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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传近千年鱼子纹青瓷重现

失传近千年鱼子纹青瓷重现

古代青瓷器 古代青瓷器制作 古代瓷器边纹

2021-04-28

古代青瓷器。

龙泉青瓷以独创的粉青、梅子青釉色而著称。龙泉哥窑有"金丝铁线"之美称,列为宋代五大名窑之一;而龙泉弟窑则以晶莹润泽的青釉闻名天下,被誉为"青瓷之花"。当代龙泉青瓷造型古朴典雅,釉色温润如玉,采用纯天然原料,薄胎厚釉,被国内外古陶瓷学界和文化艺术界学者公认达到新的高峰,已是收藏界关注的热点。

本次龙泉青瓷珍品展览是由中国陶瓷工业协会及浙江省龙泉市政府主办,浙江省龙泉市青瓷行业协会和北京合璧兴陶瓷艺术馆承办的。毛正聪、徐定昌、陈爱明等十余位当代陶瓷艺术大师携其青瓷珍品晋京汇展,集中反映了当代龙泉青瓷的最新最高成就。届时参观者将有机会与大师见面。

此次展览从4月25日至5月25日举行,地点在北京市西城区三里河东路合璧兴陶瓷艺术馆。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毛正聪先生在继承浙江龙泉古老的传统制陶工艺的基础上,经过50余年的潜心研究,不断摸索试验,近日终于烧制成功两件鱼子纹青瓷珍品,这标志着失传的哥窑鱼子纹青瓷重现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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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千年古镇 重现瓷都风采


沿河置窑、依窑而作、依作而居。6日,记者在江西景德镇明清御窑厂遗址旁看到,作坊、民居依次排开,200多栋修旧如旧的古建筑与景德镇御窑博物馆交相辉映,成为长江经济带上底蕴深厚的璀璨明珠。

“要让千年景德镇重焕容光。”文化旅游集团董事长刘子力说,近年来,景德镇致力做好老窑厂的保护工作,让惊艳世间的景德镇再创辉煌。

景德镇御窑博物馆的前身景德镇御窑厂,是明清两代御用瓷器的专职制造场所,也是现存唯一古御窑厂遗址。御窑博物馆于2016年10月开工建设,即将完工的主体工程由8个酷似古代柴窑的多曲面拱体结构组成。这些拱体半藏于地下,使博物馆巧妙地融入周边历史街区。博物馆建成后将成为景德镇对话世界的新名片和复兴千年古镇、重塑世界瓷都的新地标。

据介绍,博物馆项目在建设过程中,始终将保护放在第一位,保留原有遗址现状、采用原有建筑材料、修复建筑群原貌。承建方还按照国家文物局的要求,经过反复论证试验,将总重量734吨的明清窑址完整取出并安全运抵5公里外的场地进行保护,创造了世界最大规模窑址群体迁移的成功案例。

几年间,一个完整的古代窑作体系逐步修复,成为展示陶瓷艺术的活态博物馆,吸引中外游客前来感受陶瓷文化。数千“洋景漂”常驻景德镇,深入感受、学习陶瓷技艺和文化。

在一个已经修缮复原的作坊院里,10余位制瓷传承人忙着拉坯、雕削、雕镶、画坯,制瓷过程在这里完整呈现。在画坯车间,制瓷传承人熊梅花妙手翻飞,寥寥数下,碗坯上即出现一幅生动图案。

“这些传承人都是几十年来精研一个或几个工序,在各自领域有着非常独到的造诣。”刘子力告诉记者,工匠精神在制瓷传承人身上得到发扬,是陶瓷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贯穿窑作群的道路也已原样修复,中间用青石板、两边用窑砖铺就。这种路方便人力独轮车行驶,能将瓷器源源不断地运往码头。古往今来,数不清的瓷器和中华智慧从这条路通往鄱阳湖,通往长江,通往全世界。

教授恢复失传千年技艺:天目瓷


讯:大自然中的真实树叶经过一千多度的高温烧制,能叶脉清晰地出现在黑色陶瓷碗内——这一失传千年的宋代吉州窑“天目木叶”技艺,现身“艺脉相承——鄂湘赣皖当代漆艺、陶艺作品展”上一件名叫《秋声》的陶艺作品中。

此展览正在湖北美术馆展出,这件作品的作者是湖北美术学院教授李正文。《秋声》由16只黑釉碗排列组成,从外表看,这些黑亮的陶瓷碗并无特别,技巧都在碗内。每只碗的一侧内壁上,均“烙”有一片金黄色的叶子,叶脉上的“虫蛀”也清晰可辨。

李正文教授说,碗内的叶子是采自大自然的真实树叶。

烧制陶瓷需要上千度高温,按常理,这些叶子早烧成灰了,何以还能如此真实地呈现在碗中?“这种工艺不是我的发明,它是已经失传千年的宋代吉州窑‘天目木叶’绝技。”李正文介绍,江西吉州窑是宋代著名窑场,金兵犯境时,大批北方工匠南迁至此,创造了这种烧瓷工艺,即将真实的树叶烧制于碗内。当地人称之为“木叶碗”。吉州窑在元初消亡,“木叶碗”传入日本后,备受珍视,被称为“天目”。时至今日,日本人仍将此物视为“国宝”珍藏。

