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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与“陶瓷之路”

“丝绸之路”与“陶瓷之路”

陶瓷艺术 陶瓷文化 陶瓷瓷砖

2020-12-24

陶瓷艺术。

丝绸与陶瓷是中国人民奉献给世界的两件宝物,这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所用民族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伊斯兰民族用中国的大青花瓷盘盛饭装菜,然后很多人围着一圈共同席地享用;菲律宾等民族将中国陶瓷作为神物顶礼膜拜;非洲人将中国瓷器装饰于清真寺、宫殿等建筑上。古罗马人将中国的丝绸奉为上流社会和贵妇的奢侈品,并在公元一世纪前后引发了一场丝绸与道德之间的争论。丝绸与陶瓷作为物质产品出现,其意义不仅只此作为可用、可穿之物,由此而延伸出来的两条大道,彻底改变了中国与世界的关系。

“丝绸之路”(TheSilkRoad)肇始于西汉,从当时的首府西安出发,经河西走廊,沿楼兰古城,过阿拉山口,出中亚、西亚抵安息、大秦等地,当然这是“丝绸之路”最主要的一条通道;此外在中国的西南、东南沿南也存在。故“丝绸之路”经过的地域风貌有:沙漠、草原、高原、高山、平原、海洋等,蕴含着说不尽的艰辛和酸楚。“丝绸之路”因丝绸而发,逐渐演变为后来的文化之路,现代将其命名为“亚欧大陆桥”,使之成为世界上诸多文化的母胎。在这条路上,传播得最为成功的是宗教。自汉代张骞出使西域、甘英出使大秦,这公元前60年的历史时刻注定要在中国历史上闪烁光辉。其后的岁月,“春风度过玉门关”,也有了“劝君少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有故人”的新型外交关系。是这条路,让中国人认识了波斯人、阿拉伯人、希腊人、罗马人、日本人、朝鲜人、印度人和地道的欧洲人……

“丝绸之路”一词是由德国地质学家李希霍芬1877年提出来的,他曾七次沿着这条商路来到中国,著有三卷本的《中国》一书,其后的“文化使者”——英国的斯坦因、法国的伯希和、瑞典的斯文赫定等也曾踩着同行者的足迹,窥视中国文化的神秘。为此,许多无价之宝至今散落在世界各地。一个世纪以前,一个无知的看守佛教寺窟的中国道士——王圆箓,区区几个铜板,拱手奉送了敦煌几乎一半的文化财富,所幸这些文物现已都得到妥善的保存和传播,我想现世的中国人是否应该好好看看西方人如何对待文化、对待传统,在这些文物面前难道真的若无所思吗?可喜的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88年开始实施了“丝绸之路考察”的十年规划,其主题是“丝绸之路:对话之路的综合考察”,进一步奠定了这条商路在世界文化交流史上的重要地位。

“陶瓷之路”(TheChinaRoad)发端于唐代中后期,是中世纪中外交往的海上大动脉。因瓷器的性质不同于丝绸,不宜在陆上运输,故择海路,这是第二条“亚欧大陆桥”。在这条商路上还有许多商品在传播,如茶叶、香料、金银器……。之所以命名为“陶瓷之路”,主要是因为以瓷器贸易为主的性质,也有人将这条海上商路称为“海上丝绸之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唐代中后期,由于土耳其帝国的崛起等原因,“陆上丝绸之路”的地位开始削弱。“陶瓷之路”的起点在中国的东南沿海,沿东海、南海经印度洋、阿拉伯海到非洲的东海岸或经红海、地中海到埃及等地;或从东南沿海直通日本和朝鲜。在这条商路沿岸洒落的中国瓷片象闪闪明珠,照亮着整个东南亚、非洲大地和阿拉伯世界。唐代史书记载,唐代与外国的交通有七条路,主要是两条:安西入西域道、广州通海夷道,即“陆上丝绸之路”和“海上陶瓷之路”。唐代商业的繁荣不仅从长安体现出来,在东南的扬州也更是如此,扬州时有“雄富甲天下”之美名,否则就不会有李白之“烟花三月下扬州”,杜牧的“十年一觉扬州梦”。如果说陆上“丝绸之路”给中国带来了宗教的虔诚,那么“陶瓷之路”则给中国带来了巨大的商业财富,同时也为殖民掠夺打开了方便之门。因此,16、17世纪以后的“陶瓷之路”,在某种意义上讲,成了殖民掠夺之路。

“陶瓷之路”是日本古陶瓷学者三上次男先生在20世纪60年代提出的,作为日本中东文化调查团的重要成员,在埃及福斯塔特(今开罗)的考古发掘,彻底启开了这位对中国陶瓷有迷恋情结的人的心扉。于是他将多年来在世界各地对中国陶瓷的考古成果,著就了《陶瓷之道》这本影响世界的陶瓷著作,其意义深远。他在日本和世界陶瓷学界赢得了广泛的赞誉,《陶瓷之路》同时也让世人再一次了解和认识了这个与中国同名的“china”。

陶瓷与丝绸作为中国两大物宝,也为中国赢得了“瓷之国”与“丝之国”的美名,然而这两条路的命名都为西方学者所为,的确值得国人好好思索一番。

日本:

日本与我国东部沿海一衣带水,自古以来交往频繁。早在战国时期,日本列岛上的倭人就已与位于今中国东北部、朝鲜北部的古燕国有往来。(《山海经·海内北经》记:“倭属燕”。)秦灭燕时,有一些汉人逃亡朝鲜,进一步去日本;随后,日本与中国的交流更加密切。中国的汉字、儒学,中国的书画、佛教,中国的学制、典章制度等,都对日本产生了全面的影响。越窑瓷器原产地的浙江与日本的关系也很密切:余姚河姆渡的水稻、宁波的佛教、天台的茶艺、浙东的绘画等都与日本结下了深厚的情缘。史实证明中国与日本的海上通道公元前2世纪就已开通。越窑青瓷输往日本,是在唐代中后期,这时输入日本的瓷器品种很多,有唐三彩、青瓷、白瓷和釉下彩瓷等。越窑青瓷在日本的发现地主要有:鸿胪馆遗址共发现近2500多个点片,数量非常巨大;西部沿海地区共发现近50处有越窑青瓷的遗址;奈良法隆寺,保存着一个高26.4cm、口径13.6cm、底径10.1cm的越窑青瓷四系壶;京都仁和寺出土有唐代的瓷盒;立明寺发现唐代三足等;平城京遗址出土有敞口斜直壁、窄边平底足碗;于治市发现双耳执壶;此外在福冈、久米留市的山本、西谷等地也有出土。

朝鲜:

中国与朝鲜交往历史悠久。《尚书大传》、《史记》、《三国逸事》等中朝两国文献中记有箕子“走之朝鲜”的传说。考古也证实:中国与朝鲜的交往在汉代以前就已开始。(参照《朝鲜古艺术与中国的关系》载《文物参考资料》1950年第12期)由汉到唐,中国文化对朝鲜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这一时期,朝鲜相继经历了高句丽、百济、新罗等历史时期,中国的文学、艺术、汉字、佛教、建筑以及制瓷技术等都传入朝鲜。朝鲜出土中国陶瓷主要在20世纪30年代以后。在江原道原城郡法泉里三、四世纪的墓葬里出土了越窑青瓷羊形器。百济第二代首都忠靖南道公州发现的武宁王陵(公元523年卒、525年葬),出土了越窑青瓷灯、碗副研究员、四耳壶、六角壶等器。在新罗首都庆州(庆州位于朝鲜半岛的东南部),古新罗时代的墓葬里出土了越窑青瓷水壶。1940年在开城高丽王宫发现北宋早期越窑青瓷碎片;在忠清南道扶余县扶苏山下发现有早期宋代越窑青瓷碟。

