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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瓷的传说

钧瓷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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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21

古代钧瓷器。

五大名瓷之一的钧瓷以其"釉俱五色、艳丽绝伦"而独树一帜,是众多收藏品爱好者竞相收藏的珍品。关于钧瓷的赞美之词颇多,如“黄金有价钧无价”、“家有金银万贯,不如钧瓷一件”等。这些赞美的由来也是有一些小典故的,今天小编就给您讲讲关于钧瓷的传说故事。

相传宋徽宗时期,禹州官员将工匠们精心制作的钧瓷珍品进献朝廷,徽宗看了之后称赞其“奇珍异宝,精妙绝品。”遂命内侍将这些贡品尊、洗、壶、花瓶陈设于福寿宫中,并召皇亲大臣前来观赏。徽宗对其中一件八宝龙柄花浇壶尤为喜爱。一日爱女茂德公主与驸马蔡修进宫朝觐,被此壶的精妙技艺和神奇窑变吸引,观赏多时,不忍离去,想要又不敢开口,徽宗看在眼里,从案上几次拿起又放下,最后忍痛割爱,将壶赐予爱女和驸马。自此,公主每天用花浇壶灌上清泉水浇花,爱如至宝,而痛失至宝的徽宗却整天闷闷不乐。

一日,徽宗令太监先导,微服驾幸蔡京府第,见爱女茂德公主双手执壶正在浇花,徽宗两眼凝视花浇壶呆立不语。待公主放下花浇壶,叩头接驾时,徽宗才如梦初醒,令其免礼,但还是眼巴巴地望着花浇壶。茂德公主很聪明,见此情景早已会意,忙与驸马耳语,又回奏徽宗:“父皇喜爱花石,此壶浇花甚妙,宫中仅此一件,儿臣拿来,上渎天颜。况且儿臣观赏数日,已饱眼福,故奏请父皇,送回此宝以尽孝意。父皇何不令阳翟(今禹州市)官员设窑造瓷,广为流传。”徽宗顿时喜笑颜开,当即答道:“尔等陈词甚合朕意,当善视之。”次日临朝即传旨让阳翟官员召集名匠在古钧台附近设官窑,烧造瓷器专用于进贡朝廷。

后来,每当王公大臣立下显赫战功,金银珠宝、土地美女也不足以表达皇恩浩荡时,君王就会赐予钧瓷作信物,于是便有了“纵有家财万贯,不如君赐一件”的说法,后来逐渐演变成了现在我们所知道的“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件”。

精选阅读

瓷神台的传说


在旧北门村东南角的湖水中,有一个方圆170米,高出水面3米余的土堌堆,上面绿树成荫,中间建有三间小庙。这土台一色白粘土,土质坚硬,又含有大量的砂礓、贝壳,它就是瓷神台。说起瓷神台,在民间一直流传着一段美妙动人的神话传说。

那是明嘉靖二十一年,黄河泛滥,大雨连天。县城是城外高、城内低,洪水将县城围困,四周一片汪洋。县官老爷们见县城难保,便丢下满城百姓乘船南逃了。城里有一位英武美丽的姑娘名叫白瓷,一十八岁,为防洪水涌进城内,她带领百姓在城墙上筑堰抗洪。但终因洪水特大,眼看满城百姓就要遭受灭顶之灾,白瓷姑娘忧心如焚。这时,城内突然凭空一声霹雳,烟雾升腾,地陷3尺,白瓷姑娘转眼变成一块好大好大的土堆耸出水面。人们纷纷从四面涌来,爬上土堆。不少百姓得救了,而原来的官署民居荡无一存。从此,县城成了一片湿地。而那土堆历经朝代更易,风雨沧桑,依然如故!人们都说,这土堆是白瓷姑娘变的。

后来,这土堆上常常出现乳白色金边的陶瓷日用品,专供穷人使用。为了纪念白瓷姑娘,穷人都称这些瓷器为“白瓷”。不久,官府贪财,霸占了土台,并且从土台上贪婪地攫取瓷器。白瓷姑娘大怒,从此再也不出借瓷器了,而瓷神台却由此出了名。

