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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寓意的载物 景德镇窑粉彩蝠桃纹橄榄瓶

吉祥寓意的载物 景德镇窑粉彩蝠桃纹橄榄瓶

景德镇古代瓷器 景德镇瓷器鉴别 景德镇瓷器怎样鉴别

2020-09-23

景德镇古代瓷器。

·景德镇窑粉彩蝠桃纹橄榄瓶

之景德镇窑粉彩蝠桃纹橄榄瓶,陈列于上海博物馆二楼陶瓷展厅中心橱柜,是清雍正粉彩官窑瓷器中烧造得十分成功的作品之一。此瓶撇口,细颈,长鼓腹下敛,圈足,因形似橄榄而得名。橄榄瓶为清代流行器形,其造型丰满秀挺,线条流畅富有韵律感,轻巧灵动而又不失稳重,兼具梅瓶、玉壶春之特征于一身,有素身与瓜棱式之分。

·景德镇窑粉彩蝠桃纹橄榄瓶

橄榄瓶始烧于何时尚不明确,但于雍正、乾隆时期最为常见,属陈设用瓷。此瓶釉色纯白匀净,釉层肥腴莹润,以粉彩蝠桃纹装饰,桃枝遒劲盘亘,枝头硕桃累累,结果八枚,枝梢点缀或粉或白的桃花。树叶阴阳向背,叶片纤细柔和,多转折卷曲,枝干穿插交错,虚实得当,疏密有致。叶片、枝干和圆形桃果看似随意组合,实则匠心独具,点、线、面相互穿插交错,画面构思巧妙,耐人寻味。枝叶间饰两只瑞蝠,展翅翻飞,在绿叶的衬托下,极富生趣,一幅丰收喜庆的场景跃入眼帘。“蝠”是“福”之谐音,而桃则是象征“寿”之图案,合之寓意“福寿双全”。雍正朝万寿节用瓷多绘有如福、葫芦、寿桃、松鹤等含祝寿寓意的题材纹饰,故有推测此瓶是为帝后祝寿之用。寓意美好、祥瑞的吉祥图案不仅常被运用于宫廷器物装饰,也为广大民众所喜闻乐见。

·景德镇窑粉彩蝠桃纹橄榄瓶

民间表达吉祥寓意的形式较为朴实,其中象征“福、禄、寿”之三星高照常以三尊神仙的形象或谐音及具有象征意义的图案、文字等形式来表示。“福”代表多子多孙,诸事称心如意;“禄”象征高官厚禄;“寿”则寓意长命百岁,以上组合成就了平民百姓心目中所追求的终极幸福。而对于天潢贵胄的皇室,当然不存在追求高官厚禄,因此只以“福寿”为题材。此外,另一类“三果”图案亦在清代广为流传,即石榴、佛手、寿桃同时出现在同一器物的画面之中,寓意多子、多福、多寿。雍正朝用蝙蝠代替佛手,配合硕大饱满的桃果,取“福寿”之意,实乃创新之举。凌空飞舞的蝙蝠与静谧绽放的桃枝桃果动静结合、相映成趣,其构图更富整体性和情趣性,画面更趋向宫廷绘画的写实风格。

·景德镇窑粉彩蝠桃纹橄榄瓶

康熙帝在位时间长达61年,雍正帝直至45岁才得以继承皇位,自然希望延年益寿以延长统治国家的时间,而蝠桃纹样以其福寿双全的独特寓意,契合了雍正帝对幸福长寿、健康祥宁的诉求,故而深得其亲睐,成为当时乃至乾隆朝工艺品上常见的图案,体现出“图必有意,意必吉祥”的写实寓意风格。此类粉彩蝠桃纹瓷器大都质地细腻,色彩柔丽,图案精美,以盘类居多,像这件粉彩蝠桃纹瓶则极为稀少,目前在民族艺术文化史中仅见此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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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镇粉彩雪景山水画构图


景德镇陶瓷山水画一年四季唯独只有粉彩雪景画独立分出了一个专门的分支,这不仅在中国绘画史上占有相当的分量,而且对后人产生不断的影响。景德镇粉彩雪景是颇具观赏性的一种陶瓷艺术品,它的显著特点就是具有装饰性。它依附在陶瓷形体上,并和陶瓷造型完美和谐的取得一致。不但可以显示雪景画面的美感,而且充分地显示陶瓷的材质美。粉彩雪景山水画的构图,是具有它的特殊性的,这是由于创作技法和陶瓷的完美结合,以及中国画对景德镇粉彩雪景的影响所决定的。以下就这个问题浅谈一下个人的见解。

一、“取”“舍”

