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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瓷片成教科书:宋代建窑残瓷要价十几万元

古瓷片成教科书:宋代建窑残瓷要价十几万元

建窑瓷器鉴别 瓷砖瓷片 宋代湖田窑瓷器鉴别

2021-03-17

建窑瓷器鉴别。

上世纪90年代中期,一块画面好的明代嘉靖官窑瓷片两三元就能买到。2000年左右,一块清代康熙斗彩龙纹片,几百元比较容易入手。而目前,市场上比较大的元青花开价都在万元以上。随着陶瓷真品越来越稀有,碎瓷片身价也节节攀高,在很多收藏家眼里,“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业内人士认为,瓷片是学习陶瓷很好的标本“教科书”,很多收藏家升级为鉴定家,都是从研究瓷片开始。

宋代建窑残瓷要价十几万元

古语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随着陶瓷收藏热的不断升温,碎瓷片也到了价值不菲的地步。岛城一位收藏家吴先生,偶然所得的宋代建窑瓷片,价格要到十几万元。

这个碎瓷是一建窑曜变黑釉碗,缺了约三分之一,碗身也有裂纹和裂口。是宋代建窑所烧,极为罕见和精美。另有一只保存比较完整的宋代建窑曜变黑釉碗,保存在日本博物馆中。据说是日本学者、僧人来中国时发现的,在日本将它叫做“天目瓷”。

据了解,宋代社会盛行饮茶和斗茶,所以各色茶盏很多,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福建地区出产的建窑黑釉盏。建窑首创了几种特殊的结晶釉,其千姿百态的自然窑变结晶釉所焕发出神奇异彩。宋徽宗特别喜欢,还令人进贡入宫。但如今流传下来的不多,所以尤为珍贵,是研究建窑不可多得的标本。这个碎了的建窑曜变黑釉碗残瓷几经转手到吴先生手中,有人出十几万元的价格购买。

龙纹元青花碗底价值近万元

珍稀古瓷片往往成为填补科学空白的实证和古瓷窑考古重大发现的先导,因而能够拥有典型的珍贵瓷片,已成为收藏者引以自豪的财富和收藏水平的标志。青岛陶瓷收藏爱好者杨先生,家中就藏有大量的古瓷片,但从没有出售的想法。据他介绍,他2008年到南京出差逛南京古玩城的时候,买了一个龙纹饰的元青花碗底。这个碗底仅剩大约三分之一,上面画着一条青龙,栩栩如生。残瓷片上保留了完整的龙头和前爪,龙头大约有五角硬币那么大。“当时买的时候老板要价2000元,我还价到1000多元,有出5000元在我这买的,我没卖。”杨先生说,现在价格应该在七八千元。

据他介绍,如今任何一块官窑瓷片拿出来基本都得过千元。像官窑、哥窑、汝窑都是很难寻到的瓷器,瓷片也很少见。他认为,受稀缺性的影响,残瓷片的价格仍然会不断上升。“瓷片是学习瓷器的最好的教科书。”杨先生说,他就是从刚开始的喜欢收藏,到慢慢学会鉴别一些陶瓷的真假。

价值升温但“有价无市”

业内人士认为,收藏古瓷片也有一定的市场规律可循:从年代看,各个年代的精品如宋代的五大名窑,汝窑、官窑、哥窑、定窑、钧窑,以及元青花、清三代官窑升值潜力比较大。晚清、民国新粉彩、浅绛彩中一些有名头的作品的瓷片也比较有升值潜力。从器形来看,带口沿和底足的古瓷片,也称为有“天”有“地”,蕴含的信息量大,研究的价值比较高。另外,观赏器瓷片的价值要高于生活器的价值,因为“物以稀为贵”,观赏器相对精致、数量较少。

尽管古瓷片市场价值在不断提高,但现在仍处于“有价无市”的状态。据了解,岛城收藏者手中的瓷片,多用于学习把玩或者朋友交流,拍卖公司也罕有碎瓷片拍卖的记录。如今的古瓷片,多用于对陶瓷的学习和赏玩。

最后不得不提醒收藏者,尽管相较于完整的陶瓷器来说,古瓷片的赝品相对较少,但仍存在一些冒充名窑名品的东西,这就要求收藏者有“好眼力”,谨慎入手。文/图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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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窑座落在福建省南平市建阳区水吉镇后井、池中村旁;距建阳市区约35千米。水吉镇历史上曾属建州辖地(州衙驻地在建瓯),建窑因处古建州辖地而得名。因行政隶属关系的变化,“建窑”又有“水吉窑”“瓯宁窑”等称呼;由于建窑以生产黑釉瓷器见长,故文献上又有“乌泥窑”等记载。建窑窑址主要分布在芦花坪、牛皮仑(包括庵尾山)、大路后门和营长乾(又名社长埂,包括园头坑)等处,遗物分布面积约12.6万平方米。建窑创烧于唐代,兴盛于两宋,宋末元初趋于衰落以至停烧。历史上建窑以烧造风格独特的黑釉碗著称,俗称“建盏”。建盏釉色品类丰富,尤以兔毫、油滴、鹧鸪斑、曜变等名贵瓷品饮誉海内外,成为建窑系黑釉瓷器的命名窑场。2001年6月,经国务院批准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建窑在唐代中晚期已开始烧造瓷器。此时产品为青瓷。五代末至北宋初,开始烧制黑釉瓷。北宋中期至南宋中期是建窑的鼎盛时期,其杰出成就表现在变幻莫测、绚丽多彩的釉色方面,黑釉达到极致,代表性的釉色有乌金釉、兔毫釉、油滴釉及鹧鸪斑、曜变等;器形则以碗(盏)为主,兼有少量灯盏、钵、高足杯、罐、瓶等。造型古朴,胎体厚重、坚硬,胎色灰黑;釉汁肥厚,胎釉结合致密。宋末元初建窑还生产青白瓷,胎白釉润。

