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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镇“制瓷72道工序”正式申报世界记忆名录

景德镇“制瓷72道工序”正式申报世界记忆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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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25

景德镇古代瓷器。

“南京大屠杀档案刚刚申报成功,那么现在我希望我们五位共同按下手印,希望‘制瓷72道工序’能成为世界记忆名录!”19日,在景德镇古窑民俗博览区内,陈平等5人在一个瓷坯上按下自己的掌印后说,景德镇“制瓷72道工序”世界上独一无二,她希望用两三年的时间帮助“制瓷72道工序”申报成功。

南京大屠杀档案被正式列入世界记忆名录陈平功不可没。陈平是国际民间艺术组织IOV全球副主席、中国区主席,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客座教授、博士生导师,南京大屠杀档案申报世界记忆名录的第一个提议者!“景德镇的一部非常好的书,它用图说的方式,把景德镇柴窑72道工序的制瓷工艺进行了详细地记录和描述,是人类非常杰出的记忆,有着非常重要的历史价值。”陈平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世界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后,还有一个遗产名录叫世界记忆名录,这个记忆名录主要是以档案、史料和历史上重大事件的记录为申报条件。她来到古窑看到了制瓷工艺后很是兴奋,认为很有必要申报世界记忆名录。

据了解,制瓷72道工序分大类共有8项,包括8道加工工序、2道造型工序、9道制模工序、29道成形工序、7道素烧工序、8道上釉工序、8道釉烧工序、1道检验工序。陈平表示,她将会和景德镇相关方面一同努力,共同挖掘和推动景德镇制瓷72道工序申报世界记忆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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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镇古代手工制瓷的工序


陶瓷是景德镇风光的内核,始自汉代,这里有二干多年陶瓷生产的悠久历史,其所产瓷器素有“白如玉、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磬”的美称。尤以陶瓷“三古”风光甲于天下,组成陶瓷三古的古矿、古窑、古作坊风光为当今世界所独有,使人踏足瓷都有如入制瓷历史长河的意境。

景德镇古窑陶瓷坊位于瓷都的“风水宝地”——枫树山蟠龙岗风景区。四周青山环绕,树木葱郁,环境雅静。是景德镇市集古陶瓷、古建筑、古工艺为一体的国家级文博旅游景点。

坊内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古制瓷作坊、古镇窑、陶人画坊。在作坊里可见到“手随泥走,泥随手变”,巧夺天工的拉坯成型;在镇窑里,可看到神奇的松柴烧瓷技艺,从中领略到景德镇古代手工制瓷的魅力。 在古窑,我们看到了练泥、拉坯、印坯、利坯、晒坯、刻花、施釉、烧窑、彩绘、釉色变化等,这里的陶瓷工匠给我们一一作了介绍。

练泥:从矿区采取瓷石,经水碓春细,淘洗,除去杂质,沉淀后制成砖状的泥块。然后再用水调和泥块,去掉渣质,用双手搓揉,或用脚踩踏,把泥团中的空气挤压出来,并使泥中的水分均匀。

拉坯:将泥团摔掷在辘轳车的转盘中心,随手法的屈伸收放拉制出坯体的大致模样。

印坯:印模的外形是按坯体内形弧线旋削而成的,将晾至半干的坯覆在模种上,均匀按拍坯体外壁,然后脱模。

利坯:将坯覆放于辘轳车的利桶上,转动车盘,用刀旋削,使坯体厚度适当,表里光洁,这是一道技术要求很高的工序。

晒坯:将加工成型后的坯摆放在木架上晾晒。

刻花:用竹、骨或铁制的刀具在已干的坯体上刻画出花纹。

施釉:普通圆器采用醮釉或荡釉。琢器或大型圆器用吹釉。

烧窑:时间过程约一昼夜,温度在1300度左右。先砌窑门,点火烧窑,燃料是松柴,把椿工技术指导,测看火候,掌握窑温变化,决定停火时间。

彩绘:釉上彩如五彩、粉彩等,是在已烧成瓷的釉面上描绘纹样、填彩,再入红炉以低温烧烘,温度约700—800度。此外,烧窑前即在坯体素胎上绘画,如青花、釉里红等,则称为釉下彩,其特点是彩在高温釉下,永不退色。

釉色变化:瓷器的彩绘与一般绘画不同。因为画工在坯体素胎上施釉和作画时所见的颜料色,在经过高温烧制和烘烤后会发生很大变化。看到一件件颜色暗淡、貌不惊人的半成品,经过炉火的烧炼竟会呈现出如此绚丽夺目的色彩,这本身是奇妙的;而与此同时也便可以得知,为瓷器作画是需要怎样的特殊经验和想象力了。

古窑里的老工匠还告诉我们,现在景德镇的陶瓷工艺已经电气化了,考虑到环境保护、降低制作成本和提高成功率等多方面因素,不论是仿古瓷类、艺术瓷类,还是日用瓷类的瓷器都在电脑的控制之下,用汽窑烧制,原先的用柴窑制作陶瓷时的工序远不止这些,有72道之多呢……

千年瓷路 再现辉煌——景德镇72道制瓷工艺青铜群雕


市委书记刘昌林(前中)亲临72道制瓷工艺青铜群雕制作现场

今年5月,我市正式启动了72道制瓷工艺青铜群雕工程,工程完成后,瓷都母亲河上的珠山大桥,将出现72位古代陶瓷“工人”,向人们述说景德镇的千年瓷路和传统制瓷的72道工艺。

景德镇72道制瓷工艺,是景德镇瓷工千百年来的劳动和智慧的结晶。这套青铜群雕包含了采矿加工、坯釉料制备、手工成型、雕镶、施釉、青花、满窑、烧窑、釉上彩绘、选瓷包装等九组共72道制瓷工艺。此次,以青铜群雕形式,呈现景德镇传承千年的72道制瓷工艺流程,在景德镇尚属首次。这将成为景德镇的一道亮丽的新风景。

目前,72道制瓷工艺青铜群雕泥塑部分已过半,现在正陆续制成蜡模再进行青铜浇注,今年8月份,将摆放在景德镇珠山大桥护栏墩上。

曹春生接受采访

开始:用青铜雕塑点缀城市

6月17日下午,记者来到景德镇市工业管理办公室创建的陶瓷0798小微企业创业园,走进工作室,可以看到水泥地面上摆放着十几张长桌子,而每个桌子上都布满着创作过后留下的泥灰。在炎炎夏日,让人感觉有一丝闷热。或老或少几名艺术家正在凝神创作。记者采访了景德镇市雕塑协会的一些班子成员。

随着景德镇市珠山中路的全面整修,珠山大桥也焕然一新,但桥上的护栏墩上如何装饰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2014年9月中旬,景德镇市市委书记刘昌林和景德镇市雕塑界的一些代表人物,如周国桢、姚永康、刘远长、张育贤等20多人,在雕塑瓷厂内进行了座谈。

“那次座谈会,我们和刘书记在充分探讨的基础上,确定创作一些雕塑作品放在珠山大桥的桥墩上,或摆在新建的陶瓷博物馆里,以美化环境,传承陶瓷文化。对景德镇的雕塑有一个很好的推动。”景德镇市雕塑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张景辉教授告诉记者。