年届七旬的李正文早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曾任湖北美术学院陶艺研究所所长。他告诉记者,关于“天目木叶”仅在史料上有记载,技艺早已失传。2000年,他带学生到吉州窑遗址考察时,有学生从当地人手中买到木叶碗的残片。残片上纹脉清晰的、临风飞舞的树叶让他震撼,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实物。李正文由此决意重现“天目木叶”技艺。

经过十多年的摸索和成百上千次的反复试制,李正文找到了“窍门”。从树上采摘的叶子,经过特殊处理后,将之粘在瓷胎上,喷上釉,然后采取1264度的高温烧制。“说起来简单,其实烧制过程极为艰难。”李正文说,不是所有的树叶都能烧制成功,试过上百种叶子,成功的仅有桑树、枫树、桂花树、菩提树等十余种树叶,它们共同的特点是叶酸含量多。

展览上,李正文教授的另一件作品《幻—叶如花》则是将此技艺用于陶艺造型的尝试。据悉,这是“天目木叶”技艺试制成功后,首次在省内公开展出。

攻克千年名瓷绝技 宋代“油滴釉”重现潮州


已失传近千年的“油滴黑天目”结晶釉技术,最近由潮州市工艺美术大师杨光远研制成功,使这种宋代名瓷得以重现世间。据了解,这种古代结晶釉复原技术的成熟程度,在广东乃至全国均属罕见。

据有关资料记载:“油滴釉”是宋代最著名的结晶釉技术,烧制十分困难,尤以“油滴黑天目”烧制难度最大。这种釉烧成后,在黑色釉面上满布闪烁银光的小圆点,酷似“油滴”、“雨点”或“滴珠”。由于烧制难度高,元代以后这种技术便逐渐失传,使得传世作品极为稀罕。潮州市工艺大师杨光远从有限的古书典籍上获得启发,自主研制配方,反复摸索出一种可靠的烧成曲线。历经无数次失败,杨光远终于近日研制成功“油滴黑天目”。

经杨光远之手研制出来的“油滴釉”瓷品,表面呈现黑色光泽,亮丽却不滑手,质地坚硬如玉,表面呈规则的小圆圈花纹,犹如凝聚于莲叶之上的颗颗雨滴,非常精致漂亮(上图)。据史料介绍,用“黑天目釉”制成的茶具来泡茶,赏心悦目,更能维持香气持久。

何谓“千年脆弱”


读了“景德镇瓷业的千年脆弱”一文,如骨卡在喉,不吐不快。我历来鄙弃依靠版面位置、大字标题、危言耸听、哗众取宠、故弄玄虚的方式来吸引读者的眼球。而本文的标题即是危言耸听,哗众取宠。该文的作者或读者可否为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景德镇瓷业的千年脆弱”?如果拿不出其他站得住脚的解释的话,那就是说:景德镇瓷业千年以来都是脆弱的了。这种对于历史的漠视,难道不值得驳斥吗?产区的逐渐落后,仅仅是这十几年的事情。这一十几年,我国经济建设发展得太快了,我国的陶瓷产业发展得太快了,景德镇没有相应发展,所以逐渐落后了。20年前,景德镇生产的日用陶瓷在国内名列前茅,就是墙地砖的产量也是国内首屈一指,其三角牌瓷片就占全国总产量的20%之多。景德镇日用陶瓷的品牌和建陶的品牌在国内都是响当当的。历史大约真是一位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景德镇瓷业一下子被人说成“千年脆弱”了,真是无奈得很!产区确实落后了,而且令人堪忧。但仍然有巨大的潜力和强大的优势,这不仅是指作者不得不提的千年品牌,还有国内首屈一指的教学科研基地。景德镇的陶瓷市场(日用瓷和陈设瓷)也是国内规模最大、数量最多、人气最旺的。德化和潮州加起来还不如它的一半,临沂和淄博也远不能和它相提并论。我不想说今天的工业园建设得怎样怎样了,市容市貌交通又怎样变化了,但是我要说:即使是已经落后的景德镇日用陶瓷,器型和品种仍是最为丰富的,也不乏精品之作。可惜的是在规模化生产和销售上大为落后了;未能像广西北流、福建德化那样依靠出口,一招制胜。这,绝不是无药可医的。景德镇的艺术陶瓷无论是器型、花色、品味、甚至是数量至今还是首屈一指的,见多识广的南庄镇副镇长、华夏陶瓷博览城董事长冼永恒先生曾感叹的说:至今为止,天下各大名窑的瓷器没有一个可以和景德镇相提并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易生易灭,难生难死。景德镇的千年窑火必将凭借艺术陶瓷价值独占的强大优势延续下去、不可磨灭,甚至中兴光大,胜者为王!“千年脆弱”一文还说景德镇“不计成本的‘贡品文化’、成就了它的历史,也使得这座城市在工业时代迅速由优雅滑向衰败”。这又是我决不然接受的错误观点。有将近500年历史的北京六必居酱菜既是宫廷和达官显贵的宴上佳品,也深受百姓欢迎,因而成就了它的百年品牌。谁会说它是贡品文化?同样的道理,成就景德镇辉煌历史的还是市场,是民生的力量,而不仅仅是宫廷。景德镇历来是民窑为主,官窑的瓷器也流向市场,请不要想当然。如果你真的是英雄、是智者,你可以在人家繁荣强大的时候指出人家的危机隐患;更可以在人家迷茫困惑的时候,指出人家的希望和出路。我决不信:最关爱、关切、着急景德镇的是记者和媒体,而不是今天景德镇市的政府和市民。