两宋时期,上自宫廷皇室、下至布衣之家,对建盏都有一种特殊的偏爱。宋徽宗在《大观茶论》中说:“盏色贵青黑,玉毫条达者为上,取其焕发彩色也。”建盏所特有的艺术魅力和独特功能令人叹为观止,并成为宋代社会的特殊文化载体。1935年6月,美国人詹姆斯·马歇尔·普拉玛到建窑进行考察,趁当时兵荒马乱,雇佣当地村民盗挖建盏并运回美国。建国后,先后有来自国内及日本、美国、加拿大、法国、英国、新西兰、新加坡、韩国、比利时、西班牙和马来西亚、菲律宾、澳大利亚、德国、南非等数十个国家和地区的专家、学者到建窑参观考察。1960年10月和1977年5-7月,厦门大学、省博物馆和建阳县文化馆联合对芦花坪窑址进行了二次科学发掘。1989年12月至1992年7月,中国社科院考古所、省博物馆和建阳市博物馆联合对大路后门、营长乾和庵尾山窑址进行了大规模科学发掘,并取得了重大成果,基本摸清了建窑发展的历史脉落。考古队清理了晚唐五代至宋末元初的龙窑基址十座,其中90SJY3长达135.6米,为国内已知最长的古代龙窑,亦堪称世界之最。1999年,建窑遗址考古发掘(1989-1992年度)被评为建国五十年来福建省十大考古发现。建盏属于古代结晶釉的范畴,含铁量较高。在高温熔烧过程中,由于窑内火候的高低和气氛的变化,使釉面产生奇特的花纹。这些釉面花纹与华丽的彩绘或繁缛的雕饰不同,它们是釉料在一定的温度和气氛中产生变化的结果,变化莫测,似为“窑神”之作,具有神秘的艺术魅力,博得了众多文人雅士的喜爱和赞颂。建盏釉层普遍较厚,釉汁肥润。由于建盏都用正烧,故口沿釉层较薄,而器内底聚釉较厚;外壁往往施半釉,以避免在烧窑中底部产生粘窑;由于釉在高温中易于流动,故有挂釉现象,俗称“釉泪”“釉滴珠”,这是建盏的特点之一,其他建窑系仿建产品往往达不到这种效果。建盏玻化程度较高,釉面光亮但不刺眼,给人以宁静庄重之感。由于釉料配方的不同,窑内温度及气氛的变化等因素影响,建盏釉色呈现多种纹理。建盏的胎质含铁量较高,色黑或灰黑、黑褐;胎骨厚实坚硬,扣之有金属声,俗称“铁胎”,手感厚重;含砂粒较多,故胎质较粗糙,露胎处手感亦较粗。从烧成工艺分析,建盏为高温烧成,若胎土淘洗太细,则器物易变形。正由于建盏胎体厚重,胎内蕴含细小气孔,利于茶汤的保温,适合斗茶的需求,所以,在宋代成为最上乘的茶具之一。建盏是宋代饮茶习俗与审美方式高度融合的统一体,它的兴起与宋代盛行的“斗茶”之风密不可分。说到建盏,必然联想到“斗茶”。闽北地区历来盛产茶叶,乌龙茶、红茶、白茶等闻名遐迩。北宋蔡襄所著的《茶录》(成书于1049~1053年)和宋徽宗所著的《大观茶论》(成书于1107~1110年)书中,以及苏东坡、范仲淹等一批文人雅士的诗文中,都把当时的“斗茶”描写得维妙维肖,激起了世人的浪漫情怀,对“斗茶”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斗茶”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项乐事。为了创造最佳的斗茶效果,不仅需要茶品好,技巧娴熟,而且需要优质的茶盏,此所谓“好马配好鞍”。宋人“斗茶”以茶色白者为上品,故《茶录》说:“茶色白,宜黑盏”,这样黑白分明,一目了然。建盏的特性最适合“斗茶”。首先,建盏的釉色变幻莫测,兔毫、油滴、鹧鸪斑、曜变等纹样令人美不胜收,具有浓郁的东方艺术色彩,这种装饰纹样既依靠釉料配方的变化,又依托窑内烧成温度与气氛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纹理,具有无穷的艺术魄力,似为“鬼斧神工”之作,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其次,建盏造型别致,边薄底厚,胎骨厚重、坚硬,具有良好的保温性和隔热性。当地百姓至今流传一种说法:三伏天用建盏盛菜越宿不馊。再者,建盏口大足小底深,盏口面积大,可以容纳更多的汤花且便于观赏,而足小底深则易于茶渣沉淀和倾渣,以免影响茶色。建盏的诸多优点使其他窑场生产的茶盏大为逊色,因此成为宋代最佳的“斗茶”用具。在宋徽宗时,建盏已作为宫廷御用茶盏,由此,建盏身价倍增,备受社会青睐。文人墨客更是不惜诗文大加赞颂。北宋大文豪苏东坡(1037-1101)在《送南屏谦师》诗中云:“道人晓出南屏山,来试点茶三味手;忽惊午盏兔毫斑,打出春瓮鹅儿酒。天台乳花世不见,玉川凤液今安有;先生有意续茶经,会使老谦名不朽。”(谦师—北宋时期高僧,精于“斗茶”之道)。宋代“斗茶”成风,文人咏茶成趣,对建盏推崇备至,客观上刺激了建盏的生产。这也是建窑窑炉密布、瓷片窑具等堆积如山的原因。建盏在哪里出现,“斗茶”就在那里上演。宋代建窑的窑炉长度多在70米以上,多条窑炉超过百米,有的一窑产量高达10万件,令其他窑场自叹不如。视其原因,与宋代大量的社会需求、特别是“斗茶”的需求密不可分。建窑为斗试家们提供了上乘的茶具,增添了无尽的生活情趣;而茶风的倡导和传播又促进和壮大了建窑的生产规模,使之成为一代名窑。盏因茶而兴,茶因盏而荣。宋元时期,社会稳定、经济繁荣,对外文化交流频繁,也是我国海外贸易大发展的时期,福建泉州港和福州港迅速崛起并成为对外贸易的重要港口,瓷器成为重要的出口商品之一,大量销往海外。特别是南宋时期,国家鼓励出口,同时,为防止钱币外流,规定凡外货不用金银铜钱,而以瓷器绢帛为代价兑换,因而瓷器输出量更大。据宋赵汝适《诸蕃志》(成书于宝庆元年即公元1225年)、元汪大渊《岛夷志略》等文献记载,早在南宋时期,建窑生产的建盏就已大量销往日本、朝鲜、东南亚等地,风靡海外,成为“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文化使者,在中外文化交流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在镰仓幕府时代(公元1192-1333年),日本的僧侣们来到我国浙江临安天目山径山寺学佛,回国时带回了一批黑釉茶碗。因碗采自天目山,故称之为“天目碗”;此后,“天目瓷”逐渐演变为日本陶瓷界和收藏界对中国黑釉瓷的统称。据有关学者考证,“天目”一词见诸文献记载,最早是在十三世纪中叶。也有学者认为出现在日本庆永年间(公元1394—1428年)。伴随着中国茶风在日本的传播和发展,建盏也越来越受到日本各界的喜好和珍爱,并在此后的漫漫历史长河中一直被视为茶具中的瑰宝而珍藏,武士贵族间举办盛大茶事活动,往往以拥有一件建盏而荣耀。据日本陶瓷专家小山富士夫先生统计,日本国内各大博物馆、寺院、美术馆和民间都收藏了不少建盏精品,包括兔毫、油滴、曜变等。尤其是“曜变”天目碗,目前仅日本收藏三件完整器;此外,日本还收藏十几件宋代建窑油滴茶碗,其中既有国宝级的、也有重要文化遗产级的。建窑自宋末元初改烧青白瓷器,黑瓷工艺随建窑的衰落而被历史的尘土掩埋了六百多年之久。建国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后,挖掘建盏的技艺、恢复建盏的生产受到社会的关注。1979年,由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梅键鹰教授等主持开展建盏的恢复研制工作,攻关小组在建阳瓷厂经过两年多的反复试验,终于在1981年3月第一次向社会公布了恢复研制的仿宋建窑兔毫盏的样品,并获得了有关人士的好评。此后,兔毫盏逐步走入市场。建阳当地的民间艺人也在不断的探索建盏的恢复制作方法。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仿宋油滴盏、鹧鸪斑盏等建盏产品也相继在建阳恢复生产,并批量上市销售。目前,产品远销日本、韩国、美国、英国、马来西亚、新加坡、澳大利亚、南非及港、澳、台等数十个国家和地区。2011年,建窑建盏烧制技艺被列入第三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16年12月,建盏成为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近年来,宋代建盏在国际拍卖市场的成交价屡创新高。其中:2011年5月11日,在伦敦苏富比拍卖会上,一件宋代建窑银兔毫盏成交价1105250英镑(折合时价人民币约1500多万元),创造了建盏在国际拍卖市场上的新高。2015年香港苏富比拍卖行会,一件宋代建盏成交价240万元。2016年香港苏富比拍卖行会,一件宋代建盏成交价480万元。2016年9月15日,美国纽约佳士得“临宇山人”专场预拍会,一件宋代建盏成交价1078万美元(约合人民币7800多万元),创下建盏成交的最高价。