景德镇市雕塑协会副会长龚保家教授表示:“陶瓷雕塑作品放在桥墩上,或许不是很合适,容易破损。后来经过商讨,一致决定做青铜雕塑,一是时间保存性长久,风吹雨打也没有很大的关系,二是艺术性也很强,既适合摆在室外,又适合摆在室内,两全其美。”

张景辉正在进行艺术创作

讨论:72道制瓷工艺制作方案

材质决定好了,众人开始讨论制作题材。这时,孟福伟提出了“制作72道制瓷工艺群雕”的想法,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这样,既向人们介绍了陶瓷生产传统工艺,又弘扬了陶瓷文化,还提升了城市品位,这一想法也得到刘昌林书记的肯定。

最终决定下来,用人物塑像的形式,将制瓷72道工艺表现出来,摆放在护栏墩上。景德镇市政府对此非常重视,刘昌林书记也将这个“重任”交给了由高峰、曹春生、张景辉、龚保家、陈丽萍、黄胜等牵头的景德镇市雕塑协会,后续方案由协会统一协调。

为了拿出一份完美的方案,雕塑协会进行了大量的民间走访,和文史资料遴选,还拜访许多相关的专家。从筹备到整个方案出来,雕塑协会花了将近半年多的时间。雕塑是三维空间,从动态把握到表情的体现,都要考虑至周。特别是这种大型的群雕,不去仔细考虑和斟酌,势必会有很多遗憾。雕塑艺术是一种永恒的艺术。青铜雕塑先要创作出小稿,然后制作成大样,接着制成蜡模,再用铜浇注,工艺十分复杂,要求十分严格。

为了制作小稿,景德镇雕塑协会邀请了老、中、青行家里最优秀的雕塑艺术家来做小稿,参与创作。雕塑创作团队主要由三大部分组成,老一代的是资深教授和国大师,他们是协会和创作团队的顾问,因为他们有丰富的经验;中年一代的就是主导这个方案,具有实力的雕塑协会组织成员;青年一代的就是一些很优秀的青年雕塑家。总共积聚了30多个‘老中青’雕塑精英来完成这项任务,一起为景德镇传统制瓷民俗雕塑做奉献。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熊钢如(右)欣赏群雕泥塑

制作:个性压一压共性抬一抬

方案制定好了,在市政府的协调下,投资方也确定为瓷立方有限公司。记者了解到,此次的群雕作品,限量制作3套,一套放在珠山大桥的桥墩上,一套放在博物馆,一套投资方存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2015年5月初,30多名老中青艺术家们开始了青铜群雕的创作。

72道陶瓷制作工序的72个人物,制成60组雕塑作品,其中有12组里面有两个人物。在作品的青铜底座上,会标明制瓷序号,工序名称和作者的名字。30余名雕塑家门分别选择适合自己的项目来做。

记者了解到。所有的作品单件是有限度的,从55cm到70cm之间,不能小于55cm,站着要有70cm高。艺术家做雕塑,个人的行为也是很重要的,但是因为是属于集体创作,所以各个艺术家的艺术个性需要退一步,尽量往整体规范上靠,以团队精神为主。当然,个性的东西也不能全部没有,只是要收一收。

这次团队创作以写实为主,为了创造出好的作品,艺术家们都会把个性压一压,把共性抬一抬,这也是所有艺术家所形成的一个共识。为了把这组雕塑做得更加协调,景德镇雕塑协会还成立了以常务副会长高峰为组长的协调小组,成员是曹春生、张景辉、陈丽萍、龚保家、黄胜,保证雕塑的整体效果。

意义:弘扬景德镇传统制瓷工艺

陶瓷雕塑是制陶技术、造型艺术和装饰艺术融合的艺术,雕塑的价值在于反映现实、表现生活。而城市雕塑关乎一座城市的历史文脉,既可以讲述地域特色的动人传说,又可以赞颂城市人的精神和气质。

雕塑,是手工劳动的集中体现,我们景德镇是手工业的城市,一千多年从来没有断过。雕塑协会会长曹春生告诉记者:“72道制瓷工艺用艺术的表现形式表现出来意义非常大!雕塑最能体现景德镇千百年来,制瓷一线的劳作者的风貌,可以弘扬历史文化,再现景德镇传统制瓷工艺的形态,这个就是这组雕塑一个重要的意义所在。从另外一个层面讲,作为一个陶瓷文化之都,能够有这么全的工序通过雕塑的形态再现出来,让参观和研究的人来传播这些陶瓷文化,也是非常有意义的活动。”

现在很多年轻人不知道瓷器是怎么做成的,这组雕像可以起到陶瓷科学知识普及的作用。通过雕刻的手段,把景德镇传统制瓷陶瓷文化工艺,通过实物形态保存下来,为后人研究、以及文化的展现,也是提供一个非常好的形态。

据悉,景德镇市像这样以塑像的形式,全面宣传制瓷72道工艺和陶瓷生产一线劳动者,从来没有,众多的老中青雕塑家为了一个主题共同努力也是头一次。

目前72道制瓷工艺青铜群雕泥塑部分已过半,现在陆续制成蜡模再进行青铜浇注。今年8月份,将摆放在珠山大桥护栏墩上,另外两套会在今年瓷博会之前创作出来。

72道制瓷工艺青铜群雕泥塑

【深入:72道工艺青铜群雕的背后】

六月的天气让人焦躁无比,此时刚过3点,阳光将地面晒得发白,令人头晕目眩。

走进陶瓷0798小微企业创业园,这栋最近才开始热闹起来的徽派小楼里,整日聚集着周国桢、张育贤、刘远长、陆军等一批国家级艺术大师以及陶院的多位教授和学生,他们正紧锣密鼓地进行一场将再现史的大型艺术创作——“千年瓷路——景德镇72道制瓷工艺青铜群雕”。

明代科学家宋应星曾在《天工开物.陶埏》中记载,“共计一坯之力,过手七十二,方克成器。其中微细节目,尚不能尽也。”寥寥几句将景德镇的制瓷工艺描绘得言简意赅。

记者跟着雕塑协会会长曹春生教授进入到徽派小楼的一侧。灰地白墙,拼接而成的长条桌,以及随处可见的是大大小小的泥塑——他们或立或坐,姿态百种,神情万千,零碎的各式人等穿插其中,神情肃穆地摆弄着眼前的活儿,额颈间尽是细密的汗。

这里就是“72道制瓷工艺青铜群雕”的创作现场。在只有两间教室大的创作室里,每一个参与人员的身份都不尽相同,有国大师,教授、雕塑协会会员,也有陶院的学生,但是他们拥有同一种技术,那就是雕塑。湿润的泥土在指尖逐渐变换出栩栩如生的造型,在不经意间串连出一幅历史的长卷。

冯都通:“我有一个梦想”