天青釉的传说


恍惚中有一个青色的精灵,从陈列在博物架上的汝瓷天青釉——三牺尊上飞了出来。她像一盏青灯在我眼前摇曳着弧光。眨眼间弧光中跳出了一个青衣玉女,云一般袅袅地飘落在我的书案前。她那双绿宝石般的亮眼紧紧地盯着我,艾艾怨怨,如泣如诉。那闪烁的目光就像天边突然飞来的闪电,把我劈得七零八落,魂灵出窍。天青,我虽然读懂了你的目光,却没有勇气面对你。一股清风钻进窗内,把日光吹得摇摇晃晃。我揉了揉眼睛,倏忽间你又没了踪影。摇曳的日光轻吻着博物架上沉睡得三牲尊,我站起身把你从博物架上抱起,轻轻地放在书桌上。日光贪婪地舔着你那冰清玉洁的胴体。我仔细端详釉色,雨后晴空一般,淡如碧空万里,清丽秀雅,腻如凝脂,釉底胎面泛出的光彩,恰似你脸上的红晕,于朦胧中透着耐人品嚼的灵动韵味。拉下窗帘,灯下观赏:釉下稀疏的气泡随光时隐时现,如晨露嬉于薄雾,似寒星遨于太空。天青,那多像你闪烁的目光啊!我虔诚地用手摩挲着器表,魂灵哆嗦:天青——我终于触摸到了八百年前你那莹润的肌肤。

理不尽的阳刚之美,品不完的阴婉柔情。天青,我真该向世人讲讲你的故事啦!

那时候,严和光着脊梁正依偎在窑炉前,凝视着那肆意狂舞的烈焰和白炽的匣钵出神。火星溅到了胸膛上,“濨濨啦啦”地响,一股焦糊咸腥的燎皮味弥漫在山坳里。他浑然不动,钻石般的目光始终紧盯着那神奇的窑变。一次次败窑的恐慌,把这个汝州百里闻名的窑匠折磨得死去活来。形同枯槁。

天青是这时候走来的。她手里掂着一只豆绿色的瓷罐,里面盛着她亲手熬制的绿豆汤。她虽然只有七岁,却知道爹烧制的天青釉是为了完成皇命,一家五口人的性命全押在这在了这件瓷器上。全家人像在油锅里过日子,煎熬至今:离皇上钦定的交货日期只有两个月零七天了,然而那该死的天青釉还迟迟不肯露面。

盛夏灼热的山风,顺沟波浪般地滚来。天青的头上汗如雨下,沉甸甸的瓷灌坠得她胳膊酸溜溜地疼。她只好把罐子挎在稚嫩的胳膊上,罐底就蹭在胯上,每走一步罐子晃荡一下,豆汤就在灌内不安分地摇溅。

渐近,她就看到了爹酱铜色的脊梁上滚流着无数条的小溪。

“爹——”天青深情地叫了一声。

严和雕塑一般,完全沉浸在了窑火的期盼之中,没有吭声。

“爹——您喝点消暑汤吧!”天青又喊道,奶声奶气里已夹杂着软溜溜的哭音。

严和仍然没有转身,留给她的仍是那一副山一般的脊梁。

“爹——爹——您真癔症了,女儿给您送消暑汤来啦!”天青已是声泪俱下了。

严和终于从火魔中醒过神来,转身看到了脸上搅和着汗水和泪水的女儿,冷峻的目光渐渐地被慈爱的圣水融化,无限的温情悄悄的跳出眼眶,温柔地向女儿飘去。

“青儿——”严和走上去接过瓷灌放在地上,然后用手给女儿擦泪。

那一刻,天青感到爹长满厚茧的五指像是农人耕作地耙齿,一股尖辣辣的疼痛从脸上划过。于是,天青莹润滑溜的脸上就垄气数道的红痕。

严和弯腰揭开盖子,抱起瓷灌,渴牛一般“咕咚咕咚”往肚里灌汤。

天青看见爹长满疤痕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此时,山坳里静寂无声。窑炉里呼呼的火苗声中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叭叭”的脆响,顺着山势而建的烟道蛇一般爬在山骨上,把黑烟送上了山顶。

严和放下瓷罐,粗鲁地打着饱嗝。他望着袅袅升腾的烟儿,眼里的柔情倏忽间不见了。冷酷、焦躁、绝望交织在一起,揉进了眼神里。

天青望着爹藏满杀气的目光,轻声细语地问道:“我哥和嫂子都出去三天啦,还不回来?”

“你哥嫂到磨盘上找釉料去了,今夜里差不多能回来。”严和说着突然转了话题,“你娘到中王庙还没回来?”