就像我们给花园里的树修剪一样,“取、舍”就是剪裁。没有取,画不能立形。没有舍,便无章法可言。所谓取舍不由人,舍取可由人。是指绘画过程中,对象客观存在,不可以任意抹杀,但画家可以发挥主观的能动作用,根据创作的需要对对象加以修剪、提炼。清代有画家题梅诗云:“触目横斜千万朵,赏心只有两三朵”。这足以反映对梅花取舍的严格要求。更说明画家对客观景物的仔细观察,仔细选择的认真态度。

在粉彩雪景的创作构图中,只有对对象深入了解分析,分清它的脉络,结构,分清它的条理,才能做到画面上很好的取舍。“有一不必有二,要五不可四”,这是说取舍要严格,要让人感觉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章法合理,令人赏心悦目。所以说画面上的取舍很重要,做好了这一步,有助于画面其它的处理。

二、“主”“宾”

一件作品要有一个主体,主体是画中最主要的画面。有了主,还要有陪衬,陪衬便是宾,对画中的主,要让它突出。主不仅是形式上的主要部分,而且也是内容上的表现重点。元代《画鉴》中说:“画有宾有主,不可使宾胜主。”宾主还要有照应,不能各自孤立。总之考虑一副构图,要根据主要内容的要求,确定宾主,既要彼此分明,又要相互照应,相互搭配,防止散漫或多中心。

三、“取势”

“势”在雪景山水的构图中很重要。“势”既是一种形象的运动画面。在形象上,势有欲高者,也有欲下者。有仰势、俯势、也有奔腾飞跃之势,种种都不一样。有人将构图看做是绘画中的“置阵布势”说明势在画里的重要。

“势”是自然景物引起的一心理趋向。这种趋向形成一种运动的形式美感,也就产生了意中的之“势”。由自然的“势”过渡到意中的“势”是一种艺术的夸张过程。我们平时在写生创作中的“小构图”就是这艺术夸张的具体表现。“小构图”也是画家对自然景物既不规则又趋向不明的“势”的概括、提炼、夸张的过程。画“小构图”时,不受自然形式的局限,以艺术形成美为原则,使自然之“势”顺从于艺术形式的需要。因此,从自然的形式美过渡到艺术的形式美,小构图的桥梁作用是不可低估的。

在陶瓷雪景山水创作中,把握全局的“势”可以说是创作中的重中之重。只关心主体而不顾及陪衬,这样失去走势的作品就不会生动,而且会影响整件作品的表现力。尤其是在作大幅作品的时候把握全局的关键是“得势”为主。把“势”取好,才能使物形之间,笔墨之间能贯气。如“山中有盘龙”使画面更生动,形式变化更丰富,也能更增加美感。

四、“虚”“实”

陶瓷雪景山水画善于使用虚的手法来表现作品的意境,引起人们无尽的联想。从而使意境的表现得以深化。所以对虚的处理就成为雪景山水画的构图形式美的主要组成部分,虚的好,画面灵动、通气、不拥塞。如珠山八友何许人的《寒江独钓》、《风雪访友》等作品。构图讲究章法布局,山势相叠,坡岸交错,实中见虚,虚中有实。使人仍然感觉到那迷蒙的寒江雪雾气氛,和江天一色的空间感觉。

“虚”“实”是对构图以及用笔用墨方面有极大概括性的说法。陶瓷粉彩雪景的构图上,“虚”“实”是相辅相成的,也是相生相变的。前人所谓“虚处不够实处找,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在粉彩雪景的构图创作中要做到“虚实互衬,以实带虚,以虚带实”造成画面的矛盾与对比,穿插与呼应,在画面之间产生节奏和美感。

五、总结

总之,一件好的粉彩雪景作品,一定是经过创作者精心准备,也只有熟练的掌握和运用好粉彩雪景的技法和构图规律,才能创作出更好的艺术作品。同时也只有在陶瓷创作中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深入生活,深入大自然的千变万化中,才能发现和寻找到新的创作源泉,为景德镇粉彩雪景山水画增加更多的艺术语言。

景德镇粉彩瓷的工艺和装饰性创新之我见


景德镇陶瓷粉彩艺术瓷创于清代康熙年晚期,由景德镇御窑厂画师手绘。早期的景德镇陶瓷粉彩艺术瓷的表现手法是在五彩瓷的局部纹饰上做小小的尝试性的制作。北京故宫博物院的景德镇陶瓷粉彩艺术瓷有“大清康熙年制”的楷书底款,花卉上是用含金量很高的胭脂片为主色,色泽鲜艳,白色的花卉和树枝有较强的手感,但淡绿及翠绿还是采用五彩瓷的技法制作。

