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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酒器香犹存

古代酒器香犹存

古代酒器瓷器 古代瓷器烫酒器 古代瓷器

2020-07-14

古代酒器瓷器。

凡收藏现代陶艺酒瓶的藏友们都知道,现在各个时期的酒瓶与古代酒器均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

据文字记载,新石器文化时期就出现了形状类似后世酒器的陶器、牛角器以及商周时期的青铜酒器。如:2003年6月20日,考古人员在陕西省西安市一座古墓中出土的西汉早期凤首铜锤时,发现其中盛放着10余个青绿色米酒器,香味依然扑鼻,专家认为这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西汉美酒是目前所保存最好、存量最多的古代青铜器酒。东汉前后的瓷制酒器与陶器相比,不管是酿酒工具还是盛酒工具,瓷器的性价比都远远超于陶器。后来出土的元、明、清时代的梅瓶就是当时盛酒瓷器中的一种,出土时有的还装着酒,依然香气犹存。

酒器收藏家魏乐进现已收藏各个时期的酒坛、酒缸、酒罐、酒壶等300余件。有长沙窖、石湾窖、北方窖,还有湖北地区的马口窖。它们都各具特色,上面书写着“酒”、“喜酒”、“状元红”、“大曲酒”、“陈年谷酒”等,绘有福、禄、寿、喜、八仙过海、花鸟动物和名词诗句等,如:“颤子花枝照酒色,酒色中有好花枝”,还有类似广告语的“闻香千转摘于中国酒业新闻网里须下马,知味百步且停车”等等。

诗画浑然一体,别具风格,古拙可爱,好像一坛美酒放在在眼前。有最大的可装50斤的酒坛,最小可盛半斤的小酒壶。还有些更具特色,它们有着明显北方窖口风味的元代“八思纹”酒坛,每一个高矮大小差不多,但纹饰都不相同。有的饰有吉祥如意的兰花、牡丹花、白鹤、天鹅、喜鹊等,还有的四面开光、画着四只蝙蝠,它们都明显寓意着来自四方的客人都是福。这些酒器古色古香,仿佛酒香味遗留至今,使人爱不释手。

新中国成立以后,随着我国工业和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人们逐步改变以酒缸、酒坛等器皿器具存放各类名酒,开始使用玻璃器具。

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全国以山西省为代表生产出大量的“玉堂春”、“杏花村”系列陶瓷酒瓶,并带动各酒厂均以陶瓷、瓦罐、紫砂等作为酒瓶,但它们大都离不开古代各时期的器形,且更富有想象力,这就是现代酒瓶与古代酒器的渊源所在。

如果将古今中外的酒器,精选陈列起来,应当是一条永远观赏不尽的艺术长廊。

扩展阅读

中国古代陶瓷文化之粉彩瓷板“罗浮香影”解析


粉彩瓷板“罗浮香影”,高32厘米,宽22厘米,外镶樟木原框。画之上半部只见一株苍劲的玉兰向上斜出,枝干虬髯,叶片稀疏,几簇淡黄色的玉兰花或含苞、或半开、或盛开,形态各异,极富变化,树上站立着一只喜鹊,它尾巴上翘,翅膀微张,周身羽毛丝丝毕现,刻画入微,眼睛向下张望,似乎全神贯注于刚落下之树叶。

下半部左右各绘出或平坦或陡峭的山崖,山石上竹枝摇曳,竹叶点点。整个画面老干新枝,喜鹊欢跃,山石林立,淡雅清新,精致恬静,颇具动感和层次。“花之蓬勃向上精神,鸟之安逸闲暇情状”都跃然画中,生动传神。左上题款工整精到,为“罗浮香影”、“丁丑春月吴万怡绘于浮梁陶职学校”,下有“印”字篆体红款一枚。

罗浮山在广东省博罗县东江之滨,与西樵山、丹霞山、鼎湖山共为广东“四大名山”,是中国道教名山之一。“丁丑”即公元1937年,吴万怡其人难考,应为浮梁陶瓷职业学校的老师。民国时景德镇陶瓷名家姓吴的有吴震、吴康、吴成仁等,不知与吴万怡有无瓜葛?