泰国:

泰国,古称暹罗,位于中南半岛中部,是一个由泰族为主体的民族组成的国家;泰族是属于汉藏语系的民族,至迟在公元初已定居于泰国北部。早在青铜时代至铁器时代,我国的青铜器就已从云南传入泰国。(《东南亚》1984年第四期)汉代开始我国丝绸和陶瓷开始传入泰国。考古发现在泰国出土的瓷器主要是长沙窑器。近年来也出土了一些越窑瓷器,如在马来半岛苏叻他尼州的柴亚及其附近地区发现了大量残片,其中有越窑钵、水注及壶等。

印度:

印度,古称天竺,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就象嵌在印度洋上一颗璀璨的明珠。印度河与恒河流经境内,孕育着这古老的文明;印度与中国一样同是既有优秀古老的文化传统而又始终没有中断的文明古国。早在汉代,印度的佛教、文学、艺术、天文、医药等就沿着“丝绸之路”传入中国,尤其是佛教对中国产生了全方位、多层次的社会影响;与此同时中国的造纸、养蚕缫丝、制瓷技术等也相继传入印度。中国瓷器对印度的影响较大,20世纪以后在印度的迈索尔邦、詹德拉维利等地均出土有越窑青瓷。印度科罗德海岸的阿里曼陀古遗址本地不冶里以南三公里,是罗马时代南印度的对外贸易港口,1945年在英国、1947~1948年在法国政府先后在此进行挖掘,出土有唐末五代时期的越窑青瓷。在南方的迈索尔帮也出土过越窑青瓷瓷片。我国瓷器销往印度,在《诸蕃志》、《岛夷志略》中均有著录。

斯里兰卡:

斯里兰卡与印度仅一水之隔,古称“锡兰”,是区分印度洋上的孟加拉湾和阿拉伯海湾的重要区域。斯里兰卡在印度洋上也是一个重要的贸易中转基地和中国陶瓷的出土地,古代中国人也称它为“狮子国”。在印度阿育王时代,它是联系孟加拉湾和阿拉伯海的枢纽,从东西两方驶来的船舶,都在这里停泊。考古证实:在迪迪伽马遗址的佛塔处发现了越窑青瓷残片;在马霍城塞出土有越窑青瓷狮子头;在马纳尔州满泰地区的古港遗址,发现有9~10世纪的越窑青瓷。

菲律宾:

菲律宾(古称吕宋)是太平洋西部的群岛国家,与我国隔海相望;菲律宾与我国的交往,最早见于宋赵汝适的《诸蕃志》,至迟在公元3世纪已经开始。陈荆和在《16世纪菲律宾的华侨社会》一书中谈到:公元3世纪中国人已到菲律宾进行开采金矿的活动。瓷器是中、菲交往七、八百年的历史见证。在菲律宾群岛出土的中国瓷器数量居东南亚地区之首。据统计,菲律宾在先后十多年的时间里,共出土大约四万件瓷器。以至菲律宾东方陶瓷学会前任会长庄良有女士在《在菲出土的宋元德化白瓷》一书中说:“菲律宾的每一个省,每一个岛屿都出土过中国古陶瓷。”

从巴武鄢——巴丹尼土岛到北吕宋、伊老多海岸、班丝兰、邦邦牙、中吕宋那福塔示、马尼拉、黎刹及内湖、宿务及苏禄岛等地均有出土,这些越窑青瓷分别是唐越窑青瓷钵、宋刻花青瓷钵、壶、水注及刻有花纹的瓷片;以及有刻花粗细条莲花纹瓣的宋代瓷罐及有浮雕纹小罐。

马来西亚:

马来西亚的很多居民具有中国血统。自古以来,马来西亚是中国通往印度的海上要冲。考古学家在柔佛河流域发掘的古文物中,有中国秦、汉陶器的残片;史实证明:这条商路在公元1世纪前后就已开通。刘前度在《马来西亚的中国古瓷器》一文中说:“甚至今天,在柔佛河岸还可见到荒芜的村庄跟营幕的遗地,在黑色的泥土上四散着中国碗碟碎片……”

越窑青瓷在马来西亚的发现主要是沙捞越河口的各遗址,出土过9~10世纪的越窑器:此外在马来西亚西部的彭亨也发现过唐代的青瓷尊。这些瓷器大多收藏在沙捞越博物馆。

印度尼西亚:

印度尼西亚是一个群岛国家,地处太平洋与印度洋及亚洲大陆和澳洲大陆之间,自古以来是海上交通要道,也是各民族文化交流和融合的十字路口:中国和印尼群岛之间的联系早在史前时代就已开始。古印度尼西亚人沿着两条路线从亚洲大陆南部南下:一是中国云南经缅甸、马来半岛到印尼列岛:一是中国东南部经台湾、菲律宾、爪哇到印尼各列岛,出土的青铜器等可以为证。印尼人对中国的瓷器十分重视,将其视之为“珍贵的文物和传家宝”。1963年据苏来曼的《东南亚出土的中国外销瓷》一文中说:“印尼全境都发现了青白瓷,它仅次于青瓷。”可见青瓷在印尼也有大量发现。考古证实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苏门答腊、苏拉威西、加里曼丹及其他岛屿均出土过越窑青瓷,品种有青瓷钵、壶、水注等。

巴基斯坦:

巴基斯坦位于阿拉伯海北部,是我国唐宋以来商舶到西亚地区的必经之地。早在19世纪这里就出土过中国唐宋时期的瓷器标本。

巴基斯坦的布拉明那巴德(Brahminabad),是7~11世纪印度河畔的商业中心,宋真宗天(1020年)毁于地震。出土有唐越窑青瓷残碗,也有五代、北宋时期的瓷器。卡拉奇东南的巴博,是13世纪衰落的古港,1958年巴基斯坦考古部在这里发现了9世纪的越窑水注和北宋初期的越窑刻花瓷片等。

阿拉伯:

阿拉伯(中国史书上称为大食)地处欧亚非三大洲的联合处,这一优越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其在世界交通史上的特殊地位。阿拉伯在世界历史上是一个伟大的民族,信奉伊斯兰教。中国与阿拉伯民族的交往在公元前后就开始了公元前2世纪末,汉朝因张骞出使西域而得知条支,并谴使该地。到8~9世纪时达到高潮。中国的丝绸与瓷器一直是阿拉伯世界所喜爱的奢侈品,在中国与阿拉伯世界这条商路上,无论是“陆上丝绸之路”上的驼队,还是“海上陶之路”上的舟舶,精明强悍的阿拉伯商人无不显示这个伊斯兰民族顽强的生命力,阿拉伯商人在中西文化交流史上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阿曼:

阿曼位于阿拉伯半岛,邻近阿曼湾,是印度和中国商船进入波斯湾的通道。阿曼的苏哈尔是阿拉伯商人和印度、中国商人进行贸易的著名港口,古有“通往中国之门户”之称。80年代在此地出土过越窑青瓷片。此外,在阿拉伯的巴林,50、60年代也出土过唐越窑青瓷残片。

伊朗:

