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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青瓷王冠上的宝石---柴窑

探寻青瓷王冠上的宝石---柴窑

怎样鉴别柴窑与电窑瓷器 五代柴窑瓷器的鉴别 柴窑瓷器鉴别方法

2020-08-25

怎样鉴别柴窑与电窑瓷器。

柴窑,历史上惟一以君主姓氏命名的瓷窑,同时,也是惟一一个久已被历史的尘埃深深掩埋得踪迹全无的官窑。自明人张应文: “论窑器,必曰柴、汝、官、哥、定,柴不可得矣”之浩叹而后,就再无人敢指证何为柴窑之器了。于是,在中国青瓷蔚为大观的名品佳器中,随着“秘色瓷”玄奥且令人向往的神话被法门寺出土的账册上寥寥数语一举洞破后,便惟有这“雨过天青云破处”的柴窑器,普天之下竟连一件公认的标准器都没有,竟真的令人既不可望,又不可及的摸不着边际了。

自柴窑被众口一词地认定必在郑州左近以来直到前不久,赵青云先生从柴窑村采集到的瓷片标本仍无一片青瓷,郑州一带,河南省考古所的工作者们几近铁鞋踏破,而这神秘的柴窑依旧踪影全无。可谁曾想到,正当人们闷头在河南郑州附近绞尽脑汁、费尽心力地苦寻不得时,多年从事黄堡窑考古发掘工作的禚振西女士却小心翼翼地冒出了句: 五代时期黄堡窑青瓷精品,很可能就是柴窑。这一沉重的命题就这样被她率先抛了出来。

此语一出,指责之声即充耳不绝,因为,古人之赞美青瓷当以柴窑为至尊,是故,又有谁愿意这几被尊为青瓷王冠上宝石的柴窑出自别家呢?可是,官、哥、定、汝、钧等北宋官窑的荣耀已被两河尽占,这位列古代青瓷之首的柴窑,此番却真的要从周秦文明故里、晋唐文化的摇篮中喷薄而出了。

当伴着新世纪第一抹晨曦,赵青云先生等开始为汝官窑慢慢画上句号时,笔者却被西北大学周晓陆教授告知,他们对柴窑的研究出现新的突破,旋将其几个研究生撰写的专论送给了我。当阅罢这篇文字和仔细观看过作者附送的几片五代黄堡窑地层出土的天青釉瓷片后,我似乎感到,中国青瓷研究中一个最大的悬案,正依稀从重重的历史迷雾中步出。 TaOCi52.cOM

亲眼见识这一惊世命题的破解过程已是当务之急,于是,春节刚过,笔者便急不可待地登上了西行的列车。到达古城西安的当天上午,在周晓陆先生引导下,我们直奔黄堡,驱车不数小时,古耀州已尽现眼底。

那是关中平原逶迤而北向高原过渡的一片丘陵和台地,那是雨雾迷蒙的一个近午的时分,当车子戛然而止停在一道山溪旁时,透过眼前突兀壁立的黄土坡断面,你决不难联想到“十里窑场”时的那种热闹非凡的场景。

耀州窑遗址博物馆静悄悄地开启了它的大门,四个陈列厅中最令我们感兴趣的当然是五代部分。天青、粉青、灰青而近乎月白的釉色是这一时期耀州窑极特殊的品种,且这类釉色的器物中,有不少件无疑应列身官窑器,被乾隆帝提及的“茶色柴”,在此当能看出些踪迹,因为,这些器物造型之规整,釉色之亮丽柔美已远非同时代民窑器所可以比拟了,特别是一件高足镂空的台盏,摆明就不是民用之器。坐谈中,薛东星馆长小心地躲避着一些过于敏感的话题,但他还是同意,将尽可能全面地为本刊撰写一篇关于黄堡窑五代天青釉的专论。

在陕西省考古所铜川工作站的库房中,我们见到了更多、更精美的五代天青釉瓷片和一些初步复原的器物,其中许多器物所呈现出的线条之华贵、修坯之精细、色泽之润美、釉面之亮丽,都达到了同时代民窑器所绝难到达的高度,更何况五代天青釉“官”字款瓷片的大量发现,已经实在令人不好再做别的解释了。因为,历史上并无黄堡官窑的说法,而这些出土物又足以证明五代时耀州瓷场中确实在烧造御用瓷,那么,在这后周柴氏崛起的大后方,它若不是柴窑又会是谁呢!

在《五代黄堡窑址》发掘报告中,杜葆仁、禚振西认为:直接出自黄堡窑五代地层中的“官”字款青瓷意义重大,其所产青瓷,“不仅是北方最好的,在全国也堪称上乘,其胎釉和装饰工艺比同时期的越窑并不逊色,似在全国敢执牛耳,居于领先地位。”禚先生等将出土物与传世的“东窑”器作了比较,认定 :“以前人们所说的东窑,实际上也是指五代黄堡窑所流传下来的作品,是五代时在黄堡窑烧制出来的。”最精彩的一段文字指出: “人们已经注意到了东窑和北宋官窑、汝窑、南宋官窑有某种联系,如小山富士夫说‘北宋官窑有许多东窑的风格’,东窑又‘酷似汝窑’,叶麟趾说‘东窑仿柴窑’。毫无疑问,五代黄堡窑是宋耀州窑的前身,时代上要早于宋代汝窑、北宋官窑,更早于南宋官窑 ;又出土了许多‘官’字款青瓷”。

但禚先生近年不大谈柴,然沉默的背后似不是放弃,而是正在加速的积累中。大量已修复完成的精美五代“诸般颜色”的器物被运回了西安的大本营,若仅仅是为了给黄堡窑锦上添花,五代的发掘报告已经完成,这积累虽不能说有蛇足之嫌,亦似略显过分,所以,禚振西先生显然是在准备着为柴窑正这个名分。或许正是原于这一考虑,位于古耀州,离小小的黄堡镇尚有一段距离的五代窑址,最终被谨慎地命名为“黄堡窑”,而事实上,其与北宋耀州窑遗址处于同一区域内。当然,在没有找到铁证如山的五代官窑场和确切的文字记录之前,柴窑的名分尚难有定论,然问题的点破却能引发有关部门的足够重视,以争取到更多的经费支持,以通过更大规模的发掘和进一步的研究来彻底揭开这一诱人的谜底无疑大有裨益,现摆着汝官窑的发现经过就是一例。

不久前,河南考古工作者对青瓷瓷片的采集似又有进展,于是禚振西女士只身前往一探究竟,但依笔者看来,即便河南出现五代天青釉等色窑址,从情理上讲,也应当是“仿柴窑”的“东窑”之类或者直接来源于黄堡。因为,从柴窑在“河南”、“北地”等历史文献的说法上看,地望似当在今关中北部,柴周夺下今河南全境,遂都于汴,并在历史上瓷业同样发达的河南仿柴窑品味新创官窑作坊,试烧官器,并相对于西面的原黄堡柴窑呼之为“东窑”亦属情理之中。

周晓陆先生关于“柴窑就是五代耀州窑瓷器中的精品”说是对禚氏说的进一步阐述,目前亦处于假说的阶段,但无论是他们为之做出的文献考证、征引、重新诠释和标本采集中得到的实证,还是情理的推测上,却完全立得住(文见本刊同期)。

