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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瓷画和婴戏图的创作体会

人物瓷画和婴戏图的创作体会

贴花和印花瓷器的鉴别 瓷器灯照绿和黄的鉴别 地板和瓷砖

2020-02-07

贴花和印花瓷器的鉴别。

人物瓷画和婴戏图釉上彩人物绘画是众多陶瓷艺术家所追捧的陶瓷艺术门类。从古至今人们就一直在追求和享受陶瓷装饰精品,无论是山水画、人物画、婴戏画等其它画派,无一不在折磨着陶瓷艺人,当然有折磨才会有享受和收获,享受的是自己心爱的作品能得到认可,收获的是提高了自己的技艺,以下谈谈我在陶瓷人物绘画方面一点浅薄见解。

一、中国画直接影响了陶瓷人物画

中国的人物画,简称“人物”,是中国画中的一大画科,出现早于山水画、花鸟画等。人物画大体分为道释画、婴戏画、仕女画、肖像画、风俗画、历史故事画等。人物画要求逼真传神,气韵生动、形神兼备。其传神之法,常把对人物性格的表现,寓于环境、气氛、身段和动态的渲染之中。故人物画被称之为中国画中的形、神之法。在中国古代绘画中,与山水画、花鸟画相比较,人物画不算多。而在不多的人物画中,表现儿童游戏主题的婴戏图却占有相当的数量。故在历代陶瓷装饰上,婴戏图也是一个丰富多彩的题材,因婴戏图反映的是孩童,故图像生动活泼,为人们所喜爱。

二、婴戏图的发展史

在陶瓷人物绘画史上,“婴戏图”是一大画科,据现存资料记载,在唐代的长沙窑就出现了绘有儿童依肩荷莲的绿彩纹饰。到两宋时期,出现了许多画“婴戏图”的高手画家,特别是苏汉臣,称得上是当时的“婴戏图”画家,开创了一代“婴戏图”画风,一生创作了大量儿童题材的佳作,反映了那个年代的儿童生活情节,画风技艺达到极至,可以断定苏汉臣深入到了儿童生活的各个方面。宋代以后瓷窑中又不断出现“婴戏图”,足以证明当时的“婴戏图”画派不断发展,已为老百姓、文人和贵族所喜爱。

百子图景德镇泡菜坛子

之后在各朝代的瓷窑中,以儿童为题材的婴戏图纹饰,更是不断地涌现。如:定窑划花、白釉瓷印花“婴戏图”,耀州窑划花、刻花婴戏图青釉瓷,磁州窑、介休窑白釉褐彩、黑彩“婴戏图”瓷枕,景德镇窑影青瓷刻花“婴戏图”等等。纹饰内容以童子戏花为多见,之外还有童子戏鸭、踢球、骑竹马、放爆竹、玩陀螺等多种体现儿童风貌的装饰图案。在婴戏图的表现手法上,印花如织锦,美不可言,但较为刻板;刻花、划花手法灵活,线条流畅,颇为生动;绘画勾勒,色分浓淡,更具表现力。

“婴戏图”成了明清陶瓷装饰图案最为丰富多彩的纹饰。因其吸收了中国画的营养,采用中国画技法与陶瓷绘画技艺相结合,使画面上的儿童更具特色,使婴戏图绘画装饰的瓷器更受欢迎。相继出现了活泼可爱的“踢毽子”、“放风筝”、“斗蟋蟀”、“蹴鞠”、“习武”、“提灯”、“舞龙”、“舞扇”、“扑蝶”等等,尤其是景德镇民窑青花婴戏图,“破缸救友”、“树洞灌球”等有故事性的图画,附有教育意义,表现出了儿童天真活泼的神态,有着浓厚的民间色彩。

三、人物刻画

人物形象的刻画,使形象具有个性,突出人物形象的精神面貌,是陶瓷人物绘画造型的重要特点。艺术形象是有限的具体,即使人物画得再像,也不如自身的形象。再则刻画人物,一定要突破形象的形似,使形象深刻地反映生活,以形传神。“婴戏图”是陶瓷绘画中刻画人物形象最生动的创作题材。天真烂漫的“婴戏图”刻画了儿童无拘无束时光,给欣赏者带来童年时代最美好的回忆,折射出人世间真、善、美的境界。如:“折桂图”粉彩圆盘,把孩子们在野外玩耍的欢乐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手舞足蹈的孩子们在大自然中显现出活跃的天性,他们扬起小手,争抢桂圆,其活泼动态,展现了儿童纯真自然的形象。整个画面动态飞扬,画面再现童趣。

四、构图

人物构图讲究散点透视和焦点透视两类。作品是通过创作者的思想及想象空间来创作的,表现其作品中的整个故事情节需要有主题,主题是以环境来烘托,利用背景与环境的差异,恰到好处地安排人物与背景的空间。人物众多的作品宜采用“散点透视”构图,突破时间与空间的限制,按有限的范围来设计,把景物与人物有机地组织起来,显得多而不乱,乱而有序,其作品好似在述说整个故事情节。如:笔者的“百子图”粉彩茶具,采用散点透视和“连续构图”法,浓缩了众多孩童们在户外草地上欢乐的神情。以概括的手法展现整个欢乐场景,有坐在草地大声欢呼的,好似在畅谈他们的童年;有席地拍手叫快的,好似在赞美他们的同伴;有的提着灯笼,好似在庆贺他们的节日。人物安排错落有致,其眼神、姿态各异,其种种不同的喜悦神态,相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画面好似一幅活泼天真的童年游戏,可以给观赏者带来激动和回忆。有如“身临其境”之感受。在装饰手法上,在作画前,笔者阅读了许多“婴戏图”方面的创作资料,多次到学校、幼儿园去观察,取得了第一手的创作素材和感想,再结合绘画素养,创作出比较理想的几幅“婴戏图”。