御窑厂在实验含铅的颜彩料当中,发明了“玻璃白”。这种新型颜料玻璃白由于氧化砷的乳化作用,产生不透明的效果,是景德镇陶瓷粉彩工艺中最为关键的因素。经现代陶瓷工作者不断的研究和实验,玻璃白在景德镇陶瓷粉彩艺术瓷上有着不同的用法:

1.玻璃白打底填在花卉上。就是在瓷器等待渲染的部位先用玻璃白打底,待其干后实施渲染,又因为采用中国国画中的渲染技法还有没骨画法进行渲染,(也就是后来景德镇陶瓷粉彩的洗染)有效地在同一片花瓣中控制了彩料的稀稠度,而产生颜色不同的深浅变化,从而表现出花卉或者人物衣服的立体感,达到花有露珠、衣有层次、蝶有茸毛、的艺术效果,远远的超出了五彩瓷中单线平涂的手法。

2.在景德镇陶瓷粉彩瓷的画面纹饰上填一层玻璃白,经过740度至780度左右的温度烧制后,色料熔化成不透明的白色玻璃状,与釉面紧密的结合,颜色晶莹剔透,可增加瓷器的美感。

3.玻璃白也可以作为单独的颜料来使用,比如用于雪景画面上的雪或白色的荷花还有许多需要用白色表现的内容。

4.还有玻璃白烧制以后本身就具有较厚的质感,加以填色有时候能产生别出一格的效果,例如玉米粒上用玻璃白打厚底再填上黄色,烧出来的作品抚摸上去有明显的凹凸质感,效果更是逼真。

由于珐琅彩是清代宫廷所有,专为皇宫中烧制的宫廷御用瓷,品种和产量都比较少,质地又尤为精细,所以传世作品一般很难见到。景德镇陶瓷粉彩艺术瓷是清代生产的各种陶瓷品种之一,景德镇官窑器和民间作坊的民窑器同时大量生产,品种繁多产量也大,而官窑器精致,民窑器却较为粗犷些,传世作品也多。这两种瓷器的色彩明艳,艺术性强,在中国陶瓷历史上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在景德镇陶瓷粉彩花鸟的发展与传承过程中,涌现出了许多杰出的陶瓷艺人,诸如景德镇有名的“珠山八友”,他们既是景德镇陶瓷粉彩瓷的传统发展形态之终结,又是现代发展形态之开端。前辈们不断创新,大量的吸收其它的艺术形式,在借鉴和运用其它的艺术形式特征的同时,丰富景德镇陶瓷粉彩艺术的表现技法和效果,为当代景德镇陶瓷粉彩呈现出了多种技法美感以及意境奠定了基础。其中,王大凡所创的‘落地彩’,毕伯涛别致淡雅之韵,刘雨琴所创的‘水点桃花’,程意亭的华丽重彩之神,都形成了他们独特的艺术表现手法。 陶瓷上的景德镇陶瓷粉彩画不同于传统的国画,主要是区别于材质。另外,在工艺材质方面,景德镇陶瓷粉彩瓷的绘画创作者不断地进行各种各样的实验,寻找到能很好的发挥并适合艺术表达和特长展示的陶瓷工艺技法与陶瓷艺术在瓷器上更能体现的方式方法。通过不断地对工艺、材质的挖掘和开发,思路的转变,创造出新的景德镇陶瓷粉彩艺术瓷的特点和艺术语言。

一件好的景德镇陶瓷粉彩作品,要既能体现出作者高超的绘画技艺,又能显示出是以画面来抒发自己的情感。毫无疑问,一味追求装饰形式上的变化和工艺技巧的繁复,对于目前生活节奏非常快,竞争也日益激烈的现实社会,是人们所无法接受的。大多数人更需要那些回归自然、画面内容丰富的绘画性表现形式的陶瓷艺术。

当前,我们陶瓷艺术家面临着推陈出新的历史使命,不断辈出的陶瓷人才比比皆是,更应结合陶瓷这一艺术载体的特点,广泛吸收中国的多种绘画形式。中国绘画是民族化的艺术,是几千年历史传统所形成,且是在发展中通过各种经验所积累的。艺术本身带有继承性和具有民族性。我们应当将这种通过长期审美所稳定下来的技法,通过陶瓷艺术工作者的双手,创作出更多题材新、意境新的优秀景德镇陶瓷粉彩陶瓷作品。

景德镇陶瓷的文化特征


景德镇陶瓷的文化特征在传统陶瓷里显而易见,其审美观和艺术思想从大量出土的陶瓷陪葬品以及海底沉船中的陶器就能感受到。景德镇的传统陶瓷艺术发展的过程,也顺应人类在其自身发展过程中对审美不断的追求,由单一走向多元化的审美历程,也见证了从单纯的文化特征到丰富多彩的文化多样性的特点。