“没有,不过今夜里也该回来了。”

“你回去做饭吧,今晚上别送饭过来,我不饿!”严和说着转身又蹲在了窗炉前。

天青掂着瓷罐,迈着沉甸甸的步子离开了窑场。

夜深了。

严和躺在窑炉前仰望着满天的星斗:上苍啊!请您显灵吧,把天青釉降临世间,助我完成皇命,保我一家平安……

上苍无语,只有银星戏谑地向他眨巴着眼睛。他烦躁地从地上折起,突然想吸烟,拔出别在裤腰里的旱烟袋,猴急火燎地装了一锅,顺手打开窑门,伸手抓住一块通红的木炭,燃着烟后又把它扔进了炉堂。

窑匠要火星求财,不但要练就一双火眼金睛,而且还要炼就一双铁手啊!

大股的青烟顺着鼻孔钻进肺腑,驱走满腹的躁气。严和又重新躺下,仔细地回味着去年夏天至今的遭际。

一切都缘于那个夏天雨后的苍穹。那天严和到清凉寺郑铁亲家喝“商量酒”,议定儿子新婚大喜的吉日。郑铁也是有名的窑匠,当年二人相好,遂有意结成了儿女亲家。虽说刘婆从中牵针引线,但那只是走过场,郑铁的女儿郑月白许配给严和的儿子严天豆,已是两家大人暗中定好的事。

严和在烧制成豆绿釉的第五年上,郑铁才烧制成了月白釉。又三年过去了,严和又烧制成了天蓝釉。严和名声雀起,如日中天,在瓷乡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那天是七月十六,严和送去了九月十九迎亲的大红帖书。郑铁心里自然夜也高兴,两个亲家就大碗地喝起酒来。从上午十一点钟一直喝到下午四点多钟,两人均醉。严喝起身回府,郑铁执意要送,于是两亲家摇摇晃晃地上了路。送一程,严喝催他返程,他说再送一程。不知不觉已来到青云峰。这时,狂风聚骤起,头顶上湛蓝的天空中突然卷来一堆乌云。紧接着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两人立时酒醒了一半。没等找下地方避雨,两人已成了落汤鸡。好在暴雨骤停,不一会儿,雨过天晴,两人同时仰望天穹,但见碧空万里,清丽淡雅,深远博大的苍穹中空明无尘,澄静中孕育着万千的变化。

“天青釉,天青釉!”严喝突然叫了起来。

“天青釉,天青釉!”郑铁也附和着喊叫起来。

两亲家为共同的发现激动着,二人抱成一团,在雨后的山峰上滚打着,呼叫着。

终于停止了滚动,严喝望着万里碧空说:“亲家,在有生之年咱二人联手,把天青釉烧出来,就是死也瞑目了。”

“老家伙,我知道你的啥心思,自从天青落地你就开始试验烧制天青釉了,如今天青都六岁了,到底烧到哪种火候了?”郑铁说。

“造天青釉难,难于上青天啊!六年了,火神爷从不肯让天青釉向我露半边的脸儿……”

在这个雨后的山峰上,两亲家倾心交谈,最终决定联手烧制天青釉。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就在此时此刻,北宋皇帝赵佶也被雨后碧空如洗的美景秀色陶醉,他不胜手舞足蹈,脱口吟哦:“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釉色做将来。”遂降御旨命汝州窑匠为宫廷烧制新瓷。

七天后,严和接到了圣旨,自接旨之日起,一年内烧造出天青釉,否则满门抄斩。

天青是在夜里给爹送饭的。

下午,天青给爹送绿豆汤回到家里,忧心如焚。哥嫂到磨盘山找釉料三天未归,娘到中王庙叩拜“中王爷”也是三天未归。自从接到烧制天青釉的御旨后,天青娘见庙就进,见神就跪,烧香祷告,祈祷神灵保佑,让丈夫尽快烧出天青釉。

天青烧了一大锅稀面条,左等右盼,娘也没有回来,哥嫂也没有回来。她这才盛了一瓷罐稀面条给爹送饭。他想,爹喝下的那半罐绿豆汤早被汗水吸干了。

老远,天青就看见“鸡窝窑”炉口喷出的焰火。借着焰火的光照,她莽莽苍苍地看到蹲在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爹,一个是娘。火焰把爹娘的半边脸烤得通红。爹娘的影子像巨大的山神一样被火光拉得七扭八歪。娘从中王庙回来,直接跑到了窑场,天青这样想着,猫腰前行,把脚步放得轻而又轻。

慢慢靠近了爹娘,天青在阴影里住了脚。只听娘说:“他爹,昨夜里我在中王庙前守了一夜,天近黎明时,中王爷显圣了,他说:‘腰想烧出天青釉,必须用玉女祭窑!’说完云一样飘走了。我定睛看时,哪还有中王爷得影子,我连忙跪在中王爷像前叩了又叩,拜了又拜……”

