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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镇“厂货”精品齐聚珍艺堂

景德镇“厂货”精品齐聚珍艺堂

景德镇古代瓷器 景德镇瓷器鉴别 景德镇瓷器怎样鉴别

2021-04-15

景德镇古代瓷器。

墨彩描金人物瓶

兽耳粉彩罗汉瓶

讯:在珍艺堂所收藏的众多厂瓷精品中,有这样两个瓷瓶尤为引人关注,它们分别为墨彩描金人物瓶和兽耳粉彩罗汉瓶。这两件瓷器均创作于原艺术瓷厂,无论从制作工艺,还是从艺术水准上来说,其都有着极高的收藏价值,是厂瓷中不可多得的精品。

兽耳粉彩罗汉瓶采用粉彩工艺,其上所绘罗汉或阅读经文,或侧卧小恬,虽形态各异,但各个生动活泼。尤其是每个罗汉的面部表情都刻画得极为生动,整个画面有着很强的立体感,明暗清晰,层次分明。采用的画法既有严整工细、刻画微妙的工笔画,又有简洁洗练的写意画,还有夸张变形的装饰画风。精微处,丝毫不爽;豪放处,恢弘大气。TAOci52.COm

墨彩描金人物瓶采用的则是墨彩描金技法,墨彩始见于清朝康熙中期,流行于雍正、乾隆朝并一直延续至清末、民国时期。康熙时的墨彩色泽浓重,彩釉配制纯净,上涂一层玻璃白,烧就的墨彩漆黑莹亮;有以绿彩为底者,更为莹亮浓郁。

其制品白釉地多微闪青色,纹饰多以花鸟为主,画风深受同时代画家的影响。到雍正、乾隆年间,墨彩多用国产料仿烧水墨珐琅效果的瓷器,犹如白纸作画,浓淡相宜,洁净素雅。清末、民国时期亦多有仿造,但不及康、雍、乾时制品精美。墨彩描金则是在墨彩的画面上再用本金(黄金细末)线条加以描绘装饰的“结果”,始创于清朝雍正时期,到清末已濒临失传。民国初期,墨彩画家周湘甫先生在一件晚清年间留传下来的破瓷片上,发现墨彩描金的装饰技法实在太美妙了,他经过数年的效仿研究,使这种技法得以拯救。景德镇艺术瓷厂从20世纪60年代初,就安排青年艺徒跟随周湘甫老先生学习研究墨彩描金技法,并传承了这门工艺。景德镇艺术瓷厂在墨彩描金这门技艺上有着很高的成就,1990年,该瓷厂的墨彩瓷就曾荣获全国工艺美术百花奖金杯奖。

这件墨彩描金人物瓶人物线条遒劲有力,饱满流畅;人物服饰华丽,质感细腻如丝绸。画面中的老寿星慈祥仁爱,仙女美丽动人,童子活泼可爱,祥云与蝙蝠环绕周围,配之瓶颈处形式多样、线条流畅的装饰花纹,整件作品在展现出极高工艺水准的同时,还表达出了“福寿康宁”的吉祥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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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镇御窑厂


明初,景德镇成立了御窑厂,宫廷瓷器开始注明皇帝的年款。

代表东方古老文化的瓷器,素有官窑、民窑之别。官窑,即官方创办的窑厂。封建社会的官窑是专为皇宫内院制造皇上用的瓷和皇帝赏赐臣僚的御瓷的御窑厂。

说到御窑厂,其来龙去脉应当是萌发于元初而兴于明清,绵延近七百多年。由于御窑厂的特权所在,历来荟萃着景德镇的陶艺精英和能工巧匠。它虽然专为皇帝烧制瓷器,而客观上则为中华民族创造了大量瓷文化的奇珍异宝。除了不少流失于海外,至今尚有许多陶艺珍稀品为故宫博物院所珍藏,并向海内外游客作展示。

御窑厂是官窑的象征,是陶艺瑰宝的摇篮。历来,人们对御窑厂充满神秘感与好奇心。

一、元帝设浮梁瓷局

公元1271年,元帝国建立。蒙古族“国俗尚白,以白为吉”。其服饰建筑都崇尚白色。白色的瓷器,同样成为元代帝王的珍爱之品。白瓷在蒙元统治时期的景德镇有很大的发展,优质的白瓷引起了朝廷的高度重视。1278年,元世祖忽必烈在景德镇设立第一所官窑———浮梁瓷局,专为元皇室烧造御用瓷器。应当说,这便是御窑厂的萌芽。