伊朗,古称“波斯”,位于中亚腹地,南靠波斯湾,是古代东西方海路交通的要道;中国与伊朗是世界上两个拥有悠远历史的文明古国,据史记载:两国的交往早在距今两千多年就已开始,西汉的张骞奉命向西方“凿空”以后,汉朝使臣已到达安息(安息即是伊朗的古称)。唐代与外国的交通共有七条线路,其中一条便是“安息道”。中国的造纸,蚕丝、制瓷、指南针等对伊朗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伊朗的宗教、农作物、金银器等也传到中国。伊朗人民特别珍视中国瓷器,把中国瓷器称为“秦尼”,并且伊朗历代帝王都大量地订购中国瓷器。伊朗出土的越窑瓷器主要有:伊朗东部的内沙布尔遗址,出土有越窑青瓷罐;在中部的雷伊遗址出土过越窑内侧划花钵残片;最著名的要数古代港口席拉夫,是近年来出土中国陶瓷的重要遗址。1956~1966年英国伊朗考古研究所发掘出唐代越窑系青瓷等。此外,在达卡奴斯、斯萨、拉线斯、内的沙里等遗址也发现有越窑瓷器残片。

伊拉克:

伊拉克位于古代文明发祥地的美索不达米亚,是古巴比伦王国的所在地,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流经腹地,土地肥沃,生活富庶。这片土地曾被东方学家普拉丝塔命名为“肥沃的新月行地带”,这一地区在古代既是东方的政治中心,也是经济和文化的枢纽。自1910年以来法国人贝奥雷就在此地进行发掘,巴格达以北120公里处的萨马拉遗址因出土中国陶瓷而闻名。萨马拉位于低格里斯河畔,公元836~892年,这里曾作为首都,先后经过三次发掘。出土有唐越窑青瓷等器;裾专家分析,与浙江余姚上林湖出土的标本完全相同。此外在阿比达(有译为阿尔比塔)等地也发现过9~10世纪褐色瓷,晚唐、五代越窑青瓷。

埃及:

埃及是“陶瓷之路”上一个非常重要的国家,位于地中海东南部、非洲的东北部和亚洲的西部,扼红海和地中海咽喉。尼罗河自南向北流贯全境,著名的古城遗址福斯塔特(今埃及首都开罗)位于肥沃的尼罗河三角洲,建于公元641年,当时是埃及工商业中心,9世纪时相当繁荣。尼罗河的定期泛滥孕育了埃及悠久而古老的文明,故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说:“埃及是尼罗河的赠礼”。中国与非洲的文化交流始于中国的秦汉时期。早在战国七雄之一的商鞅正在进行雄心勃勃的变法之时,远在埃及的亚历山大也已经建立了辉煌的亚历山大里亚城。古希腊地理学家斯特拉波在《地志》中是这样描述这座名闻遐迩的城市:“它有优良的海港,所以是埃及唯一的贸易地,而它之所以也是埃及的唯一的陆上贸易地,则因为一切货物都方便地从河上运来,聚集到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市场”。随后埃及的命运无论是文化、艺术、商业还是精神都被写进了世界历史。埃及从9世纪前后就源源不断地进口中国陶瓷。自1912年日本中东文化调查团的三上次男、小山富士等古陶瓷学者对这座遗址进行发掘以来,福斯塔特共有六、七十万片瓷片出土,其中有一万二千片中国陶瓷,时间跨度从中国唐代~明清时期。

在埃及福斯塔特遗址出土的越窑瓷器主要有:9~13世纪初期的越窑青瓷,有些刻有莲花、凤凰等纹样;还有比较典型的属于唐代平底小圆凹式的玉璧底碗。20世纪60年代在库赛尔和阿伊扎布等遗址也出土过唐末到宋初青瓷器。

除埃及以外,非洲的其它地方也出土有越窑瓷器。如20世纪60年代在苏丹的埃哈布、哈拉伊卜等地出土有唐末五代青瓷;50年代中期在基尔瓦岛也出土唐末到宋初青瓷,据统计,该国出土中国瓷器的遗址有46处之多。40年代末在肯尼亚的曼达岛出土有9~10世纪的青瓷。

陶瓷

用陶土烧制的器皿叫陶器,用瓷土烧制的器皿叫瓷器。陶瓷,则是陶器和瓷器的总称。凡是用陶土和瓷土这两种不同性质的粘土为原料,经过配料、成型、干燥、焙烧等工艺流程制成的器物,都可以叫陶瓷。烧造陶器和瓷器的工业通称陶瓷工业。

早在一万年前的新石器时代,我们的祖先就已发明并广泛使用陶器。在江西万年仙人洞遗址发掘的陶器,经科学测定,约为8800年前的遗物,是当前我国发现最早的陶器。瓷器则发明于商周时代,到现在也有四千多年的历史。

中国古代造瓷,在釉色方面,素有崇尚青色传统,以青为贵。以前的各朝所追求的色调,无非是浓淡不一,意境略异的青色瓷,而且,重色釉也不曾有过彩绘。景德镇窑在北宋时期,仿效了青白玉的色调和湿润的质感,创造性地烧造出了一种“土白壤而埴、质薄腻、色滋润”的青白瓷,使青瓷艺术达到了高峰。这种青白瓷大部分在坯体上刻暗花纹,薄剔而成为透明飞凤等花纹,内外均可映见,釉而隐现青色,故又称影青瓷。这种影青瓷当时则著行海内,天下均称为景德镇瓷器,从而使景德镇在南北各大窑之间,崭露头角,争得一席之地。

釉下彩是瓷器釉彩装饰的一种。又称“窑彩”。釉下彩是陶瓷器的一种主要装饰手段,是用色料在已成型晾干的素坯(即半成品)上绘制各种纹饰,然后罩以白色透明釉或者其他浅色面釉,入窑高温(1200—1400℃)一次烧成。烧成后的图案被一层透明的釉膜覆盖在下边,表面光亮柔和、平滑不凸出,显得晶莹透亮。它的特点是色彩保存完好,经久不退。当代陶瓷艺术大师易武为国家高级工艺美术师专家评委、湖南省陶瓷艺术大师。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发行的《易武陶瓷艺术作品集》,被中国国家图书馆永久馆藏,同时被中国美术馆存览;釉下彩瓷作品《荷韵》被中国工艺美术馆永久馆藏;国际佛光会世界总会会长·台湾佛光山享誉国际的星云大师珍藏了《荷韵》、《荷趣》二件艺术瓷作品,永久馆藏在台湾佛光缘美术馆,这对促进两岸文化艺术交流作出了重大贡献!其釉下彩瓷荣获中华人民共和国醴陵瓷器地理标志,作品多次参加香港、日本、新加坡、南非陶艺展出。其作品造型雄健、釉色古朴,呈现出古香古色的釉下彩瓷艺术效果,深受海内外收藏家、国家级美术馆、国家级图书馆等珍藏。

责任编辑:小赖

扩展阅读

“器行天下”外销瓷与海上丝绸之路


2017年5月14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主旨演讲中指出在印度尼西亚发现的千年沉船“黑石号”等,是“连接东西方的海上丝绸之路”的历史见证。习近平总书记提到的“黑石号”沉船,1998年发现于印度尼西亚勿里洞岛海域,这艘沉船载货以瓷器为主,多达67000余件,长沙窑瓷器占大多数,达56000余件,还有一些越窑青瓷、广东窑场烧造的青瓷和北方地区巩县窑等窑口的白瓷、白釉绿彩陶瓷,其中,打捞出的3件保存完好的青花瓷器备受瞩目。“黑石号”沉船中发现一件长沙窑釉下彩绘碗的外壁刻有“宝历二年七月十六日”(826年)铭记,可知该船应为唐代晚期;而沉船中的瓷器组合恰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晚唐时期外销瓷器的品种与类别,亦可看出当时漂洋过海的外销瓷的规模与盛况。