一阵风吹来,勾出头的焰火被吹回了窑炉,爹娘的影子就模糊起来。天青站在暗暮里侧耳细听。

“回家的路上我就想,到哪里去找玉女祭窑?最终我想到了青儿,青儿是咱们的宝贝心肝,可为了保住一家人的性命,也只有拿她去祭窑……“

天青听到这里,手中的瓷罐“嗵“一声掉在了地上,溅起的面条虫子一样缠在她双腿和双脚上。

严和本能地站了起来,“谁?”

天青“爹——”地叫一声,哭着扑向了爹的怀抱。爹蹲下身子,爱抚地用手摩挲着女儿的秀发。

娘眼里噙着泪水说:“青儿,事情你都听到了,不是爹娘狠心,天不杀人窑杀人啊!为了延续严家的烟火,也只有这样做了!”

严和扇了女人一个耳光,“闭上你的臭嘴,烧不出天青釉,要死全家人死在一块!”

女人被扇了个愣怔,等明白过来,突然双手捂脸痛声哭起来。

“他爹,你打死我好啦,这日子像在刀刃上过,我活着比死还难受呀!你真以为我是铁石心肠?青儿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如今让孩子葬身火海,我能忍心吗?大限一天天逼近,败窑了一次又一次,天青釉如今还没个影儿,我总不能让全家人坐等丧命。月白快要产了,你不能眼巴巴让严家的后人在娘的肚里就被处死啊!老天啊,老天,你咋不睁睁眼啊!”

天青突然挣脱爹的怀抱,“扑通”一声跪在了娘的面前:“娘——闺女答应您!拿我祭窑吧!拿我祭窑吧!!”天青使劲摇晃着娘的双腿。

娘突然把女儿抱在怀内,再次放声悲嚎。严和伸出粗糙的右手,使劲往自己的半边脸上摔打,有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滴……

严天豆和郑月白是第五天夜里才归来的。

天豆背着一带玛瑙石,神采飞扬地头边走,后面跟着大肚子的妻子。

历尽千辛万苦,今天总算找到了做釉料的玛瑙石。爹说只要找到玛瑙为釉,就能烧出天青色的汝瓷。月白想,烧出了天青釉就可以保住一家的性命,也就能保住还在娘肚里踢腾的婴儿。

月色乳一般泻在山路上。严天豆心里高兴,虽然肩上扛着百十斤重的石料,却两脚生风,不一会儿便和空手的大肚女人拉开了距离。

“天豆,等等我。”月白喊道。

天豆放慢了脚步,他觉得肩上抗的不是釉料,而是一家人的生命。他恨不得一步迈进窑场,捣碎玛瑙,做出釉料,涂在泥胎上,让爹尽快装窑试烧。

自从皇上降旨烧制天青釉后,严和的心冷了,儿子的婚事也泡汤了。严和是一个明白人,他想,如果烧制成功了天青釉,再考虑儿子的婚事,到那时鸣锣响鼓,八面风光地把儿媳妇接过来。如果现在娶回了儿媳妇,将来万一天青釉烧制不出来,岂不又毁了儿媳妇花骨朵一般的性命?因此,他打发媒人去传话说,皇命在身,儿子的婚姻之事暂缓操办。

郑铁也是个明理之人,不顾“六不出门、七不嫁人”的大忌,在七月二十九日那天,不声不响地把月白送到了严和家。

“亲家,月白自小跟我看窑,虽没告诉她真传,她却也知道个大概,送她上门,也许能助你一点儿微薄之力。”

严和使劲摇着亲家的大手,嘴唇打着卷儿,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豆大的泪珠砸在了二人的手上……

天豆和月白到了窑场,天豆让妻子回屋休息,他背着釉料到了碾房。

天豆放下釉料,飞跑着到了窑炉旁。“爹,找到玛瑙石啦!”

“真的?”

“那还有假!我还给铁伯送去了三十斤,今夜里他肯定也在家里碾粉哩!”

严和知道郑铁也在为亲家人的性命捏着一把汗,暗地里也在家帮他烧制着天青釉。

严和飞步往碾房跑,天豆紧随其后。严和拿着一块玛瑙石头端详。“好啊,天豆,找到了好釉料,爹的心就放下了。”

严和说着把玛瑙放进了石臼里,“天豆,你回去好好歇吧,这碾碎的活儿由我干。”

天豆在犹豫,他又开了腔:“快回去喝口热汤吧!”