五代后周世宗柴荣以八百里秦川为根据向东进入中原逐鹿,且以君主之尊,下令大后方的耀州瓷窑烧造御用之器当最为便利,也合乎情理; 不数年,中原普定,未曾想赵匡胤竟黄袍加身,“黄堡官窑”停烧当为必然的结局。因为,赵氏谋夺了柴家的天下后,断不会采用柴窑之器为御用,此亦情理中事,于是,原本就是在学习并发扬光大汝、越诸窑的“黄堡官窑”天青、粉青、灰青、茶色诸釉,在五代时期短暂地大放异彩后,于北宋后突然改成了近乎清一色的类似橄榄绿的豆青色,而天青、粉青诸色终于在北宋神宗年间于汝窑崛起并独步天下,当然也就更是情理中事了。

或者与“秘色瓷”解秘后的“原来如此”大体仿佛,这“青如天、明如镜”的柴窑器尚不至真的绝迹,只是我们对面相逢难相识罢了;或许正如周晓陆先生指出的,现藏于陕西省历史博物馆的这件五代耀州窑倒流壶就是柴窑器!或许谁的手边正摆着一件乾隆帝求之若渴的“茶柴”;或许不久的将来禚振西先生会举出足以惊世的诸多例证来诠释她所创立的这一命题。总之,在二十一世纪最初的振奋中,或许便有这柴窑悬案的大白于天下,因为,我们今天至少已看到了这希望的所在,因为,这天大的历史迷雾中已明晰地透出了一片“雨过天青云破处”般的灿然。

诚愿本篇报道和署名聂晶磊的专论能重新开启这个敏感的话题,诚愿接踵而来的各种观点的专论能促成这一历史悬案的最终解题。

(图片由陕西省历史博物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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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窑传说


我国古代的祭祀礼器多用青铜器,周世宗柴荣即位之后,开用瓷器礼器代替青铜礼器的先河。柴荣创建御窑--即后世所谓的柴窑,诏令制造祭祀所用的瓷礼器及皇宫所用的日用陶瓷。窑匠向柴荣征求瓷器的颜色时,柴荣指示:“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要求把瓷器烧成雨后青天的颜色。

清梁同书的《古窑瓷器鉴定考》云:“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柴窑为我国历代名瓷之魁,然而传世真品极为稀少,后人因此多对其赞誉叹惋不止。北宋仁宗朝时,已经很难见到柴瓷的真容。欧阳修《归田录》云:“柴氏窑色青如天,声如磬,世所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北宋汝窑颇仿佛之,当时设窑汝州,民间不敢私造,今亦不可多得。”宋仁宗朝距后周时间并不算长久,当时人们得到柴瓷残片时,却不惜用黄金来装饰,足见其稀有珍贵的程度!明代时,皇宫还收藏一些柴瓷,如《宣德鼎彝谱》记载:“内府所藏(瓷器):柴、汝、官、哥、钧、定。”但在民间,柴瓷则难得一见。明朝末年,文震亨在《长物志》中就慨叹道:“柴窑最贵,世不一见。”明代因此有“片柴值千金”的说法。明代之后,柴瓷开始绝迹,无人再见过柴瓷实物。到目前为止,中国各大博物馆均没有收藏一件柴瓷,而网上一些宣称是柴瓷真品的收藏品,也没有得到有关专家的鉴定。现在全世界只有日本珍藏一件柴窑青百合花瓶,据说是600多年前明朝皇帝回赠给日本幕府将军的礼物,但也是一件残品,即便如此,这件柴瓷残品也被日本人公认为是国宝中的国宝。

中国历代名窑的瓷器鉴定传承,均有不少实物流传后世,为何独有柴瓷绝迹了呢?据专家分析,原因有两点:一是柴瓷的流布范围极为有限。柴荣规定,烧制出来的合格瓷器只允许在宫廷里使用,残次品全部当场毁掉,不准流入民间。二是赵匡胤建立宋朝后,提倡勤俭节约,反对铺张浪费。他曾告诫弟弟赵光义(即宋太宗)说:“服用玩物,珠宝玉器,不可求之过甚,否则亡国之祸立至。汉文帝停楼台之建,唐太宗罢修洛阳宫,皆为惜资财、戒奢靡。朕之德不及汉帝唐宗,若所费太过,如何为天下之君?”就是基于这一执政理念,赵匡胤登基伊始,即诏令关停耗资巨大、污染严重、破坏环保的柴窑,并遣散工匠人员,由此造成了柴瓷的失传和绝迹。对于文化界和收藏界来说,实在是一项不可估量的重大损失!业内专家预测:柴窑藏品如果出现在瓷器拍卖古玩拍卖会上,将是国际拍卖行的奇迹。

宋代耀州窑及青瓷(上)


公元960年宋王朝建立,结束了五代十国在中国的分裂割据。政权统一,社会稳定,新兴租佃制经济关系的确立和普及,都在很大程度上协调了生产关系,亦解放了生产力。这些,对社会经济和文化的迅速发展起到有利的促进作用,使我国古代手工业和商业经济的发展,进入一个全新的繁荣时期,出现了“自三代以降,跨唐越汉,未有若今之盛者”的局面。在手工业和商业得以空前发展,大批工商业小城镇不断出现的宋代,制瓷业的生产和销售,更进入蓬勃发展的繁荣期。全国各地创建的新窑场,犹如雨后春笋般地纷纷出现。在众多窑场之间,展开了商品生产和市场销售的激烈竞争。竞争的结果是一批名窑和名瓷的涌现,以及一批以往所没有的瓷窑体系的逐步形成。今天,我们纵观宋代制瓷业发展的成就和特点,可以用两点来概括:一点是定、汝、官、哥、钧五大名窑和名瓷的产生和发展;另一点是定、钧、耀州、磁州、越、建、景德镇、龙泉八大瓷窑体系的形成和发展。

在宋代的上述著名窑场中,耀州窑是一个自成窑系的北方著名窑场。它以盛产独具风格与特色的刻花和印花青瓷,成为北方青瓷的代表,进而又成为耀州窑系的中心窑场和代表。其精美优良产品的出现,是宋代经济和文化繁荣发展的产物,也是宋代工艺技术水平和社会审美意识的一种体现。

一、窑场烧瓷始末与宋代的鼎盛

耀州窑位于西安以北一百多公里的铜川市黄堡镇。窑址以黄堡为中心,其范围包括上店、立地坡、玉华、陈炉,及耀县塔坡一带。此地在宋代辖于耀州,故名耀州窑。其产品称为耀州瓷,或名耀瓷。该窑创烧于唐代(公元618——906年),五代成熟,宋代鼎盛,金元延续,止于明代中期的十五世纪末,有八百多年的连续烧造史。

黄堡镇的耀州窑址,经过本世纪多次实地考察和大规模的考古科学发掘,已获取了全面系统的科学资料,从而使世人真实了解到耀州窑的发展面貌。发掘出土的逾百万件陶瓷残器,分别属于唐代、五代、宋、金、元明五大历史时期所烧制。五大历史时期的烧瓷,各有不同。

唐代烧制了黑、白、青、褐、黄、茶叶沫、花釉瓷,及白釉绿彩、白釉褐彩、素胎黑花、青釉下绘白彩等彩绘瓷。器物造型丰满大器,反映出大唐帝国的兴盛。此外,还烧制唐三彩和琉璃瓦,是当时我国烧制陶瓷品种最为丰富的一个窑场。