从历史文献和考古资料来看,中国瓷器的对外输出与海上丝绸之路的发展密切相关。自秦汉以来,海上丝绸之路兴起,海上交通发达,海外贸易不断,尤其是晚唐以来渐趋繁荣。瓷器是海外贸易中十分重要的输出商品。早在汉、晋时期,中国的瓷器在国外就有使用,如朝鲜半岛、日本、东南亚一些地区,已有少量流传。因瓷器易碎,陆路运输比较困难,随着航海技术的发展和海外贸易的扩展,晚唐以后大规模的对外输出主要依靠海路,由港口出发,扬帆海外,源源不断地输往海外地区。宋代朱彧《萍洲可谈》记载:“舶船深阔各数十丈……货多陶器,大小相套,无少隙地。”由于船舶装载量较大,瓷器外销的数量激增。

唐、五代时期,特别是晚唐以后,瓷器开始大批输往海外,其由扬州、明州、广州等港口出发,销往东亚的日本列岛、朝鲜半岛,东南亚各地区,并远至西亚、非洲东海岸等地区,如日本福冈太宰府鸿胪馆遗址、东南亚沙捞越地区、埃及福斯塔特遗址等均有大量中国瓷器出土。前述印度尼西亚勿里洞海域“黑石号”沉船和印坦沉船、爪哇海域井里汶沉船则打捞出大批中国瓷器,处于我国南海贸易航线上的西沙群岛也有发现。这一时期的外销瓷以越窑的青瓷、邢窑和定窑的白瓷、巩县窑瓷器、长沙窑瓷器等为主,闽粤沿海地区窑场所产的一些瓷器也是当时的外销品类之一。

宋、元时期,制瓷手工业得到了空前发展和繁荣,也掀起了中国瓷器外销新的高峰,尤其是南宋和元代。磁州窑、定窑、耀州窑、龙泉窑、景德镇窑、建窑名窑产品广泛行销海外,华南沿海地区特别是泉州、广州、明州等重要贸易港口附近,还出现了一大批以外销为主要目的的外向型制瓷窑场,产品以仿烧景德镇窑青白瓷、龙泉窑青瓷等名窑瓷器为主。这一阶段,海外发现的区域扩大,遍及日本、朝鲜半岛、东南亚、南亚、西亚、非洲东海岸各地,而且数量众多,品种丰富,规模远超前代。贸易航线上沉船的水下考古发现,具代表性的有南宋时期西沙群岛华光礁一号、广东南海一号、福建定海白礁一号、元代西沙群岛石屿二号、韩国新安等沉船,均载有数量庞大的瓷器,更是证实了瓷器大批量的外销。外销瓷器品种以青瓷、青白瓷为主,也有不少白瓷、黑瓷、白地黑花瓷、酱釉瓷、钧釉瓷等,元代则还有青花瓷等。

明、清时期,特别是明代晚期至清代早期阶段,制瓷手工业格局与瓷器品种较之前代大变,江西、福建、广东等地瓷器继续行销海外地区,直至清代晚期仍有一定发展,产品则以青花、白瓷、五彩瓷器为主。随着海外贸易模式的变化,还出现了一些新的销售形式和瓷器类别,如订烧、纹章瓷等,这也促使中国瓷器外销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外销区域进一步扩大,最为突出的是,开始大量销往欧洲各国以及美洲地区。贸易航线上的一批沉船也打捞出水了大量中国瓷器,广东汕头海域南澳一号明代沉船,菲律宾吕宋岛海域西班牙大帆船“圣·迭戈号”沉船(1600年),马来西亚海域“万历号”沉船等;清代则有福建平潭海域碗礁一号沉船,越南海域头顿沉船(约1690年),印度尼西亚海域荷兰东印度公司商船“哥德马尔森号”(1752年)、“泰兴号”沉船(约1822年)等。这一时期的外销瓷器以景德镇民窑、漳州窑、德化窑等为主,类别以青花瓷居多,五彩瓷和德化窑白瓷也较为常见。其中,最具特色的是“克拉克瓷”,以青花开光图案为代表;在景德镇烧制、至广州上彩烘烧而成的广彩瓷器,图案多见西洋题材;德化窑白瓷的外销规模也较大,欧洲人称之为“中国白”(Blanc deChine),有些则专为西方烧制,如西洋人物雕像,独具特色。

中国瓷器的外销情况,受到不同阶段海外贸易政策的直接影响,如,晚唐五代南方地区对外贸易的发展,宋元时期政府对海外贸易的鼓励,明清时期时断时续的海禁与开海政策,明中叶以后西方人竞相来华开展航海贸易。

“器行天下”,中国瓷器销往海外地区,将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器形类别、装饰风格等传入了海外。海外市场的需求不仅刺激了中国制瓷手工业的发展,而且不少瓷器也吸收了一些外来文化因素,如品种、器类、纹饰等方面,瓷器风格适应了当地的特殊需要。唐代长沙窑釉下彩绘、模印贴花装饰的手法和纹样内容,唐青花瓷器的创烧和菱形花草纹图案等,都受到了阿拉伯风格的影响,有些还直接源自中亚、西亚一带的陶器、金银器。宋、元时期的军持,元代青花瓷器风格等也受海外地区影响。明、清时期,国外订烧瓷器甚多,据《景德镇陶录》记载:“洋器,专售外洋者,商多粤东人,贩去与洋鬼子互市。式多奇巧,岁无定样。”这类瓷器中最为普遍的餐具和咖啡具式样不一;还有一类独特的带有西方徽章图案的“纹章瓷”,种类多样,颇有特色。

与此同时,“技传海外”,中国的瓷器风格和制瓷技术也影响和流传到了国外地区,尤其是日本、朝鲜半岛制瓷手工业的发展,以及18世纪欧洲瓷器的烧制成功。日本奈良三彩、朝鲜新罗三彩虽属釉陶器,但制作方法源自唐三彩陶器。9~10世纪,朝鲜半岛从中国引进了龙窑技术,并开始烧造青瓷;其后,陆续烧制出的白瓷、青花瓷,以及分室龙窑、横室阶级窑等窑炉技术,均受到了中国制瓷技术的影响。14~15世纪,东南亚地区泰国的青瓷、越南的青花瓷则是受到龙泉窑、景德镇窑的影响烧制而成。16~17世纪,日本出现了分室龙窑、横室阶级窑,这应是受到福建德化窑、漳州窑的影响,烧制成功了青花、五彩瓷器,并与中国瓷器在欧洲市场上相竞争。欧洲地区也相继模仿中国瓷器,烧制了仿中国样式的陶器,如荷兰代尔夫特陶器等。更为重要的是,经过多次反复试验,德国的伯特格尔利用优质高岭土于1709年烧制出欧洲第一件白釉瓷器,1910年建立新的迈森瓷厂,烧制白瓷和彩绘瓷器,轰动了整个欧洲。18世纪,法国瓷器迅速发展,以巴黎郊区的塞佛雷斯瓷器为代表。毫无疑问,欧洲瓷器的烧制成功,离不开明清时期瓷器的影响,这也是中国古代制瓷手工业对世界文明的伟大贡献。

