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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龙泉3支百年龙窑将重燃窑火

浙江龙泉3支百年龙窑将重燃窑火

古代龙泉窑瓷器 龙泉窑瓷器鉴别 古代龙泉窑瓷器鉴定

2020-08-18

古代龙泉窑瓷器。

千年技艺将重现

据从浙江省龙泉市宝溪乡方面获得的消息,曾经中断百余年的古龙窑,在龙泉各方的努力下,将在11月份重新点燃窑火,在重现昔日烈焰腾空的景象的同时,龙泉青瓷千年传统烧制技艺也将再次展现在人们面前。

地处闽浙交界的宝溪乡是近现代龙泉青瓷传承基地。近年来,随着液化气窑炉的普遍使用,传统龙窑失去了往日的辉煌,绝大多数龙窑作坊歇业多年,窑场荒废。龙泉市宝溪乡党委、政府十分重视龙窑的保护工作,以龙泉青瓷传统烧制技艺成功入选“人类非遗”为契机,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保护这一千年文脉,使之弘扬光大。

目前,宝溪乡保存较好的龙窑有9支,这样的规模在全国乃至世界范围内都是绝无仅有的。今年,溪头村的7支龙窑已申报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和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据了解,11月份复烧的龙窑共有3支,分别为陈家窑、五股窑、金品窑。其中陈家窑、五股窑属于溪头村集体所有,金品窑为老窑工金品所有。为迎接龙泉撤县设市20周年庆祝大会暨第五届中国龙泉青瓷龙泉宝剑节,宝溪乡投入资金,对3支龙窑进行了全面维修,其中陈家窑的修缮工作已进入尾声。

据悉,11月2日,五股窑将进行试烧。节庆期间,3支龙窑将正式点燃窑火,并举行复烧仪式。

扩展阅读

唐瓷将瓷器史推前几百年


最近,位于大学路与文昌路交会路口东北侧的原邗江县政府考古发掘现场,已出现不少唐宋瓷片及疑似唐代“黄泥墩”的遗迹。近日,扬州唐城遗址文物保管所、唐城遗址博物馆建馆30周年,在此间举行的报告会上,中国社科院和南京博物院考古专家认为,扬州唐代遗址、文物的考古发现具有重要意义,特别是唐城青花瓷的发现,将中国瓷器历史推前几百年。

在扬师院里挖出唐城

扬州文物局副局长顾风介绍,扬州考古工作可追溯到上世纪40年代。抗战时期,日本学者安藤更生在扬州考察古代城址,写出了《唐宋扬州城的研究》。

江苏省原考古学会理事长,南京博物院考古部副主任、研究员,著名六朝、隋唐考古专家罗宗真,于上世纪70年代主持了扬州唐城考古工作。报告会上,罗宗真回忆说,原扬州师范学院在一项工程的建设中发现了文物,哪知就此揭开了唐代扬州的神秘面纱,“没有想到地下埋藏这么丰富。”直至1978年,考古实物史料证明并充实了唐代扬州的记载。

唐代扬州经济超首都

罗宗真介绍,当时发现唐代扬州城市范围的线索后,再通过蜀冈上的文化层堆积,考古队员对唐代扬州城的范围、格局有了了解。其次,在现在的汶河路一条线上,还发现了古河道、古桥梁和船舶,这与文献记载相符。特别是桥的遗迹有7米宽、30米长,桥下有护桩,桥下结构清晰。罗宗真称,这座桥的规模这么大,当时就有人猜想,这座桥是不是二十四桥之一呢?此外,桥旁边还有两条用于运输的船,虽然毁坏得很严重,但还是可以看出轮廓。

那3年里,原扬州师范学院和江苏农学院还发现了唐代手工业的作坊遗址、手工艺成品和半成品、炉灶和冶炼金属渣等,可见唐代扬州手工业非常发达。考古中还发现了大量用动物的骨头、蚌壳雕刻的手工艺品,制作非常精细,且史料无记载。这些文物的出土,说明唐代扬州手工业已成为支柱产业,补充了文献的不足。考古实物材料证实扬州当时非常繁荣,经济地位甚至超过当时的首都。

