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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百年的瓷蕴:从“大雅斋”到“富贵牡丹”

穿越百年的瓷蕴:从“大雅斋”到“富贵牡丹”

大雅斋瓷器鉴别 瓷砖百特 全瓷的瓷砖

2020-11-24

大雅斋瓷器鉴别。

2015年10月8日,演员黄晓明与Angelababy在上海展览中心举行盛大婚礼。这场“世纪婚礼”的诸多细节至今仍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从媒体拍摄到的婚礼内场图来看,现场童话般的城堡装饰与水晶灯比比皆是,浪漫非凡。婚礼上大牌嘉宾云集,沪上最有名气的100位大厨组成的厨师团队主理菜品,从全球空运了高档食料,摆设了百桌美味佳肴。

婚礼之上细节之处尽显心思,连婚房餐具也是大气雍容,婉约华贵。名为“富贵牡丹”的餐具是华光为黄晓明婚礼专门定制的,同款样品至今还摆放在华光的展厅里。传闻早在2015年5月份与Angelababy在青岛领证之后,黄晓明就曾属意经纪人黄斌前往华光国瓷文化艺术中心参观并精心挑选婚庆餐具,最终选定了这套《富贵牡丹》釉中彩餐茶具。

这套餐具画面出自APEC国宴用瓷设计师中国陶瓷艺术大师孙庆萍之手,她介绍说,《富贵牡丹》画面的思路来源于清代的“大雅斋”瓷器。

光绪年间,清政府企图重整瓷业,使陶瓷业进入了一个较繁荣的时期。大雅斋是慈禧御用画室的斋号,以大雅斋为名的瓷器也就是慈禧在该画室的专用瓷。大雅斋瓷器大多是在蓝色、浅青色、藕荷色、浅紫色的地子上淡墨彩绘,画风细柔,图案精巧,纹饰题材多描绘藤萝花鸟、葡萄花鸟、鹭鸶莲花等等,是比较少见的精品。在此设计元素上,孙大师做了精心的再创作。她以国色牡丹为主创元素,辅之以紫藤花蔓,倍添妩媚柔美,一只调皮的报喜鸟跃然其上,栩栩如生,与静宜的画面相互映衬,一静一动,勾勒出喜庆和吉祥,而独具匠心的淡粉底色则溢满了浪漫的气息。

富贵牡丹系列餐具与中式婚礼格调相互呼应,整个装饰以粉色为主色调,衬托爱情的浪漫与温馨,如意云头纹,以中国传统特色装饰纹样做巧妙点缀,象征着富贵吉祥,于细节处流露出雅致古朴的中国味道,给人甜蜜和煦的家居感与高雅恬静的艺术享受。

选取的水韵西子器型,设计灵感来自西施与范蠡的千古传说,两人同泛五湖之上的美好爱情为世人所传唱。设计师将水漾的浪漫与缠绵寄托于器物之上,传递出水逝情在的悠悠爱意。

“传承国粹、播撒清新、瓷悦生活”,华光将传统的美好寓意与健康材质相结合,使《富贵牡丹》穿越百年,成为一段浪漫爱情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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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瓷将瓷器史推前几百年


最近,位于大学路与文昌路交会路口东北侧的原邗江县政府考古发掘现场,已出现不少唐宋瓷片及疑似唐代“黄泥墩”的遗迹。近日,扬州唐城遗址文物保管所、唐城遗址博物馆建馆30周年,在此间举行的报告会上,中国社科院和南京博物院考古专家认为,扬州唐代遗址、文物的考古发现具有重要意义,特别是唐城青花瓷的发现,将中国瓷器历史推前几百年。

在扬师院里挖出唐城

扬州文物局副局长顾风介绍,扬州考古工作可追溯到上世纪40年代。抗战时期,日本学者安藤更生在扬州考察古代城址,写出了《唐宋扬州城的研究》。

江苏省原考古学会理事长,南京博物院考古部副主任、研究员,著名六朝、隋唐考古专家罗宗真,于上世纪70年代主持了扬州唐城考古工作。报告会上,罗宗真回忆说,原扬州师范学院在一项工程的建设中发现了文物,哪知就此揭开了唐代扬州的神秘面纱,“没有想到地下埋藏这么丰富。”直至1978年,考古实物史料证明并充实了唐代扬州的记载。