白瓷藏红釉荧光元景古窑千峰染


我国真正意义上的瓷器产生于东汉时期,这一时期在前代陶器和原始瓷器制作工艺发展,东汉时期,北方人民南迁以及厚葬之风的盛行的基础上,以中国东部浙江的上虞为中心的地区以得天独厚的条件成为中国瓷器的发源地。原始瓷作为陶器向瓷器过渡时期的产物,与各种陶器相比,具有胎质致密、经久耐用、便于清洗、外观华美等特点,因此发展前景广阔。原始瓷烧造工艺水平和产量的不断提高,为后来瓷器逐渐取代陶器,成为中国人日常生活的主要用器奠定了基础。

在我国浩瀚篇长的瓷史中,各朝各代对瓷器烧造工艺有着不尽相同的特点,却又在此基本上一脉相承,在传承中创新,形成如今灿烂如花的中国瓷器文化历史。

元代瓷器明显具有草原民族的独特风格,在瓷器器物器形上,新创烧了许多蒙古族特有的器物类型,并盛行大量烧造的青花瓷,大多数就是提供外销到中东众多伊斯兰国家。在创烧众多新品种时,并继承和发展了宋代的钧窑和龙泉窑,釉色肥厚圆润,器形圆壮,很多地方都有明显吸收汉文化特点。元釉里红是元代汉族传统瓷器烧造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品种,是陶瓷装饰历史上重要发明之一。元代八方龙纹釉里红拔白梅瓶它为釉下铜红彩绘、拔白、打板、接胎而成,烧成难度大,氛围特殊性强,应该说元釉里红瓷器是陶瓷史上的一次伟大创新,流传至今的元代釉里红瓷器也很少,可见它的历史性、艺术性、珍贵性,堪称汉民族陶瓷艺术的瑰宝。