元代景德镇成功地造出枢府瓷、青花和釉里红瓷,其成就为后来明清两代御窑厂制瓷工艺的高度发展奠定了基础。景德镇自元代起就开始有了官窑。

二、洪武大帝建御窑

朱元璋推翻蒙元帝国,建立了大明王朝,却几乎全盘承袭了元代的匠籍制度。由于祭祀、赐赏、贸易的需要,明朝开国之初就在原浮梁瓷局的基础上建立了御窑厂,世称“洪武官窑”。

洪武窑瓷器,土质细腻,胎体很薄,釉分青、白二色,以纯素者为佳。据记载,洪武窑有大龙缸窑、青窑、色窑、风火窑、匣窑等二十座。洪武年间军事上需要以瓷器换马匹用于战争,又要用瓷器扩大贸易和安抚邻邦。御窑厂烧出器型硕大的青花釉里红大盘、大碗、大罐,素朴雄浑粗豪而不失民族文化风韵,形成了洪武官窑的独特风格。

三、戏说燕王红战袍

永乐为明成祖朱棣年号。1399年,燕王朱棣发动“靖难之役”。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朱棣身穿鲜红的战袍指挥作战,威风凛凛,气势非凡。第二天清晨,士兵们发现朱棣的红战袍上的霜花自然凝结成了一条腾空飞舞的白龙,以为瑞祥之兆,士气大振,战果辉煌。1402年朱棣登基为永乐皇帝。御窑厂的技师们便依照燕王战袍的故事,设计烧制出鲜红甜白的龙纹瓷器,以表示对永乐皇帝的崇敬。而这种集鲜红与甜白于一体的瓷器,一时间成为永乐官窑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景德镇老瓷厂记忆:厂


上一辈的老瓷都人,谈起厂(以下简称景陶),都会清晰地记得景陶门前的运煤专用小铁路,每当满载着煤炭的小火车轰隆驶过,那之后的兴奋之情;还有景陶办公大楼的门楼,那是当时全市所有工业企业中最独特、最宏伟、最气派的一栋门楼,让不少瓷都人记忆犹新。

近日,记者来到景陶,那昔日象征着景陶曾经辉煌的大门,如今已经锈迹斑斑;曾经热闹非凡的厂房,已经空无一人……

建厂初期披荆斩棘

1958年9月1日,这一天对于每一个景陶人来说,都是值得铭记的,这一天瓷器十二瓷厂、十五瓷厂、十六瓷厂合并为景德镇市建筑瓷厂。

谈及景陶的前身,现任景陶厂长杨景华滔滔不绝地介绍,景陶的前身是景德镇市第二陶瓷手工生产合作社(简称“二社”),而二社的前身又是余协圣瓷行,老板是人称“三尊大佛”的资本家余炳哲。

1950年10月余炳哲抽走转移大量资金,使生产停顿,瓷行于1951年5月关闭,瓷行93名工人要求资方老板发工资维持生活。当时工人代表与资方老板进行谈判达成协议,老板同意付给工人“共同工资”,但“大佛”不肯“善哉”,未履行协议。于是工人联名上诉到市法院,经过法院裁判之后,将这些固定资产作为股金自动组织起来成立合作社恢复生产。

恢复生产之后二社逐渐发展,让工人们看到了对未来的希望,他们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艰苦创业、开拓创新的征程,他们白天生产、晚上义务劳动,在资金不足以全部建设正规厂房时,他们挑来泥土、运来竹子搞基建,用竹片糊黄泥搭起一栋栋简易厂房。在1958年,这一年二社已有部分工人迁到毛家坡新厂房生产。新厂房的建成,告别了点多面广,迈出了厂房、设备、人员高度集中的关键一步,为今后的景陶奠定了基础。