五、陶瓷人物绘画的几个要点

无论是画那种人物,绘画要点都是相同的。(1)陶瓷人物绘画讲究以神“君形”,紧紧抓住有利于传神的眼神、手势、身姿与重要细节,强调主次,有详有略,详于传情的面部手势而略于衣冠,详于人物活动及其顾盼呼应而略于环境描写。(2)在处理人物活动与环境景物的关系上,抒情性的作品往往借创造意境氛围烘托人物情态,叙事性的作品往往采用横幅构图,易于突出环境景物的空间,采用主体人物重复出现的方法,让观者就像理解画作里的故事情节一样,突破了统一时空的局限。(3)陶瓷人物绘画中使用的笔墨技巧与技法,在工笔设色、白描和小写意作品中,更重视笔法的基干作用,笔法或描法一方面服从于形象的结构质感、量感与神情,另方面也要传达作者的感情,同时还用以体现作者的个人风格。(4)在写意人物画中,笔墨相互为用,笔中有墨,墨中有笔,一笔落下,既要状物传神,又要抒情达意,还要显现个人风格,这是人物画的笔法、墨法之要点,是人物绘画的用工之笔。(5)陶瓷釉上彩作画既同于纸上又有别于纸。纸上作画一笔见成效,而陶瓷作画是在硬性物体不吸水的白瓷釉面上作画,用料又是化学油性颜料,需经过一定高温烧制才可见真貌,因此要把握画面层次需要相当丰富的实践经验,难度可想而知,这就是所谓陶瓷釉上绘画特点。

六、用光的语言来表达陶瓷绘画作品

摄影是用光的语言来表达艺术作品,同样,人物绘画也是如此。传统的陶瓷绘画在吸取西方油画绘画方式时,愈来愈讲究光比了,光比是摄影语言,它实际就是绘画语言里的色彩对比、明暗对比、冷暖对比,也就是我们平时练习写生时用到的画面层次。陶瓷人物绘画借鉴摄影用光艺术来体现作品人物精神面貌是很有必要的,例如:平光表现温文尔雅恬淡素净,在许多人物画作里平平的线条都是表达慈祥和善的面孔,如美女画、童子画等。测逆光表现人物的个性及忧愁,就像用粗犷的线条来表现人们崇拜的正面人物,人物面貌都是一派谦谦君子风,风流潇洒。要么用重色块表现人物遇到困惑、磨难时的忧愁容貌。如文革时期的宣传画,点点几笔浓墨,表现工人阶级有力量,这类画都是用测逆光的形式来表达的。底光表现邪恶,像人们痛恨的反面人物都是用底光来丑化的,人物绘画也是如此,画中的反面人物或鬼神画,一般都是以黑脑袋、阴沟鼻来丑化,这也正是摄影底光之方法。所以要练好陶瓷人物绘画,经常欣赏摄影作品或自己学习点摄影知识,对画作功底有不少帮助。

陶瓷人物装饰画源远流长,风格多样,古往今来多少陶瓷艺人不弃地追求陶瓷艺术,创作出不少让人叫绝的作品,对当今我辈习画者,都是宝贵的精神文化遗产,学习与借鉴古人都是为了传承最优秀的人类文化精髓。以笔为质,以墨为文,质其内而文乎外,是画者的咏志抒怀。可叹人生有限,百年一瞬间,一个从艺者只要生命在延续,追求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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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画走兽创作探求


几万年前,在这个地球上人类和动物一样属于哺乳动物,人类和动物为了生存在这里开始相互嗜杀,争夺领地食物来维持生命的延续。而人类从猿演变为人是经过漫长的岁月,期间由四肢爬行变为直立行走,“火”的运用使人类脱离了动物属性。语言的产生、思维的变化、文字的形成使人类由低级动物演变为高级动物。所以说人类和动物是地球上生命的主要源泉,原始时期,自人类开始有审美意识时,人们在彩陶装饰、岩石绘画,以及一些器物上的纹饰刻画上就有走兽绘画艺术,这大概是最早的走兽画起源了。

走兽画从唐代开始渐渐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摆脱了人物的附属性地位成为独立画科。走兽可分为工笔白描走兽、工笔淡彩走兽、工笔重彩走兽、写意走兽。唐代经济繁荣,国力昌盛,文化兴旺,使花鸟走兽在这个时期迅速发展。薛稷画鹤、冯邵正画鸡、姜皎画鹰、韩滉画牛、刁光胤的写生珍禽图丰富自然。其中边鸾的成就最为突出。他长于写生,题材广泛,山花、小鸟、鞍马、牛羊等等,并一反传统的全景入画。如宋代李迪作品《风雨归牧图》中,描绘风雨欲来时,河边的杨柳被北风吹得群枝起舞,水面是泛起阵阵涟漪,两个牧童骑着耕牛一前一后冒雨回家。走在前面的水牛上面的牧童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手拿牛鞭顶着狂风疾走。而座下的水牛回头看着身后的母牛好像在说“嘿,伙计快点,要下雨了”。身后的母牛昂着头正在大踏步走来仿佛在说“哥们,我来了”,而母牛身上的牧童身带斗笠,背朝前方任由疾风吹拂。作品中的动物形象生动,刻画细腻,构图巧妙,具有浓厚乡村生活气息。