千年风流磁州窑


在英语中,中国的名字叫China,而china也是陶瓷的意思。这足以说明外国人最早认识中国是从认识陶瓷开始的,可见陶瓷在中国文化中的重要作用,而磁州窑在中国的陶瓷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我在邯郸地区文联任副主席,曾为保护和开发磁州窑文化而奔走呼号,建言献策。一个星期日的上午,我到磁州窑的重要遗址观台镇去实地考察,拙劣的汽车沿着太行山陡峭崎岖的山路行驶,我们受尽颠簸之苦,临近中午才赶到目的地。

我站在漳河西岸,对面是山势嵯峨高入云天的太行峰峦,眼下是奔腾东进的漳河之水,峭壁如斧劈刀削,河床深不可测。我脚踩着无数瓦砾和陶瓷碎片,用心感受着历史沧桑和磁州窑往日的繁华,情不自禁地叹慨万千。月岁如歌,时光如水,尽管昔日的炉火熊熊,车水马龙的窑场变成了长满蒿草的废墟,尽管邈远的时光已使往事如烟,但透过已被打碎却记载着历史的年轮的陶瓷碎片,穿越日升日落的时光隧道,让人仍能依稀想象出当时繁荣情景。

磁州窑的陶瓷烧造史,源于南北朝时期,同去的热心于考古的朋友告诉我,脚下的这片早已废弃的窑址,从北朝时便开始生产瓷器,创造了北方最早的青瓷窑场,是磁州窑的开端。到了唐代,磁州窑声名远播,中国瓷器生产呈现出南青北白的分布格局,磁州窑变成了北方窑系的代表。宋金时代,磁州窑发展到它的鼎盛时期。一九八七年北大考古系和河北省及邯郸文保所联合对观台窑进行考古发掘,历时四个月在总面积四百八十平方米的范围内,发现九座瓷窑和作坊,碾槽等重要遗址,出土各种完整或可复原的瓷器二千多件,瓷片数万片,基本弄清了观台窑在宋金元时期的发展脉络。

历史无可辩驳地表明:磁州窑是中国北方最庞大的民窑体系,具有鲜明的民间特色和较大区域传播,蜚声中外,深深影响中国的陶瓷生产的发展。从南北朝时期起,历经隋唐、宋元、明清至今,千年风流,绵延不断,充分体现了它强大的生命力。它的支脉分布到西起宁夏灵武,东至山东淄博、枣庄,北至蒙古辽上京,南到安徽的白土窑,江西的古州窑,均属磁州窑系。

磁州窑扎根于民间,具有独特的乡土特色,它以崇尚自然,率真朴实,豪放粗犷,潇洒典雅的艺术风格独树一帜,创造了中国古代民间瓷艺的最高成就,凸现出人民群众的创造和民间工艺的强大生命力。

回来的路上,我应朋友之邀参观了磁县文保所,在一座古庙的大殿内,堆满了各个时期,各具特色的瓷器,有碗、钵、壶、罐、缸、瓷枕、砚和高足盘等民用瓷器,也有为皇家烧造的瓶、罐、坛等大型酒器和祭器。《大明会典》记载:“宣德间题准,光禄寺每年缸瓶盖共五万一千八百五十只。”分派河南布政司,均磁二州,可见磁州窑在朝廷中的位置。年迈的老所长不无自豪地说:“我这里的每件瓷器都比进口的皇冠、尼桑要贵上几倍”,我给县长开玩笑,你的坐骑上海轿车太破了,从这里端几只破碗,给副县长以上的干部一人换辆皇冠坐坐。县长直摇头说,不敢,不敢,我还是坐我的破上海吧,免得叫公安局把我当成出卖国家文物罪犯抓起来了。