瓷器史推前了几百年

最近,考古队在原邗江县政府工地发现不少瓷片。罗宗真回忆,当时在12个探方里出土了15万片瓷片,几乎全国各个窑口的瓷器都有,还有很多新品种,他们从来没有看过,文献也无记载。最重要的是出土了唐三彩双鱼瓶,非常精美,是国家一级文物。

罗宗真认为,考古工地上挖出了全国各地的瓷器,可见当时这些瓷器不仅是为了满足地方官员和人民的生活需要,更是为了商业需要。

罗宗真感叹:“扬州唐代青花瓷的发现,也将中国瓷器的历史向前推了几百年。”此前,人们一直认为瓷器最早出现于宋代。当第一片唐代青花瓷片出现时,大家都觉得好奇。后来随着大量甚至完整瓷器的发现,人们开始怀疑了。经过化学分析、测定,最终证实这些瓷器是唐代的。罗宗真提出,扬州的底层里有这么多瓷片,值得好好研究瓷器的发展史。

此外,原师范学院还发现了佛教寺庙的遗迹,寺庙结构与现在的大明寺和日本的奈良寺布局非常相像。鉴真东渡日本,可见扬州佛教寺庙在国外影响之大。

1986年,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南京博物院和扬州市文化局联合组成扬州唐城考古队,原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著名考古专家蒋忠义作为实际主持人。他在扬州工作十几年,已把挖掘成果写成了书,2010年7月将面世。根据文献记载和考古发掘,唐城扬州城市建筑分布已基本清楚,城门也已找到,现在面临的是挖掘唐城遗址全部内涵的问题。

追忆邵大亨百年经典茶壶


记得第一次见到邵大亨紫砂钟德壶是在1993年的春夏之交,那时笔者自日本回国,在家乡宜兴长住。虽北上京城已经势在必行,但阔别已久的故乡及亲友的确让人难舍难分,尤其是与亦师亦公(乡语爷爷之意)的顾景舟,我们整日天南地北地有说不完的话题。

一天先生和我谈起了历代紫砂制壶的名家高手,他将珍藏的大亨钟德取了出来。我清楚地看到先生取壶时凝重的神态,后来我才知道,邵大亨无论在制陶的态度上、技艺上还是人品上都是他最崇拜的一位。此壶的壶盖已经破裂,由几个搭钉很好地扣合着,壶高100毫米,口径99毫米,盖印大亨二字。此前我多次在书中见过,不想这邵大亨的光素代表之作竟是顾老自己所藏。他将壶轻轻地放在桌上,一语不发,只是微微地看着我笑,我仔细反复地拿在手中抚摩端详,生怕漏掉任何细节,过了良久,他才眯着眼笑盈盈地不无神秘地说“你看呢?”我将自己的观察心得一五一十地倒将出来。他频频点头……这情景一晃十三年了,顾老也仙逝十年,可现在回忆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邵大亨,清嘉庆道光年人,出生于宜兴上袁村,与顾老的启蒙老师(他的祖母)同村同姓,说起来或许还有些亲脉。大亨出生于清代动荡时期,是继时大彬、陈鸣远之后紫砂艺术达到的又一个高峰,用毕智穷工来形容也毫不夸张。据《邵氏宗谱》记载,邵大亨性格孤傲,平日里“每游览竟日或卧逾时,意有所得便欣然成一器,否则终日无所作,或强为之不能也”。又有“雅善效古,每博览前人名作,辙心揣手摩,摩得者尊如供碧。其佳处力追古人,有过之无不及”等等。从中可以看出,大亨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手工艺人,他的紫砂创作是真正的艺术创作。其一,他性情朴直,不为权贵所动,根据记载他曾不应县令的索取,被锁在工作的泥凳上强迫做壶,他也毫不屈服。其二,他博览名作,用心揣摩,善于对前人的作品进行学习和总结。就像书画之临摹。通过临摹总结最终创出自己的真正佳作。其三,是他创作的状态,他“竟日无事”或“卧逾时”并非真的无所事事,而是思考和酝酿的过程。之后他有了灵感才会“意有所得,欣然成一器”。由此不难看出,大亨不愧为一代艺术大师。是当之无愧的紫砂巅峰。