发展期间充满曲折

只要熟悉景陶的人都知道,景陶主要出产工业陶瓷,其中三角牌釉面砖更是闻名中外。据景陶老职工回忆道,当年厂里生产的面砖,其特点吸水率适中,光洁度好,耐酸、耐碱性能强,使用周期长。

可景陶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文化大革命”的风暴冲击着每个角落,由于当时极左思潮干扰,瓷厂生产经营一落千丈,企业也是面目全非,运作十分艰难。

由于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干扰,景陶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招收新工人,工人年龄面临着青黄不接,就在1973年,这一天下着雨,但是景陶的职工们却觉得这是一场喜雨,因为在这一天,景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接了158名生龙活虎、朝气蓬勃的青年工人到来,这些都是各大院校高才生,他们的到来,及时地为景陶补充了新鲜血液。

据景陶书记常水根告诉记者,20世纪80年代是景陶最令人羡慕、最值得骄傲和自豪的时期。这一时期,景陶科学技术不断取得突破性发展,釉面砖生产量和质量节节上升,产量位居全国之冠八年之久。这一时期,釉面砖品种日益增多,全厂上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繁荣昌盛的景象。

“要知道,当年我们生产的三角牌釉面砖,出产上海、北京等地,都是免检产品,畅销到连找厂长批条子都买不到,当时时任厂长为了减少上门客户的纠缠,特意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剪贴了报纸上的一副“兔开尊口”的漫画,”常水根骄傲地说。

从景陶建厂初期开始,经过多年的摸索和经验积累后,当时的厂领导班子看准了市场对釉面砖需求不断增长的时机,“咬定青山不放松,”果断决策,让效益不高的日用陶瓷和工业瓷逐渐减产直至全面停产,进而举全厂之力来发展效益较高的釉面砖。

如何扩大釉面砖生产规模,经过商量之后,最好的选择是把工业瓷车间改造成釉面砖车间。但是改造的资金在那里?面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景陶人利用多种渠道寻求合作伙伴,在1981年至1982年,景陶在难以从银行贷款的情况下,依靠自己的能力,采取这一变通的灵活措施,使景陶的釉面砖产量大增,一跃成为全国釉面砖产量第一的专业厂家。

不仅如此,在1980年至1987年,景陶釉面砖产量一直居全国首位整整八年,当时景陶头上一直戴着桂冠,光芒四射。“三角牌”产品在整个上世纪的80年代畅销美国、港澳、东南亚、阿拉伯等国家和地区,在广州出口商品交易会上是最受欢迎的建陶产品之一。

景陶人的创业精神

余昌铨1955年就进入景陶,直到1997年才退休,作为一名老景陶人,他有着景陶人艰苦朴实的创业精神。正如余昌铨的老伴常说的,“他就是块头木头疙瘩,笨。上班从未迟到过,就连我生孩子的时候也还在上班,从来都不知道请假这个两个字,天天就惦记着生产生产”。

虽然时隔多年,但是余昌铨依然深深地记得,在上世纪50年代时,工人们上下班全靠步行,要走一个多小时,没有一人叫苦,没有一人发出怨言。当时工厂搬到毛家坂时,这里还是比较荒芜的地方,工厂用竹片编成篱笆做围墙,厂里规定没有到上班时间是不开门的,来得早的人都老老实实在门外等候。当时有一个姓黄的工人家里没有闹钟,下半夜3时左右就起床,走到厂里还没有天亮,但他又不敢跨过篱笆进厂,只好在曹家岭灰棚子里休息一下,不小心睡着了,一觉醒来,到厂里已经迟到了,还受到了处罚。由此可见当年的纪律是多么的严格。

余昌铨在景陶一直都是从事匣钵工作,这项工作又苦又累,但是他丝毫都没有怨言,起早摸黑的一干就是40年,他说,“我们那时就把厂里当成了自己家,从来都没有迟到早退,一周就休息一天,休息时还要义务劳动半天;有时半夜刮风下雨,我会习惯性的跑到厂里去看匣钵是否被雨淋湿。”在采访中,记者了解,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做匣钵40余年,但是余昌铨坚持下来,对他那个年代来说,只要认定了这门手艺,就会一直干下去。

回想起,以前厂里的辉煌,余昌铨自豪地说:“在80年代,我们厂是全市最好的一个厂,也是全市第一个有公交车接送职工上下班的单位,当年6辆公交车停在厂门口,是多么的气派”。

