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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发现宋元瓷窑遗址群

洛阳发现宋元瓷窑遗址群

宋元瓷器工艺鉴别 探索发现中国古代瓷器 大理石瓷砖

2021-05-17

宋元瓷器工艺鉴别。

中新社洛阳六月十八日电记者今日从洛阳考古部门获悉,考古人员近日在河南洛阳市境内的新安县发现宋元瓷窑遗址群。专家称,其中横橄榄形窑炉为中国陶瓷考古史上的首次发现。

据洛阳文物部门有关负责人介绍,位于新安县北冶乡北冶村的是次考古发掘,是洛阳市文物工作队、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和新安县文管所等单位联合展开的,这也是小浪底水利枢纽工程中抢救性考古发掘的一项。发掘从去年冬季至今,历时半年多。发掘面积为八百平方米,共发现十座窑炉。

此次发掘发现的十座窑炉,从平面形状看可以分为橄榄形、圆形、方形等几种。据有关专家称,横橄榄形窑炉,在中国陶瓷考古史上是首次发现。这种窑炉由炉膛、窑室和三个烟囱等部分组成,是为了充分利用热能、增加瓷器烧量而设计的,具有相当的科学性。

遗址中出土大量瓷片,以钧瓷、白地黑花瓷、黑瓷为主。从出土的瓷片判断,该窑址群生产时间上限为北宋晚期,下限至元代,从色彩看系二次烧成。另外,考古人员在遗址处还发现了刻有“崇宁重宝”字样的北宋末期的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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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内丘发现隋唐时期大规模陶瓷窑场遗址群落


6月2日从河北省邢台市内丘县文物部门获悉,这个县发现隋唐时期大规模邢窑遗址群落,已探明有6座相对集中的隋唐时期邢窑窑炉和丰富的瓷片堆积层,并已采集到隋代白瓷碗、带“盈”字款的白瓷玉璧底碗、唐三彩陶片等重要标本。

据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内丘考古队队长王会民介绍,目前考古人员正在对明清时期的文化层,包括一些夹杂的现代遗迹进行细致的剥离。从目前的发掘情况看,已经显现出3处隋唐窑炉的窑顶。同时,在已出现的瓷片堆积层中,发掘出大量含有各种釉色的瓷器、陶器、唐三彩以及各种窑具、匣钵等邢窑相关产品。

考古资料表明,邢窑创烧于南北朝晚期,经过隋朝的飞速发展,到唐朝时已达到鼎盛阶段,成为我国早期生产白瓷的中心,距今已有1500余年的历史,其精美的细白瓷作为贡品入主宫廷,还远销海外十几个国家和地区。

因在古代通常以烧制陶瓷的窑场所在地的州命名,内丘在唐代隶属邢州,故得名“邢州瓷窑”,简称“邢窑”。

内丘县“邢窑”遗址在近60多年来多次被发现。上世纪50年代初在内丘瓷窑沟等村就曾发现一些金元时期的瓷片。1984年,在内丘县境内发现邢窑遗址28处,收集瓷片标本上万件,其中有20多片带“盈”字款的标本。1988年7月,河北省文物研究所“邢窑考古队”,在内丘首次发现隋代的透影白瓷200多片。1996年11月20日,内丘的邢窑遗址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今年4月,在原内丘县城服务楼及周边区域建筑拆迁改造过程中,内丘县文物保管所在施工前考古勘探,发现了此次的隋唐时期6座邢窑窑炉和丰富的瓷片堆积层,并采集到隋代白瓷碗、带“盈”字款的白瓷玉璧底碗、唐三彩陶片等重要标本。专家认为,此次发现的6座窑炉完整程度绝无仅有,并且相对集中,形成群落,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和考古价值。