天豆走了。严和把捣碎的玛瑙石放到石碾上,再碾成细面儿,然后用细罗罗一遍,最后开始制浆。

哥窑瓷器产生的传说


传说古时,浙江龙泉青瓷世家有兄弟二人烧窑,哥哥的烧窑技术比弟弟高明,招致了弟弟的嫉恨。为破坏哥哥声誉,弟弟偷偷在哥哥配好的釉料中添加了许多草木灰,想让他烧出坏的瓷品。被蒙在鼓里的哥哥照常烧窑,烧好后开窑一看,满窑瓷器釉面全部裂开了,但裂得很奇特,有的像冰裂纹,有的像鱼仔纹,还有的像蟹爪纹。哥哥看到这些,傻眼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将这批瓷器拿到市场上准备低价处理掉。谁料,人们却对这种带有裂纹的瓷器产生了极大兴趣,一抢而空。从此,哥窑瓷器名扬天下。

宋朝瓷器生产蓬勃发展,各地出现了许多不同风格特色的名窑,哥窑是宋代五大名窑之一。然而,现在虽有流传下来的哥窑产品,但哥窑窑址却至今未能确定,成了一个谜。哥窑作品主要是陈设瓷,多仿古铜器形制,如贯耳瓶、兽耳炉、鼎式炉、葵口碗等。哥窑胎子非常坚密,呈深紫灰色,灰色或土黄色;釉色较多,有粉青、灰青、米黄等;施釉较薄,温润似玉,器表有一层不是很亮的酥油光,并有较大的黑色及较小的黄色开片,俗称金丝铁线。轻轻敲击哥窑的瓷胎,没有一般瓷胎的金石声,而是近于破碎的“噗噗”声。

哥窑瓷器在整个中国陶瓷史上的传世数量极少,价格昂贵,且多有价无市。后世有不少仿制品,有官窑仿品,也有民窑仿品。尽管如此,仿哥窑瓷品与真品相比,精细度不够,略显粗糙。特别是真哥窑产品釉色并不统一,但仿品釉色却比较均匀。当代还有不少仿哥窑产品问世,但由于仿制者手中罕有真品,只能照图录仿,因此,精品极少。

瓷器原料高岭土的传说


做瓷器用的瓷土,现在世界上都把它叫做“高岭土”,这高岭土就出产在景德镇的高岭村。

高岭村的瓷土是怎样被发现的?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高岭村有一家姓盛的穷苦夫妻,他们佃了大地主张剥皮的几亩薄田,一年到头,风里来,雨里去,好不容易打下一点儿粮食,可张剥皮的阎王账一翻,算盘珠一响,就会给刮去了。他们靠着红薯、萝卜和野菜当餐,日子苦得就像黄连一样。

盛家夫妻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心地却特别善良。听到谁家揭不开锅,他们就宁愿自己挨饿,也要省出点口粮送去。因此,村里人都称他们是“好心的盛家”。

有一年冬天,天气特别寒冷,北风吹过来,就像刀子刮人一样。这一天清早,大风凛冽,雪花纷飞,盛家男人正抱着一捆柴禾,准备送到前村的一个孤苦伶仃的高老太婆家去。他打开屋门,只见屋檐下躺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公公,这老公公衣衫破烂,满脸焦黄,冻得在瑟瑟发抖,嘴里还不停地发出痛苦地唤叫。

盛家男人见了,急忙放下柴禾,走上前把老公公扶进屋里。他一边脱下自己的破棉袄,披在老公公身上,一边忙喊妻子倒碗热水来。

盛家男人问:“老公公,你是哪个村的?这大冷的天,出门来做什么?”

那老公公深深地叹了口气,答道:“我家住在很远的地方,因为给地主老财逼得没办法,只好出外投亲,没想到病倒在这里。”男人一听,忙安慰说:“老公公,你莫急,病了,现在就在我家养病,等好了,开了春再走吧!”

那老公公感动地点点头。这时,盛家妻子端来了一碗热开水,送到那老公公跟前,请他喝下暖暖身子。老公公摇摇头说:“我实在饿得吃不消了,想喝碗热粥,不知有没有?”