冯都通老师说,我想做一套72道工序的雕塑很久了。

摆放在他面前的泥塑是一个剃(利)坯的老者,发髻耸立,赤裸上身,宽大的裤脚层层卷起,露出坚硬有力的肌肤,古韵悠然,可亲可近。据说,这尊雕塑已经花费冯都通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目前还只是初样,具体的修补和调整最少还要一星期。”冯老师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手上却没停歇,捏着一块泥,不断填补修改着这件在大家看来即将完工的作品。一旁的助手时不时会过来喷点水,补点泥。

其实,直到近日受到媒体争相关注的“千年瓷路——景德镇72道制瓷工艺青铜群雕”的项目,早在去年就已经着手创作,初见雏形了。冯老师说,自从雕塑瓷厂的“《水浒》108将”问世之后,景德镇就鲜少再有系列雕塑作品出现。72道制瓷工艺无论是从数量上还是工艺上都是一个相当突出的雕塑主题。珠山大桥的翻新修整,人流充沛的交通环境,数目繁多的桥墩,奔腾而过的瓷都母亲河——昌江,以及孕育了无数艺匠画师的珠山,恰好成为了“72道工序雕塑群”展览和宣传的绝佳宝地。

陶瓷学院雕塑研究所副所长冯都通也是众多发起人和实干者之一。

传统历史中“72道制瓷工艺”共包含了采矿加工、坯釉料制备、手工成型、雕镶、施釉、满窑、烧窑、釉上彩绘、选瓷包装等一共9组。为了完整逼真地再现历史,雕塑协会专门成立了一个协调小组,派遣专人负责调查每一道工艺的具体材料,走访了许多民间老艺人并考证了大量的历史资料,将每道工序逐一细化,深入理解工艺的历史特征,重点还原当时的服装、工具、生活场景等,并整合了所有的工序拼接成长卷。然后再将所有的材料和构思统一起来进行反复商讨研究,转变了最初只突显雕塑工艺的想法,最终确定以明朝为时代背景和底层劳动人们贫苦节俭的生活状态为取材模型的创作构架。

进入实体创作阶段时,雕塑协会又果断地将人员以工序类别分成采矿加工、坯釉料制备、手工成型、选瓷包装等多组,分别由曹春生、高峰、张景辉、冯都通等人负责。然而工作远没有想象和计划中那样顺利。由于参与人员中不仅有像周国桢、刘远长等国家级大师,也包含了部分陶院雕塑系的学生,后辈们在很多方面都不足以与前辈们相提并论,所以提携指导后辈也成了工作中的重要一环。

因此,冯都通除了自己承接一个创作组,有时还要兼顾其他组的创作,在完成自己所属作品的同时,还要指导和调整其他创作组的创作。顶着巨大的工作压力,冯都通依然精力充沛,始终保持着严谨和挑剔的创作态度,不容半点闪失。“不仅仅是我,所有的参与人员都是这样,为了合力完成这个系列,大家都亮出了看家本领。像刘远长老师,在这样的天气下连续20多天不辞辛苦地来回奔波,这样的精神实在可敬。”冯都通如是说。

对于8月即将亮相的青铜群雕,冯都通毫不隐晦地表达出自己的得意:“72道制瓷工艺青铜雕系列一旦完成,对景德镇乃至全国陶瓷界都有着深远的意义。不仅是作为公众艺术,更是作为展现于世界的历史艺术。青铜群雕的问世,歌颂了景德镇千百年来最底层的制瓷工人,同时还承接了现代和古代的文化链接,是历史的活化石。”

“当下的年轻人几乎已经忘却了中国最原始的传统文化,尤其是景德镇。”冯都通面露遗憾地说道:“72道工序是景德镇的瑰宝,是中国陶瓷历史上不可忽视的一部分。做72道工艺雕塑是我的梦想,在这个传统不被人重视,古艺术文化逐渐消融在历史长河的时代里,唤醒大家对传统文化的认知是我们不可推卸的重要责任。”

曾亚林:“我愿意为景德镇贡献一份力”

创作室的一角,中国陶瓷艺术大师曾亚林正在对手中的作品进行最后的调整收尾。

很多景德镇人都知道,曾亚林出生于陶瓷世家,继承家学访遍名师,精通釉上釉下,工笔精细,色泽浓丽。却鲜有人知,他一度专攻雕塑,并乐此不疲。

“说一句心里话,我对雕塑是有一种情结的。”曾亚林一边说,一边用手臂蹭去额间的汗。天气炎热,整个创作室门户大开仍无法减轻暑意,即便如此,曾亚林依旧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当初高峰他们找我来做72道工序的时候,我就挺兴奋的。很久没有花费这么多精力去研究一个雕塑,对我来说,是一种考验,也是促进。”自从加入到创作组,曾亚林很快意识到创作环境的天差地别,没有大师、教授头衔的界定,他只能是一个做雕塑的匠人。“以前我们都是单独在家里搞个人创作,在这里群雕已经不是72个个体而是一个整体,必须具有团队精神共同努力,才能完成。”

既要发挥自身的雕塑才能,又要保持着团队的密切合作,这瞬间就拉高了创作的难度系数,颇具挑战力。“压力还是蛮大的。不过压力越大动力就越足,所以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曾亚林笑着说。

驰骋瓷坛多年,曾亚林逐渐发现了陶瓷界近年的变化。世人对于陶瓷工艺以偏概全的错误认知,和雕塑地位的逐步弱化等情况越发显得严重。只知瓷艺之精美,不知制瓷之艰难,几乎成了文化市场的主流,72道制瓷工序青铜群雕的项目实施,恰好成为了景德镇传统文化有力的代表。

“能够参与到创作主题雕塑这项工程中,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荣幸。最近几年,景德镇的行业氛围不太好,时代发展得快,但是传统文化却在慢慢失落,老祖宗的正统传承越来越少,这是很危险的。”曾亚林说道,“古代人将景德镇的陶瓷艺术送到了世界,把景德镇变成了一块金字招牌。但是看一看现在,如果我们却守不住前人留下的文化,那是可悲的,也是可惜的。做72道工序本身就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它的目的在于让更多的人重新熟悉景德镇的陶瓷传统,不仅仅是外地人,本地人也需要反思。现在的人大多不清楚陶瓷是怎么做出来的,以为拉个坯,送进窑里烧一下就完事了,根本不了解陶瓷是要经过多么细致繁杂的工序才可以面世。”他指了指手边的一尊泥塑,“这叫选碗,也就是选瓷工序。在所有成品出窑之后,就必须有专门的人按品相分等级进行筛选,这项工作看似轻松,实则没有三五年的功力是根本无法胜任的。”

曾亚林坦言,虽说很早之前就流传组图式的72道工序,在他看来效果远不如雕塑来得具体生动。平面的图画配上文字,在一定程度上确实达到了部分宣传效果,也容易流通传播,但是其呈现出的疏离与片面,往往不能让观者完全理解,而这些不足恰好就能被雕塑突显。

“青铜雕塑很亲民,接地气,作为室外展品非常合适。我们把群雕放到珠山大桥上,为的就是增加曝光率,扩大宣传力,让人们在往来之中还能了解到完整系统的陶瓷知识,达到科普的目的,这一点是图像所不能企及的。”