[考古]余干发现晚唐青瓷古窑遗址


有关专家称:将进一步证明江西也是青瓷的发源地

记者昨日获悉,在余干县黄金埠镇刘家山,考古人员发现了一座古代窑址,窑址内出土的青瓷文物证明,我省也是青瓷的发源地。

昨日,记者赶赴现场采访了解到,这座古窑遗址是在景鹰高速公路余干县出口互通施工现场发现的,位于余干县黄金埠镇上行村委会的刘家山。连日来,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余干县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正在对窑址500平方米范围进行抢救性发掘。

从发掘情况看,目前发现龙窑一座,出土了大量青瓷器,有碗、盘、碟、钵、罐、壶、砚台及各类烧具。这次出土的器物,其造型有的雄浑,有的精巧,釉色呈现铀青绿和青黄,色泽精美,为同时期江西窑址所罕见。

从外形看,釉色与浙江越窑有密切联系,胎上施褐彩的碗类器,又与长沙窑工艺如出一辙。另外还发现了大量的玉璧底器,对研究我国古代瓷器文化有较高价值。

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余家栋告诉记者,这个窑的时代为中唐到晚唐,说明余干也是中国古代瓷器的烧制地之一。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樊昌生称,我们原来一直认为青瓷的发源地在浙江,这个古窑的发现,填补了江西陶瓷发展史上的一个空白,进一步证明了江西也是青瓷的发源地之一。

目前,发掘工作仍在进行中。

浙江安吉发现清代青花瓷窑址


该青花瓷窑址位于浙江省安吉县报福镇洪家村,洪家大桥东南约20米的山坡上。窑址地因开荒种植遭到严重破坏,窑炉前段家农建屋挖毁,后段也因种作两刨平,现仅存有被火烧过所形成的两道纵向砖红色窑墙残基和宽约2米的窑炉后壁。其附近尚有与窑床走向一致的瓷片及窑具堆积,坡斜15度,因此推断该窑原为沿山势而筑的长条形龙窑。窑床左侧有约150平方米的遗物堆积,右侧有约300平方米的平地,平地上侧有因采泥而成长约80米、宽约40米的岙地,从岙口开始有一条小水沟流经平地边沿至山脚。对该窑址,因未作清理,只能根据调查情况作一粗浅的简报。

遗物堆积中以碗的数量最多,其次是杯、盘、窑具,仅发现鼓腹型瓷片和或颈或把残件各一件,所以遗物均为残片。现就采集的瓷片和尚能复原的器物,分别造型、胎釉、钴料;纹饰、工艺等方面予以叙述:

1、造型

碗分二式:

Ⅰ式:侈口,腹壁斜直向下微收,圈足,足跟内外斜削,高7、口径15.5、底径7.5厘米。

Ⅱ式:撇口折沿,腹壁斜直,下壁呈圆弧状内收,圈足,足跟斜削,高6.8、口径14.5底径、6.2厘米。

盘:

敞口浅腹,圈足较矮,足跟斜削,高3、口径13.7、底径7.2厘米。

杯:

撇口折沿,腹壁斜直下收,圈足,足跟斜削,高5.7、口径7.8、底径3.7厘米。

2、胎釉、钴料

该窑址烧制的器物,其胎泥为就地开采的高岭土。从标本断面观察,胎质粗糙,但瓷化程度较好。由于施釉不同及生烧原因,胎的呈色也不尽相同,青灰釉器,胎的呈色具有灰色青味,青绿釉器,胎色灰中泛黄,青黄釉器有为生烧器,其胎的呈色则黄中泛红,露胎处均呈砖红色。

釉色以青灰为主,少量青纯洁和青黄色调,其中青绿色釉近似茶沫色,可能有意仿烧。施釉均匀,为浸釉法,胎釉结合较好。因不注重修胎,胎表不光滑,加之釉欠洁净,造成釉面不平整而显得釉面较粗糙。绝大多数釉面呈现波浪状,也有少量的呈桔皮状,甚至出现大小不一坑坑洼洼疙瘩状。无论那一种釉色,施釉较薄的均呈现出青中泛黄的色调,极少数施稍厚青黄色釉的器物内底,因釉的流聚,釉层略有肥厚感,其釉呈冬青色,并在釉下出现冰裂纹。