动物在陶瓷绘画中称之“走兽”,走兽瓷画也是从中国画里面派生出来的。在景德镇的瓷文化中,画走兽的师傅一般是画花鸟的,花鸟和走兽同属于动物类,在清代康熙以前,景德镇画走兽的师傅是以中国画为范本,所画的动物大多数夸张、变异,不讲究结构层次,同时它是作为陪衬出现在画面里,如在元青花瓷器的《鬼谷子下山》梅瓶,鬼谷子坐骑老虎便是夸张的。明代的红绿彩中的马、牛画都很抽象。自清代乾隆时期,意大利画家郎世宁来中国以后,他把西方素描、油画技法带到中国,以西画的光感、透视融入中国传统绘画形式之中,形成中西合璧的画风,走兽瓷画也发生巨大变化,很多中国画的大师受郎世宁的影响,在创作的过程中都加入油画透视关系,这一时期也是传统走兽走向现代的转轨时期。到了近代景德镇的许多瓷画家继承了传统技法,同时又吸收西画技法上有益元素,创作与众不同的风貌,形成了一个新画画风。对今后瓷画走兽的发展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如邓碧珊画的《鱼》、张志汤的《马》、毕渊明的动物,都受到他的影响。毕渊明在景德镇瓷画界号称“毕老虎”。毕渊明致力攻画猛虎,集画虎名师张善子、高奇峰诸家之长、家父毕伯涛的祖传家教,细心体察各类虎姿雄威,潜心探求画虎真功。在毕渊明的笔下,寒日卧虎如磐,巍然雄据;光天立虎如松,气宇轩昂;碧水游虎如龙,悠悠成趣;平地奔虎如风,势不可挡。毕渊明真可谓“虎神生灵气,百态动千姿”,令人赞叹不已。除精于画虎外,毕渊明还擅长山水、翎毛、花卉、人物等绘画艺术。毕渊明的画能寓动于静,于平淡中显奇特,给人以刚劲高吭之感。既遒劲奋发,又深沉磅礴,时如风卷残云,时如夜半清笛,真是千变万化,富有新意。由于毕渊明有高超的文化修养,雄劲飘逸的书法,不同凡响的诗章,意趣盎然的石章,故能在一件瓷画中集诗、书、画、印于一体,使画富有广泛奇特的意趣。如他的作品《声震山谷》画面构图严谨,动静相衬。虎的神武表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威在眼神,目光炯炯,虎视眈眈,虎的形象结构准确,动态和气韵生动,仿佛听到山震地摇之吼声,运笔苍劲,实处刻画入微,虚处芦苇叠影,出落潇洒,深山雾气朦胧神秘,作品染色秀丽,层次变化尽在虚实浓淡之中。

我有幸生长在美丽的瓷都、文化名城景德镇。小时候父亲就经常带我去看各式各样的陶瓷绘画展览,父亲还给我讲述珠山八友的故事和当代名家的事情,并希望我在工作以后学会一门技术,以后可以在陶瓷界有立足之地,就不用担心下岗没有经济来源,学好绘画手艺是谁也抢不去的金饭碗。也许是缘分吧,小时候我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喜欢绘画,特别喜爱画小动物,父亲说我的动物造型很准,将来画陶瓷会比别人学得快。大学毕业后,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父亲就让我来画瓷器,瓷器画得好不仅收入高,而且又不要出去找工作,客户会找上门,以后还可以评职称。由于我是学美术专业的画瓷器进步很快,又得到许多大师的指点,我的作品也比较畅销,收入确实比我的同学在外面打工强多了。因为我是画动物的,我就说说我的感受。我画动物瓷画,我喜爱王大中和王申勇的动物画,他们的动物画形象逼真,层次丰富,质感强烈,特别是动物的毛发,细腻柔软,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我在画动物的时候,也特别注重这些,如我画《竹林小宝》中的两个可爱的小熊猫就是采用他们的丝毛技法,先用淡料勾线画出整个熊猫的形态以及眼睛、鼻子、嘴唇。再用彩笔调好樟脑油和乳香油,用扁锋、散锋丝毛法蘸淡黑料画出熊猫黑毛部分,丝毛的时候较注重毛的结构、起伏变化和毛的方向,使之看后舒畅。待料干以后,又重新丝一遍毛发,白毛凸起部分采用底色留白方法,要丝出白毛的明暗结构关系,加重五官的颜色,再继续用散锋丝毛法深入丝出动物毛发厚重感,这样创作的动物瓷画,看起来舒服,动物的毛发有茸茸质感,最后配以与熊猫相关的背景山石、竹林等。竹子有时采用工笔勾线填色方法,石头运用斧劈皴勾染,具有立体感、自然感。

在创作个人绘画风格的同时,我也喜欢其他艺术家的绘画风格,如张松涛、徐天梅、游艺等老师作品,特别是徐天梅动物瓷画在陶瓷上的表现,徐天梅老师通过对动物骨骼结构、肌理驰懈、皮毛、斑纹等内外形体及生理特征的描绘,在描绘动物上,表现出了细腻入微的质感,令人叫绝。展现在人们面前的鸟兽,不仅形神兼备栩栩如生,而且具有中国画的韵味,还赋予鲜明的性格。他笔下的动物不仅是现实生活中真实动物的写照,还经过画家的艺术再创造,赋予了思想感情的拟人化动物形象。游艺老师的动物画在瓷器上更具有表现力。如他画的瓷板《雄狮》,画面雄狮静立于画面中间坡崖上,雄狮皮毛的皴描率意而神生,色彩渲染适合,线条勾勒匠心独运,身后的老松树一前一后,一浓一淡层次分明,相互映衬。脚下石块和远山运用彩笔皴擦勾染,游艺老师画动物巧妙而娴熟地掌握客观对象的形态和神韵,固能得心应手地致力于描绘之事物。

动物是人类的朋友,要画好走兽瓷画,首先要了解它、走进它,要了解动物生活习性、动物的结构规律,这样才能画好动物瓷画。只有经常去大自然实地写生,用心揣摩动物的结构、规律特征,才能创作出优秀的陶瓷作品。