五代该窑以烧青瓷为主,青瓷烧制工艺已经成熟,青釉有灰绿、青绿、天青、淡天青等色调。还兼烧少量黑、酱釉瓷。造型秀丽华美,多仿金银器。往往采用剔花或划花手法,制作出各种生动流畅的纹样。在瓷器纹样中发现有专为皇室用瓷设计的龙、凤图案。还发现有刻“官”字款的青瓷器底多件。这些优美瓷器的发现,是目前我国北方地区五代时期仅见的重要青瓷窑场的系统陶瓷考古资料。

宋代是该窑烧造青瓷的鼎盛期。入宋后,窑场为了保持和发展它在晚唐五代时期北方青瓷的领先地位,保持原有销售市场和争夺占领新市场,在制瓷工艺上有了很大的革新和创造。首先在泥料制备上发明和率先使用了大型石碾槽粉碎设置,及加工泥料的淘洗池、沉淀池和陈腐用的陶缸设置。以此保证了大批量优质青瓷坯泥与釉浆的充分提供。其次是轮制工具主部件转盘由木制改为石制,盘下又增设了铁轴承,使拉坯成型工艺得到很大的提高。再次是烧瓷燃料由木柴改为当地蕴藏丰富的煤炭。与之相应窑炉结构亦进行了科学的变革,有利于掌握对青瓷器还原气氛的人为控制。宋代耀州窑制瓷工艺上的这些重大改革,为烧造大量胎细釉精的青瓷提供了先进的科技和工艺基础。使此时所烧的耀瓷,器物种类繁多,造型精巧秀美,瓷釉晶莹温润,刻花印花工艺独特,纹样图案丰富华丽,受到宫廷皇室和社会各阶层的欢迎喜爱。在宋人王存的《元丰九域志》和《宋史·地理志》中,都明确记载,耀州窑在宋神宗元丰年间及宋徽宗崇宁年间向宫廷贡瓷的事实。《续资治通鉴长编》又记载了宋哲宗元佑八年“耀州遗子弟载陶器四车入京贸易”的实况。除了在国内广大地区销售外,其产品还远销到世界各地。已在东亚的日本、朝鲜,波斯湾的阿曼,地中海南岸的埃及,东非沿海的坦桑尼亚岛屿等地的古遗址中都发现了外销的宋代耀州青瓷。这些均是耀州窑青瓷在宋代鼎盛发展,并具有广阔国内外市场的明证。

在耀州窑鼎盛发展的宋代,其精美的制瓷工艺和生动优美的装饰技巧,对陕、豫地区的旬邑窑、临汝窑、新安窑、宝丰窑、宜阳窑、内乡窑、禹县窑都曾有过很大的影响。进而又对远距该窑数千公里外的岭南地区之广州西村窑,及广西永福窑、容县窑等外销瓷窑也起过不同程度上的影响。形成了一个由西至东、由北到南、由广阔区域众多窑场所组成的耀州窑体系。一个远离政治经济中心和海岸港口,地处西北内陆渭北高原上的耀州窑,在商品生产激烈竞争的宋代能有如此巨大的影响力,所凭籍的优势究竟是什么?只要研究该窑宋代的发展,就不难发现,其优势在于它自身精湛先进的制瓷工艺,巧如范金的造型,温润晶莹的青釉,犀利洒脱的刻花,以及综合这些优点而产生的风格独特之上乘产品。

宋代以后,耀州窑又继续烧瓷数百年。金代前期该窑延续了宋代青瓷的烧造,又突出了月白釉青瓷的创新。其后期,姜黄釉青瓷的烧造重点面向中下层民众,烧成上突出了可以增加数量的无釉圈叠烧工艺。装饰纹样也趋于简练。

元明两代该窑发展趋于衰落,一方面继续烧造姜黄釉青瓷,另一方面逐渐加强了黑、白、酱、茶叶沫釉瓷和白地黑花瓷的烧造。在多品种色釉瓷的烧制中,白地黑花瓷是此一时期该窑的代表作品。至此,该窑青瓷的烧制已明显衰落。不久,窑场亦终烧,从此以后就在其原有的历史舞台上消失了。

二、温润如玉的耀窑秘色青釉

瓷器是一种生活日用器皿,同时又是根据各时代人们审美意识创作出的工艺品。不论哪个时代,每一件成功的瓷器制品,都是实用性与艺术美和谐统一的产物。瓷器的艺术美,一则体现在器表所饰瓷釉的晶莹剔透,二则呈现出器物造型优美多姿,三则映现着装饰手法的技巧和纹样图案的华美。而在这些瓷器制作中力求表现出的艺术性和美感中,古代上层社会特别看重的是瓷釉和釉质所具有的特征。早在东汉我国就成功地烧制出青釉和黑釉瓷,北朝至隋唐又创烧出黄釉和白釉瓷。对这些单色瓷釉的制作和使用,人们审美意识所追求的意境是自然界的各色玉石效果。是以这些青、黑、黄、白色的瓷釉可否达到玉质美感为其观赏和评价的重要标准。这种审美情趣以上层社会和文人为甚,在唐人的某些诗句中曾有明确表露。如顾况的诗《茶赋》就有:“舒铁如金之鼎,越泥似玉之瓯”。是对“似玉”的越窑青瓷的赞美。又如杜甫的《又于韦处乞大邑瓷碗》中有:“大邑烧瓷轻且坚,扣如哀玉锦城传。君家白碗胜霜雪,急送茅斋也可怜”,是对“扣如哀玉”“胜霜雪”的大邑白瓷的感慨。这种想往和喜爱玉质的审美意识,由来已久,它是中华文化自远古和三代就崇尚玉器的延续和发展。早在《诗经·秦风·小戎》中就有:“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故君子贵之也”。这种以玉来象征君子美德的观念,我国古代的圣人孔子有过最精辟的解释。据《礼记·聘义》载,子曰:“昔者,君子自比德于玉焉。温润而泽,仁也。缜密而栗,知也。廉而不岁,义也。垂之如队,礼也。扣之其声清越以长……”这样一来,玉在中华古文化中,被授予了人格化的种种美好品质。这种以玉喻人的审美意识对中国制瓷业两千年来的发展起着重要作用,决定了对瓷器单色釉的评价以是否有玉质感为标准。基于此因,唐代茶圣陆羽在评价当时国内烧瓷水平最高的邢窑白瓷和越窑青瓷时,认为“邢瓷类银,越瓷类玉”,故“邢不如越”,以“类玉”的越窑青瓷定为唐代瓷器的最上品。在越窑青瓷中又以晚唐五代至宋初被誉为“千峰翠色”的秘色瓷为最高水平。