凡是一件成熟的陶瓷杰作都离不开技法上的变现处理,这是陶瓷创作者智慧、毅力、接受力、判断力、想象力创造力等心理质量的综合因素的检验。技法之美是陶瓷艺术家的创造思想,文化底蕴的体现,也是艺术家对材质合理选择,工艺恰当运用以及技法审美实施而产生的技法之美。技法的熟练运用才是创作理想作品的重要保障,任何工艺均有技法成份,其媒材均有局限性,陶瓷也是一样,倘若局限性都不存在,陶瓷的灵魂也随之消失,陶瓷美感也看不见了,陶瓷艺术存在的价值体现就是它的兼容性和不可代替性。然而在陶瓷装饰的技法工艺表达选择上有多样性,可以表达不同艺术审美的情趣。一个完整的创造性的审美活动之前,它在呈现审美主体时,将被装饰器物的造型、材料质地、工艺技术特征等因素紧密结合完整地以审美呈现出来。在此之中工艺技法的表现作为主导体,影响审美心理的整体性。对于一件具体的陶瓷艺术品而言,它所唤起的美感,是由其造型、胎质、釉色、釉质、料色、线条、构图布局等因素构成的完整形象结构所唤起的美感。再其必须经过一定的有素养的工艺装饰技法,才能进行欣赏活动,才能揭示其陶瓷作品的艺术内涵。

景德镇陶瓷装饰盘子

研究和阐述景德镇现代陶瓷装饰特征,不得不追溯中国陶瓷历史发展,早五、六千年前的先民们,便用精湛的技艺,在陶器皿上进行各种装饰,彩绘出各种具象、抽象的装饰纹案。宋代,中国传统陶瓷已达到了最高美学境界的时代,也是“玉的精神”和类玉品质装饰体现的最深刻时代。不仅发展出单一的影青刻画的装饰,还创造出较为成熟的彩绘、花釉装饰瓷。由宋至元,由元而明,景德镇以“天下瓷之宗”之尊垄断中国瓷业。由于宋室南迁,窑业良工随之南下,经历史的推移,到元明时期,景德镇集中了全国最优秀的工匠,不惜工本,源源不断地试制出精美的新装饰工艺及材料,如果说我国的元、明时期的釉下青花瓷,曾以单纯、明净的装饰审美创造出世界陶瓷发展的一个高峰;那么以元代釉里红为始,随后,祭红、郎红、胭脂水、碧玉釉以及清康熙、雍正、乾隆时期的无数色釉鱼贯而出,宛如采莲横空,气象绚丽的装饰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公元一六四四年之后,清代的康熙、雍正、乾隆三朝臻于鼎盛,制瓷业经一千多年的洗礼,进入了世界陶瓷史上的黄金时期,同时已达到历史最高水平。在康熙十九年以后,清代官窑不但恢复了明代中期以后衰落的铜红釉烧制技术,康熙年间的郎窑红和豇豆红独步一时,当时的天蓝、洒蓝、豆青、娇黄、仿定、孔雀绿、紫金釉以、古彩等釉上装饰都是成功之作。在短暂的雍正时期,景德镇的官窑制瓷的讲究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烧成了有史以来发色最鲜艳的釉里红,青釉烧造也达到历史最高水平。自雍正开始的整个清代,粉彩成为彩瓷装饰的主流,它和青花二个品种在景德镇烧造的瓷器中占极大的比重。

粉彩的出现标志着我国瓷器釉上彩发展的一个巅峰,尤其是它和中国绘画的紧密关系,不但使粉彩的艺术装饰性有了空前的提高,而且它的接受对象,也像中国绘画一样,十分广泛。到乾隆朝的单色釉、青花、釉里红和珐琅彩、粉彩、古彩的工艺装饰制作,在继承雍正时期的基础上,有极精致的陶瓷作品出现。到道光二十年,景德镇的瓷工们开始对晚清的粉彩进行改良,进一步的强化装饰绘画性加入了创作者的主观意识。晚清时,景德镇的陶瓷艺术领域有了文人画家介入。晚清安徽文人画家程门在景德镇谋深,将浅绛山水画技法运用到瓷画上,创立了“浅绛粉彩”画法。给陶瓷装饰写下了一个新的篇章。民国年间,在全国的陶瓷产业一蹶不振时,景德镇陶瓷已经开始写下它新的华章,逐渐文人画成为了当时的陶瓷装饰主流。然而近代景德镇陶瓷装饰领域受到文人画的冲击,给传统陶瓷带来巨大负面冲击。我国著名陶瓷艺术家、学者钟连生教授认为:由于文人画的审美要求取代陶瓷装饰的审美特征过分膨胀,被视为“工匠气”被轻视,日益萎缩,导致偏离陶瓷艺术正确发展的嫌疑。在新中国成立之后,景德镇陶瓷艺术领域经过不断的反思、总结,剔除糟粕,传承创新发展精髓。从而派生出具有景德镇地域特色的现代陶瓷。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景德镇陶瓷文化在长期的发展演变中,与各朝代的文化发生碰撞,积淀下典型中国式民族的文化特征,它已经不仅是中国陶瓷艺术的灵魂,更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之一。