粉彩人物意境的再创作


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对于陶瓷粉彩人物艺术的审美情趣随之提高,纯具象性与抽象性美的结合的作品相继出现,着力把思维、形象与社会融为一体。因此,简明朴实型或抽象型或图案型的表现形式及手法自然而然地结合起来,相辅相成,越来越多地被陶瓷艺术家们广泛地运用。大家将笔绘、泼彩、流变等技法融为一体,形成了清新朴茂的艺术风格和新的视觉切入点。

人物画是通过形象表现的艺术,给观者美的享受。笔者认为,人物画造型艺术是最高要求,要以形写神,神形合一。力求表现人物的内心情感和精神境界,这恰好是绘画艺术的精髓。

当前某些画作乖张怪戾的“变形”,追求新、奇、古、怪,甚至以丑为美,让人实在不敢恭维,画面充满俗气、秽气、媚气,这是当前画坛弥漫的一股歪风。不管是高士、神仙、仕女还是道士,均是“丑八怪”、“稻草人”、“变态狂”。大多数绘画都是古人作品的翻版,或是局部放大、东拼西凑,这难道是绘画创作?同时,还有众多人物画,人物讴偻,相貌丑恶,毫无章法,皆谓之丑画、乱画、死画。此“狂乱怪”之风应当坚决杜绝。陶瓷艺术家每创作一幅作品,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的,只有周密严谨的布局,远近虚实的处理,色彩的匠心独运,才能给人们带来心情偷悦的审美情趣,为我们的生活多一点别样点缀。这样的作品才不失为一件上乘的粉彩人物作品。

绘画是塑造可视形象的艺术。艺术即形式,再现代的艺术,也有一个共同的东西,即形式。正是形式,才区分开艺术与非艺术,此类艺术与彼类艺术。形式是艺术的生命线。最不像艺术的艺术也不能没有形式,为此,粉彩人物作品更是如此。

古人云,神者形也,形即神也,形之于神,不得有异。作画根本无中西之分,美术属视觉范畴,美不美的关键存在于形式之中。笔者曾参观过一位著名画家的个展,他的水墨画更是一个“妙”字了得,其《陕北老农》、《寒源》、《父老乡亲》、《原乡》、《老牛》、( 8 . 1 5胜利日》和《永远的邓小平》等作品,总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动在心头,一股亲近之感油然而生。尤其《陕北老农》手持手机的农民形象,传神地表现了当代农民的风貌,充分地表现出对象的物理、物情、物态。

人物画的每一根线条都要显其个性。这种线条不是形与形之间的界线,而是塑造、推敲形象结构关系的个性化线型语言。要透过线条及画面整体表现一个人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谓的“像”,不仅是外形像,更主要的是性格气质要像。我们在写生时,对人物,首先要求画得像,要忠于对象,这样表现出来的人物才能性格鲜明,每个人物都具有自己特有的个性,而不是空的,千人一面的。首先,作品中的人物,从造型到笔墨都要生动,涌上笔尖有活力。怎样将人物画活呢?在对人物写生时,还要注意为了表现性格要选好角度。由对象自己自然地摆一动作和表情,通过各种角度的观察选定最能体现对象性格特征的角度。不必急于动笔,要将选择角度的过程,作为研究、认识、理解对象的过程,最好选择对象在实际生活中一瞬间的动态表情加以写生。较能深刻地表现对象的性格。其次,在人物写生时,应注意表情的统一。抓住了人物形象的表情才能动人,也就是“活”。所以,在一开始打稿就要抓准,在落墨上色时,还应处处注意表情的表达,这样才能体现性格。再者,作画基本笔法要准确。如老人多用干笔,小姑娘多用湿笔。笔意是作者贯穿在笔墨中的思想感情。笔韵即指笔墨气韵。气韵生动,笔墨连贯,有时意到笔不到,即指气韵虚实相生,促使笔与笔之间能够成一个整体。常称有人作画一气呵成,大气磅礴,就在于作者本身经过长期的艺术实践,才能达到这种运笔极其熟练,熟能生巧的程度。所以说一件作品既要有活生生的人物形象,又要有淋漓痛快的笔墨驰骋,才是好的艺术作品。

粉彩人物画更要灵活运用。灵活运用是指内容新、表现手法新。笔墨要有新意,因为新的来源最有启示的还是生活。特别是人物画,往往不是先想好笔调去套人物,而是通过活生生的人物启示酝酿,才决定用什么笔墨去处理。其次是中西、古今的绘画,各种姐妹艺术,彼此可以触类旁通,举一反三,使你潜移默化,在笔墨运用手法上,才能够不拘一格地灵活运用。

同时,要重视人物与依存环境的协调。一些釉上粉彩人物图普遍存在的问题是造型的薄弱和人物与环境在表现语言上的对立,在视觉上的不和谐,明显的堆砌感使画面无气韵可言。原因是作者对人物绘画的偏爱而谨毛失貌。对构图法则的领悟停留在生搬硬套的初级阶段,缺少景物背后内在的生命意蕴。如在人物的僵破线条中,看不到笔意、笔法、笔力、笔势、笔趣的自然眉目传情,反倒产生了视觉的疲劳感。一些人物画中比例失调的“搬来树石”,在笔墨上又“传统”得如某件古代山水画作品的局部,像舞台背景一样粘贴在那里,总给人感觉像是合作出的作品。因此,处理好整幅作品的笔墨语言统一问题是陶瓷粉彩人物画发展和创新的先决条件。简单地重复人物的作画程序,而看不到人物的“气韵”、“骨质”、“力量”。这些“精而造疏、简而意足”的作品缺乏内在品质的修养,使画面无情感、无神韵而冷漠僵化,技法如工匠一样,只能是越画越匠。笔者曾创作《婴戏图》、《麻姑献寿》。整幅作品造型夸张,处理大胆,装饰简练,构图丰满,线条挺拔有力,色彩艳而不俗,风格古朴,装饰性强,具有超然的画境,曾获2 0 0 8年金凤凰创新产品设计大奖赛银奖。