以此标准衡量耀州窑所烧造的青瓷,就不难明白其被称为北方青瓷代表的原因。该窑场早在盛唐时就开始了青瓷的创烧,然初时釉质粗,釉不均匀,釉色青黄或青褐,具有明显的不成熟性。以后学习了越窑,青瓷烧造水平提高很快,中唐初的产品已赶上和超过了国内的婺、岳、寿、洪等青瓷名窑。晚唐时呈现青绿釉色的精美青瓷烧造数量日增,奠定了其成为北方青瓷代表的基础。不足之处是器胎含铁量高呈铁灰色,青釉的釉层薄,玻璃质感强而温润的玉质感不够。到了五代,该窑以烧青瓷为主。出现了黑、白两种器胎。黑胎器的青釉,呈湖绿、湖蓝、微灰湖青、深兰天青几种色调。白胎器的青釉,多是淡青、淡天青、粉青几种色调,少数为湖青和湖绿色。两种胎的青釉,质地都很精细,釉层均匀,透明度适中,具有较好的玉质温润性。与其后的宋代相比,则又具有釉色色调丰富多样而欠稳定性的特点。入宋以后,该窑的青瓷经过初期为时不长的工艺变革和探索之后,很快出现了划时代的变化。宋耀瓷的青釉,质地精细纯净,透明度适中,色调是一种稳定的橄榄青色,具有“其色温温”、“精比琢玉”的美感。这种橄榄青色,与唐五代“越州上”的越窑“秘色”很相似,因而在宋代曾有“秘色”之称。宋代大诗人陆游曾在《老学庵笔记》中明确指出:“耀州青瓷谓之越器,以其类余姚秘色也”。这种与越窑秘色相类的宋代耀瓷青釉,于本世纪中叶由陈万里先生称为橄榄青色。以后学术界一直遵循,笔者亦然。时至今天,供奉于法门寺地宫的一批唐代越窑秘色瓷已重见天日,我们将它和宋代耀州青瓷进行了对比,为两者瓷釉的相类而感慨。笔者认为现在我们不妨恢复古代对宋耀州青瓷的称谓,将其青釉称着耀州秘色,以便更加明确耀州青瓷对越窑秘色瓷的正宗承袭关系。这种“类”越窑秘色的耀窑秘色瓷的成功烧制,对耀州窑系中其他窑场的烧瓷产生过重要的影响,也是耀州窑系形成的重要因素之一。

三、优美多样化的器物种类与造型

美如碧玉般的宋代耀州青瓷,使用广泛,器物种类非常齐全多样。从其用途看可分为餐具类,有碗、盘、碟、钵、盆,渣斗。酒具类,有注子、注碗、玉壶春瓶、梅瓶、杯、盅。茶具类,有盏、盏托、擂钵、釜、香盒、水罐、水洗。日用盛具类,有罐、盆、瓮、缸、壶。照明具类,有灯、小灯盏、烛台、油壶、油瓶。化装具类,有盒、奁盒、粉盒。陈设具类,有尊、樽、瓶、花插。供器类,有供盘、灯盏、瓶、炉。洁具和卫生具类,有唾盂、渣斗、熏炉。此外,还有卧具枕,棋具围棋盒、围棋子、象棋子,乐具羯鼓、埙,鸟食具小食罐、小水罐等。凡是宋代社会生活所需的各种器物种类,在该窑的产品中应有尽有。一个窑场可以生产出如此众多的器物种类,在宋代的其他瓷窑中实属罕见。

宋代耀瓷不仅器物种类繁多、用途广泛,而且造型精美多姿,丰富多样,。以碗、盏、盘、碟之类最为普通常见的圆器为例,仅口沿的造型就有侈口、微侈口、敞口、六葵口、六菱口、六曲口、直口、敛口、以及与之相对应的翻沿、包沿、折沿等。再以碗、盏中最多见的侈口翻唇圆弧腹内底下凹圈足造型观察,仅其腹部的变化又可分为圆弧腹、浅圆弧腹、瘦圆弧腹、微斜圆弧腹数种。在这些圆弧已富有变化的腹部,往往再配以瓜棱或出筋装饰,给人一种造型规整、比例恰当、变化适度、精美多样的美感。

又如壶类,是该窑初创时期就多有烧造的器物,以执壶最常见。唐代执壶为喇叭口、圆腹、短直流、单把执手,造型丰满大度。五代执壶变为小口直颈、圆球腹、曲形流略长、单把执手,造型富有变化,使圆与长和曲与直的各种不同线条,和谐的统一在同一体之中,组成了一种造型优美的器物。宋代的执壶大体承袭了五代,但细直颈变长,圆腹又呈现圆中略见微折的特点,从而既增强了造型的稳定性,又增加了艺术的秀美感。同时,随着壶颈的变长,其壶流亦变为高出口沿的弯曲形长流,进而使方便实用与婀娜秀丽相互融合。在常见的执壶中,该窑还生产一种形体似瓜的瓜棱壶,优美多变的造型具有瓜瓞象生性和实用性相结合的特点。采用同类审美意识创制的宋壶中,还有葫芦形壶,其特点是用上小下大连体双腹葫芦形作为壶身主体,下腹的一侧设弯曲的长流,而对应的另一侧有连于上下腹中的曲形单柄。此种象生葫芦壶的造型,与象生瓜棱壶相比更加多姿多变、楚楚动人。此外,该窑在宋代还创新出一些相当独特的壶类。如造型为小直口,球腹,三矮兽足,龙首流,半月提梁上贴戏婴的提梁壶。又如圆球腹,圈足,口在器底,器内有中空管与口相通,卧狮哺乳双子狮流,弓曲形飞凤提柄造型的倒装壶等。均是构思巧妙、造型奇特,装饰华丽,制作精美的宋代壶类器物中罕见的佳品。

名贵的古瓷器柴窑


很多古瓷器收藏爱好者都知道汝窑有高的地位,也很名贵,非常稀少,那么历史上有没有比它更名贵的瓷器呢?有,就是柴窑。柴窑谁也没见过。明代宫廷在整理古董的时候,有本书叫《宣德鼎彝谱》,里面记载:“内库所藏,柴、汝、官、哥、钧、定。”六种瓷器,第一是柴窑,是排在宋代五大名窑之前更名贵的瓷器。董其昌在《骨董十三说》里也说“世称柴、汝、官、哥、定”,把钧窑给去掉了。

柴窑,中国古代瓷窑。据记载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954年)河南郑州(一说开封),为周世宗柴荣的御窑。柴窑至今未发现实物及窑址,不过有消息称“失传千年柴窑日本露面”。周世宗曾御定御窑瓷,“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据此推断,柴窑瓷应为天青釉瓷;柴窑和柴烧不同!柴窑是五代后周时期周世宗柴荣所创的窑!列为诸窑之冠!柴窑诸多传说和记载都离不开(格古要论)里这句:柴窑最贵,世不一见!

柴窑据说是后周柴世宗(柴荣)所烧的御瓷。柴荣在位仅六年,他死了以后,赵匡胤陈桥兵变,拿下江山,当了宋太祖。清人朱琰《陶说》中记载:“柴世宗时烧者,故曰柴窑。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当时底下人跟皇上请示,瓷器要做成什么样的呢?柴世宗就说了这样一句话:“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者”,相当于今天的“这”。就是说按照下雨后天放晴的那个颜色,把瓷器做出来。这只是古书上的记载,没有实物传世。包括历史上的宫廷收藏中,都没有实物。当赵宋王朝取得天下一百多年以后,汝窑就出现了。所以当学者论及古代陶瓷的时候,往往将柴窑和汝窑相提并论。

柴窑既没有发现实物,也没有发现窑址。清代蓝浦在《景德镇陶录》中说:“今论窑器者,必曰柴、汝、官、哥、定,而柴久不可得矣!得残器碎片,制为冠饰、绦环、玩具,亦足珍贵。”找不着柴窑,能找到个碎片,都已经很珍贵了。我后来就回想,我在20世纪80年代买过一件类似的东西,孔雀蓝色的四个残片,完全用金属镶在一个铜的方杯里,方杯底下有四字篆书:“世宗遗物。”我当时还真不知道它是什么,对柴窑也没有了解,后来看书才看到。欧阳修在《归田录》里就说:“柴氏窑……世所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欧阳修说,宋代都没有柴窑,弄到个碎片,用金属把它包起来。我当时把这个东西没太当回事,买得也便宜,我印象很深,80块钱。隔了多少年以后,我再翻箱倒柜,怎么也找不着了,现在想起来非常可惜,要不然也可以给大家看看。但我可以肯定,那东西肯定不是柴窑,只是个想象中的柴窑。