景陶的蒸蒸日上,与干部和职工艰苦奋斗是离不开的。老职工老占告诉记者,当年他在厂里的时候,不管是干部还是职工,都是一样的在生产线上辛勤的工作。现代剧《窑前战歌》就是以厂里一个职工老董的事迹为原型创作的,1976年的一天,烧练车间窑炉的烟道发生堵塞,烟道不疏通,瓷器要报废,老董得知此事之后,二话不说,钻进了烟道,硬是将堵塞烟道的匣屑。砖块一铲一铲掏出来,高温将老董的脸灼得青紫,在他的影响下许多人加入了抢修行列,终于将烟道疏通了。

别看现在景陶厂生活区破旧不堪,生活区内公园,丝毫看不到绿意,但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职工宿舍、子弟学校、保育院、职工医院、食堂、浴室、文化中心等设施应有尽有。生活区内花园不仅绿树成行,花草芬芳,花园内还有喷泉,环境优美。

“可是就是在进入20世纪90年代,随着广东等地区乡镇企业及其他性质的建陶企业的崛起,‘三角’牌受到猛烈的冲击,经济效益逐步下降,并出现经营亏损,景陶在1997年全面停产,目前景陶主要以出租方式将厂房、设备租给不同性质的企业进行多种行业的生产经营活动。”老占说。

景陶从辉煌鼎盛到退出市场,从部属国家大型二类企业到市属三类企业,它经历了五十余个春夏秋冬,这人生漫长的半个世纪,就好似流星在历史星空划过的一瞬间。在这期间虽没有隆隆的炮声和弥漫的硝烟,但一座座高耸的制粉喷雾干燥塔和一条条建筑卫生陶瓷生产作业线却是见证了景陶昔日的光辉,尽管如今这种辉煌已不再,但景陶精神却永远铭记在我们心中。

景德镇瓷器工艺师齐聚春城


今年的昆交会,千年瓷都——景德镇瓷器工艺师组团参展,由李国红先生带队,一共有20多位瓷器工艺师参展,在六号馆的25个展位陈列着各种精美绝伦的瓷器,其中有名家创作的手绘瓷器艺术品,让来宾驻足品鉴。

在展会期间,应昆明千典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乔英女士的邀请,李国红一行29人来到位于景星珠宝城的千典会馆。在轻松愉快的品茗聊天中,乔英女士和景德镇瓷器工艺师一起探讨和分享了中国的瓷器文化以及瓷器的市场前景。双方共同表示,在千典会馆举办“景德镇中青年精品瓷器展”,更好地展现现代精品瓷器之美。

乔英女士对瓷器情有独钟,看到精美的瓷器,爱不释手,为此她还自己代理了台湾有名的汉声窑,致力于瓷器文化的推广。在座谈会上,乔英女士表达了自己的意愿:愿意为景德镇工艺师搭建平台,宣传推广,对接市场,举全力推广和传播中国悠久的瓷器文明,让更多的云南人品味和欣赏瓷器。乔英女士的一番肺腑之言,让在座的瓷器工艺师感动不已。李国红先生代表景德镇工艺师感谢乔英女士热情而真挚的款待,以及对中国瓷器的热爱,他表示,这次在昆交会认识了很多云南的瓷器爱好者和收藏者,收获很大。今后将常来云南,参与会展,共同推动景德镇瓷器文化发展。

景德镇御窑厂的600年


古代景德镇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城市,原因很简单,因为它只是浮梁县治下的一个镇,并不具备构筑城墙的政治资本,即使它远较不远处的县城繁华百倍。令这座城市引以为傲的是皇家瓷厂驻地的无比荣耀,明代御器厂、清代御窑厂均选址于珠山之巅、昌江之畔,所有的窑房与民居均以御厂墙根为中心,紧紧环绕,狭窄而密集的里弄形成环环相连的同心圆布局,即便再拥挤,这一大片成千上万镇民聚居的民房都断然不会在海拔上超越御厂围墙,以保证御厂始终处在俯视万民的优越姿态。