唐代扬州经济超首都

罗宗真介绍,当时发现唐代扬州城市范围的线索后,再通过蜀冈上的文化层堆积,考古队员对唐代扬州城的范围、格局有了了解。其次,在现在的汶河路一条线上,还发现了古河道、古桥梁和船舶,这与文献记载相符。特别是桥的遗迹有7米宽、30米长,桥下有护桩,桥下结构清晰。罗宗真称,这座桥的规模这么大,当时就有人猜想,这座桥是不是二十四桥之一呢?此外,桥旁边还有两条用于运输的船,虽然毁坏得很严重,但还是可以看出轮廓。

那3年里,原扬州师范学院和江苏农学院还发现了唐代手工业的作坊遗址、手工艺成品和半成品、炉灶和冶炼金属渣等,可见唐代扬州手工业非常发达。考古中还发现了大量用动物的骨头、蚌壳雕刻的手工艺品,制作非常精细,且史料无记载。这些文物的出土,说明唐代扬州手工业已成为支柱产业,补充了文献的不足。考古实物材料证实扬州当时非常繁荣,经济地位甚至超过当时的首都。

瓷器史推前了几百年

最近,考古队在原邗江县政府工地发现不少瓷片。罗宗真回忆,当时在12个探方里出土了15万片瓷片,几乎全国各个窑口的瓷器都有,还有很多新品种,他们从来没有看过,文献也无记载。最重要的是出土了唐三彩双鱼瓶,非常精美,是国家一级文物。

罗宗真认为,考古工地上挖出了全国各地的瓷器,可见当时这些瓷器不仅是为了满足地方官员和人民的生活需要,更是为了商业需要。

罗宗真感叹:“扬州唐代青花瓷的发现,也将中国瓷器的历史向前推了几百年。”此前,人们一直认为瓷器最早出现于宋代。当第一片唐代青花瓷片出现时,大家都觉得好奇。后来随着大量甚至完整瓷器的发现,人们开始怀疑了。经过化学分析、测定,最终证实这些瓷器是唐代的。罗宗真提出,扬州的底层里有这么多瓷片,值得好好研究瓷器的发展史。

此外,原师范学院还发现了佛教寺庙的遗迹,寺庙结构与现在的大明寺和日本的奈良寺布局非常相像。鉴真东渡日本,可见扬州佛教寺庙在国外影响之大。

1986年,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南京博物院和扬州市文化局联合组成扬州唐城考古队,原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著名考古专家蒋忠义作为实际主持人。他在扬州工作十几年,已把挖掘成果写成了书,2010年7月将面世。根据文献记载和考古发掘,唐城扬州城市建筑分布已基本清楚,城门也已找到,现在面临的是挖掘唐城遗址全部内涵的问题。

追忆邵大亨百年经典茶壶


记得第一次见到邵大亨紫砂钟德壶是在1993年的春夏之交,那时笔者自日本回国,在家乡宜兴长住。虽北上京城已经势在必行,但阔别已久的故乡及亲友的确让人难舍难分,尤其是与亦师亦公(乡语爷爷之意)的顾景舟,我们整日天南地北地有说不完的话题。

