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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和景德镇陶瓷的微妙关联

丝绸之路和景德镇陶瓷的微妙关联

景德镇古代瓷器 景德镇瓷器鉴别 景德镇瓷器怎样鉴别

2020-05-13

景德镇古代瓷器。

丝绸之路在我国对外交流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也是我国古代对外贸易的交通要道。其中大名鼎鼎的景德镇陶瓷是中国丝路对外贸易的重要货品,外国人对中国瓷器赞不绝口印象深刻,甚至中国国名的英译意思就是代指瓷器。

丝绸之路是联系东方与西方之间经济、政治、文化交流的主要道路,是当今对中国与西亚、中亚、西方所有来往通道的统称。自从张骞出使西域后,汉朝的使者、商人接踵西行,西域的使者、商人也纷纷东来,他们把中国的丝绸和纺织品,从洛阳、长安通过河西走廊、今新疆地区,运往西亚,再转运到欧洲,又把西域各国的奇珍异宝输入中国内地。19世纪下半期,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就将这条陆上交通路线称为“丝绸之路”,此后中外史学家都赞成此说,沿用至今。

从运输方式上丝绸之路分为陆上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汉武帝以后,西汉的商人开始出海贸易,开辟了海上交通要道,逐步形成了“海上丝绸之路”。在唐中期前,对外主通道是陆上丝绸之路,之后由于战乱及经济重心转移等原因,海上丝绸之路取代陆路成为中外贸易交流主通道。唐代以后,由于瓷器的出口渐渐成为主要货物,因此,人们也把它叫做“海上陶瓷之路”。

景德镇自古就是“一带一路”的重要货源地和重要起点之一。景德镇瓷器走向世界,约始于唐五代时期,持续时间跨度千余年,是中国行销范围最广、持续时间最长、品种最丰富、影响最深远的陶瓷。近千余年来景德镇瓷器源源不断的输出,极大地改善和影响了陶瓷之路沿线人们的生活,成为跨文化交流的重要媒介及人类文明互动的使者,有力地促进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

扩展阅读

丝绸之路上的中国陶瓷


到“瓷器”,国人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一幅亲切的关于瓷器的图景。光滑?精美?细腻?剔透?我们似乎很难用几个简单的词来述说瓷器,虽然瓷器对我们来说太亲切了。在景德镇的某所作坊里,窑工千年如一日地守望着一窑熊熊的烈火;在闭塞的乡村农家,也依然有青花瓷掸瓶矗立在红油漆躺柜上。即使抛开“China”这个英文单词的中文释义不说,瓷器对世界而言,依然意味着中国。

陶瓷从唐朝以来便作为特产随丝绸输往国外,而随着东方新航路的发现,又于明代远渡重洋到达西方,并在清代达到极盛。陶瓷作为中国文化的载体曾经征服世界,如今,欧洲各国的博物馆及私人收藏家都藏有大量精美的中国瓷器。它们不但延续着中国传统的古韵,也带着几分传奇色彩和当地风情,等待着国人的揭示。正如北京观复古典艺术博物馆馆长马未都所说:“对寻访而言,不仅是看到了数量巨大而精美的文物,更在海外发现了一个‘新’的中国,同时也有机会通过外国人的眼睛理解了中国文物的真正价值。”

法国著名的太阳王路易十四,也是中国瓷器的拥趸,凡尔赛宫里的托里阿诺宫正是以陈列路易十四珍藏的中国青花瓷器而著名。同时,该宫在建筑上又借鉴了“南京瓷塔”的手法,覆盖以彩釉陶砖,又称“托里阿诺瓷器宫”,很有特色。而在伊斯坦布尔的托普卡帕宫内还专门设有中国瓷器展览,其展出的元代青花件件都堪称极品,令众多中国陶瓷学家和陶瓷爱好者趋之若鹜。据介绍,目前,全世界有已200多万人来到托普卡帕宫参观这批精美的中国元代青花瓷。

虽然大众市场并不看好陶瓷主题的旅行,但针对陶瓷爱好者开发的线路却非常受欢迎。2008年中国首个考古探索之旅“大家之旅——景德镇瓷器之旅”,开辟了陶瓷爱好者与名家共同交流鉴赏的先河。2010年初又推出了“马未都日本博物馆之旅”,带领收藏爱好者深入日本大阪市立东洋陶瓷美术馆、奈良国立博物馆、东京国立博物馆、出光美术馆等日本知名博物馆,该线路受到了业内人士及爱好者的大力赞赏。

