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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窑青瓷:千年之后的唯美回归

越窑青瓷:千年之后的唯美回归

唯美瓷砖 古代青瓷器 古代青瓷器制作

2020-03-17

【www.taoci52.com - 唯美瓷砖】

多地争打越窑青瓷文化品牌的背后是文化软实力之争

越窑青瓷是宁绍平原上最明亮的一抹色彩。它曾经青翠了一千年,它曾经消失了九百年,如今它再度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近日,绍兴召开工艺美术大会发出呼声,欲重振越窑青瓷雄风;慈溪举办上林湖越窑青瓷文化节,以树立地域特色的文化品牌。

越瓷,在千年落寞之后,一夜之间回归巅峰。

绍甬之间的起源之争

“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越窑之名最早见于唐代陆龟蒙的《秘色越器》。东汉时,中国最早的瓷器在越窑的龙窑里烧制成功,因此,越窑青瓷被称为“母亲瓷”。釉面青碧、晶莹润泽的越窑青瓷在一千多年间,上贡朝廷,下供庶民,越窑亦成为全国六大青瓷名窑之首。

世易时移,风光一时的越窑青瓷如今只在绍兴留下了300余处遗址,其中,上虞的小仙坛窑址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在古时,越窑青瓷的中心在皋埠、富盛、上浦等地一带。”上虞市博物馆副馆长杜伟说,绍兴、上虞一带是中国越瓷的发源地。

不过,坐落余姚的浙东越窑青瓷博物馆馆长陈国桢却认为,越窑青瓷的精品多在余姚人手里。曾属余姚今归慈溪的上林湖是越窑青瓷的发源地以及唐宋时越窑青瓷的生产中心,迄今已发现的古窑址有179处,范围分布在上林湖及其附近另外四个湖。

越窑含义在学界的争议引起了各地对于越瓷起源之争。有的学者认为越窑的“越”为越国之“越”,另外一些学者则依据陆羽《茶经》记载:“碗,越州上,鼎州次,婺州次……”认为唐代通常以州名窑,越窑为唐代越州窑的简称。

折中的看法是,越窑青瓷是宁绍平原一带因窑址烧制工艺、泥土原料、审美情趣等的一致性,而对其生产瓷器的统称。

“瓷之源”的归属另有一说

如果说,上虞、慈溪、余姚对于越窑青瓷起源的分歧只是兄弟几个“窝里吵”,还没等哥几个统一思想,那边德清已经抢先一步坐上了“浙江瓷之源”这把交椅。

德清先后于2008年和2009年召开了两届原始瓷与德清窑学术研讨会,发布了当地火烧山与亭子桥窑址的考古成果,认定了以德清为中心的东苕溪流域为中国瓷器的发源地。“长期以来,陶瓷界把浙江上虞小仙坛东汉窑址的产品认定为中国最早出现的成熟青瓷。有专家提出,根据亭子桥与鸿山越国大墓的发掘,这类质量上乘的产品可直接称为青瓷。”德清县博物馆副馆长朱建明说,“德清窑是浙江越窑、官窑、龙窑青瓷的源头窑,越窑的窑炉技术、烧制工艺、成型技术、装饰工艺等都能在德清窑找到雏形。”

而德清的“瓷之源”又与越窑青瓷有着密切联系。朱建明说:“德清历史上处于吴越边界,先属吴后属越,以德清窑为代表的地域文化与越国文化有着密切的关系。”

各地携手推进越瓷保护开发

好在不管谁是源头、谁算嫡系,大家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猛扇越窑青瓷文化保护与弘扬之风。

慈溪搭台的上林湖越窑遗址青瓷文化节既办研讨会,又办艺术展,希望通过节会宣传推进上林湖越窑遗址申遗工作。有专家建议借鉴景德镇经验,注重增加遗址的旅游价值和旅游文化,形成良好的产、学、研链条。根据慈溪市相关规划,上林湖越窑遗址青瓷文化生态展示区将被打造成为“十二五”期间慈溪乃至全省的文化生态产业大平台。

专家的话道出了地方政府的心声。浙东越窑青瓷博物馆已在上海开了分馆,宁波鄞州区政府也已出资引进该馆。“希望越窑青瓷走出余姚向更多人展示。”陈国桢说。同样,德清的“瓷之源”登上了更大的平台——10月25日,德清的原始青瓷在故宫博物院亮相,吸引学界目光。在德清县“十二五”规划将打造“瓷之源文化遗址公园”,期望其与良渚文化村一样带动文化产业的发展,并使“瓷之源”得到更好的保护。