在大殿的一角,堆放的是一些瓷器精品,有价值连城的元代白地黑花葵花纹大,有全国独一无二的国宝金代三彩伽枝频迦脊饰,有宋代的白地篦划花牡丹纹叶形枕。

看着这些无价之宝,使我这个自认为不孤陋寡闻的人眼界大开,惊叹不已。从琳琅满目的藏品中,可以看出:磁州窑产品种类繁多,器物造型新奇古朴,俊秀挺拔,装饰艺术生动豪放,装饰技法丰富多彩,富有浓郁的乡土气息和动人的艺术魅力。可是令人担心的是,这些宝贝就这样横七竖八,杂乱无章地堆放在破壁残坦,漏雨透风的古庙里,若是被那些想盗古墓致富的文物贼盯上,麻烦可就大了。忽然我想到了有文献记载:在辽宁绥中沉船、磁县南开河沉船、元大都遗址、朝鲜新安沉船、日本出土的众多白地黑花龙凤罐、鱼藻盆等器物表明,宋元时代磁州窑生产的器物已经作为走俏的商品远销海外和成为皇家贡品。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到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当时的担心和惊悸已成为历史。在各级领导和政府的努力下,在磁州彭城已建成了磁州窑博物馆,文物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和开发。磁州窑不但是历史重要的见证人,而且也是中国人民与世界各国人民交往的友好使者,它的文化内涵成为一门国际性的研究课题,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世界上各大著名的博物馆都收藏有磁州窑产品,磁州窑不但是古赵邯郸人的骄傲,也是中国人民的骄傲。

随着时代的发展,磁州窑已由漳河流域转向了滏阳河流域。明清至今彭城已成为令人瞩目的陶瓷圣地,如今这里依然炉火熊熊,千年古窑不断焕发新的生机,在往日辉煌的基础上,又开发出了建筑瓷、工业瓷、卫生瓷、特色瓷、艺术瓷。它以适用广泛的品种,精美绝伦的工艺和独特高超的质量闻名遐迩,向世人招手,谱写着历史新篇章。

龙泉青瓷千年哥窑弟窑结合出创新


“清澈如秋空,宁静似深海”,陶瓷“龙泉青瓷”蜚声海内外,龙泉“哥窑”与著名的官、汝、定、钧并称宋代五大名窑。目前龙泉青瓷南下,正登陆广州传统工艺美术中心开展,传统的哥窑、弟窑和创新哥窑弟窑结合瓷器一起亮相,市民可现场尝试复杂的青瓷制作过程。业内人士告诉记者,过去五年间高端龙泉青瓷受到市民追捧,升值近10倍。

现代科技兄弟窑合二为一

“青如玉、明如镜、声如磬”,昨天,记者在广州传统工艺美术中心看到,龙泉青瓷呈现出不同的青色,粉青色如同雨后乍晴的秋日长空,梅子青如同青涩的梅子,又如同翡翠,呈现出不同的风情。

现场记者看到一件哥窑和弟窑结合的产品,上半截是光洁的弟窑,下半截则是有裂纹的哥窑。“这是创新工艺,古代是没有的。”高级工艺美术师陈永德告诉记者,要将两者结合非常困难,因为哥窑和弟窑的泥料配方是不同的,收缩比也不同,如果硬粘在一起往往容易断裂。必须找到一个临界点,让两者能融合在一起。这种作品的成功率不到10%。

80道工序百件胚只烧出三成

现场有两名工艺大师表演了青瓷拉坯、素胎刻花等技艺,不少小朋友亲手玩陶艺。烧制龙泉青瓷要经过揉泥、拉胚、晾干、修胚、刻花装饰、素烧、上釉、多次喷釉、烧制等80多道工序,再经1300℃高温才能烧成,成功率仅有30%。

陈永德告诉记者,烧制青瓷要经过14个小时左右,用1300℃的高温烧制,冷却又要经过十几个小时,工艺师们忙活了一个月能否做出一件满意的作品,往往就要看最后这一天一夜的烧制。很多工艺师不眠不休地守着炉子,15分钟检测一次炉压。当温度降低到200多摄氏度的时候,允许将窑门开个小缝观察陶瓷的成色,每个工艺师都会等不到最后揭宝盒的一刻,总是忍不住拿着手电筒打开个小缝观察陶瓷的一角。“如果是粉青、梅子青,心里就落了地。如果是黄色、黑色、灰色,烧坏了。”

据陈永德介绍,最难得的精品是胎薄釉厚的官窑作品,胎薄如纸,很难成型,成功率只有1%。在龙泉只有一位大师在烧制,往往一年只能烧成功几件,今年更是至今未烧出一件作品,巴掌大的茶壶价格已经飙涨到40万~50万元。

深山存宝过去五年升值近十倍

“艺术无国界,龙泉青瓷是人类共同的瑰宝。”龙泉青瓷行业协会会长徐定昌告诉记者,龙泉青瓷之所以能留存至今,是因为龙泉地处大山,一度交通闭塞,近年来才开通了一条高速公路。