浮梁陶瓷职业学校,是民国时期重要的培养陶瓷艺术专门人才的教育机构,在景德镇陶瓷教育史上有着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一般多认为“浮梁陶职”款的,为方形竖式双行黑体篆书,存在于1931—1935年间。1934年到1937年九江沦陷之前,陶校一度从波阳迁到九江后又暂迁靖安。

而“浮梁县陶校制”款的,为方形竖式三行红体篆书,存在于1935—1944年间。此等方章式款识多见于圆、琢器器底,少见于瓷板画上(见熊寥、熊微《中国历代陶瓷款识大典》一书)。浮梁陶瓷职业学校的瓷器,无论是圆琢器还是瓷板画,精品较多,但传世品却不多,今已成为艺术家、收藏家争相追逐的目标。

瓷器上的国色天香


牡丹在唐代因其富丽堂皇,百花之中亦最受欢迎。宫廷御花园,大臣府第,文人居所,无不争相采购、种植,欣赏其风姿。较有规模之庵观寺院莫不寻觅名贵品种种植牡丹,用以彰显其知名度,招徕贵宾以及一般施主。盛唐之际,牡丹被誉之为国色天香,实至名归,决非偶然。安史之乱后,盛唐之“万国衣冠拜冕旈”之盛况未能延续,然欣赏牡丹,用美术或诗文歌咏牡丹已成中国民族传统文化不可或缺之组成部分。“出门俱是看花人”也成为文明之标识,生气蓬勃之文化传统活动。

宋、元、明、清以来,无论绘画、诗文,无论陶瓷、雕刻、织锦,仍争相以牡丹为题材,实属必然。一方面是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发展,也可能折射中华大地再现盛世之渴望。宋代诗人陈与义有《牡丹》七绝:“一自胡尘入汉关,十年伊洛路漫漫,青墩溪畔龙钟客,独立东风看牡丹。”即为确证。

我们也应注意到唐代诗词对牡丹的热情歌颂,还有宋元时期,文人因国势衰弱,蛰居江南,或流浪岭南,对牡丹产生了难以言喻的一种苦恋情结。

清明、寒食、重阳等等皆为古代节令,故有“清明时节雨纷纷”等名句流传。而花开花落虽随节令而异,而以“牡丹时”作为时令称谓则属于颇为特异的事例。诸如欧阳炯《三字令》之:“春欲尽,已迟迟,牡丹时。罗幌卷,翠帘垂。”又曹邍《[玲珑四犯]被召赋荼靡》:“天气乍雨乍晴,长是伴,牡丹时节。”

明明“被召”填词的题材是荼靡,作者依旧要再点明是牡丹时节,这说明牡丹在作者心目中已占有了十分特殊的地位。明白这些道理,瓷器上频频出现牡丹饰纹的原因基本上也可以理解了。

改革开放以来,牡丹在洛阳、菏泽等地迎来全国乃至全世界各国众多观光者,另一方面上海等大城市纷纷大规模扩展牡丹园地。当今,习近平主席高瞻远瞩,倡导全世界共同繁荣,共同飞跃之中国梦。目前中国之经济总量仅次于美国,居全球第二位,文化艺术则渊源绵长,影响深远,世界各国纷纷建立孔子学院即为明证。目前中国观赏花卉之风尚已不亚于当年盛唐时期。

以上海而论,有时某一公园仅仅一天之中,看花人竟达二万以上。当然,百花齐放,不仅牡丹一花独放也。

我们不能忽视在“出门俱是看花人”的同时,美术与诗文也出现了许多品题花卉佳作。我们有责任把这些作品编印出版,使这一中国文化史上新篇章保存下来,既可供后人作为史料研究,也可在国际上作交流。

据《文汇报》载:“上海博物馆最近一次大型文物展览‘丝绸之路’上,有元代青花缠枝牡丹凤穿花纹兽耳罐既见于国内,在海外亦有发现。土耳其托普卡比宫藏品亦有相似的牡丹纹大罐,日本、印度尼西亚、泰国、印度等地,也曾出现类似兽耳大罐的踪迹。”由此可见,欣赏牡丹之风早已与唐代文明同时传播于世界各地。去年法国画家以油画牡丹参展汤兆基美术馆之牡丹画展,亦非偶然,自有其绵长之历史渊源。

改革开放之初,文艺方面就有大型舞蹈《丝绸之路》,既是反映盛唐之景观,也是中国人民内心为祖国繁荣昌盛之歌颂。《丝绸之路》之“花”乃荷花,那是题材做决定的。丝路所经诸国以崇尚佛教者较多,寺院中佛像均以坐于莲花(荷花)宝座之造型为主。