而绍兴则希望更多企业能重拾越窑青瓷昨日的辉煌。“现在绍兴从事越窑青瓷生产的厂家只有3家,上虞三雄陶瓷公司主打仿古青瓷酒瓶;上虞越瓷陶业有限公司主做纪念品和礼品;还有一家专做越窑青瓷。”杜伟说。

归根到底是文化软实力之争

从西施故里之夺,到书法之乡之辩,再到越窑青瓷之争,不难看出,环杭州湾城市地缘相近、人文相亲,共同拥有的历史遗存陆续被挖掘,并发展成为城市文化品牌。

文化是城市之魂。浙江省社科院研究中心主任杨建华认为,各地城市争打越窑青瓷文化品牌,背后是文化软实力之争。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的召开,标志着我国文化改革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可以期待的是,在一系列政策利好的扶持下,文化产业将迎来黄金发展期,成为城市经济转型升级过程中的新引擎。“越窑青瓷,作为物质文化、技术文化、精神文化的融合,有必要予以挖掘整理。”杨建华表示,“曾经的文化无法割断、薪火相传,对今天仍有指导价值,需从中得到启示创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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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窑火薪传不息


景德镇,一提起她,人们常常会想到瓷都,想到CHINA(中国)。而“CHINA”的小写形式就是“瓷器”的意思。在外国人眼里,中国与瓷器几乎是两位一体的,这充分说明了景德镇及其瓷器在世界上的影响和地位。

景德镇从汉朝开始烧制陶器,从东晋开始烧制瓷器,窑火不绝,薪传至今。到宋代,因所产青白瓷质地优良,宋真宗于景德元年(1004年)以年号赐江西昌江边上的瓷器产地——浮梁县昌南镇名为景德镇。景德镇的历史从此掀开了新的一页,并因生产“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精美瓷器而蜚声海内外,享有“瓷都”美誉。

景德镇名气实在不小。正因为此,如何继承和弘扬景德镇的文化尤其是陶瓷文化,成为景德镇文化工作者的重任。而作为景德镇陶瓷历史文化集中展示地的景德镇古窑民俗博览区的工作人员,这种责任感分外深沉而自觉。这从近年来他们一系列的开拓创新之举可以充分感受到。

30多年前的开创之举

1979年7月,时任景德镇市委书记的杨永峰建议,景德镇应该有一处具备景德镇陶瓷历史文化特色的旅游风景点。景德镇陶瓷历史博物馆的建设构想应运而生。

1980年3月,景德镇市委决定在西市区的盘龙山人工林保护区内规划修整出83公顷空地,集中成片地保护一批陶瓷历史文化遗产,抢救性保护一座古窑及部分明、清民间建筑珍品,建设陶瓷历史博物馆。这便是今天所见到的古窑民俗博览区。

集中保护了景德镇陶瓷历史文化与当地古代建筑文化遗产的古窑民俗博物馆,得到许多知名文保专家以及古建专家的认可,认为在30多年前推行的传统陶瓷、古典建筑之“静”与陶瓷手工艺人现场表演制瓷技艺之“动”结合的文化遗产保护形式,堪称开创之举。

然而,由于种种原因,作为景德镇王牌景点的古窑民俗博览区却没有预想中的红火,甚至一度非常冷清、萧条。

“用腊肉的香味去吸引人”

古窑民俗博览区令人尴尬的局面在两年前出现转折。陈武平在众多的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成为博览区管理处主任,并担任景德镇市古窑民俗旅游有限公司董事长,走出了一步步好棋。

对于景德镇古窑民俗博览区,我并不陌生,但有意识地进行观察、分析和思考,则是在应邀参加2010年中国景德镇国际陶瓷博览会的一系列活动时开始的。

2010年10月17日晚7点多抵达景德镇后,博览区工作人员怕我们在飞机上没有吃好,便直接把我们送到宾馆餐厅用餐。饭后已是9点多,还来不及进宾馆房间,接待我的工作人员就说,陈武平想见我。我们做媒体的,多是夜猫子,不怕晚,加上在景德镇逗留的时间短、事情多,我也想早点敲定采访的有关事宜,于是把随身行李又拿回车上,去了陈武平的办公室。