“景德产佳瓷,产瓷不产手。工匠四方来,器成天下走。”这是清代乾隆年间浮梁知县沈嘉徵所写《民窑行》,这首诗不仅生动地记述了当时制瓷手工业中心景德镇对工匠能手的吸引力和瓷器的生产状况,也描绘了瓷器行销的广阔市场。世界各地和四大洋各海域沉船中数量众多、品类丰富的中国瓷器的发现,再现了“佳瓷”之器成而行“天下”的盛况。

唐代以来,海外地区逐渐成为中国瓷器的重要市场,瓷器成为当时中国商品国际市场竞争力的杰出代表,是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历史见证。中国瓷器外销所反映出的海上贸易线路,即是与北方陆路贸易“丝绸之路”遥相呼应的“海上丝绸之路”。这条中国古代瓷器的外销路线,亦谓“陶瓷之路”,即是从制瓷窑场出发,至沿海港口,而后扬帆远航,或由福州、明州等地向北、向东航行,到达朝鲜半岛、琉球、日本等地;或由泉州、广州等地向南航行,至东南亚南海诸国,再至南亚、非洲东海岸、西亚,以至欧洲、美洲、澳洲等地。

瓷器,作为中华文明的伟大发明和象征之一,漂洋过海,畅达世界,这也正是悠久而绵长的海上丝绸之路上文化交流的生动写照。

“丝绸之路”是怎样将瓷器打包运输的?


唐代,我国瓷器销量不少,而外销的陆路主要是通过“丝绸之路”运往波斯的。

起初,古代波斯和阿拉伯商人在西安、北京等地采购了大量的瓷器,用马车装载运回。从西安到波斯,路途万里,坎坷不平,十分不便。坚脆易碎的瓷器经不起长途的颠簸,一到目的地,大都成了瓷片。商人们哪个去干赔本的买卖,于是他们想尽了办法,终于试验成功了一种很有趣的瓷器包装方法:他们把采购来的瓷器先放置在潮湿的地上,在每件瓷器里灌满了沙土,再在沙土里撒上一些豆种或麦种,按照瓷器的不同品种和规格,十件十件地叠起来,用绳子紧紧地缚成一片。然后,撒些沙土,把其中的空隙填没,再播些豆种或麦种。接着,在这些“土”方方上不断地喷洒清水……慢慢地,撒播的沙土里的豆种和麦种生根了,出芽了。根根芽芽,互相交错,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坚固的整体。等到“土”方方粘结到差不多了,商人们就开始对它们进行“考验”:把这些方“土”块,放在比较结实的地上摔,摔不碎的就称初步合格,可以装车起运。

古人就是用这种有趣的包装方法,通过“丝绸之路”外销中国的瓷器。他们的运输路线据资料介绍在德黑兰南面约十公里之处有个叫做累伊的古城遗址。累伊城早在公元前三世纪就已建立了,曾为首都,繁荣一时,有人认为在东方它是仅次于巴格达的豪华城市,十三世纪毁于战事。累伊是古代"丝绸之路"上必经之地,就在这里发现了唐越窑青瓷、邢窑白瓷和南宋龙泉青瓷等。这说明至迟在九世纪以前中国瓷器已经由沙漠之舟一一骆驼运到伊朗中部来了。不过,瓷器陆运由于包装费事,运输途中损耗又多,而且骆驼的装载量又有限,所以我国的瓷器通过陆路输出的数量还是不多的,大批的输出瓷器还是靠海路运输。

丝绸之路和景德镇陶瓷的微妙关联


丝绸之路在我国对外交流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也是我国古代对外贸易的交通要道。其中大名鼎鼎的景德镇陶瓷是中国丝路对外贸易的重要货品,外国人对中国瓷器赞不绝口印象深刻,甚至中国国名的英译意思就是代指瓷器。

丝绸之路是联系东方与西方之间经济、政治、文化交流的主要道路,是当今对中国与西亚、中亚、西方所有来往通道的统称。自从张骞出使西域后,汉朝的使者、商人接踵西行,西域的使者、商人也纷纷东来,他们把中国的丝绸和纺织品,从洛阳、长安通过河西走廊、今新疆地区,运往西亚,再转运到欧洲,又把西域各国的奇珍异宝输入中国内地。19世纪下半期,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就将这条陆上交通路线称为“丝绸之路”,此后中外史学家都赞成此说,沿用至今。

从运输方式上丝绸之路分为陆上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汉武帝以后,西汉的商人开始出海贸易,开辟了海上交通要道,逐步形成了“海上丝绸之路”。在唐中期前,对外主通道是陆上丝绸之路,之后由于战乱及经济重心转移等原因,海上丝绸之路取代陆路成为中外贸易交流主通道。唐代以后,由于瓷器的出口渐渐成为主要货物,因此,人们也把它叫做“海上陶瓷之路”。

景德镇自古就是“一带一路”的重要货源地和重要起点之一。景德镇瓷器走向世界,约始于唐五代时期,持续时间跨度千余年,是中国行销范围最广、持续时间最长、品种最丰富、影响最深远的陶瓷。近千余年来景德镇瓷器源源不断的输出,极大地改善和影响了陶瓷之路沿线人们的生活,成为跨文化交流的重要媒介及人类文明互动的使者,有力地促进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

青花瓷见证伊朗丝绸之路的前世今生


新华网德黑兰7月23日电(记者杨定都)射灯打在一个瓷碗的背面,将“大明弘治年制”两排古体大字照得格外显眼。瓷碗两旁,硕大的青花瓷盘上勾勒着精美的花草图案。

不大的陈列厅内,摆满了大小数十件青花瓷珍品,横跨元明清三个朝代。这里不是中国某家瓷器博物馆,而是伊朗北部阿尔达比勒市的一处世界文化遗产——伊斯兰教萨法维教团创始人谢赫萨菲·丁的陵园。

阿尔达比勒位于里海西南端,不论走水路还是沿里海南岸向西,这一带都是丝绸之路穿越伊朗前往地中海、欧洲地区的必经之地。上千件中国古瓷器在这里得以保存至今,昔日丝绸之路的繁华可见一斑。

谢赫萨菲·丁陵园里,当地导游法尔丁正在为一些学生讲解历史。他说:“这些都是来自中国的宝物,在我年轻的时候,家里摆放一件真正来自中国的瓷器,那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谢赫萨菲·丁陵园内原有包括400余件青花瓷在内的1162件古瓷器,伊朗政府将其中800余件转存位于德黑兰的国家博物馆,不对外展出。古籍记载,17世纪初,萨法维王朝阿巴斯一世国王将他私人收藏的瓷器捐献给谢赫萨菲·丁陵园,部分藏品是从两国数百年贸易往来中收藏的精品,也有一些是来自中国的馈赠。

法尔丁说:“中国把这么珍贵的礼物送给我们,说明从很早以前中国和伊朗就已经是朋友了。”

中伊两国的往来始于丝绸之路。《史记·大宛列传》记载,公元前138年和公元前119年,张骞两次出使西域,始通丝绸之路。第二次出使西域时,张骞派副使抵达安息(今日伊朗)。此后汉朝使臣抵达时,安息国王派两万骑兵到东部边界迎接,随后还派使节回访汉朝,敬献礼品。