如今牡丹再次成为我国文艺之主要题材之一,有其必然因素。汤兆基先生擅长书画金石,多才多艺,所画牡丹最为国内外推崇,我认为与中国之飞速发展亦有内在之联系。当然,我们提倡一带一路,愿与世界共同走向繁荣富强,不仅仅提倡百花齐放,我们正在营造万花竞艳的美好世界,所以从世界各国引进了一批又一批的樱花,睡莲、郁金香、蝴蝶兰等等。我们游览风景区时,无论春夏秋冬,均有繁花如锦,异彩纷呈,应接不暇。

其中牡丹不仅在中国最为流行,品种亦最多,成为中国文化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乃是不争的事实。汤兆基先生所画牡丹曾多次出版画册,获得盛誉。我认为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现实生活。他多次亲临洛阳、菏泽,细心观察各种牡丹之千姿百态,复于海湾森林公园汤兆基美术馆外,辟地二十万平方米,种植牡丹,风晨月夕,就近欣赏其风采。二是名师传承。他研读李叔同之诗文、白蕉之书法,钱君匋之篆刻等艺术,传承其人文精神,故所画牡丹能收形神两似之效果。三是重视研究古代有关牡丹之文物。不仅周昉之《仕女簪花图》,历代瓷器上之牡丹纹饰亦作精详之分析与考证,乃有其独到之领会。故造诣独高,并非得来全不费工夫也。

壶天自春 茶香四溢


晚清瓷壶

国人的饮茶之风自古盛行,中国茶文化也是历史悠久。当今随着收藏热不断升温和收藏门类的日趋精细,茶壶也成为人们的收藏品,藏市中,一件精品茶壶往往是一壶难求。

由于瓷器茶壶既可待客品茗,也可陈列欣赏,所以是笔者十分喜爱的收藏专题之一。在笔者收藏的茶壶中,壶型变化甚多,有:瓜楞壶、梨形壶、四方壶、鸡心壶、钟形壶、提梁壶、手执壶等等,这其中,尤有几件茶壶很为笔者酷爱。

两把是清同治年间的“粉彩鸡心壶”,很有特点,其壶型是上大下小,圈足很小,器型饱满;一把是人物壶,绘琴棋书画题材,壶通身工笔细描了八位仕女;一把是粉彩花鸟“五伦图”茶壶。所谓“五伦”即儒家所倡导的“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这五种人伦关系。古人以鸟中的凤凰、仙鹤、鸳鸯、鸽、黄莺来代表五伦。我所藏的这把壶用上好彩料描金绘制了上述五种鸟类,辅以牡丹、兰竹等吉祥花卉图案,口沿描金,底款是大清同治年制六字手书篆书双圈红款;还有一把是清光绪刻瓷钟形壶。在如玉般温润的釉面上,古人以刀代笔刻画了一位凭栏妙龄女子黯然神伤的思春场景,线条流畅大气,似绘画中的白描手法,背面楷书娴熟地镌刻“国色天香壬寅仲春雨生砚兄大人雅玩兆麟八弟黄子瑞敬赠”字样,由此可见是光绪年间的一把定制赠送茶壶,壶型为钟形提梁壶,原配纯银把手,盖为蜘蛛纽,此壶似为当时的名家所刻。

晚清民国瓷器尤其是文人雅士喜爱的茶壶,由于受当时海上画派影响,其画风文气,色调雅致,艺术成就较高。当时瓷器彩绘者可分为两类,一为彩瓷画师,他们多是科班出身,书画功底扎实,一般不以此为生计,其中以程门、金品卿、王少维等为代表的浅绛彩文人瓷画和以汪野亭为代表的“珠山八友”新粉彩瓷版画成就最高。他们的作品能率真表现画家的胸襟,意境清新高远,多为达官贵人或殷实大户人家定制为主,专绘高档瓷胎,作品富于变化而少有商业味道。

另一类是彩瓷匠人又称红店老板,是彩瓷的专职画匠,他们以此职业维持家庭生计,从业人数众多,作品大多流向市井阶层,是晚清民国瓷绘的主力,目前传世品也以此类画匠作品最为常见,其水平也有高下优劣之分。

炉香幽幽话龙泉——龙泉青瓷香炉赏析


说起我国老窑瓷器,人们往往首推宋时五大名窑,即汝官哥钧定,而龙泉青瓷似乎品级要低一等。其实,优质的龙泉古瓷,从古至今,历来都受到收藏家的青睐。

三足炉 宋代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藏

菱口三足炉 宋代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藏

双绳耳三角炉 元代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藏

兽头足大炉 元代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藏

鼓丁炉 元代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藏

双绳耳刻花大炉 明代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藏

龙泉窑始于五代,以烧制青瓷而闻名。北宋早期以前的产品风格受越窑、瓯窑、婺州窑的影响,特征与三窑的产品相似。南宋中晚期进入鼎盛时期,元明时期继续烧制,至明中叶后渐趋衰落。传世的龙泉青瓷有大清康熙五十一年铭文,是龙泉窑烧制的下限。千余年来,龙泉青瓷已深入到人们的生活、宗教、艺术等方方面面,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