该窑烧制的产品,极大多数为青花器,少量单色釉器。从已采集的瓷片看,单色釉器主要是小碗和杯一类的小器,为青黄色釉居多,少数青绿色釉。

青灰色釉器物均为釉下青花,青黄色、青绿色釉器青花较少见。青花用料为土料,青花呈色也因釉色和烧造温度不同而呈现效果不同,施青灰色釉青花呈灰褐色,釉层稍厚的呈色更灰,釉层稍薄或釉面稍白的呈色蓝中泛绿,施青黄色或青绿色釉的青花呈色则为酱褐色,生烧器呈酱黄色,起笔落笔处青花呈黑褐色。

3、纹饰、工艺

所见青花器的绘画图案有兰花、草叶、鱼藻,还有无法辨认植物种类的缠枝莲,用文字作文样的仅发现“福”字一种,饰在盘的内心。少部分碗的内壁与底交接处围以两道弦纹和外壁口沿下饰一道纹弦。绘画技法均为一笔点划,所有装饰纹样均较疏朗,画技熟炼、线条流畅、画风粗犷自然,文字刚劲有力。(见下图)

从采集的标本分析,该窑的装烧方法都是以垫底置于窑床再加垫饼,器物放在垫饼之上,均为仰烧,碗盘以大者置于底层,往上逐层减小,多则六、七件一叠,少则四、五件一叠。器物间无窑具间隔,为使器物装烧时不粘连,所有碗盘都有浸釉后内底刮釉一圈,足跟里外斜削一刀,上层稍小器的足跟迭压在下层稍大器的内底无釉处,这样逐层迭压,最上层置杯或碟,其内底便不刮釉。为了保持器物在焰烧过程中与窑具收缩一致,因而紧贴器物的窑具——垫饼的制作要求相应较高,所有垫饼同器物坯件一样用淘洗过的瓷泥制作,并一次性使用,而垫饼之下的垫座则用一般泥土制作,且多次使用。垫底或垫饼的大小,随器物圈足变化而变化。(见下图)

器物的制作工艺为旋坯成型,然后加于轮修,大部分碗盘的外壁口处一道凸沿,器壁上薄下厚器底特厚。挖足较规整,圈足外高内低,外底内心都有乳钉和同心圆,足跟切削外侧较少,内侧较多。

从复原后的器物看,该窑产品造型规整,器身与圈足大小比例基本相称,从仅有的一件鼓腹型瓷片看,其曲线也较适中,但大的碗盘(该窑产品相比较而言)较笨重,由于不注重修胎,致使釉面不够光洁而显得所有器物外表都较粗糙。

由于该窑址的窑床和遗物堆积层都遭到了严重破坏,使得无法进一步清理,只能以采集的瓷片标本,根据其造型手法及制作工艺略作分析。(见下图)

从该窑的主要产品碗盘看,其造型虽然比较规整,但有拙重感,釉面也较粗糙,其装饰手法简单疏朗,绘画内容也是人们平常所见的当地花草之类植物为多,特别是缠枝中的花叶纹样与当地清代木制家具中常见的油漆图案有相似之处,它们之间可能有相互影响的关系,这些纹样都具有浓重的地方乡土色彩和风格。其烧制方法,尤其是圈足的挖足及足跟的切削都与清初景德镇窑的工艺手法极近似。该窑产品在本县境内的清代墓葬中也常有出土。

通过对该窑址的调查,对照本地常见出土的该窑产品及上述情况分析,初步推断该窑的烧造时代为清中期或略早些,属民间土用的碗盘为主。青花瓷窑址,在浙江地区尚属首次发现,这一发现,对青花瓷的烧造范围,特别是对浙北地区瓷业生产的发展历史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