迄今龙泉已发现烧制龙泉青瓷的古窑址达360多处。2009年9月,龙泉青瓷传统烧制技艺入选《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据介绍,过去5年,龙泉青瓷的价格年均升值20%~30%左右,精品龙泉青瓷更是升值了近10倍。即便在去年全球艺术品收藏拍卖市场遇冷、大幅萎缩之际,当代龙泉青瓷的大师作品仍逆市大涨了30%~50%。龙泉共有9名国家级大师,5年前,国家级大师的作品还能找到1万元左右的,现在很多已经达到了10万元以上。徐定昌表示,由于宣传少、产量低,目前龙泉青瓷仍在中低价位运行,有很大的升值潜力。

历程千年烧青瓷

龙泉青瓷的烧制始于1700多年前,宋代达到鼎盛。是中国乃至世界陶瓷史上烧制年代最长、窑址分布最广、产品质量要求最高、生产规模和外销范围最大的青瓷历史名窑之一。

工艺千度火淬精

烧制龙泉青瓷要经过揉泥、拉胚、晾干、修胚、刻花装饰、素烧、上釉、多次喷釉、烧制等80多道工序,再经1300℃高温才能烧成,成功率仅有30%。

成色一色万种青

“青如玉、明如镜、声如磬”。龙泉青瓷呈现出不同的青色,粉青色如同雨后乍晴的秋日长空,梅子青如同青涩的梅子,又如同翡翠,呈现出不同风情。

类别兄弟两风情

龙泉青瓷有哥窑与弟窑之分,五大名窑之一的哥窑带有神秘的瓷裂纹。而弟窑瓷器则是光滑的,以粉青色、梅子青为主。

哥窑与弟窑的传说

传说古代时在龙泉曾有兄弟二人烧窑。哥哥的烧造技术比弟弟高明,招致弟弟的忌恨。为破坏哥哥的声誉,弟弟就偷偷地在哥哥配好的釉料中添加了许多草木灰,而哥哥全无察觉。烧好后开窑一看,瓷器釉全裂开了,裂得很有趣味,有的像冰裂纹,有的像鱼仔纹,还有的像蟹爪纹。心地善良的哥哥见此情景惊呆了,怎么办呢?只好拿到市场去处理,没想到一到市场,人们对这种带有裂纹的青釉瓷产生极大兴趣,一抢而空,于是哥窑便由此而闻名天下。而弟弟仍烧造青釉瓷器,质量总是略逊于哥哥一筹,人们称其为弟窑。

聆听昌江千年诉说


景德镇凭借一泓昌江水,打破瓷都偏处一隅的局面。它上溯祁、婺,下抵鄱、浔,进而接连长江,达于外洋,维系着景德镇一千多年的繁荣,形成一条水上“陶瓷之路”。昌江,景德镇陶瓷兴衰的见证。

一千年是什么样的概念?我沉思着。夜已降临了许久,喧闹了一天的古镇也已沉睡了。推开窗户,想看看天边的窑火,这曾被称为“四时雷电镇”的瓷都,却因为瓦斯窑的兴起,已没有了昔日那冲天的火光。但我知道,在某一巷子或某一街边的某所作坊或某座工厂里,一定还有尚未入睡的窑工,在守望着一窑熊熊的烈火、一窑满满的瓷器。窑火映照在窑工们的脸上,映照在那一双双充满希冀的眼睛里。不管时光如何改变,不管窑炉如何改革,不管窑工如何一代新人换旧人,那千年的窑火在人们的心中一直都没有间断过。在景德镇建镇一千周年纪念的日子里,我渴望再一次重读古镇的历史,再一次在脑海里重现自己在这古镇中生活过的许多日子。

景德镇地处依山傍水的丘陵地带。水既是运输瓷器、运输制瓷原料和燃料的重要通途,又是粉碎瓷石的重要动力,也是淘洗瓷泥的重要工具。而水边的山上有茂密的森林和各种灌木,这是烧窑的重要原料;瓷石和瓷土一般也都埋藏在山里。

为了运输和搬运的方便,长期以来,景德镇沿河建窑、沿窑成市,整个城市沿着昌江两岸,呈长龙形延伸,长13里。在古代,景德镇又名陶阳,故被称为“陶阳十三里”。昌江是景德镇城市的动脉,除了东河、南河、西河、小北河、梅湖河、建溪河各条支流呈叶脉状分布,由东西分别流入外,还有50多条小支流,形成纵横交错的河网。这些以昌江为主流的大小河流,不仅给景德镇的瓷业生产、销售、运输带来了许多方便,还确保了景德镇的瓷业用水。当时的民窑很多都设于昌江及其支流沿岸,河水不仅可供淘洗瓷土,而且可以利用流水落差作动力,装置水轮车和水碓,用以粉碎瓷石。这些水碓大都安装在茅草屋中,一轮大大的水车在一汪清亮溪水的冲击下,带动着十几只水碓,不停地上下锤打,将坚硬的瓷石打成粉末,然后淘洗,再做成一块块砖状原料,用木帆船运到昌江边出售给做瓷器的坯户们。

