵,为轮制或手制,钵中装有半钵油,灯芯就漂在液面上。后来,一些富有想象力的陶匠在陶灯烧制之前,把钵的边缘捏出一个小唇口,这样,灯芯的一头就可以高出油面之上。下一步的改革是把钵的边缘除了捏出的唇口之外均向里弯,以减少灯油被溅出的危险。再下一步,唇口消失了,手制的锥形陶嘴取代了它的位置。”2005年,笔者在陕西历史博物馆举办的“古罗马&汉长安——东西文明比较大展”上,见到了心仪已久的罗马油灯,展览陈列有数盏罗马陶制壶形油灯,还展示了一件庞贝出土的带人物雕塑的三嘴青铜壶形灯,庞贝出土的两盏红陶质壶形灯还装饰有鹰形及面具纹装饰。

罗马造型的壶形灯其实早在唐代就传人了我国。1959年新疆巴楚曾出土过一盏唐代壶形铜灯,造型与中国传统的浅盘式灯迥异。此灯高度仅有7.1厘米,外形如同一把没有盖的长嘴小壶,铜灯由灯盏和灯座两部分组成,壶嘴中应是放入软灯芯,研究者普遍认为这件铜灯模仿自罗马灯具,甚至可能就是一盏罗马铜灯,是通过丝绸之路由西亚辗转传人的。

这种西方灯具的传入,对我国古代灯具的造型改进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唐代以前,我国油灯多为敞口造型,使用的灯芯大多是在台盘中央直立的硬质纤维。唐代以后,受到西方灯具软质灯芯的影响,逐渐盛行用软质纤维搭在唇沿上的灯具,这种变化与壶形灯在我国的流行趋势是一致的。明清、民国时期,无论大江南北,民间已多使用壶形带嘴油灯,壶口盖塞住后,既省油又便于端持,遂成为民间油灯的流行样式,而鸡娃灯就是壶形灯的一种变形。

通过分析比较,现代人看起来土得掉渣的民瓷鸡娃灯,应是模仿白明代官窑书灯,造型源自西亚阿拉伯金属灯具,很可能还可远溯至罗马灯具。鸡娃灯历史上曾借鉴了时髦的舶来品造型。一盏鸡娃灯竟然有着中西文化交融的宏阔背景,真是让人感叹不已。民瓷真是不简单,其内涵和流变博大精深,小小鸡娃灯带给我们的启示可谓多矣。

异彩纷呈说古灯


灯,是人类使用时间最长的生活用品之一,许多文献中都有关于灯的记载,唐诗中更有不少歌颂灯盏、吟咏照明的诗句。今天,当传统意义上的灯具渐渐退出人类生活的时候,收藏、展示、研究灯具,探究灯文化,就成为一件意义深远的事。

中国人的祖先何时开始使用灯具?目前还很难说清。从目前的考古发现来看,在战国更早的墓葬中还没有发现灯具,但到了汉代,随葬品中灯具就多了起来。

古灯所用材质很多,早期的有青铜铜灯、陶灯、石灯,随后又有铁灯、木灯、竹灯、玉灯、锡灯、鎏金的灯、镀银的灯,近代又有玻璃灯、景泰蓝灯、合金的马灯。各种材质,又能细分。如陶瓷灯可分为黑釉、白釉、青瓷、青花、五彩灯,石灯可以分为红砂岩、青砂岩、花岗岩、大理石等多种,木灯的木料,有以楠木为框架的,也有以红木为主的。秦汉有青铜灯,唐代有三彩灯,宋代有青瓷灯,明清的灯具则花样翻新,每个时期的灯具都有各自特点和代表器物,总的趋势是越做越精巧、越用越美观、越来越实用。

古灯虽然经历了漫长的发展演变过程,但多数灯具的基本结构并没有多大变化。一般都由灯座、灯柱、灯碗几部分组成,底座与灯盘由灯柱相连,都有储油的容器,都有点燃的灯捻。古灯也有一些差别,如有一根灯芯的,有多根灯芯的,有单支烛台的,也有多支烛台的。

古灯根据实际需要有多种使用、摆放方式:有台摆式,有落地式,有壁挂式,有垂吊式,有携带式。从古灯的功能来看,有用来照明的实用灯,有用于宗教仪式的礼仪灯,也有用于祭祀或陪葬的冥器灯。

古灯所用燃料,也在不断演进。此前的火把、火烛,只是燃烧自身来照明,有了灯具才改变了这一状况。早期照明的燃料,可能有松脂,紧接着就是动物油、植物油,后来又有了蜡烛,近代又使用煤油等燃料。1882年,上海有了电灯公司,虽然电灯最初只有几百盏,但它们很快便以其独有的优势迅速普及,各式各样的古灯也因此逐渐退出历史舞台。