我国古代陶瓷器釉彩的发展,是从无釉到有釉,又由单色釉到多色釉,然后再由釉下彩到釉上彩,并逐步发展成釉下与釉上合绘的五彩、斗彩。

“青花”是指用含氧化钴的青料在瓷胎上绘画纹饰,然后罩上透明釉,在1200℃以上的高温下一次烧成的釉下呈蓝色花纹的釉下彩瓷器。“釉里红”是指以含氧化铜的彩料在瓷胎上绘画纹饰,再罩以透明釉,然后入窑在800℃高温下烧成的釉下呈现红色花纹的釉下彩瓷器。“青花釉里红”是指在瓷胎上以青花和釉里红两种料,分别绘画纹饰的不同部分,再罩上透明釉,后入窑高温一次烧成的釉下彩瓷器。“开光”是指在瓷器上构成圆形、长方形、菱形、扇形等外框,在其内绘画,谓“开光”。其具体做法是在成型器物表面,贴上圆形或方形的湿纸,施色釉后把纸揭去,在没有釉的空白处,以色料绘花纹或贴花,干燥后即行吹釉或以其他方法施釉,高温烧成。

“青花釉里红”是元代景德镇烧瓷中最难烧造的品种,也是最为精美的作品。其烧造的难度主要在于温度与火候的把握:800℃,表现釉里红的成色的氧化铜开始流动和挥发,而烧造青花呈色的氧化钴却仍需要提高400℃,所以要同时保证青花和釉里红的成色,釉料中铜的含量的精准度、温度和时间长短的把握及放置窑位的选择等等,都极为苛刻,故窑工们常说:十能出一者,可谓佳矣。

此件青花釉里红开光贴花盖罐的惊人之处,就在于古代窑工们把“青花”、“釉里红”和“开光”,三个关键词语所代表的陶瓷烧造的最高难技艺,成功地融合并叠加在她们的身体里,融合出了元青花中最美的“奇葩”!此罐直口、短颈、溜肩、鼓腹、双圈足。胎质细腻,青花色彩浓艳,釉里红略暗。罐体采用绘画、堆贴等多种装饰技法,具有较高的工艺水准,罐形丰满浑厚,纹饰层次鲜明,综合绘、塑、贴等多种技法。青花、釉里红互为衬托,红、蓝交相辉映,同时,保存完好,极具收藏与投资价值!

“谁都想购买到齐白石、张大千的画,谁都想珍藏一枚乾隆的玉玺,但这些“老精品”只会越来越少,而且其拍卖的天价,更不是一般藏家可以问津和考虑的。”百鸿市场部江总最后指出,在艺术品收藏的领域中,随着古代艺术品可收藏数量的逐渐减少,近现代艺术品收藏已经成为了多数收藏家收藏的重点之一。随着生产技术的不断超越发展,近现代艺术品无论从欣赏价值、制作工艺方面都在超越古代艺术品,并将逐渐成为未来艺术品收藏市场中的主力军,而这件精品青花釉里红开光花卉纹罐正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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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建窑广受藏家青睐 瓷器精品赏析


福建建窑是我国宋代八大著名窑系之一,为弘扬建窑古瓷深邃的文化内涵和独特的艺术造诣,让大众了解建窑烧造艺术成就及宋代饮茶文化与建盏的深刻渊源,直观地欣赏宋代建盏的风采,品味中国茶文化的博大精深。由福建省建阳市博物馆、中华全国工商联合会古玩商会古陶瓷研究会、中华全国工商联合会古玩商会古陶瓷壶具研究会、福建省建阳市收藏家协会、金鼎方文物修复有限公司、北京电视台《天下收藏》栏目组、北京天雅古玩城联合主办、中国艺术文化普及促进会国际交流活动中心、北京茶叶总公司、BTV《八区帮帮忙》栏目协办的《首届宋代建窑瓷器特展》将于2009年7月25日开始在北京天雅古玩城举办。

建窑位于福建省建阳市水吉镇的芦花坪一带,始于晚唐,盛于宋,而衰于元。主要是烧制青瓷、黑釉瓷、青白瓷等,其中以黑釉瓷最受大家青睐,在历史上被称为我国瓷坛的“黑牡丹”。建窑黑釉盏的特征:胎含铁量高,一向有“铁胎”之称,胎体厚重,呈黑灰色、紫黑色,胎质粗糙坚硬,露胎处色沉而无光。建窑出产的黑釉瓷产品主要有曜变,金兔毫、银兔毫、油滴、鹧鸪斑纹为主,这些斑纹,人工无法控制,它既依靠釉料配方的变化,又依托窑内烧成温度与气氛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纹理,往往产生意外的效果,因此具有无穷的艺术魄力,似为“鬼斧神工”之作,具有很高的欣赏价值。其中曜变斑纹由于纹斑光彩夺目,异常绚丽,在建盏中最为珍贵。目前日本所藏的几件闻名世界国宝级的“曜变”天目盏,就是我国建窑的产品。