鬲式炉 宋代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藏

鬲式炉 南宋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藏

鬲式炉 民国 龙泉青瓷博物馆馆藏

龙泉窑鬲式炉产生于文化高度发展的宋代,宋瓷的美学风格,近于沉静素雅。宋瓷所创造的新的美学境界,不仅重视釉色之美,而且更追求釉色质地之精。青釉鬲式炉,为龙泉青瓷中的精品,源于商周时期的青铜鬲,以瓷器仿青铜器样式,在宋朝达到了高峰。由于宋人对香道的特殊喜好,因此宋代窑场大量生产各类焚香炉具,尤以南宋龙泉窑青釉鬲式炉名气最大。

古代陶瓷珍品传承古代历史文化


1991年遂宁市中区南强乡金鱼村农民王世贵的一锄头,让我们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回到宋代走进了精美的瓷器世界。一件、两件……在这个全国最大的一宗宋瓷窖藏里,共出土了完整和可恢复原器物1005件,几乎件件属于国家珍贵文物。保护这批珍贵文物的使命就落在了全国唯一的一家专业宋瓷博物馆——四川宋瓷博物馆身上。四川宋瓷博物馆坐落于遂宁西山路,背山面水,环境优雅,风光宜人。在近3000平方米的展厅里,500件宋瓷正敞开心扉,向我们讲述几百年前的历史。

带着对宋瓷的向往,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走进四川宋瓷博物馆,近距离感受那份神奇与美妙。好一座典雅、大方的建筑,它奇特的造型一下子就将你带入了宋瓷的世界。据介绍,这个设计的灵感来自于馆中所珍藏的弦纹瓶,它腹部的容量很大,按照这样的造型设计预示着遂宁大地还可能蕴藏着更多更美的瓷器。

进入展览大厅,一个漂亮的宋瓷“窑洞”便呈现眼前,在“窑洞”的正面墙上,有一幅气势恢弘、精美生动的大型五行传说浮雕,完美地表现出陶瓷起源与华夏文明的关系。浮雕从左至右依次用金、木、水、火、土、女娲和伏羲生动再现了陶瓷的历史渊源。

全馆展览由《读瓷篇》、《听瓷篇》、《赏瓷篇》、《制瓷篇》、《鉴瓷篇》5部分组成,容知识性、艺术性、趣味性于一体,让人可以从视觉、听觉、触觉上,全方位感受宋瓷文化的魅力。

读瓷篇品阅遂宁历史

来到《读瓷篇》,仿佛在翻阅遂宁光辉历史。从“海内文宗”的陈子昂到“蜀中诗人之冠”的张问陶都是遂宁悠久历史中灿烂的星辰。明清古建筑群广德寺、千年古刹灵泉寺、陈子昂读书台……一处处风格各异的历史名胜都展现出遂宁的古老文明。在拥有这样厚重的历史胜地观赏国宝级宋瓷可堪称人生之福。

从中国最早出现在新石器时代的红陶到明清时期的彩瓷,中国的陶瓷史向我们展现出中国各个时期的社会生活、文化交流乃至政治经济和民族艺术与科学的发展历程。

听瓷篇聆听宋瓷旋律

瓷器是中国古代独有的一项伟大发明,它在人类的生活领域中无处不在。我们用瓷碗吃饭、用瓷杯喝茶、用瓷器盛水,但你可能不曾听过用瓷器演奏的乐曲。而在四川宋瓷博物馆,你不仅可以听到瓷编钟发出的优美乐声,还可以用T型木棰亲手敲打瓷编钟演奏一曲。瓷编钟是我国古代的一种大型打击乐器,为“金、石、丝、竹、匏、土、革、木”八音之一。它由大小不同的瓷钟分成上中下三层排列,造型古朴幽雅,音色纯正悠扬。加之旁边展柜陈列的其它瓷乐器,一场古音乐盛会正在上演。

赏瓷篇欣赏国宝魅力

四川宋瓷博物馆的宋瓷主要产于南宋浙江龙泉窑、江西景德镇窑、河北定窑、陕西耀州窑、四川彭州窑等名窑。造型精美、胎骨敦厚、釉色明丽。其中,荷叶盖罐、龙耳簋式炉、青白釉梅瓶、三足蟾形水盂等文物更是稀世之珍,被誉为“国之瑰宝”。