这座城市如同一只巨大的蜂巢,而御厂便如蜂王居住的神圣地方。虽然御厂绝不是皇宫,但却生产着皇家象征的御用瓷器,这也使得镇民们油然而生皇城根下的飘然感觉,也使得八方工匠趋之若鹜,即使不得不常常面对狐假虎威的督陶官员的征召、盘剥与压榨,但无论是墙内,还是墙外,生存似乎较其他地方更为容易,虽然,在很多时候,这只是看上去很美。

立墙

与陈友谅在鄱阳湖区的大战,使明朝开国大帝朱元璋早在元末时期就应该对景德镇这一产瓷名地有着清楚的认识。镇守浮梁的朱元璋手下大将于光即在此地设有军窑,专烧军需陶瓷。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当朱元璋建立起大明帝国时即着手开始御厂的建立,而不必等到其身后的洪武三十五年,也即建文四年。因而,在众多纷纭的明代御器厂建立时间的版本中,笔者还是倾向于洪武二年的,至少,即使没有御器厂之名,亦应有御器厂之实。

宋元时期,在浮梁县境内,景德镇只是众多生产瓷器的集镇之一,其声势实际上还不如湖田或湘湖等南河流域其他集镇,而自御厂立,浮梁县境内其他诸窑逐渐衰败并向景德镇转移和集中,可见皇家权威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不过,这种凝聚力只在明代中后期才逐渐形成,而从明早期来看,各地窑工完全处在观望状态,面对这样一个新生的皇权事物充满敬畏甚至恐惧。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令窑工们避而惟恐不及,这座对小镇来说显得巨大的御器厂的建设是否涉及强拆事件不得而知,但强征却是确定无疑的事实。明《江西省大志·匠役》言:“上班匠,籍匠户例派,四年一班,赴南京工部,上纳班银一两八钱。遇蒙烧造,拘集各厂上工,自备工食。”这即是所谓的轮班匠制。对于散布于浮梁各地的窑工们来说,他们其实并没有脱离农业生产,四年一轮的赴京上班实在是一件痛苦不堪的事情,这是正班,到御器厂工作则并非正班,窑工们自然可以拒绝,然而“拘集”二字却分明地证实了官府血淋淋的强征事实。

不过,能“有幸”被强征者必是高匠,大约区区三百余名,明《江西省大志》记曰:“御器厂23作,有工匠334名。”但所有的窑工都有被强征到御器厂的概率,这种强迫劳动的手段确实令人不齿,因而至少在明代早期,并没有多少民窑斗胆聚集于御厂墙根下,处在极弱小的状态,湖田的窑火依然鼎盛。

御器厂的产品虽然仅供皇帝专用,绝非商品,但知识产权的保护意识却显得超强。尤其是在明早期,害怕民窑剽窃已到了神经质的地步,甚至常以杀头令来明令禁止民窑生产某些产品,当然其本质目的是防止贱民们有辱皇家威仪。

明宣德早期,御器厂已库存了数量颇大的洪武、永乐时期的落选御瓷,不得不考虑处理事宜,督陶官丝毫不敢怠慢,打碎以后选择在平地仔细掩埋。此后,从宣德直至明中期,这一处理方式都得到延续,只是越来越显草率,明代中期时已混同于其他窑业垃圾之中,而明代晚期则几乎无迹可循,这表明在明代晚期出现了贪婪而大胆的变卖落选御瓷的行为。

晚明的嘉靖、万历二帝在位时间极长,但头脑显然与明早中期帝王相距甚远,有如此不精明的皇帝,御器厂出现集体侵吞行为也就不足为奇了,而向御厂墙根聚集的窑工数量也突然猛增,嘉靖时期已是“主客无虑十万众”,并出现了大型手工工场。这种非正常的增长,表明御器厂的督陶官员们及地方官员们已从单纯残暴的压迫和钳制转向官商勾结,甚至直接投资,而其间很可能也涉及到炒作房地产的行为。

晚明景德镇暴富的消息不胫而走,以致“弹丸之地,商人贾舶与不逞之徒皆聚其中。”这似乎是御器厂愿意看到的现象,既可趁乱敲诈勒索,更可将本应是御厂烧造的部分瓷器强迫转嫁到民窑中烧造,从而大发其财。由于晚明景德镇瓷器几乎垄断了国内外市场,民窑工场主们即使被大肆盘剥却依然能够获取丰厚利润,而即使是个体户亦能安然度日。