两宋时期,朝野上下兴盛“斗茶”之风,黑釉器形制以碗为主的建盏倍受垂青,建盏的特点最适合斗茶。首先建盏的外观具有典型的民族风格和浓郁的东方艺术色彩,变幻莫测、绚烂多彩的窑变釉给人以奇特的美感。建盏造型别致,口大腹深,沿薄底厚,胎质粗硬,具有良好的保温性。当时的达官贵人、文人墨客为此争宠趋雅。

独具魅力的景德镇民窑古瓷片


在浩瀚漫长的中华陶瓷历史中,景德镇民窑古瓷堪称华彩乐章,举足轻重。近年北京出土的大量实物残片更证明,景德镇瓷器自明代以后,成为中国瓷器的主流,而其中绝大部分是民窑青花瓷。这些城市的地下文化遗存,近年来受到藏家、研究者以及瓷器爱好者的青睐。收藏界喻古瓷片为“文明的碎片”,一些行家更是将其当作古书来慢慢细读,咀嚼品味。

民窑瓷器独具魅力

历史上,景德镇瓷器以能够集历代陶瓷、绘画、工艺之大成而著称于世。清雍正(1723-1735)前后,是景德镇民窑瓷器发展的鼎盛时期。据民窑古瓷鉴藏家曲永建先生介绍,就瓷胎来说,这一时期民窑精品瓷器决不逊色于后来的官窑,甚至高于有些官窑。胎质坚硬、细腻、洁白,釉面有玉质感,普遍薄润、透明、匀净。其中的精品可与官窑媲美。

瓷器又是一个集制造工艺、民俗、文字、诗歌、绘画等艺术于一体的综合载体。“题材丰富,构思洒脱”,构成民窑古瓷器的独特艺术魅力与历史价值。与官窑瓷器相比,它在纹饰构思上更显得无拘无束,自由洒脱,且题材生动丰富,从人物、动物到植物,无不栩栩如生,能充分体现时代特征。举元末明初时期的作品为例:这一时期,一些失意文人才子沦为匠人,混迹市井民间,他们显然入了“绘瓷画”这一行当。这一时期民窑瓷器上的“文人画”就反映出此类瓷画创作者的艺术水准。他们的作品往往笔锋练达,抒发个人感受,意境独特,也因此“较难仿,因现代人的笔墨功夫上不去”。民窑瓷器还可令今人一窥古人的风貌民情,文化习俗,感受不同朝代不同时期兴衰的历史。民窑瓷画上的一个常见题材是“童子嬉戏图”。明末时期,民众困苦潦倒,从出土的这一时期的民窑瓷画中便可一窥。瓷画中,玩耍的幼童,表情往往欠生动,显呆板,所着衣衫也多拖沓不合体。透过此种精神面貌,现代人似乎可以嗅到一个王朝“大势已去”的无奈气息。

民窑瓷器所折射的宗教风俗,亦十分有助于理解同一时期宗教发展的客观状况,景德镇瓷器在发展过程中,自始至终都与宗教文化休戚相关,宗教是构成民风、民俗的要素和源泉。浩如沧海的民窑瓷器纹饰的演变,更能体现出“与时俱进”的历程。就像最早的国家管理人员、城市和文字,几乎都源于宗教祭祀活动一样,景德镇瓷器的历史,每一时期的流行纹饰也都充分体现出宗教思想的主题并被嵌入百姓日常生活。在出土的明清遗器中,不乏宗教题材的纹饰,如文殊菩萨的坐骑青狮。佛教中的十字杵在元青花瓷中便已应用,在明成化泓治时期开始盛行,可见当时平民百姓信奉佛教者日渐增多。

“瓷片”市场身价随涨

近年,全国各地不少城市都兴起了大规模的建设活动,使大量深埋地下数百年的古瓷片“终见天日”。在北京的一些古玩市场,都有卖瓷片的摊位,吸引着国内外,包括中国台湾和日本等地的收藏家。本地瓷片爱好者更是凭借“近水楼台”的优势,将目光锁定那些正在拆除老建筑的各种工地。据保守估计,全国范围内应有数千位瓷片收藏者,北京地区应为上千人左右。而介入其中的各类买卖人员则有数万人,甚至更多。事实上,还有更多的人在起步学习阶段,他们之中不乏年轻的瓷器爱好者,堪称未来古瓷片收藏的生力军。

民窑瓷片受市场追捧,究其原因,无疑是人们越来越意识到它们的独特价值。民窑瓷片鉴藏家认为,瓷片是收藏、研究者的实物标本,帮助其了解瓷器的各种内在品质,不同时期的纹饰风格等。对于瓷器研究爱好者来说,到博物馆去固然可以观赏到各类古瓷展品,但这只能开阔收藏者的视野;看书也可以增加思考的能力,但真正入门古瓷研究,直接接触实物无疑是至关重要的一环。遗憾的是,大多数古瓷爱好者鲜有机会接触完整器物,于是接触研究出土瓷片便成为一条捷径。况且,那些精致的瓷片亦可作为一幅瓷画艺术品永久保存。这也使得不少商人亦看好瓷片的升值潜力,进行投资。结果是瓷片的身价迅速提高。

龙泉古窑出新瓷


“开窑了……” 17日11时,在龙泉市宝溪乡溪头村,随着70多岁的老艺人金品一声号令,经过近15个小时持续不断的燃烧,又经过近一天冷却,百年青瓷龙窑——“金品窑”窑门终于打开,500多件青瓷作品新鲜出窑。