我是喝着昌江水长大的,小的时候总是看到,一船船的瓷土停泊在江边,然后被卸下来,装在大板车上运走;又看见一捆捆被稻草和竹篾包扎得结结实实的瓷器,被放在一辆辆的大板车上,运到江岸,再一捆捆的被搬运到停泊在江边的木帆船上。这些木帆船,通常是用一根粗壮的竹篙插在船头的一个洞眼里,再通过这个洞眼将竹篙的尖头插在水底的泥土中,这样木船就被固定在江边。当船上装满了瓷器,艄公从船头将竹篙轻轻拔起,再将竹篙放进水中使劲一撑,船,就开拔了。这时往往是在早上,江面上还笼罩着薄薄的晨雾,船在雾中渐渐地远去,消失在到尽头的天水之间。偶尔有几只水鸟在江面飞过,当时我总在想,这些瓷器不知运到什么地方去?

那时的昌江水很清,水底下是一粒一粒的沙子,还有十分美丽的鹅卵石,在这些沙子与鹅卵石之间散落着许多的瓷片。从这些瓷片中随便捡起一片,不是清代的就是明代的。它们在河床上静静地躺了不知道多少年。这里这类的古瓷片太多了,根本没有人会留意它们。

除了船只,水边还停泊着许多竹排和木排。对于瓷器生产来说,竹子和木材都是十分重要的。竹篾的用途很多,可以用来包扎瓷器,也可以用来编织装瓷器的竹篮、竹篓,还可以用来编织下雨天盖瓷坯的竹篾席等。木材的用途就更多了,不仅可用来盖建窑房、坯房,制作坯房窑房中的许多器具,更重要的是作为烧瓷用的燃料。烧瓷用的燃料一般是松木,松木含松脂,易燃、耐烧,火焰还高,是烧瓷器的最佳燃料。烧瓷器的松柴有两种,一种是在山上就劈成了块,用船运到城里的松柴,当地人称其为“船柴”。另一种是在山上砍下后,锯成一两米长的木头段子,然后扎成木排,在江面自上而下地漂浮过来。开春了江面上到处都能看到顺流而下的竹排和木排,上面也有撑篙的人,常常是一两个人带上一长串木排或竹排。天晚了,这些到岸的木排和竹排来不及运走,就停在河边。

昌江里的鱼多极了,尤其是在春天,小鱼苗一群群地在江里游着。父母告诉我,景德镇不仅生产瓷器,还是有名的鱼米之乡。沿着昌江可以一直通到鄱阳湖,那里的鱼更多,还有很多野鸭子,在景德镇的菜市场常常能买到野鸭子,据说都是从鄱阳湖里打来的。还有一种白白的、透明的小银鱼,也是从鄱阳湖运来的。我知道我们家真正的故乡就是在鄱阳湖边上的都昌县,但直到今天,我都还没有去过那里,只知道在景德镇的瓷业工人里,都昌人占了很大的比例。鄱阳湖直通长江,景德镇的瓷器就是通过昌江运到湖畔的波阳,再从波阳运到汉口、长沙或上海、宁波,再辗转到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国。

每当吃完晚饭,我总爱和要好的伙伴,坐在江边看日落,聊天。看着黄昏的晚霞在江对面的山顶上,一点一点地褪色、变暗、消失。随即,江面上星星点点的渔火开始燃起,月亮也慢慢地升了起来,天暗蓝暗蓝的,江边洗衣服的人已经散尽,四周寂静了。河中停泊的船上常会有人探出头来往河里倒东西,“哗”的一声,夜的寂静便被打破了。

景德镇人习惯把这些生活在船上的人称之为“船巴佬”,颇有点轻蔑的口吻。但就是这些“船巴佬”对景德镇的陶瓷生产和运输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正是这些船民们将做瓷的原料及燃料从昌江的上游运下来,然后又将景德镇生产出来的瓷器运出去。景德镇的瓷器运输有两条路线,一条刚才已经说了是通过鄱阳湖到长江沿岸;还有一条则是从昌江通过赣江,再从赣南的梅林陆路运往广州,从广州直接运往海外。

民国时,这些船民们有专门的船行和船帮组织。各地到景德镇买瓷器的商人,需船运瓷器,必须由船行通知船帮,再由船帮安排船只。船帮实际上就是沿岸码头的黑势力,大多是由一些封建把头把持,他们对船只限制较严,东河的船不能走西河,各种船只都有自己划定的航行范围和航区。

在没通汽车以前,景德镇的瓷器航运主要是靠木帆船,这种情景一直延续到上世纪70年代末。我小的时候,昌江边上还有不少的木帆船。这些木帆船有好几种不同的型号,名字叫得很怪,有雕子船、罗荡船,这两种船形体很相似,船头船尾尖而翘起,船身狭长,舱板高,杂木底,竹叶篷,前舱设有桅杆,载重量最小的10—20吨,最大的50—60吨,航行阻力较小,驾驶方便灵活,顺风张帆即可行驶,主要是用来运瓷器,常年行驶在长江下游。还有一种船叫大鹜梢船,首尾较高,船身宽,底成弧形,后舱设有桅杆,船尾有橹或舵操纵方向,稳定性好,适合在浅水滩河道航行,载重量10—20吨,主要在昌江上水行走,多用于运输窑柴、瓷土、稻草这些燃料、原料和包装材料等。