这对夫妻听了,感到很为难,因为他们家的米缸,早就空了,拿什么熬粥呢?盛家妻子正想对老公公直说,但她男人看到老公公饥饿痛苦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就暗把妻子一拉,走进厨房,悄悄地说:“你去张剥皮家里借一升米来,熬粥给老公公喝吧。”妻子一听要她去张剥皮家借米,吓了一跳!提起这张剥皮,高岭村方圆几十里,谁不知他是个吸血的蚂蟥,叮人是越叮越深,不吸饱血是死不松口的。谁也不敢上他家去借东西。

盛家男人见妻子犹豫,又推了她一把,要她快去。

妻子借来米,男人生火熬粥,一会儿工夫,一大碗香喷喷,热腾腾的米粥端到了老公公的面前。老公公见了,也不客气,一口气就把粥喝了下去。

说也奇怪,老公公把这碗粥一喝下去,原来焦黄的脸,顿时红润起来,精神也好了,病也好像烟消云散了。这时,老公公站了起来,把破棉袄还给盛家男人,说:“你们真是名不虚传的:好心的盛家。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们,我走后,你们可到村后东南面的松山顶上一口气挖它个九九八十一锄,那时,就有办法偿还张剥皮的一升米了。”老公公说罢,抬脚走了。

盛家夫妻听了,感到十分奇怪,他们想:老公公躺在屋里,怎么会知道他们上张剥皮家借了米?莫非他是神仙不成?待夫妻俩出屋再看,那老公公早已不见踪影。

回到屋里,盛家夫妻真的扛起了把锄头,上了村后东南面的松山顶,奋力举锄挖了起来。一锄,二锄……三十、四十…….挖到那九九八十一锄时,奇迹出现了:那黑沉沉的泥土,一下变成了白花花的,胜家男人用手捧起来,一捏,哈,软乎乎得就像糯米粉一样,在捧到鼻子尖闻闻,竟是香喷喷的,捏一点放进嘴里尝尝,又是甜滋滋的,跟真的糯米粉一模一样。

这下可乐坏了盛家夫妻俩。他们想到村里穷苦人家正在受苦挨饿,就兴冲冲地跑回村去,把穷苦人都叫了来,挑起大筐、小桶熙熙攘攘地来到了松山顶,大伙动手,锄呀、挖呀、装呀、挑呀,挖去一层,立刻又长出一层……这时候,穷人们那个欢乐劲就不用说了啦!穷人们兴高采烈地将“糯米粉”各自挑回家去,有时做汤团,有时做糍粑,真像过年一样。

这事被张剥皮知道了。他急急忙忙爬上松山顶一看,瞧得眼也红了,嘴也馋了。他把一帮狗腿家丁叫来,团团围住了松山顶,把穷人们赶下山去,并且在四周钉上“张府”的木牌,说这松山是他家祖传的宝山,谁要再到松山来挖糯米粉,就要送官究办。穷人们听了,很是气愤。

然后,张剥皮叫人挖了一大筐,抬回家去做汤团,汤团做好了,张剥皮把全家都叫到大厅前,手捻着他那几根胡须,得意洋洋地说:“今天我请客,大家尽量地吃,吃完了,我们还可以上山去挖。哈哈!这下我可发大财了,”说着,张剥皮带头吃起来。

张剥皮囫囵一口就吞下了一只汤团,汤圆刚落肚,就双手捧住肚子,妈呀!倒在地上打起滚来。家里人走前一看,哪里有什么汤团,碗里的汤圆全变成了石头,张剥皮肚子里有块石头,痛得他呼天叫地,一直闹到天亮,便活活地疼死了。

张剥皮一死,高岭村的男女老少可高兴了。盛家夫妻又领着穷人们上了松山顶,到了山顶一看,发现原先挖出来的“糯米粉”全部变成了石头。这时,大家就更恨张剥皮了。

这天晚上,盛家夫妻在梦里,只见老公公又来到跟前,说:“松山顶上的石头,可以拿来做瓷器,做成的瓷器能跟玉器一样的值钱!”第二天清早,盛家夫妻就和全村的穷人们来到了松山顶,只见满山全都是银光闪闪的土石,盛家夫妻按照那老公公嘱咐的话,将挖起的土石做成一个个碗和杯的坯子来,放进窑里一烧,果然个个晶莹洁白,真象玉器一样。

高岭村的穷人们把这些玉器般的瓷碗、瓷器杯子挑到镇上去卖,百姓们看了,都是喜爱万分,一会儿就被抢购一空。

从此,高岭村的穷人们在盛家夫妻的带领下,改行挖土建窑烧陶瓷了。松山因地处高岭,就改名叫高岭山,山上的瓷土,就叫做高岭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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