总而言之,粉彩人物画,用新的视觉形式表现了精深华妙的色彩新境,用新的色彩语境重新诠释并发展了传统人物画的思想境界。

现代瓷画创作中的留白妙笔


陶瓷文化源远流长,在千百年的发展中积淀了深厚的中国文化内涵,与各种文化融会贯通,形成陶瓷文化长河中众多色彩斑斓的文化奇葩,泽被后世。“留白”是中国传统绘画技法之一,也被陶艺大师们借鉴到陶瓷彩绘中来了,成了陶瓷彩绘的一种重要的审美标准。

中国画与西方绘画不同的地方很多,最明显之处就是“留白”,国画传统上不加底色,于是留白甚多,而疏、密、聚、散则称为留白的布局。以前,曾见过一幅宋代李唐的《竹锁桥边卖酒家》的画,只见画上一座小桥边,茂密的竹林高处斜挑出一面迎风飘扬的酒旗,旗上大书一“酒”字,就这么简单。可细一品味,却令人击节称叹。虽然卖酒的房屋、酒店老板、酒保、客官等均无一入画,成了一片空白,但那斜挑的一面酒旗,已经把我们完全领进了旁边闹热的卖酒家中。画家把个“锁”字活灵活现地在小小的空白处表现出来了,“酒家”虽未在画面出现,却画进了人们的心里。这种让观众从“虚”中捕捉到“实”,从而达到真正绘画目的的绘画艺术,取得了强烈的空白艺术效果。

画论中有“大抵实处之妙,皆因虚处而生”,“画在笔墨处,画之妙在笔墨之外”之说,画面的空白也有此功效。南宋的马远,画了一幅《寒江独钓图》,只见一幅画中,一只小舟,一个渔翁在垂钓。整幅画中没画一丝水,而让人感到烟波浩渺,满幅皆水。齐白石画《十里蛙声出山泉》,也是一湾溪流,几只蝌蚪,而让人感到蛙鸣虫唱,意兴盎然。这就是“留白”的妙处,它让人在“无”中生“有”,于“虚”处见“实”,从而显得气韵生动,给人无限的遐想。相反,如果马远的画画满水波,齐白石画几只老蛙,观众看到的又能有多大的空间?只有疏密相间、虚实得当的画才是一幅好画。

艺术是相通的,在陶瓷彩绘的构图中,同样应讲究“留白”。即整幅画中不要被景物所填满,要留有空白,给人以想象的余地,有一种“此处无物胜有物”的意境。有了“空白”,才能产生美感。

全国工艺美术大师王锡良老师说过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这么多年,我别的东西没学到,只学到一个少字,以少少许胜多多许。”他这话的意思,让我想,可以理解为尽量的简练画面;也可以理解为减弱次要的对比,尽可能服从主题的表现;同样可以理解为留下适当的空白,让人去联想,去领悟,去回味,去补充。王老师的艺术实践也印证了他的话,我曾见过王老师画的一块《春意盎然》的扇面瓷板画,画面右上角一枝横斜的水点桃花,扇面上两头写意的水牛,一近一远,近处水牛上坐着一个小黑点似的挥着柳枝的牧童,再加一抹青青的草皮,留下的是大片大片的空白。笔意虽简,意境全出,一派江南浓浓的春意,一种盎然的万物萌动的勃勃生机流淌于满幅扇面之上。真是“咫尺之图,写千里之景”,在方寸之间吸纳、凝缩了大千世界。

意境是中国艺术表现所达到的最高、最美、也是最完善的境界。意境是什么,又是怎样产生的?“境生象外”,即境不仅包括“象”,而且包括“象”外的虚空(留白)——从“妙悟”、“想象”而生的一种虚幻性的境界。景德镇的一些彩绘大师都深谙此理,像邓碧珊及其传人邓学贤画的鱼藻,很多作品就是三、二条小鱼,几茎水草,满幅空白,水波沓然。像景德镇现当代陶瓷艺术家杨庭的粉彩人物瓷瓶《青花瓷》,画面仅以一位端庄素雅的仕女,斜倚一木桌,桌上茶杯、水仙,两三件青花瓷构图,留白甚多,观之干净明了,简单和谐,有一种素雅大方的美。笔者还见过一位画人物的陶艺大师画的李白《静夜思诗意图》,实境仅用了画幅中的一个角,一块山石,两间草屋。大胆虚化背景来扩大夜的空间,给人以朦胧的寂静感。颇具匠心的是,画家有意识地略去一轮明月。皓月当空,却不在画中。“举头望明月”,而不见月。然而,就是这一轮不存在的“月”,竟成为这幅画的第一特征。当你在欣赏时,无不在寻“月”,无不在思考、惊讶,猜测它的“不存在”。在这种状态下,空白与空无,反而是一种强调。这种妙境,正是画家深得“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的禅家三昧。

显与隐、虚与实的韵律变化与掩映成趣,实际上就是阴与阳互动的变幻。这境界使得实处愈实,虚处愈虚,或露其要处而隐其全,或借以点明而藏其迹;并且,它无为而化、变幻无穷:“烟云本体,原属虚无,顷刻变迁,舒卷无定”。正如华琳《南宗抉秘》所言:“凡山石之阳面处,石坡之平面处,及画外之水,天空阔处,云物空明处,山足之杳冥处,树头之虚灵处”皆可留“白”空“虚”,它可“作天,作水,作烟断,作云断,作道路,作日光。”景德镇许多山水画名家像江葆华、汪雪媛、江振声、余刚等人都擅长在他们的作品中,留下一些空白,使“山水间烟光云影,变幻无常,或隐或现,或虚或实,或有或无,冥冥中有气,窈窈中有神,而又茫无定象”,为绘画创造出一个蕴藏的恍惚混沌的审美至境。