现在有专家研究,认为景德镇的影青瓷就是柴窑。这点没有定论,只是有一说而已。还有说陕西的耀州窑是柴窑,都属一家之言。

明朝人文震亨在《长物志》中的记载,特别文学化。他说:“柴窑最贵,世不一见。闻其制: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未知然否?”文震亨认为柴窑非常贵,世上根本看不见。他描述了听说的样子后,自己又问了自己一句:我也不知道这对不对,反正谁也没见着。

理论上讲,汝窑的颜色最接近于柴窑。欧阳修在《归田录》中说:“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汝窑磁较似,官局造无私。”谁见过柴窑啊,不都说雨过天青色吗?想一想,也就是汝窑比较接近了。

历代典籍有关柴窑的记载

北宋欧阳修的《归田录》书中“汝窑花觚”时写道:“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稀有,得碎片者,以金饰为器,北宋汝窑颇仿佛之,当时设窑汝州,民间不敢私造,今亦不可多得。

谁见柴窑色 天青雨过时。

汝窑磁较似,官局造无私。

粉翠胎金洁,华胰光暗滋,

旨弹声戛玉,须插好花枝。”

其它典籍有关柴窑的记载

《格古要论·古窑器论》曹昭撰,该书成于明洪武年间,原著三卷,书中在论及柴窑时写道:“柴窑出北地,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足多粗黄土,近世少见。”

到明代中期,王佐对曹昭的《格古要论》进行了增补,章次也有所变更,取名为《新格古要论》,全书共十三卷。书中论述柴窑,对曹昭洪武版的内容有所增改:“柴窑器,出北地河南郑州。世传周世宗柴氏时所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

明代黄一正的《事物绀珠》中有云:柴窑“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或云柴世宗时始进御,今不可多得。”

明张应文在其《清秘藏》中有记:“论窑器,必曰柴、汝、官、哥、定,柴不可得矣,闻其制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此必亲见,故论如是。其真余向见残器一片,制为绦环者,色光则同,但差厚耳。”

明代谢肇淅《五杂俎》记载道:“陶器柴窑最古,今人得其碎片,亦与金翠同价矣。盖色既鲜碧,而质复莹薄,可以装饰玩具;而成器者,杳不可复见矣。世传柴世宗时烧造,所司请其色,御批云:‘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

明徐应秋在《玉芝堂谈荟》中,对柴窑的论述与谢肇制大致相同:“陶器柴窑最古,今人得其碎片,亦与金壁同价。盖色既鲜碧,而质复莹薄,可以装饰玩具,而成器者不复见矣。”

明代谷应泰在天启年间刊行的《博物要览》记载:“昔人论窑器者,必曰

柴、汝、官、哥,柴则余未之见,且论制不一,有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是薄磁,而《格古要论》云,柴窑足多黄土,何相悬也。”

明代人周履靖在《夷门广牍》中有记:“柴窑出北地,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足多粗黄土,近世少见。”

明张谦德《瓶花谱》对柴窑记曰:“古无磁瓶,皆以铜为之,至唐始尚窑器,厥后有柴、汝、官、哥、定……等窑,而品类多矣。尚古莫如铜器,窑则柴、汝最贵,而世绝无之。”

明代记载柴窑的典籍还有:高谦的《遵生八笺》、文震亨的《长物志》,但所记与谷应泰的《博物要览》相同;此外,还有田之蘅的《留青日札》。

清代梁同书在其所撰的《古窑器考》中记曰:“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后周都汴,出北地河南郑州,其地本宜陶也。宋政和,官窑亦起于汴、汝,亦唐河南道所辖之州。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

清代朱琰《陶说》亦称:“后周柴窑,柴世宗时所烧者,故曰柴窑。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晴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

清无名氏《南窑笔记》载:“柴窑,周武德年间宝库火,玻璃、玛瑙、诸金

石,烧结一处,因令作釉。其釉色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其妙四,如造于汝州,瓷值千金。”

清宣统时期程村居士在《柴窑考证》中记载:“故言瓷,皆自柴、汝、官、哥、定始,汝、官、哥、定虽亦不多见,然世间尚存者,至柴器则珍逾星凤矣。谚云,柴窑片瓦值千金,极言其难得可贵也,考柴窑,乃后周显德初年所烧窑,在河南郑州,以世宗姓柴故名,然当时只称御窑,至宋始以柴窑别之,其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沙泥为坯,足露黄土,滋润细媚,色异制精,为古来诸窑之冠,非后人所能伪为。”在说到柴窑的价值时,程村居士更如是说:“按柴瓷,实为吾国重器,若周之赤刀大训天球河图,较之宋均其贵重奚啻倍蓰!”

清代记载柴窑的文献还有:刘廷玑的《在园杂志》、赵延灿的《南村随笔》、唐铨衡的《文房肆考》、梁绍壬的《两般秋雨庵随笔》等。

此外,《清高宗御制咏瓷诗》中,有四首咏柴窑的诗:

《咏柴窑碗》

“色如海玳瑁,《青异》《八笺》遗。土性承足在,铜非钳口为。千年火气隐,一片水光披。未若永宣巧,龙艘落叶斯。”

《咏柴窑碗》

“治自柴周遂号柴,冠乎窑器独称佳。镜明纸薄见诚罕,足土铜口藏尚皆。内府数枚分甲乙,《夷门广牍》类边涯。都为黑色无青色,记载谁真事实谐。”

《咏柴窑枕》

“《遵生》称未见,安卧此何来?大辂椎轮溯,春天明镜开。荐床犹蟹爪,藉席是龙材。古望兴遐想,宵衣得好陪。坚贞成秘赏,苦窳漫嫌猜。越器龟蒙咏,方斯信久哉。”

《咏柴窑如意枕》

“过雨天青色,《八笺》早注明。睡醒总如意,流石漫相评。晏起吾原戒,华祛此最清。陶人具深喻,厝火积薪成。”

民国时期,赵汝珍《古董辨疑》称:“柴窑真器今日绝不易得,瓷器以秘色为最古,次则为柴窑,而柴窑之特点四,薄如纸为四特点之一,此尽人所知者夫。近代厚如盆之康乾瓷器已极不易得,而谓薄如纸一碰即破之,柴器尚能存至今日乎。后周柴世宗当国甚暂,所烧瓷器原即有限,而佳者尤微,在宋时已极难得。”

民国刘子芬《竹园陶说》有对柴窑的记载:“唐始尚窑器,柴周以后,降及宋世,柴、汝、官、哥、定、龙泉、均州、建安等各窑竞出。”又记:“古窑以柴、汝最重,官、定次之,历岁已久,流传绝少,柴窑之器,世不经见。”

历代文献有关柴窑瓷器收藏的记载

1、明宣德三年(公元1428年),吕震编写的《宣德鼎彝谱》记载:“……内府收藏柴、汝、官、哥、钧、定名窑器皿,款式典雅者,写图进呈……其柴、汝、官、哥、钧、定中并选二十九种。”