那时家里没有自来水,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到河边洗东西。每次洗东西时,看到船上人家的生活总是很好奇。记得我经常看到一位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她皮肤很黑,但很美很健康,每次她家的船停泊在岸边时,她总要上岸来买东西。船上人很爱干净,我看见他们总是把船舱擦了又擦,还打上桐油,红红亮亮,光可鉴人。他们在船上通常不穿鞋子,上岸也打赤脚,我很佩服那位船上姑娘,光着脚在沙地上走,一点也不觉得扎脚。我真想和她交个朋友,问问她是否跟我们一样也要上学。但天性腼腆的我,始终没有和她搭上话。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些在船上漂泊的船民们,当年他们的孩子上学吗?现在走在昌江畔,很安静,几乎看不到什么人,江面上也是空荡荡的。昔日的船民们,他们到哪里去了呢?他们现在的生活好吗?这也许是一个我永远也不会知道的谜。

那条曾经繁荣了上千年,同时也繁荣了景德镇的昌江,现在已经淡出景德镇人的视野。今天的昌江就像是一位已经精疲力竭、衰老了的母亲,不再有年轻姑娘般的光彩,也不再有那充满了青春气息的活力。在江的两岸早已架起了许多座钢筋水泥的桥梁,再也没有了十八渡的码头,连同它们的名字一起消失在人们的脑海里。历史又重重地翻过了一页。

历史上,景德镇是一座专为皇帝做瓷器的城市,所以其制瓷工艺十分的精湛,专门行业分工也极细。据《天工开物》记载:“共计一坯之力,过手七十二,方克成器。”流水作业的生产方式,本是工业社会的产物,而在景德镇,几百年前业已形成。民窑向官窑靠拢,不仅是技术水平上的看齐,而且取得了为皇家制瓷的地位与声誉,进而获得了国内外的巨大市场。来自市场经济的动力使景德镇的陶瓷生产日益发展,在明中期以后达到巅峰。据记载,明嘉靖年间景德镇烧制陶瓷的柴窑数量有900余座,“工匠人夫不下数十万”。此刻,景德镇陶瓷在国内市场已形成了“利通十数省,四方商贾、贩瓷器者萃集于斯(指景德镇)”;“自燕云而北,南交趾,东际海,西被蜀,无所不至”、“天下窑器所聚”的局面。

景德镇瓷器远在宋代就开始进入世界贸易的渠道,但由于交通等各方面原因,当时并没有形成大的规模。自明万历中期开始,随着欧洲航海技术的发展,欧洲许多国家到中国进行贸易活动,景德镇瓷器的海外市场也由此得到迅速的扩大。成千上万件的景德镇瓷器被欧洲商船源源不断地载往世界各地,将其作为一项有利可图的商贸活动。当时欧洲各国的上层社会也以搜集景德镇瓷器为时髦,从而使景德镇外销瓷产量骤增。欧洲的商人们把欧洲流行的器皿造型、纹样介绍到中国来,以使景德镇生产的日用瓷更符合欧洲人的生活习惯。明清两代,除欧洲商人和中国商人输出的瓷器外,还有日本茶人和附近南洋一带的商人,也大量地到景德镇来购买瓷器,甚至当时的俄罗斯人也参与了这些活动。因此,景德镇的历史很早就和世界的历史联系在一起,景德镇的文化很早就和世界的文化联系在一起,而昌江正是这中间连接的第一条纽带。

这一点感受,在我游历了欧洲以后,尤为深刻。

景德镇虽然只是一个地处偏僻的中国内地山城,但在欧洲所有著名的城市,只要仔细寻找,便到处能看到景德镇留下的种种陈迹。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从商店出售的当地生产的青花瓷中,我们仍然能看到景德镇明清时风格的影响;在意大利有一座叫芬泽的小镇,生活着5万多人口,几乎家家都做瓷器,瓷器的风格是青花加彩,当地人告诉我,这里陶瓷的生产方式和彩绘方式都深受景德镇的影响;在法国的卢浮宫、凡尔赛宫,德国的海德堡博物馆,英国的大英博物馆、维多利亚博物馆等,我们处处能看到当年从景德镇出口到欧洲的各种瓷器。景德镇陶工们那富有创造性地对异国艺术风格的模仿能力,让我感叹不已,惊慕景德镇的祖辈们竟然有那么高超的制瓷技艺。当我在欧洲街头漫步时,常能看到路旁的古董店里陈列有景德镇明清时期的各种瓷器,记得伦敦诺丁山街一个瓷器店的主人告诉我,景德镇的瓷器,在欧洲的历史上曾价比黄金。