《醒世恒言》中即说到了这样一个小业主:“就其中单表一人,叫做丘乙大,是个窑户,一个做手,浑家杨氏,善能描画,乙大做就瓷坯,就是浑家描画花草人物,两口俱不吃空,住在一个冷巷里,俱能度日。”虽是虚拟,却极形象地表述了晚明景德镇小民的讨食生活。

官、工、商、民之间似乎已经达到了某种平衡,这种平衡使大家都能够相安,保持一种表面的繁荣,直到更为残暴贪婪的潘相的到来,这一切平衡瞬间被打破。

“景德镇瓷器”成了夜市地摊货


昨夜,一读者致电晚报零点新闻热线,称火车站对面开了一个地摊夜市,出售所谓“景德镇瓷器”,但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景德镇瓷器,值得怀疑。

昨晚10点,记者实地走访了这个瓷器夜市。夜市位于火车站对面的一片空地上,大大小小约20个摊位,电灯泡在夜风中晃荡。一群摊主正在争执着什么,看到有“顾客”光临,部分摊主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上。记者虽然对瓷器一窍不通,却也看出了这些“景德镇瓷器”里的一些猫腻。一个瓷盘底部印着“大清雍正年制”,标价800元,“清朝的古董只卖800元?”摊主诡谲一笑:“就这个价钱,是不是古董你自己有数。”记者随便看了几件“精品瓷器”,发现这些瓷器的底部十分粗糙,摸上去疙疙瘩瘩地碜手,再看看标价,全都是上千,最贵的要几万元。再则,所有的瓷器都没有正规的价格标签,甚至连一个出厂说明书都没有。最奇怪的是,一个瓷器摊位上竟然摆着几把紫砂茶壶,还有一些泥塑工艺品。

一位摊主说,他们在这里摆摊,10天的摊位费是1300元,但展销会已经开了8天了,摊位费还没赚回来,所以只能摆夜市了,该摊主说,这趟买卖铁定亏本了。

本市一家瓷器行的业内人士介绍,近年来,所谓的“景德镇瓷器展销会”办遍了大江南北,甚至跨出国门漂洋过海,其中有一批专门的“展头”,他们到各地联系“展销会”,然后再组织个体户参展,靠吃摊位费差价赚钱。这样的“展销会”猫腻很多,其一,“展销会”几乎处于监管真空状态,加之这种展销会打一枪换个地方,万一消费者吃了亏,连讨说法的地方都找不到。其二,所谓的“景德镇瓷器”,假冒的十之八九,多数产自广东潮州,据悉,在济南的一次“景德镇瓷器展销会”上,一消费者以100元的价格买了一个“青花”瓷瓶,过了没几天,用抹布一擦,花瓶竟掉了色,该消费者去摊主处讨说法时,摊主却振振有词:“这个价格买的就是地摊货”。

就苏州而言,类似的“展销会”也在不断上演,出过的问题也不少。几个月前,在新康花园举办的一场“景德镇瓷器展”,就发生过展会组织者套骗摊位费的事件;再往前推,城北某街道曾组织过一次小商品展览会,结果该展会不仅充斥假冒伪劣,而且严重扰民,当地部门追查展会组织者时,此人却神秘“蒸发”了;还有一次,在某饭店内举行的家具展销中,其中大部分家具是“三无”产品……

如何规范街头展销会,维护消费者权益,已经成为相关执法部门必须正视的问题。

“景德镇瓷艺珍品”再度走进上海


继一个多月前开幕的“千年泥火粹丹青———首届景德镇美协陶瓷大师珍品汇展”后,又一个由景德镇团体组织的“景德镇瓷艺大师珍品展”昨天在上海图书馆开幕。

此次展览由景德镇市文化(文物)局主办,景德镇市艺术家交流协会承办,带来的400多件展品均出自民国时期到当代知名瓷艺家之手。除了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王锡良和学院教授胡强等当代瓷艺的展示外,已故瓷艺大师作品和民国时期瓷器的露面是此次展览的一大特色。已故瓷器大家王步因精于青花瓷的绘制,享有“青花大王”之称,他的一件作品《芦雁笔冼》也在展览中出现。