景德镇陶瓷人物装饰


山水画重意境,花鸟画重情趣,陶瓷人物装饰则讲究“形神”兼备注重意蕴。文章从青花、古彩、粉彩、新彩及颜色釉等景德镇传统瓷绘类别人手,浅析了景德镇陶瓷人物装饰的特点及审美意蕴。

人物题材是景德镇陶瓷纹饰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悠久的发展历史。从比较成熟的元青花人物到明清时期的五彩人物;从粉彩、新彩、颜色釉到综合装饰等。景德镇陶瓷人物装饰不仅题材广泛,绘画精湛,且极具审美意蕴。

一、青花人物画装饰

青花是景德镇的四大传统名瓷之一,起始于唐宋,成熟于元代。成熟的青花瓷则出现在元代景德镇的湖田窑。青花瓷用含氧化钴的钴矿为原料,在陶瓷坯体上描绘纹饰,再罩上一层透明釉,经高温还原焰一次烧成。景德镇青花瓷在原料、工艺、设计等领域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从元代青花瓷一直流传至今,景德镇青花瓷的历史悠久,源远流长。

在品类纷繁的青花瓷器中,元青花瓷器以鲜活、艳丽、明快独树一帜。元青花又以人物故事为装饰题材的最具特点。它的数量虽少,但绘画技法高超,特别是画面小中见大,且多表现元代杂剧的故事场景,开创了全新的视觉领域,颇具中国传统油墨画的神韵,如果说以墨代色使中国水墨画高雅、凝重、超凡脱俗。那么以蓝色为主体的青花陶瓷艺术,有着与中国水墨画异曲同工之妙,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现藏于江苏省南京市博物馆的元青花《萧何月下追韩信》梅瓶乃青花中的精品,它气势宏大,饱满雄健。梅瓶正中宽大平坦之处,是气宇轩昂的萧何,其耸起的双肩,靠向头部,带起双臂轻扬过腰,使重心上移,调动整体气势向人物的头部聚拢。他回首凝望,长袖飘动,集精气神于一身。胯下疾驰的骏马使画面增加动感。马头延伸至臀部的曲线,将马头压在弧线之下,使人物更加突出。人与马绷紧的躯干如拉满的弯弓,积聚力量,给人以刚劲雄健之美,扬起的马尾似一缕青烟,在刚劲中添了一笔飘动、轻柔。《蒙恬将军》玉壶春梅瓶出土于湖南常德市,现藏于湖南省博物馆。画面中蒙恬顶盔贯甲,面相威严,端坐在椅上。其后一武士披甲悬剑,双手握一杆大旗,旗上直行书“蒙恬将军”四大字。蒙恬的前方一名高鼻深目,手持弯弓的武士前来禀告。武士的身后一头戴毡笠,短衣束带的士卒右手按一抓来的官吏,此人戴高冠,着花袍,作汉人装束,跪伏于地。整个画面绘蒙恬将军审讯战俘的场景。蒙恬满面钢髯,端然稳坐的姿态,以及背后竖立的大旗,展示了巍然肃杀之气。

现代的景德镇青花人物装饰继承了各代青花的优点,有“青花大王”称号的王步,更是创造性地运用“铁线描”的笔法,以大写意法开创“分水写意法”,为当代青花陶瓷艺术开启了一种崭新的风气。

二、釉下彩绘“古彩”人物装饰

古彩,又称“五彩”、“大明五彩”、“康熙彩”等,是我国陶瓷装饰艺术中一种优秀的传统装饰,其起源于明代,成熟于清代。作为一种传统陶瓷艺术,古彩在长期运用和发展中,逐渐形成了自身特有的风格特点。古彩人物装饰是古彩装饰题材中最基本、最常见的装饰技法。