善于留白,不仅是一种技巧,更是一种修养。无论是民国初年的新安画派,还是后来的珠山八友以及现在的一些国家级的大师,他们之所以深得留白的其中三昧,都是与他们有一定的文化素养,潜习画理,潜习古典诗词,潜习一切与绘画有关的知识密不可分的。新安画派的先驱程门、金品卿、王少维原本就是文人画家,他们是将文人画引进到陶瓷彩绘中来的佼佼者。珠山八友中的毕伯涛、邓碧珊是晚清秀才;何许人到故宫临摹古代名画两年,眼界大开;王大凡、田鹤仙、徐仲南等人的文学修养也不错,像王大凡就专门研习过诗词,这些都使他们从单纯画瓷的“匠气”中走了出来,也才有了他们在留白上的作为,在陶瓷彩绘上的很高的艺术成就。所以,只有胸中有丘壑的陶瓷艺术家,才懂得处理空间表现的方法,知道按照 “空本难图,实景清而空景现;神无可绘,真境逼而神境生。”的画理,重视实境、真境,在形象的基础上去追求空白,以生活表象的真实加以概括去创造抽象的空白,以收到以实带虚,以虚补实,实中有虚,虚中有实,虚实相生的艺术效果。才可能避免画面的堆砌、拥塞,将所画之物的大与小、主与次、疏与密、实与虚安排得清新明快、主次分明、浓淡相宜、虚实得当,产生自然、和谐之美。

再者,在布局之中还可以用书法、诗词、印章来补白,绘画中的书法、诗词、印章,往往代表作者的心声。一笔好字,几句好诗,一个特别的印章,能表现作者的内涵和学养,有时对作品亦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增添作品整体的美。

如今,有些陶瓷绘画为什么把画面画得很满,极少留大量空白,或者留白不当?笔者感觉除了不谙画理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彩绘艺人普遍缺乏诗书印的修养,甚至干脆就没有,他没有办法去经营大量的空白。而瓷坛绘画史上凡是能够影响后世的大师,可以说大都是诗书画印俱佳的。

粉彩花鸟陶瓷画创作水平的思考


粉彩花鸟陶瓷画的写实精神思想是与时代相生相息的产物,又是艺术规律和社会运作的有机组成部分。如何使粉彩花鸟陶瓷画提高创作水平、更具时代气息呢?关键要处理好以下几组对应的关系。

一、传统与现代的关系

粉彩花鸟陶瓷画以秀丽淡雅、粉润柔和的色彩为特色被当今玩赏陶瓷和从事陶瓷创作的工作者所喜爱。一方面,从艺术脉络来看,粉彩花鸟陶瓷画来源于传统,是对传统的继承。花鸟画从魏晋南北朝起,逐渐变革,至今已经有相当成熟的表现模式。无论是从形式还是内涵来看,粉彩花鸟陶瓷画的创作,都是国画风格在陶瓷材质上的表现,或者说是以陶瓷材质为载体,以陶瓷的釉、颜料为表现手段,以国画的技法来表现国画的一种神韵。陶瓷画应用的大多是国画的知识,引用的也大多是国画的技法,其构图形式跳不出国画已有的模式。所以说古陶瓷,特别是皇家御用瓷,其纹饰都是宫廷画师根据皇家审美情趣依器型特征反复推敲绘制的,都是赋有时代感的书画艺术和与瓷之器完美结合的艺术精品。

另一方面,当代粉彩花鸟陶瓷画既要继承传统,也要在继承与扬弃的循环中向前发展。在发展中大量地采用综合性手段融入到艺术创作中,从而形成鲜明的“混搭”风格。例如,许多青年创作者将粉彩花鸟与高温颜色釉、雕塑以及划刻结合起来,或者是釉上和釉下彩绘综合运用,并也体现了陶瓷语言的多样性、丰富性。但是,当下从事陶瓷绘画的创作者需要认识到的一点是,并非多种工艺叠加在一起就可以证明作品是好的,技法与工艺都只是为创作者的画面服务的,都是因画面需要,为创作者更好地传达内心情感的有力辅助工具。

二、艺术与生活的关系

当代粉彩花鸟创作有一个突出的要点,就是处理好艺术与自然的关系。《文心雕龙?明诗第六》写道:“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就是道明了艺术与自然的关系。一方面,粉彩花鸟画写实精神对花鸟表现传达,需要熟知花鸟表现视界的物理、物情、物态。新世纪粉彩花鸟画面临百花齐放之盛期,陶瓷艺术家们创作的对象也由原来的粉本摹写走向广阔的外面世界,逐步去公园、植物园、热带雨林等实景写生。要分析其枝、干、花、叶、萼、梗、蒂、果的构造,对其生长特征,多求了然于心。如去西双版纳写生,就需要熟悉热带雨林的植物生长的重要特征,如板根、气根、寄生、附生、阔叶、藤类、蕨类、老干生花、老干结果,以及它们互相竟长的群落关系等等。与此同时,要以自然为师,创作者将笔墨技法与自身心灵相融合,这样创造者的心灵才不会受到技法的束缚,才能从技法的局限中得到解放,更加注重把握自然事物本质规律,从而才能把握到物象的内在生命与精神。

三、用线与构图的关系

粉彩花鸟陶瓷画是在吸收工笔国画的绘制技艺上发展起来的,在绘制技艺上,复杂细致。既有与工笔画相似之处,又有不同的特点,粉彩花鸟陶瓷画用线贵在巧,粉彩花鸟的用线与国画花鸟的用线有异曲同工之妙。粉彩花鸟的图式重在活,由于粉彩花鸟陶瓷画毕竟是绘制在立体的陶瓷器型上,所以在图式方面必须考虑到多维度图式的特性,粉彩花鸟陶瓷画的图式安排要注意画面,忌讳过满过均而造成的“堵、板、乱”等毛病,空灵一点为好,从而更能充分体现出陶瓷本身的材质美。一件粉彩花鸟陶瓷画作品,即使作者有熟练的绘画技巧,如果构图不严谨,也会影响画面的观赏效果。画面的虚实、疏密、主次、聚散,是构图的重要因素。虚实安排,在构图中特别重要,画面与空白就是虚实关系。虚实就是区别浓淡、远近。构图有虚实对比,才能产生变化。用料也不宜过重过深,而要少而精,过深过重易显得俗气。画面的提款同样重要,安排得当能为作品加分增值。