“太美了,今天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雪拉同’。”捧着一对温热的牡丹瓶,来自加拿大的Linda Doherty欣喜不已。眼前的牡丹瓶温润如玉,闪烁着翡翠般通透的光泽。在现场,16个国家的40多位国际陶艺大师以及千名观众陶醉在青瓷独特的魅力中。

77岁的老艺人张照辉指着依坡而建、长达50多米长的陶瓷窑说:“龙窑烧制技术是千年传承下来的智慧结晶,其中最神秘也最吸引人的当属窑变作品,其变幻莫测的色彩是当下流行的煤气窑所无法再现的。”

龙泉市以龙泉青瓷传统烧制技艺成功入选“人类非遗”为契机,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保护这百年文脉,使之弘扬光大。

“想不到会如此成功,实在让人兴奋。”老艺人丁绍杰师傅对记者说,这一窑的成品率达到80%左右,这在龙窑制瓷中算是十分高的。

“古窑的复燃给了我们这些青瓷艺人更大的信心。延续传统文化,出彩创新。”龙泉青瓷协会会长徐定昌说,“借助世博会效应,有着厚重历史底蕴的青瓷产业再放光芒,现在产品订单从世界各地接连不断地‘飞’来。”

“古窑点燃的不仅是百年烧瓷传统技艺,还点燃了龙泉青瓷产业的盛世时代。”龙泉市委书记赵建林说,重燃龙窑窑火,只是壮大青瓷文化产业的举措之一。近年来,龙泉大到青瓷产业的发展规划,小到窑炉改进、瓷器外形设计和刻画技术的提升,为壮大青瓷文化产业作出了许多努力和有益尝试。

古瓷片也珍贵


20多年来,金州有个“民间考古家”,在拆迁地、垃圾堆里开始拣瓷片,如今他创下了瓷片收藏的全国之最

三万古瓷片记述金州沧桑

凝神端坐在一摞摞码放整齐的古瓷片中间,老董的表情平和而愉悦:这是元青花,这是清粉彩,这是象牙白,这是大王碗……而金州古城的兴衰荣辱、世事沧桑,也仿佛从一块块残破的陶片、碗碴古拙的花色里鲜活和流动起来……

垃圾堆里拣回3万古瓷片

金州区北门口永安小区董文清的家像间古色古香的文物店,三面墙壁的博古架上摆满高矮错落、形态各异的古瓷瓶,使本来就很狭窄的空间显得越发拥挤。细一看,这些古瓷大多布满裂痕或残缺破损了。老董打开博古架下的壁柜,里面摆着一摞摞古瓷片,揭开床边一条床单,下面竟并排摆着3个大木箱,一箱陶片、一箱民窑瓷片,另一箱是相对珍贵的官窑。

记者被眼前如此丰富的古文明断片所惊愕,而老董说,这只是一部分,在他和三哥、六弟家楼下的小仓房里,还码放着几麻袋沾着泥土的“原汁原味的”古瓷片,加起来有3万多片,这些都是他23年来从拆迁改造的古城里、从倾倒在海边的建筑垃圾堆里拣回来的宝贝。

董文清小的时候,家就住在古城的孔庙附近,那一栋栋青砖灰瓦的老宅,那民风纯朴的街坊邻居,还有八仙桌上擦得锃亮的掸瓶、茶盏,甚至家里吃饭用的砂钵、瓦盆,现在想来都有一种古拙的美。一位老邻居搬家走了,小文清在那间空荡荡的老宅里拣回一只掉了“耳朵”的瓷瓶,捧回家收藏在柴草垛里,后来,它碎掉了,但瓷片上精美的花纹却让他怎么也割舍不下,那种残缺的美在他幼小的心灵里,似乎愈加可人。

1983年,金州古城陆续开始了拆迁改造,那些扒倒的老宅、那些从地下挖出的陶陶罐罐,变成了一车车垃圾被运去填海或掩埋。一次路过工地时,董文清拣到一把石斧,他把它带回家,把玩了好多天,多么久远的古城啊,这些早年的东西、这些老祖宗用过的物件可能再也见不到了,董文清心里再次燃起了对老城的眷恋。

“这是汉代的灰陶碗,这就是汉瓦,这是汉唐时期的瓦当,你看它做工多讲究。”老董拿起两块“土疙瘩”说,两块瓦当上各有一幅美丽的纹饰,都是手工捏出来的,一块是菊花,老董说那是装饰在一般富裕人家房檐上的,象征着美满幸福;另一块是狮头,是官宦人家镇邪用的。

屡遭白眼的“拾荒人”

1983年,董文清29岁,是陶瓷厂的装卸工,每天下了班,他就抓起钉耙、镐头一头拱进工地,把那些人家看来一钱不值的“破烂”拣回家。

老董说,收集瓷片是个累人的活儿,尽管有时也能在搬空的屋子里拣到“一半个儿”破损的瓷瓶、杯碗,但那些大多是近代、民国的东西,稀奇的都在地下:一两米深是明清的,三四米深是元明的,汉唐、宋、辽金的都在五六米、七八米深的地下。而且要赶在工地的围墙盖起来之前快挖,否则,工人们进来,工地就封闭不让外人进了。多年来,在这种“抢救式的挖掘”中,老董也摸索出自己的一套经验:“一般盖小黑瓦的是古宅,地下可能有更久远的陶瓷碎片,大黑瓦的多是民国时期的房子;二是看土层,如果是生土,就不动镐了,熟土发黑,说明有人生活过,那里面才可能有被丢弃的瓷器碎片。”说起一套套的经验,老董倒真像个“民间考古学家”了。