2、据传,明朝权相严嵩父子,借皇帝之名,举全国之力,穷其一生搜罗到十数件柴窑瓷器。

3、《清稗类钞》记载,周竹卿藏柴窑小水盂;又记,清人徐应香收藏一柴窑小盂,色鲜碧,质莹薄,人间罕有。

4、清汪启淑《水曹清暇录》记载,有柴窑茶盏。

5、清梁绍壬《两般秋雨庵随笔》记载,清人何梦华为阮元购得柴窑一片,镶作墨床,色亦葱倩可爱。而光彩殊晦,疑为均窑混真。

6、清代刘体仁《七颂堂识小录》中,记其亲眼所见:“柴窑无完器,近复稍稍出焉,布庵见示一洗,圆而椭,面径七寸,黝然深沉,光色不定,‘雨过天青’未足形容,布庵曰:‘予目之为绛青’。”

7、清宫内府曾有收藏记载,《清高宗御制咏瓷诗》中,有四首咏柴窑器的诗:《咏柴窑碗》两首,《咏柴窑枕》、《咏柴窑如意枕》各一首。

8、邵蛰民撰、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刊印的《增补古今瓷器源流考》记载:“琉璃厂某古玩肆有残瓷一片,就琢为园形,周径约三寸余,厚分许,釉淡青色,光足可鉴人,四周露紫砂胚。柴瓷青如天,明如镜,虽色光俱佳,而薄如纸一节已属不符。”

9、民国赵汝珍《古玩指南》书中记载:“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可见之。”

10、据传,民国时期,袁世凯的管家、大收藏家郭葆昌以一处宅子、二十亩良田与人交换了一件柴窑器。

柴窑论证的基本标准


目前,关于“柴窑”业界说法不一,研究学者比较公认的“柴窑”最早记载,是明初曹昭的《格古要论》。即:柴窑出北地。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鉴于此,我们研究认为论证柴窑的基本条件应该是:

一、应该符合明初曹昭《格古要论》论述的七条:

1.必须“出”自符合古代“北地”的实名郡县地域。如:北地(郡)华原(县)内的,且在柴荣的“后周”国境内,并有历史记载,能烧制一流瓷器技艺的窑场。

2.必须是五代末“柴世宗时烧者”的最好瓷器;且延续不久就逐渐绝迹了。

3.必须是“天青色”。由于是初创试烧,技术难控,有的天青色较淡,有的天青色较浓;但都有“绿中闪蓝”的基本颜色。即古人不易形容比喻的所谓“色异”。与传统“青瓷”的绿色是有明显区别的。

4.必须有“滋润细媚”的效果。即釉水妩媚动人的滋润,是玻璃质感较强的透明釉(不是乳浊釉),故有“明如镜”之称;尤其好的瓷器一定不开片(谁家的镜子开满裂纹呢?)。

5.有的高档产品“有细纹”装饰。即有划、印等细小工艺纹饰,是古人所谓的“制精”工艺。而不应该解释为“有细的开裂纹饰”。

6.支烧工艺符合“多足粗黄土”的表述特征。即区别于“芝麻钉”、“紫口铁足”、“多点垫烧”、“覆烧和圈饼垫”的支烧工艺。

7.在明初就“近世少见”。非常稀有才“片柴值千金”,“片同金翠”。一定不是大江南北广布的“类似”柴窑瓷器。

树叶形残瓷标本

二、要符合明清文献记载的补充论述:

(“青如天”与“天青色”基本是一回事。前已注释,不再说明。)

8.“薄如纸”:小器物如杯、盏、碟、盂之类的,器壁应该“薄如纸”、且工艺一次拉坯成型。大器物的器壁适当厚些。(“明如镜”与“滋润细媚”基本是一回事。前已注释,不再说明。)

陶瓷知识:柴窑、煤窑、气窑的演变


中国是瓷器之国,瓷器是很多收藏者入门的品类,同时它在我们生活中也扮演了必不可少的角色,但要真正了解瓷器的方方面面,还得下一番功夫。且不说它的鉴别断代,单瓷器的烧制方式,对瓷器尤其是仿古瓷的收藏价值就有着很大的影响。

很多陶瓷收藏家发现,如今许多陶瓷作品言必称柴窑,并强调如何与古陶瓷相同、到位、逼真,但对于柴窑为何好?与煤窑、气窑的真正差别在哪里?却言语不详,或是移花接木只说些美轮美奂的空话。

说到柴窑在收藏市场上受到的礼遇,还得从它曾经一度的消失说起。曾几何时,景德镇就凭借着得天独厚的高岭土、漫山的松柴木、便捷的昌南河一举成为中国瓷都,在柴木窑火中,诞生了元青花、成化斗彩、珐琅彩等光彩夺目的陶瓷艺术品,

景德镇柴窑因烧松柴得名,也称镇窑。在过去,砌造技术完全由家族、行帮垄断,师傅言传身教,密不外传,每次烧窑前,必须请挛窑户专门检修,外人无法操作。一座窑使用60-80次必须重建。每烧1公斤瓷器需松柴2-3公斤,大的蛋型窑一次可烧10-15吨日用瓷器,需松柴25-40吨,小窑烧松柴的比例要高一些,当然成本就更高了,不是什么人随便砌个炉子就可以用几根木头烧瓷器的。

由此可见,柴窑的烧制一窑烧掉近2000斤松柴,成本相当高,而且烧一次窑要有一整套经验丰富的班子集体协作,特别是把桩师傅,没几十年成功经验是不行的,决不是凑合几个人就可以的,如果没有专门的资金保证和目的,谁也不敢轻易动火。

柴窑高昂的成本吓退了很多人,亦促生出很多取巧之道,其中一种方法就是搞假釉面,即用适合现代气窑烧造的釉水做点手脚,加点东西,模拟一下,然后还用气窑烧,但这种并不算高仿,随着时间的推移釉色会逐渐暗淡。

那是否柴窑烧制的瓷器一定比煤窑的好呢?并不一定。煤窑并非是现代的产物,古窑址发掘结果证明早在北宋以前河北省定窑已经开始使用煤作为燃料烧制瓷器,宋代遗存残片的微观结果已经达到硬质瓷的物理指标,氧化铁还原也已经达到品质要求,说明煤窑的烧成气氛完全可以满足还原焰气氛烧成的技术要求,因为温度高,瓷器的品质已经从软质瓷进化到硬质瓷,瓷器的品质,无论是胎体的密度还是釉面的透明度,大大超过柴窑烧造的瓷器,已经具备近代瓷器的品质,也正是因为如此定窑被誉为五大名窑之一。

景德镇因其保守传统,五十年代以前一直没有人敢于在景德镇建造煤窑,或者镇窑之外任何形式的窑炉,解放后生产恢复木材供应出现了问题,景德镇每年需要四十万立方米的木柴,如果生产继续发展需求量更大。50年代初开始窑炉改革,初期采用煤柴合烧,由于温度大大提高原来为柴窑配备的匣钵严重倒塌,产品破损多而宣告失败,可以看出这次失败主要因为匣钵耐火度不够。

1956年、1957年方形倒焰窑和圆形倒焰窑分别研制成功并顺利投产,到1959年圆形窑在景德镇已经非常普遍,至1965年已经拥有135座圆形窑,达到了解放初期景德镇全部柴窑的容积,柴窑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在推广煤窑的同时煤气窑也在研制,到1976年景德镇已经拥有15座隧道窑,19761984年期间各大瓷厂改用重油烧制瓷器,同时许多煤窑也在使用,1984年以后煤制气隧道窑开始推广,但由于煤制气的燃烧值不能保障,严重的影响窑内温度,因此发展缓慢,90年代以后液化气窑逐渐一统天下,其他种类的窑炉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

短短的60年景德镇烧制瓷器的窑炉从柴窑到柴煤混烧、煤窑、煤制气隧道窑、燃油隧道窑、再到液化气窑,走完了窑炉进化的全部过程,为我们提供了瓷器烧成技术变化对瓷器品质影响结果的完整记录。在研究中我们发现窑炉的改变不会改变瓷器的品质,只是因为改变窑炉后烧成温度的提高造成瓷器品质的改变。多年来景德镇生产仿古瓷中具有一定规模的厂家使用液化气窑炉制作的仿古瓷并不比古窑博物馆柴窑烧成的仿古瓷效果差,因为他们使用柴窑釉按照柴窑的烧成曲线烧成,气窑稳定准确的烧成温度使得产品的品质得到保障,但只要使用现代制釉技术无论使用何种窑炉都无法达到老瓷器的光感效果。

柴窑瓷器怎么鉴别?


