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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文房玉蝴蝶

明人文房玉蝴蝶

古代文房瓷器 怎样鉴别玩玉瓷器 古代瓷器枕头蝴蝶枕

2020-03-09

古代文房瓷器。

自古以来,文人雅士的书房都极其讲究,所陈设的文房用品无不精巧别致,天趣如如,充满了一番别有会心的诗意与灵性,主人居之,可以读书,可以写字,可以作画,可以焚焚香,可以品茗,可以鉴古,可以理琴,可以静坐,可以会客,“虽咽水餐云,亦足以忘饥永日”。

那么,如此这般的书房,可令主人清心乐至、怡养性灵、培养智慧的书房,到底是何许模样呢?

高濂,明代著名的戏曲作家,于其所著的《遵生八笺.高子书斋说》中,为今人作了十分详尽的描述。

“书斋宜明净,不可太敞。明净可爽心神,宏敞则伤目力。……斋中长桌一,古砚一,旧古铜水注一,旧窑笔格一,斑竹笔筒一,旧窑笔洗一,糊斗一,水中丞一,铜石镇纸一。左置榻床一,榻下滚脚凳一,床头小几一,上置古铜花尊,或哥窑定瓶一。……或置鼎炉一,用烧印着篆清香。冬置暖炉一。壁间挂古琴一,中置几一。如吴中云林几式佳。壁间悬画一。……几外炉一,花瓶一,匙箸一,香盒一,四者等差远甚,惟博雅者择之。……坐列吴兴凳六,禅椅一,佛尘、掻背、棕帚各一,竹铁如意一,右书架一”。

如何?诸君读后是否大呼过瘾?

高濂文中所言“旧窑”,是指属于古代陶瓷,比较名贵珍稀,却又没有标明朝代、窑场、作坊名号,如此这一类都可归入“旧窑”的称谓之中。而本文所要介绍的,即是一只充满了文人雅致的白玉蝶形笔掭,同高濂文中所提到的笔洗、笔格、笔筒一样,功能相近,都是伺候笔的文玩。笔觇,又称笔掭(舔),是文人书写绘画时用来掭拭毛笔的用具,有瓷制、玉制、琉璃制、水晶制之别,由于今人早已弃置毛笔不用,因此许多人就对这种文房雅玩十分陌生了。据考证,这种掭笔工具,最早出现在宋代,国内博物馆现存最早的有南宋哥窑荷叶形笔掭一只。“笔觇”之名,应发端于明晚期,出自苏州书香门第文氏一脉、明亡之际以绝食呕血殉国而卒的文震亨。文震亨博学风雅,名士风流,著有艺术博物志一类的《长物志》一书,“笔觇”一名即见于此书。屠隆是与文氏同时的又一位风流才子,著有《考盘余事》,于书中名列了四十五种文房器具,其中“笔格、砚山、笔床、笔屏、笔筒、笔船、笔洗、笔觇……”等等,“笔觇”名列第八位,由此可见笔觇在文人心目中的地位了。明代瓷业高度发达,再加上文震亨个人的偏爱,所以他的《长物志》就很武断的说:“笔觇,定窑、龙泉小浅碟俱佳,水晶、琉璃诸式,俱不雅,有玉碾片叶为之者,尤俗”。

到了清代,笔觇这种文房器具从材质和造型都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一是所选的材质多为更具有实用价值的砚石,文人名士尤其追求石中名品。二是其造型已演变成砚式,或为长方形居多的几何形状,故有“砚砖”之称;或为天然籽料磨平而为之,又称“籽砚”。

友人这只白玉蝶形笔掭,严格来讲,根据其断代,应称之为笔觇。“觇”,窥看也。笔觇,就是毛笔在悄悄地一点一点地,试探着、观察着一个精致的美好的东西譬如,这只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白玉蝴蝶”。

白玉蝶形笔掭,长68毫米,宽35毫米,最厚处8毫米,玉质为和田白玉,籽料,极其细腻莹润,正面和背面均有淡黄色的沁色,包浆自然,氤氲着一种宝光老气。雕工精细沉着,秀丽逼真,巧夺天工:蝴蝶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十分饱满,张开的双翅,形态优美,线条流畅,尤其是翅膀中间所蜿蜒的十几道如琴弦一般的圆弧纹,跳动着灵动与欢快,恰似夏天荷花那妩媚绽放的花瓣。而蝶身之上线条繁复,表现细致:颈部的两道人字纹,稍下的网状背纹,两旁两条长长的半圆纹,尾部数道横纹和小立纹,构成了极强的立体感。妙哉!如此这般的小巧尤物,称之为“笔觇”,该是多么的恰当与形象啊。