古灯发展总的趋势,造型上越来越精巧,功能上越来越完善。有的古灯,不仅有灯捻,而且可以根据需要调节亮度、风向;有的古灯,有多种装置,即可挂在空中,又可摆在台上;有的灯外加透气的金属孔罩,可以保证灯油采风燃烧,防止灯烟直冲出来。

我曾见过一个鼓状的陶瓷灯。这个鼓形灯,虽然只有成人拳头大小,但看起来很厚重,它的侧面有一个繁体“卫”字,上面有两个孔,一个是注油的,一个是放灯捻的。不用时,可将两个孔堵死,随身携带,相当方便,也不占多大地方。据分析,这个灯应该是军用品。

我还见过非常漂亮的青花瓷灯,堪称是环保灯。那个灯实际上由两部分组成:一件上面有完整的灯座、灯柱、灯碗;另一件则是灯罩,呈四方形,也是青花瓷的。这个灯是不需要吹熄的,只要把灯罩一罩,灯就慢慢熄灭了。

有种宋代的古灯,居然有个夹层,中间注油,夹层注水。水起降温作用,可节油三分之一左右。

陶灯照亮西域之路


陶灯,是紧随石灯之后,最早为人类服务的灯具之一。它的历史,几乎和我们使用陶器的历史一样长。

最初的陶灯,没有固定的形制,通常以日用陶器代之。许多陶制器皿,都曾被当做灯具的替代品。随着灯具越来越广泛地应用,古人逐渐把它的形制确定在少数最适合做为灯具的器皿上。诸如碗、盏、盆、豆、等等。这以后,古代灯具虽然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和演变,造型千变万化,但都没能脱离开这些最基本的造型。

先说碗和盏。陶碗和陶盏属餐饮具,但也是被借用为灯具最多、最简便的器皿。另外,家家都有,可以随意取用。其中“盏”字,直到今天仍被沿用为灯具的单位名称。只是“盏”比较低矮,光照范围受到了限制。所以,大部分的灯盏和灯碗都须有一个灯台,将其托起。在这方面,它不如“豆”。

豆,是古代食物的盛器。由敞口承盘、高柱执柄,还有喇叭口圈足三部分构成。豆,又有不同的材质。《尔雅·释器》说:“木豆谓之豆,竹豆谓之笾,瓦豆谓之登。”这其中的瓦豆,就是陶豆,亦称“登”。豆有高柱,可以把灯光送得更远。由于有了这样的优势,又经过不断地改进,终于形成了很有代表性的豆形灯。登,由此而成为灯具最原始的名称。

灯盆,或称油盆,不属于家庭照明用具。灯盆通常是在祭祀祖先的祠堂或搞宗教活动的寺庙里使用。是确保烟火绵绵不绝的大型长明灯具。

大约在五千多年以前的原始社会晚期,出现了一种形状类似于今天“壶”的原始陶器。它的名字叫“”,高度约三四十厘米不等,是古代的酒器。在考古发掘中,曾多次发现过一种体积很小的形器,这显然不是酒器。因为那时人所喝的是度数极低的“酒水”,皆用大杯。按常理推测,酒壶不可能比酒杯还小。所以我认为,这种形器可能属于最古老的灯具之一。我收藏的一件齐家文化小陶“”,高6厘米,应是一例。如果这一说法可以成立,它还应该是后来壶形灯的鼻祖。那么,以往许多专家认为壶形灯是在唐代以后,才经丝绸之路从西域传入的理论,恐怕就要被动摇了。

既然说到了西域的壶形灯,不妨简要地介绍一二。我所介绍的“西域”是广义的。它跨过了我国的新疆和中亚地区,主要指西南亚、北非和欧洲的一些地方。实事求是地说,最早的陶灯是在那里点燃的。

在埃及国家博物馆的展厅内,摆放着五千多年以前,古代埃及人使用的、十分完整也十分古朴的陶制油灯。灯在古埃及人的心目中十分重要,这可以从陶灯装饰的日、月形手上看得出来。灯具中确有壶形灯,但说与中国的壶形灯是否有什么传承关系,还有待研究。历史上,类似的文化,几乎同时产生于地球不同部位的现象,屡见不鲜。