伊朗历代都在丝绸之路上设立驿站哨所,保护商队免受侵扰,促进东西方贸易往来。如今,丝绸之路在伊朗家喻户晓,但由于历史变迁,很少有人能够准确地说出它的行进路线。人们公认它大致是一条横跨伊朗,与里海南岸相接的东西向路线。

德黑兰大学教授萨达克·齐巴卡拉姆说,有史以来,伊朗一直是连接东西方文化和贸易往来的桥梁,伊朗人不仅是丝绸之路的保护者,更凭借地理位置优势,充当着东西方贸易的中间人。“丝绸之路不仅丰富了伊朗人民的生活和文化,也给他们带来了财富。没有丝绸之路,波斯商人就不会闻名世界。”

齐巴卡拉姆认为,因为经济受到制裁冲击,伊朗非常希望加强与丝绸之路经济带国家的经贸合作,帮助本国经济走出困境。

2008年,伊朗与中国、俄罗斯、土耳其等国家签署意向书,决定共同投资数百亿美元,加强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减少这些国家间的运输成本,为丝绸之路经济带重新注入活力。

然而,伊朗对外贸易处处受到西方制裁掣肘:许多产品被列为禁运物品,无法贸易;航运保险业制裁使得对伊贸易运力有限,成本高昂;金融制裁使得资金难以进出伊朗,结算困难。此外,制裁还会引发汇率和政策的突然变化,增加市场风险和不稳定性。

“伊朗要成功融入丝绸之路,恐怕还得先跨越西方制裁这一道‘路障’,”齐巴卡拉姆说。

元代青花瓷器与丝绸之路中的跨文化交流


元代青花瓷器是一种用钴料在瓷胎上绘画,再施以透明釉,在1200度以上窑炉高温下一次烧成的釉下彩瓷,它开创了中国陶瓷史上青花瓷器的先河,是中国陶瓷史上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元代的丝绸之路由于成吉思汗及其子孙们孜孜不倦的开疆扩土,以及对中西交往的包容态度,使得陆上、海上丝绸之路几乎成为蒙古帝国的内部交通路线,而迎来了一个对外文化交流的高度繁荣时期。以元代青花瓷器以及作为其外销重要载体的丝绸之路这两个相关联的名词为视角,以此来试窥这一特殊历史时期民族以及中西方跨文化交流的特点与独特魅力。

一、元代青花瓷器的历史地位及当代影响

元代青花瓷器俗称“元青花”,因其创烧于元代且绘画所用钴料烧制后所呈现的青蓝色的彩绘纹饰而得名。蓝色的花纹与洁白的胎体交相映衬,浑然一体,宛若一幅雄奇瑰丽的水墨画。它上承宋瓷,下启明清,作为青花瓷成熟制作工艺的开山鼻祖且存世稀少,而备受世人推崇。它的产生为景德镇在明代成为世界制瓷业中心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因而它出现的时间虽然较短,但却迅速地走向了成熟,这与它成功借鉴了前朝历代釉下彩绘技术不无关系,所以说,它的出现绝不是偶然,而是中国陶瓷发展过程中的必然产物。

在元青花诞生之前,早在唐代就已经有工匠不自觉地运用钴料于陶瓷的装饰中,但均未达到像元青花这样作为一种工艺而成熟运用的程度。到了宋代,景德镇窑工已经熟练掌握了各种器物的成型方法,而且在他们中间还存在着较为细致的分工。南宋至元代是民族大融合时期,也是南北各民族大迁徙时期,随着金人、蒙古人的南下和南方汉人向北迁徙,这其中不乏一些来自南北方窑口(如磁州窑、吉州窑)身怀绝技的工匠,融汇入当时瓷都景德镇窑场做工。元代的景德镇窑工创新性的将高岭土掺入到瓷石中,创制了瓷胎原料的“二元配方”,为青花瓷能在元代发展到了一个高峰提供了可能,同时也对后世的陶瓷艺术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在色料上,他们开始采用来自西域波斯的“苏麻离青”(即进口钴料)代替国产青料生产高档产品,使得元青花的绘画效果呈现出了青翠欲滴的流动艺术感染力,这些因素使得当时景德镇瓷窑所创烧元青花达到了极高的艺术价值,形成了“匠从八方来,器成天下走”的局面。

元青花诞生于多民族、多种文化融合与碰撞的元代,特定的历史环境就注定了它的不平凡。元青花发源于中国,主要承袭中国传统文化,但是它的出现有其特定的历史文化原因,又处于元代这个多民族交融的历史环境之中,它蓝白相间的典雅韵味迎合了当时蒙古族统治者崇尚蓝天白云的民族特性,因此元青花包容了众多的文化要素,其中最主要的是中华多民族文化和伊斯兰文化。这不仅是因为它的钴元素色料来源于西域的波斯,我们从世界元青花瓷器三大收藏地的馆藏数量上可以惊讶地发现,原产于中国的元青花,其馆藏数量最多者,竟然是土耳其的托普卡比皇宫博物馆,而中国国内馆藏最多的江西省高安市博物馆也仅位于世界第三的位置。

这不禁让我们联想到了2005年于英国伦敦佳士得拍卖行所拍“鬼谷子下山图”元代青花人物故事大罐,其最后成交价为1 400万英镑,加佣金后为1 568.8万英镑。以当时的汇率折合人民币约2.3亿,创下了中国艺术品在世界上的最高拍卖纪录。这一消息的传出,迅速轰动了全世界,受到了众多藏家的追捧;其后更是引发了全球的“青花热”,就连风靡亚洲歌坛的歌手周杰伦也在其后创作一首中国风歌曲“青花瓷”来歌咏它。这使得青花瓷不仅成为各个年龄段群体中耳熟能详的事物,并且北京奥运会颁奖礼服上青花瓷设计元素的成功运用,也使其在世人面前赚足了眼球,而上升成为一种标志性的“中国风”文化元素,而被当代文化艺术创作广泛的运用于各个领域。

二、元代丝绸之路的发展及其与元青花的联系

丝绸之路最早由德国著名地理学家费迪南·冯·李希霍芬于1877年所提出。它的最初作用是运输中国古代出产的丝绸,所以“丝绸之路”一词一经提出即被广泛采用。丝绸之路通常是指起始于古代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古都长安(今天的西安)连接亚洲、非洲和欧洲的古代路上商业贸易路线。它跨越陇山山脉,穿过河西走廊,通过玉门关和阳关,抵达新疆,沿绿洲和帕米尔高原通过中亚、西亚和北非,最终抵达非洲和欧洲。是一条东方与西方之间主要道路。广泛意义上的丝绸之路最早由西汉武帝时期的张骞所开拓,他带着价值贵重的金帛货物到了西域各国,开始了东西方最初的大型商贸交往。从此,商品在丝绸之路上交流,文明在丝绸之路上交汇,民族在丝绸之路上交融。丝绸之路成为一条东西方经济、政治、文化交流的通达大道。