一天先生和我谈起了历代紫砂制壶的名家高手,他将珍藏的大亨钟德取了出来。我清楚地看到先生取壶时凝重的神态,后来我才知道,邵大亨无论在制陶的态度上、技艺上还是人品上都是他最崇拜的一位。此壶的壶盖已经破裂,由几个搭钉很好地扣合着,壶高100毫米,口径99毫米,盖印大亨二字。此前我多次在书中见过,不想这邵大亨的光素代表之作竟是顾老自己所藏。他将壶轻轻地放在桌上,一语不发,只是微微地看着我笑,我仔细反复地拿在手中抚摩端详,生怕漏掉任何细节,过了良久,他才眯着眼笑盈盈地不无神秘地说“你看呢?”我将自己的观察心得一五一十地倒将出来。他频频点头……这情景一晃十三年了,顾老也仙逝十年,可现在回忆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邵大亨,清嘉庆道光年人,出生于宜兴上袁村,与顾老的启蒙老师(他的祖母)同村同姓,说起来或许还有些亲脉。大亨出生于清代动荡时期,是继时大彬、陈鸣远之后紫砂艺术达到的又一个高峰,用毕智穷工来形容也毫不夸张。据《邵氏宗谱》记载,邵大亨性格孤傲,平日里“每游览竟日或卧逾时,意有所得便欣然成一器,否则终日无所作,或强为之不能也”。又有“雅善效古,每博览前人名作,辙心揣手摩,摩得者尊如供碧。其佳处力追古人,有过之无不及”等等。从中可以看出,大亨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手工艺人,他的紫砂创作是真正的艺术创作。其一,他性情朴直,不为权贵所动,根据记载他曾不应县令的索取,被锁在工作的泥凳上强迫做壶,他也毫不屈服。其二,他博览名作,用心揣摩,善于对前人的作品进行学习和总结。就像书画之临摹。通过临摹总结最终创出自己的真正佳作。其三,是他创作的状态,他“竟日无事”或“卧逾时”并非真的无所事事,而是思考和酝酿的过程。之后他有了灵感才会“意有所得,欣然成一器”。由此不难看出,大亨不愧为一代艺术大师。是当之无愧的紫砂巅峰。

后人多以大亨作品为楷模临摹仿制,甚至伪作的大有人在,而邵大亨的真品,几经流落到现在已经为数不多,大多已经毁于瓦砾,现在市场混乱,假冒伪劣的紫砂也打有“邵大亨作”字样。望收藏者慎重,切忌贪欲。收藏和鉴赏者们应该对大亨的作品认真地观察体会,进行深刻的研究才能领悟其中的韵致,以辨别真伪。

再让我们来欣赏这件钟德壶,这是大亨的光素器造型的又一件代表作,首先是它的材质,经长年使用火气尽消,其表面已经紫中透红,泛出冷冷的玫瑰紫色,转折处发出幽然雅光;不仅色如紫檀,质地也细而不腻,均匀的紫砂颗粒,使得手感触摸时比紫檀更为滑爽。

做工上更是无可挑剔,行内常以“刀刮水洗”来形容工艺的到位和干净,也就是鬼斧神工,不似人力所能为之。口盖直而且紧,无落帽之忧。壶嘴壶把舒曲自然,宛若从壶体中天然生出一般。壶身直而且不瘪不鼓,恰如其分,紫砂工艺中直壶身之形,难就难在直中微鼓,以达到视觉上最佳的效果。翻开壶底,如玉碧天成,形之准,令在其上无法作加减。再看细部之壶嘴如一节玉笋,挺而润,壶嘴内堂如枪膛一般干净利落,其实用性可以想见。壶口之上下圆线,像双唇轻抿,平和端庄、神态自若,而盖上的一条细线作为装饰,真正神来之笔,其厚薄、宽窄、位置已经达到不可做任何改动的程度。对于整个壶来说如描眉一样,功能不大,之于美观则至关重要,若处理不好就会毁坏全局,前功尽弃。

这件大亨钟德壶可谓紫砂造型历史上的又一件佳器,总体来说,它端庄稳重、比例协调,技艺手法已经达到紫砂传统基础技艺的巅峰,壶身手感极佳,温润如玉,造型洗练朴实,不受世俗所染,一洗清代宫廷繁缛的风格。

话题回到顾老,他自幼视我如自己孙儿,同吃同睡、关爱眷顾。当我留学回来时,正值顾老暮年,他对我的垂爱一如既往,而期盼却增加许多。回想起来,他与我整日海阔天空地聊,正是他试探我是否已被西化,是否对紫砂、对传统文化有足够坚定的认识和热情。用他毕生最珍爱、最崇拜的邵大亨的作品给我上课,其中之意让我终生难忘。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日本东京武藏野美术大学硕士,当代陶艺家,认为“器皿因为有‘用’而活着,‘用’是器皿的灵魂”,著有《器皿之心——高振宇徐徐陶瓷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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