随着截止时间的临近,曾亚林依然不疾不徐,慢工出细活。好的作品一定要更加仔细谨慎,心态也不能毛躁,一步出错就会影响到整个雕塑的美感,这是在对自己负责,同样也是对雕塑负责。“到了8月份,群雕就会屹立在珠山大桥的每一个桥墩上,到了那个时候,所有的目光都会被吸引到这里,那将会非常瞩目。”曾亚林自信地表示,这一批72道制瓷工艺青铜雕塑会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倾诉着景德镇古老的文化,会成为景德镇的骄傲,中国的骄傲,世界的骄傲。为了这一天,他愿意贡献出自己全部的心力。(文章来源:景德镇广播电视周报,图片由0798小微企业创业园提供)

景德镇老瓷厂记忆:厂


上一辈的老瓷都人,谈起厂(以下简称景陶),都会清晰地记得景陶门前的运煤专用小铁路,每当满载着煤炭的小火车轰隆驶过,那之后的兴奋之情;还有景陶办公大楼的门楼,那是当时全市所有工业企业中最独特、最宏伟、最气派的一栋门楼,让不少瓷都人记忆犹新。

近日,记者来到景陶,那昔日象征着景陶曾经辉煌的大门,如今已经锈迹斑斑;曾经热闹非凡的厂房,已经空无一人……

建厂初期披荆斩棘

1958年9月1日,这一天对于每一个景陶人来说,都是值得铭记的,这一天瓷器十二瓷厂、十五瓷厂、十六瓷厂合并为景德镇市建筑瓷厂。

谈及景陶的前身,现任景陶厂长杨景华滔滔不绝地介绍,景陶的前身是景德镇市第二陶瓷手工生产合作社(简称“二社”),而二社的前身又是余协圣瓷行,老板是人称“三尊大佛”的资本家余炳哲。

1950年10月余炳哲抽走转移大量资金,使生产停顿,瓷行于1951年5月关闭,瓷行93名工人要求资方老板发工资维持生活。当时工人代表与资方老板进行谈判达成协议,老板同意付给工人“共同工资”,但“大佛”不肯“善哉”,未履行协议。于是工人联名上诉到市法院,经过法院裁判之后,将这些固定资产作为股金自动组织起来成立合作社恢复生产。

恢复生产之后二社逐渐发展,让工人们看到了对未来的希望,他们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艰苦创业、开拓创新的征程,他们白天生产、晚上义务劳动,在资金不足以全部建设正规厂房时,他们挑来泥土、运来竹子搞基建,用竹片糊黄泥搭起一栋栋简易厂房。在1958年,这一年二社已有部分工人迁到毛家坡新厂房生产。新厂房的建成,告别了点多面广,迈出了厂房、设备、人员高度集中的关键一步,为今后的景陶奠定了基础。

发展期间充满曲折

只要熟悉景陶的人都知道,景陶主要出产工业陶瓷,其中三角牌釉面砖更是闻名中外。据景陶老职工回忆道,当年厂里生产的面砖,其特点吸水率适中,光洁度好,耐酸、耐碱性能强,使用周期长。

可景陶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文化大革命”的风暴冲击着每个角落,由于当时极左思潮干扰,瓷厂生产经营一落千丈,企业也是面目全非,运作十分艰难。

由于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干扰,景陶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招收新工人,工人年龄面临着青黄不接,就在1973年,这一天下着雨,但是景陶的职工们却觉得这是一场喜雨,因为在这一天,景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接了158名生龙活虎、朝气蓬勃的青年工人到来,这些都是各大院校高才生,他们的到来,及时地为景陶补充了新鲜血液。

据景陶书记常水根告诉记者,20世纪80年代是景陶最令人羡慕、最值得骄傲和自豪的时期。这一时期,景陶科学技术不断取得突破性发展,釉面砖生产量和质量节节上升,产量位居全国之冠八年之久。这一时期,釉面砖品种日益增多,全厂上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繁荣昌盛的景象。

“要知道,当年我们生产的三角牌釉面砖,出产上海、北京等地,都是免检产品,畅销到连找厂长批条子都买不到,当时时任厂长为了减少上门客户的纠缠,特意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剪贴了报纸上的一副“兔开尊口”的漫画,”常水根骄傲地说。

从景陶建厂初期开始,经过多年的摸索和经验积累后,当时的厂领导班子看准了市场对釉面砖需求不断增长的时机,“咬定青山不放松,”果断决策,让效益不高的日用陶瓷和工业瓷逐渐减产直至全面停产,进而举全厂之力来发展效益较高的釉面砖。

如何扩大釉面砖生产规模,经过商量之后,最好的选择是把工业瓷车间改造成釉面砖车间。但是改造的资金在那里?面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景陶人利用多种渠道寻求合作伙伴,在1981年至1982年,景陶在难以从银行贷款的情况下,依靠自己的能力,采取这一变通的灵活措施,使景陶的釉面砖产量大增,一跃成为全国釉面砖产量第一的专业厂家。

不仅如此,在1980年至1987年,景陶釉面砖产量一直居全国首位整整八年,当时景陶头上一直戴着桂冠,光芒四射。“三角牌”产品在整个上世纪的80年代畅销美国、港澳、东南亚、阿拉伯等国家和地区,在广州出口商品交易会上是最受欢迎的建陶产品之一。

景陶人的创业精神

余昌铨1955年就进入景陶,直到1997年才退休,作为一名老景陶人,他有着景陶人艰苦朴实的创业精神。正如余昌铨的老伴常说的,“他就是块头木头疙瘩,笨。上班从未迟到过,就连我生孩子的时候也还在上班,从来都不知道请假这个两个字,天天就惦记着生产生产”。

虽然时隔多年,但是余昌铨依然深深地记得,在上世纪50年代时,工人们上下班全靠步行,要走一个多小时,没有一人叫苦,没有一人发出怨言。当时工厂搬到毛家坂时,这里还是比较荒芜的地方,工厂用竹片编成篱笆做围墙,厂里规定没有到上班时间是不开门的,来得早的人都老老实实在门外等候。当时有一个姓黄的工人家里没有闹钟,下半夜3时左右就起床,走到厂里还没有天亮,但他又不敢跨过篱笆进厂,只好在曹家岭灰棚子里休息一下,不小心睡着了,一觉醒来,到厂里已经迟到了,还受到了处罚。由此可见当年的纪律是多么的严格。

余昌铨在景陶一直都是从事匣钵工作,这项工作又苦又累,但是他丝毫都没有怨言,起早摸黑的一干就是40年,他说,“我们那时就把厂里当成了自己家,从来都没有迟到早退,一周就休息一天,休息时还要义务劳动半天;有时半夜刮风下雨,我会习惯性的跑到厂里去看匣钵是否被雨淋湿。”在采访中,记者了解,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做匣钵40余年,但是余昌铨坚持下来,对他那个年代来说,只要认定了这门手艺,就会一直干下去。

回想起,以前厂里的辉煌,余昌铨自豪地说:“在80年代,我们厂是全市最好的一个厂,也是全市第一个有公交车接送职工上下班的单位,当年6辆公交车停在厂门口,是多么的气派”。