这些展品或为景德镇市艺术家交流协会的收藏,或由一些藏家和艺术家后人提供。而由该协会举办的类似展览,这已经是第三次。“虽然在台湾也举办展览和讲座等活动,但在上海的瓷器艺术展却成为我们的常规工作之一。”承办方景德镇市艺术家交流协会会长蓝国华表示,“从展品的挑选到展览的安排等,均源于上海一些陶瓷艺术爱好者或收藏家的要求。”展览同时还推出了两场陶瓷艺术讲座。

世界陶瓷精品汇聚景德镇


2009中国·景德镇国际陶瓷博览会在10月18日至22日举行

你不用再看各国陶瓷而飞向世界各地,在景德镇就可以了。下面由的小编为你解答一下这个问题。

景德镇因瓷而名,“瓷之魅”引来四海宾客。10月18日至22日,2009中国·景德镇国际陶瓷博览会举行,此次博览会共设标准展位达1200多个,参展企业达600多家。来自世界30多个国家和地区、国内各大产瓷区和各省、市、自治区的参展商、采购商等3800余名中外来宾欢聚一堂,共同参加和见证了这一全国陶瓷行业规格最高、规模最大、专业性、国际性的陶瓷盛会。

中国景德镇国际陶瓷博览会自2005年升格为由国家商务部、中国轻工业联合会、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和江西省政府联合主办,已成功举办了五届。

记者在2009景德镇当代国际陶艺展上看到,这里展出了中国、美国、法国、、韩国以及非洲等24个国家的知名陶艺家200多件创意佳作,各种具有新观念、新造型、新材质、新装饰的现代陶艺,为人们打开了一扇了解世界现代陶艺创作新趋势的窗口。瓷博会期间,除开展经贸洽谈外、高技术陶瓷国际论坛、千年窑火传递暨“瓷业三圣”公祭等一系列活动之外,还举办了首届“唐英杯”陶瓷创意设计大赛、全国古玩艺术品交流大会、当代国际陶艺展、中国收藏2009年十大陶瓷名品评选暨当代艺术陶瓷收藏高峰论坛以及全国知名陶艺书画作品景德镇邀请展等与美术相关活动。

据景德镇文联副主席詹明荣介绍,每年来到景德镇尝试陶瓷艺术创作的外地画家数以千计,他们将书画艺术和陶瓷艺术相结合,往往会摸索出不少艺术新样式,从尝试到喜欢再至着迷,每年都会有不少外地画家在景德镇安家落户,给景德镇陶瓷艺术注入新风。

景德镇精品瓷器沪上待沽


近年来,景德镇瓷器在拍卖会上越来越受到藏家热捧。12月23日,上海产权拍卖有限公司将举行一场精品拍卖会,荟萃了景德镇当代名家的精品杰作,包括王锡良、张松茂、李进、王隆夫等大师的作品。

一件出自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张松茂之手的“三顾茅庐”横幅瓷板是本次拍卖的重头戏。该瓷板长1.5米,故事取材于妇孺皆知的故事“三顾茅庐”。张松茂不落窠臼,一反常态,将刘、关、张等人物场景安排在从诸葛亮家返回途中,故事内容耐人寻味,配上“一天风雪访贤良,不遇空回意感伤。冻合溪桥山石滑,寒侵鞍马路途长。当头片片梨花落,扑面纷纷柳如狂。回首停鞭遥望处,烂银堆满卧龙岗”的题诗,给人以无限想象的空间。整幅画面气势恢宏,情景交融,意境深远,达到了艺术形式和内容的完美统一。此瓷板曾被一位收藏家以l80万元的高价收入囊中,随着时间的流失,其价值更加不可估量。

另一尊“紫气东来”圆满瓶也是本次拍卖的一大亮点。此瓶是艺术家解强的精彩之作,高62厘米,直径50厘米。艺术家先以釉下彩的手法在瓶上凸现了紫气东来的浩然气势,接着又擎神来之笔,描绘了金秋的壮美之情。更为传神的是艺术家用点睛之笔,刻划了老子出关的音容笑貌,令人遐思,相信会得到藏家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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