及至元代,蒙古帝国统治者的对外扩张,在使历史上中华版图达到极致的同时也一定程度恢复了自唐末以来连年战乱而陷于停顿的丝绸之路。蒙古人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以往丝绸之路上的大量关卡和林立小国,这使得丝绸之路的通行比以往各个朝代都要更便捷。蒙古帝国和它在中国的元朝统治继承者,对这些从西方前来的旅行者抱以非常欢迎的态度,13世纪马可·波罗的中国之行及其游记就是良好的佐证。并且在这一时期,海上丝绸之路上升到了与陆上丝绸之路并举的地位,因为前朝宋代的偏安一隅,陆路交通的阻塞,直接促使了海路交通的大力拓展,并且中国南方得到进一步开发,全国的经济重心逐渐南移,尤其是陶瓷业中心的南移至景德镇,方便了瓷器由南方沿海港口的向外输出。所以到了元代,元朝政府在继承之前海路的基础上,大力提倡、鼓励海上对外交往,对海外贸易实行开放、鼓励政策。1279年蒙古人平定江南当年即派广东招讨使从广州启程出使俱蓝国(今印尼南岸奎隆)招徕贸易。不久,又在广州设市舶提举司,以通诸蕃贸易。这使得元代海上丝路的航线,远达南洋群岛、印度洋、阿拉伯海、波斯湾,以至东非。达到海上丝绸之路的历史全盛时期,海外贸易得到了较大发展。在造船术改进、指南针发明等外部因素的共同推动下,陶瓷贸易在此大背景下也出现了空前繁荣的局面,从而取代丝绸、香料等大宗海上出口货品,成为海上出口最大宗货物,因此有许多人以及一些日本学者把“海上丝绸之路”称作“海上陶瓷之路”以突显瓷器在元朝的海上贸易中首屈一指的重要左右,这就使得珍贵的元代青花瓷器为什么大部分藏品散落于陆海丝绸之路沿线的波斯(今伊朗)、奥斯曼土耳其且多于国内这一问题变得不再难以理解。

三、元青花在跨文化交流中的影响与意义

元青花,从其诞生至今的800余年间,一直为世人所追捧。究其原因,并不仅仅因为它的稀少,更因为青花作为一种雅俗共赏的艺术装饰元素绵延不息的亲和力与感染力。从元代延续后世的明清乃至民国瓷器,我们不难发现,无论官窑或民窑所产瓷器,还是内销与外销瓷中,青花瓷数量都极为庞大。这恰巧从一个侧面证明了青花历来受到喜爱,中国人喜欢,外国人也很喜欢;文人贵胄喜欢,平民布衣中也广受欢迎。它做到了观赏与实用装饰的并举,因而具有了如此强大的生命力。

从它经由陆海丝绸之路对外跨文化交流的过程中,我们不难梳理出一个极为庞大的元帝国对外交流网络。而在这个网络中,古波斯与土耳其奥斯曼帝国所处的西亚地区,不仅现存藏量在世界上首屈一指,而且所出土的元青花瓷器遗迹也颇为丰富。一方面,这与来自西亚的青料亦密不可分。正是这种来自西域被称作苏麻离青的使用,使得西方的青花料在东方的窑炉中幻化出了被誉为“宝石蓝”的幻蓝光泽,赋予了元代青花瓷器湛蓝绚丽的颜色和飘逸隽永的神采,以至于流传至今,经久不衰。另一方面,那些承载着元青花的驼铃声与大宝船,带去的不仅是令西方啧啧称奇的富饶物产,更是由于这种跨文化的传播与互通,使得中西方贸易、宗教、文化的达到了一个空前融合的时期,造就了西方人的“东方情结”,对之后世界历史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元青花,它诞生于大元帝国那个波澜壮阔的朝代,而幸以得天独厚的萃取多种文化智慧的结晶,所以一经出现就注定它的不平凡。随着元青花考古研究与国际交流的不断深入,或许隐藏在它那幽蓝而又深邃的光芒背后,还有更多的文化之谜等着世人去揭开。

越南出水陶瓷做工精美生动 见证海上丝绸之路繁荣


原标题:通讯:越南出水陶瓷见证海上丝绸之路繁荣

跃然眼前的灵动鱼儿,釉色渲染的花团锦簇,明净素雅的水墨山水,韵味深长的民间传说……这些都是越南打捞出水的陶瓷制品上所绘内容,尽管这些瓷器年代久远,可如今看来仍精美生动,引人注目。

从上世纪90年代初到本世纪初,越南科学家先后在越南附近海域发现了6艘古沉船,从船上打捞出一批品相相对完好、套系相对完整的陶瓷制品。它们来自于中国和泰国等地,见证了海上丝绸之路在遥远年代里的繁华。

海上丝绸之路,是陆上丝绸之路的延伸,又被称为“陶瓷之路”。由于中国东南沿海山多平原少,与内地的陆路往来不易,所以沿海居民自古积极开发海上商路。而中国东南沿海夏、冬两季均有季风助航,海路通往欧陆更为便捷。

“这些文物的发现不仅证明古代有很多中国商船沿海上丝绸之路航行时经过越南,也证明了越南在古代海上商路中占据重要地位。海上丝绸之路也曾对当时越南的发展起到了促进作用,”越南考古专家阮庭战说。

60岁的阮庭战现任越南国家历史博物馆副馆长,曾直接参与了三次古沉船的打捞和整理工作。越南国家历史博物馆馆藏一部分中国瓷器文物便经过了他的手。

“在金瓯省发现的沉船上,我们发现了一些文件,证明15世纪时郑和船队曾经到达过越南。他的船队从海南出发,可能在越南港口补给过食物和饮用水。”

据阮庭战介绍,在越南出水的陶瓷制品大多产于中国的元、明、清时期,器型包括碗、盘、瓶、盆、壶等,做工精美。这些外销瓷所绘纹饰既有中国传统装饰花纹,也有欧洲人喜欢的景致和图案。

“那时,很多商船从越南经过,不仅促进了越南的制陶工艺,也促进了越南商贸活动的发展,”阮庭战说。

去年10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印度尼西亚提出,中国愿同东盟国家加强海上合作,发展好海洋合作伙伴关系,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

越南社科院中国研究所《中国研究期刊》主编杜进森说,习近平主席将“21世纪”与“丝绸之路”结合起来,创造性地提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构想,说明中国希望与周边国家特别是东盟国家加强经贸关系。

杜进森说,21世纪被认为是“海洋世纪”,这说明大部分贸易活动都离不开海洋。“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对于中国与东盟在提升双方贸易投资和文化合作方面有着重要意义,新“海上丝绸之路”将有助于进一步提升中国与东盟之间的政治、战略和安全互信。

他表示相信,在全球经济低迷的背景下,“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这一构想的确立将有助于全球经济的恢复和增长。