景陶的蒸蒸日上,与干部和职工艰苦奋斗是离不开的。老职工老占告诉记者,当年他在厂里的时候,不管是干部还是职工,都是一样的在生产线上辛勤的工作。现代剧《窑前战歌》就是以厂里一个职工老董的事迹为原型创作的,1976年的一天,烧练车间窑炉的烟道发生堵塞,烟道不疏通,瓷器要报废,老董得知此事之后,二话不说,钻进了烟道,硬是将堵塞烟道的匣屑。砖块一铲一铲掏出来,高温将老董的脸灼得青紫,在他的影响下许多人加入了抢修行列,终于将烟道疏通了。

别看现在景陶厂生活区破旧不堪,生活区内公园,丝毫看不到绿意,但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职工宿舍、子弟学校、保育院、职工医院、食堂、浴室、文化中心等设施应有尽有。生活区内花园不仅绿树成行,花草芬芳,花园内还有喷泉,环境优美。

“可是就是在进入20世纪90年代,随着广东等地区乡镇企业及其他性质的建陶企业的崛起,‘三角’牌受到猛烈的冲击,经济效益逐步下降,并出现经营亏损,景陶在1997年全面停产,目前景陶主要以出租方式将厂房、设备租给不同性质的企业进行多种行业的生产经营活动。”老占说。

景陶从辉煌鼎盛到退出市场,从部属国家大型二类企业到市属三类企业,它经历了五十余个春夏秋冬,这人生漫长的半个世纪,就好似流星在历史星空划过的一瞬间。在这期间虽没有隆隆的炮声和弥漫的硝烟,但一座座高耸的制粉喷雾干燥塔和一条条建筑卫生陶瓷生产作业线却是见证了景陶昔日的光辉,尽管如今这种辉煌已不再,但景陶精神却永远铭记在我们心中。

景德镇老瓷厂记忆:景德镇陶瓷厂


景陶精神却永远铭记在我们心中

上一辈的老瓷都人,谈起景德镇陶瓷厂(以下简称景陶),都会清晰地记得景陶门前的运煤专用小铁路,每当满载着煤炭的小火车轰隆驶过,那之后的兴奋之情;还有景陶办公大楼的门楼,那是当时全市所有工业企业中最独特、最宏伟、最气派的一栋门楼,让不少瓷都人记忆犹新。

近日,记者来到景陶,那昔日象征着景陶曾经辉煌的大门,如今已经锈迹斑斑;曾经热闹非凡的厂房,已经空无一人……

建厂初期披荆斩棘

1958年9月1日,这一天对于每一个景陶人来说,都是值得铭记的,这一天瓷器十二瓷厂、十五瓷厂、十六瓷厂合并为景德镇市建筑瓷厂。

谈及景陶的前身,现任景陶厂长杨景华滔滔不绝地介绍,景陶的前身是景德镇市第二陶瓷手工生产合作社(简称“二社”),而二社的前身又是余协圣瓷行,老板是人称“三尊大佛”的资本家余炳哲。

1950年10月余炳哲抽走转移大量资金,使生产停顿,瓷行于1951年5月关闭,瓷行93名工人要求资方老板发工资维持生活。当时工人代表与资方老板进行谈判达成协议,老板同意付给工人“共同工资”,但“大佛”不肯“善哉”,未履行协议。于是工人联名上诉到市法院,经过法院裁判之后,将这些固定资产作为股金自动组织起来成立合作社恢复生产。

恢复生产之后二社逐渐发展,让工人们看到了对未来的希望,他们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艰苦创业、开拓创新的征程,他们白天生产、晚上义务劳动,在资金不足以全部建设正规厂房时,他们挑来泥土、运来竹子搞基建,用竹片糊黄泥搭起一栋栋简易厂房。在1958年,这一年二社已有部分工人迁到毛家坡新厂房生产。新厂房的建成,告别了点多面广,迈出了厂房、设备、人员高度集中的关键一步,为今后的景陶奠定了基础。

发展期间充满曲折

只要熟悉景陶的人都知道,景陶主要出产工业陶瓷,其中三角牌釉面砖更是闻名中外。据景陶老职工回忆道,当年厂里生产的面砖,其特点吸水率适中,光洁度好,耐酸、耐碱性能强,使用周期长。

可景陶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文化大革命”的风暴冲击着每个角落,由于当时极左思潮干扰,瓷厂生产经营一落千丈,企业也是面目全非,运作十分艰难。

由于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干扰,景陶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招收新工人,工人年龄面临着青黄不接,就在1973年,这一天下着雨,但是景陶的职工们却觉得这是一场喜雨,因为在这一天,景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接了158名生龙活虎、朝气蓬勃的青年工人到来,这些都是各大院校高才生,他们的到来,及时地为景陶补充了新鲜血液。

据景陶书记常水根告诉记者,20世纪80年代是景陶最令人羡慕、最值得骄傲和自豪的时期。这一时期,景陶科学技术不断取得突破性发展,釉面砖生产量和质量节节上升,产量位居全国之冠八年之久。这一时期,釉面砖品种日益增多,全厂上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繁荣昌盛的景象。

“要知道,当年我们生产的三角牌釉面砖,出产上海、北京等地,都是免检产品,畅销到连找厂长批条子都买不到,当时时任厂长为了减少上门客户的纠缠,特意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剪贴了报纸上的一副“兔开尊口”的漫画,”常水根骄傲地说。

从景陶建厂初期开始,经过多年的摸索和经验积累后,当时的厂领导班子看准了市场对釉面砖需求不断增长的时机,“咬定青山不放松,”果断决策,让效益不高的日用陶瓷和工业瓷逐渐减产直至全面停产,进而举全厂之力来发展效益较高的釉面砖。

如何扩大釉面砖生产规模,经过商量之后,最好的选择是把工业瓷车间改造成釉面砖车间。但是改造的资金在那里?面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景陶人利用多种渠道寻求合作伙伴,在1981年至1982年,景陶在难以从银行贷款的情况下,依靠自己的能力,采取这一变通的灵活措施,使景陶的釉面砖产量大增,一跃成为全国釉面砖产量第一的专业厂家。

不仅如此,在1980年至1987年,景陶釉面砖产量一直居全国首位整整八年,当时景陶头上一直戴着桂冠,光芒四射。“三角牌”产品在整个上世纪的80年代畅销美国、港澳、东南亚、阿拉伯等国家和地区,在广州出口商品交易会上是最受欢迎的建陶产品之一。

景陶人的创业精神

余昌铨1955年就进入景陶,直到1997年才退休,作为一名老景陶人,他有着景陶人艰苦朴实的创业精神。正如余昌铨的老伴常说的,“他就是块头木头疙瘩,笨。上班从未迟到过,就连我生孩子的时候也还在上班,从来都不知道请假这个两个字,天天就惦记着生产生产”。

虽然时隔多年,但是余昌铨依然深深地记得,在上世纪50年代时,工人们上下班全靠步行,要走一个多小时,没有一人叫苦,没有一人发出怨言。当时工厂搬到毛家坂时,这里还是比较荒芜的地方,工厂用竹片编成篱笆做围墙,厂里规定没有到上班时间是不开门的,来得早的人都老老实实在门外等候。当时有一个姓黄的工人家里没有闹钟,下半夜3时左右就起床,走到厂里还没有天亮,但他又不敢跨过篱笆进厂,只好在曹家岭灰棚子里休息一下,不小心睡着了,一觉醒来,到厂里已经迟到了,还受到了处罚。由此可见当年的纪律是多么的严格。