明代玉器,尤其是晚明玉器,由于时代追求享乐奢靡的风气所致,已经逐渐脱离了五代两宋玉器形神兼备的艺术特点,形成了追求精雕细琢讲究装饰美的艺术风格。特别是地处繁华江南的苏州,其玉雕尤以精工巧致首冠全国,“玉工辩璞高下定价,而后琢之,良玉虽集京师,工巧则推苏郡”(《天工开物》)。这只小小的白玉蝶形笔掭,就浓缩了晚明玉器所具备的时代气息与艺术特征,正可谓小中见大、管中窥豹也。

“人道庄周梦蝴蝶,我言蝴蝶梦庄周。庄周解飞蝶解语,说向蝴蝶应点头”(杨万里《题巩仲至修辞斋》),蝴蝶,人称“大自然的舞姬”,多情之物也,当它从玉工之手悄然破茧成蝶,翩然降临书案之上,该为文人墨客书写作画之时平添了多少的情致雅趣啊!而若是换作了没出息的我,掭笔事小,把玩事大,早就集我万千宠爱于“玉蝴蝶”一身,成为我的文房专宠了理由堂而皇之,“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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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房小器:砚滴


砚滴的出现与笔墨的使用和书画的兴起有关。最迟在东晋时期,就出现了各种形状的水盂,人们在使用中发现,用水盂往砚里倒水时,往往水流过量,于是出现了便于掌控水量的器物,这就是砚滴。砚滴也称水滴、水注、书滴、蟾注等。

古人对砚滴的定义比较模糊,易和水盂相混淆,分辨不清。《陶雅》中说,有嘴的称砚滴,“水丞,谓之水滴,又谓之蟾注”,显然,这里把水盂(水丞)和砚滴混淆了。《饮流斋说瓷》中说:“水滴,像形者,其制甚古,蟾滴、龟滴,由来归矣。古者以铜,后世以瓷,明时有蹲龙、宝象诸状,凡作物形而贮水不多者则名曰滴,不名曰盂。”也是一个模糊概念,“贮水不多者”,既不准确,也不科学。

砚滴是什么,如何定义?——往砚中注水的各种造型的文房小器物中,有单独的进水孔和出水孔,且水流细缓者谓之砚滴。砚滴做工都比较精美,材质除金属、玉石、玛瑙外,大多是陶瓷材料的。在造型设计上,也是穷其工巧,堪与后世出现的紫砂壶艺术相媲美。它们大都古雅别致,多姿多彩,散发着浓郁的中国文化气息。

砚滴-历史发展

砚滴为滴水入砚的文房用具,也称水滴、水注。《饮流斋说瓷》:“凡作物形而贮水不多则名曰滴。”具体出现的年代已不可考,宋赵希鹄《洞天清录》:“古人无水滴,晨起则磨墨,汁盈砚池,以供一日用,墨尽复磨,故有水盂。”文中所说“古人”语焉不详,但滴晚于盂则是不争之实。从传世品和出土器物来看,砚滴的出现不晚于汉代,最早为铜制,后改为陶、瓷、玉、石等材质。其样式不定,历代均有创新。汉代砚滴多为龟蛇熊羊之形,古朴浑厚。熊形玉砚滴,为一张口卷舌,背有双翅,右前肢托一灵芝,呈蹲坐式的飞熊。其雕工粗犷,为东汉时器物。飞熊的传说,古代极多。《武王伐纣平话》:西伯侯夜梦飞熊一只,来至殿下,周公解梦谓必得贤人,后果得贤人姜尚,当时姜尚正在渭水之滨垂钓。后因以飞熊指群主得贤臣的征兆。