土耳其人的热情好客也是出了名的。他们会用生硬的中文高声与我们打招呼,喊出,“中国,我爱你,长城。”当然他们也愿意教我们几句土耳其语,告诉我们,在今天的土耳其语里“中国”和“瓷器”是同一个词——cini。

据记载,历史上中国的丝绸除了通过横贯欧亚大陆的陆上交通线大量输往中亚、西亚和非洲、欧洲国家以外,还有一条海上交通线在源源不断地把中国的商品运往世界各国。这条交通线被称为“海上丝绸之路”,它是中国与世界其他国家之间海上贸易的重要通道。“海上丝绸之路”始于西汉时期、繁盛于唐朝中后期,它的起点在中国的东南沿海,商队沿东海、南海经印度洋、阿拉伯海到非洲的东海岸或经红海、地中海到西方各地。因为这条通道是以瓷器为主要贸易产品的,所以也被称作“瓷器之路”。在这条商路沿岸洒落的中国瓷片像颗颗明珠,照亮着整个东南亚、非洲和阿拉伯世界。而伊斯坦布尔就是这条“瓷器之路”的终点站之一。

走进伊斯坦布尔著名的托普卡帕宫,“瓷器之路”当年的繁忙与热闹的景象便不难想象。据介绍,托普卡帕宫收藏的瓷器达一万二千多件,是继中国和德国之后世界上第三大瓷器收藏馆,这里所藏的中国瓷器多产自元、明、清时期。“研究中国陶瓷不去看托普卡帕宫收藏的中国瓷器,对一名陶瓷学家来讲是一件死不瞑目的事。”这是中国瓷器研究领域流行的一句话。更让人惊叹的是,在这庞大的瓷器收藏中有大量非常稀有的元代青花瓷。据了解,托普卡帕宫内的元代青花瓷,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是世界第一。对此,中国的瓷器专家认为,和西方博物馆中中国瓷器大多是掠夺而来的不同,位于欧亚大陆交界处伊斯坦布尔的土耳其托普卡帕宫,则用丝绸之路贸易而来的、馆藏数量世界第一的元代青花瓷诠释了土耳其人对于中国陶瓷的珍爱。

“白釉青花一火成,花从釉里吐分明。可参造物先天妙,无极由来太极生。”并无慧眼可辨其中奥妙,只是单纯地欣赏着儿时记忆中外婆家檀木梳妆台上釉里红的朴实敦厚和粉彩的俊雅柔和。也没有料想到偶尔的一次随访,能从一位素昧平生的长者身上收获人生的感悟。陶瓷,以及陶瓷人,用其特有的风骨,感动着与之擦肩的历史和时空。

“丝绸之路”是怎样将瓷器打包运输的?


唐代,我国瓷器销量不少,而外销的陆路主要是通过“丝绸之路”运往波斯的。

起初,古代波斯和阿拉伯商人在西安、北京等地采购了大量的瓷器,用马车装载运回。从西安到波斯,路途万里,坎坷不平,十分不便。坚脆易碎的瓷器经不起长途的颠簸,一到目的地,大都成了瓷片。商人们哪个去干赔本的买卖,于是他们想尽了办法,终于试验成功了一种很有趣的瓷器包装方法:他们把采购来的瓷器先放置在潮湿的地上,在每件瓷器里灌满了沙土,再在沙土里撒上一些豆种或麦种,按照瓷器的不同品种和规格,十件十件地叠起来,用绳子紧紧地缚成一片。然后,撒些沙土,把其中的空隙填没,再播些豆种或麦种。接着,在这些“土”方方上不断地喷洒清水……慢慢地,撒播的沙土里的豆种和麦种生根了,出芽了。根根芽芽,互相交错,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坚固的整体。等到“土”方方粘结到差不多了,商人们就开始对它们进行“考验”:把这些方“土”块,放在比较结实的地上摔,摔不碎的就称初步合格,可以装车起运。

古人就是用这种有趣的包装方法,通过“丝绸之路”外销中国的瓷器。他们的运输路线据资料介绍在德黑兰南面约十公里之处有个叫做累伊的古城遗址。累伊城早在公元前三世纪就已建立了,曾为首都,繁荣一时,有人认为在东方它是仅次于巴格达的豪华城市,十三世纪毁于战事。累伊是古代"丝绸之路"上必经之地,就在这里发现了唐越窑青瓷、邢窑白瓷和南宋龙泉青瓷等。这说明至迟在九世纪以前中国瓷器已经由沙漠之舟一一骆驼运到伊朗中部来了。不过,瓷器陆运由于包装费事,运输途中损耗又多,而且骆驼的装载量又有限,所以我国的瓷器通过陆路输出的数量还是不多的,大批的输出瓷器还是靠海路运输。