余昌铨在景陶一直都是从事匣钵工作,这项工作又苦又累,但是他丝毫都没有怨言,起早摸黑的一干就是40年,他说,“我们那时就把厂里当成了自己家,从来都没有迟到早退,一周就休息一天,休息时还要义务劳动半天;有时半夜刮风下雨,我会习惯性的跑到厂里去看匣钵是否被雨淋湿。”在采访中,记者了解,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做匣钵40余年,但是余昌铨坚持下来,对他那个年代来说,只要认定了这门手艺,就会一直干下去。

回想起,以前厂里的辉煌,余昌铨自豪地说:“在80年代,我们厂是全市最好的一个厂,也是全市第一个有公交车接送职工上下班的单位,当年6辆公交车停在厂门口,是多么的气派”。

景陶的蒸蒸日上,与干部和职工艰苦奋斗是离不开的。老职工老占告诉记者,当年他在厂里的时候,不管是干部还是职工,都是一样的在生产线上辛勤的工作。现代剧《窑前战歌》就是以厂里一个职工老董的事迹为原型创作的,1976年的一天,烧练车间窑炉的烟道发生堵塞,烟道不疏通,瓷器要报废,老董得知此事之后,二话不说,钻进了烟道,硬是将堵塞烟道的匣屑。砖块一铲一铲掏出来,高温将老董的脸灼得青紫,在他的影响下许多人加入了抢修行列,终于将烟道疏通了。

别看现在景陶厂生活区破旧不堪,生活区内公园,丝毫看不到绿意,但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职工宿舍、子弟学校、保育院、职工医院、食堂、浴室、文化中心等设施应有尽有。生活区内花园不仅绿树成行,花草芬芳,花园内还有喷泉,环境优美。

“可是就是在进入20世纪90年代,随着广东等地区乡镇企业及其他性质的建陶企业的崛起,‘三角’牌受到猛烈的冲击,经济效益逐步下降,并出现经营亏损,景陶在1997年全面停产,目前景陶主要以出租方式将厂房、设备租给不同性质的企业进行多种行业的生产经营活动。”老占说。

景陶从辉煌鼎盛到退出市场,从部属国家大型二类企业到市属三类企业,它经历了五十余个春夏秋冬,这人生漫长的半个世纪,就好似流星在历史星空划过的一瞬间。在这期间虽没有隆隆的炮声和弥漫的硝烟,但一座座高耸的制粉喷雾干燥塔和一条条建筑卫生陶瓷生产作业线却是见证了景陶昔日的光辉,尽管如今这种辉煌已不再,但景陶精神却永远铭记在我们心中。

景德镇的“抗战瓷” 全民抗战的时代记忆


瓷器本是生活物,与生活息息相关,又紧紧贴近时代,表达制作者的情趣和志向。无论是山水花鸟还是人物故事题材都是如此,既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又有独特的个人风格表达,尤其在近现代瓷上表现得尤为明显,像“洪宪瓷”、“文革瓷”都是如此。另外,还有民国时期的“抗战瓷”。

抗战瓷,是抗战期间的瓷呢,还是以抗战为题材的瓷呢?广义的抗战瓷应该两者都涵盖,而狭义的抗战瓷,则是指民国期间出产的以抗战为题材的瓷器。抗战瓷上经常会出现一些抗战口号,比如“抗战到底”、“抗战必胜”、“誓雪国耻”、“国家至上”和“民族至上”等,至今读来,仍旧让人热血沸腾。

抗战瓷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独特标志之一,反映了当时国人的抗战热情,也反映了全民皆兵、保家卫国的战斗情怀。抗战瓷是制瓷界对抗日的“振臂一呼”,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进行抗战。所以,抗战瓷是时代的记忆,是全民抗战的有力见证。

笔者曾收藏有一套抗战瓷,茶壶四只,香炉一只,碗一只,虽然没有抗战口号,但图案为当时的常见题材“打飞机”。当时,我国的空军力量十分薄弱,经常眼睁睁看着日本的飞机在头顶肆虐,忍受着他们的空中袭击。后来,偶然出现了用步枪把低空飞行的日本军机打落的案例,各种“打飞机”的故事便层出不穷,而针对“步枪打飞机”的研究也接连出现。所以,“打飞机”的故事在当时是比较常见的,而在瓷上做以描绘刻画,也顺理成章,它反映了时人的美好愿望,看着一架架日本军机从茶杯上跌落,老百姓打心眼里痛快,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时至今日,抗战瓷已经成为历史的见证,见证着那段艰苦卓绝的岁月,见证着中华民族抵抗外侮的顽强斗志。对于今天的人们来说,抗战瓷不仅具有收藏价值,更重要的,是爱国教育意义,它让世世代代的中国人,铭记“落后就要挨打”的教训,时刻不忘保家卫国的情怀以及与侵略作斗争的精神。

景德镇陶瓷从72到1的转变


每年,全球瞩目的拍卖行的高价珍品,必有出自景德镇的官窑瓷器,这些没有个人名款、甚至很多连底款都没有的器物,以现代人最为在意的方式——价格,来使这个一千年来,始终是中国制瓷中心的城市蒙羞。

同样让景德镇感到惭愧的,是瓷都的称号让位于佛山、德化,大量的卫浴、瓷砖、盘碗盏碟占据了中国大大小小的超市货架;而讲究品位的人,爱上了唐山的骨灰瓷;在传统的影响下,喝茶的痴迷于宜兴紫砂泥料的养成变化。说起景德镇,人们的心里想到的是上个世纪80年代之前的故事。景德镇像欧洲一样老了,再也不能引领陶瓷消费潮流,继续成为全世界爱瓷者的朝圣地。祖宗的饭好吃,倒是从樊家井流出的仿古瓷器,占据了各地古董店的半壁江山。我曾在广州一个古董店,很诚恳地问老板,有没有比较好的仿古作品可以出售,他指着一地的元青花,很认真的告诉我,我没有新东西,都是老的。另外,不止有一个人问我,你所给我看的这个瓷器,和街心公园扯着“景德镇陶瓷精品大卖”里的东西比,有什么区别?南京某陶瓷艺廊曾在某艺术馆做当代陶瓷名品的展览,我有幸参观,只见到在一堆灌浆坯的器物当中,几尊佛教主题塑像有些鹤立鸡群,艳丽穷工,让我徒生“膜拜”之意。在景德镇,市中心的陶瓷大世界对面的莲社北路上,有专门给外地人开的各家陶瓷店,“大师”作品在此汇集,这些恐怕就是人们眼中的景德镇。