杭州发现大量宋元瓷器瓷片 近百人挖宝


谁都不知道这一锄头下去会碰到什么,或者仅仅是一团南宋遗留的泥巴,也可能是北宋龙泉窑葵口碗的一个碎片——一群近百人的队伍抱着对一夜暴富的向往,在杭州城南一个施工工地挖掘了一个多月。

大量宋元时期精美瓷片出土,至少十件完整瓷器被挖走……

戴头灯、扛锄头、背布袋近百人翻墙进工地连夜挖宝

工地围墙外是逐渐平静的马路,围墙内是越来越热闹和亢奋的挖宝人群——杭州城南一个建筑工地内,夜晚10点开始就会有人聚集,他们戴着头灯,扛着锄头,肩上还斜背一个布袋,他们只有一个目标:土层中的龙泉窑、越窑瓷器、瓷片。

“这个地方每天晚上人很多的,一挖就是一晚上,挖了好久了。”前天,杭州市民蒋女士给本报96068热线打来电话,她说这个建筑工地上有很多人在挖宝,还有人挖出了不少宝贝,听说值很多钱。

蒋女士担心的是,如果真是宝物,这些就该归国家所有,不应该就这么被人随意挖走。

根据蒋女士提供的线索,记者于前天晚上零点左右顺利找到了这个工地。

围墙外的马路上行人不多,喧嚣的城市已经开始渐渐平静。

“昨晚运气不好啊,除了瓷片还是瓷片。”有两个男人边交谈边走过来,“是的,今天如果能出一件完整器就好。”两人都戴着头灯,扛着锄头,向工地东面走去,一个转弯就不见了人影。

记者赶紧跟了上去,并遇到了一个正在翻墙的小伙子。小伙子姓吴,二十五六岁,河南人。他没有带锄头,只是来看看土(看土:观察土层中有价值的东西多不多)。“完整器不多的,昨天晚上只出了一件完整器‘素烧观音’,其他的没有听说。”小吴把记者当成了来工地收购瓷器的老板,很关照地带记者进入了工地。

走过多根混凝土底层圈梁,再顺着湿滑的泥土下行六七米就是他们的挖宝地——这里应当是地下一层的施工工地,约七八百平方米的施工面上堆着高低不等的泥土并造成了1~8米左右的落差。一束灯光就是一个人,五六个人分布在不同的地方单独挖着,声响很小,彼此之间也没有交谈声。

随着夜幕深沉,越来越多的人通过记者头顶的圈梁并下到这个“致富工作平台”上来。“这是南宋的,没有什么价值,最多只能卖一两块钱。”“这个黑陶还不错吧,年纪是很老了,工艺差一些,如果你要,1000元拿走。”

晚11点半,这个工地上至少有30人在挥锄挖宝,不少人已经小有收获;到次日零点半,工地上的人数暴增至80~90人,这时的工地上已经是头灯一片了;昨天凌晨1点半左右记者离开时,挖宝人达到近100人,几乎每个人的布袋里都已经装了些瓷器、瓷片。

他们基本都是职业挖宝人挖到的多是些瓷器碎片

黑的是土,白的是瓷片,随便踢一脚,随手翻一块土都能找到一两片大小不等的瓷片。顺着土层断面从上往下看,能清楚地找到各个年代不同风格的瓷片,但经过一两千年的挤压,绝大部分瓷器都已经被压碎。

“哎呦,碎了,碎了。”一声惊呼下引来了不少围观人,一件被断代为北宋龙泉窑的葵口碗瞬间变成了瓷片。

挖宝人姓杨,他是个体户,他找到的这个断面可能是当晚最好的风水宝地。“可惜了,这里的土被压得太实了,混凝土一样硬,不然今晚我就可以有大收获了。”他说自己在这个工地挖了已经近1个半月,他看到的出土完整器已经超过十件,包括越窑碗、龙泉盆、碟和素烧观音。

这个工地上的近百号人都是专业在工地淘挖瓷片的,来自江西、安徽和河南,有条件的会三五人组成一组,获利后也是集体平分;单个掘宝的,自己既是打工者又是老板,一年能碰到一件品质较好的完整瓷器就足够了。