此前没有见过陈武平,但通过电话。及至见面,发现他年龄不大,干练。尽管已是晚上10点多了,但他仍在和古窑民俗博览区管理处副主任、文博研究员周荣林等为次日的活动忙碌,不时有人来找他请示、汇报,电话不断。

陈武平对于陶瓷并非门里出身,他由成功经营在景德镇名气不小的伊龙大酒店而进军陶瓷与文化领域。他坦言:“如果说我懂陶瓷,肯定会有一帮人笑我。”但他爱景德镇,爱景德镇的文化,他要做的是通过讲述陶瓷背后的故事,让世人看到景德镇文化的价值。古窑民俗博览区就是他要的平台。他说,一个人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固然重要,知道自己不能干什么尤其重要。他只做自己能做的。他认为,古窑民俗博览区文化与旅游结合、在动态过程中保护文化遗产的模式,是博览区的理想选择。

“景德镇人都很喜欢吃腊肉,不过一般人家都喜欢把肉储藏在瓷缸里。”陈武平微笑着说,“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把腊肉晒了出去,让所有的人都可以闻到它的香味,并被吸引来。”

陈武平说的那块“腊肉”,就是古窑民俗博览区。正是这种由藏到晒的转变,使博览区走出了隐于深山少人知的落寞。

交谈中,江华来了,他是景德镇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文广(文物)局局长,我们是熟人。他刚参加完别的活动,怕第二天的活动有什么问题,连夜赶过来,当然也带有督战的意思。

看得出来,江华与陈武平合作得很默契。对博览区的工作,江华表示:放心、信任。他认为,只要符合政策,就要少干涉,否则别人没法做事。应该说,这是开明的管理艺术。

他们交流了一下工作。看到第二天的活动没有什么问题,江华也加入到我们的谈话中来。对于景德镇文化,他主张整体保护与异地保护相结合,恢复能体现景德镇文化特色的传统街巷,再现当地人的生活与民俗。基于此,他对博览区近年来恢复景德镇镇窑等传统窑的复烧显然是赞赏与支持的。

需要提及的是,在景德镇逗留的3个夜晚,我们3人不时交谈。作为媒体人,我看到了他们以及其他许多人为景德镇文化夜以继日工作的敬业与奉献,感佩之情油然而生。

复烧古窑,打造“镇窑1728”

古窑之所以能走出困境,其秘诀就在于借助景区的文化优势,通过各种精心策划的活动将优势放大。陈武平认为,必须突破思想束缚,勇于创新,走前人不敢走甚至不敢想的新路。

于是,古窑民俗博览区提出了复烧镇窑的想法。当时的镇窑已破败不堪,支撑窑体的梁柱摇摇欲坠,内部也出现窑砖脱落现象。一些人认为,镇窑属于珍贵的文物,如果贸然复烧可能会对其产生破坏性影响。有着丰富柴窑烧炼经验的老师傅则指出:“想要保护老柴窑,仅凭砖头补、泥巴糊不够,还得让窑火‘养’着。”

在研讨会上,与会专家认为,复烧镇窑是使用性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就像北京的故宫等著名古建筑数百年来从未停止使用。正是在这种使用与不断修葺的过程中,那些瑰丽的古建筑得以完美地保存于世。

事实证明,“镇窑”的复烧不仅达到了复兴景德镇陶瓷文化、提升景点人气等效果,也的确让古老的柴窑重新获得了生机。

“镇窑”“葫芦窑”都是宝,但酒香也怕巷子深,必须要以足够大的嗓门宣传出去才行。于是博览区想方设法联系媒体,以拍摄专题片等形式,将古窑向全世界推广。民间收藏“大佬”马未都、节目主持人王刚、影视演员唐国强等人,也被邀请前来参加 “镇窑”“葫芦窑”复烧、再烧等活动。名人效应让本已具备轰动效应的盛大复烧活动的影响力不断扩大。

通过复烧活动让古窑获得空前关注的陈武平,试图在陶瓷领域大展身手。但与一般的陶瓷企业不同的是, 他们凭借的是古窑的文化优势,走出一条不同于他人的陶瓷文化发展之路。

“清雍正六年,督陶官唐英来到景德镇,为景德镇的瓷业书写了不少传奇,那年正好是公元1728年。”陈武平说,“我们所创建的陶瓷品牌就叫‘镇窑1728’,它由博览区里的传统手工制瓷老艺人亲手拉制泥坯,由传统瓷窑烧制。”