位于特伦特河畔的斯多克地区,是英国制瓷业的中心,著名的维奇伍德瓷厂就坐落在这里。当地有一座陶瓷博物馆,里面介绍了英国的制瓷工艺当年是如何受到景德镇影响的。在博物馆的书架上,有不少的书都和景德镇有关系。在博物馆的工艺流程表演间里,我和一位正在做坯的英国陶工交谈起来,他听说我来自中国,还在景德镇生活过,便肃然起敬。他说,景德镇是所有陶工心中的圣地,他非常希望有一天能到那里去“朝圣”。他的话真的令我非常感动,也使我的眼前又重新浮现出了那奔流不息的昌江水,还有当年那一只只载满瓷器的木帆船。

铸造了景德镇千年历史的,是那些无数不知名的景德镇陶工,他们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自己的智慧,曾在世界上赢得了如此大的声誉,他们当年做的瓷器被那么珍重地陈列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里,因为这世界实在是太大,而景德镇和这些地方的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但在世界已经变成了一个地球村的今天,我们很轻易地就在异国他乡看到了当年景德镇的成就,看到了景德镇千年走过的世界足迹,也知道了当年细细的昌江上木帆船中的瓷器,居然被运送到了那么宽广的世界。

今天,交通更加便利了的景德镇,它的历史又该怎样去书写?历史不会重复,但它会有一条更新的路,来连接它的过去与未来。木帆船的时代过去了,一个更加便捷和快速的时代向我们走来。但无论如何历史是不会被忘记的,它常常在我们的心中启示着我们的未来。

千年瓷都的遭遇


环绕市区海坛广场摆满了景德镇来的瓷器,瓷器之多可谓“汪洋大海”。这好像已经成为最近几年城市生活中一道新鲜景观。上半年,在时代广场和绣山公园也能看到这庙会般的壮观场景。悠闲的场合,容易看到这忙忙碌碌城市中另一群悠闲的人,看起来睡眼惺松不修边幅,以退休或失业的中老年人为主。他们背着手目光炯炯的样子,总让我不详地联想到甘南见的天葬台旁踱步的秃鹰。一个朋友告诉我,为最近这海坛广场的瓷器,他父母每天往那边赶场子,一件件地往回拎瓶瓶罐罐,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真是让人欣喜而忧虑。

满城区新盖的居室迫切地需要寻找形式感。欧陆风情明清家具或中西合壁是大众的三大选择,我们的大艺术家们每天念叨的艺术方向无非也是此三种。可见人的智慧相差无几,世界上事情的丰富也很有限。自然,欧陆风情与古典中国摆到地摊上时,基本上已作了易装的功夫,它们离最初的理念相距甚远。满场的青花瓷彩瓷釉里红在我这外行看来,型制好看的已经不多了。描绘的花样从喜气的神仙仕女牡丹芙蓉到文雅的大写意四君子一应俱全,画得好的毕竟也少。这瓶上的功夫多是民间能手的妙笔,本来不能和纸上的绘本媲美。但我前几年在皖南收到一个极普通的民窑青花,上画俩童子,虽简朴,精气神却十足。称得上是“民间”艺术。再顺手翻开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的《中国民间青花瓷》,里面作品都是朴茂且生气的。看来那是一两百年前景德镇瓷器的普遍水准。

传统手工艺的衰落不可逆转,我们的“老行当”以每天数种的数量在消失。效仿日本的柳宗悦们发动保护民艺运动,效果估计也难尽人意。景德镇瓷器是CHINA的来历,自然坐定国粹的一把交椅,当前它该不至于消失,可是江河日下的事实亦历历在目了。《南方周末》报载,今年景德镇建镇千年的寿辰,轻工业部让人辛酸地将“中国瓷都”的帝号封与广东潮州。理由是潮州瓷作为实用瓷,它的产值出口额远高于景德镇。在实利至上的时代,评价事物的标准已经变易,千年瓷都的辉煌已终结。

可海坛广场的人潮提醒着,这一民间工艺在大众中依然拥有惊人的影响力。瓷器的温润和平使得内心一块柔软的地方充满温暖的想象,我们在骨子里对青花对瓷片有感情。人的欲求复杂,不能简单地纳入数字和理性。此情此景,真该用荣格的集体记忆的复活来解释。

进一步揣度妄想。人们对待景德镇瓷器的态度,实际上体现了当下审美选择的两难处境:一是象潮州瓷一般的产品,有德国包豪斯设计学院的理性曲线,呼应我们的现代生活与节奏,隐含全球化世界一体的追求;一是如景德镇瓷器,是千年技艺的延续,民族情绪的载体,满足我们的祖先崇拜与对传统生活方式的向往。前一种趋势自是成为潮流,是世界公民的时尚。可后一种追求也不可小看,大有卷土重来之势。传统绘画在经历长时间的式微后重新受人尊重,中国字画的学习和拍卖很是热闹。千年瓷都再造辉煌,只能借助这复古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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