走进二楼的宋瓷精萃展厅,“宋瓷精萃”4个大字映入眼帘,这是中国瓷器鉴定第一人耿宝昌先生亲笔所书。从那苍劲有力的笔迹中,深深蕴涵着他对这批宋瓷的珍爱之意。

荷叶盖罐体形硕大,是窖藏出土瓷器中最大的一件。盖罐呈荷叶状,其造型端庄秀美,圆润丰满,釉色纯正明亮,盖和身形成一动一静的完美结合,整体给人以和谐的韵律美感。顶部的小钮仿佛告诉人们,它是刚刚被人从河中摘下倒扣在罐子上的。在出土时,罐内装有99件青白釉小碟,象征着九九归一之意,它的主人正用这种方式祈祷人、瓷还能重新相聚。

簋在西周时期是和鼎配套使用的礼器,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龙耳簋式炉也是金鱼村出土文物中特别珍贵的,但是在农民取土时遭到了破坏,口沿留下一个V型缺口,耳部也被破坏。当时挖掘的专家戏称,这个农民不是挖去了几块瓷片,而是挖掉了几千万,否则它的价值将会超过荷叶盖罐。

制瓷篇亲手制瓷过把瘾

当走出宋瓷展览厅后,如果你仍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也想收藏一件宋瓷真品,那就去VIP鉴赏室。在那里,可以学到鉴赏宋瓷的所有技能。要是还想亲手制作一件稀世珍品的话,博物馆的陶吧,它会将带你穿越时空,带你走进宋代,走进瓷器时代。

如今的四川宋瓷博物馆,优美的环境、完美的音效、热情周到的服务,让置身于宋瓷世界的你备感温馨。据了解,为让游客拥有舒适的游览环境,更深切地感受宋瓷的魅力,四川宋瓷博物馆全面改进和完善了馆内的基础设施。

瓷器制造是一门泥与火的艺术,是人类智慧和创造力的结晶,是人类文明进步的标志。历史的车轮碾过千百载岁月,时光流逝,留存下来的每一时代的代表作品都真实记录着当时人们的习俗、时尚、情感和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与向往,是珍贵的历史资料和宝贵的文化遗产。观赏这批精美绝伦的宋瓷,我们深切地体验到一种美好的艺术感觉,感慨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八百年的世事沧桑,八百年岁月无情,这批稀世之宝留给今人的是历史的震撼和文化的传承与熏陶,这是历史之大幸,也是遂宁今人之大幸。

古代“秘色瓷”


在越窑空前繁荣的晚唐时期,一位孤傲不仕、倜傥不羁的雅士陆龟蒙以《秘色越器》一诗尽情讴歌了越窑青瓷——“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好向中宵盛沆瀣,共嵇中散斗遗杯”。此诗用卓异的笔触为越窑扬起了一面鲜艳的大旗,同时亦给后世留下了一个难解的“秘色”之谜。五代人徐夤在《贡余秘色茶盏》诗中对余姚上林湖(今属慈溪)出产的“秘色茶盏”赞美道:“捩翠融青瑞色新,陶成先得贡吾君。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古镜破苔当席上,嫩荷涵露别江氵贲。中山竹叶醅初发,多病那堪中十分。”徐夤的生花妙笔折射出这样一个事实:“秘色”在五代人的头脑中仍是一个清晰的概念,换言之,“秘色”成为谜,是五代以后的事。