四、色彩与韵致的关系

在粉彩花鸟陶瓷画的色彩上,要求雅淡清丽,兼有古彩的雅致沉静和珐琅彩的瑰丽丰富。而在粉彩花鸟画的韵致上,诗情画意是粉彩装饰的艺术特色。”出新奇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从意境的深度和广度上构思、渲染,使艺术风格流露于指笔方寸之间,突出以事物本质的表现手法和体现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方法,加以对花鸟虫鱼形象的塑造,将意韵充分表达在陶瓷载体上,并使之感动受众,唤起人们对艺术形象的思想感情共鸣,从而取得挺拔、大方、庄重、统一、整体的艺术效果。陶瓷艺术作品中的花鸟形象,往往寄托了作者的喜爱之情。如花朵、枝叶、虫鸟、山石要能顾盼有致,相互映衬,不能变扭。画面内容与画面主题要非常契合,不可唐突。如秋之菊最能表现秋天的野逸、冬之梅最能体现冬天的厚蕴、夏之荷最能烘托夏天的清新爽洁、春之兰竹最能凸显春天的生机勃发等等,所以在创作粉彩花鸟陶瓷画时必须注意这些基本常识。而动物和虫鸟通常成为粉彩花鸟陶瓷画中的画眼,在刻画时追求传神最重要。值得注意的是,一些传统搭配依然是现代粉彩花鸟陶瓷画的重要主题,如牡丹配凤凰寓意富贵吉祥、古松配仙鹤寓意万寿无疆、仙桃配蝙蝠寓意福寿双全、石榴配蝙蝠寓意多子多福、白菜配萝卜寓意一清二白等等。同时,画面里的配石安排也是很有讲究的,什么样的花卉搭配什么样的石头最能应景最能造境最具趣味性,这些都是决定粉彩花鸟陶瓷画是否有韵致的重要标准。

婴戏”题材古瓷器之艺术风格


我国古民窑烧制在瓷器上的“”题材画面,都好像是一幅幅风俗画,乡土气息非常浓郁,其线条圆润流畅、笔法飘逸娴熟,显示出古代民窑画师和工匠人员深厚的装饰技艺与功力。

婴戏图陶瓷枕

在我国古代民窑烧制的瓷器中,有一类题材特别引人注目,它就是“婴戏”题材的作品。将其说成是“婴戏”题材是缘其表现内容。这类题材的作品,反映的都是当时社会生活中儿童嬉、娱乐、游戏的内容,充满了生动感人的童贞、活泼和稚趣。有的是描绘了一个场面,有的是突出了一个或数个儿童形象,给充满浓郁乡土气息的作品增添了许多动感和趣味性。这类作品集中体现了民间民俗意愿,与当时市并百姓的日常生活紧紧地贴一起。无论是所反映的内容,还是其艺术特色都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古代民窑瓷器艺术的审美文化内涵。具有很高的赏析和研究价值。

一、古民窑瓷器中“婴戏”题材所反映的社会内容特征

古民窑瓷器中的“婴戏”题材,或直接截取婴幼儿嬉戏的一个横断面,或直接取材于民俗生活场景。在保存至今的一些古民窑瓷器珍品中有一件“白地黑绘童子骑竹马腰圆形瓷枕”,整个画面绘制的就是一个执鞭男童骑竹马的场面。这一游戏是孩子们最常玩的,孩子只须将一根长棍或是竹杆当马骑即可,至今民间儿童仍保留着这一游戏,成语中也将两小无猜比喻成“青梅竹马”:而另一件珍品“白地黑绘双童戏鸟纹腰圆形瓷枕”上,则是截取了两个儿童捕捉小鸟的场面,也非常有意思。图面中一只小鸟落在了一个穿彩衣男童的头顶,这个男童又惊又喜。他耸着肩,缩着头,笑眯着眼睛,叉开两只小手,想抓鸟又怕鸟飞走,那神态逼真得让人喜不胜收。画面中的另一个全身只戴一个“兜肚”的男童,这个男童全神贯注小鸟,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去捉小鸟,好一副童戏童趣图,让欣赏者如临其境。值得注意的是男童身上戴得那个“兜肚”这是一种纯中华民俗的儿童服饰,现代的农村和山区还保留着这种儿童日常着装,这种着装中包含了浓厚的中华民俗或吉祥寓意,作为一种服饰文化保留并流传至今。此类作品在古民窑瓷器中有很多件,有孩童蹴鞠的、有孩童钓鱼的、有孩童逗鸭子玩的、有孩童酣睡的等等。这些作品,都集中反映了直接取材于民间民俗生活的一个真实场景。这样的特点,真实而生动地表现了我国古代民间儿童生活的一个侧面。

卉民窑瓷器上反映的“婴戏”题材,直接透视出重视喜爱男婴的民间世俗。在我国古民窑瓷器上出现的“婴戏”题材,大多是男婴的形象和游戏,女婴的内容也有但非常少见。从这一点我们不难看出在我国古代民窑兴盛的时期,虽然市场交易带来了经济的繁荣。社会意识的进步,但民间民俗中对重视和喜爱男孩的社会氛围是浓重的,这一文化现象和文人们对生男生女的“弄璋之喜”与“弄瓦之喜”表述,都是我国古代男性占主导地位社会现实的一种反映和体现。由此可见古民窑将反映男婴的画面烧制于瓷枕等器品之上,饱含了顺应“祝福人丁兴旺”、“喜悦吉祥”的民俗意愿。