25日夜、26日晨的几个小时内,记者看到挖出的完整器少之又少,除了一个黑陶罐外就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类似“龙首”的龙泉青瓷笔搁。

至于小杨那个挖碎的葵口碗,不停有人围来讨价还价,从最开始的1500元出价,到最后的1.2万元成交,买的和卖的同时走出工地,带走了还留在工地上所有人的羡慕目光。

挖到宝的人走了,没有挖到的却因为被挖走的宝贝而更加兴奋。几乎每一个人都相信,说不定哪一锄下去就会露出某件完整器的一角:胎质紧密、造型规整、釉色肥厚油润……

考古部门将专人驻点若发现精品会要求施工方停工

神秘施工工地挖出大量瓷片等出土器物,引得周边市民关注,也引起了杭州市文保部门的重视。

昨天下午,杭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一室王征宇主任和其他考古专家一同赶到文物出土地调查,现场鉴定了部分出土文物,并与施工方一起商讨了下一步的保护方案。

王主任介绍,经过考古所专家的现场查看与分析,初步判断该建筑工地在南宋时应该处在古临安城外围,不属于民众聚居地,但是宋以后这个地方肯定是有人居住的。在泥土中发现的碎瓷片等器物,主要是各个朝代遗留下的地层堆积物,时代跨度比较大,从宋到民国都有。出土的瓷片以浙江本地产的龙泉窑青瓷为主,也有部分景德镇产的青花瓷。“现场局部探挖得到的瓷片均为民窑,是民众日常所用的碗、盆、壶、罐等的残片,没有发现完整器。”王主任认为该探访发现完整瓷器的可能性比较小。

“这些瓷器,通俗点说来,就是老百姓平时用的碗盆破碎后,被随便堆埋于此的,所以出土完整器的概率很小。就算有,估计是一些档次不高的瓷器。”王主任解释说。总体上来看,这批文物的考古价值和收藏价值都不会太高,但出土量还是比较大,瓷片的密集度较高——如果放在大杭州工地考古的面上来看,和过往的发掘比较,这里出土瓷片量属于中上等水平。“以前杭州的工地里也发现过有遗迹动向,出土过重要文物,但是最近发现文物的工地数量不多。”

不过,文物考古部门依然十分重视施工工地内的挖宝情况。虽然出土的只是一些一般性文物,工地所在地也没有明显遗迹动向,但毕竟是出土文物,同样记录了历史的变迁,具有重要的考古价值。

所以考古研究所的专家们仍然会像对待重要文物一样,对这些器物予以重视。王主任说,接下来,考古所会派业务人员在工地驻点,并寻求建设单位配合,将出土的瓷器统一收集,放进考古所的库房中妥善保存。

“一旦发现精品,我们会和施工方进行沟通,必要的时候会要求他们停工。发现的精品器物也会做成图录,定期给市民进行展览。”王主任说。

盗挖瓷片情节严重者会被追究刑事责任

近年来,杭州多个建筑工地相继发现过唐宋元明清等朝代的瓷器瓷片,其中不少工地被职业挖宝人盗挖盗采。事实上,这种行为存在极大法律风险。

浙江君安世纪律师事务所梅宁律师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地下、内水和领海中遗存的一切文物,属于国家所有。在古城区拆迁改造过程中,出土的文物都应归国家所有,任何人都不能侵占和擅自处理,严禁私自挖掘、盗窃、哄抢、私分或者非法侵占国有地下文物的违法行为。

“擅自挖掘地下文物的行为触犯了法律法规,情节严重者会被追究刑事责任。”他说,表面上是盗挖瓷片,但实际上很可能会破坏古文化遗址,使得这些文物遭到不可逆转性破坏。另一方面,收藏这些瓷片也可能会面临处罚。