由于五代吴越国钱氏统治者曾用大量的越窑青瓷向中原朝廷进贡,在社会上形成了巨大的影响,所以在太平兴国三年(978年)吴越国纳土归宋后,世人普遍认为“越上礻必色器,钱氏有国日,供奉之物,不得臣下用,故曰礻必色”。显而易见,在宋人的心目中“秘色”是与钱氏供奉划等号的。然而,也有一些人对此持不同看法。赵令畤的《侯鲭录》云:“今之秘色瓷器,世言钱氏有国,越州烧进为供奉之物,不得臣庶用之,故云秘色。比见陆龟蒙集越器诗云: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好向中宵盛沆瀣,共嵇中散斗遗杯。乃知唐时已有秘色,非自钱氏始。”这条记载指出“秘色”出现于唐代,否定了“秘色”与五代吴越钱氏进贡的因果关系,但未触及“秘色”的含义。嘉泰《会稽志》则说:“越州秘色瓷器,世言钱氏有国日作之,臣庶不得辄用,故云秘色。按陆鲁望集越器云: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好向中霄盛沆瀣,共嵇中散斗遗杯。乃知唐已有秘色,非钱氏为始。”此记述的最后结论虽与《侯鲭录》相同,然它并没有将“秘色”与进贡直接挂钩,也就是说,“秘色瓷”的使用者除了中原统治者外,还包括吴越国王。嘉泰《会稽志》是南宋时期的一部内容可靠、资料翔实的方志,所以它关于“秘色瓷器”的记述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顾文荐的《负暄杂录》在谈论“礻必色”时所得出的结论与前面两部书相同,不过,它认为“礻必色窑器”出现的原因是“末俗尚靡,不贵金玉而贵铜磁”。叶的《垣斋笔衡》所述与《负暄杂录》基本一致。在宋人有关“秘色”的论述中,当数赵彦卫的《云麓漫钞》最为怪谲,该书云:“青瓷器皆云出自李王,号秘色。又曰出钱王。——唐陆龟蒙有进越器诗云: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好向中宵盛沆瀣,共嵇中散斗传杯。则知始于江南与钱王皆非也。”“李王”即唐朝帝王,“钱王”为五代吴越国王。赵彦卫的论述将青瓷器、唐朝帝王与“秘色”联系在一起,又引用陆龟蒙的诗以说明“秘色”并不创始于江南以及五代吴越国王。这句话不啻隐语——它隐含的结论是:“秘色”创始于唐朝,产地在北方。《云麓漫钞》的这条记载存在明显的错误:(1)陆龟蒙诗的题目并未标“进”字;(2)该书的作者对“越窑”的所在地一无所知。可见,寡闻和臆想导致赵彦卫的判断出现了偏差。此外,曾忄造的《高斋漫录》等书均述及“秘色瓷”,其文字与《侯鲭录》大同小异。

综观宋人有关“秘色瓷”的记载,可以归纳出这样六点:(1)虽然世人普遍认为“秘色瓷”是吴越钱氏烧造并专用于进贡的瓷器,但也有一些人认为“秘色瓷”出现于唐代,故不是五代吴越钱氏所烧贡瓷的专名;(2)“秘色瓷”的使用者包括中原帝王和吴越等方国的统治者;(3)各书在指明唐代已有“秘色”的同时,没有述及它的本义;(4)《侯鲭录》中“今之秘色瓷器”的提法,暗示了五代吴越国烧制的“秘色瓷”有部分流传至宋代,当时不难见到;(5)陆龟蒙诗里的“中宵”或作“中霄”,“斗遗杯”或作“斗传杯”,“好向”或作“如向”,这说明此诗在宋代已广为传抄,并被作为“秘色”之名的本源;(6)宋人引用的陆龟蒙诗之标题中均没有“秘色”二字,这表明,此诗当时已家喻户晓,故各书作者在引用时有意省略了“秘色”二字,否则“唐时已有秘色”的结论就不能成立。

上述关于“秘色”之争的文字虽大多出现于南宋人所写的书中,而这一争论的起点则在北宋时期,尽管起初争论的范围不广,争论也不激烈,但嗅觉敏锐的朝中文人还是认识到了问题的复杂性,因而在著书立说时对“秘色”之名持审慎态度。欧阳修、宋祁等人在编撰《新唐书》时,将越州会稽郡土贡的越窑产品谨饬地称作“瓷器”。到了元代,脱脱等人在编修《宋史》时,仍不敢采用“秘色”之名,而将吴越钱氏所贡的称为“钅口金瓷器”、“金银钅口器”、“瓷器”、“金钅口越器”等。由此可见,自“秘色”出现以来,这个民间的称谓是一直被阻挡于宫廷之外的。

南宋那场激烈的“秘色”之争过后,关于“秘色”的讨论便沉寂了很久。明清时,“秘色”问题又重新引起人们的重视,而此时讨论的焦点已转变为对“秘色”含义的认定。《景德镇陶录》云:“垣斋笔衡谓秘色唐世已有,非始于钱氏,大抵至钱氏始以专供进耳。”此书经考证后得出的结论是:“秘色乃是当时瓷器之名”,这类瓷器“其式似越窑器而清亮过之”。《陶说》也认为“秘色”是当时瓷器的名称。古籍记载既是有待被考古发现证实的对象,又是文物研究的重要依据,故要最终揭示“秘色”的真相,还得将目光转向出土的“秘色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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