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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瓷都的私密奢侈:抹布里熔出百公斤黄金

法国瓷都的私密奢侈:抹布里熔出百公斤黄金

瓷砖百特 古代釉里红瓷器 乾隆青花釉里瓷器鉴别

2020-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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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摩日陶瓷

利摩日陶瓷

来到冬日的法国瓷都利摩日,有种晒干的百里香和泥土的芬芳。利摩日的秘密都躲藏在每条小巷的转弯处,因为在这里瓷器随处可见。

总督下令在此建瓷器厂

透过行道树,国立陶瓷博物馆像一个遥远的传说,熠熠发光。一幢展品万余件的博物馆,比小镇能让人更加完整地回到这里的过去。1845年,法国瓷器商阿德里安·迪布谢,捐出毕生收藏的各国瓷器成立了这座博物馆。

进入馆内,就像进入了藏匿着无数逸闻的密室。从希腊罗马时期的古陶器,到当代设计师的名瓷,让人眼花缭乱的陈列品,不仅再现了陶瓷和玻璃制品的发展进程,而且还藏着许多故事。比如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登基时的皇家瓷盘、美国前总统海斯和林肯的瓷盘、法航头等舱的迷你尺寸餐瓷等等。

众多的藏品中,当地的瓷器占据了首要位置。利摩日最著名的特产“白瓷烛杯”,当仁不让地成为主角。当烛光透过白皙的瓷杯杯面,美丽图案让人迷恋不已。

据说,18世纪的欧洲人对中国瓷器非常好奇。1768年,一个外科医生发现了利摩日的高岭土。这种纯白的土,被皇家瓷器厂证实是难求的烧瓷原料。利摩日总督惊喜万分,他下令在当地建起瓷器厂房。经过近百年的发展,利摩日瓷器渐渐拥有了艺术瓷器的美称。世界各地的贵族特使都曾前来订货,利摩日瓷器成为名副其实的软黄金。

金瓷厂回收工人抹布

利摩日不仅有瓷器编年史般的博物馆,还有一条著名的路易·勃朗瓷器街。皇家利摩日、哈维兰、贝纳尔多,三大当地名厂的产品云集在各家的橱窗里。皇家利摩日瓷器厂主要生产餐具,哈维兰瓷器厂擅长制作瓷器动物,贝纳尔多厂是个家族企业,以金漆绘瓷著名。

贝纳尔多的前身是路易十六皇室经营的皇家瓷器厂,后来由贝纳尔多家族巨资买下,现在这家声名远扬的瓷器厂,还在制造一些皇室御用瓷器。只要花4.5欧元购买门票,游客就能参观贝纳尔多瓷器厂车间,从远处偷窥工作人员工作的情形。但是,整个制瓷的过程却是保密的。有趣的是,这家瓷器厂每年年底时,都会大规模地回收工人们擦拭金漆的抹布,据说从这些抹布里可以熔出百多公斤的金子。

来到利摩日,当然不能空手而归。参观完车间的游客可以在车间出口逛一逛,排队购买3折起的贝纳尔多名瓷。

古朴小街曾经卖肉

利摩日不但出瓷器,还出产一种精美的珐琅工艺品。工匠们在铜胎上涂以不透明的珐琅图画,然后烧制成各种圣物匣、器皿和肖像画。这种工艺的历史比当地的制瓷史更早,据说,16世纪就已经达到鼎盛期。当时,著名的珐琅艺术家利莫赞成,是法王弗朗索瓦一世和亨利二世的宫廷侍从,他创作了2000幅珐琅作品。

此外,利摩日还是印象派画家雷诺阿的出生地。1841年,他出生在坎培特大道71号。传说,雷诺阿在少年时代也曾在一个专门画瓷器画的作坊里当学徒。

当地人说,除了瓷器一条街还有一条著名的街道。在那条街道上有很多木制墙的房子,到处是13世纪的旧影。游人们一般都不会想到,这样一条古朴的小街是著名的充满乡村色彩的肉店街。

当抱着瓷器的游客穿过一条条有典故的小街,重新回到埃纳河上的圣埃蒂安桥时,利摩日像白烛光杯一样收起了美丽的图案,安静地站在阳光下。(本报驻法国特约记者 刘媛)

延伸阅读

缸瓦换黄金


几年前,正当全国隆重纪念毛泽东诞辰100周年的时候,省市各大传媒纷纷报道了刘泽棉大师重塑毛泽东陶像的新闻。三款陶像中以《毛泽东挥手》这一精品最为畅销,100个作品除01号留厂外,其余以每个2800元的较低价格热销一空。70%为国内人士认购。