古彩人物装饰勾线画有别于粉彩、新彩,使用的是双料画笔,笔锋较大,含料较多,只有如此,才能勾画出浓厚的线条。这种具体的立体形象,给欣赏者以直接的空间实感,从勾画的线条上完全可以触摸到线条的外部形态及其占有的空间厚度,其“质厚”应该说是直观的、强烈的、具体的。如康熙古彩作品《西厢记人物故事图》瓷砖,描绘了《西厢记》故事中的张生为了与崔莺莺相见,半夜翻墙,张生一手抓树,一手扶在院墙上,呈半跨越姿势,莺莺拂袖相迎,两人神态之急切这一情节,画家用长短、粗细和曲直不同的各种线条将故事表现得惟妙惟肖。再如景德镇当代陶瓷艺术家裴永中现代古彩作品《红楼梦系列—宝钗扑蝶》,更是在勾线手法上成功地运用了线条的粗与细、曲与直、虚与实、深与浅,使画面产生强与弱、柔与刚、轻与重、动与静、厚与薄的视觉效果,将故事的节奏和韵律展现得极为生动。古彩人物装饰特别强调画面的立体空间感,气势磅礴的装饰形象,与陶瓷造型竟相辉映。

古彩宝钗扑蝶

三、粉彩人物装饰

景德镇粉彩瓷,系闻名中外的“四大名瓷”之一,以粉润柔和,色彩绚丽,画工精细,富丽典雅的独特风貌而享誉海内外,受到陶瓷艺术收藏家的喜爱。粉彩瓷画形成于明末清初,有“始于康熙,精于雍正,盛于乾隆”之定论,至今已有三百多年历史。

景德镇粉彩装饰里仕女画题材最能体现陶瓷工艺美术的唯美性,瓷上仕女画的唯美性,不但从历史与文化背景来体现其艺术感染力,更重要的是它将中国画的艺术营养与陶瓷工艺完美结合,达到了很高的艺术境界。如清雍正粉彩瓷板画《清闲侍女图》四边饰景地纹、着绿色、边饰四角点缀红花,这是康熙朝民窑五彩瓷板画装饰风格的延续。画面绘两位清闲仕女坐于苍郁树木之下,神态悠闲、面目清秀,以纤细线条勾勒人物、服饰,敷色淡薄。石台、树木、溪水、远山以墨彩勾,再染蓝、紫赭石诸色,山坡以草绿平擦,整个画面色彩柔美秀丽,表现出雍正粉彩设色雅致、秀逸精妙的风格。

当代粉彩人物装饰渐渐向题材内容的随意性发展,将艺术家的艺术形式美感的追求上升为主题位置,从而增添了丰富当代粉彩人物画装饰的审美趣味和文化内涵,涌现出了一批杰出的粉彩创作艺术家,同时也创作出了许多的粉彩人物装饰优秀作品,江西省工艺美术大师傅长敏创作的粉彩四面镶器《四美图》就给人一种唯美的高度享受。画面以传统四大美人为题材,人物形象刻画细腻、衣饰线条流畅、填色莹厚、色彩华丽。为突出人物动态,背景描绘疏简,用线用色一丝不苟,无板滞之弊,萧疏纵逸。系当代景德镇粉彩人物装饰佳作之一。

四、新彩人物装饰

新彩人物瓷画,始于清代晚期和近代时期,虽然历史不长,至今不到一百年。但是,陶瓷艺术工作者不断探索创新,创作出一批具有典型性格特征的人物形象。新彩人物画的特点,是绘画技法丰富,表现形式多样,不像粉彩人物画,以国画形式为表现形式。既可以用勾线、填彩的国画形式画出工笔、写意人物,也可以吸收版画、年画、水彩、水粉、油画形式创作,还可以用夸张变形的手法描绘人物形象。正由于新彩人物瓷画不受传统技法束缚。因此,人物瓷画中的新彩人物瓷画,呈现出洋洋大观,各具特色的作品。

与粉彩人物画相比,新彩人物画在构图、用笔上更灵活。多注重结合当代审美情趣,注意表现人物的精神世界。为迎接建镇千年华诞,以李菊生、乐穹、龚循明等著名陶瓷艺术家创作的“老镇风情”系列作品中,有不少新颖的人物瓷画,令人耳目一新。乐穹创作的“浮梁瓷局”、“天下知名”等古代人物,精炼地表现出元、明时期的陶瓷名人,歌颂了陶瓷工匠。龚循明创作的“情韵悠悠”、“祭红”等作品,精细地表现了乡村少女和陶瓷女工的动人形象。具有装饰风格的“青花姑娘”美丽秀雅,有很强的艺术魅力。“老镇风情”系列中的新彩、高温颜色釉人物画,填补了人物瓷画在陶瓷题材中的空白,是博大精深的景德镇陶瓷文化史中的人物再现。