比古埃及稍晚,古希腊也有了陶灯,且与古埃的大同小异,也是壶形,但彩绘华丽精美,散发着十分浓郁的荷马时代气息。

在教皇国梵蒂冈的古代文物博物馆里,保存着大约2500年前的古罗马陶灯。

在约旦王国首都安曼的历史博物馆里,收藏着从加瓦等地出土的、两千多年以前的陶灯。这些古代陶灯精雕细刻,制作十分精美,堪称阿拉伯雕塑艺术品。

我国的两汉时期,陶灯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有许多陶灯的造型就是取像于人物、动物或器物。像我收藏的胡人俑灯、熊形烛台以及双兽头三足盘灯等等,均属此类。汉代还产生了施釉陶灯。灯具表面施以彩釉,使灯具更加华丽。汉代陶器用釉,以黄色或绿色的低温釉为主。陶灯表面的釉层降低了吸水(吸油)率,使灯具更省油,也更容易清洗了。

三国、两晋以后,瓷器的普及使陶灯的用量大大降低。但是由于陶灯的烧制工艺简便,价格低廉。故此,在民间仍颇受欢迎。

从原始社会到近代,陶灯的风格粗犷、质朴、逸趣纵横。别小看抓一把随意揉捏的陶土,它塑造出了世间形态生动、活泼、可爱而不造作的芸芸众生。于民俗之中,蕴蓄着大雅。冷眼看去,有些陶灯似乎略显稚拙,但如能静下心来,仔细品味,你就可以感受到在稚拙的表象之下,有一股掩盖不住的灵秀之气。

千姿百态话瓷枕


枕是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寝具。先民们曾以木为枕,所以“枕”字为“木”旁。瓷枕始见于隋唐,它不仅清凉沁肤,且明目爽身怡神,在古代曾是风靡一时的夏令寝具。宋代女词人李清照曾有“玉枕纱橱,半夜初凉透”之句,“玉枕”是指色泽如玉的青白瓷枕。

瓷枕的形式众多,从造型看,有豆形、方形、如意头形、长方形、兽形、人形等。它的装饰技法以刻花、划花、印花、雕塑、彩绘为主。瓷枕的图案丰富多彩,有花、草、虫、鱼、鸟、兽、人物等,有的还配诗词。唐时瓷枕的形状小巧玲珑,以长方箱形较为普遍,四角处理得圆浑柔和,小的瓷枕直径仅为15厘米左右。宋时瓷枕流行,那时最负盛名的产地有北方的磁州窑、定窑、耀州窑和南方的越窑、铜官窑、景德镇窑等。其用途亦逐渐推而广之,既有卧床用枕,也有用于书写、医疗作托腕之用的腕枕及脉枕等,千姿百态,巧夺天工。

现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的宋代定窑孩儿枕(如图),是一价值连城的珍品。此枕为一卧式男童,他双臂环抱,伏卧在木榻上,头侧垫在左臂上,右手拿个绣球,双脚交叉跷起,一副天真顽皮的神态。胖胖的圆脸,双目炯炯有神,身着长袍,外穿坎肩,下着长裤。衣纹线条和衣着、木榻上的刻花装饰简洁流畅。定窑白润的色调和质感,给人以自然恬静、雅致高洁的艺术感召力。

韩国中央博物院收藏着一件南宋景德镇窑制作的青白釉卧女枕,呈仕女荷叶造型。荷叶两端翘起,以叶面为枕面。胎质洁白细腻,通体施青白釉,釉色白里泛青,积釉处呈湖绿色,晶莹润泽,是南宋外销瓷中的精品。

瓷枕还引来了妙趣横生的故事,此可见于唐代沈既济的《枕中记》,后人多有引用,明代冯梦龙的《醒世恒言》即有“莫贪瓷枕误黄粱”之句。戏剧家汤显祖还据此编成《邯郸梦》一剧。

千姿百态话“瓷枕”


枕: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寝具。先民们曾以木为枕,所以“枕”字为“木”旁。瓷枕始见于隋唐,它不仅清凉沁肤,且明目爽身怡神,在古代曾是风靡一时的夏令寝具。宋代女词人李清照曾有“玉枕纱橱,半夜初凉透”之句,“玉枕”是指色泽如玉的青白瓷枕。

瓷枕的形式众多,从造型看,有豆形、方形、如意头形、长方形、兽形、人形等。它的装饰技法以刻花、划花、印花、雕塑、彩绘为主。瓷枕的图案丰富多彩,有花、草、虫、鱼、鸟、兽、人物等,有的还配诗词。唐时瓷枕的形状小巧玲珑,以长方箱形较为普遍,四角处理得圆浑柔和,小的瓷枕直径仅为15厘米左右。宋时瓷枕流行,那时最负盛名的产地有北方的磁州窑、定窑、耀州窑和南方的越窑、铜官窑、景德镇窑等。其用途亦逐渐推而广之,既有卧床用枕,也有用于书写、医疗作托腕之用的腕枕及脉枕等,千姿百态,巧夺天工。