这是石湾缸瓦(当地人对陶器的俗称)换黄金的一个例子,也是陶艺的收藏品市场从海外转移到国内的一个趋势。

石湾陶塑是保值的,特别是高档品。是继金器、房地产、股票、书画之后又一投资取向。

佛陶集团石湾美术陶瓷厂国家工艺美术大师瘳洪标的原作《释迦牟尼》,1992年以20万元的出厂价被台湾商人罗先生购买。创下当代石湾陶塑单件作品的最高价。1994年,有人出价30万欲再订购一件,只因谬师傅精力不济等原因而未能如愿。

这里再举一例:某高级工艺美术师的小号精品《小禅》,85年卖8000元,90年卖1.5万,95年标价4万多元,十年间涨价5倍。

或者有人说,十年来通货膨胀,物价不断上涨,就是柴米油盐也涨价了,你举的例不足为证。但笔者也想到一些事实:十年来自行车、收录机、彩电、手表、空调、冰箱涨价不足5倍吧?总之,十年来物价涨幅总指数远远不及石湾陶塑的升值。而一般生活必需品难于长久放置、家电用品需耐用,也有报废期。但陶塑能长久放置,收藏,越放越值钱。既能欣赏,又能保值。何乐而不为呢?

当今石湾陶塑的行情怎样呢?拿生产正宗石湾陶瓷,当代石湾陶艺重要发源地的石湾美术陶瓷厂为例:刘泽棉大师的原作《石上罗汉》20万元、《济公》、《孔子》各15万元。上面提过的小号《小禅师》原作卖6万元。中年艺人简贤的原作一般只需几千元便可买到。动物类同人物类不相上下。微塑类如瘳娟的《千手蝶》和《壮志长青》同为13500元、《一帆风顺》8000元。最小的单件作品(3mm高)10元,大一点的要30~50元。视创作者的名气、职称、作品的大小、造型、釉色、烧成效果而定价。

从上面列举的行情,可以看到:石湾陶塑的高档作品--原作、精品,由于价格昂贵,国内像笔者一样的工薪阶层,即使有收藏意识,也无力购买。所以。一贯以来高档品以港澳台、东南亚等海外市场为主。

改革开放廿年以来,造就了部分先富裕起来的人士。虽然,现在城市中有下岗失业的贫困阶层、山区有不少贫困户。但笔者在此举一个例:近日的证券市场上,在一个周期内,一级市场冻结资金6千亿元。这有力说明中国大陆人是有钱的,关键在于对工艺品收藏意识上。

《毛泽东挥手》陶塑为大多数国内人士购买,自费为主,购买者有个体户、企业家、企业中层干部等人物。个体户劳先生,从收藏《毛泽东挥手》陶塑起,又买了《原壁归赵》、《苏东坡》等高档陶塑。成了国内投资石湾陶塑的典型人物。这标志着高档石湾陶塑市场有可能从海外转入国内。虽然要真正转移还有相当长的时间,但这是一个先兆和趋势。

法国窃取中国制瓷技术的故事


中国的瓷器驰誉全世界,到处受到人们的喜爱。17、18世纪,在欧洲市场上,中国的瓷器和黄金一样贵重。那个时候,欧洲人对瓷器的认识简直可笑。当时有一种薄如蛋壳的“脱胎”瓷器传入欧洲。这种瓷器既薄又轻,光鉴照人,特别透明。于是有一位法国作家,装成行家,竟然神乎其神地吹嘘说中国瓷器是用蛋壳、贝壳制造的。欧洲的王公贵族为了满足强烈的占有欲,发狂地逼迫骗人的炼金术士给他们仿制中国瓷器。在18世纪初,法国人还只能制造含有大量玻璃质的强度很低的软质瓷器。半个世纪的光景过去了,仿制质地坚硬、素肌玉骨、绚丽多彩的中国瓷器的工作毫无进展。于是,一个叫奥里的神父,竟然派遣一个叫安特略可的传教士到中国江西景德镇去盗窃中国的制瓷技术。

在景德镇,安特略可装成传教的使者,整天出没在窑场中,到处乱窜,搜集技术情报。1712年和1722年,他通过两封长信,把景德镇瓷器的原料高岭土和瓷石的使用情况及整个工艺过程,都原原本本地告诉给奥里,并且偷走了高岭土和瓷石的实样。这样,在安特略可到中国20多年之后,法国才制造出真正的瓷器。

瑶里的月亮


公元前400多年前,吴王夫差为越国勾践所灭,为躲避杀身之祸,吴国太子鸿和王子徽的子女,分别从安徽休宁翻过虎头山和婺源嶂公山来到瑶里,起房屋,辟田地,过起了庶民的平静生活。他们升起的炊烟,与早晨深山里的雾气、黄昏的山岚融在一起,无人知道,那云蒸霞蔚之中,有前朝吴国的王室血脉,在此栖息。