改革成就奇迹

这几年古窑民俗博览区屡屡创造奇迹。但奇迹发生的根源,也许了解的人并不多。

其实,不断深化的文化体制改革大环境,是古窑发生蜕变的深刻社会基础。景德镇古窑民俗博览区所进行的大胆尝试,颇具示范意义。

“如果没有体制改革,就没有今天的古窑。”周荣林认为,正是由于机制的创新,才可以让自己为古窑,也为景德镇的非遗保护事业做出更多的贡献。

陈武平与周荣林两人在对待古窑的事业中,有着相当的默契。他们不约而同地谈到这样一个观点:文化产业要发展,必须采取“学者+商人”的模式。

所谓“学者+商人”模式,即对文化和历史有独到见解的专家与有意在文化产业领域有所作为的投资者或企业家合作,利用各自的优势,相互配合,各展所长,将文化产业做得既有文化韵味,又具有经济效益,实现良性循环。

“一个人成就不了大业。体制重要,人才更重要。大家团结一致向着共同的目标进军才是成功之根本。”陈武平说。

“像我这样的文博研究员,只有与陈总这样有想法、有魄力的企业家携手,进行优势互补,才可以把一些想法变为现实。”周荣林坦诚地说。

千年古窑的圣火如何复燃?


胡小军作品朱乐耕作品

台湾当代柴烧陶艺展作品

华史

曾经辉煌千年的中国陶瓷,如何复兴?这不是一个新问题,多年来,许多热爱中国陶瓷艺术的人们多有探讨,也有实践。这些前行者的努力其实已为中国陶瓷这个千年古窑燃起了新焰。

融传统元素于都市环境

诞生于农耕文明的中国陶瓷,要在现代文明环境中得以复兴,必须探索各种将传统陶瓷文化的元素与现代都市环境相融合的途径。

不久前,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创作院院长朱乐耕教授的陶艺个展在国家大剧院举行。人们惊喜地看到,这位陶艺家已突破了陶瓷作为“器皿”的创作模式,而将陶瓷创作出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环境艺术。本世纪以来,朱乐耕创作完成的大型环境陶瓷艺术作品有:世界上第一个以陶瓷材料装饰而成的音乐厅韩国首尔麦粒音乐厅;九江市民广场的大型陶艺装置壁画《莲趣》;上海浦东机场的大型陶艺装置壁画《惠风和畅》;天津瑞吉酒店大堂的陶艺装置壁画《流金岁月》;最近刚完成的,安装在韩国济州岛衣恋·肯辛顿济州酒店的《生命之绽放》(350平方米)、《天水之境象》(120平方米)等大型环境陶艺装置作品。

且以济州岛这件作品为例,来看朱乐耕如何融传统元素于现代都市环境的。这家五星级酒店大堂跨越两层的巨大墙面,被朱乐耕用数以万计的各种造型陶瓷“元素”覆盖。远远望去,仿佛是古窑址历代陶瓷碎片的堆积层,让人们自然联想到中国陶瓷的悠久和辉煌的历史。对传统陶瓷艺术形式和各种技法的深刻了解和熟练掌控,使得朱乐耕创作的陶瓷自然流露出一种“古意”。同时,他对现代抽象艺术的了解,又令其创作思路空前自由。他以西方现代抽象绘画的构成法,来布局他心中无穷“古元素”,将数以万计的各式瓷片、瓷条、瓷卷等进行组合,回旋起伏,形成浩大而空灵的气韵。

在这个巨大的瓷片“堆积层”下方,是他用陶瓷制作的耕牛群和马群(见图),令人生田园牧歌之思;上方又是另一面夺人眼目的红地白云“瓷墙”。他像是多多益善的统帅,调兵遣将,设局布阵。他又像是导演,在营造一个梦境。这个陶瓷空间给观众带来多元的感受可能,体会着人与自然、历史、生命、梦想、升华的关系。

进入环境艺术领域,将使陶瓷艺术在作为陶瓷之国的中国获得空前的发展可能,因为面对当今世界,这个古老的国家需要符合自己身份的标志。

像笔墨一样被普及使用

随着陶瓷烧制技术的提高和普及,各种为陶艺创作的服务日益完备,制作陶艺作品的技术壁垒将很快被打破。创作陶艺,将会像国画、书法一样在大众普及。家庭拥有瓷窑,中小学开设陶艺兴趣课,在西方一些国家早已不是稀罕事。旅美陶艺家周光真近年来致力于回国推动陶艺普及。上海少年儿童图书馆、上海随轩艺术中心从2012年起,每年举办“上海市少年儿童陶瓷艺术展”。