五、陶瓷颜色釉人物装饰

在景德镇陶瓷中,颜色釉、青花、粉彩、玲珑是闻名世界的“四大名瓷”。“颜色釉”是指在釉中掺入不同金属氧化物的着色剂,施在瓷器的坯胎上,再将坯胎放进1300℃以上的高温窑炉中焙烧,烧成后呈现出不同绚丽釉色的瓷器。它以丰富多彩的釉色、精致优美的器物、风格不同的造型、光亮耀目的色泽,被人们誉为“绿如春水初生日,红似朝霞初上时。”

高温颜色釉人物装饰,就是用高温颜色釉作颜料,用绘画的表现手法在坯体上进行釉下彩绘,再通过高温所产生的流动变化进行创作,是现代陶瓷绘画的一种新技法。高温颜色釉绘画装饰与过去颜色釉装饰的不同之处,是把多种烧成要求不同的高温颜色釉控制在同样的烧成条件下,描绘出人物、山水、花鸟等形象。用这种方法绘制的艺术瓷,釉色晶莹明亮、浑厚庄重、风格自然,富有陶瓷装饰特色,由于彩料和底釉釉质一致,瓷胎装饰绘画后一次烧成,纹饰、色釉既鲜艳夺目,又和谐统一。

陶瓷颜色釉中的人物画要表现的主体是人,首先要面对人本身,人的所有思绪变化、情感流露都基于人的形态之上,所谓“神赖形而传”。要使自己的思想与所描绘对象的精神达到“迁想妙得”而尽其“神”之妙,首先要以形象的形貌特征为依据进行提炼和取舍。“写形”的真正目的不是为“形”所役,成为对形的“概念化”、“标本化”的摹描,而应以“形”为依据进行提炼取舍并强化其内在特征,使形象更鲜明、更强烈。其次,作为陶瓷绘画的创作者要用自己的思想、心灵去感悟,贴近对象的内在精神,即以“迁想妙得”来实现“以形写神”,达到对人物的最根本表现。如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李一新创作的高温颜色釉人物装饰作品《晨读》(笔筒),作品描绘了两个现代美女席地读书的神态,其一半卧低头看书,其一坐撑下颚闭目低吟。绘画中人物的“神”,是作者对于人物画面形貌之外的一种冥冥追求,人物的神韵对于鉴赏者而言,既是一种基于整体的感觉,同时又是一种极其细微的感受。从人物的认识而论,由骨架、肌肉的解剖造构而构成人的形,但是人的神韵却并不寓于骨架、肌肉的解剖结构之中,而是寓于思想、情感的活动之中。再如景德镇高等专科学校副教授章朝辉的高温颜色釉《贵妃醉酒》、《英姿飒爽》等作品中戏台成为社会的缩影和象征,戏曲形象本身具有极强的感染力,独特的场面、布景、戏曲的程式装扮,色彩浓艳富装饰性,造型夸张、象征。陶瓷色釉窑变色彩以及装饰性和绘画性有机地与戏曲形象结合起来。综合运用丰富的窑变色彩就像演奏音乐中的交响乐,极具想象的空间魅力。

六、结束语

创新是艺术作品的灵魂,唯有创新,才能使艺术形象具有生命力。陶瓷人物画虽然有了很大发展,但是,在题材上,同样需要创新。在现代生活的基础上,吸收西画技法,把陶瓷装饰技艺与当代审美情趣相结合,发挥现代人物画的艺术魅力,使人物形象产生了强烈的时代特色。

景德镇陶瓷中的“扒花”


景德镇陶瓷做工精美,深受国内外的喜爱,而在景德镇陶瓷中有一种工艺,我们称其为“扒花”,“扒花”属于粉彩艺术中的一种装饰形式,工艺最为精、细。该技法是在保留传统粉彩装饰技法的基础上,先在白胎上均匀施一层色料,如红、黄、紫、胭脂红等,再在色料上用一种状如锈花针的工具拔划出细的凤尾草纹后,在色釉底上锥刻花鸟、山水等图饰或开光图饰,再加绘粉彩花卉纹。除运用了勾线、平填等技艺以外,其制作工序还包括制坯、素烧、喷釉、轧道,之后还要经过二次高温烧成,再贴纸、勾线、绘画,按照作者的设计要求刻划出底子纹样后在其上施以不同的色釉。“扒花”包括制坯、素烧、喷釉、轧道、填色、写字、底款等20多道工序,其成本比起普通粉彩瓷的成本高出2/3,不愧有“锦上添花”的美誉。