后人多以大亨作品为楷模临摹仿制,甚至伪作的大有人在,而邵大亨的真品,几经流落到现在已经为数不多,大多已经毁于瓦砾,现在市场混乱,假冒伪劣的紫砂也打有“邵大亨作”字样。望收藏者慎重,切忌贪欲。收藏和鉴赏者们应该对大亨的作品认真地观察体会,进行深刻的研究才能领悟其中的韵致,以辨别真伪。

再让我们来欣赏这件钟德壶,这是大亨的光素器造型的又一件代表作,首先是它的材质,经长年使用火气尽消,其表面已经紫中透红,泛出冷冷的玫瑰紫色,转折处发出幽然雅光;不仅色如紫檀,质地也细而不腻,均匀的紫砂颗粒,使得手感触摸时比紫檀更为滑爽。

做工上更是无可挑剔,行内常以“刀刮水洗”来形容工艺的到位和干净,也就是鬼斧神工,不似人力所能为之。口盖直而且紧,无落帽之忧。壶嘴壶把舒曲自然,宛若从壶体中天然生出一般。壶身直而且不瘪不鼓,恰如其分,紫砂工艺中直壶身之形,难就难在直中微鼓,以达到视觉上最佳的效果。翻开壶底,如玉碧天成,形之准,令在其上无法作加减。再看细部之壶嘴如一节玉笋,挺而润,壶嘴内堂如枪膛一般干净利落,其实用性可以想见。壶口之上下圆线,像双唇轻抿,平和端庄、神态自若,而盖上的一条细线作为装饰,真正神来之笔,其厚薄、宽窄、位置已经达到不可做任何改动的程度。对于整个壶来说如描眉一样,功能不大,之于美观则至关重要,若处理不好就会毁坏全局,前功尽弃。

这件大亨钟德壶可谓紫砂造型历史上的又一件佳器,总体来说,它端庄稳重、比例协调,技艺手法已经达到紫砂传统基础技艺的巅峰,壶身手感极佳,温润如玉,造型洗练朴实,不受世俗所染,一洗清代宫廷繁缛的风格。

话题回到顾老,他自幼视我如自己孙儿,同吃同睡、关爱眷顾。当我留学回来时,正值顾老暮年,他对我的垂爱一如既往,而期盼却增加许多。回想起来,他与我整日海阔天空地聊,正是他试探我是否已被西化,是否对紫砂、对传统文化有足够坚定的认识和热情。用他毕生最珍爱、最崇拜的邵大亨的作品给我上课,其中之意让我终生难忘。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日本东京武藏野美术大学硕士,当代陶艺家,认为“器皿因为有‘用’而活着,‘用’是器皿的灵魂”,著有《器皿之心——高振宇徐徐陶瓷艺术》。

南通博物苑百年藏瓷录


南通博物苑虽是一所地方综合性博物馆,却在中国博物馆发展史上享有崇高的地位,她是中国人自办的第一所公共博物馆,由近代实业家、教育家张謇先生创办的,开创了中国人创办博物馆的先河,正是这样的创举,引导着现在的南通打造出南通的“环濠河博物馆群”,进而南通被冠以“博物馆之城”的美名。