柴窑瓷器怎么鉴别?一、文献记载,柴窑器应是青瓷

有关柴窑的记述,尽管是在明代开始的,但有关文献并不少见。明代早期有《格古要论》、《宣德鼎彝谱》,明中期以后至清代主要有《玉芝堂谈荟》、《遵生八笺》、《清秘藏》、《事物绀珠》、《筠轩清BI录》、《五杂俎》、《博物要鉴》、《长物志》、《调燮类编》、《相祖笔记》、《七颂堂小录》、《陶说》、《文房肆考》、《景德镇陶录》等。

上述文献,有的记述:“柴窑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有的则说:“古窑器以柴、汝为重”,有的则曰:“今之论瓷者,必曰柴汝官哥定”。可以说,自明代以来,凡论及古陶瓷的文献,大都对柴窑有记述。一种古陶器,有如此多的文献作为重品论及,尚属仅见,我们对此没有理由不引起极大的重视。

有关柴窑的记述,最早而又最为详备的见于明早期曹昭的《格古要论》。需要说明的是《格古要论》有两种版本,两书记述略有不同,一是天顺本,一是四库全书本,今据前者。《格古要论》详细记述道:“柴窑出北地河南郑州,世传周世宗柴氏时所烧造,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这里曹昭关于柴窑的产地、名称、由来以及主要特征的记述,是清楚且又详备的。稍后的《宣德鼎彝谱》列出古窑器二十九种,柴窑则列为诸窑之首。我们从上述文献可以清楚地看出:柴窑是一种青瓷,而且因其质量高,所以被排在汝、官、哥、钧、诸窑之首。

成书于明中晚期的徐庆秋《玉芝堂谈荟》则说:“陶器柴窑最古,今人得其碎片,亦与金壁同价。盖色既鲜碧,而质复莹薄,可以装饰玩具,而成器者不复见矣”。徐庆秋还认为柴窑器类越窑秘色瓷。随后,因为实物不见了,出现了柴窑究竟是厚瓷还是薄瓷的异议。稍晚于徐庆秋的高濂在《遵生八笺》中则云:“论窑器,必曰柴、汝、官、哥,然余未之见,且论制不一。有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是薄瓷也?而曹明仲曰,柴窑足多粗黄土,何相悬也!”在这里,高濂直接提出质疑,并感叹这两种说法未免太悬殊了。此后,有关柴窑的说法愈加复杂,愈加令人非解,薄瓷也罢,厚瓷也罢,然而,关于柴窑是青瓷的记述却始终属定论无疑!

从以上引证可以看出,明早期有关柴窑的记述本来是清楚的:柴窑是一种天青色、有纹片、釉质滋润细腻、足多是粗黄土的瓷器。到了明中晚期,因为柴窑瓷器失传,才出现了关于柴窑器究竟是薄瓷还是厚瓷的异议,弄得这一问题扑朔迷离,令后人不知所云。但是,我们不应忽视一个基本的也是最为重要的问题,即:凡是论述柴窑的文献,都无一例外地说明柴窑是一种青瓷,在这一点上从无任何矛盾或疑点:“天青色”、“青如天”、“雨过天青”、“盖色既鲜碧”,都是指的青瓷。这一点至关重要,因为只要认清这一点,我们就会为昭示柴窑之迷迈出可靠的一步。

二、柴窑不可能是白瓷

要弄清柴窑的真实面目,我们也离不开对唐代至五代时期我国的陶瓷状况的了解与分析。

陶瓷界一般认为是从北齐时起,白瓷开始出现,白瓷的出现,打破了古代中国青瓷一统天下的局面。到了随唐时期,尤其是唐代,是中国古代的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颠峰时期,交通运输、商业贸易空前繁荣,瓷器市场由国内扩大到海外。对于这一时期,人们通常用“南青北白”来概括唐代的瓷业特点,并以越窑青瓷和邢窑白瓷分别作为其典型的代表。当然,这只是一个轮廓性的提法,因为除青瓷、白瓷之外,唐代还烧造了黄瓷、黑瓷、花瓷、纹胎瓷、较釉瓷等等。五代时起,瓷业生产出现了名窑林立的局面,但“南青北白”仍居其首的情况并没有改变。这样,问题也很清楚,柴窑的产地暂且不论,其或者是青瓷,或者是白瓷,二者必居其一,别无选择。

我们先来看白瓷的情况。唐李肇的《国史补》曾经说:“内丘白瓷瓯,端溪紫石砚,天下无贵贱通用之”。然而,到五代时,蜚声唐代的邢窑却已衰落。但是,白瓷的生产并没有因此衰落,反而呈现出名窑林立的状况。这一时期,河南巩县窑、鹤壁窑、陕西耀州窑,山西交城窑、浑源窑、平定窑,都烧制白瓷;此时的景德镇窑尚蓄势待发,而河北曲阳定窑取代了邢窑,代表了这一时期白瓷的最高水平。

从白瓷与青瓷的烧制水平来看,白瓷还是逊色的。唐代成书、经后人增补修改的《茶经》对当时的各大名窑作评述说:“越州上,鼎州次,婺(WU)州次,岳州次,寿州、洪州次。或以邢州处越州上,殊为不然。若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不如越,一也。若邢瓷类雪,则越瓷类冰,邢不如越,二也。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邢不如越,三也。”从中国陶瓷史的情况来看也是如此,自从北齐时白瓷出现以来,称雄于瓷业的仍是青瓷,直到元代,白瓷才呈现独占熬头的局面,明代时起,才形成一统天下的局面。有的日本学者曾提出柴窑很有可能是清白瓷的看法,这是不能成立的。五代时期,清白瓷的烧制水平与越窑相比就相去甚远,莫说是与“诸窑之冠”的柴窑相比了。而且,上述所列白瓷诸窑的器物无论无何,均与有关柴窑的记述不符,包括杜甫描述过的大邑白瓷在内,均属风马牛不相及。

柴窑既然不属于白瓷,那就只能是青瓷,它决不可能有另外的答案。

三、柴窑是河南青瓷

柴窑是一种青瓷,这是没有疑问的。“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独步一时的越窑,五代时期发展到了一个全盛时期,但同时也跌入衰落的门槛。根据文献记载,钱越国有向柴荣进贡瓷的记载,但无进贡柴窑的记述。而此时的龙泉窑还处于起步阶段。越窑与龙泉窑青瓷显然都与柴窑毫无干系。