现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的宋代定窑孩儿枕,是一价值连城的珍品。此枕为一卧式男童,他双臂环抱,伏卧在木榻上,头侧垫在左臂上,右手拿个绣球,双脚交叉跷起,一副天真顽皮的神态。胖胖的圆脸,双目炯炯有神,身着长袍,外穿坎肩,下着长裤。衣纹线条和衣着、木榻上的刻花装饰简洁流畅。定窑白润的色调和质感,给人以自然恬静、雅致高洁的艺术感召力。

韩国中央博物院收藏着一件南宋景德镇窑制作的青白釉卧女枕,呈仕女荷叶造型。荷叶两端翘起,以叶面为枕面。胎质洁白细腻,通体施青白釉,釉色白里泛青,积釉处呈湖绿色,晶莹润泽,是南宋外销瓷中的精品。

瓷枕还引来了妙趣横生的故事,此可见于唐代沈既济的《枕中记》,后人多有引用,明代冯梦龙的《醒世恒言》即有“莫贪瓷枕误黄粱”之句。戏剧家汤显祖还据此编成《邯郸梦》一剧。

陶瓷花器尽显陶瓷绝美风韵


陶瓷花器尽显陶瓷绝美风韵

在心情或欢快或抑郁的季节里,独自一人,在家中的玻璃、陶瓷或水晶花器里插上几株“争春”的花朵,家里季节味便在不经意间变浓,你的心情也会不知不觉的明朗、浪漫。

花代表心情,同时也有心情。人善于托物寄情,喜欢花的人会不知不觉地将情绪放在花器的选择上,放在花艺的搭配上,花器和绢花常常代表着主人的观念和心情。于是乎,玻璃花器与红色大荷花碰撞出激情,陶瓷花器与绿色伞沙蕴育出蓬勃,水晶花器与蓝色埃及睡莲暗示着主人的阴郁。不一样的花器风格搭配不一样颜色的花朵,代表着花主人不一样的心境。

竹木花器 自然风情别有神韵

提起花器,多数人想到的大概是玻璃、陶瓷等材质的花瓶、花盆。走进时代广场联邦家居,视线首先被一批竹木系列花瓶吸引。木制花器造型现代、简洁,整体风格独特、艺术性强,有极强的设计味道和层次感。崇尚自然是其最突出的特点。

木制花瓶将木、竹等天然原材料巧妙结合,用特殊工艺烘干,即使在广州这种湿热的气候里,也不容易受潮。看来小巧无比的花器,竟然是由几百根不到3mm宽的光滑竹条拼接而成,体现了东方手艺人成熟独特的编制艺术;精致巧妙的手工作业,令这系列的产品更具有收藏价值。据导购员小姐介绍,如果搭配上富有东方特色的花朵,家中将更能体现出东方神韵。印度沙龙图案花器上的夏末荷花,的确是别有一番风味。

陶瓷青花 秋夏用瓷浅唱低吟

花与花器的搭配历来讲究“春冬用钢,秋夏用瓷”,考虑的便是鲜花和花器的气质对应。铜瓶中插上梅花,瓷瓶中插上荷花,气质对应,十分讲究。对于花器的制作,我国历代都非常讲究,其中应用得最多的是瓷器。柴汝、官窑、哥窑、龙泉、均窑等都以生产花器而名传千古,并成为收藏家争相购买的珍品。如元代的青花瓶,使用的是当时进口的“苏麻离青”,尤为珍贵。

几何图案与现代雕塑的巧妙结合,是现代陶瓷花器的一大特点。西方常用的几何线条、圆形更为鲜明的体现了陶瓷的光滑细腻,而后者又为前者提供了展示的平台,两相呼应,格外优雅。

马鞍花器 粗犷精致增色厅室

陶瓷花器自然精美,但马革制做的花器也不失粗犷与精致。位于海珠广场的上品行花艺生活馆中,有这种马革裹出的花器,外表用工艺精细的黑色马皮包裹,像黑色绸缎般的质感,摸上去手感光滑柔顺,中间是中空的玻璃盛皿,有着琉璃般的晶莹。

在棱角分明的马鞍花器中插上一株朴素的马蹄莲、抑或是娇艳的荷花,都可以展现幽雅的情境,主人对生活简单、朴实的追求信念跃然瓶上,店员还介绍,这些马鞍花器即使不插花,仅盛清水,显现的晶莹水珠也足以让人陶醉,活生生就是一件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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