“过手七十二,方克成器”,作为丝绸之路的最大宗产品,陶瓷的工序是复杂的。正因为国外在仿制陶瓷时,从泥料、成型、装饰、釉料、烧成等诸多环节中都存在着技术瓶颈,迟迟不能突破,景德镇才能独立鳌头数百年。景德镇很早就成为手工业大规模生产的典范,陶瓷生产上下各环节都单独成为产业,并互不侵犯,甚至互不了解。在以乡土宗亲为人际关系纽带的时代,景德镇本地及周边府县的工人们,很自然地围绕着陶瓷生产,形成了不同的行会组织。陶瓷以手相传递,行业相对自我封闭,拉坯者不利坯,利坯者不会去抢挑坯的生意,青花五彩,各有能工巧手。国外消费者的订单,随洋流和海风而来,趋水路经昌江直达景德镇。和今天的中国生产ipad和牛仔裤不同,那个时代,景德镇占据的是利润的上游,景德镇是被山寨的对象。而在我看来,最大的不同,如今我们被卷入了机器大生产时代,艺术品被复制的时代。当年则是手工时代的大生产,尽管也会采用先进的水力机械来进行碎矿、制釉,但机器尚未使人一蹶不振地忙于应付,生产还是以人为中心,所有的陶瓷制品,自然地带上了人的温度。

工业时代只会使需要的人手更少:在德化,先进的机械制坯,只要把泥料放入置料口,加工好的瓷坯就会源源不断的产出,极大地节约成本。在佛山,庞大的车间有自动的机械喷淋釉水,马桶成品如山堆积。GDP的时代,手多必败。

面对72双手在当代陶瓷产业中的失败,景德镇也往往推举出另1双手来——“大师”之手和“陶艺”之手。在当今的体制中,“工艺美术大师”和“陶瓷艺术大师”是能搅动市场的两只大手,不谙艺术之人,往往被名号所迷惑,以为由政府部委评出的大师,必出精品,也一定“值钱”。工艺美术大师的评定是严谨的,中国陶瓷艺术大师却在去年录入了景德镇的书记,一时坊间热议不表。依附于这两大师之下者,则有门徒若干等,又各成其师。以下统称“大师”们。按景德镇传统制瓷工艺,不少“大师”其实只能承担72双手中的一双或几双手的功能,而更多的“大师”其实默默无闻——可曾有国家评出拉坯大师和装坯大师或装窑、烧窑大师呢?

因为按照正统的观念,陶瓷的装饰部分——绘画装饰、色釉装饰、雕塑装饰等,更接近或等于学院中的“美术”相关范畴,而其他部分,练泥、补水、拉坯或利坯,则是一种低附加值的苦力劳动。这些从业者,只能被称之为“师傅”。如同我们在面对一副书画时,并不去关注纸墨的作者一样。然而陶瓷并非书画,陶瓷对器形、材质、装饰、烧成的要求是相等的,其中任何一项成为短板,意味着全面失败。况且陶瓷有着不同于书画的语言和表现力,又有着书画不具备的平民特性——自有陶瓷始,主要承担的还是器皿的功能。历史上被创造出来的陶瓷实用器皿,却往往在博物馆,享受着和那些署名的大艺术家作品同列的地位。以景德镇为例,一件宋代的湖田小粉盒上体现出的迷人魅力,带给人的艺术享受,要远高于某些当代“大师”的“作品”。宋代小粉盒的艺术力量,正是这些不知名的“手”共同创造的结果。

将陶瓷美术化的倾向和市场一起共同造就了景德镇目前之怪现状:以美术凌驾于陶瓷工艺之上,又尤以绘画当作陶瓷语言的最高表达。一部分陶瓷创作脱离实用的需要,被仅仅当作是瓷画和昂贵的陈设,而体制养成的“大师”辈出,模仿和不思进取成为主流。玄乎其神的炒作、自以为是的派头,让人摸不着门道的价格,都硬生生地阻断了普通人和工艺之美相逢的可能;另一方面,大批量的作坊学徒工陶瓷横行,贴花、灌浆,瓷器被像牛仔裤一样地大量生产出来,同样失去了昔日景德镇陶瓷最可贵的工艺特性,变得面目全非,消费者则面对一堆粗制滥造的器物失去辨别力。

不过,并不至于对景德镇彻底失望。想了解景德镇,你可以到昌江广场去。新修的路面虽然坑坑洼洼,却可以轻易地走到景德镇正在变化中的三个地点:老厂、雕塑瓷厂、陶阳新村,这三个地点实际是由两个中心松散地联系在一起的。如果我告诉你,这三处地方汇集了全国乃至全世界的陶艺作家,你不要觉得惊讶。而景德镇的将来,并不是要去生产廉价的瓷器,而是维系于陶手的手上。所以尽管在GDP上无法和佛山德化抗衡,景德镇却不会永远堕落下去。救赎景德镇者,一是景德镇自身深厚的传统工艺和文化积淀,二是中国陶艺的渐兴,三是有识之士的努力推动。

对中国人来说,陶艺还是新的,只是中国享有瓷器之国的美誉,国人对陶艺的了解,普遍还在于小朋友课余捏泥巴。景德镇其实也不是了解陶艺的,景德镇陶瓷学院的老师们,虽然不乏陶艺家,却始终是在学校和学术的圈子中做陶艺,作为舶来品的艺术门类,油画进入中国一百多年,尚不能成大气候,何况陶艺这个小兄弟呢。如果说景德镇传统陶瓷是过手七十二,那么,纯粹的陶艺,就真的似乎是一,陶艺更多的属于个人的创作,从练泥、拉坯、修坯、装饰、配釉、罩釉、烧制,一个人负责到底。至于艾未未在景德镇定做1亿颗陶瓷葵花籽,烧成后运到伦敦铺开就展览,展览就大卖的“当代艺术”,连景德镇陶手都觉得震惊——那是艾未未啊。

更多的人是亲自到景德镇来做陶艺,除了景德镇陶院的师生,八大美院的陶艺学生都有在景德镇做工作室,央美的坐着Z67离开文化的首都北京,在陶艺的首都景德镇成立Z67工作室;国美的工笔高手,静悄悄地在新厂的民宅里画宋代的花鸟和人物,不过这次,他们不要绢或纸了;鲁美的姑娘们,做出青花的项坠、青釉镂空的首饰,满足自己的美,才能把美传递给其他人。牛人李飞的壶经常出现在好几家店里,这个对青釉和壶型深有研究的年轻陶艺家是内蒙人也是景德镇人……

景德镇的再度国际化,已经不是外国传教士来偷师,而是来创作、展览和交流。香港的乐天陶社,在倒闭的国营雕塑瓷厂租下旧厂房,接待来自全世界的陶艺家来访问或者驻场创作,在乐天,一个叫Dryden的美国陶作家,壶越做越小了——他开始喝中国的功夫茶,他的壶是我用过的最好用的壶,用才能明确需要,符合需要的美是体贴人心的真美。兔年,Dryden和所有的陶手一起,参加乐天陶社的年度生肖陶艺展——“一人一兔”展,他自己拉坯的盘子上,画的兔子在追逐逃跑的胡萝卜。从Dryden的作品中,我看出,“景德镇国际化”这个词的真意,就是在景德镇的世界陶艺家做出新的景德镇陶瓷。