“既然文物法规定出土文物不得私自占有,那么购买并收藏这些瓷片就是收购赃物的一种表现,是违法的。”梅宁认为,因为地下文物走私、买卖仍有市场,盗掘、拼复、买卖产业链尚未割断,所以在从严惩处的基础上,还要加大宣传力度,形成保护文物的全民意识;建立完善遗址及周边地区治安管理长效机制,加强安保措施,增强治安巡逻,消除隐患,堵塞漏洞。他同时也呼吁类似文化遗存地的附近居民应提高警惕,一旦发现异常情况要及时报告,防止再发生盗掘事件。

安阳发现白瓷窑址 相州瓷的传说得到佐证


“正在拆迁的电池厂地下发现了传说中的相州瓷窑遗址。”昨天,在安阳电池厂实施拆迁工程的刘先生打电话说,目前文物部门正对此进行钻探、发掘,出土的瓷器已有900多件。

洹河之滨惊现白瓷窑址

昨天上午,记者来到位于安阳市红旗路北段的安阳电池厂,发现这里因为正在拆迁,昔日的厂房已变成遍地瓦砾。河南博物院和安阳文物局的考古人员,已在废墟中发掘出一片大约383平方米窑址,并发现了灰坑、灰沟、井等遗迹。

在出土的900多件瓷器中,瓷器主要有碗、高足盆、钵、罐、高足杯、瓶、瓷塑等。窑具有单个支珠、三岔支钉、托杯、支圈、垫环等。

这些出土的瓷器釉色以青釉为主,白釉次之,胎体致密,烧结程度较高。纹饰以素面为主,少量器物纹饰有花朵纹、草叶纹、莲瓣纹、卷叶纹、波浪纹等。

相州瓷的传说得到佐证

安阳在北魏、北周时期,称相州。相州瓷在历史上曾负盛名,但并没有流传下来,老一辈的文物专家也只是闻听而已,并没有文字记载。

据安阳市文物局副研究员孔德铭介绍,1959年5月,安阳市文物部门在洹河的北岸豫北纱厂内,发掘一座隋代张盛墓时,发现一批白瓷器。其中有俑、罐、壶、瓶、坛、三足炉、博山炉、碗、钵、盆等。而这些瓷器是不是相州瓷尚不能肯定,直到1986年10月,安阳市文物部门再次在安阳桥的一座隋墓中发现瓷器建筑模具上刻有“相”字,因古代窑均以地名命名,从没有文字记载的相州瓷最终得以证实。其后,在文物考古中,安阳还多次发掘出瓷器和窑具。

“通过考古证明,位于安阳市洹河之滨的相州窑,是我国北方早期烧瓷窑的一处重要遗址。”孔德铭说,在我国青瓷出现得比较早,白瓷由于烧制技术比较高,出现得比较晚,而在隋代的墓中发现大批白瓷,说明相州瓷的历史比较悠久,可以说是开了我国白瓷烧制的先河。

有望建造窑址博物馆

据省、市文物部门的专家介绍,最近,在日本石神遗迹也发现了相州窑的瓷片。这个发现再次佐证,没有任何文字记载的相州瓷,早在隋代就作为文化使者,交流到了日本。

考古专家已初步探明,相州瓷窑址以电池厂为中心,分布在彰德路以东,洹河南路以南,东至安阳桥,南至永安街一带的地区。目前,省市考古专家正在对这一地区做进一步的钻探调查,如果有重大发现,将有可能就地保护,建造起我国北方最早的瓷窑博物馆。届时可改写安阳无瓷并补充中国瓷制造的历史。