景德镇“扒花”又叫粉彩轧道,就是把粉彩和轧道的工艺有机结合起来,珠联璧合。“扒花”是出现于乾隆时期的一种陶瓷装饰技术。在高温烧制的白瓷上,用粉彩满绘,再用针装工具细细地刻画纹饰,然后再进行低温烧制。“扒花”的扒,就是在釉彩上做精细地刻画。这一个“扒”字,仿佛让我们看到扒花匠师凝神静气,手中稳稳拿住扒花针,眼睛紧紧盯住器物,一针一针,认真创作的工作场景。这种装饰方法一般都是满装饰,纹饰细小。对匠人而言,是一种重复、枯燥、细致的苦活,既费眼费神,又须全神贯注,心手相应,一丝不乱。一个细小的失误,就有可能破坏整件器物的美观。比如哪一针稍重,有可能在烧制后,造成局部的小片釉彩剥落。对于“扒花”工艺而言,这意味着全部的失败。

一般而言,“扒花”是刻画单一的连续纹饰,最常见的是卷草纹、金钱纹、锦地纹等。“扒花”的花,指的就是这个。如果要刻画不连续的画面,比如在锦地纹中夹以龙纹凤纹乃至花鸟鱼虫,难度就更大。这种装饰手法,在单一的色釉上,远看并不显著,近赏方能细细品玩,体现出一种含蓄的意韵,不禁令人赞叹能工巧匠的技艺精湛和陶瓷艺术的魅力与活力。

景德镇的“古彩”陶瓷装饰


古彩是我国瓷器釉上彩绘较古老的一种装饰方法,俗称—‘硬彩’,也是景德镇传统瓷彩绘艺术之一。古彩创始于明代,至今已有五百余年的历史。远在唐代就有很漂亮的低温三彩(黄、绿、紫)颜色釉。至宋代又出现优美的红绿彩绘。入明以来,陶工们总结了唐三彩和宋红绿彩绘的经验与釉下青花(蓝色)相结合,在一件陶瓷艺术品中出现了红、黄、绿、紫,蓝五色彩,人们称它为“五彩”,后称‘古彩’。成化时,古彩又与青花在纹饰上相互配合,产生了‘斗彩’,万历五彩更是五彩缤纷。至清康熙年间,古彩盛极一时,并且创造了“古翠”,代替了古彩中青花的蓝色,完整了古彩的基本颜色。五彩至康熙时大盛,这时五彩称“硬彩”或‘康熙五彩’。雍正以后,称‘五彩’、‘硬彩’为"古彩"。技法上也较明代有了进一步提高,趋于成熟时期,形成了独特的釉上彩绘风格,基本上奠定了今天古彩的风貌。

古彩的用色和图案组织具有强烈的装饰性,整个画面都是用不同粗细的线条组成,色彩对比强烈,色彩浓艳,线条刚健挺拔,浑为一体,构成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

古彩颜色都是使用国产原料配制而成,基色为红、黄、蓝、绿、紫五色。但在运用时,可在这些基色的基础上配制出较多的颜色变化,丰富古彩的色相。

一般常用的颜色有大绿、淡大绿、苦绿,淡苦绿、深水绿、水绿、古黄,淡古黄,古翠、淡翠,红头紫、蓝头紫和雪白(雪白为透明无色颜料)等,以上均为水填色。用色时,除少数需接填色外,大部分为平填不分深浅,填时必须—笔压一笔地顺序填平,厚薄均匀,比粉彩的填色要填得厚些。 “古彩矾红在明和康熙时用牛胶水调料,民间称“胶水红”,·到雍正时用油调(冲香油)叫“油红”,深淡可根据装饰纹样需要自然运用。为使画面富丽堂皇,古彩中常用“本金”(即黄金粉),又名‘枯赤’,使用时用大蒜汁或胶水调用,平填画线均可,不宜有深淡之分。烧后用玛瑙笔沾水刮亮或用细砂擦亮。古彩使用的毛笔均是景德镇瓷用毛笔厂特制的,一般的书写毛笔不能用。古彩笔法奔放,形象概括简练,具有我国传统的民间装饰风格。

古彩烧成温度比其它釉上彩绘烧成,温度要高,约在770一800℃。烤烧后色彩呈现玻璃状,有坚硬的质感,所以又称之为“硬彩”。

古彩强调装饰性,描绘对象往往采用夸张手法,线条刚劲醒目,色彩浓艳夺目。设计中要达到这一效果,主要是靠描线和配色表现。各种物体造型及人物神态,质感,虚实,阴阳等,都是以线条的粗细、顿挫、疏密,长短,点子大小和松紧来描绘的。画线一般用红色(西洋赤)和黑色(珠明料,又称生料)两种,均以乳香油调成使用。勾线不要求有深淡之分,线条宜画得凸起,雄健,挺拔,宛如中国画中的“铁线描”一样,用笔中锋,强调笔力,料色要深。图案装饰在古彩中有着重要地位,几乎每件古彩作品都有图案边装饰配合,使画面和边脚纹样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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