除了陶瓷学院以及各大瓷都,大城市如北京、杭州、上海的艺术学院均已纷纷开设陶瓷专业。上海视觉艺术学院的柴窑艺术中心不久前落成。这些将有助于更多的艺术家投身于陶瓷艺术创作。有别于过去画家蜻蜓点水式的玩票,上海的著名国画家陈家泠10年前就设立了自己的陶瓷工作室“泠窑”,坚持至今,形成独特的艺术风格。上海最早汇集名画家们尝试陶瓷创作的“申窑”,据悉即将扩大规模。

学院派陶艺家正在崛起。如白明、白磊、刘正、胡小军等,正吸引了新一代陶瓷收藏爱好者的关注。从小习画的浙江大学教授胡小军,很早就投身陶瓷艺术创作,他从练泥、拉坯、修坯、配釉、绘画、喷釉到烧窑都亲历亲为。这种全能型的陶艺家,能更好地通过陶瓷这个媒介表达自己内心的艺术灵感。让陶艺成为真正的陶艺,而不是画在陶瓷上的画(见图)。

在当今世界艺术大环境下,只有形成最广泛的群众基础,让陶瓷像纸、笔、颜料一样普及运用于艺术创作,以致更多有才华的艺术家投身到陶瓷创作中来,非但中国艺术家,世界各国的艺术家亦共同参与,中国陶瓷才可能迸发出无愧于祖先的新辉煌。

推动雅文化进入现代生活

近日,华东师范大学设计学院在田子坊的教学实验基地举办了“台湾当代柴烧陶艺展”。参展的所有台湾陶艺家的作品都是实用的“小器皿”—茶壶、茶杯、茶叶罐等。但其各具韵味的艺术气息,又让这些实用小器皿变得耐人寻味、引人入胜(见图)。

将中国古代的雅文化通过陶瓷与现代人们的生活结合,是台湾陶艺家多年来孜孜以求所取得的初步成功。已故台湾陶瓷学者、陶艺家、香学研究者刘良佑,在精研宋代汝官窑的基础上,探索出新汝窑的烧制法,设计制作了兼具宋代和现代意韵的茶具和香具作品。这些作品既有艺术的传承,又有艺术的开拓,还具有生活的实用功能。

向往美好的生活是人性之必然。雅文化生活方式,是古代中国文明对人类美好生活方式的伟大贡献。在经历了巨大的文化断层之后,面对当今浮躁、快节奏的世界,雅致生活的理念再度引起人生的反思和向往。陶瓷作为古代中国雅文化的重要载体,若能顺应艺术生活化这一世界潮流,化身千般风雅,让世人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得到心灵的慰藉,感受到人生的雅意和美好,千年古陶瓷的圣火便真正复燃了。

陶瓷文化:7米青瓷路,记载千年古窑史


“中国陶瓷研究之父”陈万里曾说:“一部中国陶瓷史,半部在浙江;一部浙江陶瓷史,半部在龙泉。”而这龙泉陶瓷史,又大部都在大窑了。

上周末,由雪花啤酒等单位和机构共同发起的雪花啤酒古道探秘系列活动第十九站小梅镇大窑村,这个龙泉青瓷的起源地,成了我们探访的目标。踏着古代窑工运输青瓷的鹅卵石古道,走进大窑,也走进了无数个与青瓷有关的故事。

远销海外的大窑青瓷

有个洋名雪拉同

始建于宋代的大窑古道,是古时龙泉到庆元的必经之路,全长约40公里。沿途分布着近百处龙泉窑遗址。与一般的古道用大块石头铺路不同,大窑古道使用卵石块砌筑,由于古时是窑工运输瓷器的主要干道,所以也被称为“大窑青瓷古道”。

“古代运输主要靠河运,所以大窑的瓷器做成后,窑工们就走这条古道,把瓷器从大窑运到小梅镇上的码头,再通过瓯江把瓷器输送到温州、泉州乃至世界各地。”大窑村的村委会主任王仲长带着驴友,漫步在古道上,道旁青瓷碎片随处可见,它们犹如祖先的名片,记载着青瓷在宋元明的兴盛与衰落。“这些碎片,都是当时运送瓷器时留下来的,很有历史价值,当然,只能看、不能拿。”