景德镇珠山明清御窑遗址发掘获重大发现


日前,江西景德镇珠山明清御窑遗址二期发掘工作,获得重大发现:明代成化瓷---“鸡缸杯”重见天日。这是江西景德镇在历史考古发掘中,首次发现这一珍贵陶瓷品种。“鸡缸杯”杯口直径约4厘米,高约5厘米,白底斗彩,画面清淅,红冠公鸡栩栩如生。据专家介,如此陶瓷珍品,目前世界上仅有3只。早在明代时期,一只官窑“鸡缸杯”,就价值300两文银;1998年,英国苏富比(音译)拍卖行曾拍卖过一只同样大小的官窑“鸡缸杯”,拍卖价高达2000万港币。据了解,这是北京大学文博学院、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景德镇考古研究所对景德镇珠山明清御窑遗址发掘中,在这个市原法院宿舍地下5座御窑遗址发掘时,发现大量成化和宣德瓷片后,进行延伸发掘,所获得的意外收获。据介绍,在此发掘当中,这个市市政府曾对该地区10多户居民进行搬迁,占地面积达260多平方,动用搬迁资金30多万元。目前,江西景德镇考古研究所正抓紧时间对该出土陶瓷珍品---“鸡缸杯”进行修复。

岌岌可危的山西太原孟家井村宋代瓷窑遗址


山西太原孟家井村宋代瓷窑遗址已淡出人们视线

垃圾场、乱石堆、荒草丛中,谁能想到眼前这两座破败不堪的庞大建筑,会是明代遗迹?而脚下埋藏这些碎瓷破瓦的土地,竟然就是闻名全国的孟家井宋代瓷窑遗址?岁月沧桑,窑废瓷碎,站在这曾经熙来攘往的陶瓷古窑址上,谁能想像得出,几百年前,这里还是青烟袅袅、挑担推车的兴隆景象?日前,接到读者反映,记者到孟家井探寻这处已淡出人们视线的遗址。

44年前的文物碑

沿通往寿阳的公路一路向东再折向北,找到曾为乡政府所在地的孟家井村,并不费事。但要找到1965年市政府立在当地的一块文物保护碑,却着实费了些劲。两上山村,四处打问,才在村民指引下,在原乡政府大院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见到这块碑。

碑座不知去向,碑身上字迹斑驳,“孟家井瓷窑遗址”、“省人民委员会1965年5月24日公布”等内容依稀可辨。这块能够证明遗址身份的石碑原来立于何处?村民们几乎都忘记了它的存在。

老艺人有个梦

今年76岁的宋河只老人,祖籍河北邯郸。当年祖上从河北来到山西“捧瓷碗”,冲的就是孟家井出好瓷活的那份名气。

老人说,当年来到孟家井,“庄户带买卖,十年九不赖”。他从8岁起跟着师傅学制瓷,一直做到16岁,曾见证过孟家井村的繁华热闹。解放后,山下建起了瓷厂,村里的瓷窑才渐渐空置下来。上世纪50年代,老人买下其中一座旧窑和一间废弃的工坊,一直舍不得让儿女们拆了盖房。老人说:“村里现在会这门手艺的人已经不多,会点彩上釉的更没人了。只盼着有一天这座旧窑还能为传承陶瓷手艺派上用场。”

50座窑剩三座

今年,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时,文物工作人员曾就历史上当地瓷窑的数量进行查证。在明《永乐大典》卷5201“太原县”条中,发现了“瓷窑在榆次县北六十里孟家井,按《晋阳志》云:窑五十座”的记述。

而今,50座窑尚能辨别形状的只剩下3座,一座被村民砌进宅院,改造后成为存粮的窑洞,另两座则全部废弃路边,坍塌损毁之状比起4年前初次见到时的样子更加破败。

保护刻不容缓

孟家井村是个古村,除了瓷窑,村里还有两眼古井,井水至今甘甜清洌。山上,北宋年间修建,明嘉庆年间重修,制瓷手艺人为祭祀窑神修建的伯灵庙古韵依然。日前,有企业家看中了该村深厚的古陶瓷文化底蕴,计划依托当地良好的自然生态资源和丰富的瓷土资源、便利的交通优势,恢复传统陶瓷生产线,开发旅游产业,通过陶瓷生产过程展示,让古村重现生机。