藏品是博物馆的基础,其重要性不用言语。南通博物苑创建之初,张謇先生就特别重视文物的征集,“纵之千载,远之异国者”是他征集文物的良好愿望,但他是一位注重实际、脚踏实地的人,为博物苑手书的匾额“中国金石至博,私人财力式微,搜采准的务其大者,不能及全国也,以江苏为断,不能得原物也,以拓本为断。”表明了张謇收集金石的主张,以及其实事求是的文物征集的方针。在征集途径上,张謇最推崇社会捐赠,为倡导这一举措,张謇率先垂范,正如张謇据说:“謇家所有,具已纳入”。此举也带动了社会方方面面对此的捐赠,使得博物苑的藏品渐渐丰富起来。宣统二年(1910)年末,博物苑建设初显规模,张謇掩不住内心的欣喜,写了一首被后人取名为《营博物苑》的七律,在此首诗的最后两句这样写道:但得诸生勤讨论,征收莫惜老夫频。流露出征集文物的辛苦与奔波,体现了张謇先生为收集物品的目的,这个目的正反映着他创办博物苑的初衷。

时至今日,博物苑人传承着张謇征搜文物的理念,广开征集渠道,经过几代人不懈的努力,通过接受社会人士以及社会团体的捐赠、考古出土、民间收购等方式,现有各类收藏品近五万件之多,且品种繁多,包罗万象。就陶瓷收藏品而言,虽不及书画藏品之重,但从不缺乏精品,其中的许多藏品成为历次重要展示的首选,博物苑的“镇馆之宝”也罗列其间。

在苑藏的陶瓷品类藏品中,有着久经辗转,幸存之今的博物苑的早期旧藏,这批陶瓷藏品为数不多,其中一部分现陈列于博物苑南馆的《南通博物苑苑史展》之中,这些陶瓷器大都有残损,并经旧法修补。所谓旧法修补,旧称为“焗碗”。就是用特制的手动钻孔器,在残破的瓷器裂缝边,等距离的成对的钻半孔,然后安装上自制的铁质或铜质的扒钉,最后在拼接的缝隙与扒钉周边反复擦抹上防渗漏的粉沫。“焗碗”是旧社会的一种生计行当,是一种技术含量很高的手工活,俗话就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当下,“焗碗”业早已成为过去,想若寻一只完好的“焗碗”收藏也绝非易事了。

西夏磁州窑系黑釉剔花缠枝牡丹纹罐南通博物苑藏

在展品的说明牌中,特别注明展品的来源,从中我们不难发现,博物苑的早期藏品许多来源于社会的捐赠。在南馆二楼的旧藏瓷器中,有一件口沿残损的宋龙泉窑鬲式炉,其颈沿刻有“光绪癸卯因建学校濬城濠得之泥淖中三百年前殉葬物”铭纹,特别引人注目。通过铭纹可以清晰知道此件宋龙泉窑鬲式炉来历,是1903年(光绪二十九)在疏浚濠河时在河泥中发现,并转至张謇收藏。宋代龙泉窑青瓷,是极副盛名的宋代名瓷,此器虽残,然张謇却给予足够的珍视,专门在此上题写,还特别在底部镌刻“张氏啬庵永用”。建博物苑时,张謇将它捐出,此后其历经变迁、辗转,最终再度回归博物苑珍藏。在南馆细心的观众一定会发现,此件瓷器外,其它个别瓷器上也有张謇手书字迹的铭刻,这些有损瓷器的做法现在看来实属不妥,但它体现着张謇征集藏品的参与度,这批藏品虽然残损,但其拥有的双重文物特性,备受南通博物苑的重视。

宋龙泉窑鬲式炉南通博物苑藏

考古发掘是博物馆获得藏品的重要途经,南通博物苑也不例外从中受益。虽然出土的数量很少,没能让博物苑获得太多的收藏。然而,偶尔的几次出土,却让博物苑获得至尊之宝。其中最为重要的是1973年2月20日在南通电影院前防空工程工地出土的越窑青釉皮囊式壶,后经专家论证,确认为晚唐至五代时期的越窑“秘色瓷”。