家里的瓷片越多,董文清就越为之着迷,他上瘾了、痴了,从“小董”一直挖成了“老董”。工地封了,老董就一天天死守在铁门外看着挖掘机施工,后来工头们都认识他了,有时挖出一两块瓷片就随手送给他。等翻斗车一出工地,他就跟着跑,骑自行车跟不上他就打车追。建筑垃圾排放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金州西海、毛茔子、大房身……一车“黄翻”拉20多吨垃圾,他得倒腾四五天,像小时候“翻地瓜漏儿”一样仔细,也就能找到五六块碗碴。雨下得越大,老董越在家里坐不住,他仿佛看到一块碗碴被冲出了地面,冬天,瓷片冻在土块上,怕碎,他不敢往下撬,连同土疙瘩一起抱回家,放在暖气旁烤……

很多人以为老董是个拾荒的,工地、垃圾场上的拾荒人却同样嘲笑他:“拣点废铜烂铁还能卖钱呢,你拣那玩意干啥?”不客气的老人们干脆骂他不务正业:“你拣个破碗要饭去啊?”可怎么嘲讽也改不了老董的痴心了。

拣片钧瓷险赔上命

“家有金银元宝,不如钧瓷一片。”老董对手里的一块钧瓷格外珍视,那是他拼了老命拣回来的。那是1999年秋天,老董正在西海填海的垃圾堆下耙土,忽然看见一小块透出蓝绿色玉光的釉片,他不顾一切向前扑去,连上面喊“来车了”都没听见。抓出来一看,半个钧瓷碗!这时上面一车垃圾倒下来,土直埋到他胸口,他挣扎了好一会才爬出来,鞋丢了,海水涌上来,下半身沾满了污泥,他却“乐彪了”似的跑回家,一连把半个碗搂在被窝里稀罕了好几宿。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老董在被埋的地方不停地刨,果然又找到几块钧瓷碎片,遗憾的是,最终他也没能把它拼成一个整碗。

老董的经验是,找到一块碎片,它周围常常会出现“另几半”。那个布满裂纹的乾隆天蓝砂马蹄笔洗是他在卢大臣旧居的院子草窝里拣到的,回到家拿放大镜粘到最后,就差一小片,后来用了一个多月时间,把四大院整个“筛”了一遍,连火柴杆大小的草棍都不放过,终于在一小片纸壳下面,找到了粘在油污上的残片。而那盏明青花油灯上残缺的地方,他花了4天才找到,这些年他也养成个习惯:发现好瓷片的地方,过了一两年走过时也要再蹲下来瞅瞅,他觉得说不准什么时候,那些残缺的瓷片就被他找到了。字串7

练成“半个鉴宝专家”

老董最爱看考古、鉴宝的电视节目,爱人、兄弟没少给他买收藏类的书刊,老董一本本“啃”,愣是练成了“半个鉴宝专家”。

每拣到一块瓷片,老董都习惯性地先搓搓底,看落款,清乾隆之后,为避“江山破碎”的讳,瓷器底儿上不再落皇帝的年号,代之以窑号,没有落款、窑号,就看釉、看胎、看画、看烧碗时碗之间摞起来的垫点,哪个年代的,是钧窑、哥窑,还是龙泉,定窑……心里就有了个大概。有时老董也逛古玩市场,只是很少发现真品,在他看来,那些古董花瓶大都抵不上他的一块碎片。

大连东北收藏家协会副会长白文宏看了他的收藏振奋不已,白文宏说,目前个人收集瓷片最多的只有万余片,老董收藏类别之广、数量之大创下了新的个人收藏瓷片之最。而且其中不乏精品,如宋辽金元时期的钧窑、元代的红绿彩、宋代的影清瓷、金元时期的磁州窑、明代宣德字款青花、康熙单色釉等,都极为珍贵,有的在博物馆里也很少见。尽管因为破碎,它的市场价值远没有整瓷那么高,但有些好的残片,价格也在万元左右;它上面的彩绘,往往都是工匠们手绘的,有的可能是大师的遗作,只此一件,因此有着极高的艺术、美学价值,比如晚明时期的青花彩绘就很写意,代表了那一时期的画风。特别是瓷片上残留的器型、画面和文字,承载着两汉以来金州人民2000多年的用瓷、生活的文明史,另外,这些古瓷片也是学习鉴定瓷器的实物教材。

目前,白文宏已邀请董文清加入收藏协会,并准备为老董收藏的瓷片出本讲述金州古城用瓷历史的书。

“文明碎片”——古瓷片


在早期的古玩收藏领域,尤其是喜欢收藏古代陶瓷的行家们,大抵都知道有这么一句说辞,叫做“古瓷毛边不值钱!”这就明确地告诉了玩儿家们,中国古代的瓷器不是“闹着玩儿”的,除了要求它的真实、年代这被称作是“开门见山”的要素之外,其最讲究的就是完整。比如一只明代的官窑大碗,不要说它有了残缺,哪怕就是口沿处有一丁点儿的磕碰,哪怕是隐约的能让人发现一处“冲口”,其价值都将会大打折扣。那时候人们对古玩的挑剔,何止是“鸡蛋里挑骨头”?简直是“眼睛里不揉沙子”。

但这文玩毕竟是千万分之一的遗存,尤其古代陶瓷更是易损之物,破碎一件,它将在历史的长河里永远消失,绝不可复制,“复”之必假。古陶瓷是“生”之有节而“好者”无度,于是人们的价值观开始做出让步,大约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出现了另一种论点,叫做“整清破明”。就是说:青代的官窑瓷器必须得是完好无损的方才“保值”,明代的嘛——将就着点儿吧,只要“破”得不太厉害,对一般收藏爱好者来说,还是很有买头的。

但不到二十年的时间,这话儿又该“修正”了。因为“整清”已或藏于馆舍,或流于商贾。“破明”更是被修复之后,以天价面世,都非是普通收藏爱好者信手可及的了。于是,除了那些欺世盗名的赝品之外,有着几千年烧造历史的中国古代陶瓷,如今为我们留下了“最后的晚餐”——瓷片!