早在2006年,迎泽区政府就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要挖掘和开发孟家井宋代古瓷窑等优秀文化文物资源,打造一批旅游品牌项目,增强区域经济发展活力。然而,时至今日,由于少人看护管理,瓷窑遗址愈加破败。怎样保护好这片古人留下的灿烂文化遗存,已是刻不容缓的大问题。本报记者 裴怡 文/摄

相关资料链接

孟家井村位于太原市东15公里,东临寿阳,北靠阳曲,南面榆次。传说宋朝杨家将孟良曾于此地屯军,凿井取水,故名。宋代为著名瓷器产地,称孟家井窑,亦称榆次窑。孟家井瓷窑创烧于金代晚期,元、明时期达到鼎盛,规模也较大,成为当时晋王府等重要场所的琉璃生产地,至清晚期渐渐废弃。其白釉印花碗之碗心一圈刮釉的特点,具有典型金代作风。因对北方金、元时期瓷器发展历史有极高的研究价值,1965年被公布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青瓷窑变


很久以来,青瓷材料艺术品中的“窑变”,总是以飘渺而难以捉摸的神秘形象,徊旋在人们的脑海。

一千多年以前,我国宋代的青瓷艺术水准已达到了至高的境界!其中大部分顶级的东西都出自于窑变的形式。

窑变,从专业学角度来解释,有实质意义和相对意义的区别。严格说来,早期只是指釉子的变化反应,而且是以氧化铜、氧化铁还原为其典型代表。

窑变,是指陶瓷在烧成过程中,原料中的某些化学物质,经一定量的CO渗入作用,发生材质学结构上的转换而产生的一系列变化(主权体现在色调和层次两个方面),烧制出特有的状态与效果的过程。那种把生坯烧熟或几种物质融化流淌的现象并不叫窑变。因此,这个名词不能乱用。

最早的窑变,来自于偶然。由于那时窑炉的结构、装栽方式、烧窑方法、与采用能源等因素的不稳定性所造成。后来,由于认识水平的提高,慢慢总结出了利用这个原理来制取那种奇异陶艺的一系列经验……。至于许多动人的故事,大多只是传说。

其实,窑变并不希罕,希罕的是变出十分好的效果,以及所能够掌握定向窑变的一系列经验和感觉。任何艺术品都应该符合某种客观规律——物以稀为贵!古代哥瓷在整窑的产品中,往往只能挑出少数几个甚至一两个成功的作品,原因并不是就只有这么几个东西产生了“窑变”,而是只有这几个由于反应的自然性和特殊性,才出现了那种混然天成、诗情画意般的神奇面貌。因此,真正意义上的窑变必须符合作为珍奇美术品的诸多条件,要具备让人们反复欣赏、产生无限联想、愉悦心灵的丰富美术要素,确实能够使人百看不厌的孤品才是无价之宝

从相对意义来说,青瓷,作为一种艺术品,其材质中富含的氧化铁等,(主要是铁)在烧成过程中遇到CO气体,整个或局部也能产生相对的一些变化,这些变化的产生是因为氧化铁在还原气氛中失去了一定比例的氧原子而变化出浓淡不一的青色状态,并有可能出现良好的层次过渡和不均匀自然状,与本色原料之间形成各种各样的对比反差,出现千姿百态的层次与面貌。此刻,很可能就会出来几个“极品”!但其中大部分东西是不会太理想的。同时,由于青瓷原料中基质与团粒结构的密度不同、含铁量不同而转化亚铁量的不同,呈现的肌理状态就会非常丰富,十分优美!因此,材质的真假好坏同样是个重要因素。由此看来,这个过程并没有掠去材质之美,反以人工引动了材质之变……

构成陶瓷艺术的三个要素就是形、釉、火,窑变就是火的艺术之核心,取得一个成功的窑变作品,除了人工的因素以外还有“天工”的因素;即需要有必然的经验和偶然的巧,这个偶然是无法人为掌控的自然现象:包括气温、气压、空气湿度、含氧量、风向乃至风力等等的因素。因此,这也是一门遗憾艺术,在需要具备综合专业理性以外,更需要一种“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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