魏晋时除流行汉时熊形滴外,蛙龟等青瓷砚滴也较为流行。如青瓷熊砚滴,仔熊右手捧食欲入口,左肢轻扶左膝,神情专注。顶部有孔为注水口。与上器相比,更加栩栩如生。南北朝时期水滴以动物造型更为普遍,如蛙形、兔形等,并有其他造型的砚滴。如青瓷棒槌形砚滴,其形状颇像一条茄子,一端圆鼓上有鸡心状注水口,另一端为细管状流。造型小巧别致。器身刻划卷枝纹,线条流畅自然。从纹饰上看,为南北朝时的典型器物。唐代砚滴形制小巧,造型别致,除有瓷制品外,还有铜制品,如龟形砚滴,造型为一龟口衔小碗,龟背有柱形钮,龟甲雕刻精湛细腻,为唐代砚滴中的精品。宋元之时,瓷砚滴再度兴盛,尤以龙泉窑烧造的砚滴最为新颖别致,有舟形、坐俑形、童子牧牛形、鱼形等。鱼形砚滴,为一只跳跃的鱼形,口为滴,背部有一注水孔。造型别致,鱼身有刻纹。通体施以灰青色釉,为元代瓷砚滴中的精细之作。

明代瓷业高度发达,砚滴自是争奇斗妍,历代均有砚滴传世,尤以宣德时器物别有风韵。青花鸳鸯形砚滴,为象生鸳鸯形,背上有圆孔,上插有一滴管,平底,通体以蓝地留白技法装饰。器型精巧,胎白质细。左上留白地内青花楷书“宣德年制”。清代砚滴以象生形居多,作工精巧,青白釉莲蓬形砚滴,其造型极为别致,左边一朵荷叶为水盂,边堆塑螃蟹,内有孔洞通向右边莲蓬,莲蓬有出水孔为砚滴。和两件文房用具为一体,前朝所少见,为清代早期器物。在文房用具中砚滴传世品较少,又因其形制小巧而不引人重视,故收藏难度较大。

滴又称水滴、书滴,贮存砚水供磨墨之用。

当代陶瓷的人文价值


中国当代陶瓷的发展路径,和西方的最大不同,在于中国当代陶艺的全面发展受到传统陶艺和西方当代陶艺的双重影响,这既有积极的影响,也有限制与束缚。因此,我们绝不应当断然否定优秀的传统,以及在这个传统基础上的延续和创新;我们也应当以宽阔的胸怀,迎接对西方当代陶瓷观念的对接。二者的一个共同的价值,都是在创新,无论是基于传统还是基于当代。如果我们看不到这一点,便无法从整体上把握中国当代陶瓷的人文价值。

传统的中国绘画艺术,对中国陶瓷的影响巨大。中国绘画与西方绘画的重大区别,在于中国画对于线条的强调以及二维空间的应用。这在对具象的表现力上似乎受到一些约束,反而使得中国绘画更加专注于画面的形式感和意境。中国的书法艺术,世界上独一无二。从象形文字绵绵数千年发展至今,仍然有巨大的生命力和表现力。但是,将中国传统绘画和书法,以及诗歌和印学完整地表现在陶瓷上,是从中国当代陶瓷开始的。在陶瓷创作上,真正做到诗,书,画,印俱佳者,即使是在当代,也不常见。这里,我们要特别将陶瓷上的绘画创作和所谓的将中国画“移植”到陶瓷区分开来。区分的唯一标准,就是创新。

文房琴炉闻幽香


在文房用具中,琴炉是个不能缺少的重要物件。中国社会自古重视音乐,孔夫子制六艺其中就有“乐”。古代宴乐场上、文人学士的书斋中,都离不开琴、瑟、筝、箫。为了营造高雅清香的环境,同时也为了便于计时,在弹、吹乐器时都要燃香助兴,于是专门为抚琴弹筝用的小型香炉也就应运而生,并且起了一个极雅的名字——琴炉。

琴炉,琴制式样,古来有之琴炉,人们都会冠以“小”字,呼之曰“小琴炉”,琴炉与香炉的区别就在这个“小”字。一般来讲,口径在10厘米左右称琴炉,以其可置于掌中把玩,口径15厘米以上叫香炉。琴炉对古代文人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无论是调琴、读书、礼佛,炉中的檀香,可辟除杂念,导人入静。琴炉燃香一次一支,故炉体要小巧玲珑,置于琴桌前更显雅致。

焚香抚琴,寄“高山流水”之寓,悠悠琴韵,袅袅幽香,此乃中国古代文人的雅趣和情怀之所在。白居易诗云“闲吟四句偈,静对一炉香”,以及谢惠连的“燎薰炉兮炳明烛,酌桂酒兮扬清曲”,无不表达出古代文人对于“香”以及香炉的钦慕与爱恋。

在中国文化中,“香炉”有着独特的审美意趣。置于书桌,则思骛八极,文如泉涌;放于琴案,则胸中沟壑,地动山摇。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缕沉香,袅袅不绝,洇染出一幅中国文化独特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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