而远销海外的大窑青瓷,还有个洋名雪拉同。据说在十六世纪末,法国巴黎正在上演一部话剧《雪拉同》。剧中男主角雪拉同的一件青瓷外套深受观众喜爱,而巧合的是,首批大窑青瓷也刚好运到法国,于是法国人便把大窑青瓷叫“雪拉同”。由此,“雪拉同”成了外国友人竞相珍藏的宝物,大窑青瓷也因此享誉世界。

虽然在明后期实行的“江禁”使得大窑青瓷日渐衰弱,但王仲长还是不由感叹,“虽然现在大窑青瓷没有古时那么兴盛,而且古道走的人也少了,但不可否认,这条路,让世界认识了大窑青瓷,也知道了大窑。”

仅存7米的娘娘路

记录窑工的辛酸史

现在的制窑工厂已经非常现代化,但大窑村民在烧窑前,依旧会烧香,杀牲畜,以此祭拜祖先,保佑烧窑成功。而祭窑的习俗,则是源于一个在大窑流传千年,家喻户晓的民间传说。

在宋朝,有位名叫叶有根的窑工要烧制一批朝廷贡瓷,但烧了很多次,烧出的都是废品。而若再不成功,将被朝廷治罪。此时,叶有根的女儿叶青姬为了拯救家人,纵身祭窑,顿时窑洞炸开,只见叶青姬飘向天外,而这炸开的龙窑里,烧成竟都是上等的青瓷贡品。为此,窑工们称叶青姬为“飞天窑女”,并形成了之后祭窑的习俗。当朝皇帝也把叶青姬的家人接进宫,纳其妹妹叶青梅为妃,封“大窑娘娘”。大窑的窑工们则将“大窑娘娘”走过的那条瓷砖古道改名叫娘娘路。

如今,在大窑古道上,记载窑工辛酸史的娘娘路只剩下7米左右,但路上的青瓷碎片,历经了千年岁月的磨损,釉面依旧还清晰可见。

村民钟建飞非常了解大窑青瓷文化,“古时候窑的温度很难控制,窑工只能靠眼睛去看火的颜色来推测温度,一不小心就会烧出废品,因此窑工经常会被窑主处罚。”

一部窑工的辛酸史才铸就出名闻天下的大窑青瓷史。行走在崎岖而漫长的古道上,驴友们也体会到了窑工的艰辛:“烧窑就很费力了,还要走那么长的路运出去,真是不容易,大窑青瓷能享誉天下,很多无名窑工是真正该载入史册的人。”

景德镇:窑烧千年的秘密


要经过复杂的工序细致的工作马虎不得令人赞叹之精妙

华彩

中国的传统文化离不开陶瓷,那素胚勾勒的青花吸引着世人的目光,那釉色渲染的雪月也依然还在静静地流淌。曾经的中国,是那样地令人遐想,我总在想,是什么让我们的先人创造了如此的神奇,而又是什么,让他们生生不息地膜拜这种神奇。

其实,是执着地追寻让我们的先人创造了神奇,他们创造了绚烂的中华文明,创造了属于龙之子的壮志豪情。他们从简单的陶器生产摸索出制造瓷器,从原料的改变到温度的提升,从简单的实用器皿到豪华的装饰用品,祖先们经历了无数次的探索与追寻。手工制瓷有如下的工艺:从淘泥、摞泥、拉坯、印坯、修坯、捺水、画坯、上釉、烧窑、到最后的取瓷,每一道工序都是复杂的、精细的,不能有任何的疏忽。而古人在做这些工作的时候,总会带上虔诚的心灵去耕耘,而正是这样的虔诚创造,瓷器才会更加地美轮美奂,流芳万世。

我们都知道丝绸与陶瓷是中国人民奉献给世界的两件宝物,这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所用民族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丝绸与陶瓷作为物质产品出现,其意义不仅只此作为可用、可穿之物,由此而延伸出来的两条大道,彻底改变了中国与世界的关系。如果说陆上“丝绸之路”给中国带来了宗教的虔诚,那么“陶瓷之路”则曾给中国带来了巨大的商业财富。

曾经的辉煌令我们自豪与向往,当我们为着融入全球文化的目标不断前进的时候,我们是否还会想起那些传统的灵魂,那些被我们遗忘的、再也无法超越的精神……

记录下清代镇窑复烧活动的全过程,发上来,以供观赏。最后说一句,瓷器烧造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但古窑里熊熊燃烧的火光,照耀过祖先们的汗水,也照耀着我们会遗忘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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