青花瓷见证伊朗丝绸之路的前世今生


新华网德黑兰7月23日电(记者杨定都)射灯打在一个瓷碗的背面,将“大明弘治年制”两排古体大字照得格外显眼。瓷碗两旁,硕大的青花瓷盘上勾勒着精美的花草图案。

不大的陈列厅内,摆满了大小数十件青花瓷珍品,横跨元明清三个朝代。这里不是中国某家瓷器博物馆,而是伊朗北部阿尔达比勒市的一处世界文化遗产——伊斯兰教萨法维教团创始人谢赫萨菲·丁的陵园。

阿尔达比勒位于里海西南端,不论走水路还是沿里海南岸向西,这一带都是丝绸之路穿越伊朗前往地中海、欧洲地区的必经之地。上千件中国古瓷器在这里得以保存至今,昔日丝绸之路的繁华可见一斑。

谢赫萨菲·丁陵园里,当地导游法尔丁正在为一些学生讲解历史。他说:“这些都是来自中国的宝物,在我年轻的时候,家里摆放一件真正来自中国的瓷器,那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谢赫萨菲·丁陵园内原有包括400余件青花瓷在内的1162件古瓷器,伊朗政府将其中800余件转存位于德黑兰的国家博物馆,不对外展出。古籍记载,17世纪初,萨法维王朝阿巴斯一世国王将他私人收藏的瓷器捐献给谢赫萨菲·丁陵园,部分藏品是从两国数百年贸易往来中收藏的精品,也有一些是来自中国的馈赠。

法尔丁说:“中国把这么珍贵的礼物送给我们,说明从很早以前中国和伊朗就已经是朋友了。”

中伊两国的往来始于丝绸之路。《史记·大宛列传》记载,公元前138年和公元前119年,张骞两次出使西域,始通丝绸之路。第二次出使西域时,张骞派副使抵达安息(今日伊朗)。此后汉朝使臣抵达时,安息国王派两万骑兵到东部边界迎接,随后还派使节回访汉朝,敬献礼品。

伊朗历代都在丝绸之路上设立驿站哨所,保护商队免受侵扰,促进东西方贸易往来。如今,丝绸之路在伊朗家喻户晓,但由于历史变迁,很少有人能够准确地说出它的行进路线。人们公认它大致是一条横跨伊朗,与里海南岸相接的东西向路线。

德黑兰大学教授萨达克·齐巴卡拉姆说,有史以来,伊朗一直是连接东西方文化和贸易往来的桥梁,伊朗人不仅是丝绸之路的保护者,更凭借地理位置优势,充当着东西方贸易的中间人。“丝绸之路不仅丰富了伊朗人民的生活和文化,也给他们带来了财富。没有丝绸之路,波斯商人就不会闻名世界。”

齐巴卡拉姆认为,因为经济受到制裁冲击,伊朗非常希望加强与丝绸之路经济带国家的经贸合作,帮助本国经济走出困境。

2008年,伊朗与中国、俄罗斯、土耳其等国家签署意向书,决定共同投资数百亿美元,加强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减少这些国家间的运输成本,为丝绸之路经济带重新注入活力。

然而,伊朗对外贸易处处受到西方制裁掣肘:许多产品被列为禁运物品,无法贸易;航运保险业制裁使得对伊贸易运力有限,成本高昂;金融制裁使得资金难以进出伊朗,结算困难。此外,制裁还会引发汇率和政策的突然变化,增加市场风险和不稳定性。

“伊朗要成功融入丝绸之路,恐怕还得先跨越西方制裁这一道‘路障’,”齐巴卡拉姆说。

“器行天下”外销瓷与海上丝绸之路


2017年5月14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主旨演讲中指出在印度尼西亚发现的千年沉船“黑石号”等,是“连接东西方的海上丝绸之路”的历史见证。习近平总书记提到的“黑石号”沉船,1998年发现于印度尼西亚勿里洞岛海域,这艘沉船载货以瓷器为主,多达67000余件,长沙窑瓷器占大多数,达56000余件,还有一些越窑青瓷、广东窑场烧造的青瓷和北方地区巩县窑等窑口的白瓷、白釉绿彩陶瓷,其中,打捞出的3件保存完好的青花瓷器备受瞩目。“黑石号”沉船中发现一件长沙窑釉下彩绘碗的外壁刻有“宝历二年七月十六日”(826年)铭记,可知该船应为唐代晚期;而沉船中的瓷器组合恰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晚唐时期外销瓷器的品种与类别,亦可看出当时漂洋过海的外销瓷的规模与盛况。