值得注意的是北方地区,不仅在白瓷的烧制方面,青瓷业更是异军突起,上述产白瓷的北方诸窑,青瓷业也得到迅速发展,尤其是耀州窑,更是后来者居上,成为这一时期的佼佼者。

这里特别值得重视的是河南一地陶瓷业的迅猛发展。早在唐代,河南就以陶瓷业发达而文明遐迩,受到朝廷的青睐。所以,成书于清乾隆年间却颇具考据之风我国第一部古陶瓷专著《陶说》就记述说:“后周都汴京,唐属河南道。考《唐书-地理志》,河南道贡瓷石之器,是其地本宜于陶也。宋政和,官窑亦起于汴,汝亦河南道所辖之州,柴窑当其在其内。”可见,柴容定都汴京,对河南一带的陶瓷业更是起了促进作用。除上列鹤壁窑、邓州窑都烧造青瓷外,我们更应重视的是钧窑的发展。至迟在五代时期,钧窑就已成功地烧制出行云流水般的窑变釉。这无疑也对与之相距不远的柴窑起了促进作用。在目前,我们虽然在郑州一带尚未发现古代的窑址,但曹昭关于柴窑出北地郑州的说法,恐怕是出处有据的。

青瓷在南北方,包括在河南一带能得到迅速发展,与古人尚青这一世俗有直接关系,所以蓝浦转引《爰日堂抄》就说:“自古陶重青品,晋曰缥瓷,唐曰千峰翠色,柴周曰雨过天青,吴越曰秘色,其后宋瓷虽具诸色,而汝瓷在宋烧者淡青色,官窑、哥窑以粉青为上,东窑、龙泉窑其色皆青,至明而秘色始绝”。因此,朱琰在记述柴窑的情形时说:“后周柴窑,柴世宗时所烧者,故曰柴窑。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据此,陈万里先生在《青瓷烧造的开始及其发展》一文中就正确指出:“据说当时有人问周世宗关于瓷器色釉的要求,周世宗说他需要的是‘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这是一种很美丽的釉色,‘雨过天青’四个字,可以代表一种青釉的特点”。

根据对史料所作的分析,包括对五代以前的陶瓷的出土物及传世品的研究成果来看,我们完全有理由断定,柴窑是一种青瓷,而且其质量在包括“秘色瓷”在内的越窑青瓷之上,代表了五代时期青瓷烧制的最高水平,为“诸腰之冠”。青瓷是唐、五代及至两宋时期的“帝玉瓷”,这决不是逻辑上的推论,而是一个不争的史实。古人不仅尚青,还尚重,《肆考》云:“故有古取沉重之说”。所以,柴窑不可能是薄瓷。

柴荣在位不足六年,英年早逝,即为赵宋王朝所取代,时隔一百多年后,河南又烧制出闻名天下的汝瓷。古人在论及古代陶瓷的情况时,往往将五代的柴窑与宋代的官汝瓷并称,这就是古文献中常说的“古窑以柴汝为最重”。这清楚的说明了,柴窑的性质与汝窑是十分接近的。

柴窑瓷器的价格怎么样?


柴窑瓷器的价格怎么样?柴窑是五代十国皇帝周世宗柴荣的御窑,据记载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河南郑州。但是至今尚未发现实物及遗址

出产的瓷器“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滋润细媚有细纹。”制作精美光彩绝伦,是当时诸多窑中最佳的。

据传,明朝权相严嵩父子,借皇帝之名,举全国之力,穷其一生搜罗到十数件柴窑瓷器。

民国时期,袁世凯的管家、大收藏家郭葆昌以一处宅子、二十亩良田与人交换了一件柴窑器。由此可见柴窑瓷器的珍稀程度实属罕见。

柴窑被尊为中国的“瓷皇”位列五大名窑之首,柴、汝、官、哥、定。柴窑是后周皇帝柴荣所创烧,所以称柴窑,它是唯一以人姓氏命名的官窑瓷。

柴窑象一颗巨星昭示着人们,它高贵、传奇。历史上从未间断过对柴窑的研究,宋、明、清都对柴窑研究的记述。人们也从未放弃对柴窑的追寻,特别是这些年随着收藏热的兴起,不少地方成立了柴窑研究机构,网络上也经常出现某地某人发现柴窑器。一件有着天空般青色的青百合花瓶曾在在日本武雄市阳光美术馆展出,它被怀疑很可能是中国已经失传千年的官窑“柴窑”。而这次展览也是其首次公开。而“柴窑”也被视为中国“诸窑之冠”。

明早期曹昭在《格古要论》书中论及柴窑时写道:“柴窑出北地,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足多粗黄土,近世少见。”

明代谢肇淅《五杂俎》记载道,陶器者柴窑最古,今人得其碎片,亦与金翠同价矣,盖色即鲜碧而质复莹薄,可以装饰玩具,而成器杳不可见矣。世传柴世宗时烧造。所司请其色,御批曰:“雨过天晴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

从器形上讲:柴荣主张:“御瓷虽小,威仪事大。故人的记述很多不能摘录很多,但我们可以从古人记述中找到共性的东西。

1古人记述最多的是颜色,天青色,更准确应该是雨过天青云破处的颜色。

2有细纹(即开片),老化的特征。

3足粗有黄土。

4、器形大气。

部分拍卖记录:

柴窑四方长颈瓶4,975.00-9,950.00万2015-12-02

柴窑贯耳瓶4,000.00-8,000.00万2015-07-31

宋柴窑刻字镶宝石瓶3,800.00-3,800.00万2011-06-25

五代柴窑宝石红花觚(3,000.00-3,000.00万2014-11-30

宋柴窑瓷枕2,800.00-2,800.00万2011-06-25

柴窑绿釉瓜棱美人瓶2,500.00-5,000.00万2015-07-19

柴窑暗刻龙纹四方花口瓶1,875.00-3,750.00万2015-07-11

柴窑瓷器特点有哪些


柴窑瓷器特点有哪些,柴窑瓷器是汉族陶瓷烧制工艺的珍品。柴窑瓷器和柴烧瓷器不同。柴窑是五代后周时期周世宗柴荣所创的窑。列为诸窑之冠。柴窑诸多传说和记载都离不开(格古要论)里这句:柴窑最贵,世不一见。那么柴窑瓷器特点有哪些呢?

柴窑瓷器特点一、量少

柴窑瓷烧制成本高、成品率低、现代所存在的柴窑数量少,因而具有稀缺性。一是政府明令禁烧柴窑,没有松柴供应,如果没有专门的资金保证和目的,谁也不敢轻易动火柴窑烧制风险大成本高;二是一窑下来,烧掉近2000斤松柴,成本相当高;三是烧一次窑要有一整套经验丰富班子集体协作,柴窑的火候与温度完全依赖人工来控制,特别是把桩师傅,没几十年成功经验是不行的,稍有疏忽就会出现“塌窑”意外,经济损失动辄以数10万元计算;四是窑炉内前端的温度偏高,后端偏低中间温度最为适中,因此同一炉烧出来的瓷器质量有很大差异,成品率低。

柴窑瓷器特点二、油润

.柴窑烧窑使用松木燃料对陶瓷有滋润作用,窑体烧炉过程中形成的窑内气体氛围非常适合瓷胎原料,能烧制出白里微泛青的瓷胎效果,使陶瓷具有白如玉的独特风格。柴窑烧瓷传统上一直采用松木,松木富含松脂,在燃烧过程中挥发出来的松脂对陶瓷有滋润作用,其烧制原理是通过不断添加柴火让温度慢慢上升,使窑中的器皿慢慢受热,加上炉内的水汽与瓷器釉料的有机结合,使烧出来的瓷器釉面含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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