行走在“丝绸之路”上的唐三彩骑驼乐舞俑


唐骑驼乐舞三彩俑 上海博物馆馆藏

双峰骆驼昂首引颈,作嘶鸣状,四腿肌肉起伏,如有弹性,四足前后错落,似欲起步。驼背上坐一胡人,深目高鼻,络腮胡。三彩釉施釉匀净无瑕疵,配色自然,清丽而不浮华,塑造艺术和三彩釉的烧制技术都达到了极其娴熟的高度,显示了我国唐三彩技艺之精湛。 中世纪的中国具有超强的综合国力和丰富的物产,吸引了无数胡商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沙漠之舟” 骆驼,以其默默无声的千年负载,成为“丝绸之路”当之无愧的象征。胡商以这种特殊的运载工具,背负宝石、香料、玛瑙而来,又满载丝绸、瓷器、茶叶而归,异域的礼俗、宗教和文化也随之纷至沓来,胡风礼俗、胡乐歌舞成为盛极一时的长安风尚。他们为东西方文化交流和贸易往来作出了特殊贡献,并播下了友谊火种。唐代强盛,于西域各地置都护府,使汉代开拓的“丝绸之路”重新畅通。骑驼陶俑塑造了盛唐时西域各国人东来中夏的情景,表现了他们在我国经商之暇,戏猴、骑驼漫游情趣。“骑驼乐舞三彩俑”是当年络绎不绝的骆驼商队千余年间任劳任怨不辞劳苦奔波于漫长的“丝绸之路”的真实写照,也是当年为中外友好往来做出巨大贡献的历史见证。 在唐代,骆驼已成为丝绸之路上主要的交通运输工具。满载着中原地区的丝绸、瓷器、铁器、纸张、金银器等物品的驼队,通过中亚和西方的沙漠出口到亚洲国家。而中亚和西亚的特产香料、珠宝、毛织物等物运来中原,如今在我国新疆、西安等地发现的波斯银币、阿拉伯金币等。在中亚撒马尔罕发现的唐代铜镜、铜钱、丝织品、三彩器等,成为见证了中国对外交往历史。在当时人员的往来也很频繁,我国不少手工业工匠侨居西亚,传去造纸技术、丝织技术等。而许多波斯、阿拉伯商人工匠,张来到陆地和海上,广州,一个长期的非居民在其他地方, 在长安有波斯人经营的邸店、珠宝店,也有中亚各国商人开办的胡食店、酒店等。当时的国都长安就是外国商人在我国最集中的城市。

“海上丝绸之路”重兴鼓舞中国瓷器产业焕发新光彩


新华网广州4月27日电(记者王攀 谈昦玄)作为一家陶瓷企业的“掌门人”,玛戈蒙特骨瓷(上海)有限公司董事长赵春阳被选为一次全亚洲区域高峰会议的礼品用瓷设计主持者。再三考虑后,他推翻了原有构想,说服了会议主办方,郑重其事地将“丝绸之路”图案刻画在了精美的瓷器上。

在27日闭幕的第115届广交会二期展会现场,这位企业家展示了自己的图样:人们在瓷器上可以看到明朝郑和下西洋时乘坐的巨大宝船、宝塔装饰的泉州港口以及波涛汹涌的马六甲海峡、如云汇聚的海内外客商……

“中国正在推动‘丝绸之路’复兴,在我看来,有着悠久辉煌历史的中国陶瓷产业将是最大的受益者。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遇。”他说。

2013年10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印度尼西亚国会发表题为《携手建设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演讲时,提出与东盟国家共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倡议。目前,这一倡议已经在海内外引起了热烈反响。

出席本届广交会的中国轻工工艺品进出口商会有关负责人说,对于有着千余年辉煌历史、当下正在进入深度调整阶段的中国陶瓷行业而言,“海上丝绸之路”的建设为全行业的转型升级创造了新的机遇。

“眼下中国的陶瓷企业正热切期盼相关规划和政策尽快出台,大家都深信中国与‘丝绸之路’、特别是‘海上丝绸之路’周边国家与地区经贸关系的进一步深化,会给全球市场带来更加积极有利的变化。”这位负责人说。

在过去的一千多年里,源自于中国的瓷器,始终是“丝绸之路”特别是“海上丝绸之路”当之无愧的主角。在全球多个海域内发现和打捞的沉船中,考古工作者们找到了数以万计的中国陶瓷产品,有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6世纪到10世纪的中国唐宋时期。

“作为中国陶瓷业者,我们对这段历史特别骄傲,因为在丝绸之路上,没有侵略和战争,只有瓷器、丝绸和茶叶给全世界带来的美好生活。”赵春阳说。

但在中国轻工商会的相关负责人看来,当下的中国陶瓷产业,和“丝绸之路”鼎盛时期的中国陶瓷业相比,已经逊色了不少。

业内人士认为,目前,中国的陶瓷产业规模虽位列全球之首,但土地、材料、劳动力资源的多重限制制约了产品附加值的提升、经销渠道的建立和品牌影响力的提升,中国陶瓷已经失去了在世界陶瓷市场上的核心地位。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我们已经完全弥补了技术差距。和国外生产的瓷器相比,中国陶瓷质量、效用都可以让人满意,目前存在的问题是还不够美,自己的品牌也没有做大做强。”赵春阳说,中国陶瓷在外形设计方面还有很大提升空间,且需提高文化品牌的影响力。

正是因为这一背景,“丝绸之路”特别是“海上丝绸之路”的复兴构想,被众多中国陶瓷企业视为“天赐良机”。中国轻工商会表示,目前一批中国陶瓷企业正在纷纷加入到搭建海上丝绸之路相关平台的工作中,把现代家居生活理念融入到传统陶瓷产品,从寻求“贴牌出口”转为“品牌出口”,进而推动中国新兴陶瓷品牌与国际知名陶瓷品牌置身同一舞台。

东盟市场因此也备受期待。中国轻工工艺品进出口商会的数据显示,近年来,中国与东盟国家的陶瓷贸易规模持续增长。2013年,东盟市场规模首次超过欧盟和美国,占中国陶瓷出口总额的18.47%。据商会介绍,目前有相当多的中国企业正在加紧和东盟地区企业展开投资与合作。

“中国陶瓷行业兴盛或衰败,不应该单纯以出口量为衡量标尺,应更多考虑出口知识产权和出口品牌的情况。”赵春阳认为,中国陶瓷行业应该利用建设“海上丝绸之路”的契机,面向世界输出中华陶瓷文化,提升中国陶瓷品牌的影响力。

赵春阳说,自古以来,通过丝绸之路,中国不仅向世界输出了宝贵的本土产品,丰富了更多人的生活,也为全球文化提供了新鲜血液。他期待,中国品牌陶瓷的创新能再次在世界上引领陶瓷文化的潮流,并以此刷新人们对陶瓷艺术的生活体验。

中国陶瓷复兴之路任重道远


正值深圳文博会,展会上荟萃了各地的陶瓷制品,其中,作为中国最具知名度的,其文化符号是如何形成的?前天,学院党委委员、副院长陈雨前做客市民文化大讲堂,讲述的文化内涵。

陈雨前介绍了景德镇作为“千年瓷都”的形成以及发展历史。“文化的特点可以用‘博大精深、体系完整、风采独具、魅力无穷、影响深远’来概括。”他说。

何为陶瓷文化?陈雨前认为,这是指在陶瓷的泥做火烧与销售、消费的过程中和各个环节中所呈现的材质文化、工艺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物质文化形态和情感、心理、观念、习俗等精神文化的面貌。

“中国的陶瓷文化曾在世界上领先近千年,但自从制瓷工艺传入欧洲,已经被迅速赶超,现在,世界一流的陶瓷品牌都诞生于欧洲或日本等地区,中国还没有一个能在全球叫得响的品牌。”陈雨前说:“复兴中国的陶瓷文化,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为此,陈雨前希望能在学术上为陶瓷文化的推广做出努力。作为“景德镇学”的提出者,陈雨前在讲座上向大家介绍了“景德镇学”,这是一门以文化为缘由和主要研究对象,以文化遗产理论对文化进行系统综合研究的学科。他说,提出“景德镇学”,正是为了更好地弘扬文化。

“千年窑火铸就了景德镇深厚的文化底蕴,陶瓷文化遗产是中华民族,乃至世界文化精粹的集中载体,是祖先留给我们的珍贵财富,是不可再生的宝贵资源。”陈雨前表示:“景德镇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景德镇学’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景德镇学’必将为传承和弘扬陶瓷文化提供理论指导和实践范本,为保护陶瓷文化遗产作出积极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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