二、古民窑瓷器中“婴戏”题材的装饰艺术风格

我国古民窑瓷器中“婴戏”题材的纹饰构图严谨,主题突出。画面简单,笔法娴熟,乡土气息浓郁,每件作品都显示了古民窑画师们的深厚功力和精湛的装饰技艺,其中不乏精品之作。

纵观古民窑瓷器中“婴戏”题材,普遍呈现出风俗画装饰艺术风格特征,我们将其总结为:

以人物为主题、纹饰构图严谨、主题鲜明突出。其画风之简捷可谓是到了惜笔如金的地步。每一幅图都是一幅完整的人物画。其主体画面直接反映的是人婴幼儿,在画面中,除了婴幼儿的行为有直接关系的客体以外。几乎没有多余的其它内容。例如在白地黑绘童子放风筝八角形瓷枕中,就只有一个放风筝的男婴和一只风筝,寥寥几笔却将其动态画面表现得栩栩如生。又如白地黑绘童子打陀螺纹腰圆瓷枕中,就只绘制了一个手拿小鞭的孩子。

线条流畅、笔法娴熟,整个画面无不洋溢着浓郁的乡土气息。我国古民窑烧制在瓷器上的“婴戏”题材画面,都好像是一幅幅风俗画,乡土气息非常浓郁,其线条圆润流畅、笔法飘逸娴熟,显示出古代民窑画师和工匠人员深厚的装饰技艺与功力。例如在表现婴儿嬉戏的画面中,采用近似白描的手法进行描绘,是其在本类题材的瓷器中常用的笔法之一,其走笔如行云流水。表现人物身体行态传神逼真、动感强烈、笔触圆润有力;表现人物衣纹飘带,灵活多变、运笔飘逸潇洒。特别是采用宋红绿彩工艺技术所制作的“婴戏”瓷器器品,多以绿调子为主,以红彩为点缀,使构图产生强烈的对比,节奏感和跳跃感跃然于瓷器之上,这样用色突出了色泽的鲜艳和亮丽,同时又形成了强烈的喜庆装饰风格:我国古代民窑“宋博红绿彩”在中国陶瓷发展史中的地位评价问题正在引起陶瓷史研究界高度注意。

盛世风流,生生不息——读吴鸣秘戏图考壶


性文化虽秘而不露,但因其对生命活动的思考和意义而久盛不衰。无论是春宫图或其它材质的秘戏雕塑作品,都体现出了男女之间生命交融最本质的追寻.

作品以纯粹的紫砂器皿语言,用抽象的符号概括出男女性特征。凸出的流加两边的盖为男性,突出阳刚之气;凹进的把手和连着的缝隙为女性,显露阴柔之美;两个盖与下体相连又可视为女性双乳。融生命于一体,治阴阳于一壶,独特的视角和生命体悟、审美关照,一反传统文化作品写实摹象的俗直手法,格调高雅文气,意味隽永深长。壶底不明见处镌刻了一幅作者创作的“月下耕耘图”,既丰富了壶的内容,又显示出作者深厚的书画陶刻学养。

作品采用传统紫砂手工制作方法,强调“紫砂味”,但造型不同于已往的任何形式,如双盖,如以凹示阴的如花之把,独一无二的形体和现代的创作理念,个性特征及独此一把的制作是紫砂创作的又一个新里程,具有不同凡响的欣赏价值和珍藏意义。加之选料精究,色泽沉着幽雅,砂粒含而不张,可谓艺术性、创作性,泥、色、形、工俱佳,开一代新风,为紫砂又留下了一件传世佳作。

手工陶瓷艺术品带着艺术的头脑和激情去创作


手工陶瓷是艺术品,每一件作品都是带着艺术的头脑和激情去创作的,这些作品都有自己独立的灵魂。在国外,陶艺一直有手工和机器之分,机器制陶用来生产旅游纪念品,手工制陶分为艺术品和自己把玩的小工艺品。在欧洲、日本的一些地方,即便是家庭主妇,也能做出一些属于自己的陶瓷品来。因为他们拥有一些小型的制陶机器和小型的烧制机器,这些东西正是如今中国个人陶艺家们所缺少的,并且购买的价格不菲。虽然国内现在也开始研制生产这类机器,但是短期内从质量上与国外成熟的产品还是有差距的。

传统的作坊对于瓷土的种类和剂量有着很严格的控制,但是手工制陶就可以比较随性,用不同的瓷土混合,还做出不同质感、不同色彩浓度的作品,艺术家有充分的空间来发挥他们的想象力,来进行他们的实验。比如青花瓷,它的颜色可以通过控制瓷土中铁的含量来调节深浅,一块磁铁就可以做到了。

手工陶瓷并不需要去赶时间,艺术家的成熟是可以等待的。不过,手工陶艺家们所拿到的原材料品质却很不稳定,随着瓷土价格的上涨,土商们会以次充好。瓷土的的质量,只有在瓷器被烧制出来后才能看得出,所以一批手工瓷器因为瓷土的质量而前功尽弃是很让人痛心的,也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手工制陶的速度比较慢,所以手工陶瓷的成品会降低,相对成本就变高了,这些都是一个手工陶艺家必须面对的现实。

手工陶艺存在不少难度,但是艺术家们总是乐观的,这门艺术也慢慢地为人们所接受。起初手工陶艺品商店的客人都是外国人,即便是有中国人来购买陶瓷,也是“作为礼物送给外国老板”,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开始走进这里为自己购买艺术品,甚至有不少年轻人,将手工陶瓷作为礼品送给长辈。这门泥土与火焰的艺术,通过中国艺术家的努力,开始走进了中国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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