越窑是我国瓷业史上著名的瓷窑,它的窑场主要分布在浙江余姚、上虞、绍兴、宁波等地。这些地方在唐代属于越州,越窑瓷的得名就是因此而来的。它的前身,还可以追溯到东汉时的青瓷。唐代时,越窑烧制的青瓷器达到很高的水平,而“秘色”瓷,更是青瓷的极品。“秘色”瓷在法门寺地宫未开启之前的今人眼里,一直是个谜。人们只是从记载中知道它是皇家专用之物,由“越窑”特别烧制,从配方、制坯、上釉到烧造整个工艺都是秘不外传的,其色彩只能从唐代诗人陆龟蒙《秘色越器》诗“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等描写中去想象。

南通出土的皮囊壶,釉质晶透,色泽纯正,正与“千峰翠色”相符,在越窑青瓷器中尤觉精致。是否即是秘色瓷,因苦无传世器物比照,只能存疑。直到1987年陕西扶风法门寺地宫秘色瓷的成批出土,秘色瓷的面貌才被认识,而皮囊壶为秘色瓷的猜测才得以确认。

皮囊壶的出土,引起瓷业史专学的高度重视。根据它自身的精美和举世无双,它被确定为国家一级藏品,并被认为是一级藏品中少有的国宝。因而,它也顺理成章地成为南通博物苑的“镇馆之宝”。

博物苑藏瓷的另一起重要地下出土文物为:1966年南通市如皋县丁埝出土的元代卵白釉“五供”,它包含四足熏炉一件、暗花双耳扁瓶一对及梅瓶一对。“卵白釉”于元代创烧,釉呈失透状,色白微青,好似鹅卵色泽,故名。又因是元中央机构枢密院在景德镇定烧,在印花花卉间印有对称的“枢府”二字款,故又称之为“枢府釉”瓷。卵白釉瓷延烧到明初。

元代“枢府”瓷制作规整,品质优良,多有印花装饰,纹饰题材以云龙和缠枝花卉纹为常见。“枢府”瓷是至今所知元代官用之器的名品。长期以来,因“枢府”瓷传世品极少,此“五供”的器形完美,不仅填补了我苑陶瓷收藏的空白,也为学术界研究元“枢府”瓷的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因此深受国内外陶瓷界的关注。

清乾隆青花双耳绶带葫芦式扁瓶南通博物苑藏

苑藏陶瓷中有一批神秘的皇室之器,这就是几经周转,现存博物苑的“热河行宫”之器。“热河行宫”即承德避暑山庄,中国古代帝王宫苑,清代皇帝避暑和处理政务的场所。这批瓷器中包含清康熙米黄釉碗、清乾隆黄地绿彩团龙纹盘、清乾隆青花竹石芭蕉纹玉壶春瓶、清乾隆仿木纹釉金里碗、清乾隆青花双耳绶带葫芦式扁瓶等,这批瓷器在收藏界有一专业用语称之谓“库出”。所谓“库出”,专指古代做的一些瓷器,做好之后即包装封存起来,经历许久之后,被人们挖掘或通过别的渠道发现了,再度面世,这个就叫它是“库出”了。清朝皇室用瓷相当巨大,习惯于用当朝之瓷,前朝多余之器就被积存下来,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些令收藏界向往的神秘之器。这些瓷器有着共同特点,由于长期封存,未经空气氧化,器身光洁“火气”犹存,又未经使用,器表极为纯净明亮,无一丝丝划痕,因此,在历次的展示过程中,常被藏家误认为是“新货”。

清陈鸣远款黄砂碗南通博物苑藏

在博物苑的陶瓷收藏结构中,收购是最重要的来源,其中最具价值的当属原南通市文物商店向博物苑转让的一批瓷器,且集中在上世纪90年代之前,主要得益于国家相关的文物政策,也是当时各地文物商店的首要任务。这批文物包含:明永乐甜白釉暗花云龙纹盘、明宣德青花一束莲纹大盘、明代德化白釉观音坐像、明万历青花人物花鸟纹果盘、明末清初陈鸣远碗(一套五件)、清康熙雪花蓝地描金花卉提梁壶、清雍正白地粉彩云蝠纹碗、清乾隆青花折枝花纹六方尊等等。在多次专题展览中这些瓷器深受观众的喜欢,也多次发表于各类专业书刊和专著之中。这些陶瓷入藏博物苑,丰富和提升了博物苑陶瓷收藏水准,可以讲原南通文物商店功不可没。