每周六,年轻的陶艺家们到雕塑瓷厂乐天陶社门口摆地摊,把自己学习中的作品交换成生活费,慢慢的人气汇拢,乐天接手改名为“乐天周六创意市集”,在乐天的扶持和推动下,这里成为了中国陶艺的创作和交易中心。而除了周六,围绕乐天开的小店也别有风情,“山石”的王平来自绍兴,他阶段性的制作重点是酒具,如今老酒要新瓶来装;蝉工坊是小蕾和志权,小蕾是从河北燕山大学来的“景漂”,大学教师家庭成长的她,做出的日用器皿有着宁静而鲜艳的气息;乐天的老板当然是陶艺家,年轻的陶手提到郑祎,再玩世不恭的都会流露出敬意……

我是不是可以把景德镇比作昔日的圆明园和宋庄?相似处或者仅限于艺术,不同处却更多,因西画的语言全来自西方,叙述方式亦不少是翻版,再者油画本身是纯粹的美术;陶艺同为舶来品,其语言却几乎都能在景德镇的传统中找到,现在的景德镇陶艺,正是在传统的72手基础上进行的1手创作,优势不言自明。日本陶艺自民艺运动后得到迅猛发展,才会在世界享有盛誉,景德镇陶艺唯一的不明朗处,恐怕就是没有它的栗宪庭和柳宗悦。

景德镇传统手工制瓷技艺亮相沙特


讯:由国家文化部主办,国家宗教事务局、北京市人民政府、江西省人民政府、甘肃省人民政府、中国驻沙特大使馆联合主办的2013年沙特杰纳第利亚遗产文化节中国主宾国活动,于当地时间4月3日在沙特首都利雅得正式拉开帷幕。文化作为江西省唯一的参展项目进驻沙特中国馆。景德镇市陶瓷书法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朱丹忱和青花瓷制作技艺代表性传承人范双梅参加了此次活动。

开幕式上,沙特国民卫队司令、杰纳第利亚遗产文化节主席米特阿卜亲王,中国文化部部长蔡武,中国驻沙特大使李成文来到景德镇手工制瓷技艺展区观看了精美的陶瓷作品展示和两位传承人的技艺展演。两位传承人代表中国向米特阿卜亲王赠送了代表千年瓷文化的礼品。

据悉,本次活动将持续到4月19号结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景德镇市将通过作品展示、技艺展演、手工制瓷视频播放、观众互动等方式,向沙特及阿拉伯世界全方位展示景德镇手工制瓷技艺传统文化与现代风貌,力求让沙特民众看到一个既有传统文化传承,又有现代发展创新的活力景德镇手工制瓷技艺,并通过这一大型文化交流活动,与世界分享璀璨深厚的陶瓷文明。

景德镇御窑博物院正式挂牌


在景德镇市陶瓷考古研究所建所三十周年之际,12月28日,景德镇御窑博物院正式挂牌。副省长吴忠琼,故宫博物院副院长赵国英,市委书记钟志生,省政府副秘书长刘晓艺,市委副书记、市长刘锋,国家文物局原党组副书记、副局长张柏,市政协主席张春萍,副市长熊皓等出席仪式。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黄金龙,美国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馆长许杰致辞。市委常委、市委宣传部部长刘朝阳主持仪式。市文旅局主要负责同志介绍景德镇御窑博物院组建情况。

黄金龙在致辞中指出,近年来,党和国家领导人十分关心御窑厂遗址的保护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先后两次作出重要批示。在国家有关部委的大力支持下,在省委、省政府的坚强领导和省文旅厅等单位的关心指导下,我市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批示精神,扎实推进御窑遗址保护工作,取得了显著成果。景德镇御窑博物院的组建是我市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建好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打造对外文化交流新平台”殷殷嘱托的重要举措;是“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先行先试的生动实践;是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战略中贡献景德镇力量的创新行动。通过整合御窑厂遗址管理、研究、展示等机构职能,进一步加强御窑遗址考古、修复、研究、保护和“申遗”等工作,将更有利于深入系统地开展景德镇御窑文化研究,全面提升御窑厂遗址整体建设、运营和学术研究水平。

黄金龙表示,景德镇御窑博物院要加强与国内外专家学者的联系,学习借鉴先进经验,特别是要加快推动“申遗”工作,让世界共同认知御窑文化的历史价值、学术价值、艺术价值。同时,恳请故宫博物院、省文旅厅和各兄弟单位对御窑厂遗址保护工作多关心、多指导、多支持,我们将坚定信心、齐心协力,牢记习近平总书记殷殷嘱托,奋力开展好御窑遗址保护和利用工作,为建好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做出应有贡献。

许杰表示,陶瓷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发明,对世界经济文化发展进程产生了难以磨灭的影响。今天,景德镇御窑博物院的挂牌,将站在以景德镇为本源、以中国为中心,以世界为舞台的高度,引领全世界对乃至中国陶瓷艺术史、经济史、文化史等方面的研究,促进世界人民对中国陶瓷尤其是景德镇御窑陶瓷的欣赏水平,期待御窑厂遗址“申遗”工作早日取得成功。

据介绍,御窑厂遗址是我国唯一一处能全面系统反映官窑陶瓷生产和文化信息的历史遗存,建于明洪武二年(1369年),结束于清宣统三年(1911年),历经明清两代27朝皇帝,为皇帝烧造御瓷长达542年。御窑厂现存遗址及其背景环境是研究景德镇御窑厂历史沿革、管理制度、烧造工艺的重要依据,也是研究历史文化名城景德镇城市发展脉络的重要基础,对全世界陶瓷业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世界范围内具有不可替代的历史、科学和艺术价值,被誉为“瓷国皇冠上的明珠”。组建景德镇御窑博物院,可进一步加强御窑厂的考古、修复、研究、保护和“申遗”等各方面工作,传承和弘扬御窑文化的精神内涵和核心价值,奠定景德镇在世界陶瓷文化交流的中心地位,从更高层次上贯彻好习近平总书记对御窑遗址保护工作的重要批示精神。通过整合御窑厂内的管理机构、研究机构、展示机构,引进、培养陶瓷考古、修复和陶瓷文化研究、宣传策划、运营管理的专业人才队伍,打造中国古陶瓷研究中心、中国陶瓷考古基地、中国陶瓷修复中心,全面提升御窑厂整体建设、运营、学术研究水平,提高景德镇对话世界的能力,落实建设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的新要求。

参加仪式的还有:台湾鸿禧美术馆前馆长、研究馆员廖桂英,上海博物馆原馆长陈克伦,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秦大树,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王光尧,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徐海峰,国家博物馆研究员耿东升,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柯中华及复旦大学、同济大学、南开大学、日本冲绳县立艺术大学、日本筑波大学、日本东北学院大学、越南艺术与科学院、越南社会科学院、四川大学,日本静嘉堂美术馆、韩国国立公洲大学博物馆、韩国首尔工艺博物馆、北京艺术博物馆、沈阳故宫博物馆、深圳博物馆、山东大学博物馆、东莞博物馆、东莞袁崇焕纪念园、江西高安博物馆,中国收藏家协会、新加坡收藏家协会、福建省考古研究所、苏州市考古研究所、深圳文物考古鉴定所等单位的知名专家200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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