夫差的后裔在瑶里渐次繁衍。千年的时光过去了,这些前世王室的子嗣,或为樵夫,或为渔父,或为田舍翁,或为猎手药师货郎屠户。他们劳作之余团坐闲谈起祖上的万里江山,感觉不过是传说里的繁华旧梦而已。

瑶里的高岭山,白色的齑粉是做瓷的最好的材料。无形的泥土,成了有形的胚胎;卑微的泥土,成了高贵的艺术。大约唐代中叶,瑶里开始兴起了一种新型的行业——陶瓷业。瑶里人从此精于制瓷,从男人般的敞口大水缸到宛如少女般的细颈圆底薄胎瓶,从粗糙的盛皿到精致的艺术品。从破碎的江山中逃命的瑶里人在千年之后重新创造了一个新的王国——那是盛开在瓷壁上的彩绘江山。看惯了花开花落的瑶里人从此拥有了自己的永远不败的花朵,那是瓷上盛开的青花,有着比时光还要悠长蜷曲的藤蔓。

昔日的荒凉小镇变成了繁华的商业街区。酒肆、茶楼、客栈里小厮们忙碌不已,青楼里隐约传来了外乡人的口音和调笑声。瑶河边一船船的瓷器走下码头,向遥远的地方去了。

有了银子和画匠眼光的瑶里人开始重新打量自己的家园。南面象山北面狮山之下,那低小茅屋门口,过去坐着剥豆子听雨声也没觉得不好,现在看来就显得窄小憋屈和寒酸了。然后有了黛瓦青砖的瑶里,依山倚水,高低错落玲珑有致,青石板巷子折曲蜿蜒曲径通幽。然后在村口种上樟树,在村中种上芍药、紫薇……那山路上背着柴薪行走的老者,河边浣衣的女子,穿着肚兜的小儿,还有那树上的画眉,地上的鸡犬,墙角的梅花,屋后的修竹……午后的阳光迷离,有人不免疑惑:那到底是瑶里日常的实景,还是瓷上虚构的风光?

瑶里人似乎执意要把生活变成瓷上的图画。村中的祠堂,别个大村小镇的,斜撑雀替都雕鳌鱼,刻虎豹,只有瑶里的,雕的是一只只玲珑的瓷花瓶形状,长腹细颈,上面彩绘了梅花菊花或兰花的图案,细颈处还扎了似乎是绫罗做的彩带。比如狮岗胜览民居里,屋梁门窗上,雕刻着一百多幅木雕戏文人物画。从这些木刻中,看得出瑶里人长期在瓷画中浸染那超乎寻常的对美的耐心。绚烂的光影处,我似乎看见,有一匹马,鬃毛纤毫毕现,响鼻和嘶鸣依稀可闻,前蹄似缠绕戏台锣鼓之声,要从门上的雕刻里奔腾而出。

瑶河里的红鲤鱼在水中摇头摆尾,悠然嬉戏。据说从很久以前,瑶里人就立下戒碑,禁止捕捞瑶河里的鲤鱼。猛听得“哗”的一声响,河心一群鲤鱼炸开,似乎是戏台下曲终人散,又仿佛百少图里的孩子,从瓷上雀跃着走下来,在阳光下,练习奔跑。

宋元时期,制瓷的重心从瑶里移至景德镇。瑶河忽然寂静了下来。水面上涟漪圈圈散开,那不是橹的摇动使然,而是风,吹皱了瑶里在河面上的倒影。鸟在空中叫了一声,山谷之中,小镇之上,回音阵阵。山坳里的窑烟若有若无。有老者走在青石板上。那是从景德镇退休的老画匠,功德圆满的制瓷工人。

仿佛大戏唱罢,风流云散,瑶里从前台转至后台。风过如扫,雨过如洗,瑶里,在雕花的门楣前,不知名的老花匠手上的折扇摇动下,渐渐沁凉。

人们纷纷前来拜访瑶里。那墨绿的山,那黛瓦白墙的民居,那摇头摆尾的狗,那淙淙的流水,那份闲居的心情和遗韵,都是我们曾经拥有又不慎最终失去了的。

21世纪初某年金秋的一个夜晚,我与一群城里人在月光下的瑶里穿行。是什么让我们这群习惯提防各自为阵的现代人敞开了心扉?我们竟然在田野燃起的篝火旁,唱起了久违的歌谣。在这一刻,我们都成了唱诗的孩子,回到母亲怀抱中的孩子。

那薄胎的、瓷白的月亮在天上隐现。她收藏了瑶里的历史,洞察了瑶里时光深处的秘密。她是瑶里一枚充满了乡愁的徽记。她是瑶里一件釉过了的挂在天上的瓷器。

(本文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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