从历史文献和考古资料来看,中国瓷器的对外输出与海上丝绸之路的发展密切相关。自秦汉以来,海上丝绸之路兴起,海上交通发达,海外贸易不断,尤其是晚唐以来渐趋繁荣。瓷器是海外贸易中十分重要的输出商品。早在汉、晋时期,中国的瓷器在国外就有使用,如朝鲜半岛、日本、东南亚一些地区,已有少量流传。因瓷器易碎,陆路运输比较困难,随着航海技术的发展和海外贸易的扩展,晚唐以后大规模的对外输出主要依靠海路,由港口出发,扬帆海外,源源不断地输往海外地区。宋代朱彧《萍洲可谈》记载:“舶船深阔各数十丈……货多陶器,大小相套,无少隙地。”由于船舶装载量较大,瓷器外销的数量激增。

唐、五代时期,特别是晚唐以后,瓷器开始大批输往海外,其由扬州、明州、广州等港口出发,销往东亚的日本列岛、朝鲜半岛,东南亚各地区,并远至西亚、非洲东海岸等地区,如日本福冈太宰府鸿胪馆遗址、东南亚沙捞越地区、埃及福斯塔特遗址等均有大量中国瓷器出土。前述印度尼西亚勿里洞海域“黑石号”沉船和印坦沉船、爪哇海域井里汶沉船则打捞出大批中国瓷器,处于我国南海贸易航线上的西沙群岛也有发现。这一时期的外销瓷以越窑的青瓷、邢窑和定窑的白瓷、巩县窑瓷器、长沙窑瓷器等为主,闽粤沿海地区窑场所产的一些瓷器也是当时的外销品类之一。

宋、元时期,制瓷手工业得到了空前发展和繁荣,也掀起了中国瓷器外销新的高峰,尤其是南宋和元代。磁州窑、定窑、耀州窑、龙泉窑、景德镇窑、建窑名窑产品广泛行销海外,华南沿海地区特别是泉州、广州、明州等重要贸易港口附近,还出现了一大批以外销为主要目的的外向型制瓷窑场,产品以仿烧景德镇窑青白瓷、龙泉窑青瓷等名窑瓷器为主。这一阶段,海外发现的区域扩大,遍及日本、朝鲜半岛、东南亚、南亚、西亚、非洲东海岸各地,而且数量众多,品种丰富,规模远超前代。贸易航线上沉船的水下考古发现,具代表性的有南宋时期西沙群岛华光礁一号、广东南海一号、福建定海白礁一号、元代西沙群岛石屿二号、韩国新安等沉船,均载有数量庞大的瓷器,更是证实了瓷器大批量的外销。外销瓷器品种以青瓷、青白瓷为主,也有不少白瓷、黑瓷、白地黑花瓷、酱釉瓷、钧釉瓷等,元代则还有青花瓷等。

明、清时期,特别是明代晚期至清代早期阶段,制瓷手工业格局与瓷器品种较之前代大变,江西、福建、广东等地瓷器继续行销海外地区,直至清代晚期仍有一定发展,产品则以青花、白瓷、五彩瓷器为主。随着海外贸易模式的变化,还出现了一些新的销售形式和瓷器类别,如订烧、纹章瓷等,这也促使中国瓷器外销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外销区域进一步扩大,最为突出的是,开始大量销往欧洲各国以及美洲地区。贸易航线上的一批沉船也打捞出水了大量中国瓷器,广东汕头海域南澳一号明代沉船,菲律宾吕宋岛海域西班牙大帆船“圣·迭戈号”沉船(1600年),马来西亚海域“万历号”沉船等;清代则有福建平潭海域碗礁一号沉船,越南海域头顿沉船(约1690年),印度尼西亚海域荷兰东印度公司商船“哥德马尔森号”(1752年)、“泰兴号”沉船(约1822年)等。这一时期的外销瓷器以景德镇民窑、漳州窑、德化窑等为主,类别以青花瓷居多,五彩瓷和德化窑白瓷也较为常见。其中,最具特色的是“克拉克瓷”,以青花开光图案为代表;在景德镇烧制、至广州上彩烘烧而成的广彩瓷器,图案多见西洋题材;德化窑白瓷的外销规模也较大,欧洲人称之为“中国白”(Blanc deChine),有些则专为西方烧制,如西洋人物雕像,独具特色。