我们尊称它为“古瓷标本”或者“文明碎片”……

古瓷片作为藏品,被“好古”者把玩,受收藏家青睐看似近几年的事情。其实并不尽然,说起这古瓷片是如何登入大雅之堂的,也可谓道来“话长”。远的不讲,清中期就有“玩儿家”将宋代钧瓷的碎片以紫檀或黄杨木镶嵌做“四扇屏”的。其匠心独具在于,典雅、古朴、美观丝毫不比老早就“臭了街”的,是个大户人家儿的墙上就能看得见的“福”“禄”“寿”“禧”逊色。

据说清末时期,有一些西方的商人曾将在中国收集到的明代或清代的青花碎瓷片,以其不同的形状打磨加工,大者镶嵌在银制的首饰盒里,小者则制成胸饰甚至耳坠儿,且售价颇昂。正可谓“人弃我取”,发了“洋财”。

多年以前,我认识一位德国汉学家,他曾激动地跟我说过,从小对中国文化的认识,就是缘于祖上留下的一只首饰盒里的中国青花瓷片,上边画的是一幅完整的“蹴鞠图”,那生动的情境就带入了梦乡,神秘的感觉就融进了血液,就决定了他人生的志趣爱好,竟“成就”了他后来的汉学事业……

有一回我陪同他在北京的某旧货市场里买了一只破烂了的、带“喜”字的青花罐子,其售价之廉比仨瓜俩枣都便宜,跟“白给”差不多。当时我曾暗中讥笑他:“小钉子凿墙——没开过大眼!”因为那时候这类制作于清末或民国初年的“喜”字罐儿属于“嫁妆活”,整器都没人要,何况“破”乎?然而这位“密斯特冯”回去后居然将其制作成了一架极其精美的台灯,摆在他们家那暖色的“罗马式”家私上,一抹湛蓝立刻就跃然而出。照片传给我的时候,我所能表达的就剩下两个字了——汗颜!

或许这些被称作是古人留下来的碎瓷烂瓦命该低贱,在陶瓷的收藏领域里从来就不值得让人“正视”?因为它无论如何没有整器金贵。或许历来瓷器玩儿家们的收藏行为是那么的讲究“严谨”?没人愿意“闹着玩儿”。故而古瓷片多年来是尘封土掩、内敛神韵,直到有一天人们忽然地发现,一块古代瓷片所迸发出来的“教化”作用,竟如此之神奇,那残破之美一点也不缺乏震撼力。至少从今天算起,这些出土于几百年前的碎碗碴子,比若干年之后再出土的、尚未来得及降解的塑料袋儿之类,要贵重多了!

宋代瓷业


景德镇青白瓷注子注碗

宋结束了五代十国的分裂割据,宋初宽减了若干割据政权时期的赋税,使得人民得以休养生息,国家社会比较安定,有利于生产发展和社会进步。宋代是我国瓷业发展史上的一个繁荣时期。陶瓷史家通常用多种瓷窑体系的形成来概括宋代瓷业发展的面貌。瓷窑体系的区分,主要是根据各窑产品工艺,釉色,造型与装饰的同异,根据专家和学者的概括分类,宋代形成的瓷窑体系有六:北方地区的定窑系,耀州窑系,钧窑系,磁州窑系,南方地区的龙泉青瓷系,景德镇的青白瓷系。

宋代制瓷工艺在我国陶瓷史上的最大贡献是为陶瓷美学开辟了一个新的境界。钧瓷的海棠红,玫瑰紫,灿如晚霞,变化如行云流水的窑变色釉;汝窑汁水莹润如堆脂的质感;景德镇青白瓷的色质如玉;龙泉青瓷翠绿晶润的梅子青更是青瓷釉色之美的极致。还有哥窑满布断纹,那有意制作的缺陷美,瑕疵美;黑瓷似乎除黑而外品种很少,但宋人烧出了油滴,兔毫,鹧鸪斑,玳瑁那样的结晶釉和乳浊釉。磁州窑的白釉釉下黑花器则又是另一种境界。釉下黑花器继承了唐代长沙窑青釉釉下彩的传统,直接为元代白瓷釉下青花的出现提供了榜样。

宋瓷所创造的新的美学境界,主要在于宋瓷不仅重视釉色之美,而且更追求瓷的质地之美。

辽瓷以富有游牧民族特色的皮囊壶(又称鸡冠壶),鸡腿瓶的造型而闻名于世,并且受到收藏者的珍爱。

金人灭辽,侵宋,继承了辽与宋的瓷业根基。但金瓷并无出色创造。

金人南侵,这个事变对于中国瓷业的直接后果是北方熟练窑工逃亡,南迁,造成北方瓷业的衰落。但是在南方,南宋立国水乡海隅,交通发达。南宋朝廷为了扩大税源又以发展海外贸易为国策,景德镇的青白瓷与龙泉窑的青瓷大量输出海外,北方窑工的南迁又带来北方形成的新工艺,南方青瓷白瓷工艺水平继续进步、发展,形成了后来元代瓷业中心南移的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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