博物苑的每一件陶瓷藏品,其背后都蕰藏一个诱人的故事,社会收购也好,考古出土也罢,最令博物苑感谢的是铭镌着你我他的捐赠品,博物苑将珍惜每一件收藏品,让这些记忆代代相传。(作者:沈倩)

陶瓷文化:舍弃百年烧砖业 山水重现百样景


这两年,每逢龙眼、芦柑成熟季节,永春桃城镇济川社区的农民家里,总堆满丰收的喜悦,这在2009年前,简直不可思议:“当时的土地和山地,种树不结果,万亩良田由于持续挖土烧砖,早已不堪重负。”

济川社区的烧砖业,已有两百年历史。条条大路通罗马,谁也没想到,离开祖传的烧砖营生后,居民的生活,能有N种可能。

关闭砖窑生机重现山乡

挖取实心黏土砖烧砖的土壤,会破坏地表植被,土地被挖出的坑常有10多米深。时间回溯到2009年之前,良田被挖成低洼地带,看似郁郁葱葱的果树却没有果实。

烧砖产业高峰期时,济川社区有75家砖窑,日夜滚滚燃烧的砖窑蒸发走了地表水、露水,挖光了黏土,最后只能到其他地方买土。

从社区生态环境长远利益出发,取缔实心黏土砖窑,刻不容缓。

2009年,济川社区最后一座砖窑关门,不到一年时间,龙眼、芦柑树立即回报居民满树累累果实。

现在,社区郊外的田野上,重现一派生机勃勃的农家气象,砖窑留给居民的记忆,只剩下一座座改造成厂房的旧房子。

没了砖窑更有千万个机会

关闭砖窑之后,祖祖辈辈烧砖营生的人何去何从?面对大量靠实心黏土砖生活的人,社区想了很多法子:投资兴建两幢大楼,招商引资,建设工业区,租金既增加社区集体经济收入30多万元,同时为居民提供大量就业岗位。

如今的砖窑工人们,或是就近到工厂就业,或是做小生意、自主创业,所需的培训活动由社区帮忙解决。

对发展过程中产生的拆迁征地,社区兴建了总占地60多亩的安置小区,这个即将完工的小区,包括20多幢楼房、120多个店面,解决188户拆迁户住房问题。

“社区给烧窑工人培训办证,他们摇身一变成了锅炉工,做的事情差不多,但是彻底转型”,社区书记廖清湖说,取缔砖窑后,居民去处多了,社区环境好了,集体收入也增长了。“2008年砖窑时代的济川社区,财政收入只有5万元,现在我们有能力为居民的生活和就业提供更多保障。”

廖锋锦的陶瓷厂生产的工艺瓷,在广东销路很好,工艺瓷甚至漂洋过海,远销欧美国家,“我的构想是,将来走国际化路线”。

其实,两三年前的廖锋锦,还是一个继承祖业的砖窑老板,开着拖拉机烧砖窑,“露天的砖窑风吹日晒雨淋,一年产出三四十万砖,也不过3万多元产值”,现在的陶瓷厂,年产值500万元,室内生产环境更好,陶瓷用土量更小,而且瓷土从外地调运,不破坏济川社区土地,既无污染又有效益。

数说永春

2006年至2010年,永春财政总收入突破10亿元,人均地区生产总值突破3万元。

2006年至2010年,累计实施重点工程137项、实事项目67件,分别完成投资71.2亿元和5.8亿元;实施中央增投项目45个,完成投资4.0亿元。城区立面改造工程成为全省典型,县城建成区面积由10平方公里扩大到15平方公里、人口由10.6万人增加到16万人,城镇化水平由42.5%提高到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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