中国瓷器的外销情况,受到不同阶段海外贸易政策的直接影响,如,晚唐五代南方地区对外贸易的发展,宋元时期政府对海外贸易的鼓励,明清时期时断时续的海禁与开海政策,明中叶以后西方人竞相来华开展航海贸易。

“器行天下”,中国瓷器销往海外地区,将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器形类别、装饰风格等传入了海外。海外市场的需求不仅刺激了中国制瓷手工业的发展,而且不少瓷器也吸收了一些外来文化因素,如品种、器类、纹饰等方面,瓷器风格适应了当地的特殊需要。唐代长沙窑釉下彩绘、模印贴花装饰的手法和纹样内容,唐青花瓷器的创烧和菱形花草纹图案等,都受到了阿拉伯风格的影响,有些还直接源自中亚、西亚一带的陶器、金银器。宋、元时期的军持,元代青花瓷器风格等也受海外地区影响。明、清时期,国外订烧瓷器甚多,据《景德镇陶录》记载:“洋器,专售外洋者,商多粤东人,贩去与洋鬼子互市。式多奇巧,岁无定样。”这类瓷器中最为普遍的餐具和咖啡具式样不一;还有一类独特的带有西方徽章图案的“纹章瓷”,种类多样,颇有特色。

与此同时,“技传海外”,中国的瓷器风格和制瓷技术也影响和流传到了国外地区,尤其是日本、朝鲜半岛制瓷手工业的发展,以及18世纪欧洲瓷器的烧制成功。日本奈良三彩、朝鲜新罗三彩虽属釉陶器,但制作方法源自唐三彩陶器。9~10世纪,朝鲜半岛从中国引进了龙窑技术,并开始烧造青瓷;其后,陆续烧制出的白瓷、青花瓷,以及分室龙窑、横室阶级窑等窑炉技术,均受到了中国制瓷技术的影响。14~15世纪,东南亚地区泰国的青瓷、越南的青花瓷则是受到龙泉窑、景德镇窑的影响烧制而成。16~17世纪,日本出现了分室龙窑、横室阶级窑,这应是受到福建德化窑、漳州窑的影响,烧制成功了青花、五彩瓷器,并与中国瓷器在欧洲市场上相竞争。欧洲地区也相继模仿中国瓷器,烧制了仿中国样式的陶器,如荷兰代尔夫特陶器等。更为重要的是,经过多次反复试验,德国的伯特格尔利用优质高岭土于1709年烧制出欧洲第一件白釉瓷器,1910年建立新的迈森瓷厂,烧制白瓷和彩绘瓷器,轰动了整个欧洲。18世纪,法国瓷器迅速发展,以巴黎郊区的塞佛雷斯瓷器为代表。毫无疑问,欧洲瓷器的烧制成功,离不开明清时期瓷器的影响,这也是中国古代制瓷手工业对世界文明的伟大贡献。

“景德产佳瓷,产瓷不产手。工匠四方来,器成天下走。”这是清代乾隆年间浮梁知县沈嘉徵所写《民窑行》,这首诗不仅生动地记述了当时制瓷手工业中心景德镇对工匠能手的吸引力和瓷器的生产状况,也描绘了瓷器行销的广阔市场。世界各地和四大洋各海域沉船中数量众多、品类丰富的中国瓷器的发现,再现了“佳瓷”之器成而行“天下”的盛况。

唐代以来,海外地区逐渐成为中国瓷器的重要市场,瓷器成为当时中国商品国际市场竞争力的杰出代表,是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历史见证。中国瓷器外销所反映出的海上贸易线路,即是与北方陆路贸易“丝绸之路”遥相呼应的“海上丝绸之路”。这条中国古代瓷器的外销路线,亦谓“陶瓷之路”,即是从制瓷窑场出发,至沿海港口,而后扬帆远航,或由福州、明州等地向北、向东航行,到达朝鲜半岛、琉球、日本等地;或由泉州、广州等地向南航行,至东南亚南海诸国,再至南亚、非洲东海岸、西亚,以至欧洲、美洲、澳洲等地。

瓷器,作为中华文明的伟大发明和象征之一,漂洋过海,畅达世界,这也正是悠久而绵长的海上丝绸之路上文化交流的生动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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